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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是可以说的吗?哪怕是事实,也可不可以讲出来的。
梁言明脸色严肃地说道:“这个问题我们在获悉车祸的第一时间就在核实,目前已经掌握了一些信息,所以请放心,我不会回答你,我们正在核实。”
梁言明突如其来的幽默让下面的记者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哄笑声,这位网易的记者用全国人民来压梁言明,梁言明也用政府部门一直被新闻媒体所讥讽的段子来反击。
待台下笑声歇下,梁言明说道:“根据这辆汽车的登记信息,车主姓名叫做裘海,昨夜我们一直联系不上裘海,以为驾驶汽车就是车主本人,不过就在发布会的前夕,我们联系上了裘海,知悉昨夜驾车的不是裘海本人,而是裘海的一个朋友,裘海获悉车祸事件后,情绪有些失控,我们的一线工作人员正在做他的工作,相信很快就会有驾车人的信息了,这个信息我们会公布在平台之中,你们可以第一时间知悉。”
梁言明的回答一完毕,下面响起热烈的掌声,虽然梁言明的回答依然有些不尽其实,但是却是言之有物,比一般的官腔好很多了。
与台下的热烈反应有些不同,田小会听到梁言明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惊讶,而陪坐在台上一直没有说话的南山区公安局局长钟大山,心中的震惊则是直接写在脸上了,别人现在不知道裘海是谁,他可是一清二楚啊。
接下来两个问题相对平和了些,不过后面一个问题又有些尖锐了,一个彭博新闻的记者问道:“请问江城市公安局是否在车祸的第一时间及时到现场进行了救援,从失事的时间到江城市救援人员赶到现场,这之间是否有过延误?这些延误是否会导致我们错过了救援的黄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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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樱拔掉陈雨珊的点滴,胡长青给她道了一声谢,见她出去后,才对陈雨珊笑道:“梁振的爸爸这回看来是要火了啊,没看出来啊,他还蛮幽默的啊。”
陈雨珊没有应和他,而是问道:“有没有发现漏洞?”
胡长青坐着床沿边,皱着眉想了一下,摇头说道:“没有,直接通过常委会决议来进一步扩散此事,就此而言,就已经将我舅舅摘出来了,而且你想过了没有,黄世知道了这辆车是裘海的,那他还不趁机出击啊,要说我爸还真是会把握机会啊。”
陈雨珊说道:“你是说裘德洛,黄世想借机对付裘德洛。”
胡长青点了点头,说道:“上次劳模大会,裘德洛可是和鹿彩凤一起去给秦浩站位啊,你以为黄世心里没有想法啊,反正只要公安局的资料递上去了,不管这辆车里的人是不是裘海,黄世都会支持将这件事办成江城市危机公关的一次典型案例,即可以树立了一个公开,公证,公平的政府形象,用来应付公众,又可以趁机打击政敌,可谓是一箭双雕啊,这样的东西送到黄世的手里,你说他会不会用啊。”
陈雨珊点了点头,说道:“即使事后方铎的家人对此事扩散得如此之快心有疑惑,最终还是会想到黄世和裘德洛之间的政治斗争的,嗯,真是滴水不漏啊,你这次算是走运了,就这样被你混过去了。”
她伸手摸了摸胡长青的脸,幽幽说道:“长青,以后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啊,你是清楚方铎背后的势力的,哎,稍有差池,后果就不堪设想,你这是玩火,总之都怪我,不该去北京,不该真名任性。”
胡长青心里既是后怕又是感动,他正准备也对陈雨珊说些体己话的时候,陈雨珊突然冷声说道:“你到底将静文怎么样了?”
胡长青神色一怔,苦笑道:“媳妇,你这情绪转换得也太快了吧?”
见陈雨珊冷着脸,一副不罢休的样子,胡长青说道:“得得,我问一问总行了吧。”
他拔掉床头柜上正在充电的手机,翻开通话记录,拨打了水玲珑的电话,但是却是有语音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胡长青脸色一变,心里没来由一慌,又试了一遍,发现关机提示,不由颓然地退出拨打页面,正准备放下电话的时候,发现信息栏有几个未查看信息,抱着侥幸的心里点进去。
当看到那个没有保存的号码时,他的眼睛一亮,点进去一看,只见信息写到:车和人已经还给你,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b405,车钥匙在后轮内侧,托你的福,我需要离开江城一段时间,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望你守信。
见胡长青看着手机久久不做声,陈雨珊便催道:“怎么样?人在哪里?”
胡长青收敛心中的情绪,抬起头,朝陈雨珊笑了笑,说道:“她也在医院嗯,就在停车场,我去带她来见你吧。”
既然胡长青这样说,陈雨珊终于彻底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些疑惑,问道:“她既然在医院为什么没有上来找我啊,怎么回事啊,走,我们一起去看一看吧。”
胡长青看了一眼她,迟疑地说道:“你可以吗?”
陈雨珊直接从床上下来,径直向门口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转过身子对依然还坐在床上的他不耐烦地说道:“走啊,还坐着干嘛。”
胡长青讪讪一笑,摸了一下鼻子,这样的陈雨珊,他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啊,他心想,等她伤好了,得赶紧试一下床上的反应。
虽然陈雨珊觉得自己没有大碍,但是走出几十步后,发现步履之间有些不方便,最后还是得胡长青掺着她,本来只要几分钟就可以到地下停车场的,结果他们这样蹒跚而行,足足用了二十分钟。
到了停车场,按照指示又花了约两分钟才找到b405,孔静文的那辆悍马正头朝外静静地停在这里。
胡长青对额头上不满了一层薄汗的陈雨珊说道:“早知道从向南哪里拿个轮椅给你,免得你辛苦。”
陈雨珊没有理他,她盯着悍马看了一会儿,问道:“人呢?”
胡长青松开手,说道:“急什么,马上就还给你。”
陈雨珊这么紧张孔静文,他心里便有些不舒服,他走到悍马的右后轮,蹲下去了摸了两下,摸出一把钥匙,按下开门键,打开后门一看,脸色顿时刷的一下,苍白一片。
人居然不见了,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水玲珑是将孔静文丢在后座的啊。
陈雨珊见他半天没有动作,便亦步亦趋地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胡长青盯着空无一物的后座,木然地说道:“人不见了。”
陈雨珊叫道:“人怎么会不见了呢,你不是说人在医院吗?”
胡长青顿时回过神来,说道:“对啊,她是说车和人一起归还啊,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突然,他耸立耸鼻子,朝车里边嗅了两下,转头对陈雨珊问道:“雨珊,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啊。”
陈雨珊有些气恼他又骗她,有些生气地说道:“什么臭味啊,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诶,好像是有臭味啊。”
她也勾着头朝车里边嗅了嗅,皱着纤细的眉毛,随即,她越过胡长青,朝车尾走去,她想踮起脚看一下后备箱,却发现会扯到后背的伤口,便说道:“长青,你过来看一下,会不会在后边?”
胡长青闻声走了过去,朝后备箱一看,因为玻璃是深色,只是可以隐约见到一个赤…裸的身影正蜷缩成一团,静静地正躺在里边,他心里暗骂一声,不知道水玲珑在搞什么,怎么将人放在后背箱了,他飞快地按开了后备箱的门。
门一打开,一股屎尿的臭味和骚味混合在一起难闻气味便扑鼻而来,胡长青和陈雨珊不由被那难闻的气味冲得退后一步,他们捂着鼻子朝后备箱一看,看到后备箱中的情景,顿时有些傻眼。
272吃尽苦头
只见悍马的后备箱之中,孔静文光着身子被捆绑成一团,绳子都勒进了肉里边,嘴巴被黑色的胶布贴起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没有一点生机,见后备箱被打开,她无神的眼中顿时闪烁着激动的泪水。
不过当看到胡长青的面孔之后,她的眼睛不由收缩了一下,先是闪过一抹刻骨的恨意,随即转换成畏惧,最后变成乞求,可怜极了。
不过她很快就留意到胡长青身边的陈雨珊,整个人顿时激动起来,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车子也随着她身体的挣扎而颤动。
陈雨珊被孔静文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惊呆了,整个人楞了好一会儿,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随即怒声向胡长青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对她怎么样啊?”
她满脸气愤地向悍马走过去,想将孔静文松开,不过当她靠近车厢之后,身体突然定住了,脸上满是恶心和嫌弃的神色,随即干呕一声。
她捂着嘴巴退后几步,直到觉得离开得足够远,她才轻吁了一口气,对胡长青求助道:“长青,你过去解开她吧,我看她很难受得样子。”
胡长青看到孔静文这副可怜兮兮得模样,心里震惊的同时,也不由有几分快意,你孔静文也有今天,这样被绑了一夜,想来应该是吃尽苦头了,他心中不由好奇水玲珑干嘛这样对待孔静文啊。
他的视线一直在孔静文被绑的血脉曲张的身体巡视,不过当他看到她大腿和臀部上那黄黄的东西,随即有在车厢一头的找到一堆黄色东西的时候,整个人差点吐了,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至极。
难怪车里这么臭啊,孔静文应该是憋不住了,然后在后备箱里拉屎尿尿了,因为姿势的缘故,她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沾染的大便,难怪她现在蜷缩在后备箱的一角啊,原来是想离自己的大便远些。
听到陈雨珊的的干呕,胡长青咧嘴一笑,并没有听她的话过去帮孔静文解开,反而是拿出手机对着孔静文拍起照片来,孔静文看到他的动作,眼中满是惊骇和痛恨,不断扭动身体,并将头埋下,不让他拍到自己脸,嘴里“嗯嗯”的声音更加大了。
陈雨珊走回来拉着胡长青的手,冷着脸问道:“你在干么啊?”
胡长青平静地看着她,说道:“要是不留下几张照片,等她好了,这件事怎么收场啊。”
陈雨珊怔了一下,不由若有所思地看向如鸵鸟般的孔静文,孔静文听到陈雨珊阻止的声音,忙抬起头看着她,眼中尽是乞求和求助。
她稍稍犹豫了一下,松开拉着胡长青的手,对孔静文冷冷说道:“静文,你就让他拍几张,不然他不安心的。”
孔静文眼中满是震惊,似是不相信陈雨珊会说出这样的话,好一会儿,她似认命了一般一动不动,眼中噙满了伤心欲绝的泪水。
胡长青嘿嘿一笑,对孔静文如此识时务很满意,说道:“我现在帮你撕开嘴上的胶布,乖乖不要做声哦。”
他屏住呼吸,一脸嫌弃地走到孔静文的身边,“刷”的一声,将她嘴巴上的黑色胶布撕开。
孔静文疼得闷哼一声,随即发现自己可以发声了,不由抬起头用恨之入骨的眼神看着他,嘶声大骂道:“胡长青,你这个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给老子。。。。。。”
她的声音陡然停住了,她发现胡长青正冷冷地看着她,脸色异常的平静,没有任何惊慌,这冷酷到极点的表情让她心里不由一慌,想起自己从昨夜到现在的非人遭遇,顿时不敢再骂了。
胡长青见她安静下来了,不由笑了笑,又用手机给她拍了几张照片,照片之中孔静文的神色木然无神,脸色憔悴发白,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及其可怜。
孔静文被胡长青的冷酷表情所震慑,不敢再骂他,连被他拍照都不敢动了,这个人好似麻木了一般,不过当她的视线滑过陈雨珊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希冀,嘶声叫道:“雨珊,你快救救我,这个家伙昨晚强奸了我,他是个混蛋,你不要在和他在一起了。。。。。。”
胡长青眉头一皱,眼中顿时布满了彻骨的寒意,冷冷说道:“你再不闭嘴的话,我就再将你的嘴巴缝上,然后关上车门走人了。”
孔静文的声音一滞,脸色顿时露出恐惧的神色,哭着叫道:“不要,不要,我不说了,求你放过我吧。”
这时陈雨珊也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对孔静文一脸冷冷地说道:“好了,安静,会放你出来的,不过你要保证,好了之后,不找他的麻烦。”
孔静文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陈雨珊,好似不认识她一般,接着视线又转到胡长青身上,苍白憔悴的脸上神色复杂,过了好一会儿,她脸上露出一个绝望的表情,无力地说道:“好吧,我答应。”
胡长青呵呵地笑,对陈雨珊说道:“怎么整得我们两个像是奸夫淫妇似的。”
陈雨珊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快点想办法将她弄出来,等下被人看到了不好。”
胡长青扫了一眼停车场稀稀落落的几辆车,满不在意地说道:“外边有免费的停车场用,这个停车场一般很少有人来的。”
说完,他拿起手机拨了向南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他对向南说道:“过来停车场一下,b405;最好是拿个剪刀过来,什么事,你过来就知道了,问那么多干嘛啊,对了,带套衣服过来,嗯,病人的,快点啊,有好东西给你看,嘿嘿。”
孔静文听到胡长青的话,眼中神色复杂,即有即将解脱的期待,又有等下会被向南看到这幅模样的羞耻,气急之下,眼泪又刷刷地往下流。
胡长青见陈雨珊一脸玩味地盯着孔静文,心里不由有些怪异,问道:“媳妇,干嘛,你不会是有s…m倾向吧?”
陈雨珊脸上闪过一抹恼怒,横了他一眼,说道:“瞎说什么啊,静文这么骄傲的一个人,这回被你这样的折磨,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哪怕她刚才答应得好好的,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她吧。”
她停顿了一下,又冷冷地说道:“长青,你行啊,居然还玩起了强奸啊,现在杀人强奸你都做,你是想做第二个黄天啊。”
胡长青先是定神思索怎么应付孔静文的反击,虽说有照片在手,但是他却不敢乱用,若是孔静文对此无顾忌,他也真不敢用,真的用了这个,就是和孔家不死不休了,那个时候就不是面对孔静文,而是要面对省委常委,省军区司令孔明的怒火了。
当听到陈雨珊后面几句话,他的心里不由一颤,脸色顿时有些发白,终于意识到自己走上了不归路,不管他有怎样的借口和理由,他这两天做的事情都超出了道德和法律的约束。
倘若他在不警醒,自我约束,今天的黄天,就是明天的他。
“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干嘛,这辆车不是孔静文的吗?你们玩什么啊,突然离开病房,将小樱吓死了,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呢。”
向南拿着一套病号服和一把剪刀,一边打量这辆有些眼熟的悍马,一边对胡长青他们埋怨地说道。
当他走到车尾,眼睛朝车厢一扫,整个人一下愣住了,脸手上的衣服和剪刀掉了都没有发现,眼前这一幕太超出他的想象了,他做梦都不会想到孔静文有天居然会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胡长青捡起剪刀,皱着眉头,屏住呼吸走到孔静文的身边,用剪刀将她身上的绳索一一剪开,因为剪刀很细,所以颇费了他一番功夫,当剪刀接触到孔静文的肌肤时,他分别感到孔静文的身体有些颤栗。
他嘴角溢出一抹笑意,退后几步,深吸几口气,对已经回过神来,但是依然满脸震惊的向南说道:“下面我的已经剪开了,上面的,你来吧,我歇一下,憋气太久了,都快臭晕了。”
胡长青说完这句话,分明看到孔静文苍白憔悴的脸色闪过一抹羞赧,想到这个女人在憋不住的情况下,躺在拉屎拉尿,然后拼命挣扎逃离那坨屎尿的情形,他就感到自己的胃在翻滚。
他将剪刀塞向南手中,向南正眼睛死死地盯着孔静文,像似要将这幅情景印在脑海中一样,他嘿嘿一笑,又从他的白大褂中摸出烟和打火机,向陈雨珊走去。
陈雨珊刚才见向南过来了,便走到一边,避开车厢传出的阵阵臭味,而此刻身上一片龌龊的孔静文也不是她想看的。
见胡长青拿着烟走了过来,她朝他伸手说道:“长青,也给我一根烟,这味道真难闻。”
胡长青在她的手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说道:“你抽什么烟啊,还想不想要小孩啊。”
陈雨珊的的脸色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向往,她将胡长青嘴巴上点燃的烟揪了下来,说道:“你也不要抽了,你站在我旁边抽,不是跟我抽一样吗?”
胡长青没有想到将自己也绕进去了,不由苦笑,他看着正在车厢便忙活的向南,笑道:“不愧是医生啊,什么恶心场面没有见过啊。”
陈雨珊冷漠的脸色溢出一抹笑意,看着他说道:“我身体恢复后,我会去一趟欧洲。”
胡长青转过头诧异地看着她,急声问道:“你去欧洲干嘛啊,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你若是心里还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讲的啊。”
陈雨珊说道:“你想什么呢,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准备做水果项目,我查询了一下资料,目前比较成熟的国际性水果公司都是欧洲公司,他们有比较完善的采购和物流体系,我已经和英国的一家公司接洽过,会过去考察的,都是已经预约好了,也是准备昨晚和你商量的。”
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