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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出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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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圈套 (2)

说话间,几个马匪抻过带着电线两把铜钳,马鹞子接过来两头一碰,‘刺啦’一下冒了一串电火花,他把一把电钳夹到了亦非的脚腕,对着不远处的一个马匪举起了一个手指,然后把铜钳的另一端抵住亦非的肩胛。

所有人都看到了,亦非仿佛被什么东西抽掉筋一样,全身一下子绷的笔直,头部青筋暴起用力的往上顶着,全身剧烈的抖动着。

马鹞子放下手里的电钳,走到窗边:“都看到了吗?你们愿意你们的兄弟这样吗?你们忍心吗?”扭头又走到小研身边:“臭丫头,你想好了吗?他就是你的榜样,现在我也不勉强你说了,你只要看得下去,我乐意奉陪。”

说完,他又走到亦非的身边,对着他说:“想好了吗?”

亦非咬牙抬起头,对着马鹞子阴冷的一笑,这一笑,就连对面凶神恶煞般的马鹞子也被他笑得心里发毛,在他一愣的功夫,一口粘稠、腥热的血痰贴在他的脸上。

今天他也没做好梦,这张脸今天已被几个人啐过了,他好像也习惯了,连擦都没擦,直接上去照着亦非的腹部就是一拳,亦非疼的身子一躬,咬紧牙关硬是没吭声。

马鹞子还不解气,拿起电钳顶住亦非,亦非全身全身僵直,剧烈地抽动着,一会儿就全身酥软,头无力地垂到了胸前。

“拿水,把他弄醒。”马鹞子也累了,呼呼地喘着粗气,这个时候,他才腾出手来清理一下自己这张脸。

一个马匪提来一桶水,对着亦非的头泼去,亦非毫无反应,头依旧低垂着,只依稀见到胸口微微起伏。

马鹞子围着亦非转了一圈,见亦非没有反应,反身走到小研那里:“怎么样?想好了吗?”

小研白了她一眼,厌恶地扭过头。

“你别说,你这样的我还真有点不忍,但我手下的这些弟兄可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些人天天脑袋别在裤腰上跑生活,一年到头闻不到女人味,到了他们手里我可管不了了。”

“你混蛋,**,土匪!”小研被他的淫词烂语气的满脸通红。

“哈,哈,哈!”屋子四周爆发出一阵狂笑,马鹞子扭头看了看那些马匪,又看了看外边的那些人:“**?混蛋?土匪?你真是太抬举我们了,我们比你说的那一类可坏多了,我们是一帮十恶不赦恶棍!来呀!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马鹞子扭曲着他的那张疤瘌脸恶狠狠地吩咐道。

两三个马匪一起上前,三下两下就把小研的外衣撕烂了,小研羞愤难当,一边用力挣扎,一边高声叫骂,无奈根本无力反抗。

一声嚎叫,一直倒在地上的高健弓着身子奋力冲了过来,一下撞到了小研身边的两个土匪。

“你还没死呀?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马鹞子冲上前去,对着高健的肋部就是一脚,高健又被踢到角落去,仿佛不解气,马鹞子拿起一条马鞭跟了过去,举鞭要打。

“慢着!”身后的一声呼喊让他高举的马鞭停在了半空。

马鹞子慢慢转过身,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坐在椅子上亦非。

“别打,我告诉你。”亦非有气无力地说到。

“我没听错吗?你想通了?”马鹞子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想通了,告诉你们是死,不告诉你们,受了折磨以后还是得死,我不想受罪了,只想你给我来个痛快,我受不了了。”

“亦非,你个孬种,我他妈的瞎了眼了。”

“亦非,你个软骨头,我没你这朋友。”

外面响起张全乐、秦汉这些平时好哥们的叫骂声。

不光外面,被撕捋的仅剩下贴身**的小研也在大叫:“亦非,你闭嘴!我不要你管。”

亦非惨然一笑,看了看小研,又看了看倒在墙角的高健,扭头又看了看屋外的那些整天混在一起的好兄弟,最后,又看了看吊在半空的梁青。

“你们都别说了,我们犯不上都送命,都听我的。”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梁青:“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我一说完,部队我就回不去了,他也不见得能放过我们,从现在起,我们只能险中求生了,大家照顾好自己身边的人,结果如何,听天由命吧。”

所有的人有些莫名其妙,不知亦非的长篇大论目的何在。

“你想听什么,我告诉你。”亦非看了看马鹞子,又看了一眼外面的秦汉、张全乐等人。只这一瞬,秦汉、张全乐意识到了什么,转脸看了看梁青,梁青用眼示意,两人随即一边叫骂着亦非混蛋,一边向两边移动,同时提醒其他队友注意。

马鹞子将信将疑,缓缓走进亦非,再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站定了,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马弁,马弁机警地贴到了亦非的侧后方。

亦非无意地扫了一眼身边的马弁,对着马鹞子说道:“你太小心了,我都这样了,还能怎么着?说之前,能不能赏口水喝?”

马鹞子实在摸不清亦非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今天他也没少吃亏上当,只能紧盯着亦非,仿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盯了足足有两分钟,看着亦非兀自在那里低头喘着粗气,浑身松垮垮的摊在椅子里,料想不会有什么大碍,对身边的另一个马匪示意,那个马匪从身上解下水袋子,走到亦非身边,打开口递了过去。

亦非贪婪地喝着,仿佛这辈子没见过水一样,马鹞子哼了一声,脸上露出鄙视的笑容。

但眼前的一幕让他的笑容凝固住了。

似乎是嫌亦非过于贪婪,送水的马匪不耐烦的用水袋一顶亦非的面门,正想骂街,他的胸口就被亦非的头重重的一击,身形站立不稳向后退去。亦非身后的马匪见事不好,上来就抓亦非的肩头,亦非哪容他出手,身体往前一倾,用圈椅的后退扫向马匪的腿部,马匪躲闪不及,一下摔个四脚朝天。接着亦非仅借脚尖的一点力量,用力向身边不远的墙上撞去,借着惯性和身体的重量,破旧的圈椅立时被撞得粉碎,亦非的四肢摆脱了束缚,虽说仍被一些绳索牵绊,但那已不是问题,眼见马鹞子要掏枪,亦非顺手把自己手里的半个扶手对着他的面门扔了过去,刚刚被撞倒的那个马匪正要爬起,亦非一个虎扑,肘部重重地击中他的头部,他身上的匕首也落到了亦非的手里,间不容发,亦非随手一掷,‘嘣’的一声,匕首穿过捆绑着小研的绳索深深地扎进了墙里,绑着小研手的绳索被齐刷刷地割断,紧接着与扑上来的马鹞子交上了手,仅一两个照面,马鹞子的马刀就到了亦非的手里,马鹞子见势不妙,连同其他几个马匪夺路就往外冲。

小研也反应奇快,挣脱了开来的手拔下匕首,解脱了自己以后迅疾加入战团,高健也挣脱了束缚。此时,屋里的马匪已都逃到了屋外,三人紧随着冲了出来。

在亦非刚一有动作,外面的梁青、秦汉等人也开始了行动,尽管大部分人都被反绑着双臂,但他们还是不顾生死地冲了出去。

被吊着的梁青之所以一直没言声,是因为她一直在办法,同时艰难地用她那改制的发卡割着手腕上的绳索。多年的默契让她在第一次和亦非的眼光交流的时候,就已明白了彼此的想法,他们知道必须采取行动。

她手腕的绳索已被割得几乎断掉,因怕自己脱落下来只得用手紧紧地抓住绳子的上端,看到亦非动了,梁青也动了。过硬的基本功加上女人独具的柔韧性让她一下子从反吊的状态翻转了过来,借助腿部的力量一下子挣断了手上的绳索,同时利用惯性身体一荡,双腿直踹面前的一个马匪,猝不及防的马匪被这一踹直接一个后滚翻倒在地,他还没来得及起身,梁青已飞到了他的面前,这家伙勉强应付一下,扭头撒腿就跑。

梁青也来不及细想,她的目标也不是这个小马匪,而是他身边的一把板斧。她在上边已经看好了,要想脱离虎口,单靠一两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应付那么多马匪的攻击的,而唯一可以帮上手的是那些被圈在木笼里被暴晒的和被关在污水塘里的那些队友。匪徒在把他们关进去之前已经把他们的作训服被扒的仅剩下了**裤了,不只是疏忽了还是觉得他们不会再有什么威胁,并没有给他们重上绑绳。

看到梁青挣脱出来,关在木笼里的的沈大鹏、彭涛等人立刻高呼起来。

梁青抄起地上的板斧,拼尽全力一斧砍下,竟直接把一根杯口粗细的木桩齐刷刷的砍断,里面的人冲出来迅速加入战团。

腾出手的梁青又救出水塘里的队友,这些备受其辱,已红了眼队队员们如出笼猛虎,冲向身边的马匪,即使被绑的秦汉、张全乐也没闲着,或用头、或用腿和看管他们的马匪搅在了一起,已经有一些队员被其他队员解开了绑绳,许多匪徒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更有一些被打的骨断筋折。

形势急转直下,从屋里跑出来的马鹞子眼见外面乱成一团,对方的一些人已经抢到了马刀、匕首等武器,他不敢迟疑,赶紧大呼一声:“退出战斗,赶紧撤离,快撤!”

这是一个圈套 (3)

马鹞子发出的指令多少令紧跟出来的亦非迷惑,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但亦非身边的小研根本顾不了这么多,她一直紧盯着刚才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那两个马匪,正好一个马匪窜到跟前要抓她,小研一个闪身让过,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肘,马匪踉跄着向前扑去,小研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背后的ak47,就势又对着马匪的屁股一脚,马匪脚前头后就飞了出去,枪也到了小研的手里。

此时,马鹞子和其他马匪已经跑出了十几米,小研举枪射击,“哒、哒、哒!”一梭子子弹对着他们的背影飞去。

令人目瞪口呆的情景发生了,枪在响、弹壳在飞,但不远处的马匪却毫发无伤,但他们也停止了逃窜。这情况、这声音学员们太熟悉了,这些都是空爆弹,为什么?一些人愣在了当场。

小研顾不了这么多,冲过去抢过同样愣在一边的一个马匪的马刀,俯身就冲了过去,停在那边的马鹞子几个人见事不好,“妈呀!”一声顺着坡道跑了下去。

一声枪响,紧接着传来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都住手,全体集合!”顺着声音望去,薛明、刘春龙、付海平几个已经死了的教官出现在她们的视野里,被打的半死的马立名也从那件破屋子里走了出来,学员们睁大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何研,站住!”刚刚追出几步远的小研被这一声命令生生的定在了当地,她转回身,眼里透着愤恨。看着刚刚被她夺过马刀的那个马匪正对着她傻笑,她更加气恨,用力将马刀对着他的面门抛来,那马匪竟忘记了闪躲,愣在当场,幸亏站在他身边的秦汉眼疾手快,用他手中缴获的马刀奋力一磕,‘噹!’的一声,小研的刀被磕向半空,稍有迟疑这把刀就扎进了马匪的胸膛,马匪见势不妙,转身迅速溜出了人群。

梁青赶上前,搂住了仅穿着**裤的小研,翟明义脱下自己的外衣递了过去,梁青接过来披在了小研的身上。小研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青姐,他们混蛋,他们欺负人!”说罢,伏在梁青的身上抽泣起来。

教官们都没有说话,那些马匪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一个都溜的无影无踪。

早在两个月前,顾长辉、薛明以及上级首长就在筹划这次训练考核,他们从当地驻军、武警等处挑选了一批精干人员,并且做了相应的培训,为的就是尽量逼真,尽量接近实战。他们深知,如果稍不严谨,以这帮学员的机警与聪慧,很快就会露出马脚,那就达不到考核的效果。他们也知道这些经过多年训练的战士的身手是何等了得,稍有不慎就会出现伤亡,因此,挑选参演的人员都有些武术功底,许多人也经受过战火的洗礼,即便如此他们也被严令要求不得携带实弹,仅仅有几个人为了演习的效果逼真配发了实弹。不是怕彼此误伤,而是因为配发了实弹的武器一旦落入学员之手,那这些参演的战士就绝无生还的可能,这一点薛明他们有足够的自信,许多人佩戴的马刀也只是样子,但冲突起来仍有不少战士被打伤,而作为俘虏的学员们反到仅仅是只受了一点皮外之伤,这得益于他们日常的抗击打训练,以及平时在对抗中训练中如何能更好地保护自己所积累的经验。为了确保安全,演习中特意安排教官们假死,这便于他们在暗中随时掌控局势,临行前更是请了国内的顶级化妆师和特效人员进行布置安排,从各地、各民族收罗来各式各样的服装,以及长短不一的假发,经过化妆师的搭配,再加上许多人多天没有洗脸,一只亡命于瀚海之间匪帮活脱脱的呈现在大家眼前,审讯方式及用刑也是事先商议确定下来的,包括对学员中女兵的折磨。

此刻面对遍体鳞伤的学员,在场的教官无不动容,但更多的是欣慰与骄傲,他们挺过了这一关。

“集合。”待学员们基本平静下来,薛明徐徐说道:“不错,正如你们猜到的,这是一次考核,你们面对的这些马匪都是从兄弟部队和一些地方武装的同志组成的,为的就是尽量接近实战,而今天的考核目的,对你们、对我们都是至关重要的一环,那就是忠诚,是对党、对国家、对人民的绝对忠诚,同时也是考验你们对自己的部队和战友的忠诚与信赖。没有一个强大的信念与意志的支撑,没有奉献精神与牺牲精神,不愿担当、一味的自私自利组成的队伍是没有任何战斗力的,这样的学员也不配留在我们的队伍里。很高兴也很欣慰你们通过了这一关,我们为你们骄傲,请接受我们的敬礼。”

说完,这些平时不苟言笑,如同凶神恶煞的教官们竟齐刷刷得给他们的学生敬了一个军礼。

学员们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在此我向大家宣布,作为教官,我们的任务结束了。”这次轮到学员们吃惊了,许多人都惊讶地张大了嘴。

看着大家不解的神情薛明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作为学员的你们,从今天起,你们也结束了你们的学员生涯,你们毕业了。”

薛明声音平缓,望着眼前这些毫无反应的队员们,突然提高声调:“怎么?你们不高兴吗?你们毕业了!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正式的军人了,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了,你们自由了。”

短暂的沉寂,人群中突然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许多人喜极而泣相拥在一起,他们尽情地跳着、叫着、哭泣着,为了这一天,他们吃了太多的苦,流了太多的血和汗,受到了最为苛刻、严酷的训练,今天终于凤凰涅槃。

城市还是原先的那个城市,但家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家了。

从亦非父母手里拿到钥匙以后,梁青打开了这个属于自己的陌生之家。

那次训练考核以后经过两日的休整,队员们得到了一个为期十天的假期,这个假期远没有上次那么辛苦,所有人都是搭乘飞机赶到就近的城市回家。梁青和亦非依旧同路,不同的是和他们一路的还有小研。

当听到可以休假的消息以后,所有人都兴高采烈,随即搜罗各种土特产品准备带回家,唯有小研郁郁寡欢,看着别人兴奋的样子,小研更感失落。梁青知道小研的家里没有其他亲人了,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与其独享寂寞,不如姐妹同行,两人一拍即合,商定这次到梁青的家,下次假期去小研那里。

因有直达的航班,早上坐上飞机,中午一过就到了。她们先见过了亦非的家人,正值暑假,亦凡也在家,小研和亦凡一见如故,三个女孩凑在一起,叽叽咋咋的好不热闹。

说笑一阵,亦凡带梁青、小研来到了与亦非家仅一楼之隔的梁青的新家。

虽说大部分家居物件都保留着,但却已物是人非。看着那些熟悉的东西,看着陌生的家,勾起了梁青沉在心里的的痛楚。亦凡一见梁青神情不对,冲着小研一使眼色,两个人拉起梁青走出了房门。

虽然是在休假,梁青和小研依旧按时爬了起来,稍微整理一下两个人一同来到楼下,亦非正在下面等着他们。

“我就知道你们和我一样,时间一到就睡不着了,走吧。”三个人沿着干净却略显寂静的街道跑了起来,当他们来到海边的时候,从山区出来的小研兴奋地跳了起来,虽说训练时也到过海边,但这次的感觉和平常不一样,这次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时间。

尾声

从被关禁闭算起到现在已经十多天了,期间除了有一些调查人员偶尔过来询问些不疼不痒问题,基本上没人来过问他,开始的那些天他倒是蛮轻松,吃了睡、睡了吃,但时间长了他就受不了了,有一段时间他几乎犯了狂躁症了,天天不是砸墙就是踢床,但渐渐的他又归于平静了,有时看着一个地方一坐就是一上午,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门开了,两名宪兵出现在他的面前将他带了出去,本以为自己会受到审判,没料想这两名宪兵直接把自己带到了一个军用机场,一架直升机在那里等着他。没人押送他,驾驶员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但任他说什么驾驶员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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