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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老人的存在本身只是一个虚影。
“轰——”裂缝越来越大，墙壁终于支撑不住彻底碎裂，中间开出了一个大洞。
“那是什么？”巴达克眼神一动，目光直射墙壁上的大洞。
看到巴达克的神态，亚托斯塔迅速转身看去。
墙壁的后面，还有一个光线充足的巨大空间，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墙壁上似乎有着什么东西。
眼睛转了转，知道呆在这里问不出什么，亚托斯塔索性一拳将眼前的墙壁彻底摧毁，迈步走进后面隐藏着的房间。
巴达克看了看无动于衷的老人，略微思考片刻，跟着走进后面的房间。
站在这个巨大房间的中央，亚托斯塔身体旋转，扫视着房间里的景象。这里最深处，是一扇巨大的门，不过亚托斯塔的目光却被另一些东西所吸引。
左右的墙壁，无数的壁画雕刻其上。
说是壁画，其实并不准确，相比之下这些东西更像是小孩子一般的涂鸦，非常简单，却很抽象。
“也许，这上面有什么关于赛亚人的秘闻？”这样想着，亚托斯塔随意地走到一处墙壁，细细地看着上面的壁画。
巴达克也和亚托斯塔一样，在另一处观看着壁画，不过很快就满脸不耐烦地摇头离开。转头看了看最后面的那扇大门，巴达克走过去试图打开它，大门纹丝不动。
担心强行破门会出现什么意外，巴达克便摇了摇头，盘腿坐在地面上休息起来。
正在观看壁画的亚托斯塔眉头皱起，眼神闪动不定。
虽然这些所谓的“壁画”真的很抽象，但配上自己前世知道的一些信息，亚托斯塔倒是能大致猜出来一点东西。
例如现在他正看着的这副壁画：五个人将一个人围住，旁边则是一个人站着，人的外边画着一个不太规则的圆。
如果亚托斯塔所猜不错的话，这幅图，讲的就是超级赛亚人之神！
脚步轻移，走到旁边另一幅壁画旁边。
这副壁画上，一个画的大一点的人影一个人站着，四周围着一些较小的人影。
摸了摸下巴，亚托斯塔细细地思考着这副壁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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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之外，两道人影从天空中落下。
静静地站在地面上望着不远处的神殿，沉吟片刻，摩高库开口道：“已经把全部的族人都聚集在一起了，如果这次我们出了意外，希望他们能安然无事。”
巴拉斯卡低头看向摩高库，认真道：“我不会让大哥有事的。”
“呵呵。”摩高库笑了笑，伸手在巴拉斯卡的肩膀上拍了拍，“我知道这里的危险，但有些事，不得不做。”
“这次，我一定要知道找到事实的真相！”
迈步走上台阶，两人集中全部的注意力防备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一刻也不敢分神。但令两人意外的是，直到走到大殿门前，预想中的敌人都没有出现。
“那些怪物呢？”巴拉斯卡皱起眉头。
摩高库低头思索着，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不管他有什么阴谋，我们接招就好了。”
手掌在惨白色的大门上一推，大门应声而开。
“你终于······还是来了······”伴随着长长的叹息，声音中似乎蕴含着无数种复杂的情感。
两人慢慢走近。
巴达克从后面的房间里出来，疑惑地看着到来的摩高库两人。
“你们果然来了，不过还请你们做个看客吧，这是我们内部的事情，请不要插手。”毕竟巴达克和亚托斯塔也是拥有超级赛亚人力量的强者，摩高库不愿轻易多出强敌。
巴达克双手抱胸，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另一边的赛亚人之神。
“赛亚神，上次的怪物这么没有出现？”嘴角边挂着冷笑，摩高库一步步向赛亚神逼近。
赛亚神转头，第一次正视别人的眼神：“该来的终究会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命运，原来······我才是一切灾厄的源头······”
“别说这些废话了，我问你，”摩高库目光死死地盯着赛亚神，一字一句地道，“这颗星球另一边的赛亚人遗迹——那些残垣断壁和赛亚人的尸骨，是不是不干的！”
“是我干的，”赛亚神淡淡道，“那些存在于你们传说中的怪物，就是你上次看到的幻象怪兽。”
“很好······”摩高库嘴角浮起，猛地闪身扑上，“纳命来！”
“唰——”摩高库毫无阻碍地穿过赛亚神的身体，回头凝重地看着他。
不在意摩高库的攻击，赛亚神开口大声道：“你们谁还有什么问题，一起问出来吧！我会在今天做个了断！”
现场沉默了片刻，巴达克站出来问道：“你懂得穿梭时空的方法吗？”
赛亚神看了巴达克一眼，很果断地答道：“不会。”
巴达克摊了摊手，倒是没有太大的失望。
“谁还有问题？”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亚托斯塔的身影突然出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脸色严肃，亚托斯塔双眼直视赛亚神，“告诉我······”
“赛亚人的历史，究竟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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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神与王【9700推荐加更】
“赛亚人的历史，究竟有多久？！”
全场寂静。
将后面的壁画看了个遍，亚托斯塔知道了很多以前不明白的东西。虽然壁画上没有写时间，却勾起了亚托斯塔的很多回忆。
原著中的布欧篇，在出发去寻找巴菲迪飞船的路上，界王神说过一句话，大意就是在人类刚刚学会直立行走时，宇宙中布欧就被巴菲迪的父亲比菲迪制造出来了。
这句话，隐藏着界王神存在的时间。
如果按照亚托斯塔前世地球人的进化历程来说，人类刚刚学会直立行走，应该是处于南方古猿的时代，即300万到400万年前。放在龙珠世界，尽量将这个过程缩短，怎么也得一百多万年吧？
加上布欧之前界王神就存在的时间，那么可以推测，这一代的界王神在200万年前就已经存在。
那么，老界王神的存在时间呢？十五代前的老界王神活跃于哪个年代？
按照时间算，再算上某些意外早夭的界王神，老界王神被封印在神剑里时，至少也在2000万年以前。
在神与神中，老界王神讲述了超级赛亚人之神的传说。对于2000万年前就已经存在的老界王神来说，超级赛亚人之神依然只存在于传说，那么那个年代是多少年前？
略过不说，就算上2000多万年。
这就是说，赛亚人的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2000多万年以前。
在超级赛亚人之神出现的年代，根据传说的情况，明显可以看出赛亚人已经有了基本的社会结构和文明体系，也有了基本的思想观念。
现在这个年代，赛亚人依旧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即使是一千年以后，在消灭兹夫鲁人之前，赛亚人的生存状态也是一样，连自己民族的文字都没有。
这也就是说，经过了2000多万年的漫长发展，赛亚人的文明几乎一点进步都没有。
呵呵，这可能吗？
说这背后没有隐藏着什么秘密，谁信？！
亚托斯塔死死地盯着赛亚神，希望从他身上得到答案。
赛亚神沉默着，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良久，开口反问道：“你们知道‘宇宙最恶之罪’吗？”
“宇宙最恶之罪？”亚托斯塔皱眉。
停顿片刻，赛亚神继续道：“宇宙最恶之罪，据说是由初代的破坏神和界王神联手制定，罪名是······”
“渎神罪！”
“以凡人之躯，妄图跻身神之领域，此罪宇宙最恶！”
看着情绪变得激动的赛亚神，亚托斯塔脸色惊变，心中翻江倒海，这是他前世今生都没有听到过的信息。
“赛亚人，犯了渎神罪！”
众人皆惊。
“因为某个人的缘故，赛亚人逃过了除名的下场，”赛亚神的面色变冷，“代价就是，永远蒙昧地活下去。”
“一旦赛亚人的文明发展起来，灭族！”
“什么！”亚托斯塔和巴达克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一千年以后贝吉塔行星的毁灭。那时，赛亚人因为兹夫鲁人和弗利萨的缘故，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文明。
亚托斯塔则想到了更深的一层：前世的记忆中，比鲁斯认识弗利萨。
“为了保住赛亚人民族，我牺牲了所有的力量，换来漫长的寿命。”赛亚神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全身都在颤抖，“一次又一次，亲手毁掉赛亚人的文明，让赛亚人重归愚昧！”
全场默然。
“呵呵呵~”一阵冷笑声传来，摩高库向前一步，目光冰冷地看向赛亚神，“所以说，你就是那些什么‘神’的帮凶咯。”
“······我只是一个赛亚人的罪人罢了。”赛亚神的声音回归平静，“那些‘神’的力量，不是我们可以抗衡的，就连······”
亚托斯塔沉默了。他知道，比鲁斯的力量确实强大到可怕，还有更加深不可测的维斯，确实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抗衡的。不过······亚托斯塔眼中闪过野心的光芒。
“神？”摩高库激动地喘息着，大声喊道，“因为是神，他们就能主宰我们的命运？”
“因为是神，他们就能为所欲为？”
“因为是神，他们就可以把我们当作随手可以捏死的蝼蚁？”
“可笑！”摩高库放声大笑起来。
“汹~”金色的气焰熊熊燃烧，劲风吹起，眼神如刀锋一般无比锋利，摩高库仰天大喊：“我摩高库，是所有赛亚人的王！”
“赛亚人的命运，由我来主宰；赛亚人的罪孽，由我来背负；赛亚人的未来，由我去创造！”
“谁敢阻挡我，就算是神，也杀给你看！”
“哈——”金光闪耀，金色的气焰猛地升高，无比强大的气息不断涌出，摩高库身影漂浮在半空中，金色头发根根倒竖，身上不时闪烁着丝丝电弧，气势前所未有的强烈，孤傲的身影透出坚忍的不屈。
所有人都惊骇地抬头看着摩高库，亚托斯塔嘴角抽了抽：“这就超级赛亚人之二了？这是主角模板才对吧？”
摩高库惊异地看着自己的变化，感受到这份力量的强大，嘴角浮起张狂的笑意，眼中充斥着自信与坚定。
“你们走吧，忘掉今天我所说的一切，”赛亚神看向摩高库，眼中透出复杂的光芒，“如果你们真的热爱着赛亚人民族的话。”
虚影闪动，赛亚神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跑了？”摩高库一怔。
“不行，我还有话要问他！”巴达克咬咬牙，想问清楚千年之后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凶手是弗利萨，还是另有幕后黑手。还有，千年之后，赛亚神去了哪里？
这些，必须问清楚。
眼前一亮，巴达克想到一个地方，身影一动向着存有壁画的房间冲去：“那扇大门！一定在那里面！”
摩高库和巴拉斯卡跟着巴达克的步伐离去，亚托斯塔思量片刻，纵身跟了上去。
空旷的房间里，惨白色的大门寂然地屹立着，显出一种别样的肃穆。
“我来！”电光闪烁，摩高库重重一拳砸在大门之上，看似坚不可摧的大门轰然倒塌，一个奇异的空间出现在众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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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祭坛
门内，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仿若星空一般，黑暗之中闪烁着点点亮光，看起来无边无际，却有着空气的存在。
“嗯？”亚托斯塔转头，皱眉凝成一块。在他们几人进来之后，入口便消失了，身后只剩下一片星空。
“那边！”巴达克一指，众人齐齐转头望去，远远可见一座建筑模样的东西。没有太多废话，众人纵身向那边飞去，悬浮在空中静静地看着。
依旧是那种惨白色的石料，这是一个祭坛模样的建筑，体积不大，大概只有一个普通的房间大小。祭坛中央，众人想要寻找的赛亚神正静静地立在那里。
“赛亚神！”
巴达克高声喊道：“告诉我，如果发展出文明，赛亚人会怎么灭绝！”
“我不知道。”赛亚神的声音远远传来。
“嗯？”巴达克面带疑惑。
身影未动，声音传来：“我不知道‘神’会亲自动手，还是假手他人；我也不清楚赛亚人会全部灭绝，还是会留下几个遗民。”
“我只知道，赛亚人作为一个民族，一定会消失！”
转头看向众人，赛亚神的目光不带有丝毫感情：“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如果你们要阻止我，我会杀掉你们。”
“哼，那就试试看啊！”摩高库冷笑道，“与其永远做‘神’的玩物，倒不如拼一把，看看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亚托斯塔默不作声，眼神转动不停地思考着。
眼下，有两个选择，一是与赛亚神作对，将赛亚人从一次次蒙昧的轮回之中解脱出来，不过会冒着赛亚人灭绝的风险；另一个，就是支持赛亚神，就像之前的2000多万年一样保持不变，至少这样可以保住赛亚人。
亚托斯塔视线转动，眼角的余光在身边几人的身上扫了扫。
摩高库和巴拉斯卡，明显是反对赛亚神的，巴达克的立场有些摇摆不定。那么，自己该如何选择呢？
亚托斯塔梳理着思绪，不理会还在争论的摩高库和赛亚神，自顾自地思考着。
亚托斯塔自己对赛亚人民族倒没有多么热爱，所以他考虑问题，要从自身的利益出发。
首先，分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假设这里是与自己的时空毫不相干的平行时空。那么，亚托斯塔就无所谓了，管你死活呢。
第二种情况，假设这里正是自己时空的千年之前，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后世。那么，自己改如何决断？
这样想着，亚托斯塔嘴角露出微笑，已经作出了决定。
在自己的时空，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赛亚神啊，赛亚人生活的地方也不再是赛亚行星，而是贝吉塔行星。
虽然赛亚人灭族了，但自己一家可是过的挺幸福。
如果赛亚神继续存在下去，谁知道后世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会像摩高库一样走上反抗的道路吧。既然如此，那一切就按照历史的发展来吧。
上前两步，摩高库和赛亚神停止了争论，看向亚托斯塔。亚托斯塔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我也觉得，赛亚人不应该受‘神’的玩弄。”
“巴达克，”亚托斯塔看向巴达克，开口道，“虽然知道你害怕弗利萨的事情重演，但我还是要劝你。”
“与其苟延残喘地存在着，倒不如赌上所有去拼一把。”
“看我们，能不能杀出个未来！”
巴达克紧紧咬着牙齿，眼神变化不定。
安静了片刻，摩高库冷哼一声，眼神冰冷地看着赛亚神：“本来想劝说你，合我们两人的力量去反抗‘神’，这样的把握更大一些。”
“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成全你吧。赛亚人的命运，交给我一个人就可以了！”金色的气焰熊熊燃烧，电弧不断地在身躯游走，摩高库作出战斗的姿态，眼神紧紧地盯着祭坛之上的赛亚神。
赛亚神漠然道：“你的力量已经超过了我的预期，感谢你给我带来了一个帮手。”
“什么？”摩高库眉头一皱。
赛亚神手向上一挥，身下的祭坛猛地冒出强烈的光芒，一道射线瞬间发出，直接射中巴拉斯卡的头部。
“啊——”巴拉斯卡弓起身子，捂住脑袋痛呼。
“巴拉斯卡！”摩高库惊叫道。
“啊——”耀眼的光芒亮起，巴拉卡斯的身体发生巨大的变化，眼中的瞳孔消失，本就高达两米以上的身躯再度拔高，整个身躯都变得更加巨大，全身冒出草绿色的气焰，头发披散，转变为草绿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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