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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笑的眼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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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冉瞪了我一眼,“你快去医务室看看吧,配点止咳糖浆。”
  这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那首杨成琳的《暧昧》,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秦旸。
  前不久;台湾偶像剧《恶魔在身边》挺红火的,我们租了碟,一起窝在萧冉的桌前看片,就觉得末尾曲的这首歌挺好听的。
  当时秦旸挺得意的对我说,“恶魔在身边,恐怖片吧,我听人提过,日本的吧?”
  我当时就笑得花枝乱颤,抖着手指着他说,“你牛逼阿,秦旸,没见过比你吹牛逼吹得更绝妙的了。”
  秦旸当时上网查了才知道自己闹了笑话,随即就跟我抱怨,这铃声也太娘娘腔了,给我安个别的成不成啊。
  我说不成,我就觉得这个好。把秦旸气的直跳脚。
  其实,跟秦旸在一起好笑的事儿真是多了去了,数都数不完。
  我笑着接起电话说,“怎么着,找我什么事啊?”
  秦旸也跟我开玩笑,说,“爷我没事儿就不能找你啊,耍大牌那你?”
  我呵呵笑了起来。敏敏她们都做了个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姿势,说,“太甜蜜了,咱们受不了,闪!”
  秦旸说,“我现在就在你们楼下,你下来拿礼物吧。”
  我哇的叫了声好,“谢谢圣诞老公公。”
  秦旸皮皮地说,“去掉一个公,我听着会更开心。”
  我一路飞奔到楼下,一眼就看到了秦旸穿着黑色的天鹅绒大衣,手里捧着个大大的抱枕,站在人堆里,要多怪有多怪。
  我迎了上去,看见偶尔一两个女生经过,笑着朝我们这边看来,脸上没来由的就红了起来。
  秦旸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我,说,“上次逛街的时候,看见你看了很久,所以就买了,喏,拿着。”
  我傻傻的点头接过,秦旸又伸出另一支手,递了四个蛋饼给我,笑着说,“你的是微辣,另外三个一个是不辣,两个是超辣,没记错吧?你们晚饭还没吃吧。”
  我当时完全就傻了,又看着秦旸像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暖宝宝,和一支荷氏润喉糖。他说,“昨天听你讲电话的时候有点咳嗽,刚路过超市顺便买的。”
  我没搭理他强调的顺便两字,当时心里忽然就特别感动,胸口暖暖的,酸酸的,胀胀的。
  有一霎那,觉得秦旸比我的亲妈对我还亲,仰着头看秦旸,只顾着盯着他好看的眼睛瞧,完全忘了要上楼这码事。那一刻,我真觉得他的脸英俊的一塌糊涂。
  秦旸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挥挥手让我快点上去,临走前又补上,“天冷了,注意身体,暖宝宝睡觉的时候别用,还有咳嗽的话,就含颗润喉糖,会舒服很多。”
  我带着“惊喜”回到寝室,心里还为秦旸刚才的话打鼓似的咚咚咚,跳得飞快。
  另外三人见我满手的东西都尖叫着OMG,我笑着把手里的蛋饼递给她们,她们都开心的跟小鸟似的,在寝室里蹦跳着大呼“秦旸万岁!”

  很多感动

  大一那会儿我跟秦旸好的如胶似漆,成天没事儿就粘在一块儿。
  秦旸一天到晚来我们学校陪我上课,身边和我熟识一点的朋友基本上他都认识。
  老师给我们讲课时,一些会计问题他甚至可以比我答得还溜。什么预付应付账款的会计分录,他搞得比我还透彻,坏账准备的计算对他来说也是小菜一碟的事儿。
  我当时就惊讶的问,“你家里是不是有人做会计的阿?”
  他笑着说,“是啊,我妈做会计的。怎么了?”
  我吁了口气,说了声怪不得。
  秦旸好笑得说,“干吗?她又没教过我,我都是在你们这学来的。”
  我说,“话不能这么说阿,没准这天份的事也和遗传有点关系。”
  秦旸听了就哈哈大笑,直说我是受武侠小说毒害太深了。
  有时候,班级里有两个和我比较熟的男生上来打招呼,他都不给人好脸色看,只是淡淡的点个头。那时,《大唐双龙传》正在热播,我特别迷里边的寇仲。结果我们班一些和我们不是一起上课的同学居然传出谣言说,庄晓楠找了个男朋友特酷特有腔调,长得也像林峰。
  我当时就感慨阿,果然谣言不可信!
  我把这事儿告诉了秦旸,他还特别不屑,说林峰根本就不可以和古天乐同日而语。
  我忙叫了句STOP,特鄙视的看着他说,“那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还有人夸你长得像古天乐了?”
  秦旸当时就吃惊的瞪大眼睛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我用鼻子哼了哼,心说,小样儿,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干那个啥啥。我还不知道你么?
  三月的时候,我收到了我的生日礼物,是条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项链。我当时挺镇定的,不是什么我见惯了大场面,而是因为我根本就不识货!
  拿到手的时候只觉得那项链挺别致的,水晶在路边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泽。我就觉得是一普通的项链,嘴里只念叨着秦旸这厮眼光不错。
  等我屁颠颠得戴着这跟项链到寝室的时候,程菁第一个就冲上来说,“靠,你丫今天怎么那么绝代风华阿,跟盘丝洞的妖精似的。”
  我当时脸就黑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条链子市面上卖的价码都得上四位数了。回想当时的情景,我连个吻都没给秦旸,只拍拍他的脸说了句“眼光倒不错。” 呵呵,他的确挺悲惨的。
  大二的时候,我和秦旸依然高唱着咱们的恋爱主旋律,坚决不动摇。
  大学的诱惑很多,追我的都有个小猫两三只,可我都不搁眼里。秦旸也是一样,一有MM纠缠,网上手机上立马跟我报告,自动自发。
  萧冉她们都跟我说,“一个男人都这样对你了,你如果再不好好珍惜,那真该拖出去枪毙了。”
  当时我听了,就觉得秦旸这人EQ不低,最低的付出,却最大程度的收买了她们。看来平时他买的那些珍珠奶茶,零食巧克力还真没白费……
  那时我对秦旸还真是死心塌地的,特别少女情怀,什么十字绣,小饼干,打围巾,凡事恋爱中少女应该为男朋友做的事儿,我还真一样没漏做。
  秦旸也收的特别高兴,每天都把这些拿出来在他室友面前显摆。结果他每个室友对我的印象只有两个字来形容,“贤慧。”要把这话告我妈,她都得吐血。
  大三那年;情人节的前几天,秦旸对我说,“我有两张梁静茹演唱会的门票,咱们一起去看吧。”
  我听了特别惊喜,因为我喜欢梁静茹的事儿压根没对他提过,他居然知道!
  他问“去不去,就在上海大舞台。”
  我说,“去,当然去!你怎么会有票的?”
  他笑着说,“我干爹给的,是前排的座,第二排。”
  我当时是乐疯了,哪还记得他干爹是谁阿,就一个劲的在那欢呼雀跃。
  情人节那天中午,我去屈臣氏买了盒费列罗巧克力。心里正甜甜蜜蜜的时候,忽然被一个男子迎面一撞倒退了几步,当时倒也没怎么在意,只嘴里骂了句“怎么走路的?”也就过去了。
  出门走了几步一摸口袋,才猛然发现手机没有了!!
  我当时脑袋嗡的一响,心脏就开始狂跳。
  不会吧,遇上小偷了?
  我当时就特别阿Q,明明知道手机是放在口袋里的,可就是不愿意放弃希望。
  我打开背包来回找了好几遍,全身上下能藏东西的地方全都找过了,过了好半天,我才终于不得不认清了现实,开始心灰意冷的想着回去怎么跟爸妈交待。
  小时候,乘公交车,我掉了把伞,他们都得把我骂上半天,现在别说是上千块的手机了。
  我当时心里是真急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在街上瞎晃悠了半天,就是不敢回家,心里把各种说辞想了好几遍,可始终觉得纸包不住火,浑浑噩噩的走到一个小公园的长椅上,心里是无边的凄凉。
  一个人坐到下午三点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问坐我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借手机打电话
  ,她用怀疑而冰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好半天才犹豫的说,“你,怎么不去电话亭?”
  其实我当时身上根本就没有零钱,我唇动了好几下,喉咙里居然发不出声音,很久以后,我都没有办法忘记当天她的这个眼神。
  我深深的被她那个轻蔑而冷漠的眼神给刺伤了,当下只觉得世态炎凉,凡事只能靠自己。
  我没有跟她多解释什么,终于起身走了好长的路,先到游戏售票亭兑换了零钱,然后又走了五分钟,到了公园门口处的电话亭,拨了个电话给秦旸。
  我跟秦旸约的是四点,可我实在是没法再熬一个小时了。其实我手机里那么多号码,能记住的只有家人和秦旸的。
  电话嘟嘟响了好几下,没有人接,我当时真有点绝望了,刚想放弃的时候。听到秦旸接了电话,以十分不肯定的语气问了句,“是……小楠吗?”
  我当时心里真的五味俱杂,心酸,感动,凄凉,安慰。我一股脑的把今天受的委屈全说了。
  电话里秦旸急切的安慰说,“你别急,你跟我说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十分钟以后,秦旸从一辆出租上下来,走到我面前的时候,额头上的湿发还在淌水。
  我轻声问,“你刚刚在洗澡?”
  秦旸点头恩了一声,“出浴室的时候,听见手机在响,还好你没挂电话!!”
  秦旸拉着我来到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温言安慰了我很久,听了一会儿,我就觉得自己的眼泪要掉下来。
  我急忙回过头去掩饰,秦旸也没有问我是不是哭了,只是在一边静静的等我稳定情绪。
  我想起以前做过的一个心理测试,做出的结果是一匹孤独的狼。受伤的时候,会独自回到洞里舔伤口,可是一有人嘘寒问暖就受不了。

  献吻跟献身一样

  男朋友可能就这作用。
  你委屈了,想哭了,他就无条件的把肩膀和怀抱借给你。只要你往他怀里一靠,就踏实了,安心了。什么世态炎凉,人心叵测都可以不管了。
  手机被偷这个打击不小,我突然就觉得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我想象中的美好,甚至连一半都没有。
  秦旸坐我身边帮着我一起大骂那些无良的小偷,虽然这些根本就无济于事,我现在连他在哪都不知道,可是比起父母那些絮絮叨叨的责备,我确实觉得他的话让我听了心里觉得挺解气,挺安慰的。
  坐了好一会儿,我的心情总算平复了许多,走的时候,又遇见了刚才那个中年妇女,我把这事儿对秦旸说了,秦旸就吐出一句话,“更年期的女人就他妈疑神疑鬼!”
  我不言语了,只是呵呵的笑,任由秦旸伸臂搂着我的肩出了那个公园。
  我们乘上了轻轨四号线,一路往上海大舞台奔去。
  秦旸抓着边上的扶手,我就抓着他衣服的下摆。
  秦旸笑着打趣说,“怪不得我妈说我一件件衣服都成咸菜干了阿,原来都是你干的。”
  我矢口否认,“瞎扯什么阿,你这本来就是一咸菜料子,干吗都往我身上推啊,阴险不阴险阿你。”
  秦旸感兴趣的说,“你小时候肯定玩过老鹰捉小鸡吧?”
  我说怎么了,我做的就是老鹰,你别想赖我头上!
  秦旸点了点头,“我就说嘛,你要做小鸡,那你那些兄弟姐妹还不得全体裸奔了阿!”
  我一听挥手照着他的脖子就是一掌,半点没留情,秦旸的后颈那立马就红成一片。
  他伸手就捂在那儿,跟老猫被踩了尾巴似的,呲牙咧嘴的叫,“小没良心的,你谋杀亲夫阿。”
  我笑着说,“死不了,你皮粗肉厚我还不知道么?”
  秦旸忽然脸上就扬起一抹坏笑,凑到我耳边呼了口热气,暧昧的说,“听这话怎么像老夫老妻阿,我浑身上下你都看过?”
  我一听脸就红了,怎么把话说得这么色情阿,我一把推开了他,嚷道,“滚蛋吧你,给我看我都不要看!”
  那天晚上的轻轨挺空的,我一眼就能看清车厢内每一个人在做什么。
  我指着一个手捧一大束火红玫瑰的男子,笑着对秦旸说,“你知道吗,今天早上的时候,我特别怕你弄成这样来见我,总觉得那样子特别傻,特别尴尬。”
  秦旸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也勾唇笑了起来。
  那男子穿的一身笔挺的西装,看上去挺正而八经的人却手里捧着一束那么晃眼的花,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那人好像也发现了我们的探究目光,挺局促的托了托黑框眼镜,把身体转向了另一边,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秦旸调侃的说,“有你这么大咧咧盯着别人看得吗,跟人没穿衣服似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我又给了秦旸一掌,“你再说!他长得跟电车男似的我能看上他么我? ”
  秦旸嘿嘿一笑,总算不跟我贫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其实,其实,那个,我也给你买了。”
  我当时就一惊,接说,“不会吧,你也做那么傻的事儿?我告儿你,我不认识你啊,出去你别说你认识我。”
  秦旸一听就不乐意了,“谁傻啊,我就知道在你面前做这事儿就完全是吃力不讨好,自己找抽找打击!”
  我嘿嘿一笑,也不再和他开玩笑了,那么熟了谁还不知道适可而止阿 ,我讨好的问,“那花呢?”
  秦旸冲我一挑眉,皮笑肉不笑的说,“你不是不认识我么?”
  我搡了他一把,笑着说,“大男人的怎么那么小气啊,快拿出来啊。”
  秦旸回头左顾右盼了一阵,见没有人注意咱们,终于颤巍巍的从包里拿出个包的特别精致的礼盒递给我。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太没出息了,就这点事儿至于你紧张的跟做贼似的嘛。
  我仔细打开那个包装,从里面拿出一个水晶琉璃制的玫瑰,通体晶莹,触手冰凉。我小心把玩,发现那形态十分仿真,好似真的玫瑰那般鲜艳怒放,艳红如滴。
  秦旸笑看着我爱不释手的样子,又轻轻旋开底座下的按钮,霎时间,水晶玫瑰在灯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红的,蓝的,紫的,绿的,花瓣的色泽千变万化,一时间流光溢彩,引来周围人的一片赞叹。
  我的眼神瞬时变得无比贪婪,望着秦旸手中的花朵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那仿佛是他伸手撷下的天上最亮的星辰,就在他的掌心,闪烁着这世上最美丽的光芒。
  我不知道他花了多少时间和心思才找来这样一件新颖精致的礼物。我用眼神询问他,他却但笑不语。
  心脏那里忽的一阵紧缩,我感到甜蜜的暖流,瞬间渗进我的心底,深深地渗入每一处血脉骨肉,好像永不能够再拔。
  我脑中回忆翻滚,心中澎湃汹涌,觉得秦旸从以前到现在,为我真的做了很多很多,送我的每份礼物,做的每件事情都是花了十成十的心思和诚意,心中不是不感动的。
  我知道秦旸对奉献,付出,回报这些词向来是嗤之以鼻,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有些话就是如哽在喉,不吐不快。
  我喃喃的说,“秦旸,你对我那么好,我好像没办法回报你那么多……”
  秦旸的表情从刚刚的喜悦一下子变为失望,他只闷闷的说,“我没要你报答,你别说这些,我不爱听。”
  我心中有点惭愧,酝酿很久后终于鼓起勇气,突然就捧住秦旸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的嘴唇重重的吻了上去,秦旸的表现像受惊的兔子,两手垂在旁边全然不知所措,想动又不敢动,眼中却由惊愕到不信,最终变成坦然。
  我当时完全就没在意周围会有多少人看见,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深吻之中。
  这不是我和秦旸的初吻,却是我第一次主动向秦旸表示亲密。
  退出秦旸的怀抱后,我的脸颊有些发烫,抬起头来看秦旸,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要发出光来。
  我大窘,立刻用手推他,“你看什么看。”
  秦旸未语先笑,也不辩解,就一直一直盯着我傻笑。
  我用手扯他的脸颊,用脚踩他的鞋子。他都由着我对他肆意践踏,还是看着我一个劲的傻笑。
  我终于忍无可忍,说了句旺仔牛奶的经典广告词,“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喝掉!”
  秦旸先是深呼吸了两次,后来终于忍不住弯腰哈哈大笑起来。
  周围有不少人向我们侧目,我脸色一沉,秦旸也见好就收,笑声由大到小,终究是平复了。
  他正色看着我,双手按着我肩头,认真的说了句直到今时今日想起还会让我吐血的话,“小楠,我知道你是个保守的人,平时也就嘴上功夫厉害,真要真刀真枪让你上,你立马就变孙子了。让你献吻就好像让别的女孩献身一样不容易,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当时,我估计那一车厢的人全都听见了,我脸上就像火烧一样,一口血真不知道要含进去还是吐出来。
  可秦旸那厮却跟偷了腥的猫似的,旁若无人,还一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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