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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笑的眼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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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也忍不住会心一笑。如今,黄健翔也算是大红大紫了。
  师傅哈哈笑了起来,叫道,“ 绝对是经典中的经典,大家请听听吧,真爷们,真的! 让他们滚蛋,操!”
  小胖也笑着摇了摇头,说,“这次最出彩的还是小黄的解说了,以前我对他的评论一直有种抵触,但他确实是专业知识最强的解说,现在我对他是同情多过讨厌。作为解说员,他的个人色彩太浓重了。”
  师傅笑的从容“那倒是,偷吃也得把嘴给擦干净吧,不过作为球迷,他绝对是铁杆的,说实话,我欣赏他!”
  小胖也点头同意,“这届世界杯裁判水平明显下降,球队成长倒是挺大,亚洲球队,哎!不说什么了,还是世界上2流球队。”
  师傅一拍桌子说,“我操,跟非洲的水平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他们的个人能力无话可说!”
  我看见他们两人激烈的讨论这世界杯的最新进展,不禁也有些感兴趣起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打开百度就下了首今年世界杯的热门主题曲。
  随后又打开了MSN,无意中看到秦旸的最新空间更新。
  题目叫“没有任何一丝过去的影子”
  我看着这标题,心里忽然就咯噔了一下,浑身的血液就一股脑的往脑上冲。
  我想都没想就往上面点了下去,握住鼠标的手隐隐有些颤抖,说不出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隐隐有些期待的吧……
  半年不到的时间,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关于他的消息也是来自于周炯,许芳有意无意透露给我的只字片语,只知道他现在没有女朋友,还是一个人。
  我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身体也僵硬着坐的笔直,秦旸是不太愿意写日记的,所以我几乎没有什么机会从他的博客上了解到他最近的状况,今天的这项发现,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大大的惊喜。
  “2006年7月5日凌晨2点55分,荒诞的睡了几个小时后,我还没从巴西被淘汰的沮丧状态恢复过来,时间差叫醒了我,我并没意识到今天,这个时刻马上是意大利…德国的比赛,临时决定不睡了,去看球。
  90分钟战平,但是非常好看的90分钟……最后的3分钟里造就了皮耶罗发出脚球,妙传无人看防的格鲁索,一记完美的左脚弧线球,洞穿莱曼的大门。
  这场我又找会了对意大利人的感觉,并不是对澳大利亚时的那只意大利,靠个假摔赢了比赛的意大利。这次意大利队的灵魂回位了,就象齐达内的灵魂归位带领法国淘汰巴西一样。这种比赛才是我要的,这种不同风格精神的球队,才是我喜欢的。
  可惜的是巴西失去了该有的灵魂。阿根挺让人觉得他不再是那只人们喜爱的阿根挺了,假摔不说,一碰就倒的习惯,让人想起了乌拉圭标准南美的习惯,哪里还是战神巴蒂时代的那只阿根挺…勇猛,更看不到马拉多那时代的阿根挺…无畏,没有任何一丝丝影子。
  莫非真的是绚烂至极归于平淡,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吗?”
  通篇看完了他的整篇日记,说不失望那绝对是骗人的,没有过去的影子,原来根本不是指我。
  难道他真的已经把我给忘了?只有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吗?
  我颓然的靠在座位上。我心里疼啊,真疼。
  这时,师傅悄然走到我身后,恶作剧似的给了我一掌,我惊的差点没掉椅子底下去,他有点诧异的问,“你脸色怎么突然那么差阿?”
  我给了他一个恐怖的笑容,狞笑说,“何止?我的心情也奇差,而且还有越来越差的趋势!!”
  师傅一看我这神色,吓得一溜烟就跑了。
  我越想越生气,走吧走吧,全都走吧!
  我低头习惯性的摩挲着右手中指上的戒指,粉红色的碎钻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异样的光芒。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如果当初他真的要和我分手,又何必把这枚戒指送给我!这算什么?纪念还是补偿?不管是什么,我都不接受!
  一想到以后秦旸就真的会把我忘记了,我们就真的只是对方生命中的过客了,我心里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狠狠地揉在一起,疼得我倒抽冷气。
  我头脑一热,也猛地下了决心,什么都见了面说清楚吧。
  我顺手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没几秒就通了,我劈头就说,“周炯,我想办个同学会,你帮我把人给叫齐了,包括秦旸!”
  说到后头,我都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了,周炯像是被我给吓住了,小声咕哝了句,“我的姑奶奶,这回又是怎么个事儿啊!”

  聚会

  高中同学会定在礼拜三的晚上,约在新天地里面的CLUB G+。
  我有点诧异周炯会把地点定在那样一个地方,酒吧,我就从来没去过。
  早上上班的时候,我拉住师傅,有点不太好意思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新天地有家G plus的酒吧?”
  师傅听了眼睛一下子就放光了,“怎么着?开窍了?也学人去那吊凯子?”
  我一听,嘴角就开始抽搐,凉凉说道,“看你也不知道。得,我问别的懂行的人去!”
  师傅连忙抓住我,急说,“我会不知道?今晚我就带你去!”
  我一愣,怎么那么积极阿?谁说要和他去拉?
  我还来不及否定,他就颇为得意地挑眉说,“最疯狂的时候我一个礼拜去了四次~哈哈,不过还没变呆子~里面的经理和服务员现在已经都混的很熟了,再说经理本来就是朋友,所以多去捧捧场也是正常的。G+整体的风格是我喜欢的,音乐以电子为主,还定期会邀些世界顶级的DJ来做SHOW,所以很多年轻爱玩的朋友都比较喜欢去那里,如果客户想要去酒吧玩,一般我都会带他们去那里。”
  我听了不置可否,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期待了。
  刚走回自己位置上,我手机就响了。
  我接了电话,是周炯。
  他在那磨蹭了半天才断断续续的说清楚了要表达的意思,简单来说就一句话,秦旸让我自己给他打电话。
  我手里握着电话一下子就蒙了,半天没有回话。
  周炯在那头嘿嘿笑了两下说,“秦旸他说了,请人得当面邀请别人,要人传话那就太没诚意了,再说了,教主,我也不能老被你指使着做叛徒阿,自己哥们也得顾着不是?”
  我说,“那好,我自己给他打电话。”说完,便把手机给按了。
  我深吸了口气,终于还是把秦旸的号码给拨了出去。
  电话里传来彩铃的音乐,是06世界杯的Hips Do Not Lie Bamboo。
  随着歌曲越来越快的节奏,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口。
  直到秦旸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喂。”
  我一下子觉得格外忧伤,上次听见他的声音原来已经是那么遥远的事情了。
  我手里把话筒握的死紧,他明明有来电显示,也明明知道我是谁,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客气的说了声喂,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叫了吗?
  想着这一切我挺难过的,秦旸又喂了一声,沉声道,“说话。”
  我一口气说,“秦旸,礼拜三的晚上,请你一定来,一定来。”
  秦旸果然长时间的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对我说,“你希望我去吗?”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它泄露我此刻的情绪,“是,我想见见你……秦旸,你会来吗?”
  秦旸笑了下,“我原先觉得,我们这样见了面,你会尴尬吧?”
  我心里憋着气,语气也不如初始般客气,我快速说道,“到底去不去,你算是给句话吧。”
  秦旸也不再含糊,他忽然肃了口气,“去,礼拜三晚上,不见不散。”
  听到他答应了,我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先挂了。”
  秦旸哦了一声,我没等他跟我说再见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坐在椅子上,心里有点闷闷的,我怕听见他客客气气的对我说再见,也怕听见他叫的是我的全名,而不是以前温柔的一句小楠,轻吐在唇间有种缠绵的味道。
  礼拜三的晚上,下了班我和师傅一起吃了饭,然后在外边坐了一会儿,将近8点的时候,才打了车一路往那里赶过去。
  我当时坐上车才反映过来,“怎么是打车过去啊?合着你也是一路盲啊!”
  师傅嘿嘿笑了两声,“你批评人含蓄些成不成阿,打车的钱我付,我付,服务够到家了吧我?”
  下车的时候,我看见了袁征,周炯,秦旸,宋云翔几个人正在那热火朝天的聊今年的世界杯,旁边还站着许芳和胡佳瑜,也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秦旸在看见我的一瞬间,表情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刚刚还和一大票人兴奋的高谈阔论,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忽然就没话了。
  好半天,他才冲我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鼻子一酸,勉强回他一笑,然后转而去和其他人打招呼。
  胡佳瑜娇俏依旧,几年不见,更添了几分干练气息,我们随便说了几句,聊着各自用过的护肤品牌,也聊着这几年来大家的近况和改变。
  这时候,师傅忽然推了推我,轻声附耳对我说,“你别光顾着自个儿老同学阿,也给我介绍介绍。”
  我这才不好意思地笑着对他说了声抱歉,还真把他给忘了。
  我说,“介绍一下,我师傅,宋嘉栋。”
  秦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然后目光直直的看向我,悠悠抛出一句质问,“不是说同学聚会吗,干吗带不相干的人来?”
  我一愣,一时间也没想到秦旸会对我朋友说出那么没有礼貌的话来,转头担心地看了师傅一眼,好在他老人家没让我失望,还是一脸老神在在的样子,半点没有尴尬窘迫的自觉,还无所谓的笑笑说,“待会儿你们就知道我这个拖油瓶也是有好处的了。”
  有时候,适当的自嘲要比客套来的更得人心,这点上,师傅就很懂得应对进退的分寸。
  许芳和胡佳瑜都愉快地笑了起来,对我说,“你这个师傅挺有趣的阿。”
  秦旸没在看他一眼,掉过头去跟袁征讲话。
  倒是宋云翔和周炯开始对师傅问东问西的一脸好奇,周炯忽然想到什么,开始哇哇大叫起来,“他是你师傅?你又是咱们教主,那我们应该管他叫什么呀?教主师傅?这辈份太乱了,真太乱了。”
  我笑了一下,说“随便吧,干脆叫他黑山老妖得了,他就是一人精!”
  师傅嘿嘿笑了,冲我道“你这是褒我还是贬我呐?”
  我眨了眨眼说,“瞧你笑得那么欢,就知道我刚刚的话铁定是夸你贝。”
  我们说笑抬杠的时候,秦旸忽然停下来看向我们这边,然后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你们感情真好啊。认识多久了?”
  师傅替我接了话,呵呵笑道,“我和小楠是交浅言深。”
  秦旸都没正眼看他,就略带讽刺的说,“小楠是你叫得么?”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我一开始觉得愕然,但随后便转为欣喜,他这样的反应,我可以理解为是在吃醋吗?
  周炯从一开始就嚷着自己肚子饿,这个时候也适时的出来圆场。所以我们一大票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附近的一家肯德基,解决温饱问题。
  秦旸就这么坐我对面,偶尔会不经意的看我两眼,但大多数的时候是在和周炯聊足球。
  我身边的许芳此时正在向胡佳瑜讨教护肤秘诀,也没空搭理我,所以我只好巴巴的坐着,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薯条。
  直到约莫9点多的时候,我们才出了KFC;转而向酒吧进发。

  酒吧之夜

  我们进场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
  师傅一进门,先是打了个电话,随后里面出来一个老外和他热情拥抱了两下,作了些交涉以后,不但免了我们所有人的门票还每人给了2张酒券。
  师傅转身特牛掰的告诉我们,“都搞定了,兄弟们寄包去吧!”
  周炯那厮屁颠屁颠的走过来,跟师傅俩人勾肩搭背的,好的和自家哥们似的,一下子就咋呼开了,高兴的嘴里一个劲说“太好了,”听他那口气挺激动地,我还以为他在酝酿什么经典台词呐,结果他最后整了一句,“教主师傅就是有本事!”,我差点没把手里的包给丢出去。
  这里真是年轻人的天堂啊,地方很有设计感,幽蓝的光线,镜面的折射,玄幻的世界。
  今晚的人太多,舞池就显得小了,前面是一个超大屏幕,有整整一堵墙,我被周炯和许芳拉下舞池,感觉很不自在,就随着音乐随便摆动了两下,我估计那个样子大概有点可笑,因为我看到秦旸看着我跳舞的样子噗嗤一声就笑了。
  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笑意,我回视他的目光也变得温柔起来。
  师傅有点不解风情,在这个时候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笑盈盈的指给我看身边的卡座,我四处看了一下,那里的卡座很漂亮,设计优雅,灵动而妖娆.
  听师傅说,“这里的小卡2000,大卡3000,包房6000…8000元。今晚的DJ还是传说中荷兰最年轻的DJ。”
  我惊讶了一下,这里的最低消费简直让人咋舌。好像根本不适合我们这些还在家里吃白饭的伸手阶级。
  虽然我不是很懂音乐,不过DJ确实是蛮会活跃气氛的,11点半之前的暖场音乐都是流行中的经典,节奏感很强.我喜欢追逐舞池边的泡泡和烟雾,师傅轻笑着啐了一声,说了句,“小孩子心态。”
  我对他倚老卖老的态度也嗤之以鼻,所以双方就互相作了个《河东狮吼》里经典的“我鄙视你”的pose以示不屑。我转而去欣赏吧里的“异国情调”,这里有很多北欧男人,清澈的蓝色眼睛,很多意大利美女,挺拔的鼻子,啧啧,赏心悦目。
  我跳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不行了,不过周炯和许芳倒是来了兴致,一个劲的在那疯狂扭动,左摇右晃,搞得是春满乾坤。
  几个长腿女人在台上领舞,蛇一样扭来扭去,整个一盘丝洞似的妖孽横行,我看着周围几个比我还年轻的女孩都穿的无比妩媚妖娆,心里不禁开始感叹自己难道是人老珠黄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周炯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下场的时候满脸通红,不过那时我就看出他的样子铁定是兴奋多过害羞的,再加上他身边一群衣冠禽兽跟着瞎起哄,他也就麻着胆子越跳越起劲了。
  看着他耍宝的样子,我们一票人全都笑了。
  我说,“我也不坏你们的兴致了,先回吧台了。”
  周炯拉住我说,“教主,别这样啊,再跳会儿。”
  我摇了摇手说,“我不行,老骨头了。”
  秦旸叫住了我,“我跟你一起回去。”
  秦旸走在前面帮我开路,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过往的回忆层出不穷,秦旸对我的好,曾经的甜蜜一下子排山倒海淹没了我。
  坐回吧台的时候,秦旸没有和我说话,反而是转头去和胡佳瑜聊些有的没的,我隐约听见他问她,“最近怎么样,有男朋友了吗?”
  我没去听胡佳瑜是怎么回答的,心里只觉得一阵一阵的难过像被刀割一样,我不知道这些样子是不是他故意做给我看的,以前有我在的场合,秦旸一般不会把我晾在一边,去和别的女孩搭话,总是挖空心思逗我开心,或者是一个劲的只顾着往我碗里夹菜。
  我沉浸在回忆之中,带着点伤感,随手翻了翻menu;点了杯加奶的百利酒,感觉味道还不错。一杯酒,半杯冰,真是暴利的行业。
  我看到身边的人如何喝龙舌兰,觉得很新鲜,又看见试管酒300一桶,附送一只小烟花,很漂亮。然后过了一会儿师傅就回来了,兴致勃勃地开始教我还有宋云翔玩骰子。
  酒吧里的音乐跟地震似的,每个人说话都得和吵架一样吼来吼去。听见旁边有人问我,“Can I buy you a beer?”
  我回头看见一个穿黑色衬衫的男子正对我笑,又补了句,“can we make friends ?”
  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儿,觉得有些尴尬,宋云翔在旁边不怀好意的笑着,师傅也在一边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NO。Please don’t disturb my friend 。”
  我循着声音的方向转头去看秦旸,他的嘴抿紧,脸色看来过于刚毅,恍若无动于衷,我都怀疑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不是他说的。
  男子讪讪离开。周炯他们也尽兴而归了,他笑的特欢畅,袁征好像也看见了刚才那幕,扯着嗓子就调侃我,“小楠,你真是一事儿精啊,怎么走哪惹哪啊?”他用一种特别复杂的眼光来回看着我和秦旸,似笑非笑的,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没搭理他。
  坐在吧台的时候,他们喝着酒有点百无聊赖了,所以又提出玩那个老掉牙的真心话和大冒险我就琢磨着这生活真的是太无聊了吗?一出来就玩这个,搞得跟例行公事似的有什么乐趣可言,偏偏还有这么多人喜欢!
  我无奈的照例陪着他们抽签,其实我以前跟他们玩的时候,做的傻事儿也不算少,什么跪在地上唱国歌,站桌子前跳“我们的祖国是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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