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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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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在籍军士,非君上或有紧急军令不可随意调遣。”

林斌也根本没有让韩安国私自调动的意思,至于真的能种有收益地粮食,部众什么地一道命令就可以了。

“那么这个第二条也差不多解决了。”

“请君上明示第三条。”

“第三条你解决不了。”林斌说着就看向还在庭院不断转悠的郑元,“郑先生!”

韩安国听那“你解决不了”有点犯晕,若是效命其他人,听到这么一句话也就前途无亮了,幸好是林斌说,其中没什么恶意。

郑元溜达回来,长鞠道:“君上有何教我?”

林斌比了一个请坐的姿势,他现在才有空捧起装满茶水地木樽,灌牛似得一饮而尽:“郑先生修订律法修得怎么样了?”

郑元从容不迫:“已成八章。”

新律法初定十三卷、二十六章,其中泛取秦法、汉律,鉴于现状条件不同修改者有之、重新编写者有之。十三卷之中有九卷涉及民事,三卷涉及贵族,最后一卷涉及王族,不管是民事还是王族、贵族,其实都是限定人们应该干什么和不应该干什么,做了什么是犯法,犯了法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大体与各国是没有什么区别,唯一有差别的是王族和贵族也被列入了法制,这是现在所有国家都没有的东西。

“有点慢!”

“君上,法者大事也!需慎之,审之!”

林斌颔首,法律当然是大事但也是要事,他现在极度需要管理民事的律法,没有这一部律法就无法对社会形成有效有明文的监督,想要在战时快速处理好部众又不让内部大乱很难!

“分批!先将民事律法快点编订出来,我一个月内就要!”

郑元态度异常坚决:“一个月时日太短,拿不出来!”

林斌定定地看着郑元,郑元无惧回视。他知道这个时代的学家信徒很牛,就是不知道到底牛到什么程度,互视大约有一两分钟,见郑元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大概知道多牛了。

“多久能拿出来?”

“放下王族卷与贵族卷专处民事卷,一个月又五天可修订。”

林斌有想吐血的冲动,就这么五天郑元也不会委婉一点说出来,亏得是林斌,换做现在汉国的那位连史官都处以宫刑(阉割)的小伙子,郑元这种硬气顶牛的行为纯属是在找抽。

正事办完,林斌严肃的嘴脸消失,他总算是能安稳坐下去,这才刚一坐想放松喝口茶,韩安国非常迟钝的问:“与汉国之事?”

“两字:敲和拖。”

韩安国其实就不是一个迟钝的家伙,他反应非常快而且明事理懂做人,现在就是故意装楞:“双方皆如此?”

“对。现在不能明里表态,对汉国的策略就是能敲诈和拖时间,全力解决掉卫氏朝鲜。”

“若汉国主动来犯,如何?”

“不会,刘安不敢,刘彻不想也不傻。”

“若汉国不来犯,如何?”

“全面占领领地,休息五年,五年之后……攻!”

至于攻谁,能选择的目标多着呢!

第二百六十五章:放眼神州

元前139年六月初三,林斌向麾下臣属说明国策,国策几年的发展方略基本确定。

国策第一条规定便是移风易俗,改变部众的生活习惯和身着装扮,同时大力发展工农业。

国策第二条是军事,诸如:放弃继续北进对北沃用兵,着令远在肃慎的陈汐暂领肃慎军政,命陈汐巩固肃慎防御北沃有可能的入侵,同时调黑旗军南下前往卫氏朝鲜战场;对卫氏朝鲜的急攻改为缓攻,不再迫切地想要在短时间内灭掉卫氏朝鲜,吕炎、甲贺、蒙诏车轮式与卫氏朝鲜军队较量,以消耗卫氏朝鲜国力为主,缓慢的进行蚕食作业,磨掉卫蒙的生命线。

在接下来的相当一段时间里,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的话,林斌将会把主要精力转到内政方面来,首要目的便是增强自身国力、对军队进行第三波的加强,所谓加强就是在卫氏朝鲜的战场,在原有正规军的基础上用血去淬炼出几支可以用的军队,增加军队的数量。

林斌在专著内政的时候工农业被提到了首位,同时在他的督促下矿产作业也在加紧进行,在原有的矿场数量基础和铁匠基础上大概需要两年的时间可以建立一套军工体系。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斌意外的迎来了远从长安来投效的一帮士族阶层,他从来人的耳朵里听到了汉国内部的消息,他最为感兴趣的当然是关于内战方面地情报。

淮南王、衡山王、庐江王文告天下大举天子彻不孝、不仁、不义的三大罪状。文告发布之后的第二天,三王举兵五十万正式与中央政权决裂,并在淮南~九江一线与中央政权的驻兵

窦婴是中央政权委派的大将军,这也是窦婴第二次被中央政权委任为大将军,窦婴第一次被委任为大将军时是在公元前154,那次是因为景帝刘启采纳大臣晁错的《削藩策》,削夺诸侯王国的土地引起,当时窦婴表现并不是很杰出。他的存在只是因为当时地天子刘启想达到制衡地效果才委任窦婴这个外戚。天子要窦婴制衡地对象自然就是当时的太尉周亚夫。

现时周亚夫已经不在了。窦婴的身份也转掉了过来,这一次当今天子刘彻任命窦婴为大将军的同时当然也派来了制衡的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身份日益显赫的李息。

从制衡别人走到被人制衡,窦婴对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也算是皇亲贵戚,十分明白皇室地那一套,毕竟很少有皇帝愿意把举国重兵完全交到一个人的手上。他更加了解当今在位的那位天子的秉性。说白了那位多疑的天子没派人来监视才是最可怕的事情,派来了倒显得正常许多。

窦婴与李息基本没有交情,也许应该说窦婴基本上是看不起李息不愿与之有太多交集,在许许多多根深蒂固的老世族、老门阀的眼里李息只不过是一个因为受到皇帝地信任才会快速崛起地小门阀子弟,窦婴不是很理会李息完全纯属合理。

李息目前没有封侯充其量不过是一名骑郎将,是一个秩俸比千石的小官罢了,如果没有天子的看重,如果不是李氏门阀还有点势力。他地命运不会比李广好多少。毕竟李广在边疆名声显赫,不过李广也还落个被丢弃的下场。可见想要在汉国有所作为需要起码的两个先决条件:其一嘛自然是被天子看重,其二是要有相应的背后势力。

凭心而论。窦婴自然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李息也是一名可以用的人才,两人都是人才。有时候人才和人才被调配在一起办事会发挥出加成几倍的效果,但是有些时候同样是人才的人被调在一起办事却是非但没有加成反而降低了办事效率。

显然有些事情说明了窦婴和李息协同办事不是一个好的结果,淮南王一系举兵反叛之初接连攻下属于中央政权的几个县,直至淮南军队拿下九江的军事重镇合肥,全面指挥中央政权平叛军的窦婴没有反应,局部指挥本部人马的李息也是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到淮南一系的军队兵锋直指另外一个军事重地东城时,窦婴和李息才做出了一点反应,两支军队迟钝地进行会合机动。

中央政权的两位重臣为什么会反应那么慢解释有许多种,在合肥失去后,东城岌岌可危的情况下显然没人有那闲心去追



窦婴万般没有想到淮南一系中的那个胆小怕死的庐江王,那个窝囊废刘赐有胆子敢进兵合肥,他事先预想的是动手也才是淮南王先动手,他一直以来主要堤防的对象是刘安,不是庐江王也不是衡山王,如此一来就是吃了一个闷亏,仅合肥一役不但失去了一个军事重镇更白白折损了五万人马。

合肥失去后,九江的另一个军事重镇东城就等于失去了前沿的屏障,非常直接地曝露在淮南一系的面前。按照道理而言,窦婴不是没有行过兵事只会纸上谈兵的大将军,他应该事先有所察觉才对?但事实上他事先没有任何察觉,唯此证明淮南一系的危机感真的很强,人在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总会倍加小心,而窦婴当然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刘安正在努力,他目前的目标很小,没有想过只依靠三诸侯国的力量去撼动中央政权,他第一步想做到的事情非常简单,攻取六(l)安和九江,完成辽地霸主结盟的条件。

其实刘安非常明白一件事情,六安和九江是淮南一系必需攻下也是最难攻下的两块地方,辽地的那个霸主之所以要求攻下这两个地方才愿意结盟不外乎是想看看淮南一系有多少战斗力,他必需在很短的时间里拿下六安和九江,时间越早越说明淮南一系的军队战斗力十分可观,再则两个地方没攻下来淮南一系覆灭也是迟早的事情。唯此刘安判断辽地的那个霸主还是十分有结盟诚意,他心里也终于放松了一些。

刘安还清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说出去异常不光彩,而且平日里也没人敢提一句,那便是刘氏皇朝是一个怪异的皇朝,刘氏皇族更是一个怪异的皇族。

先不谈高祖在世时异姓诸侯王的反叛,自有汉以来刘氏皇族自家的封王反叛次数多到令人发指,刘家人血液里流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种血,封王们当王之后还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王爷多不胜数,一次复一次的王爷举兵造反,掌权登帝位的嫡系庶出换了一批又一批,好像还要继续再换下去,现在刘安就是想推翻龙椅上那个人自己坐上去的其中一个。

“哼!想登帝位的人多不胜数,辽地的那个人加进来,其他封王会干坐着看么?”

没错,刘安的策略再简单不过了,他就是想搅乱时局,不乱也要把世道变乱了,一旦乱起来中央政权的压力就会被别人分掉,等到各地诸侯王也加入争夺帝位的行列,那时他不敢说会是实力最强的但绝对能排上前三甲。

刘安的妻子名字只有一个字唤茶,历史上她出现只有一次,那一次还是因为被斩首才点了名,也就是说出现既消失。

现在茶正伺候在刘安左右,淮南国的太子刘迁,一个还有些锥嫩的少年也静静地听刘安在讲示时局。

少年人难免喜欢与人做比,刘迁当然也不例外,他比起自己姐姐刘陵的名气来可谓是天差地别,在淮南之外几乎没人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物。

不希望被遗忘的人总是时时刻刻寻找机会表现自己,刘迁不止一次的从自己的父亲刘安那里听到林斌的名字,他现在根本不明白刘安为什么会看重一个血统那么低贱的武夫,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排斥让林斌加入到所谓的帝位之争。

“父王,帝位乃我刘家帝位,林斌此低贱庶民……”

像往常那样,刘迁只是开个话头马上被刘安无情的打断,这一次刘迁还是被酒爵砸到。

“大谬!林斌之名岂是你这愚钝小子可以直呼其名的!?你日后若是还敢出言不慎,嘴巴胡言乱语,小心我废了你这个太子!”

茶已经有点厌烦每次总是在中间帮这一老一少调和了,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出来软声规劝。

“姐姐都被林……都被父王说的霸主关起来了,他根本没把我淮南一系放在眼里,为何父王还是如此看重他!”

“你懂什么!关起来才好,关起来才好哇!总比那小子(刘彻)的姐姐被人赶出去强!”刘安眯起眼睛:“你姐姐有用,大用,若她能嫁给林斌,对我淮南……”这时外面却是有人喊起了“长安急报”。

第二百六十六章:时势造英雄

安听到“急报”两个字稍微愣了一下,他顾不及教训急急站起来走出去。

早在三个月前中央政权就对长安的人口进行搜查,一切来历不明或者有淮南一系色彩的人全几乎全被逮捕,按照现代的说法就是信息管制,目的当然是封锁消息不让别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个时代信息传递的速度非常慢,间接影响到的就是对局势的判断,军事上面影响则更大,有时候消息延缓带来的代价甚至是毁灭性的。同时,现在想封锁消息的难度不是一般的高,目前没有所谓的身份证,想查一个人的来历不是说查了就能查到,需要反反复复的跟踪、考证、证明。

刘安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长安的细作死的死、逃的逃,一时间听到还有人从长安送来急报怎么能不楞?他快步撩开门帘,用从未有过的速度冲过长廊,在即将出了长廊时放慢了速度,稍微整理一下有些乱的长袍,伸手摆正头冠,轻咳一声迈步出去。

尽管是大白天,但是由于建筑格局的限制室内普遍还是比较暗,大厅偏殿因为窗户较少较小的关系更是需要点上油灯,长久燃烧的油灯散发出来的气味让人闻去就像是空气稀薄,有一名白衫男子此时正跪坐在偏殿的正中的蒲垫上举茶轻抿,他听见正厅的轻咳声放下了木樽抬手整理绑住发束的布纶。

长衫、布纶、平底靴,这一切只说明一件事情。这个名复姓夏侯单名婴地中年人是一个白身,也就是出身低微没有官职的庶民。

刘安出了长廊见正厅空无一人皱了皱眉,他斜着瞄了一眼门史,有些不快底问:“人呢?”,显然,他以为来报的是自己的属下,压根就没往其它方向想。

王,贵戚也!身份何其尊贵?说是有急报却不见来报的人。刘安就是再怎么礼贤下士都会不悦。

家老刚才没有汇报清楚。现下见自己的主人不悦冷汗瞬间就布满额头。告罪一声赶忙往偏殿走。他进到偏殿见夏侯章依然悠哉坐着喝茶顿时也有些不悦,心想:“不是来送紧急情报么?还能这么悠哉!”,想到这一层没好气喝:“夏侯先生,我家主人来了!”

夏侯章温和笑笑站了起来,他也不多说径直往外走,在正厅见道刘安时鞠躬为礼:“夏侯章……参见淮南王!”

刘安脸上挂着象征性的微笑,他见不是自己人后表现出符合自身名声的举动。很是亲切地笑着问:“复姓夏侯?上谷郡地夏侯莮是你地……?”

“正是家伯。”

刘安脸上的表情亲切间带着一些诡异,上谷郡夏侯家族名声不显名气不大,在基层几乎没有人知道上谷郡有一个叫夏侯的家族,而恰恰汉国的高层人物对夏侯家却是不陌生,夏侯家之所以不出名是不喜欢并不是没有实力,世人都知道商贾之中的仲家和聂家,殊不知夏侯家财力不比这两家少!

夏侯家在上谷郡影响力不在民间而在官面,值得称道是夏侯家不光财力足。它家族里面的子弟更多是饱读诗书之辈。这一代的夏侯子弟俊杰更是不少。

刘安心里也在急速辗转,他暗自思量:“夏侯莮是夏侯章叔叔?他来这里做什么?”

或许很多人忘了一些事,但是刘安绝对没有忘记跟随高祖皇帝(刘邦)打天下地汝阴侯夏侯婴。而这个夏侯家自然和夏侯婴有一点关系,虽说夏侯婴跟着吕雉助纣为虐最后遭到报复几乎完蛋,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正是因为夏侯婴站错队才导致现在的夏侯家族排斥名声过显吗?

“夏侯贤侄此来……?”刘安打了个哈哈,停顿足有一会这才似乎刚想起王府仆从没送上茶水,复又向站在旁边的家老不满道:“黑伯?”

家老弯腰退后几步,退到门口:“来人,上茶!”

那边刘安又在和夏侯章扯一些有的没的,两人一个东扯西扯没完没了就是不谈正题,直到分别坐下后却是又不说话了。

刘安以礼贤下士出名,他做出这分姿态有几个意思,其中想试探的是夏侯章到底想做什么,是代表家族来还是自己来。

夏侯章却不敢太过放肆,他定定心神,先是一个鞠躬这才说:“此来有一事。”

刘安眉头一挑。

“章今番来此是告知淮南王,长安有巨变!”

刘安“喔……”的拉长一个尾音,笑眯眯问:“有何巨变?”

“天子大肆征集军费,诸多商贾献粮献物,献出巨资者亦不在少数,天子已征集巨额军资,下令大肆扩军,三辅、京兆一带成年男子皆需服兵役。”

夏侯章停下来轻抿茶水,他是想给刘安一点消化地时间。

刘安脸色果然不怎么好看,现下天子刘彻已经是兵强马壮,中央政权直接统属地军队足有六十万。天子的军队是真正的军队,不像刘安号称五十万,那五十万人真正能打仗地青壮有多少?能有二十余万算是顶天了!

“贤侄,此消息本王已得知。”

夏侯章矜持的笑了,一段废话要勾出的并不是另一段废话,他缓声道:“天子征集军费方罢又有君诏:命关中商贾、豪族迁至茂陵(在今陕西兴平县东北)。茂陵乃小县,商贾、豪族岂愿意?如此变发生了一事……”

刘安见这个小后生说话老是喜欢卖关子实在讨厌,他倒是认为刘彻强迫商贾和豪族迁移没什么好意外,他太清楚刘彻的为人,刘彻从商贾和豪族身上搜刮出巨资不会感谢,刘彻会感到威胁。而且是实实在在的威胁!以刘彻多疑和薄凉地秉性一定会想“这些人那么多粮食和钱财,一旦心生不轨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然后强制商贾、豪族迁移

必然的事情,刘彻想把威胁消除,迁到茂陵严加监视来。

“……,商贾不从者甚多,豪族怨言满天。温和者出以钱财买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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