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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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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王放心,中行说大人交代了,让几位违令出兵劫掠汉廷边塞的王爷们放心,中行说大人自然会在单于庭稳住大单于,劫掠后,各位王爷送上礼物给大单于,大单于想必不会追究。”

中行说(zhong…hang…yue)汉文帝时人,原为宫廷太监。当时匈奴著名的冒顿单于病死,其子稽粥立,号老上单于。汉文帝鉴于国内不稳,各路诸侯对帝位虎视眈眈,且国力尚未恢复,无力与强大的匈奴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只好继续与匈奴和亲,文帝下令送宗室女去匈奴,并让太监燕地人中行说作为陪同侍臣一起去。

中行说不肯去,被汉廷强行派遣。怨恨之下,他对汉文帝说:“我如果到了匈奴就肯定会威胁汉国。”文帝只当他在说气话,也不以为意。没想到中行说一到了匈奴,果然就立刻归降,并深受老上单于欢喜、宠信。中行说竭力劝说匈奴不要太看中汉朝衣服食物的精美,增加匈奴对自己食物、器械、风俗的自信心,还教给匈奴人记数方法,从此这些蛮族才知道算数。在中行说的鼓动下,老上单于在给汉帝回书中口气傲慢,对汉朝使臣也威逼利诱,动不动就索要钱物金银,不给就威胁秋熟后大发兵马入汉境中践踏。

“男儿生以不成名,死则葬蛮夷中”这是中行说曾经发过的誓言,也就说,做了太监,血脉断了,既然不能建功立业传承血脉,那就死心塌地的跟着匈奴人干,博取名声,死也死在匈奴人的集团里。

老上单于死了,中行说伺候的人是新的匈奴大单于军臣,还是秉承着痛恨汉国的心,身为汉人却处处与同胞为敌,间接死在中行说计谋上的边塞军民不下十数万,悲戚痛哉,为什么我们的民族总是不缺少为了自身利益而残害母族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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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君欲何求

努力中,明天如无意外会爆发一次。

正文:

在接下来的一天里,匈奴人做出了奇怪的选择,他们并不挥兵攻城,而是不断在箭矢可及之外指指点点,时而会纵马靠近城墙约三百步,高声喊“那个叫林斌的勇士在哪?”没等汉军射出箭矢,又急急退回去。

第二天傍晚,匈奴人来了一千余援军,他们打着白羊部的旗号快速和城下匈奴人本部结营而立,随即又奔出两百余骑,打着火把齐声喊着“汉人的勇士,林斌出来一见!”就这么停在箭矢可及之外不断呼喊,号声一变“只知林斌,汉人勇士;只知林斌,汉人勇士”。

城楼之上的公孙熬一脸的煞气,这两天来他已经厌烦了匈奴人的吼叫,他不是不知道匈奴人在用计,而是心下憋气,身为一曲之长却不如一个小小什长名号响亮,但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忍受耻辱。

话说门阀子弟谁不傲气?特别是年轻得志,拔身军侯之位的公孙熬,若不是冉越闵在一旁劝导,他有时候甚至想不顾一切杀掉林斌,再挥军出去与匈奴人死战,证明他——义渠公孙门阀的公孙熬比一个小小什长优秀千倍,骁勇万倍!

“嘿~”他挥剑斩向城垛,“气煞我也!有朝一日,本军侯定要白羊王跪在脚下瑟瑟发抖!”他走到城楼右侧,看向兵堡东南面的城墙,那里的黑暗里站立着两百余名值夜的戍卒,令他又看重又恨的林斌也在其中,“本军侯甚喜汝之勇悍,如此下去却也不得不杀汝!”

公孙熬说的是事实,不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公孙门阀,只要林斌的风头盖过他,他就必须除掉林斌用以增强自己的威信。门阀利益高于一切,这一仗打下去如果身为一曲之长的公孙熬名声不如一个小小什长,传出去绝对会被人笑话,这会打击公孙门阀的威望,那么不止是公孙熬难堪,就是整个义渠公孙门阀也会被其它门阀看低,长此以往被取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林斌在做什么?无它,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沉思,回想来到汉朝已经快三个月,竟是懵懵懂懂的活了下来,这两天匈奴人的举动也让他发现了自己所面临的困境。他与公孙宏交谈过,公孙宏告诉他,军侯公孙熬已经对他起了杀心,提醒他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再出风头。

林斌想了很多,甚至想过要逃跑,反正做什么都比坐以待毙来得好,他到伤兵营寻找窦史颜和鹿吾左木。鹿吾左木倒是找到了,但却陷入昏迷,他没找到窦史颜,急得心乱如麻,只能再次在战鼓的催促下登上城墙。他想,必需找到窦史颜,确定人还活着,然后才离开,他料公孙熬要杀自己也是在匈奴人退兵之后。

……

在烽烟四起的北疆,位于代郡治水以南的这座兵堡已经与外界隔绝,他们不知道离这里十余里远的另一座兵堡已经被匈奴黑羊部攻破,黑羊部攻破兵堡后深入代郡四十余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随后又会合修秫王部转道向东杀往渔阳郡,近万匈奴骑兵狩猎汉庭北疆,而且猎物永远是汉人的身家性命!在武帝不动刀兵的旨意下,匈奴人如入无人之境。

汉庭在边疆多设兵堡用以抵抗匈奴人的骑兵,但却不是每座兵堡都如公孙熬奉命守卫的这座兵堡坚固,很多的兵堡不是五角菱形,而是四方形,有部份兵堡的城墙也根本没有超过两丈(1丈2。31米),而且其它兵堡的边戎尉也没有像公孙熬这般,在城墙后加设用木桩搭建起来约五米高的箭塔,光从这点来看,公孙熬比之其它边戎尉要优秀和谨慎许多。

在更远的汉国皇都长安,刚刚举行完登基大典的武帝刘彻已经收到边塞的战报,得知军臣单于刚退,匈奴人又趁汉国国之大丧,匈奴各大小部落起兵寇边。

哀伤父皇之死的武帝刘彻被太皇太后窦氏召见。

武帝刘彻是一名绝对不甘于忍受耻辱的人,他在被太皇太后窦氏召唤时拒绝和亲政策,但是在其母王娡的劝说下,态度终于松动,但是他说,这次匈奴人要的是皇室真正的公主,现下皇室根本没有合适的公主能够出嫁。

刘彻还在太皇太后窦氏、皇太后王娡,和众多宫女前面咆哮:“如果国家民族要靠女人的胸脯来换取生存,要军队有什么用!”

窦氏大斥:“彘儿太过放肆!你刚刚登位就讲军队,我怎么放心把国家交到你的手中,别忘了我还有各诸侯王可以选,你要是不想当这个皇帝,自然有人来当!”

王娡极其畏惧掌握全国朝政和世家门阀的窦氏,害怕刘彻帝位被废,也开始频频相劝,最终武帝刘彻虽然满心怒火但也不得不妥协。

在奉行孝道的汉国,违逆长辈是大不敬行为,再则,他也才刚刚登基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力量,朝政和军队大多掌握在太皇太后窦氏母家窦氏门阀集团的手中,被迫打破国丧不宜行婚嫁的华夏民族传统,派使节出使匈奴,许诺会送出公主前往匈奴和亲。

和亲的策略定下来了,但是却没能找到合适的公主,军臣单于的使节说的很明白,指定要汉庭皇帝的同胞姐妹,如果不是,那么等待汉国的将是匈奴的三十万铁骑,劝汉国皇帝还是乖乖送上同胞姐妹,好好和匈奴继续做和睦邻国,当然,匈奴人的大单于也就成了汉国皇帝的姐夫。

这是耻辱,天大的耻辱!但是又能怎么样呢?汉国没有足够的国力,更加缺少战马,暂时不能与匈奴持久作战,只能打断牙齿混血吞。

而这时刘彻的同胞姐姐不是已经出嫁就是身体抱恙,武帝有三位姐姐,大姐平阳公主刘莹早就嫁给了平阳侯曹寿;二姐南宫公主刘婧也和南宫侯张坐有婚约,只是张坐为人放浪,屡次对南宫公主刘婧不敬,这才暂时没有完婚;三姐隆虑公主刘姈自小体弱多病,把她送到蛮荒酷寒的匈奴,无疑是变相的杀了她。

刘彻回未央宫后大发怒火,也终于明白做了皇帝并不是可以为所欲为,没有自己力量的刘彻暗中决定培养嫡系,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从太皇太后窦氏那里夺回属于皇帝应有的权利。

武帝一想起登基当天与太皇太后的对话,心里就更加觉得窝火,恨不能抽剑砍人:“黄老无为,做什么都要和你说,朕……朕……朕……”说着,满心憋屈之下竟是跪地哭泣。

窦太皇太后的家族很大,家族主要成员的封了侯。但是他们都不回封国,赖在京城里不走,交织成一片关系网。他们监视着皇帝,一有什么事情他们都向窦太后汇报。所以窦老太太的眼睛虽然瞎了,但是比明眼人都机灵。

刚登基才十六岁的武帝刘彻是个志向远大,雄才大略的人。他一心想做一位向他祖父和父亲那样的有所作为的君主。可是在他之上有位太皇太后(孝文帝的皇后窦氏),有窦氏的牵制他什么都做不成。

王娡来到未央宫看见刘彻跪地哭泣,连连安慰,暗示刘彻要懂得忍耐,窦氏岁数已经大了,而刘彻还年轻,不忍,皇帝位就不是刘彻的了。刘彻听后终于停止哭泣,问王娡和亲的事情要怎么办,王娡说,南宫侯张坐放浪不羁,屡次对南宫公主刘婧不敬,没有资格当驸马,决定解除南宫公主刘婧与南宫侯张坐的婚约,送南宫公主刘婧远嫁匈奴。

就这样,年仅十七的南宫公主刘婧被定为和亲人选,决定一个月后送给匈奴大单于当阏氏,如果没有意外她将和历史上许多伟大的女人们一样,牺牲自我,用那纤弱的女子肩膀挑负起汉民族的生存希望。

“朕,汉室高祖皇帝第四世玄孙,汉帝国第七任皇帝——刘彻,向苍天后土,万里河山,千万黎民起誓:此生必马踏匈奴,以雪诸代皇帝遭受的凌辱之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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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门阀作风

“逃?”公孙宏在黑暗中的眼睛变得非常锐利,“你可知道这是在自寻死路?”

公孙宏说,一旦编入汉卒军册,未经许可私逃与叛逆同罪,到时不光是匈奴人要杀林斌,就是公孙熬也有借口肆无忌惮的把林斌杀死。在公孙宏看来,私逃绝对不是上策,这不但林斌自己性命不保,也会连累许多人,首当其冲的就是他本人。

“那要怎么办?我也不想逃,但是不逃就要死在自己人手里了!”

“果然是有勇无谋的武夫,我当你善于算计,却不料仍是武夫!我只是说军侯公孙熬有杀你的心,并没有说他必杀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林斌静静地听,边听边点头,不了解古代风俗人情的他的确是想的太复杂了,其实一切都非常简单,公孙熬必然也知道那是匈奴人在用计,心下有杀人的念头,但迫于局势他非但不能杀,还要表现出气量来拉拢人,让将士们信服,愿意卖命。

“如此你可知道了?”

“是不是太过冒险?而且,我似乎做不来。”

“无毒不丈夫,你若不做,我等最后也难逃一死。你想想在静乡亭的陵子,想想为了替你挡箭至今仍昏迷不醒的鹿吾左木,再想想下落不明的窦史颜!”

林斌犹豫了几分钟,想起自己来到这里后所遇到的人,又想到拼死作战换回来的待遇,终于重重点头。

……

“看!”黑暗中出现一声惊讶的大喝,随即兵堡南侧城墙传来了戍卒的喧哗声。

兵堡外,相距约三千余米的地方一片游动的火光,似乎是有多骑兵在追赶着什么。

喧哗声惊醒了熟睡的公孙熬,他疾奔到南面城墙向外看去,耳边也传来了匈奴人的号角声,略懂匈奴军号的他马上猜中匈奴人是在拦截什么人。

“大人,军侯大人,似乎是朝廷来急使了,护卫的人数好像不少,正在前方尝试突破匈奴人的拦截。”冉越闵一幅气喘吁吁的模样,脸上明显带着的着急表情,汉庭在这个时候派来急使绝对是有大事。

公孙熬无喜无怒:“让士卒们加强警戒,全军不得喧哗,传令各屯屯长,本军侯要向他们讲话!”

冉越闵要做的还有更多,他必须把在休息的民玞们叫起来,有必要时将配合值夜戍卒虚张声势,以吸引匈奴人的注意力。

深夜里,兵堡的除了西面的城墙其它城墙段突然亮起火把,各个城墙段都在紧急补充军械。

林斌讶异地看着民玞们持着火把登上城墙,他们手中竟也是手握兵器,像极随时准备拼命。城墙上的汉军士卒开始议论纷纷,就是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受到兵堡汉军举动的影响,匈奴军营也是响起阵阵号角,一个个匈奴兵哇哇大叫跑出羊毛毡,似乎在狂骂什么。

在这时,蒋屯长的身影出现了,他手握铁剑,便走边喊:“注意了,准备厮杀,他姥姥的匈奴人要趁夜突袭,军侯大人有令:擅自喧哗者,斩!畏战者,斩!一人退,杀伍长;伍长退,杀什长;什长退,杀队率;队率退,那老子自己抹脖子!”

公孙宏咧嘴,“小心了,看好霜,他一退你的小命没了。瞧见没?蒋屯长一直盯着这边呢!”

林斌虽然不是很理解古代军事,但也不是白痴,明明是匈奴人被汉军的动作吸引,这才做出反应,哪里是什么匈奴人要夜袭,“哼哼”两声不说话了。

空气里飘荡着肃杀的味道,凌晨的夜,紧张的气氛让人窒息,汉军旌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看汉军士卒,人人紧绷着脸等待号令,再看匈奴军营,战马狂嘶,分明有序的匈奴排着长龙缓缓走出军营,在百夫长的口号声中列队。

“林斌,林什长何在?”头盔上插着黑色羽翎,手中持着赤朱色小旌旗的小校喊声响彻整个城墙段。

林彬和公孙宏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随即林斌大吼:“在这里!”

小校却是熟人,是那个共产了林斌军刃和手表的中年人,“让我好找。”他站定,威严道:“军侯大人有令!”

林斌抱拳。

“乙丙什什长林斌作战勇猛,于军有功,本军侯行使边戎尉职权,特任林斌为队率,掌五十戍卒。沙场之上,事急从权,本军侯允许林队率自选什长之职位者,不必上报!”

林斌听完愣在原地,木呐回应:“谢军侯大人栽培之恩……”他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自选什长的资格,也不知道公孙熬在做什么打算。

“军侯大人对你有很大期望,别辜负了军侯大人对你的信任!”小校板着脸,“甲丙队,队官林斌听令!”

小校喊来蒋屯长,当着众人的面,傲慢道:“命你遵从蒋屯长号令,随时等待军令出城接应朝廷急使!”

这下不光是林斌呆了,就连在旁边一脸惊喜的公孙宏和霜都有点没明白这到底是送官呢,还是催人命。脸色齐齐一变,公孙宏见小校说完要离去,连忙问:“大人,甲丙队戍卒何在?”

小校一脸不耐烦,“这么啰嗦是作甚,下了城墙便是!”

林斌明白了,升自己为队率出去接应朝廷急使说好听点是委以重任,说白了就是要借城外的匈奴人解决麻烦。城外满是匈奴人,兵堡的一举一动都在匈奴人的监视下,没有战马且人数又少的甲丙队估计刚出兵堡就要被砍成碎片。

“且慢!”林斌大步向前,来到小校跟前,冷声道:“大人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小校哇哇大叫:“这么拖拖拉拉的!你是要抗命吗?”

林斌满胸怒气,恨世家门阀竟是如此霸道,在外有强敌,不知道能不能守住兵堡不被攻破的情况下竟然还顾自己的名声,为了剪除威胁竟是愿意牺牲五十多名戍卒陪葬。

小校被林斌逼得步步后退,右手紧握剑柄,刚刚嚣张的气焰已经不在,被林斌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压迫的不知所措,“做……做什么?”

林斌笑,笑得有些狰狞,“还请大人将暂寄你处的东西还我!”

小校稍微愣了一下,伸手进戎袍里,良久掏出一大堆东西,林斌的军刃和手表亦然在其中。

林斌冷笑,看来还真跟电视里的连续剧演的一样,这些仗着主将威风私贪物品的鸟人没一个好东西。他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大笑看着小校狼狈逃去,“老子命硬,看谁活得更久!”

说罢,领着人走下城墙,去领调配来的戍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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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令人心寒

晚上还有,说爆发,码字码得手抽筋,自虐啊!

PS:别忘了抽藏和票票。

正文:

得知公孙熬无法容人,军中士卒多有怨气,但是出于军卒的服从习惯,他们也只是在心里同情,不敢说三道四。许多人原本意志坚定的心出现了裂痕,握住兵器的手不再那么有力;有些老兵一改先前的满脸狰狞,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悲哀,他们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见多了死人,也见多了门阀子弟的所谓骄傲心理,有多少勇猛之士没有死在战场而被自己的主将断送了性命?说不清,实在太多太多了……

城墙上的军卒和民玞静静地看着林斌领人走向马道,等待林斌的背影消失,他们不约而同转头看向城楼旗杆上,那面被火把光照亮的黑色旌旗。这一刻有多少人在心里想:说什么与士卒共存亡,原以为这名新调来的主将会是一名通情达理的门阀子弟,却不料是如此对待有功之士,实在令人心寒!

当然,有同情的人存在也必然有一些幸灾乐祸的人存在,这就好像昼夜一般,只要没有世界末日,那么黑与白将永远共存。

蒋朔就是巴不得林斌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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