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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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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声问降,汉家儿郎狂笑举刀,将目光放在首领高高举起的右臂上,首领手握的战刀在闪烁寒光,那是利刃,一次又一次剁向敌人的凶器,索取鼠辈的战刀,那是一直带他们迎向生存之路的兵器!

甲贺几声大喝,持弓步卒缓步向前,在骑军之前站定,他们挽弓,也将目光看向首领高举的战刀上,只要战刀下挥,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松开抓紧箭栝的手指,让一枝枝没有花朵的箭矢激射出去,钻进异族的胸膛,暴起朵朵血花!

“降不降!”

“降不降!”

“降不降!”

又是三声问降,林斌目光眺望远处,那里有羌族人妇女、孩子跪坐在地上无助地哭泣,而作为羌族人的头人,西宫石玉则是愣愣地坐在马背上。林斌眉头一皱不了解西宫石玉在想什么,他原本以为西宫石玉应该出来吆喝几句,或求和,或放狠话,然后奔逃,却不料所想的几种皆没有发生。

甲贺嘴角勾起冷笑,他看到公孙宏策马靠近林斌,挥舞着左臂,大声说些什么,随即公孙宏转向自己这边,用力点头,示意放箭。甲贺不理,仍是等待林斌军令,他是一个十分自傲的箭手,会服首领是因为林斌兵堡三箭杀五人的事迹,至于公孙宏,甲贺认为他只是一个会耍小聪明的蠢货,根本不用理会。

被围的五十余名羌族骑兵神情惶恐地控制战马在原地绕***,不是他们不想突围,而是那些身穿厚实战甲,手持锋利战刀的汉人骑士眼神太过冰冷。他们刚刚有八百余众仍无法胜,正面战场打不过人,现在被围,在箭矢战刀的监视下哪有胆气试图挑战?

“哈哈哈哈哈哈哈……”

诡异得让人心悸的战场突然暴起一连串凄凉的大笑,引得身处战场的汉羌双方侧目而视,却见西宫石玉驭马缓缓而行,像个疯子一般在马背上笑得东倒西歪,他靠近四百步,被汉家持弩机的儿郎射出去的弩箭阻拦,稍微一个停顿,继续大笑向前。

林斌也狂笑出声,他的笑声里满是胜利之后的骄傲,他高举的战刀突刺,刀背向上,刀刃向下,蓄势待发的持弓汉家儿郎得令,收弓退后。

“我说过,你赢了!”西宫石玉在三百步距离停了下来,他抽出林斌送的横刀,一掷而出,刀尖没入泥土。

林斌面无表情地看了西宫石玉一会,扬手命令麾下骑士警戒,随即丝毫无惧地蹬踏战马,驱动战马直直前进,他来到了原地发愣的羌族骑兵前面,冷冷地看了一会,抬手,“你,你,还有你,你……”一番指人,共点名十三羌族骑兵,“你们出来!”

被点名的羌族骑兵怔怔地看向他们的头人,却见西宫石玉虽然不知道林斌要干什么,但仍是点头示意被点名者出列。

“你们手中的弯刀粘到了我汉家儿郎的鲜血……”

林斌的话让羌族人一阵骚动,不用想也知道林斌想要干什么。

“你们是勇士,我决定给你们一个勇士应该有的死法!”

林斌横刀一扫,咆哮:“汉军——威武!!!”,驱动战马奔驰直直冲向那面露惊骇之色的羌族骑兵,羌族骑兵见林斌单骑突进齐齐脸色一呆,还没做出反应,林斌一个突刺而过,两下挥扫,两个失去脑袋的羌族骑兵轰然堕马。

“嘶……”西宫石玉深深吸了一口冷气,他算是明白了,那个汉人疯子要以一敌十三,汉人要证明自己绝对比羌族善战,贪婪的羌族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代价是血,猩红的羌族人的鲜血!

林斌立马横刀,又是放声咆哮:“汉军——威武!!!”,再次驱动战马突进,威武身躯,剽悍战马,一人一骑狠狠冲向反应过来举刀准备反抗的十一骑羌族骑兵。

‘噹——’横刀与草原弯刀的互劈,弯刀断,横刀去势不减,刀刃撕开皮甲,一道血花飘洒,林斌左肩一沉,耳边响起一阵‘嘶啦’的磨擦声,顺势一个斜身避开顺着力道劈向胸前甲片的弯刀,随即加快马速与剩余的九骑羌族骑兵拉开距离。

比马技林斌比不过自小在马背上长大的羌族人,但他脚下有立脚的绳套,根本不必分心控制身躯避免堕马,又拉开距离厮杀,没一会羌族骑兵之间的距离被拉开。林斌见羌族骑兵的人数优势一失,再无所惧,一个一个将他们斩杀,直至只留下最后一个精神恍惚的羌族骑兵,林斌再次放声狂笑……

汉家儿郎再一次见证自家首领的威风,忘情地挥舞兵器狂吼。自豪是一次又一次血战的累积,但是荣誉感却需要一名善战而又有一股子人格魅力的首领来带领他们取得,毫无疑问,林斌刚刚上演的一幕单骑突进让战场的汉人拥有强烈的自豪感的同时,心里也由衷地佩服自家大人的武勇。

“汉军威武!!!”

“一骑当千!!!”

“林大人威武!”

“汉军威武!!!”

余留的那个羌族骑兵被汉人的大吼吓得原地绕圈,他的眼神里充满畏惧,手握弯刀的手掌显得软弱无力,但见那名汉人杀神又是策马向自己缓缓前来,竟不敢抬刀警戒,只是身躯战栗看着汉人杀神慢慢地举起带血的横刀,又十分缓慢地向自己的脖子劈来,刹那时,他悲吼一声……

林斌劈下的刀势不快,刀刃即将触及那个羌族骑兵脖子时,却见他双眼泛白,手中弯刀落地,脑袋一歪,滚落下马。

“……,吓死了?”

“哈哈哈哈……”

汉家儿郎但见羌族骑兵被自家大人吓死的一幕又是放声狂笑。

还活着的羌族人脸色变得异常苍白,西宫石玉更是抬头看天,双目泪流,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东西。

林斌低头看向甲胄,却见部分甲片深深凹曲,凹曲部位的甲片不断冒出鲜血,他早知道鱼鳞甲可能防护刀刃,但仍受不起重击,抹一把嘴角的血迹,自言自语:“看来要打造几个圆形铜片护住胸膛左右?”随即策马直奔西宫石玉,冲驰而过时,用刀背把西宫石玉击落下马……

第六十二章:拔草除根

林斌勒马回奔,奔驰过西宫石玉那道路段时,弯腰抓住西宫石玉的后领,一把将他提起,双脚一夹马腹,战马受痛踏空前蹄,放声嘶啸起来。

甲贺下令收拢战俘,期间还要忍受公孙宏在旁边不断的唠叨,说是刚刚为什么不放箭,这才使林斌冒那本该可以避免的风险以一对十三。

“勇者的睿智岂是我等可以猜透?”甲贺显得非常不耐烦,挥手军令步卒紧随骑军而上,而他本人也想靠前听听自家大人要向那些幸存的羌族人说什么。

公孙宏稍微一愣,随即了然,晒笑出声,“威慑?”

林斌来到燃烧烈焰的营地前,对着幸存的羌族人放声一个咆哮,重重将提起来的西宫石玉抛在地面,发出一声‘砰’,然后静静地看着那些面露畏惧之色的羌族人。

“这场战斗本来可以避免,但是因为你们首领的贪婪,致使你们的丈夫,儿子,乃至于你们的父亲全部死掉了!我以胜利者的身份告诉你们,从现在起,你们的牛羊、马匹,你们帐篷,你们的生命!所有,所有的一切,全部归属我们了!”林斌横刀力劈,大吼:“贪婪需要付出代价——你们都该死!”

汉家儿郎在最适当的时候,发出了属于胜利者的呐喊:“想活?想死!”

趴在地上的西宫石玉满头散发,他惊骇地抬头,“汉国人,你们不能斩尽杀绝!我们愿意当你们的奴隶,这也是草原的规矩,战败者当奴隶,你们不能斩尽杀绝!要遭报应!!!”

作为战败的一方,在本族战士死伤殆尽之际,羌族人没有任何选择,他们也不会后悔是不是自己的贪婪引来的报复。按照草原人的观念,是不是奴隶不重要,活下去才是真的,至于主人是谁,战败者没有资格去挑剔。

林斌让麾下步卒收拾残局,孤身回到营地,靠近时发现整个营地都被车架缓行围了起来,那些留守的袍泽蹲在车架后警惕来自前方的威胁。待林斌归营,早知胜利,但没有得到林斌亲口说出来的汉人们,一听林斌亲口说自己这方已经胜利了,全部放声欢呼。

……

那道孤傲的身影,她安坐于车架之内,听见同胞的欢呼,还没来得及欣喜,却听外面韩说在呼唤,韩说的语气很激动,在告诉高贵的女子:他们战胜了,以少击多,不过三个时辰,毫无悬念地获得了属于汉人的胜利!

汉国人的胜利!!!

孤傲的女子面露笑颜,抬起纤纤细手捂住嘴巴,背缓缓地靠在车厢边,她的脑海里闪过那魁梧的身影,依稀还能看见,是他持刀大步冲进帐篷,憨笑对自己说‘用剁的会溅起很高的血柱’,他像是一尊不可撼动的巨人蛮横地将自己抱起来,冲出帐篷,也冲破了那无形的枷锁,致使自己不用再担负那弱女子无法肩挑的重任。

她对韩说轻声应了声“知道了”,双手放在跪坐弯曲的大腿上,从那双不安分眨动的双眸里看出,她在犹豫些什么。一阵‘嘚嘚’的马蹄声在车厢外响起,她的耳朵竖了起来,但听韩说大喝“止步!”,那熟悉却又陌生,让她心里充满矛盾的沙哑声线钻进了她的耳朵,他说“我们今晚就要离开这里,快做准备。”。

‘咿呀’

她悄悄地拉开了车窗的一个小空隙,向外偷偷看去,只见一位浑身浴血的汉家男儿直立腰杆似乎可以顶天立地,他身上充满煞气,有些不耐烦地频繁转头环顾。

“他会看过来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车窗的空隙拉开得更大,她在心里说,这是想更清楚地看见那位善战的汉家男儿,他用了什么样的本事让一支拼凑起来的军队如此地善战。

“他没看过来……”

她有些放松,又有些失望,因为她还没有真正清楚地看见那位汉家男儿的长相,只知道他叫林斌。

她缓缓地放下车窗,扯掉了捂住娇容地丝巾:“他来自哪里,又要到哪里去。汉家的男儿,你的归宿在何方?”

轻声的叹息,她闭上了眼睛,对外面秋菊和春香的呼唤听而不闻,直至车厢的门被推开一个小空隙,她才有重新睁开眼睛,一眼望去皆是忙碌的身影。她再次叹息,翻身寻找着什么,没一会,找到了想找的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瓷罐,她将瓷罐递出去,说:“拿去给他疗伤吧。”

秋菊接住瓷罐,也不敢问,随即又退了出来,发会愣,跳下车架急急跑动了起来。

林斌现在很紧张,血战前他无法思考太多,只知道想活下去就不能坐以待毙,这才抢先发动对羌族的攻击。战后,他得思考,还没进入河朔就结下羌族这么一个大敌,这样是否明智。

“路在何方?”林斌跳下战马,大步大步向前面走出,那里跪坐着一个娇小的身影,那是燕子,等待林斌归来的燕子。

燕子听到踏步声抬起头来,见是林斌,惊讶中充满喜悦呼声“您回来了!”,随即忘情一扑,也不顾林斌满身浴血,死死地抱着林斌的虎腰,竟是低低抽泣。

“奴好担心君有所不测。”燕子还要说什么,但却感觉自己脚下一轻,反应过来却已发现自己被被一把抱起。

林斌抱起燕子快速奔跑起来,肢体的奔动牵扯到了伤口,但是身为意志坚韧的军人这点疼痛算不上什么,还能低声安慰燕子,只待来到一辆架车前,他将燕子轻轻放下,“待在这里,我们马上就要撤离。”随后回身跑向自己的战马,一个利索的翻身坐在马背上,大喝“哈”,战马奔驰远去。

“郎君在意奴,他在意奴!”燕子满脸幸福地看着林斌远去,也靠在车架旁边双手捂着脸,泪水滚滚而下,“苍天,请护佑我家的男人!”

……

林斌现在哪有什么时间女儿情长,只知道驱动战马不断在营地里催促袍泽们的动作再快一些,但见甲贺驭马而来,索性勒住缰绳,先开口问:“什么事!”

甲贺抱拳:“大人!公孙宏想杀掉幸存羌族人的老弱,说留着那些人会耽搁行军速度!”

林斌冷声回:“我知道了。让他杀!”

甲贺难以置信,“大人!这……,恐怕会引起激变,再则羌人已降,杀之不仁!”

林斌还是那句“让他杀!全部杀掉!”

他也想清楚了,已经杀了那么多人结下不共戴天之仇,也不在乎全部杀掉,做人只对同胞仁慈,对待敌人只能狠辣,想生存不能留下任何隐患,只能连根拔除!

“大人!!”甲贺劝解无效,就是万般不愿也只能遵守军令,‘嘿’的一声用铁胎弓拍击马屁股,满脸复杂地离开。

林斌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他转头看向还在燃烧烈焰的羌族人营地,看见一队队羌族人被麾下士卒分割带往黑暗处,脸皮抽了一下,自言自语:“不杀光泄漏出去了是永无休止的报复,不如全杀了!”

第六十三章:生无所依

血战过后,临末了,林斌挥军欲撤之际,公孙宏却又急冲冲地驾马驰奔而来,他满脸骇色,像极遭遇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大人!大人……”公孙宏人未到声先至,“且过来!”,也不等林斌做出反应,竟又是勒马掉头。

林斌知道公孙宏若不是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这般火急火燎,紧急追上,“发生什么事?”

公孙宏的表情复杂之极,“大事!天大的事!收拾战场之时,在羌族人后方牲口***里发现……发现好多人!”

所谓的好多人,林斌到了目的地才发现是一些和牲畜合居的奴隶,他原本不知道公孙宏脸色为什么会那么复杂,问清奴隶的身份后,林斌自己也愣住了。

“这……这……,他们是汉人?和我们一样是汉人!?”

林斌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那些一幅呆泄模样的人是汉人?一个五千人口的羌族部落里,它竟然拥有两千以上的汉人奴隶?天知道这几年汉国边塞的人口被游牧民族掳走多少!他这时也才明白自己的运气竟是好至如斯,难怪羌族人被自己率着两百五十铁骑一个冲营厮杀,抵抗那么微弱,原来五千人口里至少占着一半以上的奴隶!

那些和牲畜同居的奴隶竟是被掳的汉人,有好些人更是辗转数次,被不同的人掳走,像极货物一般转来转去,不是被匈奴人掳去当放牧奴隶,就是被羌族人抢走当圈养奴隶,好些个已经离开汉国数年,一直过着任人辱骂、任人随意砍杀的奴隶生活。

公孙宏原本想让士卒打开牲畜圈,驱赶牲畜准备撤离,没想到把牲畜驱散,借着火光一眼望去是畏畏缩缩,一脸惧怕,挤在牲畜粪便堆里的人头。他以为是逃走的羌人想躲避在牲畜圈中求生,没想到一个恐吓,那些身上沾满粪便,甚至没几件衣衫保暖的人不是羌人乔装,而是本来就应该在牲畜圈里等待天明继续劳动的同族!

“是、是汉人!不会错,该是汉人!”公孙宏变得有些口吃,绕是富有野心,一直想往上爬不折手段的人,他一看见那些神情落魄,满是呆泄眼瞳的人群,心里也升起一股酸到心痛的感觉,“他们全是边塞被掳的汉人!”

在一旁警戒的士卒试图召唤躲避在牲畜圈的汉人出来,但由于光线太弱,又害怕人堆中混着羌人,一进去恐遭受暗算,也只能在公孙宏的阻喝下作罢。

林斌呆了许久,稍微一靠近牲畜圈,鼻腔被牲畜粪便的味道呛得不行,但他没有退缩,而是跳下战马缓步向前,他想靠的更近一些,好好看看被掳的汉人过的都是怎么样的一种非人生活。

一阵马蹄声响,甲贺领着数十骑靠近,他们显然也是得到通知这才亮着手把过来。

甲贺一到,在林斌的授意下大吼:“弓箭手警戒!”

牲畜圈里的人群不为所动,仍是静静地躺在地上,看待那些张弓欲射的士兵,脸上出现兴奋,像极渴望死亡。

公孙宏心里发毛,深怕里面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冲出来,为了安全起见也大吼:“步卒缓步向前列阵!”

林斌瞧见几个站起来作势奔动满身粪便的人,退后几步重新上马,在步阵前无声地看着那些脸色诡异,像极要求死的同族。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让他们对生存失去了希望?

有步卒向前拉开圈闸,“把牲口赶出去!”

越来越多的步卒加入驱赶牲畜的行列,“里面的人别动,我们是汉军!”

成群结队的羊羔子被驱赶出去,独留那些一听是汉军,满脸不信,默不出声的人群,他们仍是冷眼看着在忙碌的士兵,根本不相信这股满身浴血,看不出归属阵营,且一身煞气的军人是汉军。

那些站起来的人重新蹲坐,依然一动不动地随意靠在一起,蹲或躺在满是混合着牲畜粪便的泥浆上,若不是因为寒冷让他们身躯不断瑟瑟发抖,根本无法确认那些满是麻木脸孔的人是不是还活着。

突地,牲畜圈里有人怪笑:“没人会上你们的当,要杀就杀!”

林斌不想发生什么意外,急急让公孙宏和甲贺想办法,让那些情绪开始变得不稳定的汉人相信自己这些人没恶意。但是他们又能多想一些什么?这些早已丧失生存意志的人群似乎遭受了什么遭遇,竟是听到熟悉的中原腔也无动于衷,任是冷眼看着手持兵器的士卒在喊自己是汉军,有些个麻木的人嘴角抽动,笑比哭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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