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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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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旁静听地情水听林斌要引军而走,大急策马而出,“林大人!”恭敬对林斌抱拳,“校尉大人事前有令,若突袭得胜,命我务必引你与之一见,有要事相请!”

林斌先不作理睬,示意草根子吹号,草根子抓起号角又是一阵狂吹。林斌策马掉头,笑着对情水说:“以后再见一样。”

林斌可不想引着不足三千的骑兵进入汉军步阵重重的中军里去,那时李息要是翻脸,那自己死了不要紧还祸害了其他人,保险起见是先回到后方,再次以保护公主的名义形影不离,掌握了这只保命符,那不光自己安全,李息顾忌公主安全必然不敢有过激的行为,虽然无耻,但不这么连命都可能丢了,那时从李息接回了霜等人,再寻良机率军闪人就是!

情水大急,短暂的接触让他知道一个事实,那便是那名大汉并不如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傻,憨厚的外表之下,为了生存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李息将情水外派时曾经一再交代,若是胜了,无论用什么手段,必须将林斌引去一见,现在情水却是在心里发苦,在这么一群凶悍骑兵的围拢下,他情水还能有什么手段?求呗!

林斌恰恰就是不喜欢有人在耳边唧唧歪歪,见情水还在劝说个没完,只差威逼,转头怒喝:“你就是说破了天,老子也不会现在去见你家校尉大人!”说完,一拍马屁股,喝了声:“我们走!”

一时蛮横无双的骑军正要纵马驰骋,一支汉军迎面而来。

林斌眯起眼睛朝前看去,那支汉军最前驰骋的是近百辆看上去极有压迫感的战车,最中间的那架战车的独辀之上,那杆被洞穿了许多箭孔的大汉旌旗引人侧目,近百战车之后是不足一千的骑兵,其后再无步卒。林斌再环顾其它方向,汉军步卒似乎已经解决了残余的羌族骑兵,有意无意地集结在正前方三个方向,除非林斌进行一个大迂回或是再次交战,否则根本无法离开!

公孙宏哀哀地凑过去,“大人,如今再走已然不合适,大人可上前与那李息一见,且听他说甚,由我在后方让麾下骑军布阵,若李息有不轨之心,大人以举刀为号,那时与汉军鱼死网破又如何!”

林斌还是第一次觉得公孙宏出了一个馊主意,都三面被围了还战个什么战,只有先示弱靠上去,探明李息来意才是正理,都还没接触后方就摆出一副要作战的架势,不是自己找死吗?

林斌瞪一眼公孙宏,“你脑袋坏了,一边休息去!”环顾一圈,点名,“甲贺、陈义、你们两个各率二十骑随我来!”

人算总是不如天算,最不愿意发生什么,事情往往事与愿违。

原本是寻找公主的军队,它不甘愿而又非做不可地与游牧民族打了一仗,虽然胜了,但自己也伤亡了近万,李息满脑子在思考怎么应付窦老太太的雷霆之怒,窦氏那边或许只会小小报复一下,毕竟李息是受君命出塞又是为了保护公主,在得胜之下最多是李息自己被外贬,李氏门阀不会遭受太大的压力。李息担心的是苏信的战死让清明的局势变得不可预料起来,往往就是一点点的小火苗就能在有人煽风点火之下,变成滔天大火。

李息突然感觉战车的速度缓了下来,抬头看去,看到了林斌。他原本涣散的瞳孔一聚,眼神变得锐利无比,似乎所有的烦恼都在林斌出现后被抛开……

“我又何必多做烦恼,此人不死,李氏必然无忧!”

第一百零四章:必有所

林斌驭马向前,默不作声地绷着脸向战车之上的李息一个抱拳:“卑下,参见李大人!”

林斌不需要直接称呼李息为校尉大人,原因是林斌和李息不是一个系统,只有一个系统的军人,才适合说,呼唤上官呼官职而不带姓氏。

激战过后的战场,正所谓风萧萧兮,战死者在如血夕阳的辉映之下,那断刃横戈,悲嘶战马布成了一副副壮丽犹如残兵图的风景。华夏自古多愁肠,以悲壮带有遗憾之死为美,越是苍凉景象总是越能勾起华夏人感性的一面。

李息的脸庞由于有头盔看得不太真切,他嘶哑着嗓子,感怀一般地手指片片兵甲残虚,“经此一战,北疆半岁无硝烟。”

林斌顺着李息所指观看,战死者的遗体互相交错,西斜夕阳之下,配合着倒闭的战马,还有那穿梭在兵甲残虚寻找伤卒的汉军,片片丘坨,林斌只感到习以为常。

李息解下佩剑,步下战车,径直就向林斌走去。

林斌看得眼瞳一缩,任谁看见原先还是敌人,现在却又是战友,但真正关系一团错乱的人,他毫无警戒地向自己走来都会是先一发懵,尔后感到怪异。林斌察觉李息没有敌意也就不再犹豫了,利索地跳下战马,作势要将腰间横刀解下……

“呵呵,本校尉身负箭伤乃才如此,林队率威武之躯,率虎豹之骑。如何能解械?”李息表现的非常和蔼,与之前后判若两人,他喝退亲兵,缓缓而走,“本校尉多有不解之处,林队率可愿为本校尉解惑?”

林斌还是将兵器递给甲贺,谨慎地跟上李息的脚步,两人就这么犹如冰释前嫌一般,散步于硝烟战场。

地上草芽儿前端枯黄,那被战马践踏得翻了起来地草皮之下。细沙抛起隐约可见一种淡红的泥土,这却不是涩了鲜血的泥。而是它本来就是一种含有高矿物质的泥土,秦人把这个叫红泥。秦人大量挖掘出来,经过处理之后成了烧制陶瓷的陶土,只是草原上似乎并不多见,一般在江苏宜兴黄龙山或是陕西等地才是大量出产地。

红泥矿氧化铁含量较高,优者光洁明亮,橙中略见红光,劣者杂乱阴霾。俗不可耐;红泥原矿坚硬似石,呈淡草绿色调,窑温略低,较适制作小件茗器,可爱灵动,深得世人喜爱。后世的人们主要是拿来烧制成茶壶。听说煮茶口感极佳。

现在,李息就是在蹬踏地上细沙之下的红泥,他是第一次出塞。也是第一次看见红色的泥土,掏起一把红泥,感叹道:“近万将士埋骨于此,连这泥土都染成了红色。君可知,汉家儿郎为谁死?”

林斌肃然,“华夏自古多壮士,可杀不可辱!游牧民族屡次犯我汉国边塞,卑下虽身份低微,但有用手中横戈与胡虏一战之志,纵然身死魂犹在!”

咬文了,林斌又在一次的咬文嚼字了,煞是壮志多愁,一副忠烈嘴脸,目光也是坦然,倒是唬得李息无了语言,李息本是想责斥一通,再抚慰一番,现在计划落了空。

李息盯视林斌良久,这才说:“莫在本校尉跟前做戏,既然事已至此,本校尉坦言相告,此番无论胜败,汝皆需卸甲,交出兵权,尔后与本校尉归回长安,接受廷尉属侦办。”

林斌心下晒然,这个时代的门阀子弟,无论他们再怎么装,一旦被刺激,那种高高在上地姿态就会显示出来,公孙熬如此,李息亦如此,都是一路货色,唯一不同的是环境。现在林斌麾下有一支善战地骑军,刚刚李息都坦言称赞那是虎豹之骑,比起林斌在兵堡时的恶劣稍有改变,李息这才用语言而不是用武力威逼。

“我要是拒绝去长安呢?”

李息忍住怒气,故作淡然,“汝如今乃是有功之人,何必自毁前程?”他径直往下说,“本校尉见你练得一支虎豹之骑,今上乃是爱才之人,再有护救公主之功,它日前途无可限量,何故青云之路不走,非要行那独木之桥?”林斌内心苦涩,他当然是懂得这个道理,但是一步错百步皆错,先不谈公孙门阀地态度,刘婧那里才是整件事情的关键。刘婧多次表示不愿意这么快回到汉国,林斌不知道刘婧是在做什么打算,也不想知道,他原本听取公孙宏的意见想要到河朔挣扎一番,最后发现那只是一场梦,这才又掉头转回了原点。

李息看见了林斌脸上的犹豫,以为林斌被自己说动了,“本校尉知汝之忧,无非乃是惧怕公孙门阀的报复,此乃多想,汝本为小小什长,公孙熬乃是何人,与汝一般见识?再则,公孙熬因兵败已被收监,不日也将押解归回长安,此时自保尚且不足,如何有闲心与你计较?”

李息说真话了吗?显然没有,一个门阀子弟压低身价必然是怀有目的,他的目地非常简单,那便是握住一把钥匙,打开一扇门。简单而又复杂的道理,它总是那么难以被人猜透看懂。李息深知当今天子宏图之志,若是林斌合作,他不但有信心与公孙门阀暂时结盟联盟,从而渡过难关,还有可能会因为引荐一名善于骑战的人才而被当今天子看重视为心腹。再则……,李息发现南宫公主刘婧似乎也想借林斌完成什么目的,跟着皇家走自然没有错误,不然他强忍怒气解释那么多做什么?

林斌还是坚持不想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其他人来控制,他是真的被吓怕了,人总是可以装着一股子和善地嘴脸,说的天花乱坠,然后丝毫没有犹豫地将设计的对象推进深渊。林斌可不知道李息面临地压力,他还是决定走一步算一步,推脱道:“我听公主安排。”

李息压根就不知道林斌与刘婧之间的社交关系,按照这个时候人的思想,皇权是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是不可违逆的,一听林斌说听公主安排,他自然而然地认为林斌是妥协了,心情大好之下,又回到了刚开始的话题。

“本校尉多有疑惑,君可愿为本校尉解惑之?”李息眉头挤成了一团,“君明知吾等乃是汉军,为何不进反退,又布阵邀战?”

林斌仔细权衡后,还是觉得不能讲真话,“这个……,卑下身负保护公主重则,斥候回报前方设伏,错以为那是匈奴人乔装成汉军设下圈套,这才引军后退。知道不是匈奴人乔装时,派人阵前沟通,但是……,那个……”

李息手掌握了起来,他还真信了林斌的话。当然,这并不是说李息智商低,而是时代的差异所导致理念的不相同,每一个时代,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都会自己的理解方式,千万不要一厢情愿的以为所有时代的人们,他们的理解都是相同,那也太强迫人了。

李息“唔……”的一个沉吟,淡然道:“之后便是两军交战,本校尉麾下两千步卒被君之骑军杀得片甲不留?”

林斌脸皮抽了一下,十分自然地点头。

李息呼出一口浑气,突然笑了,“你可认识郎官李当户?”

林斌含糊点头。

李息退后两步,把林斌全身上下瞧了一遍,“李当户所言不假,君果是八尺巨汉,生得极为魁梧。”,他目光停在鱼鳞甲,“这甲唤作何名?怎是犹如鱼鳞一般?”

林斌开始不懂李息到底是想干什么了,竟是在双方一番交战之后不但不怪,反而像极什么都没发生似得,闲聊扯蛋。按照常理李息应该火急火燎地集结军队,赶回后方去觐见公主才对,诡异,林斌觉得李息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这个叫鱼鳞甲,由两千五百余片直径不一的铜片穿凿链接而成,与之玄甲所不同的是,甲片不是平面地镶在皮革上,而是利用互相覆盖的甲片来增加防御力,对箭矢的防御力尤其强,但也有一个弱点,呃……,咳咳……咳……”林斌突然闭嘴,惹得被空气一堵,阵阵咳嗽。

李息听到对箭矢的防御力尤其强,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肩膀的中箭部位,正听着呢,突然没有了下文,怔了怔:“弱点?必是无法防御由下向上横扫之兵刃?”

林斌的脸皮再次抽了一下,他不说是突然想起制造鱼鳞甲的材料是陪嫁物,这时听见李息一语道出鱼鳞甲的,又再一次的得出一个结论:古人的智慧很可怕!

第一百零五章:屠夫行径

一阵漫谈,李息似乎有意无意地引领着向收押战俘的地段靠近,直到来到被汉军步卒围起来的地段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汉军士卒手打火把,围成了数个大圈,圈内皆是已经被缴了械的羌族人。被分成了几堆的羌族人已经没了先前的威风,个个耸着脑袋垂头丧气,借着火把光芒看去,一个人数较少的圈内,赞颂换了身行头似乎想保密身份,但他却被数十个身上着甲的羌族人保护在中间,怎么看都像是在提醒所有人‘啊呀,那个,我就是这伙人的头,,有那么点‘或畏人知,横加威怒,欲盖弥章,竟有何益,的意思,说不出的好笑。

李息手指恰恰就是指在了赞颂身上,似乎早知道了些什么不愿不点破,他向林斌问:“此些人以君之见,该将如何?”

林斌本不在意李息问什么,随着李息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那奇异的一幕,本就疲惫的林斌呆了一下,“那傻逼,干么呢?”差点笑出声,随后加大了声音:“行军带着俘虏不方便,随时都有反抗的可能,不如全杀了!”

李息表情僵了一下,心道:“好狠辣的人!”

林斌似乎知道李息在想什么,低声笑说:“卑下在草原近四个月的游荡只明白一个道理,对待异族只能狠辣,若是震慑不住,索性全杀掉,卑下就有一次心软留了数十个异族小孩,结果是那些小孩找来不知名的毒草,趁伙夫不注意丢下汤锅。毒杀了我三十一个部下!”

李息默然……

羌族人多有除外举族做佣兵的事例,自然有人能听得懂中原话,被林斌那么一诈唬竟是骚乱了起来,在汉军士卒戈矛地威胁下虽不敢冲撞,但仍是鬼吼鬼叫,说,汉国人答应投降不杀,现在又要斧钺加身,是不讲信义的骗子,要遭受报应。

李息虽问。但眼睛却是盯在了赞颂身上,见到战俘骚动眉头皱了一下。举手喝“射!”,数十道弓弦绷弹声突兀响起。尔后便是惨叫连连。李息见战俘还在乱,大吼:“有异动者,立即射杀!”,却也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主。

羌族人根本不理会李息,有个别圈子的羌族人已经在冲撞包围圈,被汉军士卒用戈矛捅翻了数十人,但仍是止不住骚乱之势。

林斌看向李息。却是看见李息怒气冲冲地盯视自己,似乎感到无比恼火,只差扑过来将自己吞噬入腹。林斌心下奇怪“不是扮红脸白脸引那个傻逼出来?”,但见惨叫声开始变得频繁,似乎有越演越烈的架势,他踏前一步。咆哮:“蹲身者,活;立身者——死!!!”

咆哮如雷,久跟林斌纵横草原的骑军听到了自家大人的吼叫声。习惯成自然地又跟着嘶吼出声:“杀!杀!杀!”

数千久经战阵地血性汉子,他们齐齐吼出的喊“杀”声惊动了被安抚在一旁的无主战马,一阵阵马啸声也渗合进来凑热闹。立时,那种肃杀之气大盛,草原一片没有方向感土地,煞是撩人心神,羌族人终于在这种气氛下重新安份下来,惊措无助地看着浑身杀气,犹如一尊巨神般的林斌。

赞颂眼睛犹如毒蛇一般地盯视林斌,他几乎看到林斌地第一眼就猜出肯定是这个人率军屠虐了西宫石玉部,但是他不敢动,双手握成了拳状,‘嘎吱嘎吱,的响。

林斌横刀前指,喝:“立身者——死!”

反应快地羌族人赶紧蹲下,那些没反应过来的羌族人仍是发愣地站立着呆呆看着林斌,似乎是在看待魔鬼。

将领所指,言听必从!

公孙宏率先应“诺!”,随后是林斌麾下士卒整齐地应“诺”声,公孙宏亲率数百麾下直冲而上,不理那些看得一脸满头雾水的汉军,瞧见有站着的羌族人就是蛮横地往外拖,战败正垂头丧气的羌族人刚刚又被惊吓,竟是无一人敢于反抗,任由被倒拉着拖出去。

李息也没时间发怒了,看到数百个身穿鱼鳞甲的士卒跳下战马冲进去的时候,暗自喊了一声“糟!”,要阻喝,却是又被旁边的咆哮声打断,怔怔地转头看向身旁身材高大,因咆哮而变得极有压迫感地林斌,李息一脸震惊之色,竟是忘了阻止。

公孙宏深知林斌这是示威来着,也没多拉人,等待将那些个羌族人按成一排,那些做惯了的士卒没二话,手持横刀立在跪倒的羌族人身后,齐齐回头注视林斌,等待军令。

林斌高高举起的右臂挥下……

“大人有令:立身者,死!”

数十把横刀力劈而下,斩中被按倒在地的羌族人的脖子,刀刃入肉声清晰地响起,数十颗头颅落地,那没有了脑袋地尸身从断颈处喷出血箭,轰然倒地。

林斌招来草根子,在他耳边一阵耳语,草根子得令而去,对公孙宏转达了军令。又是在林斌抬手之间,公孙宏又大声应“诺”,率人冲进去,拖出那些看呆了直立身躯的羌族人,来回几次,剁了近三百颗脑袋,也就是羌人俘虏的十分之一,终于再无敢直立身躯地羌人。

在震慑一番后,公孙宏毫不费劲地把赞颂连带那些身上着甲的羌人押了出来,自成一堆,严密监视,也算帮李息解决了一个麻烦。

很好,很强大,至少包括李息在内的所有汉军都看得眼睛发直,而那些羌族人咽咽口水不敢再吭一声。话说,战场上杀的人再多都不会让人感觉可怕,因为那时都是出于精神兴奋状态,再则是互相搏杀至死。谁都觉得正常。现在,他们看到林斌一声咆哮,麾下士卒响应,二话不说遵循了主将的命令,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在号令中砍了五十个没有反抗之力地俘虏,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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