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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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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豹骑军的部将不理解自家大人的想法,大半都以为林斌并不是一个甘于臣服人下的善战勇者,他们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勇于开创新的天地总比回到汉国与门阀世家去斗生斗死来的有气魄,他们也乐意跟随一名在外奋斗而不是回去自相残杀的人。按照林斌的原话:“汉国很大,世界更大,别把目光只限制在眼前,应该看的更远,征服异族才是华夏男人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自相残杀。”

林斌解释完毕看向屋内的众多将领,仔细观察他们的面部表情,发现这些将领听完之后不但没有露出疑惑的神态,反而还有那么点跃跃欲试,他不想麾下将领认为自己这是要与汉军对抗,重复解释这么做的用意。最后他目光炯炯地盯视麾下将领,从将领们微细的神态变化发现,虎豹骑军的将领和随战仆从的将领神色没有出现变化,以为还是自己没解释清楚。

“我再说一次,必需在傍晚之前让你们建制下的士兵换上汉军的战袍、手持汉军的武器。这不是为了和汉国打仗,谁要是鼓动士兵闹事,我会先杀掉那些被鼓动的士兵,再来剁了胡乱下令的军官。都清楚了没有?”

林斌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负责警戒的林度步冲了进来。

林度步气喘吁吁,一脸的兴奋,“主人,南边发现一支很大很多的军队!”

“喝!”

“哈哈!”

奇奇怪怪的呼喝之声响起的霎那,将领们霍地站立起来,他们全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家大人,手也放在了刀柄上,像极一声令下就要冲出去整军备战。

林斌一听是南边来的军队,大概能猜出那是雁门郡的汉军知道游牧民族联军战败,集结军队反扑过来了。

“告诉我,那支军队打什么旗号?”

“尊敬的主人,您的奴仆看见他们都是穿红色的衣服。善战的主人,请您下令,让您的奴仆带领部族的勇士去杀光他们吧!”

林斌听得一乐,来的果然是汉军,“放屁!让我好好想想……”,他觉得现在不是让汉军进入关隘的好时机,说不准汉军一进来,就要马上和随战仆从发生冲突,毕竟汉军看到关内有这么多草原人打扮的战士,首先产生的必然是敌意而不是亲切感,很可能会发生混战。

“传我军令:闭关,备战!”

第一百三十八章:神交已久

闭关,备战!”

原本是一句平静的语气,传入了那帮一听见有仗能打就会鬼哭狼嚎、时刻想挥刀子砍人的将领耳朵里,变成了一句杀气腾腾的命令。

站起来的将领们瞬间兴奋地涨红了脸,个别将领甚至恨不得马上扑出去,他们被林斌一瞪,马上乖得像是可以被捧在手里把玩的小绵羊一般,哀哀地应了声“诺!”随后抱拳冲出去。

林斌还真的不知道是该感到庆幸还是郁闷,麾下将领的好战固然是好,但这也说明了一件事情,军官好战可见士兵们也十分好战,就像是一群随时等候命令扑上去咬人的凶兽,如果控制不当,那支军队将变成蝗虫,一个过境寸草不生。他看着离去将领的背影,伸手握了握刀柄,越加肯定这群不能放进汉境,不然就是一个灾难。

虎豹骑军的成军过程十分特殊,随便一个虎豹骑军的士兵,他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百战之士,目前是有林斌的约束才没有往坏的方向发展,很难想象若是这支军队变了质,会将汉国边境搅成什么样。现在虎豹骑军又新加进了本来就野蛮成性的四万余随战仆从,像是一条汹涌的河流,只要堤坝一崩坏就会势不可挡的冲击而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谁都无法猜测。

林斌现在就是那道堤坝的掌握者,只要手一松,堤坝就将崩溃。他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自己,这是自己所想要看到的局面吗?一次次的自我提问都得不到答案,他隐约觉得这么做很凶险,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扩展手底下的力量,他安慰自己,这是为了保命,战力越强。别人就越不敢来动自己。然而事情的发展已经快要失去平衡,他一直在庆幸随战仆从往新兴部族地方面想,不然还真的不知道光靠血腥和善战之名能不能镇住荒蛮成性的随战仆从。

“得快点想办法,不然公孙宏再带回更多的随战仆从,局势就将失去控制!”

一阵阵苍凉的号角声打断了林斌的思绪,他迈步走出了隔房,一眼瞧去,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军官们呼喝随战仆从赶快上后城墙段的呼声络绎不绝于耳;校场之上,没有弓矢的随战仆从正在排队等待领取弓箭和箭矢;另一旁。执法队押着数名被捆绑在求饶的随战仆从,一直押解上后城墙,在凄厉地惨叫声中,一颗颗脑袋被剁掉。

林斌仔细看了一下,执法队好像选了一个最显眼的位置来执行军法,那里已经排放了数十具尸体,而且好像还有继续往上加的趋势。那些随战仆从路过的时候。都会露出惊恐的表情,像极突然被人拿矛尖捅屁股一般的加快步伐,可见颁布下去的军规已经慢慢起到了效果。

随着苍凉号角声地吹响节奏变快,更多的随战仆从涌向后城墙段,可能是维持次序的将领觉得太过拥挤,派出了传令兵赶来城楼。寻问应该怎么办。

“目前在城墙段有几位将领?”

“回大人,有十二名紫衣将!”

所谓紫衣将与汉军屯长所率的士兵数量一致。为二百五十名。

“那段城墙最多只能一次容纳一千名士兵。传我的命令:除萧律、张来、陈艾、林博尔,其他将领全部退下去等待命令上城墙增援!”

这支军队目前面临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一直以来林斌都没有得到允许使用汉军地官衔制度,麾下将领都是按照战袍的颜色来区分军衔。虎豹骑军还好办,随战仆从就没有那个时间来进行明确地划分,以致随战仆从的建制一直都很混乱,平时是在野战或许还没有什么,一旦挤到了窄小的空间马上出了问题。

林斌摸摸下巴,他认为既然汉军来了。自己又不想让汉军进入关隘,只有撤下虎豹骑军的战士,让随战仆从去应付汉军的主将较好。他知道汉军大概得到了什么风声,还没有确定敌我的时候不会挥军攻城,他认为汉军的到来只不过是想将功赎罪罢了。

怎么将功赎罪?就是想不费一兵一卒的从虎豹骑军这里拿回关隘的驻军权,只要进驻关隘,汉军主将大可在战报上做文章,比如经历血战夺回,还可以是利用奇谋重新夺回,一旦战报写得出彩。在朝中有助力,高官厚禄随手可得。

说一句实话。林斌非常之不喜欢汉国地官员和将领,他每次都是看见汉军龟缩不顾庶民死活,这样的官员和将领有什么好尊重?有些时候,他见到汉军龟缩着旁观异族在屠杀庶民,连吭都不

声,他就恨不能挥军攻杀龟缩起来的汉军,最后也只骂一句“垃圾国策,孬种一般的军官”,还真的不是别人不给面子,脸是自己丢的。看得越多心就越凉,也正是这样,林斌开始明白逃难的庶民为什么不喜欢汉军,恨不得汉军死光。

有汉以来,汉军除了内部平叛,对外作战基本都是以失败而告终,导致的结果是汉国内部自己觉得没有没有那个实力去与异族,汉军的将领又受于国策的约束,每次异族入侵地前一阶段能做的只有尽力进行龟缩,能带地庶民自然是带上,不能带上的就只有自生自灭。

几十年形成的观念无法在短时间内得到改变,国策若没有出现变化的话,汉国也只能永远被动挨打。说隐晦点这叫与民休息恢复国力,牺牲边塞数个郡县保得三辅、国都、内地的稳定,尽量不起大的战事劳民伤财;说明白了就是当权者被其他事情牵制了,比如诸侯王国的私兵威胁、又比如门阀世家厉害关系,中央政权方方面面都被牵制想做也做不了,当权者如果想保证在与外作战的时候内部不生乱威胁到自己的统治地位,只有用时间来慢慢磨,把内部的威胁解决掉,这就是为什么汉国虽然富裕但无法对外用兵的根本原因。

林斌不是不知道以上那些事情,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已经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用事实告诉当今天子进行战争有很多方法能用,最明白的就是用无数次对外战争的胜利来证明什么叫以战养战,如果当今天子还不能理解,他就不配做历史上那个驱逐匈奴三千里、灭南越等国、扩土万里的刘彻!

这座关隘主要防御的是草原方向,面对汉国内镜的城墙段只有差不多两丈高,像极只要轻轻一跃就能攀爬而上,林斌来到后城墙段时向外看去已经可以看见一片黑压压的军队在靠近。他仔细观察了城墙下的地段,发现路面比较平坦,鉴于汉军数量超过预计,他仔细思量还是决定下令三千骑兵出去依靠城墙列阵,这是为了防止汉军认为自己数量多可以攻下关隘而在作防。

在三千骑兵列阵完毕,汉军也终于靠近关隘五里立定,双方已经可以看见对方的军容。

林斌眯着眼睛瞧去,目测汉军大概有一万五千人,只有大约一千的骑兵,其他皆为步卒,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肯定这一万五千汉军都是边军,而不是从内地增援上来的军队,这让林斌心里觉得很恼火,既然有一万五千名可抽调的战士,还真不知道这座关隘是怎么被攻下的?他直接把负责防御关隘的指挥官视为白痴。

汉军那边奔出十骑,其中一骑拿着一杆很醒目的旌旗上书一个‘李’字,也就是说这支汉军的主将姓李。汉军只有一郡之太守、都尉或是校尉、军司马出战的时候才有资格绣上自己的姓氏作为战旗,其他校尉、军司马以下的军官只能持一面绣有一个‘汉’字的战旗。战旗所代表的是身份,更是建立威名的基础。

十骑汉军骑士相距五百步的时候停了下来,依稀能听见在喊:“请林斌、林将军下关一见!”

林斌还没说话,立在旁边的林博尔便迫不及待的诈唬:“主人,让我下去射死他们,抢来那杆漂亮的旗子献给您吧!”

林斌“呵呵”笑道:“问清楚对面领军的主将是谁。”

林博尔略有些失望的叹息一声,应了声“是”跑下关隘,不一会就看见他和林炎一起出现,两骑驰向立于前方的汉军骑士。只是短暂的一个交代,两人又策马向回奔,喊道:“来将自称李椒,言道,与大人乃是同泽,对您神交已久,大人必愿肯见!”

“同泽?李椒?雁门郡太守,李广次子,李当户的弟弟?”林斌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是他!这下不好办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尴尬局面

李椒?为什么是他?雁门的都尉难道又阵亡了?”

林斌来到汉朝时刚好是雁门都尉阵亡的时间,这也才有长达两个月的匈奴之祸,雁门在那场浩劫中人口整整减少了五成,雁门的边军也似乎阵亡殆尽,要不是中央政权广征良家男儿补充,雁门根本没有任何兵力可言,就是新的雁门都尉也还是从长安紧急调派,没想时间都这才过去半年,都尉又阵亡了!

在汉初的时候,若说哪个郡县最为危险,雁门绝对算得上是前三个,只因雁门这个地带靠近高阙和云中,左边是左贤王部的老巢、右边是右贤王部的老巢,被夹在中间的雁门成了最容易遭受攻击的边郡。每次匈奴只要在冬季雪灾中遭受损失,不用打任何的招呼,各个匈奴俾小王就会哗啦啦成群结队的往左右贤王那里诉苦,而怎么找回损失?左右贤王大手一挥“抢汉国!”,这就是所谓的找回损失。

林斌闷闷地看着那杆上书一个大大‘李’字的战旗,如果是李椒的话,他还真不能不卖一个面子,毕竟来到汉朝已经七个月早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浑人。古代最讲求的是什么?就是一个情份!虽然李当户没有帮到林斌什么忙,只是简单的把林斌引荐进入汉军,少了一道检查身世的手续,但这也是一个情份,外面讲到林斌怎么从戎的,首先就会提到李当户的名字,然后才会提起林斌的事迹,这就是所谓的引荐。

引荐在古代属于非常重要的手续,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被引荐者就打上了引荐人家族的烙印,就像现在地林斌,人们普遍认为他是李广一系的人。无论林斌做什么,李广多多少少都需要担一点责任。当然,如果林斌做出一件事情回报李广一系的人情,再当着某个门阀世界的面否认自己是李广一系,这也就两不相欠了。

林斌仔细思量,自己一直以来的作为,说好听了就是胆识过人、智勇双全,说难听了就是不知死活、离经叛道,可以想象李广虽然没有联系,但是暗中肯定捏着一把冷汗。深怕自己做出一些有害他家族的事情。

现在林斌属于无根之人,如果他想在汉国发展的话就必须进入一个门阀世家作为过渡,让汉国的老牌门阀世家能够接受他存在的事实,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无论是想自立门户或者继续跟在所属地门阀世家,这都已经不是很重要,毕竟存在必然有它的理由。

曾经一段时间林斌的思绪一直很混乱。有那么点不知道该怎么定位的错杂感,一路厮杀过来时时刻刻处于为生存而拼搏的状态,到了可以思考的时候,已经是统领万军的首领,麾下地人多了意见也自然多,再也不能独自决定自己的去路。搞成现在这般进退不得的尴尬局面。

现在林斌要是没有欲望也不在乎生死,他大可以放弃去想那么多。直接甩甩袖子单纯的做一把随时都可能被抛弃的刀子。问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但有了欲望还很在乎自己地性命,所谓的欲望倒不是建立千秋工业,而是统兵久了自然而然产生地对强权的需求。

因为有了矛盾的想法,林斌才一直模糊化的处理那些人际关系,就是刘问起对李广一系有什么想法的时候,他都是毫不否认地表示对李广的尊敬和佩服。

华夏人都讲求一个‘根’字,人不能无根。无根不立,所谓的根就是牵挂,总是需要让其他人认为自己有所牵绊,这样才能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上位者用起来也比较放心,这就是华夏人普遍的心态。

林斌从刘奕翠那里得知一件事实,李广现在是卫尉,算是比较有权力地武将之一,因为李广在宫中做事,知道的事情比其他多得多。也因为和皇帝接触比较多,了解皇帝的想法。这才担待了那么多压力没有出口否认李当户说把林斌引荐进军中的事情,另一方面还隐晦的赞成林斌的善战。这都是在进行政治投资,赌的就是林斌能被皇帝重用。

“李广……的次子李椒。林炎随我出关,其他人原地警戒!”

“诺!”

林斌转身走向梯道,他依稀记得李椒似乎也是在边郡力战而死,具体是什么时间史书上没有记载,好像是随同一郡都尉和三千汉军士卒被异族攻进城后全军覆没。他来到城下早有亲兵牵来了坐骑绝影,绝影高大神俊,耐力亦十足,披甲之

影更显威武姿态,牠见主人到来‘哼哼’着靠上去,主人身上的甲冑来表示亲昵。

林斌跨上绝影目视周围地将领,只见他们都是一副兴奋地姿态,好像随时都期待自己的大人能再阵前一击斩杀敌将。

“开门!”

关隘大门地粗大的门闩被四名军士合力扛走,随即门被一拉发出‘咔咔——咔咔——’的声响缓缓张开,由内向外看去,林立的军卒给人的是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看对面军阵列列,前排的盾兵之后是手持刺龙枪的枪兵,由此可见李椒并不是完全没有提防。

李椒见关隘城门大开,里面奔出一骑,但见出来来的是具装重骑,人高马亦大霎是威武模样。他一想到对面的军队只是一天就把入侵的游牧民族联军击败,更是毫不费力的夺回了关隘,对传说中善战的林斌有了直观的了解。他之所以名言同泽又说神交已久自然是含有深意,至于对面的林斌能不能听出来,这就不是他所能把握了。

林斌缓缓地策动绝影向前缓行,他在仔细的观察传统的汉军步阵,从中也得到了一些经验。汉军步阵本传承自先秦军阵,经过千锤百炼后做出了一些调整,比如把先秦军阵中的车兵剔除掉,还因为缺少战马少了左右两翼的游骑兵部队,与之先秦的攻、防具备的军阵相比,汉军步阵成了一个缺少机动兵力,完全为了防守而防守的防御阵势。

“林将军!”

“李太守!”

两人相距不足五十步双双抱拳打招呼,可能是因为没有接触过双方都保持了彼此的距离细细观察对方。

林斌所见,李椒大约而立之年,与之现在的勇猛之士满是髯须不同,李椒只有小小的一个山羊胡子和一个八字胡,虽披甲冑但看上去更像是一名文官。对面的李椒当然也是在观察林斌,见李椒一脸惊讶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觉得见面不如闻名、还是闻名不如见面。

李椒试探性地驭马向前一个马位,但见亲兵要跟上,他转头呼了一声:“与之同泽相见,你等跟来作甚?”

林斌莞尔,他当然知道李椒这是在说给自己听的,他亦是驱动绝影向前,脸上释出笑容,“李兄,想煞我也!”他呼唤喊了一句,随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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