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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倾天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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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我身边整整五年,成为我最信任的人。

  “能伺候娘娘是奴婢的福气,何谈辛苦。”

  我莞尔一笑,收回手帕:“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的主子?”

  “好主子。”她很认真的回答。

  “宫闱之中人皆畏我惧我,人前人后皆是逢迎着一张虚伪的面容,无人敢讲真话。我不希望紫衣你也对我讲假话。”

  “奴婢不知其他奴才如何看娘娘,但是奴婢对娘娘所说的每一句话皆出自真心。记得第一次在鸢王府见到娘娘时,您站在细雨霏霏的阶前,遥望着浮云惨淡的天空,目光很悲伤,很遥远,很空洞。那是奴婢就开始默默注意您,虽然您总是冷着一张脸,但是奴婢对您却不害怕,只是很想亲近您,想让您笑一笑,因为您太孤单了。直到那一夜,看着您痛苦地翻滚在榻上,血,染红了被褥,触目惊心。您可知道,奴婢当时多么佩服您的勇气,您为了殿下竟能牺牲至此。。。。。。。。”说到此处她的眼眶已经泛红,哽咽着声音再也无法说下去。

  “锦上添花的人很多,雪中送炭的却只有紫衣你一人。所以本宫信你。。。。。。。”

  声音渐渐隐遁在唇中,后面那句“就像信自己的妹妹一样”并没有说出口,轻轻地冲她笑了笑 。

  如今我身边能信的人,似乎只有紫衣了。  


  “替本宫梳妆。”伴随着殿外那清脆悦耳的雨声,我将肩上的批帛取下,朝那熠熠生辉的妆台走去。

  这几日我未踏出寝宫一步,也免去了众妃请安之礼,独自倚靠在贵妃椅上,常常望着紧闭的门扉出神。

  期待,期待那扇门扉敞开之后,一个明黄色身影能闯入我的眼帘。

  可是那扇厚重的门,开开合合,我在那一次次的希望中找寻到失望。

  七日的等待,等得我好生狼狈。
  “本宫,该去见王上了。。。。。”软软地坐在凳上,由锦盒中取出花步摇,在宫灯的照射下竟是闪闪耀眼。

  琬纱素青朱裹,衬着我白皙的肌肤相得益彰,雪白镶金丝贡锦纱罩月白。

  眉匀深黛,额贴华摇。

  紫衣将最后一缕发丝勾起,以镂空凤凰簪绾入发髻。

  今日我的着装打扮色淡清雅不失高雅,比起以往的雍容华贵今日却是少了那股子妖媚,多了几分脱俗。

  可眼中的空洞却让人觉得身子如此纤细单薄,苍白的脸色平添了几分萧索。

  “许久未见如此冰肌玉骨,颜笑脱俗的娘娘了。”紫衣艳羡地瞅着我,不免一声赞叹脱口而出。

  赞过后却是轻叹,目光凄哀而深远。 
  魂梦断 伤别离



  朱梁云阙,耸峙冗廊。
  四下沉谧宁和,唯有私下巡逻的大内侍卫那整齐的脚步声。

  大雨依旧,点点雨珠溅在裙角,染上一层水渍。

  鬓角的流苏随着我的缓步而晃动,璀璨的宫灯浮动。恍惚间忆起他曾说在我二十一岁生辰那日要给我一个惊喜。想必,现在那个惊喜我也见不到了吧。

  紫衣随在我身侧,一路上未发一语,她是个聪慧的女子,想来也应该能猜透几分。

  在御书房外两侧的侍卫恭敬地朝我行礼,头垂的很低,两腮的胡须蔓延了大半张脸,显得粗犷霸气,可身子却略显单薄。

  对这紧闭的门扉,我凝望了许久,迟迟未有动作。

  冰凉的指尖抚过我的小腹,嘴角勾起自嘲,不论如何,你都要给我与逝去的孩子一个交代。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双手一个用力,门扉便被我推开,带起一阵寒风,御书房内把守的几名侍卫戒备地朝我望来。

  “你们都出去,本宫有话要与王上讲。
  ”我目不斜视,淡淡地对侍卫们下令。我知道,夜鸢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几名侍卫相互对望了一眼,随后一齐看向龙案旁的男子,只听一声冷冷道:“都退下吧。”这才屏退了在场的侍卫,门扉咯吱一声紧闭,尖锐的钩划着我的心,隐隐有些疼痛。

  这才将目光看向那个依旧龙章凤姿的男子,眉目间仍是淡漠夹杂着寒气,唯有眼底的颓废泄露了心事。短短七日未见而已,我与他之间的陌生与距离竟像是隔了七年。

  “王上可记得当初您对臣妾承诺过什么?”对着他的眼瞳,我不拐弯抹角,不喜欢对他耍心机。“您说:若有人敢懂,朕便是赔尽江山,也要用其命偿我儿之血。”

  他目光微动,双唇紧抿,竟是为难!

  “王上知道臣妾的孩子是太后杀的。”

  他说:“慕雪,不要为难朕。”

  我笑:“臣妾想要的只是一个交代,这样便是为难你了吗?”
  “那是朕的母妃。”

  “您的母妃就有权利杀我们的孩子吗?这个孩子难道不是她的孙儿吗?”我的情绪隐隐有些波动,却还是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想让御书房外的奴才与侍卫听见,毕竟这皇家之事容外人窥听了去,皇家颜面何存。


  “那卿嫔呢?卿嫔的孩子也是朕的孩子。”那双眼睛,那麽妖红深邃,却又遮蔓不明。

  我一愣:“王上是什么意思?”

  “朕说过,能包容你做的一切。你也答应过朕,可以包容朕的一切。”沁心的怒气,清晰可见。眼睛最深处是不尽的凄冷萧索。

  他的话犹如在冬日里给我全身浇上一盆冷水,原来就冰凉的身子因这盆冷水愈发冷硬,那份寒气将我整个人冻僵,麻木地站在原地,用近乎绝望的声音问:“你认为卿嫔的孩子是我谋害的?”

  他不说话,静静地坐在那儿,动也不动地看着我,眼底那昭昭的冷意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终于明白夜鸢口中所说的包容指的是什么,原来。。。。。  


  魂梦断 伤别离



  朱梁云阙,耸峙冗廊。
  四下沉谧宁和,唯有私下巡逻的大内侍卫那整齐的脚步声。

  大雨依旧,点点雨珠溅在裙角,染上一层水渍。

  鬓角的流苏随着我的缓步而晃动,璀璨的宫灯浮动。恍惚间忆起他曾说在我二十一岁生辰那日要给我一个惊喜。想必,现在那个惊喜我也见不到了吧。

  紫衣随在我身侧,一路上未发一语,她是个聪慧的女子,想来也应该能猜透几分。

  在御书房外两侧的侍卫恭敬地朝我行礼,头垂的很低,两腮的胡须蔓延了大半张脸,显得粗犷霸气,可身子却略显单薄。

  对这紧闭的门扉,我凝望了许久,迟迟未有动作。

  冰凉的指尖抚过我的小腹,嘴角勾起自嘲,不论如何,你都要给我与逝去的孩子一个交代。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双手一个用力,门扉便被我推开,带起一阵寒风,御书房内把守的几名侍卫戒备地朝我望来。

  “你们都出去,本宫有话要与王上讲。
  ”我目不斜视,淡淡地对侍卫们下令。我知道,夜鸢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几名侍卫相互对望了一眼,随后一齐看向龙案旁的男子,只听一声冷冷道:“都退下吧。”这才屏退了在场的侍卫,门扉咯吱一声紧闭,尖锐的钩划着我的心,隐隐有些疼痛。

  这才将目光看向那个依旧龙章凤姿的男子,眉目间仍是淡漠夹杂着寒气,唯有眼底的颓废泄露了心事。短短七日未见而已,我与他之间的陌生与距离竟像是隔了七年。

  “王上可记得当初您对臣妾承诺过什么?”对着他的眼瞳,我不拐弯抹角,不喜欢对他耍心机。“您说:若有人敢懂,朕便是赔尽江山,也要用其命偿我儿之血。”

  他目光微动,双唇紧抿,竟是为难!

  “王上知道臣妾的孩子是太后杀的。”
  他说:“慕雪,不要为难朕。”

  我笑:“臣妾想要的只是一个交代,这样便是为难你了吗?”
  “那是朕的母妃。”

  “您的母妃就有权利杀我们的孩子吗?这个孩子难道不是她的孙儿吗?”我的情绪隐隐有些波动,却还是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想让御书房外的奴才与侍卫听见,毕竟这皇家之事容外人窥听了去,皇家颜面何存。


  “那卿嫔呢?卿嫔的孩子也是朕的孩子。”那双眼睛,那麽妖红深邃,却又遮蔓不明。

  我一愣:“王上是什么意思?”

  “朕说过,能包容你做的一切。你也答应过朕,可以包容朕的一切。”沁心的怒气,清晰可见。眼睛最深处是不尽的凄冷萧索。

  他的话犹如在冬日里给我全身浇上一盆冷水,原来就冰凉的身子因这盆冷水愈发冷硬,那份寒气将我整个人冻僵,麻木地站在原地,用近乎绝望的声音问:“你认为卿嫔的孩子是我谋害的?”

  他不说话,静静地坐在那儿,动也不动地看着我,眼底那昭昭的冷意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终于明白夜鸢口中所说的包容指的是什么,原来。。。。。  


  “王上认定是臣妾害了您的孩子,那麽,证据呢?”

  “那个孩子朕可以不在乎,你所做的,朕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包容,所以,这次的事,你不要再追究下去。〃他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

  “证据呢?”我双拳紧握,依旧不让步。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认,更不会平白无故地遭他冤枉。

  夜鸢的目光倏然间变冷:“该死的都已经死了,你问朕要证据?”

  我的脸逐渐苍白,张了张口,几次到嘴边解释的话硬生生还是吞了下去。

  “不是我。”

  “那还能有谁。”他毫不犹豫地截了我的末音,我一僵,他也是一僵。

  恍惚间我又忆起那日紫衣说:“原来娘娘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上。。。。。。大妃不能理解,王上一定能理解。。。。〃

  而我,则是信誓旦旦地对着紫衣道:“他一定能理解。”

  原来一切都是我太自以为是,是我对我们之间的感情太过于信任。

  “原来,辕慕雪在你眼中是这样一个人。”

  他瞅着我,眼底有微微的动容,随即却又那样冷硬如铁:“卿嫔小产之事蹊跷,那个碧清的话也奇怪,而你却以每人杖责八十草草了结此事。母妃要彻查此事,你却以摘下凤冠来威胁,你在怕什么?”

  我又怎会不知道这样做惹来后宫多大的非议,可是我不怕,嘴在她们身上,我阻止不了她们说。只要夜鸢相信我,我即使承受再多的流言飞语又如何?

  对这件闹得满城风雨的事你却是一笑置之,不闻不问。

  我以为,你是理解我的,便没有解释。

  原来你只是掩去心中的怀疑,用你所谓的包容去隐忍。
  看着我的沉默,他却误认为是我的默认。于是便起身,绕过龙案走至我身边,轻轻吐纳一口气,低声说:“朕不计较,朕依旧可以包容你,也请你包容朕的母后,你不是承诺过,会包容朕的一切吗?”

  紧紧握拳的手终于在他说这句话后彻底松开,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脑中飞速闪过无数的灵光。记得,那日我与华大妃撕破脸,夜鸢便去了圣华宫,还与华大妃有了口角,再到雪鸢宫,用冰冷哀伤的目光看着我,后来。。。。。还要我包容他的一切。

  “从那个时候你就已经知道,我的孩子是你母妃所害!”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声音脱口而出那一刻,竟是如此尖锐,响彻了御书房。

  伴随着外边的雨意深深,茜纱宫灯映在明黄的锦帘上。龙涎香,隐隐暗香浮动。

  御书房的门猛然被人推开,守在门外的侍卫急急地闯了进来,跪地垂首道:“王上,楚将军求见。”

  一直冷漠的夜鸢忽而一笑,可眼中全无笑意,唯剩下那冰冷的疏离。

  “正好,今夜朕与王后,楚将军是该好好谈谈了。传楚寰。”他龙袍一挥,蓦然转身背对着我,似有决绝之意。

  那明黄的身影那样陌生,陌生到令我害怕,仿佛。。。。。他要做出什么决定。

  难道,他真的不信任我?

  他对我的爱,仅仅因为那几句风言风语而消散? 

  我无力的后退几步,却见那名侍卫起身,像是要出去召楚寰进来,可是他却探手摸向腰间。

  正在奇怪他的举动,却见一道锋利的银芒闪过,那是一条又细又长的剑。

  那剑如鬼魅,凌厉地逼向背对着我的夜鸢。

  千思万绪瞬间闪过,也由不得我考虑,合身便扑上前,将夜鸢推开。

  剑气如虹,凌厉地逼向我的心脏。

  我仰首,寒气扫过,与持剑人眼神相撞。

  他眼底诧异,竟是立刻想收回剑势,无奈长剑出鞘,必取其命。

  他几乎是费尽全力,将剑用力一偏,避过了我的心脏,只是狠狠插在了肩头。

  在长剑入肩的那一刻,我也认出了这名刺客,是夜翎。

  身子突然一轻,夜鸢将我揽入怀,眼中有震惊,还有不可思议。 
  何止他不可思议,就连我都不敢相信,如此爱自己的我,竟会在生死一线推开夜鸢。原来,爱上一个人竟会连自己都迷失了。

  瞬间,我想起五年前,大哥何尝不是将我紧紧揽入怀中,独自承受那万箭穿心,保住了我的性命。

  这些年我一直对大哥留我一人独自在世上而耿耿于怀,今日此事发生在我身上许多疑问也就释怀了。当一个人将另一个人当作自己的生命在爱,那一刻,便能弃自己的生命于不顾了。

  可做过之后,我竟觉得自己好笑,为一个男人牺牲自己的性命,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夜翎又是一剑,直刺夜鸢,身形如鬼魅。仓促间夜鸢为了护我,搂着我急退。。凌厉的杀气无不充斥包围着我与夜鸢。夜翎的眼神是仇恨的,似要与夜鸢同归于尽。耳边掠过森冷的寒气,肩上的疼痛已经让我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似乎成为他的包袱,一边躲避着夜翎的剑还要保护我。

  其实,他可以将我推开。

  其实,他知道夜凌不会伤我。

  外边的侍卫闻声冲了进来,拔刀的瞬间不是砍向夜翎,而是夜鸢。

  御书房外的侍卫何时竟全成了夜翎的人,却无一人发觉?

  猛然想起多日前在天芳园所见到的一队侍卫,当时我便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却因为我小产之事而忽悠了。

  可是夜翎,你为何要回来? 
  王宫被破那日,我之所以放你一条生路,为的不是让你回来行刺夜鸢,而是让你走得越远越好。为了仇恨,你却再次进宫,你真的以为凭你,凭你那几个余孽就能杀得了夜鸢吗?

  楚寰不知何时已飞身进来,长剑出鞘,寒光掠影,锋芒毕露。瞬间,三名刺客已经死在他那快如疾风的剑下,鲜红的血沿着刀锋一滴一滴地滚落。

  殿外雨声依旧,闪电破空,雷鸣阵阵。大殿顷刻间安静下来。楚寰执剑挡在我与夜鸢面前,近二十名刺客将我们团团围住,杀气逼人。

  楚寰摄人的目光将满殿一扫,竟是凄冷无比。

  我靠在夜鸢的怀中,面色早已无一丝温度。

  夜鸢怜惜且复杂地看我,手在我脸颊上抚了抚,指尖很凉。收回手,若有所思地瞧了眼楚寰,忽然听见夜鸢一声轻叹,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让我看不懂,也不敢懂。

  “夜翎,你果然没死。”夜鸢这句话中用的不是“竟然”,而是“果然。”

  此刻的夜平静得让我觉得不真实,面对这么多刺客竟然能如此平静,仿佛一早便预料到今晚的行刺。

  夜翎袖手一挥,将脸上那隐藏大半张脸的胡子撕下,隐有杀气。

  “父王,母后,都是被你所害,夜翎岂会苟且偷生?”夜翎始终紧紧握着长剑,深知此刻的情形不能拖延下去,向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便举刀砍向我们。楚寰冷笑中藏着不屑,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也正因为这份轻蔑的笑意,激怒了众人,冲上前便与楚寰刀剑相击。

  电光石火间,密密麻麻的大内侍卫自御书房外涌入,似乎早有准备,并不像是匆匆赶来。

  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一切。  


  不出片刻,大内侍卫已将满殿的刺客擒住,押跪在夜鸢面前,而楚寰的刀则架在夜翎的颈项之上,那一刻夜翎便已输了,又输了一次。

  想必夜鸢早已得知夜翎未死的消息,也对夜翎神秘进宫行刺之事了若指掌,他根本就成竹在胸。

  而我,这个傻瓜竟去为他挡剑,多此一举,真是多此一举!!

  夜鸢看着我肩上的血一丝丝地溢出,即刻道:“传御医!”

  “不用了。”柔和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刺杀后传来,那个雍容华贵的华大妃身着瑰红色凤袍徐徐走进,凤冠垂下的珍珠流苏一步一晃动,更衬得她妩媚动人。

  范上卿紧随华大妃身侧,对着我已再无恭敬:“元谨王后,夜翎是你放走的?”

  “是” 事到如今,何苦隐瞒,这一切夜鸢早便知晓。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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