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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美丽,珍惜亲情的温暖,享受美好的时光。
这时,麦苏在我身边喃喃地说:“美丽的小山村,就如一首古诗,慢慢咀嚼,细细品味,才知她的淳朴甘甜,善良天真。一路走来,没有留下任何足迹,平淡无奇,碌碌无为,无所事事,简单的生活,平淡中透着朴实,流淌着满足……”
我看了一眼麦苏,她正痴痴地入神地看着山下的小山村,眼神里带着几分感动。
我不由点头,缓缓地说:“这就是我的故乡,在我的脑海里,在我的记忆里,她是一本书,百读不厌,翻开哪一页都会感动你,和谐的邻里,恩爱的家庭,一成不变的民风,源远流长。吃百家饭,进百家屋。听百家事,论百家人。没有陌生,互帮互助……”
“这就是山村的和谐,美丽!”麦苏接过话。
我看着麦苏,突然冒出一句:“董事长,你的故乡在哪里?”
“我的故乡……”麦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来,轻轻摇摇头,却没有说话。
不知我的问话勾起了麦苏的何种情结,她不愿意告诉我。
难道,麦苏没有故乡?还是她的故乡就是在海州?我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
不过,这似乎不大可能,城市里的人,都是漂泊者,在他们的心里,一定有一个故乡的。
一生一次的故乡。
戏台上谁在唱,千年不改的痴情伤;戏台下谁在望,梦里泪光盈盈的故乡。领悟命运的方向,成全一生一次的飞翔,指引传说的目光,永恒时间足够去想象……
收回俯视山村的目光,我转过身,阳光升起,照耀着连绵的群山……
“董事长,你看,那就是锥子崮和透明崮……”我伸手指引着前方。
随着我的话和手势,麦苏看去。
不远处,锥子崮犹如一把刺刀,直指苍穹。附近的透明崮,则宛如一面照妖镜,又宛如被一箭射,耸立的山崮中间仿佛镶嵌了一个圆圆的月亮。
“壮观,大气,磅礴!”麦苏入迷地看着,赞叹着,边掏出手机,开始拍照。
我这时心里突然一阵遗憾,要是此时和我站在一起的不是麦苏而是瘦小丫,那该多好啊。
这样想着,心里涌出阵阵迷惘和空落。
麦苏拍了一会照片,看着我:“楚老师,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没想啥。”
麦苏微微一笑:“我猜你一定在想,要是你此刻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站在一起欣赏这绮丽的风景,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对不对?”
我的心事被麦苏揭穿了,不由一阵心虚,但却也不想否认,点点头。
“那么,楚老师,你此时心中最心爱最亲爱的女人是谁呢?”麦苏明亮的目光看着我。
第320章反正不是你
我犹豫了一下:“反正不是你。”
麦苏呵呵笑了:“这话说得很实在,还很不客气,俺知道了,俺不自讨没趣问你这话了。”
我一咧嘴:“董事长,似乎,你很喜欢打探我的个人隐私。”
“额,是吗,我还没发觉呢,那好吧,以后俺改,听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是不是?”麦苏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打个哈哈,拿出手机开始拍照,麦苏继续欣赏周围的风景。
我拍了几张锥子崮透明崮和小山村的照片,然后通过微博私信发给了瘦小丫。
麦苏摸出手机看了会儿,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
“董事长,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好看,俺看看不行?”麦苏说。
我顿时有些发窘,说:“俺不好看,木有你好看,再说,这男的好看有啥用。”
“噗嗤——”麦苏笑起来。
我也跟着笑起来。
麦苏这时往前一指:“楚老师,俺要去爬那个透明崮。”
“啊——”我吃了一惊,“董事长,你……你要去爬透明崮?”
“是啊,怎么了?”
“那透明崮是很陡峭的,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很危险。”我说。
麦苏笑起来,看着我:“楚老师,这么说,你爬过是不是?”
“嗯,我爬过,不过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这透明崮,很少有人能爬上去的,你行吗?”
“你能行我为啥不行?”麦苏反问我。
“真的要去?”
“当然,既然来了,就一定要上去看看,无限风光在险峰嘛。”麦苏兴致盎然地说。
“那好吧,我带你去。”我无法阻止麦苏的意志。
我和麦苏下山,直冲透明崮方向走去。
“楚老师,都说云蒙山有七十二崮,这崮是啥个东东,怎么理解?”边走麦苏边说。
我回答:“崮的顶部平展开阔,峰巅周围峭壁如削,峭壁下面坡度由陡到缓,放眼望去,酷似一座座高山城堡,成群耸立,雄伟峻拔。这些戴着平顶帽子的山,这种四周陡峭,顶部较平的山,属于地貌形态中的桌形山或方形山,或叫做方山。当地人称之为崮。裸露的石帽子,由坚硬的石灰岩组成,高度在10至100米之间。这是我国继喀斯特地貌、张家界地貌、嶂石岩地貌、丹霞地貌之后的第五种岩石造型地貌……”
“哇,楚老师的解说好专业。”麦苏赞道。
我继续说:“其实,在云蒙山区,有名有号的崮不下百座,组成了壮美的云蒙崮群,其数量之多、地域之集中、形态之壮美,为世界罕见。沂蒙七十二崮,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
“哦……原来如此。”麦苏点点头,“那这个透明崮周围还有那些崮呢?”
“除了那个锥子崮,周边还有很多崮,比如,东南的江家崮、歪头崮、板子崮、剪子崮、猪栏崮、东汉崮,东北的纪王崮,北面的放牛崮、连崮,西面的鏊子崮、天桥崮……”
“好多崮,真好。”麦苏说。
“其实,我听村里的长辈说起,透明崮还有个动人的神话传说。”我说。
“说来听听。”
“很早以前,在云蒙山区的一座大山前后,住着两户人家。山前的一家姓王,山后的一家姓赵。一年,在同日同时两家各添了喜:王家生了个女儿,赵家生了个儿子。各家都给孩子取了个好听的名字,王家的女儿叫水秀,赵家的儿子叫山明。由于两家不断来往,很合得来,于是由双方老人作主,立字为约结为儿女亲家……”
“额,有意思。”
“等到水秀、山明长到十六七岁时,两家的家境发生了变化,王家会做买卖,一天天富了起来,成了当地有名的财主;赵家只会老实巴交地种地,年年收成一般。渐渐地王家看不起赵家了,水秀的父亲觉得这门亲事门不当、户不对,萌生了退亲的念头。可水秀与山明从小要好,长大了感情更加浓厚。山明父亲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一天,他备了厚礼,到王家商讨给儿子完婚的事。水秀的父亲决计趁此机会难为赵家一番,好叫他知难而退。”
“嗯……”麦苏边听边点头。
我继续说:“于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水秀的父亲先开了口,指了指门口的大山:亲家,你看,咱们两家有这么座大山隔着,来往多不方便,要是你能在三天之内开出一条山洞,我家直通你家,我马上就把水秀嫁过去。这事办不成,就别怪我不讲信用了。
山明的父亲闻听此言如五雷轰顶,这不分明是找碴要退婚吗?他忍气吞声地回到家中,把这件事与山明一讲,山明当时心想,既然要不来水秀,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他哭呀,哭呀!一直哭到半夜三更时分。说也巧,此时恰逢二郎真君担山填海由此走过,忽听到悲悲切切的哭声,便放下扁担到赵家打听。爷儿俩就如此这般地向二郎神讲了一遍。二郎神一听火冒三丈,拿起担山的扁担,对准那座山正中猛力插去,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把大山正中捅了个大窟窿。洞里透明了,从这边看到那边。
从此,赵家到王家有了这样一条近道。既有前言,王家无话可说了,只得选择良辰吉日把水秀嫁到赵家。从此以后,山明种地做生意,水秀持家过日子,生活一天天好了起来。后来人们世世代代传颂着二郎神见义勇为的故事,把他用扁担捅出洞的那座大崮叫捅明崮,也有人叫它透明崮……”
“哈,这故事好感人动人,二郎神还做了这么一件好事,赞一个!”麦苏笑起来。
我和麦苏边谈边走,不知不觉到了透明崮下。
仰望透明崮,高耸入云端,悬崖峭壁仿佛刀削一般,一股森然的气势逼人。
我看了看麦苏:“决定了?”
麦苏摩拳擦掌:“楚老师,少废话,既然来了,就不会退缩,上吧!”
我暗暗佩服麦苏的勇气和胆量,说:“那好,我在前面开路,你跟着我,一定要小心点。”
“嗯,好的。”麦苏点头。
我凭着记忆,找到当年爬崮的时候的位置,当年我是就是从这里爬上去的。
山崮虽然很陡峭,但有很多突出的岩石和刺槐,可以当做依托的。
我们开始往上攀登,我在前,麦苏紧跟在后。
我小心翼翼地往上爬着,边回头往下看着麦苏。
快爬到一半的时候,我停住,等麦苏爬上来和我一起。
麦苏气喘吁吁地快要爬到我的位置,抬头冲我笑了笑,然后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这个时候不要往下看……”我刚说完,麦苏脚底突然踩空,发出“啊——”的一声惊叫,身体急速往悬崖下坠落。
第321章解开腰带
我眼疾手快,猛然探身,一把伸出右手抓住了麦苏的右手臂。
与此同时我的左手抓住了一棵长在悬崖裂缝处的手腕粗的刺槐树干。
麦苏的身体整个悬空,我和麦苏的身体重量全靠这棵刺槐来支撑。
麦苏仰脸看着我,脸色煞白,带着几分惊惧。
我低声急促地说:“别慌,身体不要乱晃……”
麦苏点点头。
我左手牢牢抓住刺槐树干,屏住呼吸,轻轻用力往上提麦苏的身体,边对麦苏说:“看到你身边那棵小树没,慢慢伸手抓住,你脚下那个凸出的岩石,脚往上放……”
麦苏照我说的话去做,我继续往上提麦苏的身体……
麦苏伸手够到了小树干,抓住,脚踩住一块凸出的岩石。
“站稳了没?”我说。
麦苏点点头。
我轻轻松开麦苏的手腕,然后用手扣住旁边的一块大岩石,保持住身体稳定。
然后,我和麦苏都松了口气。
我看看脚下,有些后怕,要是麦苏真跌下去,四海集团就没有董事长了,我怕这罪过可就大了。
不由有些后悔不该带麦苏来爬着透明崮。
麦苏的深色恢复了正常,刚要低头往下看,我忙说:“别往下看。”
“怎么了?”麦苏抬头看着我。
“越看越胆颤,往上看。”我说。
“哦……好……”麦苏点点头,“我们继续往上爬?”
“是的,只有往前一条路,这里是无法下去的。”我说。
“嗯,那好,勇往直前吧。”麦苏说。
我往上看了看,想了想,伸手抽出腰带,递给麦苏一端:“你抓住这个,我拉你往前走。”
麦苏点点头,抓住腰带一端。
我拉住腰带另一端,开始继续小心翼翼往上爬。
有了这腰带,就顺利多了。
“楚老师,你没了腰带,就不怕掉裤子?”麦苏在我身后气喘吁吁地说。
“早上吃的饱,没腰带一样不会掉裤子。”我说。
“额……你真有办法。”麦苏说。
我不知道麦苏是不是在笑话我,不说话,埋头往上爬。
很快爬到了透明崮中间透明的大洞,我将麦苏拉上来,然后拍拍手。
“哇,我们到二郎神一扁担捅出来的地方啦。”麦苏笑起来,然后往四周看看,“啧啧,大自然的神奇造化,这洞竟然如此大如此完整,好好的一个崮硬是被穿透了……”
我笑了笑:“刚才还真吓了我一跳,太惊险了。”
“你刚才很害怕?”麦苏问我。
我点点头:“当然,你不害怕?”
“说不怕是假的,不过呢,也没很大的害怕。”麦苏说。
“为什么?”我说。
“因为和楚老师这样的武林高手在一起啊。”麦苏笑起来。
我一咧嘴:“董事长,你可别笑话我了,我算是哪门子武林高手。”
“反正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麦苏说。
我无声笑了下,我不知道一个女人说对一个男人有安全感是带着怎么样的出发点,但麦苏这话似乎让我觉得自己很男人。
休息了一会儿,拍了半天照片,我们继续往崮顶进发。
还是我在前面,麦苏跟着我,我用腰带拉着麦苏。
半小时后,我们终于到达崮顶。
“到了——”我松开手,长出了一口气。
“啊——到了——”麦苏也长呼一声,然后往四处打量。
崮顶很平坦,长宽各有50多米的样子,长着密密匝匝的松树林,林间是干枯的荒草,因为人迹罕至,所以几乎就是纯粹的原生态。
山风吹来,松林发出阵阵呼啸。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所在,四周是光秃秃的悬崖峭壁,崮顶却又有这么茂密的植被和松林,这树木是怎么长出来的呢?”麦苏问我。
我摇摇头:“这就是大自然的造化,万千年来形成的,这崮顶,几乎极少有人来到,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
麦苏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崮顶的风景,嘴里啧啧赞叹不已。
我带着麦苏在崮顶漫步。
阳光升起来,天空寥廓,一只苍鹰在我们脚下盘旋。
极目远望,连绵的黛色的群山,八百里云蒙山,一眼望不到边,周围分布着若干大大小小的崮,看起来煞是壮观和神奇。
“这里的地貌太神奇了。”麦苏边用手机拍照边说,“放眼远望,群崮林立,蔚巍壮观。”
我指着远处的崮给她介绍:“看这边的崮,从西往东依次是江家崮、锥子崮、歪头崮、板子崮、剪子崮、猪栏崮、东汉崮……”
“哦哦……”麦苏点头。
我们继续往前走,我继续说:“看那边,从北往南依次纪王崮、放牛崮、连崮,鏊子崮、天桥崮……”
“壮观,爽——”麦苏点点头,看着我,“楚老师,这些崮的名称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每个崮都有一个美好的传说呢?”
“这个就不知道了,或许有吧。”我说。
“这些崮你都爬过几个?”麦苏又问我。
我呵呵笑了下:“我就爬过透明崮和纪王崮,其他的崮,没爬过。”
“可惜,遗憾。”麦苏说。
我说:“其实,有些崮是无法爬上的,或许从来就没有人上去过,地势太险要了。”
麦苏沉思着,说:“如此原生态的自然奇观,要是搞旅游开发,那简直是无价之宝啊。”
“怎么?董事长动心了?”我说。
麦苏却又摇摇头:“只是说说而已,其实,这么好的风景,还是不要搞旅游开发的好。”
“为什么?”我说。
“因为那会破坏了自然原生态的风景,会糟蹋了这里的景致,能在远处看看,足矣。”麦苏说。
麦苏的话让我不由点头称是:“其实当地政府已经着手开发了,那个纪王崮,因为上面有个据说是春秋时期一个王子的墓,就搞起了旅游开发,美名其曰天上王城,本来纪王崮安静了几千年,这一搞开发,热闹了,又是修路又是搞建筑,游人纷至沓来,当地政府是赚了点钱,但是周围的原生态风景被破坏殆尽……”
麦苏带着惋惜的神情:“可惜了,利益驱动就是作孽啊。”
我和麦苏在崮顶逛了半个多小时,准备下去。
“我们还是原路回去吗?”麦苏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
我笑着摇摇头:“不,其实崮的背面有一个稍微平缓的坡道,我们可以安安稳稳走下去的。”
“啊,那你刚才为何要带我从那边的悬崖峭壁爬上来呢?”麦苏说。
“不走那边你会觉得刺激吗?”我反问麦苏。
麦苏笑起来,点点头:“这倒也是,你倒是很了解我的性格,有时候,我是很喜欢冒险的。不过,刚才虽然刺激,但也很惊险。”
“我本来是想给你留下一个刺激的经历的,我知道你喜欢这一点的。但,刚才遇险的那一刻,我却后悔了……”我后怕地说,“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我会后悔终生的,四海集团差点就没有了老大,我这罪过可就无法弥补了!”
麦苏笑起来:“其实,有你在,我知道即使再惊险,也一定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我这人,福大命大造化大……”
麦苏似乎在安慰我,又似乎向我表明对我的信任。
我心里有些温暖的感觉。
我和麦苏说笑着准备从背面的坡道下去。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家里打来的。
我接通电话,妈妈的声音。
妈妈在电话里开始说话,刚听她说完第一句,我瞬时就惊呆了……
第322章不速之客
妈妈在电话里又说了几句,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说:“好,妈,我知道了。”
然后,我挂了妈妈的电话,蒙蒙地站在那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麦苏看着我。
我仰天长叹一声:“她来了……”
“谁来了?”麦苏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蓝果……”我觉得有些无语了。
“哦,蓝果来了……”麦苏也微微有些意外的口吻。
我其实也很意外,蓝果在海州,怎么突然回到林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