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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有绪(女尊1v1)-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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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若是事务不急,便可稍待些时日,本来该是圆满退朝。偏偏那濮阳诩含沙射影一番说辞,好像我是那某朝篡位的逆臣,将母皇软禁了起来。她一番话说的也无人搭理,大约是宰相提前做了什么工作,我也就不再管她,只宣布退朝。
  只当日那孙氏一句话,便叫濮阳诩嫉妒如此?还是其实后来他又多次以我做了那挡箭牌?
  女人妒忌起来,果然是可怕的,当然也不排除她假借妒忌之名,其实是为背后的主子做事。
  不管何种原因,她伸出头来做那出头鸟的事,总是让我无比头疼。恨不能一枪将她打了下来,省的让人心烦。
  恶意一起,便单独留下了她。
  总归我是皇储,如此名目大胆的得罪我,倒真是有豁出去的勇气。即使不愿承认,我对于她还是有几分好感的,敢正面与我对上的,举朝上下也就她一人尔。也正因为这样,我倒是能有几分确定,她与宰相,不是一路的。
  “留下大人只是为了点私事,母皇微恙,做女儿的也甚为不安,所以打算纳侍冲喜,所纳之人大人也是认识,如此先跟大人说上一声,省的倒是大人措手不及。”虽然未曾指名道姓,不过想他也能料到我意下之人是谁。想她等下的必然是怒火冲天,我倒是迫不及待。
  “你敢!”这话出口已经全无理智了。
  若是在朝堂之上还只是含沙射影,在这里她怕是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看她如此表现,我倒放下了心来。几番作对应只是因了佑生之事,夺夫之恨,若此事解决,她也不失为一个得力助手。
  旁边侍从想要上前将她拘住,我摆手阻止。
  “这会倒是逞起英雄来了,当初怎么连个人也留不住?你是自己留不住人,却把气出在别人身上,你就这么懦夫?你有本事与我较劲,怎么不见你拿出力气将人追回去?”
  一番话说下来,她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却冷静了下来,不再冲动。
  我知她听了进去。也就不再刺激她。
  “我实在搞不懂你,实话说好了,刚刚一番话都是假的,我当初只是偶然收留他,他无处可去,我才留下他,之后更是再未曾相见,也无其他瓜葛,不知你为什么总是针对与我。”
  “你说的是真的?”
  “我不知他是怎么跟你说的,但我并没有必要骗你,说句难听的话,我是大丰唯一的储君,而你只是一个兵部尚书,我并不需要顾及你什么。”
  “那他为什么不肯跟我回去?”她似是信了我的话,喃喃道
  “你既然这么在乎他,当初又为何伤他若此?”
  “我不知道,他不肯说为什么,也不肯原谅我。”她许是真的没了主张,才说出了口。
  “我就不懂,你若是真在乎他,当初还去那花街柳巷的伤他的心做什么?”
  “那只是应酬,我以为他能理解的,他也没说过。”
  “我看他一身傲骨,不像是能容忍妻主寻花问柳的人。”
  “可是……”
  “濮阳诩,有些时候,想抱有一件东西,就必须舍弃另一件。你可以放过他,另娶一个能允许你左拥右抱的夫。”
  “我明白了,谢谢你。我欠你一份人情。”他似是若有所悟。
  我点头,希望你真的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此事能圆满解决,也除了我一块心病。
  “对了,”临走她又回了头,“你要小心莫白,同朝为官这么多年,我还看不透她,这人不能不防。”
  “看不透并不能成为要防备的理由吧?你可是还有什么话未说?”
  “皇上信任他,许多事情都交由他来做,许多官员也是由他引荐,及至成为宰相,势力已不可小觑,若她无二心还好,若有二心,势必能动摇朝之根本。”
  “恩,我明白了。”
  
  “殿下,外面有人拿了殿下的令牌求见。”璃颜呈上了一块玉牌。
  “让她进来吧。”
  自软玉走后不久,温香也追了去,临行前将京都的娃娃坊交了一可靠之人打理,我怕那人若有急事汇报却进不了宫,便留了她一块玉牌。
  如今不知有何大事要她入宫求见。
  “主子。”这女人是我第一次见,态度倒是不卑不亢,温香选的人,跟他的脾气倒是有点相似。
  “有什么事么?”
  “今日国内出现了珍阁楼,仿照我们的设计,价钱却压的比较低,已经抢了我们大半的生意。”
  “有这事?你吩咐下去,减少生产量,同时给高额遣散费,遣散部分员工,缩小规模。”
  “主子?”
  “这娃娃坊,或许是不能再继续办了。还有其他事吗?”
  “刚刚佑生被尚书大人掳走了。”
  我噎了一下,这濮阳动作倒是快的很,这么快就掳了人回去。
  “没关系,他们夫妻二人的事我们无须再插手”
  “日前主子救下那人日前寻来,带了谢礼,想要见主子一面。”
  “你推了便是,我也只是顺手一救,没想过再见。”
  “是。”
  
  “我以为你舍不得娃娃坊。”那人走了之后,佑佑由屏风后面转出
  “确实舍不得,若非如今出了珍阁楼一事,我还下定不了决心。”
  “那珍阁楼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异军突起?”
  “我也不知道,或许只是想要牟利的商家,也或许是针对我的敌人,当初办娃娃坊的初衷便是将来能成为你们的归宿。可如今看来,你们皆不需要,那也就不必再留,省的成了箭靶,反而连累的坊里的工人。”
  “你总是想的太多。”
  “谁让我从之前就闲着无事。等下你回避一下,月儿还不知你在我身边,若是知道了,恐怕还是会反对,反而多生枝节”
  “为什么我要成为梁弄晴呢。没得半点好处,反而成了障碍。”
  “或许直至退隐,我也没办法让你正大光明的站在我身边”
  “我明白。如今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委屈你了,这皇宫是个牢笼,偏偏走不开。”
  “只要有你,别说牢笼了,刀山火海我都不在意。”
  “也不知谁教的你。”我红了红脸,实在说不出什么更肉麻的话来了。
  
  “小姐。”
  “朝中之事你已经清楚了吧?我交给你的事可都办妥了?”
  “都办妥了。”
  “我有预感,这场暴风雨就要来了。”
  我抬头望向庭院,熬过了寒冬,春天就快来了吧?
  “小姐……”
  “嗯?”
  “那九皇子接来已经许久了。”
  “啊?倒是没顾得上他,等下我便去看看好了。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
  “小姐去了便知。”
  我眉一挑,月儿好久未曾这样与我说话了吧,心中更加好奇
  
  “佑佑,一块去看看我们那小弟怎么样?”等到月儿走后,我才要拉了佑佑出门,如今也不知为何,总想着日夜黏在一起,片刻也不愿分开。
  “把人接过来了却不闻不问,你啊。”
  “我忘了嘛,最近事这么多。”
  虽说两世年纪加起来,我都快成大婶了,可咱心里其实还是很稚嫩的。大约也是因了记忆曾出过差错,沈园时是模糊了作为易木木的记忆,到了南临又丢了沈园里的记忆,也就好似一直都是在十几二十的年纪,总也来不及长大。
  如今全部恢复,也依然偶尔难免撒个娇,总觉的对佑佑撒娇,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也就全然不管自己是否是老牛吃了嫩草。
  
  心想着那九皇子才是婴儿,也就直接寻了去,未提前通知。
  也正因为未通知,才知平时他竟这么被人欺了去。
  婴儿在床上早已哭的声音哑了,却无人问津,可见平时受了多少罪,堂堂皇子竞是这般待遇。我一时怒急,将侍候之人全部拖出去打了三十廷杖逐出了宫。
  “你接了他来又不闻不问,也难过她们会如此怠慢。倒是第一次见你发这么大的火。我还以为你不会体罚下人。”
  “确实是我的错。”换了侍从,又召了太医,确定他只是饿了,并无大碍,我才放下了心。
  “难怪月儿会提示我来看他,我若是不来,还不知我们弟弟被人如此对待。”
  “你倒是很容易就认了这个弟弟。我可没认”
  “呵呵,我弟弟不就是你的弟弟嘛?我也不知为何,对于婴儿的他,这么轻易就接受了。”
  “你是打算培养他做继承人?他可是个男子。自古大丰可没有男子为帝的先例”
  “那我就破了这个先例。毕竟培养他是最快也最合适的,不是吗?”
  “再快也还有十多年。”
  “那时我们也不过才30多岁,还很年轻,不是吗?”
  “说不过你。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
  一路说着话,到了门前,推开房门,却惊了一下,眼前青衣一闪,耳边听得佑佑一声惊叫,我已眼前一黑,失了知觉。
  




第44章

  再睁眼,对着的是一张陌生的脸,我寻思了半晌也记不起曾经见过。
  “你是谁?抓我来要做什么?”虽然不以为能得到答案,可该问还是要问。在皇宫里都能被人掳走,我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能力继续留在皇宫。
  当然前提是此次能平安脱险。
  “在下李生,那次多亏姑娘相救,想当面道谢不得,只好出此下策,还望姑娘莫怪。”
  一瞬间我又有了穿越之感。
  “你是说几日之前的事?”
  “正是,那日在下宿疾发作,多亏姑娘相救。”
  现在想来,当时那人也是一身青衣,只是不曾注意过面貌,所以刚刚才未认出。
  “不必客气,只是举手之劳,谢也谢过来,不如公子就送我回去?”想着佑佑肯定担心死了。也就不愿再追究什么,只想着快些回宫。
  “这……”
  “公子还有何事?”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在下希望日后能跟随姑娘左右,效犬马之劳。”没料到他会说这话,一时不知如何拒绝。
  “你该知道我的身份吧?”
  “姑娘是当朝太女。”
  “宫闱之地不同江湖,实是不方便留下公子。”
  “这样啊。”
  见他锁眉思考,我心中一松,他应该很快就打消念头了吧。
  “既然姑娘不答应,那我只好自行跟随姑娘了,倒是若是不小心撞见什么不该见的事,也请姑娘多包涵。”
  不该见的事?我觉得如果是漫画,我现在已经满脸的黑线了吧。他这一身功夫,确实是防不胜防,若执意要跟,还真拦不住他。
  “你若是执意要报恩,那去娃娃坊帮忙如何?最近那里缺人手,又被打压。”
  “在下对从商之事一窍不通,唯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望姑娘能让在下随你入宫,做个侍从是好的。”
  若被他黏上,真是甩也甩不脱,不知他到底为了什么原因执意跟在我身边,但想着若是他意欲对我不利,满可以直接杀了我,不必费此周折。
  既然实在甩不脱,也就暂时随了他,如今我确实是无精力再与他周旋。
  “算了,那你就跟我回宫吧。现在总可以送我回去了吧?”
  “遵命”
  话音未落,他便推开房门。
  我来到外面,才觉楼阁掩映,似曾相识。
  “这里是?”
  “这里就是皇宫,此处是冷宫,废置多年,平时无人来。”
  搞了半天我还在自家,佑佑他们怕是只在宫外寻我了吧。
  “你认识路不?”走了几步才想到自己认不得回凝慧宫的路,只好不抱希望的问他一问。
  “认的,我送你一程。”说吧腰间一紧,我已经腾空而起,随他跃出。
  这轻功已经出神入话了吧。耳边呼呼风声,不多会,我便落在了房门前,好似前不久根本不曾被掳过一般。
  
  我四处寻找,却未见佑佑身影。
  “他肯定是出宫寻我去了。”我自己要寻到他怕是不易,又不能跟月儿说,心中烦恼着,看到李生站在一旁。
  “你掳我时注意到我身边之人了吗?”
  “我那不是掳人,是请人。”
  “好,是请人,那你注意到我身边之人了吗?”
  “恩,我看到了,怎么?”
  “他必定是出宫寻我了,你去找他回来,这事本就是因你而起的。若你没寻到,也别说什么留在我身边的话了,连人都寻不到,我实在是不知要留你作何用处。”
  话说的有几分重,主要是想趁机打发了他,佑佑定是出宫安排手下寻我,既然没惊动宫中之人,必定是打算很快就回来替我掩饰。我只要等在宫中便可。
  “我一定能找到。”话音未落,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没想过他能将人找到,更没想过佑佑会乖乖跟他回来。
  但是不到一个时辰,他确确实实带着佑佑回了来。
  能在偌大的京都找到一个人不容易,只用了一个时辰,更是难上加难。他身上似乎处处透着诡异。
  我忍不住又想叹气,怎么就招惹上了!
  “清儿。你没事吧?”一见面佑佑便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似乎想要检查我的完好。
  “没事没事,是一场误会,让你担心了。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生,是来报恩的。”
  “报恩?”佑佑疑惑的问道
  “日前意外救了他,如今他要报恩,我便打算将他留在身边,李生,这位便是我未来夫婿。”心中想了下,还是没有说出佑佑的名字。
  “见过小爷。”李生拱了拱手。
  “我让璃颜帮你安排下住处,你先下去休息吧。”
  
  等到李生走远,佑佑才开口道:“你又搞什么鬼?他是什么来历你便留下他?”
  “你也见过他功夫,根本防不胜防,不如摆在明处了,我也是没办法啊。”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惹上他的?”
  我细细讲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佑佑攥着眉头半晌,才说话。
  “确实只能暂时这样,我让手下去查查他的身份,眼下看来他倒是没有恶意,只是不知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恩,也只能如此了。”
  “你啊,总能招惹来这么些花花草草的。”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哎,他明明一直昏迷,就没见过我,怎么就找上我来了。”
  “怕是那人进宫汇报的时候便跟着来了吧,若是这样,他武功怕是已经高不可测了,希望日后不会为敌。”
  佑佑一提,我也深以为是。不然怎么能轻易的认出我来。
  
  “他的事暂且搁下,佑佑,你对我们的敌人,可有什么想法?”
  “我曾想过,你自幼住在沈家,一直无事,直到揭露身份,成为太女才有了接二连三的刺杀。那人恨你,应该是因为你的身份,而恨你的身份的人,必然是因为女皇。”
  “恩,你说的有理,我并未得罪什么人,若被人痛恨,十之八九是因为我的身份”
  “恨女皇的人,一则是被诛之臣的残孽,这些人恨女皇胜于你,一则是像我或者我父妃这样身份的人,这些人恨你胜于女皇。”
  “我是最没资格议论她所作所为的人,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别这么想,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虽然现在后妃皇女死的死,亡的亡,但是不排除像我这样逃过一劫的人。”
  “你跟我想到一起了。”我叹气,生在帝王家,就只有残酷吗
  “若真是,你打算怎么办?”
  “有些仇恨,是化解不了的,只能你死我亡。而我并不想死。”
  “清儿。”
  唯有他知我心意,我静静呆在他的怀里,不知那迎春花,是否已经开好了?
  




第45章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无比的漫长,沈大人一直没有传回消息,期间师傅突然出现,诊了母皇的脉,也只是摇头,很肯定的告诉我,绝不是中毒。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母皇应是中咒无疑,自己却连下咒之法都不知,更别提查出下咒之人。
  
  师傅对于我来说依旧是一个谜团,神出鬼没,只教了我没几天,之后再无消息。
  
  曾经问过沈大人,也只得一句非朝堂之人,但可信。
  
  至于如何可信,不得而知,如今他现身,却也只留了一天。
  
  师傅临行赠与了我许多毒药防身,外加一部毒经。
  
  “不让你喊我师傅,因为我们终究没有师徒的缘分,此毒经记录我生平所学,留与你,也不枉缘分一场”
  
  ——师傅,当初为何教我?如今又为何要走?
  缘散则空,这句话我终究没有问出口,那些藏于心中的不解疑问,只能随风化去,若下次再见,必将疑惑解清,若永不再见,那记忆,便是一道风景。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缘聚时珍惜,缘散时各自珍重。
  
  我会永远记得,当初因学毒而特制的耳环救了我一命。
  
  那太医终究没有查到解咒之法,母皇却已昏睡三日,仅以内力支撑,却远不是长久之计。朝臣之心开始浮动,西陲的部落也开始不断骚扰大丰边境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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