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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温香雷醒了——
“你说的对,我先把他囫囵吞了,再细细品味,省得被别人抢了先。反正我是打定主意要占他一辈子了” ……好像食人族,不过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不祥的预感。软玉,我绝对不是有意要卖了你的。
“先得了他的人,我就不信得不了他的心”等等等,我说直接扑上去不是让你先将人强了……你也太会举一反三了吧。软玉,我对不起你啊。
“多亏你了!以后你再去妓院,我绝对不会再去告密了。”谁要去妓院!…………原来是你告的密!
温香一阵风般冲了出去,大概是迫不及待的去执行压人A计划了。徒留我伸了胳膊,颤悠悠的一句话堵在了嘴边。
月儿打从房门前经过,看到的便是我如招财猫般定在那里的姿势,忍不住噗嗤一笑“小姐,月儿每回看到你,心底都是无限的欢喜。”
我无奈,“连月儿你也学会欺负我了。”
“月儿哪里敢?倒是那软玉温香,最近闹得,都快传了夫人哪里去了”
“放心,以后应该不会闹了。我刚刚就劝了温香。”
“真不明白他们两个是要作什么。”月儿嘀咕着告辞。我话在嘴边饶了一圈,又吞了回去,有些事,还是不说为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无内容
请绕路
下下章开始继续更文。
。小番外一则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我从来没恨过谁,直到今天以前。我对她的恨将刻入骨髓,在易木木死了之后。
十六岁那年的那场意外,让我发现了自己的心情。我不恨
准备了许久,终于打算告白时,发现你身旁已有了护花使者。我不恨。
你临时改了自己的大学志愿,自此天各一方,渐渐淡了联系。我不恨
我等了六年,终于放弃时,你才分了手。我亦不恨
我还在犹豫着放不放弃,你便以这样决绝的姿态离开。我还没决定放弃,你凭什么离开?
你既然让我爱上你,再忘不了你,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离开我?
我已经把你埋进了心底,我以为我已经放弃了你,你为什么要打破我的梦?
易木木,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有多恨你,易木木,我宁愿死的那个是我而不是你。
“沈言,听说镇上开了间网吧,咱们什么时候去看看?”木木一头的短碎发,发尾微翘着,一颤一颤的。
“沈言,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书,送给你啦。”木木晃着了晃手里的书,然后放进了沈言手里,“要认真看哟。”
“沈言,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个这样的熊的?谢谢你啦”木木抱着毛茸茸的熊,笑的眼睛亮亮的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记性这么好,是什么时候开始,木木的笑不再这么张扬热烈而变成了优雅的微笑了?
“沈言,沈言”从回忆落进现实,带了被打搅的微恼迷茫的看着眼前那张陌生的脸,她是谁?
“沈言,你想什么去了,叫你半天也不答应。”女子抱怨着。
慢慢的回过神来。是了,已经过了六七年了。再也,回不去了。
“我们分手吧。”我没办法粉饰太平,用了六年才能深埋的感情,只一瞬便被重新挖了出来,恨着她的我,可能还要恨许久许久。
女子微微惊讶,“我以为你是打算就这么过了。为什么又改了主意?”
“你在说什么?”没有预料到这个情形,我第一次认真看着眼前的女人。
“看来我又要重新找人了。”女子皱了眉头,似乎并没打算回答我。见我执意等着她的答案,便耸了耸肩,“不过是各取所需嘛,我一开始就知道,你心里有人。”
眼睛看到的,只是虚化的表象,其实这世界处处暗藏着噬人的兽,人心里千沟万壑。一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可是那样又如何?没有易木木的人生,只是黑白两色。
我有时会忍不住想,若是当时我早一点告白了呢?
若是厚着脸皮不顾一切的横刀夺爱了呢?
若是没有犹豫,在易木木回家的第一天就抓住她的手了呢?
世间没有后悔药,人生也没有如果。于是我躺在床上,一遍一遍的听着许嵩的《清明雨上》
窗透初晓日照西桥云自摇
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
木雕流金岁月涟漪七年前封笔
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
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远方有琴愀然空灵声声催天雨
涓涓心事说给自己听
月影憧憧烟火几重烛花红
红尘旧梦梦断都成空
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易木木,你不知道我爱你没关系,你要记住,我恨你。
易木木,我恨你,却更恨我自己。
第六章
这里的夏天,很有江南梅雨时节的味道。有时候连着几周的时间,都是风雨飘摇。
这里的雨天,很少有行人,一则是避雨的工具多数是纸伞,虽然是特制的纸张,遇到大雨时也是会漏水。二则雨天道路泥泞,若是没有大事,谁也不喜出门湿了鞋袜。
我平常就不喜欢出门,到了雨天更是不想动弹。湿漉漉的天气总是让人觉得莫名的压抑。于是懒懒的躺了塌上,听着雨打窗棂的声音,滴答滴答。
物似主人形,球球与我一样,也不喜雨天,每逢下雨,它便只能被我圈了房里,即使有它最爱的萝卜,也只是瞟了一眼,继续窝在塌上不肯动弹。我一直不明白,球球为什么不肯找个伴,别的兔子在它这个年纪,早不知生了几窝,可它偏偏总是独来独往,曾经也试图买了只母兔回来,可球球腿蹬嘴咬的把兔子给吓跑了,于是我也就不再强求,大约即使是兔子也是需要缘分的。
咚咚咚,屋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我应了声,抬了抬身子,便看到小玉走了进来。自从撕了月儿的卖身契,我便点了小玉做我的贴身丫鬟,虽然月儿依旧住在沈家,依旧顶着我贴身丫鬟的名号,但大半的时间都是忙着娃娃坊的事情。其实我并不想要什么贴身丫鬟,我不喜欢自己身后随时跟了人,所以平常很少叫小玉随身伺候。
“二小姐,翰弈轩的轩主韩雨泽韩小姐前来拜访,如今正在前厅等着,管家请您过去。”这翰弈轩是个棋轩茶楼,我倒是听过。
“母亲大人呢?我起身下榻。
“家主出门访友未归。”
“那大小姐呢?我爹爹总在吧?怎么会请到我?”
“奴婢不知,是管家派人来请小姐的。”
“罢了,我知道了。”我问不出什么来,也就不再问下去,拿了件外衫往身上穿,小玉要上前服侍,被我摆手制止了。
雨势稍小,我沿了走廊一路前往前厅,跨进门槛,便见一青衣女子正端了茶在饮,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正是大厅里悬着的一幅泼墨山水画。我加重了脚步,那女子转头见是我,便起身迎了上来,面带微笑道“阁下便是沈清风沈小姐吧,冒昧打扰,还望见谅。”
“不敢不敢,不知韩小姐此次前来是有何事?”这韩小姐看上去三十左右,眉目间英气逼人,却也并不显粗壮,反而身材修长,不管是以我的审美还是以世人的审美,都算是美人一个。
“韩某此次前来,是有桩买卖想要与沈小姐合作。”
“与我合作?”我吃了一惊,不禁脱口问道
“正是,沈小姐不妨先听听在下的提议。”
“请讲”我压下了心底的疑虑道
“日前韩某偶见一玩偶,觉其服饰很是稀奇,便稍作打听,得知是由娃娃坊中购得。私以为那服饰若是做成成衣,当有一片大好商机,恰好韩某手下有几间布庄,便想与沈小姐合作,由沈小姐提供设计方案,财力皆有韩某来出。”
对外一直称月儿为娃娃坊老板,只说是当初我赏了月儿一笔钱。这人怎么会知道娃娃坊的老板是我的?我不知对这事是否确定,便稍稍试探,道“可这娃娃坊并非是我的啊”
“沈小姐说笑了。别人或许不知,韩某却是清楚的很,那娃娃坊里大多是出自沈小姐的构思,那月儿也不过是替小姐办事,沈小姐少年便如此聪慧,将来成就定是不凡”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大惊
“韩某自是有管道,沈小姐勿惊,韩某并无歹意,只是想与沈小姐交个朋友”话说到了这份上,我已不能再装傻,人家摸透了我的底牌,我却对她一无所知,合作一事也看不出这韩雨泽有什么不轨之心,也就不妨相信她一回,就当是交个朋友,毕竟韩雨泽这样的人,与之为敌绝对是不智之举。
“容我考虑两天,自当给韩小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韩某就静候佳音了。如此,韩某就不便再打扰了,闲暇时沈小姐不妨去我棋轩稍坐,韩某必定虚左以待。沈小姐留步,韩某告辞了”
送走了韩雨泽,我慢步踱回房间,思索着自己要不要去向母亲打听一下韩雨泽这人,毕竟母亲是远近首屈一指的大茶商,总归会有那么些人脉。想到要向母亲求助,心里十分的不愿,好像隔了什么障碍,总觉得开不了口,犹豫半天,觉得仅提供服饰设计,并没有什么能让别人加害的地方,也就不打算说与母亲,或许,不用说,母亲也会知道。
说是考虑,其实心里已经准备答应了,只是觉得这事要先说与月儿他们知道,再应比较好,虽然设计是自己一个人的,但总归是与娃娃坊有所牵连,而娃娃坊并不是自己一人的。
推了门进房,便看见佑佑正抱了球球,坐在软榻上。
“怎么过来了?”我随手倒了杯茶,喝进嘴里却是凉的,于是又将茶杯放下。
“小玉,去换壶热茶过来。”佑佑遣了小玉去沏茶,拍了拍身旁的软榻,示意我坐下来。“听说那韩雨泽来了。”
“恩,说是要与我合作买卖”我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你觉得,我答应可好?”
“我觉得可以,既然并非出资,只是提供设计,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也是这么想的,等明天跟月儿她们说一下,我便应了韩雨泽。’”我将球球从佑佑怀里抱起来放到榻上,自己缩进了他怀里。“我总觉得有些不安,马上就要成年礼了,希望不要有什么事情。”
“你不是一向说,天塌下来还有高个的人顶着么?就算高个的顶不住了,还有我给你顶着。”佑佑将下巴压到了我头上,环住了我,不再言语。
球球扒着我的衣服,我将它拎进怀里,它使劲往里钻了钻,不再动弹,我静静听着佑佑的心跳,合着外面沙沙的雨声,觉得自己能穿成沈清风,其实很好。是从什么时候起,不再是佑佑粘着我,而变成了我习惯了佑佑呢?
第七章
“小姐;不好了;温香与崔大人的侍卫打了起来”月儿慌慌张张的闯进了房间。
“哪个崔大人?怎么起的冲突?”我起身示意月儿边说边带路
“崔史是当朝宰相的侄子;官至上大夫;奉职追查大盗詹行云追至四方城来。那崔史平素喜收集男色,虽不至于当街抢人,但是被她看上的总是接着各种理由强行收进府里。祸害了不知多少好人家的男儿。因着宰相的权势,许多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牙忍了。如今在街上撞见了温香,怕是起了色心,温香说她了几句,就被她以冲撞朝廷大员的名目要强行带回府去。”
“我们快走。”听完月儿的话,我心里不免急躁了起来。官至上大夫,还有个宰相姑姑撑腰。根本是得罪不起的人,此事如何能善了!
“温香住手,崔大人请高抬贵手,有话慢慢讲”还好赶得及,我微喘,出声道
“你又是什么人?”崔史挥了挥手,她的一干侍从退了下来
“在下是这四方首富沈琦晨的二女儿沈清风,不知温香何处冲撞了大人。”
“哦,原来是沈家二小姐。这温香辱骂朝廷命官,本府大人有大量,不予追究,不过以防他再犯,本府打算亲自带回府里训诫一番。”
“这……”我思索了一下,道“这温香是在下的小侍,也是半年前收了房的。他一个夫道人家去叨扰大人总是不妥,温香既然冲撞了大人,在下回家后定会将他好好训导一番,料他也不敢再犯。”
“竟然是许了人了……”崔史抚着下巴,我心中不禁生出希望,只盼她就此放过温香。
“本府倒也不是信不过沈小姐,不过冲撞朝廷大臣这事本府总要稍微有个交代,这样吧,改天让温香亲自来太守府向我陪个罪,此事才算作罢。”听到这里我心一凉,这崔史竟然还是不肯放过温香!
“这……”崔史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我若是再推辞,怕是要惹怒她了
“就这样吧,本府还会在太守府暂住一阵子,还望沈小姐让温香早早来与我赔罪。若是让我等的太久,我就不得不怀疑沈小姐的诚意了。”崔史不待我答话便径自下了决定,挥手带了侍卫回府去了。
温香僵硬了身子,脸色早已青了又白。我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好道,“先回去吧,总会有办法的。”
“我去杀了那姓崔的!”我刚把事情的经过说完,软玉便要抽了剑冲出去,我虽是第一次看到软玉腰间的软剑,却也并没有心思去想些别的。
“软玉,你坐下。”我看佑佑按住了软玉,便转头问温香,“你与那崔史的侍卫交过手,她们武艺如何?”
“有几个侍卫功夫很高,你到的时候我已经快不敌了。”
“上街带的侍卫都如此,软玉,你觉得你跑去刺杀她能成功吗?不过是白白赔了条性命。”
“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温香……”软玉说到最后已是说不下去了,狠狠的捶到桌子上,那桌子生生裂了一道缝。
“大不了一死便是。”温香咬了牙
“怎能轻言生死?总会有办法的。”说到这里我也说不下去了,根本就想不到办法,怎么说的下去?
“只是我死了,怕要连累风儿了。”
“说什么诨话?我又岂是怕你连累。”说到最后,大家都红了眼眶,却还是没能想出什么主意。谁也没心情去吃晚饭,最后还是我下了命令,强制着大家吃了点,相对无言的坐了一个时辰,最后遣了所有人下去休息,我躺到床上,毫无睡意。
第一次感觉这么无力。饶是我从先进了不知几千年的现代穿越而来,却连想要保护个人都这么无力。
一夜无眠,看着所有人的黑眼圈,苦笑
“我想明白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风儿别再为难了。”温香抚着脖子,我本要开口要温香别这么就灰了心,却被温香脖子上的吻痕怔住了,半响,转头去看软玉。软玉顺着我先前的目光望去,看到了温香的脖子,唰的红了脸。我用疑问的眼神望着温香。
“能跟喜欢的人两情相悦,也算死而无憾了。”明明该是一件喜事,在这样的时机下,却让人分外揪心。
“只是不知道等我回来,那人会不会嫌弃我。”温香望着软玉,想以玩笑的口气,说到最后仍是低沉了下去
“不会,不会”软玉再也顾不得别人,冲上去抱紧了温香。
我不忍看下去,转开了眼。“月儿,你去把娃娃坊的收益全部从钱庄里取出来。”
“风儿”
“钱可以再赚,我只是怕,那姓崔的看不上眼。”
事实证明,崔史确实看不上我送去的20万两。这却已经是我的全部身家。除了顶着沈家二小姐的名号,我其实,什么也不是。
是了,我差点忘了自己的母亲。这个念头让我重新振奋了起来。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这个母亲来。”沈母显然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我看着母亲的神色,揣测着或许母亲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你一向独立,又加上早熟,反而与我们不亲,我又事务繁忙,时间一长,也就越发生分了。”听着母亲这样说,我不知该如何答话,一开始是因为自己的父母无法与他们亲近,到了后来心里虽承认了这关系,却不知该如何表达了。
“好在我前不久得了一批从南临运来的美少年,如今便与你去一遭太守府吧。”是了,崔史既然喜欢美人,那就送去美人,如果送她比温香好的,自然就会放过温香。
“我们这便去走一趟吧。”母亲起了身,我紧随其后。
“沈某一得知日前府上温香冒犯了大人,惶恐非常,便立刻携了小女前来赔罪,特向大人献上前朝大画家齐远的真迹,以及南临佳人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