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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问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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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郁闷到了什么程度?丹田都被气炸了。”秦悦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理了理,心道:拂光的心性也太不足了,不过是受了一顿罚,竟难受得连丹田都碎了。

    只不过,景元和景贤是同一个师尊,前者与拂光水火不容,后者竟然为拂光寻启玉丹。这是什么缘故?秦悦越来越想不通,干脆不想了,问了一句:“拂光犯了什么错?”

    “据说,他把门中至宝良思符的制法告诉了旁人。”

    这不是在九重塔里发生的事吗?秦悦如今还记得,当时李雁君解救拂光,后者以良思符制法为谢礼。可这是门中秘宝,他难道不知吗?莫非是受了旁人的诱劝?

    这样看来,当时与他一同锁在冰塔里的景元,最有嫌疑。拂光如今醒悟过来,把丹田气炸了也不奇怪。毕竟被白白算计了一把,受了惩罚不说,还与掌门之位失之交臂。

    秦悦觉得自己很有可能猜中了真相。她唯恐天下不乱,拿出了一枚启玉丹:“有劳你再遣个人去一趟澄笔宗,用这枚丹药同景贤换两万个灵石回来。”

    行远本想说:“两万个灵石?趁火打劫也不带您这样的。”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含蓄地说了一句:“前辈手上这枚启玉丹,怕是不能卖出两万个灵石的价格。”

    秦悦笑答:“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因果,只管去换便是。”

    行远不再多问,领命去了。

    秦悦的丹田补好了,但灵元所剩无几,经脉也断了几处。修补经脉倒不是难事,多多打坐修炼,自会慢慢长好。补养灵元倒是个麻烦,一则她灵元伤得很重,至少要用上三五年才能养好;二则那种极其裨益灵元的凝元丹,她已经再也不能炼制了。

    她本想把炼制凝元丹的灵草收齐了送到丹室,花些灵石请人炼制,但又担心出来的成丹品阶不高,白白浪费了她的灵草。最终她还是决定另找一种补元的丹药,亲手炼制。

    秦悦打算这几十年就安安稳稳地待在木摇宗,不再出去历险寻宝了。宗门内安全得很,唯一的祸患就是明惠。不过明惠常年在外游历,偶尔才会回来,秦悦避着她,别同她碰面就是了。

    “明惠针对我,只有等我修为比她高的时候,我才觉得安心。”秦悦自言自语,“有朝一日,我定要她避让我,而不是我避让她。”(未完待续。)

愿损拂光偏得启玉 欲知机关恰欲子承1

    第八十四章:愿损拂光偏得启玉,欲知机关恰遇子承

    黎明初晓,高山巍巍,一道庄重的钟声响在山间。寂静的山路渐渐热闹起来,许多身着道袍的修士走了出来,快步朝一个地方赶,行色匆匆。

    另一座稍矮的山头上,正有两个男修比肩而立。一人穿着淡紫色的长袍,负手俯瞰着那条山路上行走的修士,神色似有几分怀念。另一个人见状,颇为感慨:“自从你我结丹后,就再也不用像他们这样,每日去前山撞钟祈福了。如今想来,竟觉得往昔时日美好。”

    “那是自然。如今你我道不同,早就形同陌路,自是不比当年。”

    “师兄说的哪里话。近来师兄虽与我生疏了不少,但在景贤心里,师兄还如从前一般,令我钦佩敬服。”

    原来此二人正是景元、景贤两个师兄弟。

    景元闻言似笑非笑:“我这般不肖,尚且能让你钦佩敬服。那你对拂光师叔,岂不是要敬若神明?”

    景贤笑了两声:“知恩当图报。当初拂光师叔指点我拜入澄笔宗,这份恩情我怎么也不能忘怀。我也知道,若以拂光师叔为先,师兄必会不愉。但若不如此,我就日夜寝食难安,良心深受谴责。所以,恐怕要让师兄伤怀了。”

    “你如何行止是你的事,与我实在没有多大的干系。”景元冷冷答道,俊朗的面容上俱是寒意。

    恰在此时,有一个小修士跑上前来。道:“景贤师叔真会挑地方,待在这儿可让我好找。”

    景贤随意扫了眼来人:“何事?”

    “山门外来了个人。点名要见您。说是要用启玉丹换些灵石。”

    景贤拍了拍手,大笑道:“来得正是时候!”说完便提步往山下走。状似无意地回眸看了一眼景元。

    景元对上他的眼神,兼又听见了“启玉丹”三字,眸中的寒光更甚了。

    景元和景贤,素来不合。前者处处与拂光作对,后者时时帮衬拂光。景元这些日子,原本是很得意的,因为月前拂光丹田碎裂,若无良方,此生都无修为进益的可能。当年拂光下毒害他修为停滞。如今算是得了报应。

    据他所知,只有一种丹药可以修补丹田,那便是启玉丹。不过它的丹方出自《玉泉丹书》,早就失传许久。药引又是可遇不可求的玉丹灵泉,几乎没人见过。所以景元觉得拂光八成是好不了了,真是大快人心。

    可刚刚竟有人送来了启玉丹……拂光暗恨不已:“别让我知道是谁送来的,否则我定要把那人吊起来狠狠地打。”

    秦悦正研究着手上的丹方,突然脊背一凉,回头一看。后面空无一人。她摇了摇头:“也不知谁在说我坏话。”

    她手上这个丹方,是培灵丹的丹方。这种丹药的效用多在于增益修为,只有一点点附带着的补元作用。秦悦想:“聊胜于无,将就着用吧。这边除了凝元丹。根本没有其他适合养元的丹药,等哪天回了北川,再试着炼制益元丹补元便是。”

    真正修炼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惶惑不安。体内除却木系和火系的两道灵力,另有一道白色的无属性灵力。这股灵力本是从煞气里剥离出来的。秦悦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它还一直在经脉里流转,已深深融入骨血之中。秦悦觉得这就是个祸患,跟定时炸弹一样,指不定哪天就出差错了。

    但她闲来翻阅了不少杂书,从未见过相关的记载,更别提解决的良策了。最后只好由着它去,以不变应万变。

    她前段时间说要给木摇宗炼丹,自然不是随口说说的。她怕周浩然碍于情面,不好开口,就自行遣了行远去问:“要炼什么丹药?灵草集齐了没有?”

    最后周浩然终于给她送来了一张丹方,此外还配齐了所需的灵材,足够炼制一整炉丹药。还道:“传言这个丹药不易炼成,特意寻来给你练练手。”

    秦悦把丹方拿过来一看,竟是曾经炼制过的净颜丹。

    “人人都想容颜不老啊。”秦悦感叹道,“你要净颜丹直说嘛,我这儿还有上次炼制剩下的。”

    “原来你曾炼制过,那此番更是得心应手了。”

    “那倒未必,上次那是机缘巧合。”秦悦道,“这丹药有个奇怪的手法,叫‘回丹’,上次就险些败在这里。”

    “那你就好好研究着,炼失败了也不要紧。这里面除了五行水难得些,别的都是寻常之物。”

    “失败倒不至于。”秦悦把五行水取出来,还给周浩然,“你觉得难得,那就自己留着吧。我这儿还剩半瓶五行水,上次炼制净颜丹剩下来的。”

    周浩然刚想拒绝,就能秦悦继续道:“品阶比你这个好多了。”

    敢情是嫌弃他的东西品阶不够?周浩然遂笑了笑,接回了五行水。

    秦悦觉得炼丹之时,心态最为重要,最忌患得患失,过于担心炼制的结果。

    但她现在发现,除了自身内因,外因也起着关键作用。炼丹之时,千万不能被周围的环境干扰,否则很容易就功亏一篑了。

    她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在这次炼制净颜丹的过程中,照心灯一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地乱吵,给了她很大干扰,差点把手诀打错。

    而这器灵吵的内容只有一个,便是:“你竟然是纯火灵根!把你的灵根之火分我一些可好?”

    秦悦只见这灯笼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自己忙着打手诀,根本腾不出手把它拍远,于是大喊一声:“别嚷嚷了,聒噪!”

    器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直在秦悦耳边说着:“我知道灵根之火珍贵,我只要一丢丢就好了。或者我用千莲幽火和你换?其实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知道你这女修其实仁善得很,若能分我一点灵根之火,更是深明大义,啊不,义薄云天。”

    秦悦心念一动,一朵木莲出现在她的袖口。一道青芒打在照心灯上,灯笼立马向后飞出去,摔在墙壁上。

    然后便传来器灵小声的反抗:“枉我还说你仁善,你这女修分明是心狠手辣,我夸你两句你还打我。”

    “再吵打死你!”

    器灵缄默了。(未完待续。)

愿损拂光偏得启玉 欲知机关恰欲子承2

    好在净颜丹最后还是出了成丹。仅有十颗,为秦悦多年以来出丹数最少的一次。她取丹的时候,狠狠地剜了一眼照心灯。灯笼抖了一下,什么话都不敢说。

    秦悦已不是从前的秦悦了。过去她爱热闹,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去。现在最喜欢一个人待着,不要有什么人来打扰。每日除却炼制丹药,就是打坐修炼,偶而隐去气息外出赏景,自得其乐。

    时常会收到木摇宗弟子递上来的玉笺,大抵说一些修行上的困惑,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亟盼墨宁前辈释疑”。秦悦闲来无事,便会一一翻看,认真答复。

    比如说,有人问她:“晚辈修行近百年,日夜勤勤恳恳,修炼不辍。然收效甚微,常疑此身不宜修道,本命不合仙途。”

    秦悦便回:“因上努力,果上随缘。尽力而为,不负本心。”

    也有人道:“尝炼继灵一丹,屡试屡败,不知何故。素闻前辈通晓丹道,晚辈斗胆,请教一二缘由。”

    秦悦鼓励:“熟能生巧,勤能补拙。多加体悟,必有成效。”

    还有人说:“晚辈今逢一小师妹,颇为心动。自彼时惊鸿一瞥,便寤寐思服,不得忘怀。敢问前辈,如何是好?”

    秦悦批复:“此尔私事,本座不知。”

    看这些玉笺特别能打发时间,秦悦觉得有趣,得了空就会看几张。修炼之事反倒放在次要了。

    日子久了,她便不想着修为进益了。看着手边的白玉手钏,已被天劫劈得破损不堪。实在提不起研习阵法的兴致。思及五道之中,唯有机关一道尚未涉猎。便决意去找些相关的典籍来看看。

    踏出房门的时候恰巧看见了承影。秦悦见她手上捧着一大摞卷宗,估计她已经在帮着席昭处理宗门事务了。因而颇感欣慰。

    承影似有所感,一偏头,就看见秦悦远远看着她,面带笑意。她走过去拜了拜:“前辈嘱我学习师姐,我已在尽力而为了。”

    秦悦莞尔:“我年长你百岁,又与你相处日久。见你如今有些长进了,我真的替你高兴。”

    “全赖前辈耐心点拨。”

    “你这些日子,可曾遇上什么难处?”

    “大小事务,都有席昭师姐和行远师叔的指引。若有不解之处。他们也愿意悉心提点。”承影笑了笑,“若真要说有什么难处,那便是琐事庞杂,极为累人。”

    “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秦悦也曾涉足门派杂事,因而很能理解承影,“事情总归是做不完的,分轻重缓急罢了。越是重要的事。越是要记在心里,务必要尽快处理好。至于一般琐事,稍缓一些时日处置也无妨。”

    承影点点头:“多谢前辈指教。”

    秦悦并不觉得这算是指教,只是一个偷懒的法子罢了。她微微笑道:“你去忙你的吧。”

    承影又行了个礼。朝她自己的屋子走了。

    秦悦看着她的背影,已有了几分沉稳持重的模样。偏她面上依旧活泼爱笑,仍旧合人眼缘。不免感慨:“为人开朗。处世稳重,这样的性子确实是好。”

    信步走出洞府。迎面看见鸿一走了过来。后者连连抚掌:“我还要去找你,你倒要外出了。”

    “我不出山门。就在宗门内走走。”秦悦道,“长老找我所为何事?”

    鸿一抚了抚胡须:“晏行恰好来拜访我,他为人木讷,不善言辞,与我对坐半日,竟然相顾无言。我觉得你们两个小辈兴许有些话聊,所以特意前来邀你一起。”

    秦悦闪了闪眼眸。孟晏行,那个子承道君?鸿一跟她提过的道侣人选?原来他还没死心呐。

    秦悦再转念一想,此人精通机关术,可不是正巧送上门来了?自己没准儿能问问他关于机关的体悟。

    于是秦悦十分欣然地应了一句:“长老盛情,却之不恭。”

    此人确如鸿一长老所言,一直默不作声,眼神也很冰寒,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秦悦心道:“大师兄墨安是我见过最最寡言的人,也不似这般冷漠。我到了这么久,他都没看我一眼,教我如何问他机关之道?”

    她不知修士身上还有“神识”这种东西,她方才刚刚走进室内,便被孟晏行外放的神识扫过,已然知晓她的到来。只是此人不擅交际,没有出言问好罢了。

    鸿一自然不忍看两人静默,出声打破沉闷的气氛:“晏行,这位是墨宁,炼丹有术之人。”

    孟晏行很给鸿一面子,十分温和地问候了一下秦悦:“在下子承,幸会。”

    “幸会。”秦悦礼貌地回了一句,然后直奔目的,“听闻阁下精通机关,可否指点一二?”

    “可以。”孟晏行惜字如金。

    秦悦对他淡漠的回应毫不在意:“我从未涉猎此道,但亦知其中艰深。精髓要义,一概不通,敢问从何学起?”

    她这么说完,就希望孟晏行能具体说说他对机关术的领悟,最好再给她扔两个写满心得体会的玉简,结果他只是淡然地应了一句:“全靠参悟。”

    秦悦不折不挠:“我自然知道机关术要靠参悟,只是从何处参悟?如何参悟?参悟什么?你若不介意,举个例子?”

    孟晏行沉默许久,拿出了一只小木盒,道:“这便是个机关。机关二字,以机巧关要为意。若能领悟设置机关之人的心意,破解便不是难事。若不能领悟,便是天资所限,强求不得。”说完以后,把这个木盒往秦悦面前一推。

    虽然孟晏行没有正面回答秦悦的问题,但他连续说了好几句话,已经让秦悦十分满意了。后者接过木盒,拿起来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道:“你是让我试着破解这个机关?”

    孟晏行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可我从未研习过机关术,怎可贸然尝试?”秦悦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小心翼翼地问,“你可有讲述机关之道的记载,借来一观可好?”

    孟晏行面无表情地扔出三枚玉简。

    秦悦见他这么好说话,又问:“你还有没有自己对于此道的见解?不需长论大章,只言片语便可。”

    孟晏行在袖中找了找,拿出了一本书册。

    秦悦把东西收好,笑道:“先借看一段时间,日后必会归还。”(未完待续。)

制机关因询拆分术 闻箫声缘起口角争1

    第八十五章:制机关因询拆分术,闻箫声缘起口角争

    这天秦悦是满载而归的。

    她发现孟晏行这个人,看似淡漠冷情,骨子里其实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基本上她说要什么,他就会给什么,半点都不迟疑。后来秦悦得寸进尺,又讨要了几个机关,由易到难,一应俱全,内心极为满足。

    鸿一的内心是崩溃的。他本意是想撮合两个小辈,但秦悦这般毫无顾忌地索要,估摸着这事儿应该是成不了了。他想:“晏行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心里肯定觉得墨宁贪心无度。也不知墨宁是不是故意的,白费了我一番好意。”

    其实孟晏行根本没有这种想法。修真界大多轻贱女子,觉得女子不过是男修的附庸。但他却不这么认为。他很敬重女修,尤其欣赏能在世界的偏见中独立自强的女子。

    秦悦进来的时候,他便知这个女修值得尊重。她年纪轻轻,却有元婴期的修为,想来定是勤奋修炼之人。又见她言语之间,谦逊温和,丝毫不见年少轻狂、凌人盛气,心中更是多了几分赞赏。

    以至于秦悦后来向他讨要高阶机关的时候,他也毫不犹豫地给了。一来,秦悦是鸿一带过来的人,他若推拒,未免驳了鸿一的脸面。二来,秦悦对机关术感兴趣,又勤学好问,他也不介意助她一把。

    而此时此刻的秦悦正抱着一个木盒子,满脸写着不知所措。

    李雁君曾说:“机关术没有规律可言。大半都要靠运气才能破解。”秦悦把手边玉简来来回回地看了几遍,觉得李雁君这话应该改成“要靠极好的运气才能破解”。

    孟晏行这人不擅言辞,记下的心得体悟也很简略,而且大多不是关于机关的体会,而是而是一些破解机关的经历。诸如“新得一人形机关,暂无破解之法”,再如“疑此破解之法在于左瞳,未试”,还有“已试,破之”。

    秦悦实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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