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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问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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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私自利,从不会顾念你。所以你还是解了同我的契约吧,我也好回归自由之身。”玉泉兽直截了当,“如此对你对我都好。”

    秦悦没有动,就直直地看着玉泉兽的眼睛,许久才问:“你执意要这样吗?”

    “自然。”玉泉兽回答地十分迅速,“你大可放心,即便你我之间不再存在契约,我也不会伤害你分毫。”

    秦悦用力闭了一下眼睛,而后睁开,抬手掐出法诀:“那我成全你。”

    灵兽契约很快就解开了,从今往后,她与玉泉兽之间再无心念联系。

    小兽看了一眼秦悦,继续道:“其实你很好,你值得有更好的灵兽陪伴。只是我的灵智开得太早,懂的太多,觉得你没有真心待我,就不愿诚意待你了而已。”说完最后看了一眼秦悦,掉头便走。

    秦悦默了一默。她发现自己竟没有办法反驳。她确实不怎么在意玉泉兽,时常还会忘记它的存在,要么把它一直关在灵兽袋里,要么任它乱跑不见踪影。如今这只小兽能口吐人言了,终于说了一番心里话,倨傲而决然,令她猝不及防。

    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突然追了出去,一路奔到了山门之外,才看见了那道银色的兽影。

    一人一兽之间,已然没有了契约联系,但玉泉兽还是似有所感,回首望了一眼,看着秦悦缓步走来,拿出了一朵小木莲:“我的道器木莲,恐怕不能给你了,但这朵小莲可以。你既是它的伴生灵兽,就把它一起带走吧。”

    玉泉兽一动不动了很久,才伸出兽爪接过木莲。

    “你与我相伴近百年,就算情分已尽,但因缘犹存。将来你渡化形天劫之时,可以来寻我,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秦悦算了算时间,“未来三十年,我仍会在木摇宗,三十年后,你可凭此小木莲寻我。”

    “我已说了,吞食的那道天劫,可助我往后进阶一帆风顺。”玉泉兽甩了甩尾巴,“升至八品化形,自是不在话下。”

    被委婉拒绝的秦悦轻轻点了一下头:“也好。那我祝你修炼有成,早日登仙。”

    玉泉兽没有回答,抱着小木莲跑下了山。

    秦悦目送了它一段路,视线突然变得模糊,连忙仰头眨了眨眼睛。

    玉泉兽恰在此时回首看了最后一眼,见此情形,顿了顿脚步,但还是头也不回地走远了。(未完待续。)

玉泉兽解契言有憾 照心灯换位语成谶3

    直到再也看不到玉泉兽的身影,秦悦才转身进了山门。

    她垂着眼,没在意看路,不慎撞上了一个人。而后就听见一个骄横的声音劈头喝道:“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

    秦悦抬眸一看,面前竟是明惠。

    她倦倦地应了一句:“我还当是谁,竟对我大呼小叫。”

    秦悦之前一直垂着头,是以明惠也不知道撞到自己的人是她。现在看清了秦悦的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若规规矩矩地给我行个礼,好好赔礼道歉,今天你冲撞我的事儿,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噢,对不住,不小心撞上你了。”秦悦略微福了福,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若是旁人,明惠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但眼前这人偏偏是秦悦,一个同她素有过节的人。她轻哼一声:“一个简单的常礼也想把事情揭过去?”

    秦悦皱了皱眉,往旁边走去:“我今天有点累,不想和你起争执。”

    明惠不依不饶地追上前,拦住秦悦的去路:“你这是什么态度?”

    秦悦看了一会儿明惠,突然笑了一声:“我说我忍你很久了,你信吗?”

    明惠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一道青芒打过来,慌忙祭出道器抵挡。转身便见秦悦手举着一朵木莲,神情不悲不喜。

    向来只有明惠打别人,何时轮到别人打她?当下她便毫不犹豫地扔出几张符箓,可惜没伤着秦悦。反倒砸中了这一片的山石。

    这样一来,便折腾出了不大不小的动静,引了许多弟子前来一探究竟。

    秦悦现在的心情很低落,出招也不自觉地下了狠手。明惠的修为略高一筹,斗法之时,虽不能游刃有余,但也不会露了败相。此刻二人看来,正是棋逢对手,打得难舍难分。

    渐渐过来了不少人,有人眼力好。从两道缠斗在一起的身影中辩识出了二人:“竟是墨宁前辈和明惠道君。当真打起来了。”

    当即便有人接口道:“她们二位不和久矣,早晚会有这么一日。”

    而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应和声:“甚是,甚是。”

    众人看了一会儿,竟没有一个人上前劝架。一来。元婴修士之间的斗法可不常见。难得能有这样的机会观摩。谁舍得错失?二来,明惠暴戾人尽皆知,若上前劝阻。被误伤了可就有苦说不出了。

    “我觉得墨宁前辈的胜机大一些。你们看,她现在手上只有一件莲形道器,或攻或守,单凭这一朵莲,显然没有使出全力。”有人开始了头头是道的分析,“再看明惠道君,她手上的道器可谓是层出不穷,可偏偏没有一件道器敌过了墨宁前辈。”

    此人话音刚落,便有另一人反驳:“单凭道器,能看出什么究竟?墨宁前辈才入元婴期,若论修为,怎么也不上结婴百余年的明惠道君。她二人现在虽说旗鼓相当,但我估计,墨宁前辈已经力有不逮了。”

    于是众人就此争论不休,很快就有人提议道:“我们不如赌一赌,这两人谁胜谁负。”

    大家一拍即合,纷纷拿出灵石作赌注。一边看着那边打斗的动静,一边热火朝天地加注。

    另一边的明惠越打越焦躁。她本没把秦悦放在眼里,原以为能速战速决,谁知打了这么久,都没有占上风。心里暗道:“墨宁修为虽低,灵力倒是精纯。我可断断不能败给她,此刻有这么多门中弟子在此,我若是落败,往后就不必回木摇宗了。”

    其实秦悦已经全力以赴了,倒不是存了灭杀明惠的心思,而是因玉泉兽一事心中苦闷,借此发泄而已。进入元婴期之后,第一次和修为相当的人斗法,虽然灵力飞快地流逝,但她竟觉得获益良多。至少对这个修为的灵力掌控有了更深的体悟,还对攻守之间的转换有了成熟的把握。

    她不知道明惠的情形如何,但她知道自己已经灵力不济了。若再这么打下去,早晚会露出败相。但她不甘心认输。如果在从前,她必定要抽出灵元再搏一把。可自从元婴天劫之后,她就灵元亏损,至今没有补回来,现在自然不敢再冒险调用所剩无几的灵元了。

    秦悦想了想,扔出了一只白玉手钏。明惠不知这是个阵法,只当它是寻常道器,挥剑便砍,恰被阵法锁住,四面八方飞来了一道道灵箭。

    这个阵法虽然买了很久,但从没有用来攻击人。因而秦悦今天是第一次看见这个阵法构造出的情景。她看着手忙脚乱抵挡灵箭的明惠,挑剔道:“这个攻击太单一了,等我阵法造诣足够高的时候,就把这个阵法改一改,务必要让对手猝不及防,毫无还手之力。”

    一旁诸位弟子见此情形,有人欢喜有人忧。

    “我便知墨宁前辈还有后手。这种高阶阵法她都有,这场斗法她是赢定了。”

    “那可未必。攻击阵法又不会致命,只要明惠道君挡下了这些灵箭,未必没有胜机。”

    还有人絮絮地念叨:“明惠道君,我给你押了两千多个灵石,你可千万别输了啊。”

    明惠身上已有了几道血痕,正是那些灵箭划伤的。她看着不远处的秦悦神情漠然,心中更是气恼。抵挡灵箭之余,顺手往那儿扔了一道水符。

    原本秦悦是可以躲过的,但她刚刚想起了玉泉兽,情不自禁地走神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张水符已经在她面前炸开了。她被淋了一身水,头发都湿透了。

    明惠自然不会用普通的东西对付她。秦悦很快就发现,这些水冰冰凉凉的,一直冷到了骨子里,周身灵力的运用都被延缓了不少。

    那个阵法本受她灵力控制,现在她灵力迟缓,阵法自然没了威力。秦悦捉住飞回来的手钏,手腕一翻,一把琴就出现在了手上。

    明惠又气得不行:“掠影琴!”她一直想要这把琴,现在见秦悦拿出来,自然觉得秦悦在故意挑衅她。

    但秦悦之所以拿出掠影,只是因为她灵力不够用了,只好使出不怎么耗费灵力的音攻。虽然也有一点想成心气一气明惠。如她所料,明惠果然立马动怒,一连使出了好几个法术,满天都是飘扬的灵气。

    秦悦正打算试一试掠影琴的音攻效果,就听见一声大喝:“你们这成何体统!”(未完待续。)

玉泉兽解契言有憾 照心灯换位语成谶4

    来人是周浩然和一个不认识的老者,且这个老者正是刚刚喊话之人。秦悦看不透他的修为,不敢上前打招呼。这人显然认识明惠,先说教了一番:“你如今越发有本事了,山门之内,也敢和人斗法。”

    明惠已经收了法术,规规矩矩地站好,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

    老者看向秦悦:“你是谁座下的弟子?明惠乱来,你怎么跟着一起胡闹?”

    秦悦抿了抿唇,往周浩然那儿看了一眼。后者轻咳一声,道:“这位是嘉则长老。”

    秦悦往前走了几步,拜了拜:“晚辈墨宁,见过长老。”

    嘉则没有听说过她,闻言只微微地颔首。再看着一旁木摇宗的弟子都聚在这里,手上还拿着不少灵石,顿时明白过来:“你们这是干什么,聚众赌博吗?”

    众人自然不肯承认:“弟子岂敢?两位道君在此斗……在此切磋,我们唯恐她二人灵力不继,特意在旁备下灵石,方便她们随时吸纳灵气补充体力。”

    嘉则甩了一下衣袖:“浩然,你怎么当的掌门?木摇宗弟子何时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周浩然连声道歉:“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以后必定好好管教他们。长老难得回来,有什么话还是进去再说吧。”

    嘉则点了点头,和周浩然一起走了。走出一段路又回首道:“你们俩还留在那儿干什么,打算再打一场不成?都回去好好闭门思过!一个满身都是伤。一个全身湿漉漉的,你们不嫌丢脸,我都替你们惭愧!”

    明惠瞪了一眼秦悦,转身就走了。

    秦悦倒是不痛不痒,慢慢地踱回了洞府。找了个地方坐下,支着脸颊,盘算着要不要花一段时间闭关。毕竟嘉则让她闭门思过,她若是还出去乱逛,那也太不给人家老前辈面子了。

    身后传来器灵小心翼翼的问候:“你怎么通身都是水?你想不开跳河了?”

    “我有什么想不开的?”

    “其实近来我一直待在你屋子里,昨天你与你灵兽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器灵语重心长。“其实你也不必为这事儿伤怀,天下灵兽多的是,你大可以再挑一个喜欢的,何至于羞愤跳河?”

    “我这是被人扔了一道水符。才变成了这样。”秦悦解释。“至于玉泉兽……如你所言。我不必伤怀。”

    “你能想开了就好,毕竟主人抛弃灵兽的事多了去了,但灵兽抛弃主人的事可不多见。也就你心肠好。还和那银毛兽解契,还放它走了。要是换作旁人,当场灭杀了也是可能的。”

    “其实人生就是这样,总不可能有人陪你到最后。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终究会有曲终人散的一天。”秦悦笑容温煦,没有半点悲伤的神色。

    器灵十分体贴:“水符冷得很,又不能运灵抵御。好歹你我也认识了这么久,我把千莲幽火借你暖一暖。”

    它说完整个照心灯就暗了下来,一团火焰飘了出来,绕着秦悦转了几转。

    秦悦一身凉水渐渐蒸发,身体也慢慢暖了回来。她微微笑了笑:“真不知道你化形之后是什么样子。我猜,定是个既漂亮又善良的小姑娘。”

    “我能有灵智,就很开心了。能化形成人的器灵实在太少太少了,要有天大的机缘才行。”灯笼的语气由落寞变成期待,“倘若,倘若我能化形成人,我便能去寻我家主人了。我断不会像你灵兽那样背弃主人,除非主人再也不要我了。”

    秦悦看着千莲幽火飞回了照心灯中,灯笼复又亮了起来。她真心实意地说道:“你这样好,没人舍得不要你。”

    照心灯闪了闪光,似是极为得意。

    秦悦在洞府里安安静静地待了十几天,每次潜心打坐修炼之时,都要把元婴取出来,同她大眼瞪小眼。

    随着秦悦修为的逐渐增长,这只元婴的气息已经不似当初那般微弱了。经常会睁开眼睛看一看秦悦,偶尔还会对她笑。

    秦悦不知道别人的元婴是什么样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元婴真真招人疼爱。不吵不闹,乖乖巧巧的,明明只是一个灵力凝结出来的东西,却好似有自己的意识一样。

    某天秦悦一时兴起,拿出一颗丹药在元婴面前晃悠。眼见着这个小小人儿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婴儿大小的手,把丹药拿过来,咬了咬就吞了下去。

    秦悦愣了好久。这元婴吃完了丹药还冲她甜甜一笑,端的是令人怜爱。可元婴会自己吞服丹药之事,她闻所未闻。再思及结婴之时身体里滤过的那些煞气,顿时觉得这元婴是什么邪怪妖物,不是正道修士该结出来的。

    至此之后,秦悦再不敢多修炼了,即便安心打坐之时,也不会把元婴放出来。前思后想,还是把这事放在了心上,闲来就翻看手边的典籍,意图找出相关的记载。

    后来她只看到这样一段:“世有元婴者,颇有灵智,喜怒行止与常人无异。最喜奇花异草,尤擅谱曲唱歌。”

    秦悦觉得描述挺像的,遂把元婴放出来,拿了一株遁影草逗她。元婴原本坐在秦悦的膝上,见到遁影草,就挣扎地站了起来,伸手去够那株灵草。

    秦悦想了想,还是把遁影草给她了,只是提醒了一句:“这是我留着炼制本命法宝的,你仔细点把玩,别弄毁了。”

    元婴笑容满面地点了点头,把遁影草抱在怀里。

    秦悦心想:“如此敏慧,定非妖物。更何况有记载可寻。只是日后要多多留意相关的讯息,把这元婴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句:“前辈抱的是谁家的孩子?”

    除却启涵,没人进得了秦悦的房门。后者把怀里的元婴转过来给启涵看,笑道:“这是我的元婴。”

    启涵好奇地走近两步,连连称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修士的元婴,竟是这般玉雪可爱的。”

    这元婴原本还不满秦悦把她转了过去,听见这话,整张脸都变得笑眯眯的。

    启涵觉得有趣:“从不知元婴这般有灵性。”

    “等你自己结婴后便知道了。”秦悦且喜且忧。她可没忘了,这个看似灵慧的元婴,还只是一个没长好的虚婴。(未完待续。)

解忧丹尚缺木系草 思过身竟逢闭关人1

    第九十二章:解忧丹尚缺木系草,思过身竟逢闭关人

    启涵仔细想了想:“我结婴还早着呢,少说也要再等七八十年吧。”

    秦悦闻言很是佩服,毕竟她自己从未对进阶之事有这么明确的把握。

    启涵又道:“前辈怎么不问问我今日的来意?”

    秦悦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你今天为何来寻我?”

    “我来木摇宗,已有了不少时日了。”启涵先说了这么一句。

    秦悦立马反应过来:“你是来向我辞行的?”

    “……非也。”启涵愣了一下,连忙否认,“我来此已有了不少时日,但还没见过前辈外出,所以特来拜访,看看前辈近来是否安好。”

    秦悦很无奈:“其实我外出过一次,不过那次出去的时候和人打了一场,恰好被木摇宗一个长老看见了。那个长老罚我闭门思过,我若是再外出,岂不是驳了他的脸面?”

    “前辈怎么好端端地跟别人打起来了?”

    “其实那人和我一向有过节,会打起来也不奇怪。”秦悦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木摇宗弟子都在一旁看热闹,还下注赌输赢,没一个上来劝架的。要不是那个长老来了,还不知要打多久。”

    “前辈这么好的脾气,怎么与人结怨了?”

    秦悦抚了抚怀里的元婴。她和明惠的事还要从很久之前说起,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于是她面不改色地一句话带过:“因为她嫉妒我的美貌。”

    启涵将信将疑:“当真?”

    秦悦收了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启涵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我是说我不信前辈容貌能让人嫉妒……呃,不是,我是不信有人会因为容貌而与前辈结怨。”

    秦悦抚额:“你不必解释了。”

    启涵连忙换了个话题:“听说前辈擅长炼丹,我几年前也曾涉猎此道,前辈可否指点一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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