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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问道-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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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抬首时,她的眼中尽是不敢置信:“师姐,我素日里一直以为,你我二人同时同日拜入了宗门,还住过同一间洞府,情分自与旁人不同。没想到,没想到你会罔顾门规,对我下杀手!”

    陈茵一脸不耐烦:“门规?我不是说过了,门规之于我,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辰音不经意地往那个男修的方向扫了一眼,发现他虽然停下了,但并没有往这儿飞,只远远地待在那儿,像是在看热闹。

    辰音抿了抿唇,突然运起灵力飞走,飞往的正是那个男修的所在之处。陈茵反应慢了一拍,她飞远了才追上去,一边追赶一边叫嚣:“你还敢逃!我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辰音直接奔着那个男修飞过去,那男修又不傻子,自然知道她在朝自己飞来。他不愿多生是非,本想转身离开,但听辰音大喊了一声:“别走!”命令的语气颇为强硬,他听了一愣,竟不自觉地止住了脚步。

    辰音飞近,小声说了一句:“辰音失礼,还望前辈莫怪。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柳知谦。”男修懒洋洋地应了一句。自恃修为高深,自然不怕报上名号。

    辰音估摸着那陈茵快追上来了,连忙朝着男修拜了一拜:“今日晚辈逢难,幸有柳伯父途径此处,略施援手,感激不尽。来日必定结草衔环,报答伯父恩情。”

    柳知谦虽有结丹期的修为,但看上去还是个年轻男子。听见这一连两个“伯父”,嘴角抽了又抽。

    陈茵来时正好听见这一句,便也知此二人是旧日相识。她自是不会同一个看不出修为的人作对,瞪了辰音一眼,转身飞远。心里暗恨不已:“辰音怎么有这么好的运气?正好让她碰见一个长辈庇护她。”

    后来她又细细一想:“不对啊,那人穿着观云宗的服饰,若与辰音相识,那以往怎么没见他来看望辰音?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蹊跷?”

    旋即她摇了摇首:“再有什么蹊跷,我也错失了灭杀辰音的良机。罢了,日后再说吧。”

    另一边的辰音拂了拂衣袖,对柳知谦道:“前辈可以走了。”

    柳知谦正打算离开,听见这话却停住了脚步,心想:“这个女修方才让我别走,我就停下了。现在她又让我走,竟把我当成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之人。我若就此离开,岂不是大失脸面?”

    于是他就待在半空中,对着辰音挥了挥手:“你先走便是。”

    辰音自是不知他的心思,也不想多加揣测,闻言只道:“那晚辈先行一步,前辈自便。”

    说完她便往观云宗山门飞去,没飞多远就折了回来。

    柳知谦还未离开,挑眉问道:“你又回来作甚?”

    “方才意图灭杀我之人,乃是陈远长老的孙女陈茵,素来蛮横,教我备受欺凌。”辰音一脸恳切,“晚辈唯恐现在回去,又被她在半路上拦下了,所以,所以……”

    辰音犹犹豫豫的,似是不敢把话说完。

    “所以什么?”柳知谦看她“所以”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很是不耐地问道。

    辰音忙道:“所以晚辈斗胆,想请前辈送我一程。”

    她这番说辞倒不是真的为了柳知谦的护送,而是为了坐实陈茵残害同门之事罢了。倘若柳知谦答应送她一程,自然是再好不过。倘若他不肯,那也无妨。

    柳知谦轻声念着:“陈远长老……陈茵。”而后忽的笑了一笑:“也好,我应允你便是。”

    两人回到观云宗后,便听见里面热热闹闹的,像是在举办什么庆典。辰音好奇:“这是在干什么?”

    柳知谦看了她一眼,叫来了一个弟子,问道:“怎么这般喧闹?”

    那人答道:“师叔有所不知。月前陈进长老回山,打算包揽门中琐事,今日便是掌门授予他印玺的日子。现在正在举办大典,师叔可要去观礼?”

    柳知谦微愕:“什么印玺?”

    那个弟子答道:“掌门印玺。”

    辰音很是疑惑:“怎么会是掌门印玺?掌门印不是历来都为掌门一人所有,不能转赠他人的吗?”

    那个弟子不认得辰音,还当她是门外的散修,来探访柳知谦而已。听她问了这么两句,便打量了她几眼,好心提醒道:“掌门自有掌门的道理,这位道友千万别胡乱打听,免得招来了杀身之祸。”

    辰音不明所以:“怎么会有杀身之祸?”

    那个弟子避而不答,朝柳知谦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辰音小声嘟囔:“话说一半留一半,没见过这么吊人胃口的。”

    “你没听说过言多必失?”柳知谦冷笑,“况且权位之争,何其隐秘?又怎么能轻易说出口?”

    辰音听得云里雾里:“你倒是讲清楚些。”

    柳知谦似笑非笑:“我去看看热闹。”

    辰音跟了上去,和他一起往前走,状似无意地问道:“我来观云宗后便时常听闻,这个宗派,是陈氏一家的天下。不知门中弟子是否人人都对陈家心怀敬畏?”

    “那倒也未必。”柳知谦见她跟了上来,倒也没拦着她,还心情颇好地回了她的话。

    辰音缓缓抬眸,一脸认真地看着他:“那你呢,你是否畏惧陈家的权势?”

    “自然不会。”柳知谦对上她的双眸,只觉得自己的心思全被这个女修看透了。他心里觉得奇异:这女修不过炼气二层,看着年纪轻轻,何来那般通透的眼神?还自带了一股无形的威压,仿佛比他的修为还要高一个境界。

    “为何不会?”辰音又问。

    “我若是畏惧他们家,我便不配姓柳了。”柳知谦慢慢答道,“柳陈两家,有些纠葛,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总之他们不会饶恕我,我也不可放过他们。”

    说到后面,他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辰音微微一笑:“我有个小忙,想请你帮我一帮。”

    “什么?”

    辰音望向举办授印大典的地方,那儿人声嘈杂,几乎合宗弟子都聚集在了此处。她神态悠闲地走了过去,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待会儿你便知道了。”

    观云宗的掌门是个垂垂老矣的长者,道号净忧,正是元婴后期,与陈进的修为不相上下。他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聚了过来,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

    陈进就在他旁边,看着他拿在手上的印玺,笑道:“师兄当年继任掌门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这位掌门虽然修为与陈进相当,但他看似极为年迈,应是寿元不足了。陈进虽然也有老相,但他精神矍铄,又即将取得掌门印,行掌门权,自是无限春风得意。

    净忧掌门老眼微阖:“我自然不会想到,你会逼迫我交出掌门印玺。”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又和众人隔开了一段距离,兼而修为高深,所以没人知道他们二人在聊些什么,只看见陈进笑意难掩,掌门满面欣慰。

    陈进闻言,神色半分未变:“我只是看师兄寿元将尽,想替师兄看管宗门罢了。”

    “真是劳你费心。”净忧冷哼了一声,“我的确没有多久的寿命了,但你记着,以你的天资,断没有化神的可能,你坐化也是迟早的事。”

    “师兄这话就错了,这世上天资不出众的人多了去了,其中也不乏登临化神之辈啊。”陈进皮笑肉不笑,“趁现在大家都在这儿,师兄还是快点把掌门印玺给我吧。”

    净忧握紧手中的印玺,环视着四周,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缓缓道:“本座师弟陈进,为人宽厚德义。师尊在世之时,他便时常侍奉左右。此后身为长老,更是护佑着一宗弟子。今日,本座将这掌门印玺……”

    他还未说完,忽见一个女修穿过人群闯了过来,径直跑到他们二人面前跪下,道:“今日合宗弟子在此,我有一事,还请掌门为我做主!”

    净忧神色和煦,问道:“你有何事,尽管说来。”

    陈进看着他不经意间把掌门印收了回去,顿时神色一变。再看着地上跪着的辰音,心道:“这是何时招进的女弟子?竟来坏我的好事!”

    辰音抬首,满眼畏惧地看着陈进:“弟子……弟子不敢说。”

    净忧瞥了一眼陈进,露出了一个笑容:“无妨,你只管说,本座定会秉公处置。”

    “敢问掌门,若蓄意杀害同门,应当如何处置?”辰音大声问道。

    众人原本在等净忧交授掌门印玺,突然出了这个变故,都有些不知所措。四下顿时安静了不少,辰音和净忧之间的对话也被众人听了个明白。

    净忧答道:“依照门规,若其人得逞,便以性命相抵。若其人未遂,便遣入侧峰山洞之中,面壁思过百年之后,赶出宗门。”

    净忧看着辰音,心想:“这个女修刚刚颇为畏惧地看了一眼陈进,莫非是陈进意图杀害她?她倒是聪明,懂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免得我徇私袒护。”

    若是陈进……净忧看着众人,又添上一句:“不论此人是何身份,是何修为,都要如此处置。”

    辰音顿首,而后慢慢抬头,声泪俱下:“弟子几个月前离开宗门,回来的路上竟被……竟被陈茵师姐截下。她……她想杀我,她想杀我!弟子与她周旋良久,才侥幸逃脱。还请掌门为弟子做主,给我一个公道!”

    净忧还未说话,陈进就道:“你说我家茵儿害你,有何证据?”

    “我,我……”辰音一副无措的模样。

    “信口雌黄!”陈进喝道,“无凭无据,也敢来此闹事!我陈家的晚辈也是你能平白污蔑的?”

    辰音仰首,直视着陈进:“长老若不信,大可让陈茵来同我对质!”

    净忧吩咐了一个弟子:“去把那个名唤陈茵的叫来。”

    陈进心道:“茵儿想要一个人的性命,我回宗门那日也听见了。这事儿十有**是真的。若依照门规处置,那茵儿岂不是要面壁百年?不可不可,茵儿还有用,断不能落到如此田地。”

    片刻之后,陈茵便到了,规规矩矩地上前见礼。

    净忧指着辰音,问道:“你可认识这个人?”

    陈茵咬牙切齿:“自然认得。”

    “她说你意图取她的性命,是否属实?”

    陈茵这才明白为何有人特意叫她过来,她知道轻重,抵死也不肯承认:“这人诬陷我,我根本没有伤过她一分一毫。”

    辰音转眸看她:“师姐,你还道你出身陈家,纵使触犯门规,也没有人胆敢罚你。怎么如今就不敢承认了呢?”

    陈茵理智尚存,没有受她的蛊惑,就是一口咬定:“我说没有便是没有,你惯会搬弄是非,如今竟陷害到我头上来了。”

    净忧看着面前两人,道:“你们一个说有,一个说无,这让本座如何处置?”

    辰音四望一周,目光懵懂:“其实当时还有个观云宗的前辈恰好路过,目睹了此事的经过。就是不知他是否再此,能否为我作证。”(未完待续。)

陈前情恰遂净忧意 证往事亦合知谦心2

    她话音刚落,人群之中就渐渐让开一条道来,一个男修走了出来,扬声道:“我作证!”

    辰音舒了一口气。她原本还担心柳知谦选择明哲保身,不愿介入此事,现在听见他的声音,心里才安定了不少。

    柳知谦一步一步地走上前,把事情娓娓道来:“弟子外出之时,恰好碰见了这两个女修。这个名唤陈茵的少女确实有击杀同门之举,还口口声声说她是陈家人,有好几个做观云宗长老的长辈,门中没人能奈何她。”

    陈茵瞪着他:“你胡说!”

    柳知谦很是讶然:“我可没说半句假话。你还道,就算是掌门净忧道君,也要让着你的叔爷爷。你杀个人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根本不会有人怪罪的。即便是掌门,也管不了你。”

    辰音听着柳知谦添油加醋地说了不少,心里都快笑疯了,面上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连连点头:“确实如此,确实如此。”

    陈茵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们!你们诬赖我!”

    辰音连连摇首:“你说我诬陷你便也罢了,左右我人微言轻,担个恶名也无妨。但这位前辈光明磊落,句句属实,你可不要玷污他的声名。”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陈家势大,竟连掌门都不放在眼里了。难怪今日陈进长老会拿掌门印……莫非是想取而代之?”

    “幸亏掌门还没给他。狼子野心,不知要把控观云宗做什么。”

    偶有一两句议论的话语飘到陈进的耳朵里,他的脸色越来越青黑,但仍旧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他想:“此刻万万不可发作,免得让他们说我恼羞成怒,坐实了他们的言论。这事儿说来也是茵儿惹出来的,哎。”

    陈茵自然也听见了那些议论声,急急地站起来,走到净忧近前辩解道:“掌门别听这人胡言乱语,我没说过这些话,没说过……”

    柳知谦大笑连连:“你刚刚说你没有蓄意谋害同门,现在又不承认你说过这些话,你竟以为单凭你的一两句说辞,便可掩盖你谋害同门师妹的罪行吗?”

    陈茵回首看了他几眼,忽然指着他和辰音大喝道:“你们二人是旧识!你们联手中伤我!”

    辰音睁大眼眸,一脸无辜:“你说什么旧识?什么联手?”

    “我听见你唤他伯父了!”陈茵大喊,随后便回首对净忧道,“掌门明鉴,这两人分明是认得的,先前我就听见她将这男修唤作伯父。想来,想来是他们合起伙来,故意栽赃我。”

    柳知谦和辰音对视了一眼,傲然道:“我柳知谦何时多了一个侄女?”

    净忧沉吟。

    陈茵恶狠狠地瞪着柳知谦:“你还不承认!看着像个君子,实则是个只会陷害旁人的小人!”

    柳知谦微笑:“你觉得你何德何能,需要我一个结丹修士费心去陷害?”

    原本众人见两方据理力争,僵持不下,都心存疑窦,对陈茵谋害同门之事将信将疑。但柳知谦这话一出来,众人立马信了几分。若非事实如此,那试问一个结丹修士,怎么会去平白指控一个炼气二层的小修士呢?

    陈茵扯了扯陈进的衣角:“叔爷爷,你倒是替我说句话啊。”

    陈进沉声道:“此事尚未查明,不如……”

    “师弟觉得何处没有查明?”净忧掐住他的话,“我倒是觉得,此事证据确凿。陈茵,确实蓄意杀害同门,应遣入侧峰面壁思过。”

    陈茵顿时眼泪汪汪:“叔爷爷救我。”

    陈进对掌门拜了拜,道:“师兄,我们陈家就只有这一个小孙女,向来当成心肝一样疼爱。你看不如……”

    话虽没有说完,但未说尽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但净忧还是故意问道:“不如什么?”

    陈进轻轻咳了一声,道:“不如由我带回家中惩罚。一来,免得此事在观云宗闹得满城风雨,于本派名誉有损。二来,陈家家规严厉,必会重重处罚茵儿,让她好好长些记性。”

    净忧笑而不语。

    陈进又拜了一拜,一脸恳切:“还望师兄成全。”

    净忧心道:“陈进啊陈进,你也有今天这般低声下气求我的时候!我偏要罚一罚你家中的幼女,就不让你遂意。”

    他想是这么想,但真要拒绝之时又唯恐伤了彼此脸面,只好保持沉默,暗自想着合适的说辞。

    此时辰音开口了:“陈进长老说要把陈茵带到家中惩戒,谁知你是要罚她还是袒护她?”

    陈进扫了她一眼,带上了元婴期的威压:“茵儿犯了错,自然是要惩罚的。”

    谁知辰音根本无惧他的威压,轻声笑道:“长老若是意在惩罚,为何不依照门规,秉公处置?偏要带到自己家里去惩戒,莫不是存了包庇徇私的心思?”

    陈进喝道:“你什么身份?竟妄自揣测我的心意!”

    “我不过是观云宗一介普通弟子罢了。”辰音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陈进,“适才掌门夸赞长老,说您身为长老,护佑着一宗弟子。我是观云宗的弟子,受了旁人的杀害欺凌,为何未见长老护佑?莫非长老护佑者,单是陈氏一族族人!”

    她刚刚把话说完,四周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不少人都谈及了陈氏族人素日横行霸道的例子。辰音垂首,看似有些惊惧,实则正在偷笑不已。

    净忧亦是开怀,心想:“这个丫头倒替我说了拒绝的话,胆识不错,嘴皮子也厉害得很。最最难得的是,她还不惧元婴修士的威压。”

    他眉间隐约有笑意,指着陈茵道:“你入了观云宗,便是本宗弟子,应当遵守门规。你且去侧峰思过百年罢。”

    陈茵拉着陈进的袖子:“叔爷爷……”

    陈进蹙着眉,小声道:“你先去侧峰待一段时日,过些日子我再想办法救你出来。”

    他是出于大局才如此考虑。今天众弟子云集此处,若陈茵不受一些惩戒,就难以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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