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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短短的瞥了她一眼,就在史兰的心版上清晰的烙下了印……
展漠伦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闷酒,深深感觉到在他身侧那道炽热的目光,他不
屑的抿高唇角,心忖,这女人难道不知道除非她对他有意思,否则女人是不能
这样看男人的吗?
他身为“远阳集团”总裁展庆祥的独生子,亦是他身边最强的左右手。从大
学毕业当完兵后,他便从远阳集团企业的最基层干起,一点一滴的累积经验、
实际经手各项业务,才慢慢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中逐渐崭露头角,这一路走来,
格外艰辛。
直到近两年来,展庆祥的身体日浙不适,许多决策性的重担全落在他身上,
集团内的大老这才把他视为总裁的接班人。
他井不欣赏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生活,相反的,他十分厌恶这种假借公务
而行花天酒地的行径,因此,无论公司任何的会议或应酬,他都强制下令不可
在酒店或者任何声色场所进行。
他今天之所以会来这种地方,实在是因为他已喝惯了这间PUB 的招牌酒—激
情过后。每当他一下了班,或是忙完公司繁琐的业务,只要逮到空闲,他一定
会来这浅尝一杯,借以纾解绷紧的情绪。
而像今晚这样,被女人盯梢的情形他也早已见怪不怪只是,以往他从未有像
现在这样深受压力的感觉。
他非常清楚,来这里的女人贪图的不是金钱,就是刺激,可惜他从不会为了
刺激而出卖自己的灵魂。
久而久之,众多女子在向他求爱不成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打了退堂鼓,甚
至在明白他来此的目的当真只是为了喝酒后,对他也就不抱任何希望。她们最
多仅是待在远处欣赏他喝酒的优雅神情,心里暗自感叹罢了。
不过,今天这个女人的眼神太专注,也太犀利,仿若会刺穿他的背部,令他
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史兰做了好几次深呼吸之后,才徐缓地跨下高脚椅。她告诉自己,此时不上,
更待何时?既然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令她“垂涎三尺”的男人,她怎能轻易放弃?
她手持着酒杯,慢慢的走到他面前,以非常优美迷人的姿态坐在他的对面。
“先生,你一个人吗?”她一点也没察觉到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展漠伦抬起眼睫看了她一眼,眉字间带着几许厌烦,“没错,我是一个人,
但是,你找错对象了。
他这话说来波澜不兴,丝毫看不出他真正的表情。
史兰愣住了,在她的脑子里早己预想过各种情形,但就是没有被拒绝的这一
种情况。她长得虽称不上是国色天香但也算秀色可餐呀!
“你……不会是来喝纯酒的吧?你对我难道一点意思也没有?”她向来不善
于拐弯抹角,坦白直言。
“怎么,看样子你很需要我?或者你是想在这里钓个金龟婿?如果你打的主
意是后者,那我只能跟你说抱歉,我已经有个论及婚嫁的未婚妻了。
展漠伦的话并非推托之词,“丰成财团”刘老的孙女—刘敏莹,就是他在半
个月前才刚订婚的未婚妻。
对于刘敏莹,他根本无谓爱或不爱,为了赶走缠人的蜜蜂,他愿意娶她。
“听你这么说,如果我选择的是前者,你就会同意啰?”史兰的眼睛一亮,
看来她有机会了。
他的双眼半眯,对跟前这个外表看似成熟,但举止动作天真无比的小女人突
然兴起一份兴味。
如果他真的和她一上床,不知是什么滋味?
“说吧!你的价码?”他撇高唇角一笑,心知她已勾起他难得的‘性趣“了。
“价码?”史兰挑眉一愣,一时之间意会不出他的意思。
“难道你想免费服务,不要夜渡资?”展漠伦嘲谑地撇撇嘴。
她看向他那睥睨藐视的眼神,胸口蓦地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一
定把她当成时下的拜金女郎,只知道以灵肉去换取金钱和虚荣吧?她暗忖。
“瞧你这副谨慎的态度,该不是在盘算自己多少钱吧?”
他戏谑的低笑,狂傲的态度中带着一份特殊的诡魅神采。
史兰柳眉紧蹙,她自然看得出来眼前这个男人有着不菲的身价,不过,她今
晚这种莽撞的决定并不是完全为了金钱。她一向不是个不懂得洁身自爱的女孩
子,只是环境逼迫,让她现下只想宣泄心中的不满,更想借由做爱这件禁忌的
事,着看是否能让她将积压在心头已久的郁闷完全发泄出来!
听说,做爱时都会叫床不是吗?那刚好可以让她大声叫心中的郁卒,她脸一
红,有一丝丝的幻想……
“给钱的才是大爷,你说呢?我值多少?”她的眼底闪着智慧的光芒,反问
他道。
展漠伦迟疑了半晌,说出一个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的天文价码,“一加六个
零。”
史兰傻傻的仲出手指头算了算,眼睛却愈睁愈大,最后猛然抬起头,定住他
的眼眸,“成交。”
他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黝黑的瞳眸似磁石般紧紧锁住了史兰的灵魂,迫使
她不自在地想将目光抽离他复杂幽深的瞳仁。
“想不到你也会害羞,不过……你脸红的样子还真可爱。”
他随即从口袋拿出一叠钞票往桌上一掷,不理会她的讶然,抓住她的手便往
门外走去。
史兰笨拙地蹬着高跟鞋,以小碎步在后面直追着他。
到了车边,他请她坐进车内,将车开上马路后,他直驱目标,到了一家五星
级大饭店的门口。
史兰像被人定住了似的,整个人傻傻的瞪着跟前这座富丽堂皇、高耸人云的
大饭店。
展漠伦睨着她邪笑,“怎么,后悔了?”
“我……我才没后悔,不过我要的是现金,你身上有那么多现金吗?”史兰
急着要离开台湾,她没有时间继续耗在这里。
“现金?你怕我赖帐不成?”他斜倚着车身,浑身散发着一股自信又优雅的
味道。
“不是,我急着要用钱。”
“这就是你出卖自己的原因?”他眯起狭长的瞳眸,锐利地注视她。
看着他性格的脸庞,他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带给她内心不小的冲击,她连忙解
释,“这是一部分原因。反正我绝不会后悔,现在就看你的了。”
他顿了半晌才道:“我可以先给你五万元现金,剩下的明天一早你到我公司
来拿怎么样?”
史兰想了想,五万元对她目前来已足够了,事实上,她只要凑足旅费就行了。
“就这样吧!”
她透过深咖啡色的玻璃门看进饭店内的大厅,一种暧昧诡谲的氛围顿时弥漫
四周,她有些犹豫的道:“能不能……能不能上你那儿?”
展漠伦撇高唇角一笑,“你不敢进这种地方?这就奇怪了,你不是以此为生
吗?”
“我……”史兰瞪大眼,心中暗骂道,他怎么能说她是个……以出卖灵肉为
生的风尘女郎呢?
她本想解释,可又怕愈描愈黑,到时候若是他反悔了怎么办?她可没有把握
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再遇到一个像他这般顺眼的男人。
“怎么?你有什么话要说吗?”他挑起眉,兴味盎然地看着她。
“进去就进去,你以为我怕啊?才不呢!”
像是为了赌一口气,她轻哼了一声,抬头挺胸、昂首阔步的走进饭店。
展漠伦在她身后帅性的一笑,也跟了进去。他来到柜台前,和柜台经理点头
打了声招呼,便立即被服务生带上六楼某一特定的房间。
这一切进行得十分自然,仿佛这间房间是特地为他准备似的,难不成他是这
里的常客?史兰的心中因这个念头而莫名的刺痛了一下。
那位服务生在离开前,还不忘对史兰投以一种暖昧的眼神,让她顿觉尴尬不
已,遂低着头直到服务生走远为止。
“你很容易脸红吗?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干这行的?”展漠伦走到床边,
将玻璃窗打开,让室内通风。
史兰瞪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暗忖,这该死的男人怎么老把她当成妓女呢?
若不是她着迷于他卓然磊落的外表,她早就不甩他了。
“想不想先喝些什么?冰箱在那里,你自己拿。”他优雅地转过身,倚在床
边,为自己点了一根烟。
望着他那双别具深意的深邃眼眸,史兰顿觉浑身不自在,她小声嗫嚅着,
“我……我不想吃什么,你……我……我能不能先洗个澡?”
她不停的从脑子里搜寻一些以往看过的连续剧情节,通常演到男女要交欢之
前,女方好像都会要求先洗个澡。
展漠伦低沉地笑了几声,紧接着吐了个漂亮的烟圈,“你不但容易脸红,还
挺紧张的,该不会今天是你的头一回吧?”
“才不是呢!我……我已经做了好几年了。”
史兰连忙嘴硬的说谎,深怕他会因为她生涩的表现而临时打退堂鼓。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我……我叫……嗯……兰兰,这个花名不赖吧?”她暗地里昨昨舌,暗自
庆幸自己没有说溜嘴,好险!
他点点头,潇洒地笑说:“很适合你,空谷中的幽兰。”
史兰听了一愣,千笑了两声,“你还真会说笑,干我们这行的,还什么幽兰
不幽兰呢?你这是在取笑我吧?”
“我说的是实话。”他定定地注视着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像是害怕自己会泄了底般,她急忙说道:“你坐一会儿,我先去洗澡了。”
丢下这句话后,她仿若逃难似的,倏地冲进浴室。
第二章一进浴室,史兰才猛然想起,她根本没有带换洗的衣物,待会儿洗好
澡她该怎么出去?总不能再穿回身上的衣服吧!
她对着镜中那个看似成熟的自己作了个鬼脸,轻声低骂着,“史兰,你的脑
袋是被棍凝土黏住了吗?怎么会想出这么荒谬的主意?你有胆子去尝试,为什
么就没有胆子去承担?现在一个人杵在这里干着急,根本就无济于事嘛!既然
决定了,就把什么事全都抛开,放胆去做吧!”
她给了自己一个鼓励的笑容,这才开始褪下身上那套连身洋装,把头发挽高
夹住,扭开莲蓬头让水花淋湿自己的身躯,也希望能洗掉那深埋在心底的羞涩
与尴尬……
无意间,水打在她的脸上,洗涤掉过多的彩妆,还给她一张干净清爽而且绝
尘动人的丽容,而史兰自己却不自知。
她在浴缸里注满了水,正躺在里面享受那蒸气氤氲的快意,突然,浴室的门
被打开了!
在惊讶中,她看见展漠伦全身赤裸,仅着了一件子弹型内裤站在门际。
他对她笑了笑走进来,顺手带上门,每向他趋前一步,都令史兰心跳加速,
心脏都快自口中跳出来!
“你……你怎么进来了?”她紧紧抓住毛巾遮在自己的胸前,忍不住吞了好
几口唾液。
“我想,反正我也得洗个澡,那又何必浪费时间,干脆我就加入你吧!”他
双手环胸,表情恣意轻佻,对于这种事仿佛是驾轻就熟。
史兰腼腆淡笑,紧张得不知道该将手脚搁在什么地方,就是她那抹无意间展
露出的娇柔与羞怯,竟意外的紧揪住展漠伦的胃部,引起一阵翻搅。
尤其在她顾盼间流露出娇媚的笑容和慑动人心的淘气天真,都能撩起他灼热
的亢奋。
现在他才发现,没有过多化妆品掩盖的她,居然如此的清妍甜美……
“好……好啊!那你就过来嘛!”她暗地里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强迫自己装
出一副经验老到的模样。
展漠伦半眯起双眸,瞳底闪过一道微妙的变化,冷睇了她一会儿,便开始迈
开步伐一步步走近她。
他蹲在浴缸边,伸手细划过她线条优美的颈线,而后来到她的背脊、侧腰…
…“我不否认,我已被你挑动了情欲,你的确有煽情蛊惑的能耐。”
他的低语充满宠溺,轻抚着她生涩的少女心。史兰发觉自己的呼吸就要停顿
了,尤其是他魅惑且迷人的笑容直令她浑身发寒……
展漠伦原本放在她腰际的手臂渐渐往上移,他的单掌突然猛力复上她丰盈的
右乳,尽情挤压她弹性饱满的乳房。
史兰倒抽了一口气,警戒地绷紧身子,像这样亲昵的举动简直快要让她惊喊
出声。
望着她迷惘无助的娇颜,他阳刚伟岸的脸庞掺入一抹邪邪的笑意,“你这个
女人真是有趣,怎么行为举止都像是处女般的胆怯、羞涩呢?”
史兰心头像被一支大榔头重重一击,她连忙换回一张娇媚动人的脸孔,妩媚
的浅笑,强迫自己以娇声柔语:“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可见我的
伪装有多么成功了。”
他咧出一抹深沉的魔魅笑容,抓住她胸脯的手蓦然加重,“你这个丫头简直
就是女魔,看我怎么征服你—”
他话语放浪,人也立即跃进浴池,整个人跨坐在她身上,抽去她遮身的毛巾,
眼睛冒火般地看着浮动在水里的完美胴体,“老天!你真美……”
“来!把泡沫冲干净,我们回床上。”
“你为什么要做这一行?”
他突然心生感慨,像她这么完美的女人,竟然会为了金钱而出卖肉体,这是
多么不值的事啊?
恍惚间,他居然产生一种要命的想法,或许他可以金屋藏娇?!不过,这么
做似乎又太对不起敏莹了。
不可讳言,他对刘敏莹虽没什么感情,但也不算讨厌,否则,他也不会与她
走上订婚这条路。今夭他竟然曾被眼前这个小女人拐骗上床,简直是出乎他意
料之外。
然而,对于这次的脱轨,他并不后悔。
史兰的身体猛地一僵,对他的问话无言以对,心底竟隐约产生一丝丝的悲哀,
她无奈的认清,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为了摆脱这股说不出的苦闷,她突然伸出双臂勾住他的颈子,送上自己的热
吻,“别管这么多,今晚我是你的。”
她的吻生涩但狂炙,毫无章法的在他的唇、眼、鼻尖上,一一印上她火热的
吻痕……
展漠伦嘶哑地笑说:“你不仅是魔女,而且还是天使的化身,你根本就是个
让人难以抗拒的综合体。”
“痛……好痛……”史兰喘息急促又混浊,一股陌生又强烈的疼痛让她冷汗
涔涔、娇喘吁吁……
展漠伦如遭到严重打击般,浑身一窒。
“该死的!你居然骗我?”他双目如炬地瞪着因疼痛而五官微皱的史兰,
“你不是应召女郎?”
史兰淌下屈辱的泪,“现在是不是还重要吗?”
她的泪让他顿时觉得有一丝心疼与怜惜,尤其是她的紧实深深包裹着他的温
热,任何一个扭动,都能让他亢奋难忍。
“对!是不重要了。”
他毫不留情地加快节奏,挪出两指撑开她的紧窒,好让自己完全挤进她那湿
润的窄穴中,不留一丝缝隙。随着冲刺的韵律一次次加重、加快,他爆发出来
的温液瞬间狂射进她体内的最深处……
☆xxsy☆☆xxsy☆☆xxsy☆“为什么骗我?”
展漠伦点了一支烟,倚在床头吞云吐雾,他身上的重要部位仅掩了一件薄毯。
史兰以被单包裹住身子,躲在角落低垂着小脸,久久不语。
他静静地凝视她,不知为何,只要一见她那张楚楚可冷的小脸、白皙优美的
颈线,他小腹的欲望又开始不听话地蠢动了。
他不得不以尼古丁来压抑体内翻腾的火焰。
天!想不到他这个情场老手,竟然也会栽在一个处女手上。
“有困难吗?说出来,我可以帮你。”或许是他的大男人主义作祟,既然他
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对她就有某方面的义务吧!
再说,他根本不敢想像等他俩分道扬镖后,她又跑去找下一个目标,并与其
他男人交欢缠绵的景象……
这肯定是会逼疯他的。
“我没有困难。把自己给你,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用一副好像对不起我的
样子。”史兰抬起头正视他,虽然她失了身,但至少还保有自尊吧!
他眉一挑,眼神变得黯沉深幽,仿佛在推敲她话语里的真实性究竟有多少?
“相信我的能力,以目前的情况,我有责任替你解决麻烦。”展漠伦从来就
不是一个喜欢揽事上身的人,但对她,他就是做不到冷漠。
“我不是你的责任,而且我会取得我该有的报偿,其余的我一概不需要。”
她倔强地说。
“你—”
展漠伦还想说服她,被她一口否决,“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难道你不觉得你
开给我的价码已经够多了吗?我想,如果你拿这笔钱给任何一个女人,凭你的
条件,哪个不急着上你的床?所以,我不需要你额外对我负责。”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勉强你。不知你愿不愿意陪我去喝杯酒?”
他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了史兰瞪大眼,惊奇地问:“现在吗?”
老天!她已经累坏了,根本不想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