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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不累,坐轿去,风……”我展开柔情攻略,谗媚到了极点。
纠缠了半天,依风被我烦得不行了,这才点头答应。
我狗腿的帮他穿戴整齐,精心打扮一番,雄纠纠气昂昂的奔赴栖凤楼。
出乎意料,桃花今天竟然没来。
我一下子象泄了气的皮球,没了底气了,唉,白扯了依风来了。
栖凤楼开张以后,依风还没来过呢,现在既然来了,自然不能这么快就回去。
清尘好多天没见依风了,亲热的扶着依风到处乱逛,依风也饶有兴趣的跟着他四处转。
我没跟他们转,自己坐在大厅,思量一会教清尘做哪几道菜。
偶一抬头,正好看见门口走过一个人,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却是俞锦。
“哎,俞小姐,进来坐坐。”我走到门口热情的招呼。
俞锦抬起头,看见是我,勉强笑了一笑:“原来是袁老板啊。”蔫了吧叽的和我进来了。
“俞小姐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啊。”我倒了杯茶给她。
“是啊,今天被家母训了一顿。”她叹了口气。
“呵呵,母训女,也是家常之事,不用这么难过。”
“袁老板有所不知,我家也算是个大富之家,家母膝下有我和姐姐两个女儿,这几年家母身体不好,想从我们姐妹中选出一个来继承家业,偏偏我和姐姐才能不相上下,家母一时也难以决定。最近我姐姐做了好几件大买卖,我觉得家母可能会选她。”俞锦象逮着知音一样,向我大吐苦水。
“这样可真有点难办。”家业之争,苦今皆有,她这种情况也很常见。
“是啊,这些日子我快愁死了。”她又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看着茶杯。
我很欣赏她的性格,而且听清尘说俞锦说到做到,还真的带了朋友过来吃过几回饭,看来这个人品行也不错。
不如帮她一帮吧,给她出个主意,成不成的就不管了。
“你家老夫人眼光如何?”我沉思一会,开口问道。
“目光长远,眼力独到。”
“这样就好办了,你有女儿吗?”
“有三个。”俞锦不明白我这么问的意思,但她聪明的感觉到了我是要帮她,立刻来了精神。
“挑个机灵的想法设法送到老太太身边去,要是送不过去,你也让孩子多和老太太接触。”
“这是为什么?”
“一个有长远目光的人,看到的不仅仅是下一代,而是要顾及到好几代,既然你们姐妹俩实力相当,我估计老太太可能会看孙女辈的情况,这样家族才能延续的更长久。”
俞锦象打了兴奋剂一样,精神焕发:“高见,真是高见。我这就去安排。”
嗯?这人也太心急了吧。
“多谢袁老板。”俞锦向我施了一个大礼,兴高采烈的告辞而去。
“你呀,又瞎给人出主意。”依风不知何时站在了柜台里,看俞锦走了,这才出声说话。
“举手之劳,能帮到她也算是一件好事。”我走过去,扶依风坐到椅子上。
“这个俞锦恐怕不简单。”依风的表情忽然有点郑重。
“你看出什么来了?”依风的眼力一向不错,而且他很仔细,总能发现一些别人不注意的小细节。
“你注意她的戒指了吗?”
“没有。”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戒指是寒玉的,而寒玉据说是带有某种特殊意义的,只有皇族才能拥有。”
“这样说俞锦来头应该不小。”我很相信依风,他见多识广,心思缜密,没有把握的话他不会说。
“嗯。以后小心点吧。”
“知道了.逛了这么长时间,累了吧,要不我给你捶捶腿?”
“还行,不是很累。”
正当我们夫妻绵绵情话的时候,我眼尖的看见一片红云从外面飘了进来,仔细一看,不是桃花却是谁!
身上穿的,正是那天我塞给他的那件红衣,我的眼力果然没错,穿上后,更显得他有一种妖艳的美。
我顿时心花怒放,吼吼,我等你小半天了,怎么才来啊!!
我忙附到依风耳边,低低说:“桃花来了。”
“哟,袁大老板怎么不在家藏着啦?”红云转眼间飘到了我面前。
我扶住依风,郑重介绍:“风,这是桃花公子凌晨,桃花,这是我相公,林之风。”
桃花一愣。
还是我家相公风度好,浅浅一笑:“凌晨公子,你好。”一边说着,一边在我脚上踩了一下。
我这个痛啊,当着桃花,又不敢表现出来,生生的忍住了。
桃花回过神来,也向依风笑了:“林公子,你好。”
我家相公“柔情”的向我看了一眼:“惜,招呼客人啊。”
我连忙听从指挥,扶我家相公出了柜台:“凌晨公子这边坐。”
桃花恨恨的看向我,那脸色,黑啊。
哈哈,爽死我了,这几天积压的怨气,终于一扫而光。
这一霎间我忽然想起了一首曾经红遍大江南北,影响了好几代人的伟大歌曲: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原来被压迫人民获得解放的滋味还真是美啊!!!
桃花把脸转向依风,就这么一瞬间,竟然满脸笑容了。
啧!这脸变得可真快啊,不知以后川剧的变脸和他有没有点关系。
“林公子,你这是几个月了啊?”他坐在依风对面。
“快九个月了。”依风含笑回答。
“这么大个肚子很辛苦吧。”桃花竟然一反常态,变得温文有礼了。
“这个孩子太磨人,不是很乖,我也吃了点苦头。”我家相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温和的回答桃花的问题。
“惜,去弄点东西招呼客人。”依风扭过头来吩咐我。
“你想吃什么?”我忙问道。
“你经常做的那个水果沙拉吧,正好也让凌晨公子尝尝。”
“好,你小心点啊,想要什么就叫我,自己别乱动。”我叮嘱着。
“知道了,你去吧。”依风推了我一把。
“桃花,照顾点我相公,出了什么事我找你算帐。”我临进厨房还不忘威胁桃花一番。
果然,桃花的脸色又黑了。
我美得象个花蝴蝶一样飞进了厨房。
本文中最华丽的登场
呆呆的站在街头,我心里直犯苦。
桃花就这么走了,没带走一片云彩,却带走了我的珠钗。很显然,他也觉得不自在了,是落荒而逃的。
我就这样,白捡来一个“相公”?
我连他是哪的人,家里情况如何,他到底是干什么的,都不是很清楚,就这么冒冒然的“定情”了?这可真是滑稽到极点了。
依风,我的依风怎么办?难道我许下的诺言就这样轻易的成为谎言了吗?
无数次,我纠缠着依风,告诉他,今生今世,我只要他一个人,与他恩恩爱爱白头到老,难道这所有的话,还不如镜花水月真实吗?
不行,我绝对不能负了依风,何况,我根本不爱桃花。
我和他连面都没见过几次,连朋友都算不上,怎么可能会成为夫妻呢?
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打消桃花的这个念头,我要清清楚楚的让他知道,除了依风,我谁也不要。
打定主意,死不同意,要人不给,要命一条。
回到家,面对依风澄清的眸子,我竟然有点心虚,也没敢把这件事告诉依风。
现在和桃花还没什么呢,我就这样愧疚了,要是真的娶回来,我怕我连依风的面都不敢见了。
齐人之福哪是那么容易享的,最起码,我没有那心理素质。
接下的日子,还真没见过桃花,可能他真是有事离开天化了,我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每天照常去栖凤楼和弱水三千转转,倒是碰到了俞锦几次,她很热情,拉着我喝酒,想起依风的话,我都拒绝了。
进入四月份,全家都紧张了起来。
据老女人说,依风是七月受孕,四月份就要生产了,可具体哪天,她说不上来。
从四月初一直等到四月中,转眼又要到四月底了,那孩子仍没有要出世的意思,我着了急,老女人也着急了。
她一个劲的追问我,还记不记得七月份和依风行房的情况,因为据她估计,那孩子最晚也是七月中旬怀上的。我使劲想,却也想不出个正确的日子来,那时候,我和依风新婚燕尔,不说夜夜欢娱,却也空不了几天。
不管有没有正确的日子,我们都得出了结论,就是依风肚子里的这个家伙,肯定超了十个月了。
我紧张,老女人也紧张,天天给依风把脉,生怕孩子胎死腹中。
好在那个小东西一直有心跳,依风的身体也没痛没伤的,应该是没什么事,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它迟迟不肯出来。
四月二十八,是我和依风成亲一周年的日子,我早就吩咐下去了,大家一起庆祝一下。
吃到一半的时候,依风说累了,先去睡觉了。
我和小家伙们闹到很晚,这才散了席。
我摇摇晃晃的走在院子里,小家伙们也东倒西歪的跟着出来了。
四月底的夜空,挂着一弯浅浅的下弦月,稀稀疏疏的伴着几颗星星。
我望着夜空出了几口浊气,又吸进点清冽的新鲜空气,清醒了很多。
无意中发现有一颗星星特别亮,我对星星了解不是很多,我只知道金星很亮,不知这颗是不是金星。
正思量间,那颗星星却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大。
“你们看那个星星。”我指向天空。
小家伙们也纷纷抬头看。
“好象要落下来了。”还算清醒的清心说了一句。
“真的啊……”小家伙们也乱七八糟的说道。
我的头嗡一下就蒙了,不会是行星撞地球吧,要是这样的话,这颗星球可就完了。
再不瑕多想,我迈步就往房里奔。
依风,我的依风在房里,如果今天就是世界末日的话,死,我也要和依风死在一起。
我拼命的跑,我知道星星要落下来速度很快,我必须在它到达地面之前跑到依风面前。
门是虚掩着的,我直闯了进去,依风正在床上睡觉。
我扑过去,紧紧搂住依风,心满意足的盯着他俊美的容颜:我终于赶到了星星的前面。
“天哪……”屋外传来小家伙们的惊讶声,我扭头望向门口,整个人呆住了。
那颗星星竟然穿过了窗户,跑到我们屋里来了。
它并不是五角形的,而是一个圆球,散发着耀眼的白光,在屋中打了个转,悠悠的冲着依风的肚子飞了过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使劲掐了自己一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星星闪着白光,慢慢的钻进了依风的肚子。
我的天啊,谁来告诉我,星星下凡,是不是真有这事???
清歌他们几个男孩也跟着星星进了屋,我望着依风的肚子,傻傻的问他们:“你们看见星星了吗?”
“看见了,它进了风主子的肚子。”清歌也呆呆的。
屋里静悄悄的,大家都被这一幕惊住了,谁也没说话。
好大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再看依风,却还没有醒,仍在沉睡。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
“啊……”一声惨叫忽然在屋中响起,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我的魂都吓飞了。
依风一边叫,一边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我忙搂住他:“没事,没事,我在这里。”
“吓死我了,有个女人一手拿了个斗,一手拿了把剑,猛一下朝我肚子刺了过来,疼死我了。”依风吓的不轻,有点气喘嘘嘘。
以前也看不过不少杂书,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魁星吧。
我明白了,投胎的已经来了。
“清歌,去请大夫,你风主子要生了,你们几个,烧开水,快点。”我连声吩咐,他们都答应着去了。
“生了?我要生了吗?”依风不解的望着我。
“你肚子还疼不?”我轻轻问他。
“疼。”经我一提示,依风马上有了反应。
由于今天大家聚会,清尘他们和店里的伙计也都回来了,大家堵在房门口,乱糟糟的,不知所措。
我也没见过生孩子的,特别是男人生,更是头一回。
不过倒是看电视上演过,要准备的东西也大同小异吧。
“进来几个男的,帮忙侍候着,多点几盏灯,准备点小孩用的东西。”我向门口叫道。
清尘带了几个小厮进来了,点上了好几盏灯,屋里顿时亮了不少。
依风已是疼的直冒汗了,咬着牙强自支撑。
我坐在床头,把他抱在怀里,清尘帮依风脱去了睡衣,依风的肚皮上,隐隐的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线。
我听老女人说过,这道线只有快生时才出现,它是皮肤最薄的地方,也是将要开刀的地方,从这个地方开刀,不会流血。
“惜,我好痛。”依风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汗流满面。
“再忍忍,再忍忍,去请大夫了。”我安尉着他,心里也紧张的要命。
清尘拿了丝巾,替依风擦去脸上的汗,刚擦完,立马就又流出一层,怎么也擦不完。
依风紧紧咬着牙,脸白的吓人。
我连声的抚慰着他,试图让他分心减轻点他的痛苦。
依风已是痛的顾不及我说的话了,手劲大的,快要把我的手骨捏碎了。
“大夫来了。”清歌带着一个男人进来了。
嗯?不是洪大夫?怎么换人了?
“这是洪大夫的相公,专管接生的。”清尘低低替我解释。
“留两个伺候的,闲杂人等退出去。”大夫一进来就清场,除了清歌和清尘,别人都退出去了。
他走到床边,不看依风,先看我:“夫人是不是也先出去。”
“不,我要陪我相公。”我看着他,坚决的说。
“这个不太好,你还是出去吧。”
“不,我一定要陪着他。”什么讲究,什么忌讳,我统统不理会,依风正在紧要的关头,我一定要陪在他身边。
大夫不理我了,低下头看依风。
依风肚子上那条线已经很明显了,透明的都能看见肚子里面的液体。
大夫把医药箱打开,拿出一把亮晶晶的小刀,这把刀很薄,也不大,只比手术刀只稍微大一点。
“拿瓶烈酒来。”他开口吩咐。
清歌转身就往外走,刚打开门,外面就递进来了一瓶。
大夫接过来,拿出一条药棉,蘸了酒,往依风肚子上抹,这应该就是消毒了。
依风终于痛的忍不住了,叫出了声,那声音要多痛苦有多痛苦,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他的忍耐力很强,不痛到极致,不会轻易叫出声的,想来,他已是痛不欲生。
“风,你再忍忍,大夫来了,就要开刀了,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亲吻着他布满汗珠的额头,希望能给他点慰藉。
依风强睁开眼睛,目光有点恍惚,看清楚是我后,眼泪流了下来,艰难的说:“惜,好痛,好痛。”
我的眼圈立刻红了,泪水也在眼里打转:“风,我在这,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一会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痛了。”
依风将头狠命的往我怀里扎,泪水一会就染湿了我的衣衫。
我一边安慰他,一边盯着大夫。
大夫用酒把依风的肚皮擦了好几遍,又从医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了点药液,抹在那条线上,也不知道是麻醉的,还是有别的作用的。
他又用剩余的酒洗了手,把刀也洗了一遍,然后,又拿刀在烛火上烤了好大一会儿。
等手上的酒干了,刀也凉了,他镇静的走到床前,稳稳立定。
“依风公子,忍住痛,不要动,也不要用劲。你们两个,过来按住他。”依风听话的放松了身体,清尘和清歌过来按住了依风。
大夫小刀一挥,熟练的照着那道线割了下去。
我忙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这可怕的镜头。
依风嚎的一声惨叫,把我的手攥的生疼,手指甲都抓进我的肉里面去了,看来那药不是麻醉的。
我再睁开眼时,依风的肚子上已经开了一个大口子了,一些粘液流了出来。
大夫拿了布巾仔细的擦了去,这才往那刀口里面看。
灯光有点暗,我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有点麻烦。”他轻轻说道。
“怎么了?”我焦急的问。
“一般小孩是头朝外,这样拽着头发,他再用点力,就可以慢慢的出来,可这个孩子是屁股朝外。”他象是在自言自语,又象在解释给我们听。
“那怎么办啊?”我着了慌,这应该是难产了吧,屁股上没长头发,也就是说,没有外力的帮助了,只能靠依风自己用力生了。
“依风公子,你使劲的用力,把它顶出来。”大夫吩咐道。
依风忍着痛,把劲都用在肚子上,有更多的液体涌了出来,却仍没见小孩子出来一点点。
“再用劲。”大夫一边看着依风的肚子,一边嘱咐依风。
就这样,大概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依风连痛再累,已是精疲力竭,小孩却只是露出了一点点屁股,而刀口,已开始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