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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规规皱眉头,“不至于吧?小秦姨没那么心胸狭窄,一定是你想多了。”
“我多么希望是我想多了,可你瞧,我一脑子不灵光的都感觉出她不待见我,能假得了吗?”
“你这么一比喻,倒觉得真实了。”骆规规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论模样赵越致自当数一数二,论脾气嘛,除了二一点也没什么毛病,照道理小秦姨不该那么排斥她才对,“那你预备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我就温水煮青蛙,走一步算一步呗。”
“快拉倒吧,以我之见你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拜托你积极点行不行,经常表示一下关心,多去嘘寒问暖,曲线救国懂不?”
赵越致听着就烦,“我哪有那么多美国时间去表示关心,嘘寒问暖啊?过了初八我就要去横店开工了。”
骆规规戳她的脑门,“傻瓜,现在是信息时代了,不用你当面早请示晚汇报,只要你每天早晚各打个电话问候问候,有空捎点各地方的特产回来,让小秦姨感觉你这个儿媳妇挺懂事,上哪儿都惦记着她,不得了?”
“拜托,横店就臭虫蚊子最多,哪来什么特产?”
骆规规恨不得踹她一脚,“猪,横店没有杭州苏州全国各地都没有么?动动你的猪脑子,还有一样东西叫网购,逢年过节小秦姨生日或者某某纪念日,你的礼物永远按时送达,所谓礼多人不怪,我就不信小秦姨的心是石头,就算是石头也能滴水石穿。”
赵越致崇拜的望着骆规规,“天呀姐姐,你真足智多谋,原来你婆婆就是被你这样唬弄得比疼学长更疼你。”
“放屁,我婆婆才不需要我唬弄,我天生的人见人爱。”
赵越致立即羡慕嫉妒恨,扑过去咬她,两姐妹嘻嘻哈哈滚了一床,连房门何时被打开的也无暇顾及,他们的男人在门口比肩并立,一个赛一个的脸黑似锅底。
“规,很晚了,我们回家了。”梅制冷静的说。
骆规规玩得正起劲儿,随口道:“今儿不回了,我在这儿住一宿。”
鄢知秦更冷静的说:“弟妹,回自个儿家去。”
赵越致抱着骆规规撒娇:“哎呀,人家规兔不想回就别回了嘛,我们好久没在一块儿了,让她住一晚嘛住一晚嘛。”
骆规规闻言牙酸的一抽,梅制头皮发麻,瞅着嗲劲儿,二斤肥油都沥了下来,鄢知秦则不为所动,双臂一盘直接对骆规规说:“弟妹,你儿子饿了,该回家喂奶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直到完结都是日更!
第51章
把可以送走的统统送走;把不可以送走的推回房间,鄢知秦鸠占鹊巢大摇大摆的进驻赵越致的闺房;夜半女人倦极睡去;他才靠着床头用赵越致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那边的人接起;语气有些幽怨:“阿赵;这么晚了还不睡;找我有事儿吗?”
鄢知秦声音低沉:“是我。”
卿又植默了一秒;“你用这电话打来是什么意思?”
鄢知秦似笑非笑道:“我想你应该屏蔽了所有人的号码,不用阿赵的手机你会接吗?”
卿又植又默了一秒;似乎长出了口气,然后问:“你如此费心,到底想干嘛?如果是示威;那就不必了。”
“我没你以为的那么幼稚;因为肖戈拜托我,所以才勉为其难打给你的。”鄢知秦这会儿是真笑了,跟这人聊天出乎意料的有趣,“肖戈说一直联系不上你,担心年后电影开天窗,本着兄弟之情,特意替他通知你一声,别忘了准时开工。”
“我公私分明不会耽误工作,明天我自然会联系mary。”
“ok,既然话带到了,那我算尽到义务了,卿先生晚安。”
电话即将挂断之际,受到骚扰的女人不爽的翻过身,娇气的低嚷:“干嘛你烦不烦?让不让人睡觉啦?”
卿又植瞬间捏紧了手机,磨着后牙槽吼道:“鄢知秦,你别欺人太甚!”
鄢知秦瞄了眼“通话中”的手机,得意洋洋地摁下“挂机键”,他可不是在打落水狗,他不过告诉某人一个道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清晨,赵越致突感脸颊给扎得刺痒难受,不管怎么推怎么挡那感觉始终不离不弃,她挣扎着撑开眼皮,却看见近在咫尺的男人脸,魔媚的单眼皮浅露笑意,沙哑性感道:“早,媳妇儿。”
赵越致刚“唔”了个声儿,小嘴儿便被人叼了去,火辣辣的早安吻一直持续到两人气息不稳,差点走上“歪路”。
“走吧,媳妇儿。”为防止擦枪走火的危险,鄢知秦掀开棉被拉起赵越致。
“去哪儿?”吻得迷迷糊糊的赵越致一脸茫然。
鄢知秦说:“我们一起去跑步。”
这下赵越致才看清楚他身上穿着运动装,顿时哀叫:“不要了吧大哥,大冬天的跑什么步啊,冷死人了。”
“冷什么冷,待会儿跑一跑就热了,乖,起来穿衣服。”鄢知秦捏捏她的鼻子。
“噢……鄢知秦,你真无聊,自己想跑步就去跑呗,干嘛非要拖上我?”赵越致耍赖,死命往被窝里钻。
见她翘起小屁股蠕动着身子活像条虫,鄢知秦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再看看窗外飞扬的细雪,他果断的把运动衫一脱,“得,你不想跑步,咱们就换一种运动方式吧。”
随后响起赵越致惨烈的喊声:“啊!”
……
浴室内,湿热的白雾弥漫,鄢知秦靠在浴缸里,赵越致则趴在他身上,气若游丝的任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蒸得红通通的皮肤,由于早上过度纵欲,她现在连话都不想说,偏偏临时接到剧组通知,要她后天开工,比原计划提前了几天,这意味着他们马上面临分别,说心里话她真是万分不舍。
“喂……”
“嗯?”
“刚才耀耀来短信了,我后天得动身去横店。”
鄢知秦的手一顿,“好像提前了对吧?”
“导演想先赶拍几天,好空出时间给组里人放元宵节的假。”
“那干嘛不干脆过了元宵节再开机呢?”简直多此一举。
赵越致笑笑,“你不知道,那个导演特别迷信,何时开机都请师傅算过,说后天大吉大利,将来电影一准大卖。”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鄢知秦无奈的翻翻白眼,手掌扫过水面,哗啦一声,“你走了,我怎么办?”
赵越致伸手捧起他的脸左右摇摆,逗闹脾气的孩子似的娇声哄:“你呀乖乖呆在家休息,看看书练练琴什么的,而且过不久你也开始工作了,忙起来就没时间探望你爸妈,趁现在常回去看看,帮我在你妈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美言什么?控诉还差不多,年没过完就丢下老公跑去拍戏了,害我独守空房。”深闺怨男哟,一肚子的不满。
赵越致乐了,张嘴咬他下巴,“你个大男人,这是在跟我撒娇吗?”
鄢知秦箍紧她的腰往身下挤压,“只许你撒娇,我就不可以?”
“哎哎哎,别来了,我都快废了。”赵越致窘迫的提起身子,这厮藏着一股子野劲儿蛮力,她实在疲于应付。
“废了好,废了就哪儿也去不了了。”鄢知秦密集的亲吻她的唇她的脸,一想到后天人就走了,心里跟针扎猫挠似的。
“要不,我跟你一块儿走吧?”他冷不丁的提议道。
赵越致一怔,“你跟我一块儿走?去横店?不要了吧?被狗仔队发现了可有得折腾了。”
“我管他的。”某人当真耍起了孩子脾气,就见不得心爱的玩具离手。
哇塞,还嘟嘴呢,赵越致稀罕的瞪大眼睛,“鄢知秦,原来你也会卖萌呢。”
“不许岔开话题,说你同不同意?”恶霸威逼娘家妇女,亮白牙、立眉毛。
娘家妇女居然无所畏惧,反而埋进恶霸肩窝大笑,“呵呵……”
鄢知秦垮下肩膀,随即又兴致勃勃道:“喂,讲真格的,我陪你去吧,平时你拍你的戏,我到处游山玩水,等你收工了,我们再凑一起吃好吃的东西,看好看的电影,或者做做有爱的事儿。”
“说得天花乱坠,其实后面那一条才是你最终目的吧?”赵越致朝他吐吐舌头,“大色狼。”
“我即让你性福又让你满足,不好么?”
“太满了反成了不足,鄢三哥,根据相关资料统计,男人这一辈子的精华就两大可乐罐,合计大概二点五升的样子,用完了就没了,是不可再生资源,你不悠着点,当心提早弹尽粮绝,到时候痛不欲生。”
“谢谢媳妇儿这么为我着想,但是过于杞人忧天了,你男人我前三十年洁身自好,虽然偶尔意外泄漏了些,不过两大可乐罐依然装得满满当当,就这些天也刚刚开出点气泡儿,保证够你后半辈子享用不尽。”鄢知秦邪笑着抱起她一转,压着她跪在浴缸边,顺着湿滑的路径一下顶了进去,弄得赵越致闷哼两声,肚子都给他撑裂了。
“轻点,疼呢……”
“哪里疼,我看看。”
“呀……”
水花汹涌四溅,一双人纠缠不休,他贴着她细长的脖子浓重的喘息,“阿赵……不想你走,不想你走……”
……
甭管主观愿望如何强烈,还是得屈服于客观现实之下,两天后赵越致偕同胡耀前往横店迎接新年的第一项工作,虽说身体疲累精神上却是有种终于“脱离苦海”的激动,她们的男人确实太勤奋了,简直超越了人类的极限。
胡耀望着赵越致仍有些微肿的嘴唇,眼眶湿润的说:“姐,知道结婚的苦了吧?那岂止是坟墓压根就是十八层地狱。”
赵越致也回望着高领毛衣外又围了两圈围脖的胡耀,叹息道:“妹啊,姐姐我还没结婚呢,可已经在地狱里头了。”
胡耀就不懂了,“死男人到底是吃了‘猪快大’还是‘瘦肉精’?自打知道今天我要走,整整三天呀一口饱饭没给吃,连我婆婆都看不下去了,昨晚逮我出来请我吃涮羊肉,结果回来狠狠折腾了一宿。”
见她快哭了,赵越致拍拍她肩膀,“你也别坚持了,给他生个娃,了他心愿呗。”
因为不想那么早当妈,胡耀偷偷去医院上了环,这事儿肖戈全然不知,以为自己不给力,这几年勤练身体外加吞生鸡蛋,胡耀的肚子没闹出动静倒把自己练得杠杠的,每回胡耀都被办得呼天抢地,整个一恶性循环。
胡耀揉揉后腰,“嗯,我也觉得趁这把老骨头散架之前赶紧给他生了,真顶不住了。”
赵越致很高兴,“你能想通就太好了。”
胡耀磨牙,“我能不想通嘛?”生娃不可贵,生命价更高啊。
一路上互倒苦水目的地也到了,因为新年开工剧组非常重视,举行了隆重的开机仪式,于是聚集了一大帮媒体记者将现场重重包围,不过这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并非冲着报道新戏而来,久未露面的赵越致从来就是挖掘新闻的大热门,谁都不愿放过。
想当然几个涉及新戏无关痛痒的问题过后,记者便开始针对赵越致发问。
“赵小姐听说今年你还有两部电影要拍,其中一部是由卿又植编剧跟兼职制作的年代戏,你们俩一直是业内评选的最佳搭档,最近应该没
少为了新戏在一起开会研究吧?”
“我没怎么开会研究,都他和导演在忙呢,我就帮着看看剧本。”赵越致实话实话。
记者一听就听出了“□”,不禁引诱道:“帮忙看剧本?那卿又植挺信任您的。”
“我记性好嘛,他一遍遍的改,怕跟之前改动的地方又给改冲突了,我过过眼纠纠错。”
“卿又植一遍遍的改,您给一遍遍的纠错,那你俩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所谓日久生情,何况你们志趣相投,有没有想过进一步发展?”
赵越致回答的相当利索干脆,“我和卿又植情同兄妹。”
看来此路不通了,记者又转而问另一个方面,“赵小姐,您和高绽纹一同入围了今年的最佳电影女主角,可据我们调查,高绽纹的电影没您那部卖座,人也没您那么受广大影迷关注,甚至对她都很陌生,但她的夺魁呼声依然很高,对此您有什么意见要发表?”
赵越致一楞,“我没意见。”
提问的记者噎住了,旁边立马替补上一人,“那赵小姐,您不觉得不公平吗?各个方面您都远超高绽纹,不少网友都说奖项评委会有黑幕,难道您不觉得吗?”
“不觉得。”
记者再接再厉:“高绽纹除了是电影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本身长相不出众,没您受欢迎,个性又比较孤僻,常常在片场耍大牌,如果最佳女主角颁给了她,对您来说太不公平了。”
赵越致才懒得管什么公不公平,眼见副导演已经来催了好几次,她只好敷衍道:“高绽纹长得不出众又不受欢迎,不得奖的话才叫不公平。”
这话说完赵越致就赶去拍戏了,一点没料想到记者们把这话掐头去尾添油加醋,隔天登出了个大头条,指称赵越致高调批判高绽纹没长相没人气没票房,得奖不过得安慰。
肖戈立马电话打过来,破口大骂:“你个猪脑子,讲话不经大脑,高绽纹你见过没见过啊?你就说人家没长相没气质,你知不知道她被网友评为当代女文青之典范?”
赵越致的确没见过高绽纹本人,她演的电影倒是看过,人嘛长得虽不起眼,细长眼瓜子脸,可胜在气质清隽、灵秀通透,颇得文青亲睐,她苦哈哈的说:“记者故意整我的,我当时根本没那么说,我真正的意思是人家能得奖自然有她的优点。”
“那你干嘛这么说?非给人钻漏洞?今天一大早人家经纪人来电话了,字里行间句句带刺,你说你没事给自己树立个敌人干嘛?吃饱了撑的!”
“mary啊,是记者太坏了,巴不得天下大乱,就见不得我好。”
“你怨天怨地有用么?话是你说的,你想想怎么处理吧,我不管了!”肖戈气愤的挂了电话。
赵越致抱住胡耀的大腿,“耀耀,我该怎么办?”
胡耀摸摸她的头,“姐,这我可帮不了你,不如问问又植哥吧,看能不能排上他的节目,你去澄清一下。”
“他现在不在忙电影的事儿嘛,电台节目早停了。”
胡耀寻思了一会儿,“新闻刚爆出来,你这会儿出来辟谣,一准越描越黑,索性以静制动,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赵越致吸吸鼻子,“这样能行吗?”
“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
赵越致摇头,胡耀说:“那就让你这张惹祸的嘴消停几天吧。”
“……”
第52章
赵越致现如今是万念俱灰的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鄢知秦的老妈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她了;这下给这么一闹;她老人家肯定更加讨厌她;搞不好还会认为她败坏门风。
因为有这个担心,她都没怎么敢接鄢知秦的电话,更别说主动打电话给他了;每次以拍戏忙为由,让胡耀随便编条短信应付了事;弄得胡耀同情心泛滥,逮着机会便在她耳边嘀咕:“姐;你这样特别不妥,三哥好歹是你男人,有事儿没事儿都该跟人家说道说道;不理不睬的让人家多闹心呀。”
这道理赵越致当然懂,她不是害怕嘛,别笑话她鸵鸟心理,说真的她都替鄢知秦喜欢上自己而感到不值,似乎除了制造一大堆麻烦外毫无建树,她想目前她是没有办法回报他,一等她有了能力,条件又允许,那么她一定赴汤蹈火涌泉相报。
这边赵越致采取“以静制动”方针,那边高绽纹也是不愠不火,完全当没事发生似的,依然保持一贯的低调,反而是二者的支持者在网上展开了激烈的口水战,打得不可开交,个别媒体甚至加入其中,列举出两大焦点人物的既往史做比较,赵越致的美貌敌不过高绽纹的学历;高绽纹的票房和知名度远落后于赵越致,而演技上两人旗鼓相当,比了半天却打了个平手,看起来没啥冲击力,不如挑事端围观网友骂架有趣。
然而事端怎么挑才巧妙,才具有爆炸性?观察赵越致和高绽纹,前者虽二但受到m&x良好的保护,只要她自己把嘴巴严实了,基本抓不到小辫子,后者就更不用说了,“谨言慎行”四个字差点是为她应运而生的。
于是这两天媒体稍微消停了些,赵越致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顺利拍完当天的戏份,赶紧跑回下榻的酒店,电梯门刚一开,她就觉得有点异样,可又说不清是什么异样,揣着小心走了一段,忽然旁边一扇门打开,姚贵森如鬼魅一般滑出来,赵越致来不及吱声便被他推进了房里,然后房门阖上,她只听到胡耀咋呼了一声:“哎哟妈,天降神兵啊!”
赵越致愣愣的看着站在房中央的鄢知秦,黑色毛衣黑长裤,简单干净的把帅气与贵气诠释得淋漓尽致,这样的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道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