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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阑珊处之柳扶桑(虐,复仇)作者:如鱼饮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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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阳光灿烂。阳光能够散黑暗,然而阴影却永远不会消失。我呆呆的站在阳光下,看了很久。

  第十七章 放纵的谪仙

  我独自走在夜幕低垂的街上。心中无法排遣的寂寞让我几乎有些步履蹒跚。京城夜晚不同于早早熄灯的小镇,远处闹市灯火通明,嬉闹声和香粉的甜味不断的随风飘来。与其一个人在这里顾影自怜,还不如到醉乡楼里醉上一晚!我注意拿定,便转向烟柳巷子加快了步伐。
  灯红酒绿,轻纱暖帐,莺歌燕舞,人间天上。我春风满面的进了醉乡楼。
  “哎呦,柳公子,多少日子没来了!可把您给盼来了!”老鸨笑眯眯的招呼道。
  我递给她一两银子,问:“兰娘呢?”
  “哎呦喂,您瞧瞧,这可真不巧了。今晚兰娘让别的老爷给要去了!要不,我再给您找一个俊的?保证也照样销魂!”
  兰娘虽是风尘女子,却也重情义。她明明答应我只陪我过夜,如今竟这么快就背了约?对我真是雪上加霜。“哪个敢点我柳扶桑的人!”我眉头一皱。
  “嘘,柳公子您小点声。您别怪兰娘,若是其他人点牌,兰娘那是万万不会去的。只是这林大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又是一副绝世容貌,怎让世间女子拒绝的了?”老鸨把我拉到一边耳语道。
  “不可能!”这是我这一天中惊叫的第几次了?
  我不顾老鸨阻拦,循着最熟悉的琵琶声直奔二楼一个房间,猛的推开门。
  屋中只有几个烛台照明,光线略显昏暗。兰娘抱着琵琶在房间一角弹奏。房间另一边的蒲团上侧卧着一个散着长发的男子。一头青丝随意倾泻在白衣和地板上。看那姿态已有些醉了。
  我让老鸨带兰娘出去。随后我关上了门,跪坐在这男子面前。
  “林清平。”我不无悲哀的唤道。
  那人动了动,拨开头发露出面容。醉意朦胧的琥珀色眸子,微微张着的湿润的唇,莞尔一笑。我觉得此刻他侧卧的姿势和这突然的笑容都极尽妩媚之色,和平日那种端庄大相径庭。
  “扶桑。”林清平用熟悉的声音轻轻唤我。一时间我难以判断他到底是醉还是没醉。
  “林大人,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带你回去吧。”我攥紧拳,说道。
  林清平又笑了。这种纯净的笑容,或许人的一辈子,也不过只能遇到一次两次而已。当然这是我很多年后才意识到的了。
  “怎么不叫我清平了?”林清平仿佛无力一般轻声说。
  “您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我先带您回去再慢慢说吧。”这些天我简直感到身边的常理一个一个的被打破,但我还是顽固的想用正常的思维看待事情。
  林清平笑着扶起了身,他绝望的凝视我的眼睛:“是不是讨厌我了?迫不及待的想和我划清界限?回去,回到哪里去呢?我告诉你吧,林清平,他就是一个biao zi!一个biao zi,你让他去哪?”林清平微微颤抖着笑起来,笑得泪流满面。
  “干嘛这样侮辱自己?”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我过去就是个倌儿,后来迷惑了皇上,给封了官。你难道没听人议论过么?之前和你说得都是骗人的。我最会骗人了,而且还会诱惑男人……扶桑,你现在看清面前的林清平倒是是什么货色了么?”林清平的泪水无声无息的一直流淌,他却全然不知,仍然努力的对我装出一副笑脸。
  我仿佛听到心里最后一道防线正在坍圮的声音。“一直都看的很清楚,林清平就是林清平。”
  “我喜欢你,清平。”我抚上他满是泪水的脸。
  刹那间他的眼睛惊讶的睁大,我终于完全失去了控制,一把将他拥入怀中。沿着他的耳后,脖颈,锁骨一路疯狂的吸吮。这温润的身体在我的手臂中微微颤抖着,我知道他还在抽泣。
  林清平的身体比我碰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敏感,很快他便发出了压抑着的呻吟。然而对男人毫无经验,怀中的人不能释放的在我身下扭动挣扎。我解开他的腰带,抓住他的fen shen。林清平顿时从咬紧的唇中泻出一声惊叫。我开始揉弄起来。
  “别,我会叫很大声,被人听出来……”林清平沙哑的恳求。
  到了这个地步,我哪里会收手。反而更加紧了手中的动作,他的话便断断续续不能连贯,只剩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虽然林清平在极力忍耐着gao chao,fen shen还是开始跳动起来,我感到时机到了,便把他压倒在地板吻上他的唇。他的嘴被我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感到身下他的热流喷出,放开了他的唇,他便如捞上岸的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的下面早已急不可耐,见他呼吸稍稍平息,便把住他的腰把火热的东西刺了进去。林清平只是咬着唇不出声。我开始chou song。一些蜡烛燃尽,房间的光线变得比来时更加昏暗,我看不清林清平此时的表情。长时间的压抑,仿佛都在今天找到了出口。最后我也忘记究竟这样做了几次。林清平一直不吭声,只有在我射出的时候他才泻出一丝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窗外的光亮表明已经是早晨。
  我身上胡乱披着衣服,有些茫然的打量周围这一片狼藉。清平早已不再身边。我穿好衣服,略微清理,叫来老鸨给了她几两银子,她便也识趣的不再多嘴。
  我叫了一辆马车回府。
  到了家中,我倒在书房的椅子上。
  昨晚,我把大我十二岁的林大学士给上了。这个铁的事实盘旋在我脑海中阴魂不散。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呢?可是没办法,我当时只有那一个念头,我就是想要把这个人抱入怀中,让他永远也无法逃离。
  刚刚翻了翻以前弄来的那堆低俗书籍,我不禁冒了一头冷汗。几乎没前戏,完全没润滑,只让对方射了一次,自己还射在了对方身体里。怪不得林清平最后连一声都不吭了。自我厌恶几乎将我窒息。
  清平根本没对我说他喜欢我,我就直接和他……或许此刻应该去登门道歉,可是我又觉得自己根本没脸去。
  罢了,反正摔到崖底就再也不用担心往下掉。我痛苦的把目光从墙上那幅轻山远水图上移开,颓然的闭上眼睛。

  第十八章 孽缘

  几天来京城戒备森严。北方边界的守军固然不能轻易调回,但光凭李重率领的守备军和五王爷启瑞的军队就足以把京城包围的水泄不通。
  如果说几日前的行刺时间已经让朝野起了一把火,那么此刻截获到北国二皇子的密信就更是火上浇油。信上不提名姓,但对南朝的军队守备粮草等情况竟都了如指掌。而那字迹,正与早些年与北国修好时二皇子留下的字迹一模一样。一时间人心惶惶,甚至有富贵人家已在向南方迁移了。
  城中乱作一团,城外却消息闭塞。这城郊僻静的小村子一如往常,天黑下来农户人家便早早的吹灭了灯,只有偶尔深巷里传来的狗吠声打破夜的寂静。
  不过这一夜一间不起眼的茅屋却仍在亮着灯。
  茅屋的榻上坐着一个敞开衣襟的男子,腹部有一道显眼的尚未愈合的伤口。男人对面另一个瘦削的男子附身向前,用手指尖沿着伤口的边缘轻轻攀摹。
  瘦削的男子的面容略显疲态,似乎比面前的伤者更加苍白。细细观察这男子的五官,就能看出这曾经是个很漂亮的人。不过如今昔日的精致已经被岁月和生活消磨掉了大半。
  “你应该多加小心才是。”木子李不再碰触那道伤口,叹息道。
  “故意的,”段浩哉饶有兴趣的观赏面前的人的表情,“可以打消一些启德的怀疑。”
  木子李咬紧了下唇。“你差点丧命。真是自负到不可理喻的人。”木子李终于又说道。
  “呵,我不会死的,对于这一点我最自负。”难得听到木子李对自己的评价,段浩哉心情愉快的笑着说。
  “为什么?”木子李少有的发问。
  “因为我答应过你,要陪你走到最后。”段浩哉仿佛理所当然的回答。他有些怜惜的看着木子李再次咬紧了下唇,每每他想克制自己的感情时,便作出这样的动作,对此段浩哉早已了然于心。
  “我没能杀死启德。”木子李仿佛回忆起当天启德躲过一劫的场面。“这样你打算联合启瑞夺取帝位的计划就无法进行了吧。更麻烦的是,启瑞会不会告发你?”
  “我欲利用启瑞的军队对抗启德,而启瑞想利用我借刀杀人除去启德自己称帝,这是他十五年前想做却做不了的事情。但是他不知道你还活着。所以,只要你不被他发现,让他以为先皇已经没有了王位的正统继承人,那么他就不会去告发我,失去一个有力的棋子。”段浩哉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所以紫篱,你不要太心急了。我们还有机会。”段浩哉安慰道。
  “我们?”木子李的腔调却又陡然一冷,“我们也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你帮我复仇杀人,我帮你达到你掌握天下的野心。”
  一时间段浩哉默然无语。
  少顷,段浩哉却有些惨然的微笑道:“罢了,你说是利用,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紫篱,你还是听我的劝告,无论如何先到北国去避避风头,再伺机复仇。别操之过急了。”
  “南朝的皇族不可能去世仇的北国。”木子李冷冷的瞥了段浩哉一眼。
  “人人都以为先帝的皇子已经死了,北国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如今京城太危险了。”段浩哉仍竭力说服木子李。
  木子李眼中却闪过了一丝疑惑。“京城最近出城的人很多,这是怎么回事?”
  “为了躲避南北之战吧。现在局势很乱。”段浩哉敷衍,他把之前截获到北国二皇子密信之事对木子李隐瞒起来。
  “算了,你心里有自己的算盘,不会对我实话实说。不过让这些疯狗们互相咬吧,到头来还不是家破人亡一场空?这些我都看够了。”木子李冷笑道。
  段浩哉苦涩的一笑。自己故意受伤,一部分原因固然是想打消启德的怀疑,但另一部分原因,他不甘的承认,是想看到木子李的一点点真心。段浩哉固然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更不会愚蠢到用自己的伤痛唤取别人的同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看看,木紫篱,到底能向自己袒露多少感情。可惜,这感情刚一开始,便被生生截断。
  段浩哉尚未能完全克制住内心的失落,木子李却突然问道:“柳扶桑他怎样了?”
  “柳扶桑”这三个字犹如一把利剑再次贯穿了段浩哉的身体。茅屋外草丛中夏虫唧唧,段浩哉烦躁的用衣袖扇了扇风。
  “柳扶桑被启德任命为钦差御史,调查行刺事件。”段浩哉没有轻易放弃涵养,平静的答道。
  “他进展如何?”木子李问。
  “他调查了宫里的一些陈年冤案,提审了陈甫元。”
  “陈甫元可招出是你建议他出这台‘金莲献舞’的?”木子李抓紧了衣袖。
  “柳扶桑提审他前我暗自去看了他,告诉他如果他敢胡说些什么我便要了他那独苗陈茂的性命。如果他听话,我可以送他家小离开南国,”段浩哉悄悄用手盖上腹部的伤口,“不过,听那赵前程说,陈甫元昨日便得上疯病了。”
  “疯了,不是你做的?”木子李惊讶的问。
  “不是。我还不知那人是真疯假疯。目前风头太紧,不能了断了他,不过料想柳扶桑也从他口中听不到什么了。”段浩哉微微蹙眉。
  “不过柳扶桑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木子李想起了什么似的叹了口气。
  “那就让他安静下来。”段浩哉用目光暗示的望着木子李。
  “我说过,别把他牵扯到这件事情里。”木子李双目直视段浩哉的眼睛。
  “他早在六年前就已经躲不开了,因为你出现在他面前的缘故。”段浩哉一时失态,竟有些刻薄的讥讽道。
  木子李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脸上却仍然保持着冷漠的表情。
  段浩哉无言的看着木子李近日来愈发消瘦的身体,内心深处发出了一声叹息。伤口开始隐隐作痛,段浩哉不想在这人面前触摸伤口,便快步走出了茅屋。
  我与你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段浩哉孤身行路,望月长叹。

  第十九章 破题

  今日一早便收到父亲的信。信中只是叫我速归,而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我拿着信怔了片刻,终还是把它扔到了一边。行刺事件尚无头绪,陈甫元又突然发了疯,再加上北国皇子被截获的密信,这些事全赶在了一起,父亲此时叫我回家,我怎么抽得开身!
  我坐在书房的桌案前。面对着《轻山远水图》,想起了那一晚与清平的约定,我的心情顿时忧郁起来。你的烦恼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清平?虽然恨不得立刻飞到那人的身边,我却还是摊开面前的卷宗。熟谙宫中小路,宫门外有快马接应,刺客是曾经久居宫中之人,并且在宫中也有内应。这是我一直坚持的推测。虽然我曾说要找到有牵连的案子如大海捞针,其实却不尽然。有一个发生在十五年前的案子,是我一直没有碰触的。
  这宗案子记录的文字极少,或许应该说没有人敢轻易碰触。这就是十五年前先帝启仁暴毙启德登基的事情。民间知道的也无非是启仁残暴犯了天威一夜暴毙,启德应了祥兆登上帝位。那个时候,启仁帝有三个皇子,最大的也不过十一岁,尚未封太子。虽说是五王爷启瑞开的城门迎接,但若非启德兵临城下又怎能成事。据说入城那一晚宫中被太监放了火,所有宫人抱头逃窜不顾彼此。嫔妃死伤众多不说,三个皇子一个失足溺水,一个被一刀砍死剥光衣服丢弃,十一岁的那个在第二天扑灭了火后,找到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只是从残留的衣服和玉佩能确认大概身份。也有人讽刺说这场大火烧的太是时候了,然而毕竟大势已定。启德十五年来颁布的各种安民政策也使民间言论渐渐平息下去。
  面前的案宗卷里并没有这件事的记载,倒是记了那晚发生的另一件事。启仁的一个妃子,烧死的十一岁皇子的母亲,自刎而死的事情。当然也只是寥寥数语。说这位穆妃娘娘一方面思念先皇一方面受到突然灾难的惊吓,一时失去理智结果了自己的性命。任何人看着这样简略敷衍的案述,也无法弄清当时的场景吧。我无奈的后仰靠在椅背上,长叹口气。
  难以忍受的烦躁,我再次注视着清平的画从中寻找宁静,突然间难以抑制的想去见他。看到他的双眼,听到他声音,我干脆一股脑从椅子上跳起坐上马车就向林府赶去。
  到了林府门口我也全然不理会仆人大呼林大学士不在家的说辞,一路小跑着奔向书房。他的书房仍如初见那般简朴却不单调,然而人却不在;我又马上掉头跑向他的卧房。旁人若看到绝对会以为这是个疯子,不过这个时候不知怎的常理和礼数我都抛在了脑后。
  大力的推开房门,清平正捧着一本书坐在床上。见到我突然冲入,琥珀色的眸子露出惊讶的神情。我仍然脑子发热,几步冲到他的身边一把抱住他把他压倒在床上。终于又见到你了,清平!我加大了手臂的力量,默不作声的紧紧抱着他。
  “扶桑,轻一点,我没办法喘气了……”清平哭笑不得的挣扎道。
  “……对不起。”我放开了他,又抓着他的手说道。
  “没关系啊……”林清平一如既往的微笑道。
  “我指的是……”我却赧颜的打断了他。
  林清平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扶桑没有错,不用道歉的。”
  我望着林清平有些苍白的脸色,一时间道歉的话都哽咽在了喉咙里。你也太容易就原谅别人了,清平。我心中一阵酸楚。
  “倒是扶桑,”清平看出此刻我情绪的不稳定,体谅的一笑,“你还肯来见我这种人,我不知说什么好了。”
  “干嘛这么说自己!清平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我喜欢你!”我抓起林清平的双手大声说道,“你不是让我不要把自己包围起来吗,那么现在你看到的就是柳扶桑的本来面目!”
  我简直豁出去了。不管林清平今后怎么看我,一直以来想说的话我都要今天告诉他。
  “扶桑,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林清平仍然平静温和的问道。
  “我们一起去那轻山远水的地方,渔樵相伴,放浪形骸。”我几欲泪流。
  “对。我们约好了。”林清平拍拍我的肩。
  饷午时分,清平亲自把几样清淡的菜色端上卧房的小桌,随后双手扶着桌边慢慢坐在我对面。“清平,你病了吗?”看着他不稳的动作,我突然想起见到他时他也是面容苍白的坐在床上。
  林清平立刻浑身颤了一下,脸刷的通红。“没,没,我只是有点累……”他难得慌张的连连摆手道。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了那夜的情事,顿时恨不得把自己磕死在桌角,柳扶桑你可真是贼喊抓贼!
  看到我脸色的异样,林清平便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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