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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将by水虹扉(强攻强受he)-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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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周围景象,仍旧没有褪去冬季的萧瑟。 

一顶毫不起眼的青呢小马车,停在通往西北方的官道上,年过六旬,却依旧精神矍铄的马车夫,头戴青箬笠,怀抱长鞭,等待旁边的客人话别。 

元渭和凌简二人,都身著便装,站在马车旁。 

元渭明显憔悴消瘦了很多,脸色青白,眼睛有点发红,望向对面的柏啸青:“……你再想想,你若留下来,朕、朕……什麽都给你……” 

元渭知道,自己挽留的样子难看至极,却还是忍不住挽留。 

柏啸青微笑著摇头,转身朝那顶马车走过去。 

他的步伐虽仍然比常人缓慢,却已行走无碍。从今往後,他将用这双脚,一步步走向属於自己的人生。 

元渭咬了咬牙,忽然迈开步子,跑到他面前拦下他,哑著嗓子:“潜芝,朕只想问你最後一句……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朕?” 

虽然元渭自己也觉得,这句话问得恶俗,活似怨妇。 

但是,若不知道答案,他到底不肯甘心。 

柏啸青低垂眼帘,怔了片刻後,慢慢弯了双膝,在元渭面前跪下,端端正正朝他磕了个头:“请陛下今後,以江山社稷为重。” 

他身心俱残,早就不再奢求任何东西。 

元渭是手握皇权,掌握天下生杀的帝王,是他再也触碰不到的人。 

喜欢,抑或不喜欢,既然是再无交集,就没有任何区别。 

只希望元渭,在将来的岁月里,能够将这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条,令百姓安居乐业,做个好皇帝。 

元渭被他这一跪,心痛如绞,整个身子仿若被钉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 

元渭不知道是如何看著柏啸青站起身,如何看著他上了马车,扬尘远走。 

心内情感寄托的所在,刹那间全被掏空。 

柏啸青坐在马车内,看著对面车角处,用来拴帘子的藏青吊穗在那里摇摇晃晃,不敢掀帘往外望,轻轻闭上了眼睛。 

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和元渭初见时的情景。 

那样一个粉嫩白胖的漂亮娃娃,戴顶坠满珍珠的小帽子,脖子上挂著个长生小金锁……穿著大红的缎子衣,露出两节粉藕般的手臂。 

自己朝他磕过头後,他坐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眉眼深黑灵动,瞧著自己一笑。 

十几年光阴荏苒,和元渭之间的快乐、悲伤、挣扎、纠缠……始於那日一跪,终於今日一跪。 

鼻腔内,忽然酸楚难当。 



********************** 



马车驶出了京城的范围後,还是上午。 

柏啸青撩开车帘,朝马车夫大声呼唤:“大伯,麻烦您调个头,去一趟北郊,我有两件事要办!办完了,咱们再上路!” 

马车夫也不多话,直接一甩长鞭,便赶著马儿,朝城外北郊而去。 

北郊是一片乱葬岗,掩埋著无主尸骨,终年都给人阴森寒冷的感觉。 

柏啸青自十八岁那年起,就再没有来过这里。 

因为那时的他,已背上了叛国的罪名。若再常来这里祭拜,只怕会被愤怒的天朝人偷偷掘尸,惊扰了他死去亲娘的安宁。 

此番一去……又是遥遥无期。 

若这时不来看她,恐怕今生都不能再有机会。 

他下了马车,拿了铁锹,慢慢走到他娘的坟跟前,想为坟头除除草,培一培土,却愣愣地呆在了原地。 

原以为十几年未至,这坟应该变矮不少,湮没在丛丛荒草中。 

没想到,坟包非但并未曾变矮,反而增高加大许多。比周围的野坟,都要高出半截。 

坟前,居然还插著几支残香,放著一盘果点。 

柏啸青正在发愣,看到一个瘦小佝偻的人影,提著一个篮子,拄著拐杖,从远方走过来。 

那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子,双目混浊,衣裳半旧。 

她看到柏啸青,并不意外,朝柏啸青咧开嘴笑笑:“您来了啊。” 

“您知道我是谁?”柏啸青心头一惊。 

“知道、知道。”她一边点头,一边颤巍巍朝坟边蹲下去,将坟前的果点和篮子里新鲜的换了,又收了残香,“没别人会上这儿来了……您是这坟里人的儿子,对不对?” 

柏啸青无言相对,她又自顾自地说下去:“您犯了些事,这些年都在外面流亡……所以,一位宫里的公公,就拿了八百两银子给我老婆子,让我在这里照看著坟,每天除除草、培培土,上点果品香烛之类的……算算看,快有五个年头喽,银子还剩下大半。他说,无论等到什麽时候,您总有一天会来这里的。” 

五年前……成复十一年,元渭复国,重返京城那年。 

那位公公,不会是别人。 

柏啸青的眼角慢慢潮湿,一句话也说不出。 

“咦,您的妹子怎麽没来?”老婆子做完手头的事情後,往柏啸青身後张望了一下,有点诧异,“就算嫁了人……自己的娘,总要来看看吧。” 

年纪大的人,话一般都多。 

不等目瞪口呆的柏啸青回答,她絮絮地又往下唠叨:“那位公公说过,这坟里葬著的,是他爱人的娘……我老婆子想著,他虽然已经成了阉人,不能和别人在一起,但这份情谊,总还是难得的,可惜了啊……” 



******************** 

老婆子所说,局外人看似唠叨废话,局中人却如惊雷闪电。 

想起十六岁那年,他曾威胁耍狠般,要自己和他一起离开宫门。 

想起他拥吻著自己,轻声细语── 

全天下,只有我最明白你。 

他冒了天大风险,串通辅王谋刺元渭。 

他从流云阁上纵身一跃,留下揭示真相,同时也包藏祸心的字纸。 

…… 

此时此刻,终於明白他的真意。 

柏啸青站在荒坟之间,哽咽难当,泪流满面。 

柏啸青从老婆子手中接过香烛,亲自点燃,插在他娘的坟前,磕了几个头後,站起身来,走向老婆子,从怀里掏出两个沈甸甸的金锭,塞进她的手里:“我眼下,又将要远走他乡……请您继续照看我娘。” 

“您放心。”老婆子接了金锭,挺直腰杆,“我们一家,就住在近郊野村,都是讲信用的人,若是将来我不在了,还有儿孙看顾……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也一定会替您把这里照看好的。” 

柏啸青朝她拜了拜,便再度上了马车,离了这里,朝乱葬岗深处继续驶去。 

马车走过大半个时辰後,来到一片荆棘丛生的野地。 

说是初春,地面上的嫩草都未曾长齐,但那丛丛的棕褐色乱棘中,却开著一朵朵碗口大的单瓣红花,如霞似火,在野地里美丽盛放著,也不知是什麽品名。 

有白色的骨骸散落其间,就分外鲜明触目。 

柏啸青下了车,唤马车夫拿了车里的一个竹篓、一把长铁钳,走到那具尸骨面前,亲手持了长铁钳,一块块将散乱的洁白骨殖,自野草乱棘中捡起,放入篓中。 

他临行之前,曾向人偷偷打听了阮娃的弃尸处。 

来这里的目的,一是替他娘上坟,二就是替那人收尸捡骨。 

毕竟这世上,除了柏啸青之外,再也没有人会做这件事。 

柏啸青仔仔细细,将所有散落的骨头都收入竹篓後,用布把篓口蒙住,将竹篓抱入怀中,站起身低声道:“阮娃,我们走吧……” 

这一次是真的,只跟你离开。 

四下里荒芜一片,不时有冷风拂面。冥冥中,柏啸青似乎听到了那人低低的笑声,在耳畔轻扬。 



********************** 



送走了柏啸青之後,元渭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宫中。 

摒退身旁的所有内侍宫女,他独自一人,迈进了吟芳宫的大门。 

吟芳宫在数月前被修整一新,又常常有内侍宫女来打扫,现今虽寂廖冷清,但依稀望过去,又是当年好景致。 

绕过添香阁,元渭走上了花溪上的白石拱桥。 

桥下的溪水清澈见底,几条灵动小鱼在其间游来游去。 

元渭想起小时候,曾和柏啸青一起在这里喂金鱼,结果自己不小心喂得多了,几十条鱼儿翻著白肚游在水面上的情景,不由一笑。 

走过花溪上的几道拱桥,元渭来到剪风院跟前,推开院门。 

只见一个打扫的小太监,抱著柄笤帚,背靠著院墙打盹。 

小太监听见门被推开,悚然惊醒,看到元渭一身明黄装束,立即手忙脚乱地跪倒在地:“奴婢恭迎万岁!” 

“起来吧。”元渭挥挥手,也不看他,径直朝院内走去。 

难得有和今上单独相处的机会,小太监存了讨好的心思,又有些胆怯,就垂著手,缓步远远地跟在元渭身後。 

这剪风院,是承载了元渭太多童年回忆的地方。 

书房、卧房、演武场、院落……每一寸土地,每一件物品,似乎都能说出一个故事。 

元渭每个地方都进去看了看,最後来到院子里的石凳前,缓缓坐下。 

一瞬间,仿若回到从前,自己总缠著柏啸青,就在这石桌前,斗蛐蛐、下象棋。 

还有面前的这棵树,上面有个空空的半残鸟巢,以前却是有鸟的。 

每天清晨,元渭都能听到鸟儿一家的鸣叫。 

一年夏天,有只毛绒绒的雏鸟从巢里掉出来,柏啸青让元渭站在肩膀上,把那只雏鸟放回巢中。 

……那些从前,再也回不去。 

就如同,眼前这空落落的残巢,鸟儿再也不会回来。 

元渭忽然觉得胸中绞痛,喉头发甜。 

他张开嘴,一口鲜血蓦然喷出,身体随之软软倒下。 

旁边的小太监慌了手脚,连忙上前扶住他,放声大喊:“圣上不好了!来人哪!快来人哪!!” 

有些尖锐的高亢声音,在空荡荡的院落里不停回响。 



********************** 



柏啸青经过月余的跋涉,来到了位於西北的新龙镇。 

这里物产丰富,民风淳朴,气候相对干燥,有利於他将来的生活,以及顽固的风湿宿疾。 

他买下一幢朝向不错的青砖红瓦大房,置了家火物什,化名洪亦凡,便在此处安了居。 

那个年过六旬的马车夫,原是元渭身旁的大内高手,就充作他的老家人,唤作洪伯,陪他一起在这里住下。 

这就样过了半月,等一切安顿下来,柏啸青又让洪伯去了一趟卸甲村,把阿留接过来,尊她为娘,打算奉养她终老。 

阿留是个素性豁达、历尽世事的人,见柏啸青安然无恙,惊喜交加,也不再问他的过去,安安心心地住了下来。 

阮娃的骨殖,被柏啸青埋在了房屋後院。没有立碑,只是在他坟前种满了各色花卉,有空就去浇浇水,和他说说话。 

春末夏初,满园鲜花盛开,放眼望去,俨然一个小小後花园。 



************************ 

这天清晨,柏啸青、洪伯和阿留围坐在饭桌前,一起吃早饭。 

柏啸青和洪伯都换了双新布鞋。洪伯一边吃饭,一边不时偷看对面的阿留,老脸上有点泛红。 

一顿饭吃到後面,洪伯终於鼓起勇气开口:“难为夫人费心,替老奴做了这双鞋子……” 

“哎,谢什麽谢。”阿留拿著筷子,口快舌便,“这些时候,日子闲得发慌,顺手做点针线活罢了。还有还有,别总人前人後地叫我夫人,我阿留一辈子穷惯了,听著怪别扭的。” 

洪伯被她这一串话抢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脸越发红了。 

柏啸青微笑著放下碗筷,站起身,清咳一声:“今儿天气不错,我打算出门去集镇上走走。” 

洪伯连忙起身开口:“那麽,老奴陪您一起……” 

“不用、不用。”柏啸青挥挥手,径直朝门外走过去,“我就想自己散散心。” 

洪伯有些尴尬地坐回原地。 

倒是阿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 



出了院门,柏啸青沿著由碎卵石铺成的小道,缓步行走,打算去集镇上转几圈,等到晚饭再回来。 

他怀里还揣著一吊钱。在这新龙镇上,二十个钱,就足够在小饭馆里酒足饭饱一顿。 

剩下的钱,他会在集镇上,拿来买一些钗饰,回去後偷偷交给洪伯,让他找机会送给阿留。 

不知道为什麽,他这样想著的时候,就有些怅然失落的感觉。 

经过邻家农户小院的时候,柏啸青看到他们家门口挂著一条长长的白幡,门前洗衣服的农妇,鬓角插著朵小白花,心里不由一惊。 

邻家一共五口人,一对夫妻,一个老人,两个小孩,他熟得不能再熟。 

但转念想来,那老人身体健旺,每天还在浇园锄田。再加上,院中未曾停棺,也未见有人操办丧事,农妇安安静静地洗衣,脸上不见半点悲容。 

想必,应该不是他们家有人过世,而是未出五服的亲眷长辈死了,所以戴个孝。 

柏啸青想到这里,也就安了心。他别过眼,背了双手,接著沿小道慢慢行走。 

经过小半个时辰,到了集镇上,只见处处仍如昨日般,热闹鼎沸。 

茶肆酒楼,卖首饰的金银铺,卖点心小食的摊位……叫卖声,此起彼伏。 

只是每座茶肆酒楼、每个铺面摊位前方,都挂著一道长长白幡。 

每个行人,女的鬓边都插朵小小白花,男的胳膊上都箍著道白布。 

柏啸青的心,顿时砰砰跳个不停,巨大的恐惧感,慢慢从心底浮现。 

他三步并两步走到不远处,卖糊辣汤的小张面前,声音都在打颤:“这、这街上,到底是什麽回事?!” 

“哦,您大概才出门,所以不知道。今儿早上传来的消息,当今圣上驾崩了。”小张戴个孝箍,擦著板凳,热情地回答,“新龙镇东南头,有官府的人正在那儿,送白幡白花和孝箍呢,您也去领吧。过了今天,就得自己家拿钱做了。” 

柏啸青点点头,转过身,失魂落魄地朝茶楼的方向走去。 

他只觉得胸口处又疼又闷,两眼金星直冒,双耳嗡嗡作响,急切地想要找个地方坐下,安静安静。 

当今圣上驾崩……不、不可能。 

元渭还未满二十六岁,年纪那麽轻,又身强体健…… 

他双腿虚浮地一步步走上茶楼,茶楼小二见他脸色不好,连忙扶他到靠窗口的位置坐下,为他泡了一壶酽茶。 

他给了小二两个钱,道声谢,用手肘撑住桌子,往窗外望去。 

只见一道道白幡,在整个城镇中飘扬。仿若记忆中,皇宫大殿那场宴会里,异国舞娘们舞动柔白的手臂。 

那场刺杀,没能夺去元渭的性命。 

而这道道白幡,却召示著年轻的帝王,如星殒落。 

柏啸青用双手捂住眼睛,开始小声地抽泣。 

他再次,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用自己所有一切守护、成全著的,那个孩子。 

…… 

“啊,肚子好饿。” 

耳畔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柏啸青悚然抬头。 

泪眼朦胧中,看到了元渭微笑的脸。 

“小二,来壶好茶,再多上几盘你们的好点心。”元渭揭开面前的茶壶盖,看到里面的浓酽茶汁,闻到苦腥气,皱了皱眉头,一撩衣摆,在柏啸青对面坐下,“潜芝,你平常就喝这个吗?” 

柏啸青擦了擦眼角还在溢出的泪,如同身坠梦境,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朝元渭点点头。 

“其实,朕……我一直跟在你後面。”元渭伸出手,垂下眼帘,握住他的衣角,在指间摩挲著,低声道,“本来想多过一阵子,再和你相见……但是,看到你的样子,就实在忍不住了……” 



********************* 

话刚说到这里,只见茶楼入口处上来两个人,行商打扮。 

新龙镇附近有一个玉矿,这两人是镇上的玉石商,靠收购和倒卖玉石为生。 

这镇不大,来来回回的,几乎每个人都互相认识。 

两个玉石商见过些世面,瞧元渭面生、举止不同於当地人,心里就知道他是从外地来的,又看他容颜俊美,气度不凡,有心攀交,便走到柏啸青面前,抱了抱拳:“亦凡兄,这位是?” 

“哦,在下名叫洪维,是从京城来找家兄的。”元渭起身抱拳抢先回答。 

“你们二位,长得倒不是很像。”玉石商其中之一笑道。 

“是,我长得像我娘。”元渭避重就轻。 

“这位兄台既是从京城而来,想必知道圣上驾崩这件大事。”两个玉石商人索性搬了板凳,在柏啸青和元渭身旁坐下,“当今圣上年岁尚轻,不知是因何故忽然崩殂?” 

“这个嘛,我舅舅家有人在宫里做事,所以比之常人,倒略知其详。” 

元渭这话一说出口,只见茶馆里闲坐的人群立即搬了板凳,呼啦啦上前围著元渭坐下,热情寒喧,问长问短。 

茶楼本来就是消磨时间,闲磕牙的地方,如今一群闲人听说这等天大消息,怎能不凑个热闹? 

“想必,大家都知道柏啸青吧。”元渭端著小二新上的龙井茶,给自己倒了一盏,语调不急不缓。 

柏啸青听他提起自己的名字,心蓦然一跳。 

“知道!”人群中立即有人回答,“那个弑了帝後的叛国贼,今年早春猝死在宫中了嘛!” 

“那麽,想必大家也知道在宫中,关於柏啸青和圣上的一些传闻吧。”元渭笑笑,吹了吹茶水,小嘬一口。 

柏啸青感觉到手心处,渐渐泌出层冷汗,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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