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双手万能,不一会两人都光光的,贴在一起,杨越泽埋在她的胸前,看着那诱人的两峰,鼻尖在其间辗转,都是足以让人溺毙的乳香,柔软,俏丽,丰腴,当唇真正上来含住其中一粒挺立乳蒂时,顾含笑有一种电流般的战栗流过全身,身下的淳淳水流,沾湿了床单。
他的唇舌继续在她乳蒂上逗弄着,很温柔,顾含笑觉得自己的身体此时异常敏感,情不自禁地贴近他,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里面一点。”这个女人每次沾染了情欲,妖娆的,连杨越泽这么个清冷的都招架不住,嘴唇在点点往下亲吻中也进入那个桃花源地,湿润,温暖,深沉的声音从相贴的嘴中溢出,“‘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黑毛毛被他口中吹出的气弄得痒痒的,又听了他这么文艺的淫话,顾含笑止不住笑了起来。
趁着她乐得不可开交,他把她腿一分,腰身就往前一冲,“哦……”她还来不及收回的笑声转为了呻吟。他一听着她喊,就激动,恨不得整个身子都挤到她的小蜜壶里头,里头一圈一圈的软肉裹着,随着她的呼气蠕动,一紧一松地夹击。
摇啊摇,摇啊摇,摇得床儿吱吱响,摇啊摇,摇啊摇,摇得男人直喘气,摇啊摇,摇啊摇,摇得女人尽流水,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一晌贪欢。
到底还是用力过大了,杨越泽手臂上渗出了点点殷红,含笑红着脸叫来了医生,给他重新包扎,人医生也没说什么,她自己倒是心虚地很,急急忙忙得逃走了。
下到医院大厅,有人在那哭得极为伤心,身边围了一圈人,劝的劝,哭的哭。边上有人在八卦,含笑捡了个耳朵听。“这小姑娘可怜哦,这么小,父母就死了,以后可怎么办啊?”她边走着,勾起往事。她不喜欢医院,真不喜欢,一到里头就生不由己,是死是活全得看医生了。那年她外公得了食道癌,做了两次手术,还是去了。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鼻子里头插着氧气管,脸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见了好伤心,怕这个会在冬天用大衣裹着她,不让她吹着一点风的老人就这样走了,那个跟外公脸色一样惨白的病房,成了她对外公最后的回忆。现在她知道自己不是他们家的孩子,对老人就更怀念了,他是真的疼自己。
68
含笑不禁有些忧伤起来,她没打车,而是选择了走路。外头下着雪,很大,跟杭州那样的零星小点或是鹅毛飞雪不同,这里的雪是连天的,白花花的一片,因为干燥,下到地上不容易化,踩上去很硬实,也容易滑。
她把羽绒衣的兜帽戴起来,静静地走在雪地里,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吱”边上一辆车一个急刹车,稳稳地立在她身边。车窗摇下来,一股暖洋洋的气息传过来,“这大冷的天,在这散步,您可真好兴致啊。”
听着声儿就知道是哪个了,她微弯腰趴在窗子上,笑逐颜开,“姚司令,您老安好?”
“安,见着你更安好,快上车,看这小鼻子冻着。”他一推车门,让含笑上车,她一上来,就给她捂着脸,冰冰冷的。
姚然一身儿将校呢的军装,大衣放在后车座上,他一伸手,拿了过来,盖在她的腿上,她还推拒,“车里够暖了,不用。”
“盖上,听话。”
“好吧。”这大衣里一股子烟味儿,可不难闻,他喜欢抽味道重的烟,骆驼牌,美产的,不加香精的原味烟草,味呛得很。
姚然也没跟她说,其实他也是去看杨越泽的,到了门口,就听着里头孟浪的声了,她甜腻腻的嗓音他熟得很,没进去打扰,就站在边上抽了根烟,还顺带给他们把门了。他较她前一步离开,直接去的停车场,所以没见着大厅那一幕。接了个电话才出来,路上看她失魂落魄地在那晃荡,才过来。
这孩子平时不着调,疯的没边,咋一安静了,他怎么那么看不过眼,看着她的笑脸他才舒坦。
含笑待了会,突然一拍额头,“啊呀……”
“怎么了?”姚然一点都不着急,她一向都是这么大惊小怪的,再加上丢三落四的习惯,八成是什么东西落在病房里头了。
“没事,没事。”光顾着跟杨越泽妖精打架了,忘了问他为啥打架了,算了,算了,下次再说吧。
她躲大衣里头昏昏欲睡,早上还是起早了,又体力劳动了半天,这会正好先小睡一会,交代了一句,“回家去啊,做完饭再叫我。”
她一觉醒来,外头天都黑了。今儿算是减肥了,错过一餐,她摸了摸肚子,空荡荡的,起身下床,套上她的珊瑚绒家居服找吃的去了。
“姚然,姚然……”喊了两声都没人应答,大概他出去了吧。
她也没多在意,自动自发地把桌上的菜拿去微波。微波炉上贴着一张便条,“自己吃饭,吃完了放着,留家里看电视,等我回来。”
含笑撇撇嘴,放下纸条,她才不要一个人吃饭,可怜兮兮的。拿起电话拨给了陈言,“哪呢?”
“宝诶,正想你,你就给我来电话,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陈言似乎很兴奋,那头也热热闹闹的,“我在‘北京饭店’,洋子刚得了个千金,在这庆祝。”
“哦,那算了,没事。”她不喜欢一个人,可也不喜欢跟一大群不认识的人吃饭,尤其还是这种场合,免不得要问什么时候结婚生孩子这种问题,不胜其烦。
她又发了一会呆,找谁好呢,杨越泽还在医院,姚然有事,陈言那不想去,就只能找顾烨霖了吧。一通上话,娇滴滴的声音就出来了,还带点委屈,“我一个人,没饭吃,从中午饿到现在了。”
纯属造谣,哪个敢饿着你,还不是你自己睡过头了,还没饭吃,桌上那四菜一汤是假的吗,就是会撒娇,作怪。
“呵呵,那你想吃什么,我这边马上就结束了,过去接你,在哪呢?”她的话他只能信一半,那还是多的,不过饿着她了,他也心疼,把手上的文件先放放,先把她喂饱了。
她一转眼儿,想着他醋劲最大了,不能说在姚然这,张开谎话就出来了,“嗯,在箭厂胡同口子上。”
“你在姚然那吧,得,你也别出来,在什么口子上吹风了,在家等我。”他一听就知道了,傻子,要说干脆说安定门得了,又懒又滑,想撒个慌还不多走两步。
“哦……”她不好意思地挂了电话,进屋去换衣服去了。出门前,也在微波炉上留了张纸条,“我最讨厌一个人吃饭了,走了。”还画了个哭脸,表示自己真的很可怜。
蹦蹦跳跳地出门,见着黑色的奥迪,径直走过去打开了车门,一扭身就上去了,很卖乖地喊了声,“顾司令安好,小的给您请安了。”
顾烨霖刮了下她的红唇,笑,“小嘴不是撒谎就是卖乖,多累啊,就别让它再劳累了,还得吃东西。”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开恩呐。”她双手放在胸前搓着,状似求饶样。
他也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就是“嗯”了一声儿,顾自己放开手刹,准备启动车子。
含笑心里想着,这人真坏,老是要自己主动,乖乖的,身子侧过去,双手一张开揽住他的肩头,“我的嘴还可以亲你。”这话说得是又羞涩又放荡,脸红的,深深地吻上去。
这吻里带着讨好,又带点撒气,双唇一对上,她的舌就往里头钻,他的舌尖上带着微苦的烟味儿,麻麻涩涩的,回甘。
顾烨霖一双手将她腋下撑起,轻轻一提,让她劈腿跨坐在他腿上了。她一惊,想逃开,亲一下就得了,这姿势,他是想做些什么了。她还饿着呢,哪有力气应付他啊。
他压着她的背,紧紧靠在自己的胸膛,将她的及膝羽绒衣往后拉起,里头基本就形同虚设了。她也真是懒,就穿着睡觉时穿的那身长袖真丝睡衣,就是把家居服一脱,穿上外套和裤子,就出来了,连内衣都省了。
顾烨霖轻轻一笑,她就手脚无措起来,“我,我想着吃完饭就回家了,所以就,所以就……”所以就给了他可趁之机,双手直接从她的外套里伸进,隔着睡衣往上游走。
“等会吃饭,你不脱外套啊?”
“对哦,那就打包回家吃吧。”
69
顾烨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邪恶,可嘴上还一本正经地在那说吃饭的事,搞得她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着急啊,又是阻着他的手,又要回他的话,乱得很。
他干脆不在上头跟她较劲了,手一伸,就从外头的松紧羊绒裤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她有点悲戚,城门彻底失守了,也不抗拒了,专心享受他的爱抚。
“姚然回来了。”他出其不意的一声,惊得她底下缩得紧紧的,把他的手指卡里头,进出两难。
顾烨霖一阵大笑,一拍她的屁股,让她放松,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拿着纸巾擦干,“没用的东西,我骗你呢,胆子这么小。”
含笑气死了,死活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回副驾驶位上,“你干嘛骗我?”
她到不是真怕姚然看见,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跟顾烨霖那点事,就是太突如其来,反射性的。就跟她那会在地摊上买东西,有人喊了声,“城管来了”,唰的所有人把毯子一包拔腿就跑,她也跟着那个摊主一起跑,等过了这块,那摊主还问她,“你跑什么呀,你又没卖东西。”她一想,对啊,我又没摆摊,我跑什么呀,傻帽。
“怎么,就许你老是骗我,我就不能也唬你一回,叫你长长记性,以后少动心思,老实点。”顾烨霖可不是那没脾气的主,他是个狠角色,对她,那都是曲着的。
当年他在新兵连的时候,把仗势欺人的混账连长揍得断了三根肋骨,脑震荡。事后主动去向营长请罪,“人我揍了,原因你去问他,打小报告的事老子不会干,我知道部队的规矩,怎么处理都随你,但老子绝不写检查。”说完转身就去禁闭室,自己关自己紧闭。营长向他老子请示,顾正远都拿他没办法,只能关他一周的禁闭。
“讨厌,你欺负我。”她听出他声里头的冷意了,软下性子,娇着气儿,摇晃着他的手臂,“我饿了,去吃饭好不好,给我买水晶虾饺、星洲米粉。”
“还去上次那家?”他环住她的身子,在她额上轻点了一下。
“嗯。”她松了一口气。这位大爷,她以后还是悠着点,犯在他手里,可没好果子吃。至此,顾大神彻底把她弄服实了。
一到冬天,含笑就容易犯懒,她就把自己当成是冬眠的熊,整天穿着件加绒卫衣在家里头晃荡,还一定得把兜帽戴上,她就是觉得脖子里凉飕飕的,连睡觉的时候被子都掖得严严实实的。坚决不出门,有事上门请示,好吃的留下就成了。
不过有些人请,她还是要给面子的。此刻她正和邱浩宇的爸爸邱部长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看着对面的人喝茶,“邱部长,您到底有什么事,我们在这已经坐了半个多小时了,您一句话都不说,我还有事呢。”她实在是坐不住了,小屁股都生油了。
邱莫池真是不知该怎么开口,都是为了这个逆子啊,他还要来求一个小姑娘。“含笑啊,别喊我邱部长,我和你爸爸是老朋友了,你要不介意,就喊我一声邱叔叔吧。叔叔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求你……”
“叔叔,您可别说求,这我可担不起,有事您就开口,我能帮得上的一定会尽力的。”
还是上次打架的事留下的后续问题。为了杨越泽的那一枪,邱莫池怎么也得摆点姿态,就把邱浩宇送去西藏了。就俩月时间,因为高原反应引起的肺水肿,邱浩宇开始昏迷了。妻子先赶过去了,打电话哭哭啼啼地要他来找顾含笑,请她去看浩宇。
儿子债啊,真是儿子债,操不完的心。他不喜欢顾含笑,她的关系太乱,不是他心目中的儿媳人选。在家也是考虑了好几天,妻子一天十几个电话地催,儿子的情况越来越不好,再不医治,就不行了。这话里的焦急和痛苦,逼得他不得不来,还能有什么比得上生命的,他终归是犟不过儿子。
邱莫池真怕含笑会落了他的面子,含笑的话却定了他一半的心。
含笑的话也说得明了,“叔叔,今天我就把话跟你说清楚,我不喜欢邱浩宇,我可以去看他,人命关天,先把人救回来再说,但不代表我会跟他有任何发展。”
邱莫池感激地点点头,带着她就飞去了西藏。下飞机的时候,含笑明显就有不适,头晕得厉害,气也喘不上来了。医生给她拿来了氧气袋,她吸了一会,才缓过来。
“邱叔叔,我没事,我们先去看邱浩宇吧。”含笑看着邱莫池在一旁担心的眼神,微笑地安慰他,挣扎地站起来。
西藏是她一直想来的地方,她想看看圣山,呼吸一下纯净的空气,却没想到这纯净的空气这么难吸,她一点都适应不了。但凡至真至纯的东西,大概都得费尽千辛万苦获得。
邱莫池一向都对儿子严厉有加,总是对他的不成器有诸多不满,可看到儿子躺在那儿,一点生气都没有,他就是石头心也碎了。“浩宇,你睁开眼看看,爸爸来了,还有你最想见的人也来,你快看啊。”
含笑见了也是一惊,几个月前他还是风流倜傥、意气风发的样子,现在怎么就变得又黑又瘦,了无生气。
邱浩宇的睫毛抖了两下,艰难地睁开眼睛,眼里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想喊她,却发不出声音来。含笑看到了他的口型,知道他在喊她,就跪在他身边,抚摸他的额头,“浩宇,我来了,我陪着你把身体治好,你得听话,好不好。”
他笑了一下,又昏睡过去。邱莫池决定送他回北京治疗,这里的环境比较恶劣,不适合养身体。
含笑很尽职尽心地扮演着“三陪”的角色,陪吃、陪喝、陪唠嗑,搞得杨越泽都醋意大发,他在医院她可就去过一回,到邱浩宇这,就是见天地去。含笑反驳他,“我跟你在病床上折腾,我会跟他那样吗?”一句话就把他堵回去了。姚然和顾烨霖倒是没说什么,他们看得出妞对那家伙没意思。
70
对于含笑的心软行为,陈言是极为不满的。他邱浩宇是谁啊,就是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货啊。司马昭是历史上阴险派的代表人物之一,演技派。就说他指使手下成济杀掉皇帝吧,皇帝摆开了架势要去进攻他的王府,半路被一队兵给杀了。瞎子也看出来了是司马昭指使的,可这小子楞是抱着皇帝的尸体大哭,还喊着要凌迟了成济给皇帝报仇!连他的手下都看不过去了,有个叫陈泰的说:“成济只是个侍卫,太小了吧。你哪怕把带队的贾充(司马昭的亲信,带队指挥成济杀了皇帝。)给杀了,也能稍微的蒙蔽一下天下人的耳目啊。”司马昭假装没听见,继续痛哭。
如今含笑的小家庭还是比较和睦的,最起码面上没什么大仇,要是邱浩宇掺和进来,陈言肯定第一个跳脚,死也不让丫的进门。上回雁回的事,就显出了他的险恶用心。再一个,跟杨越泽也过不到一块去,他等于是腹背受敌,困难重重。
邱浩宇身体恢复后,还是决定回西藏当兵去了。
那天,在“阿房宫”的走廊尽头,邱浩宇的老巢里头有两个为爱而战的人在用拳头捍卫自己的主权。
等蒋成义来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打完了,躺在一片玻璃、瓷器、纸张、棉絮的残渣里,这里已经没有原来的样子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了垃圾场。
“我说你们算干嘛啊,这里头的东西值多少价咱就不说了,问题是这些都是哥几个辛辛苦苦淘回来,这齐白石的画也给撕烂了,柳公的字也没了半张,这是元青花的瓷罐啊,你们真下得了手,有什么事值当这样啊。”蒋成义看着满地的碎片,心里一阵一阵的疼,心血都白费了。
陈言站起身来,擦了嘴边的血迹,冲还在地上的邱浩宇说了句,“以后要还敢再打她的主意,我打死你。”说完就走了。
邱浩宇没有回话,还是躺在原地,一动不动,陈言说的那些话,还真伤着他了,“我家宝贝,她要玩,跟谁都行,可你这个烂人不行,你太脏。”
“脏”这个字彻底地把邱浩宇否定了。他也知道自己有多胡闹,可是自从心里有了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