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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伍君飏宠笑着揉揉顾夜歌的头顶,“好了好了,不气了,乖,还疼不疼?”
顾夜歌故意冷着脸,偏过头,不理他。
看着她不满自己没脸没皮耍赖的模样,伍君飏牵了牵双眉,忽然俯下头,埋首在她的胸前,隔着她的衣料轻咬她胸前的柔软。
小家伙,他还能治不了她?
“啊”
顾夜歌惊呼一声,转头看着胸口使坏的头颅,双手推拒在他的肩膀上,“停,停下来,啊,君飏,不要闹了。”
顾夜歌越加力道推他,他的唇齿便嗜咬的愈发邪肆,好像真就在品尝一道美味的餐点,不能停止不愿放开。
“啊,君飏,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不那么疼了。”
“真的?”
伍君飏从她的胸口抬起头,看着脸色薄染红晕的顾夜歌,嘴角噙着两弯坏笑。
“嗯。”
害怕他突然又俯首‘蹂躏’她的胸部,顾夜歌的手一直就抵在他的双肩上,眼底清清的莹光中又有缕缕的防备和小心,像被猎人抱在怀中的小鹿,知道猎人不会伤害她却又会坏心的逗她。
“那好,等一点不疼了,我们就去休息。”
“你要不要先去洗澡,我自己在这坐一会就好了,你忙一天了,早一点休息。”
伍君飏嘴角微微上翘,“你一个人行?”
“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这是在家里,别担心我,你先去洗澡吧。”
见伍君飏没有被说动的样子,顾夜歌试图从他的臂弯里坐起,“如果我不舒服了,就叫你。”
伍君飏看了她数秒,才道,“好。”
将顾夜歌放开,长臂一伸,拿过沙发上的靠枕让她垫靠着,又试了试暖水袋的水温,转身用遥控器打开正对面的壁挂SED电视,将遥控器放到她的手边,温热的手掌抚了抚她的额际,“有事立即叫我。”
“嗯。”
等到伍君飏穿着浴袍从楼下走到客厅的时候,SED的电视正放着一部抗日电影,而顾夜歌则躺在沙发里,一只手掌搭在肚子上的暖水袋上,一条手臂斜落在地上,睡着了。
这小东西
伍君飏走过去,关掉电视,将暖水袋轻轻从她的手底抽出来,将她稳稳的抱起,朝楼上走去。
身体刚一放到床上,顾夜歌就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伍君飏,“我还要洗澡。”
“不洗了。”
“脏。”
伍君飏心底轻叹,看着她倔强的眸子,手未松开,直接将她抱进浴室。
“君飏,你?”
“呵放心,我会出去的。”
将她放下后,伍君飏转身走出浴室,临出门还不忘将门为她打上锁。
顾夜歌小疑到,这次竟然这么干脆的就出去了?
洗完澡走出浴室,顾夜歌才知道伍君飏刚才为什么那么干脆的不打扰她沐浴,他去帮她热牛奶了。
“宝贝,给。”
顾夜歌心底一暖,有时候,接过玻璃杯,看着纯白色的温牛奶,轻声问,“君飏你说,幸福来的太快太多老天爷会不会嫉妒?”
伍君飏浅笑,抬手揉着她的头,“别瞎想,宝贝你带给我人生里最特别的一种感情和最大的一个希望,而我,希望会带给你一生的幸福。”
“月满则缺,水满则溢。”
“阴晴圆缺是自然现象,水满水溢是没有及时调节,我们是人,不然,要脑子做什么。”
“是是是,全世界就你伍大总裁最厉害。”
伍君飏轻笑,“何必做全世界最厉害的人,我只想做你的老公,很厉害的老公。”
顾夜歌莞尔一笑,耳根轻红,慢慢的将牛奶喝完。
躺在床上的时候,见顾夜歌暂时没有睡意,伍君飏看着肩头的小头颅,轻声问道,“宝贝,爵士鼓你学了多久?”
“我以为你不好奇。”
“谁说的。”
他都好奇的要死,他怎么都没想到她会玩七头架子鼓,而且,竟然还能那么打的那么漂亮。
“我都没见你激动。”
满场的人都亢奋起来的时候,他依旧那么风轻云淡的坐在沙发上看她的表演,他别以为她没看到。
“我的狂喜在心底,一般不轻易给人看到。”
“呵”顾夜歌轻笑,“我打的不算好,真正打的好是妍姡!�
妍姡�
伍君飏挑起眉梢,等待她的解释。
顾夜歌从伍君飏肩窝抬起头看他,“你见过她。”
她的朋友就那么几个,又是他见过的,伍君飏细细一想,猜测道,“在S大第一教学楼见到的那个酷酷的女孩子?”
顾夜歌赞赏的点了一下头,“嗯,就是她,你记忆力真的很好哎。”
伍君飏笑,宝贝,不是我的记忆力好,是我记得和你的一点一滴。
“你和她一起学爵士鼓?”
“不是,她教我的。我十二岁时在少年宫认识学架子鼓的她,后来,我教她绘画,她教我玩爵士鼓。”
伍君飏眼底亮清,“宝贝,你画龄多长?”
“十五年,六岁开始。”
“那么说,爵士鼓你玩了九年?”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就在:97xs
顾夜歌淡淡道,“没有天天练习,就是每个周末练习一天。”
伍君飏突然明白了,那天在S大见到那个女孩正好是周六,她们应该是在一起相互交流心得。
“君飏,她很酷是不是!”
伍君飏轻笑出声,“是,酷到能扮演你的‘男友’。”
“对了,你是怎么发现她是女孩的?”
“这么高端的机密我岂能随便泄露?”
“那要怎样才说?”
“视宝贝的诚意大小来定。”
顾夜歌嘟了一下嘴,那就亲一下好了。
顾夜歌仰起身子,红唇亲了伍君飏的薄唇一记,哪知,还没撤离,身子便被他翻身压住。
“唔唔”
伍君飏,你个大流氓,只亲一个的,怎么可以吻这么久
正文 不能失去你
第二天,清晨
在自身生物钟的影响下,顾夜歌悠悠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一双明亮的凤眸瞬间映在她的眼里,目光柔情若水。
他很早就醒了?醒了就一直看着她么?
见到顾夜歌醒来,伍君飏微微一笑,眼底的温柔更加勾魂夺魄。肋
顾夜歌望着他浅浅的扬起嘴角,赫的,嘴角微僵,眼睛不经意看到他敞开的睡袍,大片细腻不失精实的肌肤曝光在空气里,还有两颗粉红色的小豆豆,倏地,她的目光一顿,脸颊迅速的通红,大清早来一幅美男露胸图窘她,也就他做的出了。
顾夜歌的连忙将目光撇到了别处。
伍君飏看到她绯红着脸窘迫的样子,哪肯放过她,戏谑道,“昨晚也不知是谁,差点把我‘生吞活剥’了,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看,我的睡袍都差点被扯坏,像我这么大方的人,要是某人想要做什么,我肯定是会配合的,你说是不是,宝贝?”
伍君飏手脚明快的将睡袍脱下,表情无辜的拿着衣襟送到顾夜歌眼前。
“瞧,简直就是‘暴行’。”
顾夜歌大窘,看着带着薄荷香味的真丝白色男士睡袍,纠着眉头,额头直掉三根黑线,她知道她睡品不好,他遭她‘毒手’的确很可能,可是,衣服又不是真给她扯坏了,他有必要一大清早拿来调谑她吗?是谁死乞白赖的要住在风情小楼的?是谁没脸没皮要和她睡一张大床的?是谁心甘情愿非要抱她入睡的?镬
最重要的是,他早就知道她睡品不好,还送上门,这叫——自作自受,活该被她‘施。暴’。
心底一想明白,顾夜歌便理直气壮起来,目光淡淡的看着伍君飏闪着睿芒的凤眼,抬起手,拿过他的睡袍,嘴角微微一笑,手臂一挥,白色的睡袍直接飞到床尾,灵巧的身姿一个仰起,直接无视掉伍君飏的‘讨伐’。
起床,上班。
顾夜歌刚抬脚想下床穿鞋,手臂被一道掌劲从后面一拉,倒回到床上,身上迅速的压下一个重物。
“干嘛?”顾夜歌瞪着伍君飏。
好个小家伙,竟然对他的调戏采取无视态度,他哪有那么好打发。
“老婆大人,我被‘施。暴’了,我的心灵需要抚慰。”
顾夜歌一挑眉梢,淡淡道,“当你知道身边睡着一个叫‘顾夜歌’的人的时候,就该知道自己会被施。暴;你有采取自卫措施吗?你有自觉的远离她吗?没有,对不对,所以,你就该被‘惨无人道’的摧残。”
伍君飏眼底一亮,嘿,小家伙到底不改律师本色啊,够犀利,够义正言辞啊。
“老婆大人教训的是,让我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顾夜歌双手屈在他光。裸的胸膛上,这家伙,刚才干嘛把睡袍脱掉,弄得着姿势暧昧的像是要做什么事一样。
“当有人对你‘施。暴’,偏巧你又不想自卫,但是你又不想心灵受到创伤,这个时候,方法只有一个。”
顾夜歌好奇道,“什么?”
“比施。暴者更黄更暴力的对付她。”
伍君飏话还没完全说完,顾夜歌就感觉前胸一凉,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睡裙已经被他脱到了腹部,想挽救都来不及了,利索的被他直接剥到只剩下小裤裤。
“伍君飏!”
顾夜歌双手护着胸,恼怒的瞪着身体上方一脸坏笑的绝品美男。
伍君飏俯下身,将娇躯揽住,笑,“宝贝,现在我们公平了。”
都只剩下贴身内裤。
“不公平!”
男人又不需要保护三点,一点就够,她还得护胸。
“我上面不也给你看了。”
顾夜歌恼,“我不稀罕。”
伍君飏眼角微微眯起,弯弯的笑,“我稀罕老婆的。”
“我唔”
顾夜歌双臂放弃护胸,用力的撑着伍君飏的胸膛,从他的唇下撇开脸,颇为吃力道,“不许亲!”
“为什么?”伍君飏优雅的笑容中带着邪邪的味道。
“你还好意思问?昨晚本只亲你一下嘴角的,结果”
结果他翻身压住她,直接吻到她几乎晕厥过去,一双手将她身体都宠爱了一遍,烧得她整个身体烫到不行,喘了好久才从他的深吻中缓过气来,太坏了。
伍君飏看着她气咻咻的俏模样,笑出声,“呵是长了那么一点点,这次短点。”
长一点点?
顾夜歌有一种想将他丢到床下去的抓狂感。
“这次,不许亲。”
“宝贝”
伍君飏软下声线唤着她。
顾夜歌冷着脸,不行,不行被他无害的表情打动,他是神一级的男人,决不能掉以轻心。
“宝贝”
伍君飏下身某处用力顶了顾夜歌一下,惊的她一怔,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几次被他火热的挑逗却无法做完某事的感觉让她知道那种压抑感真的很难受,可是
“君飏,我、不方便。”
“我知道。”
伍君飏俯下脸,凑近她,很近很近,轻声道,“亲一下。”
“够吗?”
伍君飏心底长叹,当然不够,可是不够能怎么办,一气呵成做完?不可能,所以就退而求其次,吃甜点好了。
“老婆,没肉吃的时候,总不至于连甜点也不吃吧。”
“噗——”
顾夜歌听着他的说完,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真亏他好意思说。
晨曦的阳光缓缓的升起,他的唇慢慢的落在她的上面,浅转深缠,舌尖一点点描摹她柔软的唇瓣,渐渐深入,与她的舌共舞
顾夜歌原本抵触他的手臂攀缠着他的脖子,两人的胸膛贴合无间,她胸前的酥峰撩拨着他身体叫嚣肆腾的欲。望;那份撩人的柔软让他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要命的小月月!
片刻之后,伍君飏放开顾夜歌,再吻下去他真会失控,凤眸微热的看着她,微沉着嗓音说道。
“我真是怕了你的‘免死金牌’。”
“呵”顾夜歌浅笑。
“宝贝,起床喽。”
伍君飏快速的翻身下床,将顾夜歌扶起,坐在床上,“等等我。”
顾夜歌看着他走到他的衣柜前,修长的手指在一排衬衫上划过,最后落在一件白色的衬衫上,取下,迅速的穿好,再从西裤区挑出黑色的精工西裤穿上,最后在皮带那格里抽出一条扣锁制作得极为精致的皮带穿上,当他将衬衫下摆放进西裤内扣好皮带优雅转身看她的时候,顾夜歌瞬间怔愣了三秒。
怎么可以有男人能生的这么好看呐!
伍君飏微笑着走到顾夜歌的衣柜前,柜门没打开很多,他的身子刚巧挡住她看向衣柜里的视线。
“君飏,我穿正装去公司。”
伍君飏眉梢微挑,取出了一件天蓝色的雪纺连衣裙,转身走到顾夜歌面前。
“这个?”顾夜歌看着伍君飏,“你在香港买了几条裙子?”
“不多。”
“具体?”
伍君飏倾身为她穿上内衣,将她抱下床,随意道,“忘了。”
“我不穿这个上班。”
鼎天国际里的人都是正装上班,法。务部更是严谨的地方;她不想格格不入。
“谁说你今天要上班?”
“君飏!”
“宝贝,乖,过完这几天。”
顾夜歌配合着他穿好裙子,“我不想特殊化。”
“谁说特殊化了,以后,只要小月月来光顾你,你都不许上班。”
啥?
“我说的特殊不是和自己比,是和别人。”
“别人我不管。”
伍君飏认真的将她右肩上两条宽大雪纺带打成蝴蝶结,退后两步,笑着点点头。
顾夜歌瞪着伍君飏,心尖又暖又颤。
君飏,我该拿你怎么办。
正文 桑岚下令
鼎天国际,总裁办公室
顾夜歌看着要去开早会的伍君飏,欲言又止。
走到门口的伍君飏嘴角稍稍的勾起,折身回到顾夜歌的面前,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宝贝乖,我开完会就回来。”
“君飏,我真的可以去上班,我没事。哪有例假一来就不用上班的道理啊?”肋
伍君飏浅笑,“你怎么不和做全职太太的人比?”
“可是”
“乖,没有可是,别让我担心,嗯?”
与伍君飏坚决不移半点不妥协的目光对视了一会之后,顾夜歌妥协,点点头,“知道了。”
就算她私自跑去法。务部又怎样呢?还不照样给他逮回来,说不定还得在那群同事面前丢一把脸。
“呵”伍君飏悠然的一笑,倾过脸,在她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我先去开会。”
“嗯。”
闻着空气残留的清爽薄荷香味,顾夜歌嘴角缓缓的向上弯起,看着落地窗中映出的身影,天蓝色的雪纺裙轻盈翩翩,透着一抹清新的姿态,右肩上是他亲手打的蝴蝶结。
他怎么会打的这么好?
她当然不知道,伍君飏的打结手法是在为她买衣服的时候特地向店内服务小姐学的,除了知道打领带和系鞋带的他哪可能知道打女孩子衣裳专业的蝴蝶结,只不过因为是她的衣服,他才用心学会了。镬
看着落地窗里的高挑身影,不由得想起早上起床后,她去洗漱,他则下楼为她温牛奶和早点,等到她下楼走到餐厅的时候,他还小有歉意的说:家里都是佣人做好早餐,他只会简单的热一些成品。他说话时眼底的真诚和疼爱,那么纯,让她喉咙一刹便有种被哽住的感觉。
她何尝不知道,他从小到大都是被万人伺候的大少爷,如今却为她像一个‘男佣’兼‘保姆’外带做一个‘父亲’、‘哥哥’,在她的身边,他远远不止一个男友身份那么简单。
吃饭完,一如既往的为她拭净嘴角。
行走时,一如既往的牵着她的手,不紧不松。
上下车时,一如既往的为她开关车门,优雅而绅士。
君飏,如果一辈子你都如此待我,我真觉得自己被上苍眷顾得太过了。
而且,有句话她一直没说,他今天穿白衬衫的感觉,真的超——帅!
那种尔雅到极致的王子感觉里偏生又多了他一贯的微微冷漠和尊贵,更加让人心底叹艳不止!
想着伍君飏下车后牵着她的手一路温柔着神色步步优雅的走进办公室,那幅清暖的画面让顾夜歌情不自禁的笑出声,现在走路的时候若是没他在身边还真有些不习惯了。
伍君飏开完会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在他办公桌对面钢化玻璃制成的长形设计桌上画着什么的顾夜歌。
许是太专心了,她连他进来都没有发觉,更加没注意到一个修长的身影走到她的旁边。
直到,呼吸里闻到一阵熟悉的薄荷香,顾夜歌神经倏的一紧,迅速的抬头,急忙将桌上的画纸藏到了身后。
“开完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