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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光闪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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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魔恶狠狠地道:“药人,快把小麻子留下,不然我杀了你!”
  药人不理,只顾飞奔。
  水魔怒极,射出牛毛毒针和水珠暗器。
  药人像脑后长着眼一般,暗器到了身后,他两只脚一跳一蹦的,姿势虽然极其笨拙,水魔的暗器却已尽皆落空。
  水魔没辙了,忽然柔媚地叫道:“药人,你快站住,我的奶子给你吃,我的腿给你摸,还有……”
  以她的姿色和胴体,本来对每一个男人都有极大的诱惑力,可药人偏偏是个疯子,这些香艳刺激的东西,对他而言,还不如一块烧饼来得可爱。
  药人一边奔跑,一边没命地大叫道:“小鬼没命了,小鬼没命了……”
  水魔追了一阵便不敢再追了。毕竟,她是偷袭小麻子的。
  药人的大喊大叫,惊动了许多人。
  突然一人疾掠而来,断喝道:“药人,你想干什么?”
  正是赖玄天到了。
  药人似乎对他非常惧怕,乖乖地不动,道:“有人想杀小鬼,我不想小鬼死。”
  赖玄天目光闪动,道:“是谁想杀小鬼?”
  药人道:“是个光溜溜的女人,身体白得吓人,丑死了。”
  水魔如果听到药人这番话,不气得吐血才怪。
  赖玄天又问道:“你为什么不想这个小鬼死?”
  药人傻傻地道:“小鬼是好人,我宁愿死,也不愿小鬼死。”
  小麻子心中大震:“药人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在我的印象中,只有爹娘才会不顾性命地救我,虽然,他们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
  赖玄天的脸上也露出一丝诧异,还有几分惊喜,几分激动,道:“你是不是和这小鬼很投缘?”
  药人道:“是啊,我们就像几百年前的朋友一样。”
  赖玄天笑道:“药人,你能恢复武功,更是可喜可贺。”
  药人皱眉道:“可喜可贺?什么意思?”
  赖立天道:“你将小麻子放下,走吧。”
  药人依言,小心翼翼地将小麻子放在地下,走了。
  走出数步,他还回头望了小麻子一眼,走十几步时,又望了一眼。
  他虽然是个疯子,可此时的眼神里却有温暖和留恋。
  赖玄天的笑意更浓了。
  小麻子道:“宫主,谢谢你救了我。”
  赖玄天奇道:“救你的人不是我,而是药人。”
  “药人神志失常,虽然救了我,但也说不定失手将我丢到臭水沟或者扔到野狗窝里,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赖玄天笑道:“有理。”伸指解了小麻子穴道。
  小麻子舒散一下筋骨,倍感自由,心想:“吃一堑长一智,日后我可不能太好色了。”
  赖玄天道:“想杀你的人是谁?”
  “水魔。”
  “是她?她为何要杀你?”
  “不知道。”
  “你先回去休息,我定将水魔抓到,严加处治!”
  赖玄天走后,赖媛媛也闻讯赶来,问清情况,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即率招风耳、蒜头鼻子等人去找水魔。
  可那水魔似乎自知不妙,不知去向。
  赖媛媛只得将气发泄在小麻子头上,吼道:“说!你是怎么被水魔抓住的?她为什么要断你的‘根’?”
  “我哪知道?”
  “明明是你见水魔长得漂亮,见色起意,没想到落入了人家的圈套,是不是?”
  小麻子不禁暗赞:“女人的直觉就是跟男人不一样。”
  他愁眉苦脸地道:“我是因为你才被她制住的。”
  赖媛媛睁大了眼睛,道:“因为我!”
  小麻子便将水魔那番话讲了,至于水魔如何挑逗、自己如何好色,当然一字不提。
  赖媛媛道:“水魔老奸巨滑,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话?”
  小麻子长叹道:“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一见到漂亮女人就不分东西南北。”
  赖媛暧道:“怎么漏了一个‘中’?”
  小麻子轻抚她的私处,低笑道:“这个‘中’我怎么能忘记呢?”
  赖媛媛狠狠敲了他一下额头,啐道:“狗永远改不了吃屎的性儿。”
  小麻子脸色忽地一正,道:“水魔为什么要杀我,我倒略隐猜到……”
  “哦?”
  “幕后主使人必是崔伤。”
  “何以见得?”
  “崔伤得宠,技魔出事,水魔那番心迹表白倒有可能是真的,不过,她的心理早被崔伤瞧出来了。崔伤乘虚而入,叫她设计害我。自从我跟你演出那幕‘生米煮成熟饭’的喜剧之后,他最恨的就是我那玩意儿,所以才叫水魔割了它。”
  “你分析得极有道理……”
  正说着,一名紫衣弟子匆匆行来,道:“小麻子,宫主请你过去!”
  赖媛媛问道:“什么事?”
  紫衣弟子道:“属下不知。”
  颗媛媛道:“你去见爹,我再找一找水魔。”
  小麻子点头。
  二人就此分手。
  ***
  小麻子推开门来,发现里面只有赖玄天一人,问道:“宫主找我有事?”
  小麻子伸手去关门。
  他的手刚碰到门,赖玄天离然欺近身来,疾如闪电地扣住小麻子的脉门。
  小麻子只觉得半身酸麻,又惊又怒,道:“宫主,你要干什么?”
  赖玄天露出诡秘的笑容,道:“我要干什么,待会你就会知道。”另一只手伸出,就要点小麻子穴道。
  小麻子大急之下,丹田中的真气疾往上冲,通过手臂,直向赖玄天手指冲撞过去。
  赖立天猝不及防,手指一震,松了开未。
  小麻子力道使得太大,一个跟跄。
  便在此时,赖玄天的另一只手又闪电般扣住他的脉门。
  赖玄天出招之快、应变之强,终究不是小麻子所及的。
  这一次,他用了八分的力气,小麻子全身酸软,再也动弹不得。
  赖玄天微微一笑,封了他穴道。
  小麻子骂道:“你他妈的……”一句话没骂完,忽然愣住了。
  寝室墙壁有一道暗门突然打开,崔伤施施然走出。
  他阴寒着脸,道:“小麻子,你还是落入了我的手里。”
  小麻子道:“水魔也是你指使的?”
  崔伤一怔,随即狞笑道:“算你聪明,可惜你再聪明,也玩不过我。”
  赖玄天道:“伤儿,我又有一个重大发现了。”
  崔伤道:“什么发现?”
  赖立天一字一顿地道:“小麻子修练了赤阳内功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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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命不该绝 
  崔伤怔了怔,道:“不会吧?这小子如何会郝家的内功?”
  赖玄天道:“当年我曾跟郝正奎交过手,对他的赤阳内功心法非常熟悉。刚才扣住小麻子脉门,冷不防被他内力反弹开了。这股内力,就是赤阳内功心法。”
  崔伤面露喜色,道:“如此说来,小麻子就必定是小麻子了?”
  赖玄天道:“应该是。”
  小麻子却听得糊涂了。道:“赤阳内功心法就是郝正奎的内功,我怎么不知道?小麻子就是小麻子,这不是废话吗?”
  赖玄天微笑道:“可惜你现在就是装糊涂也迟了,‘赤阳’中‘赤’字和‘阳’字的左偏旁连起来岂不就是一个‘郝’字,这事武林中很多人都知道,你练了此功,又如何会不知道?”
  小麻子心念急转:“原来我练的是都大侠的独门内功。在那井谷时,宣德王曾叫我掌力推他,他道:‘他是完颜彻的儿子,如何会这内功?’还说十几年前,这内功有名得很。我再问他,他却不肯说了。”
  小麻子大声道:“害死郝大侠的一定是你,我练了赤阳内功心法,你便怀疑我是郝大侠的后人,所以要杀我,是不是?”
  赖玄天哈哈大笑道:“我明明确确地告诉你,你绝对不是郝正奎的儿子!”
  小麻子心里一片混乱:“爹娘临死前说我姓郝,可赖玄天却认为我不是,而且米帮主也说郝正奎终身未娶,哪来的儿子?我到底姓什么?”一股莫名的悲伤滴上心头。
  小麻子目瞪赖玄天,道:“老癞蛤蟆……”
  赖玄天怒道:“你敢骂我?”
  “崔伤想跟媛媛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是他的干老子,岂非是老癞蛤蟆?”
  他的胆子真够大的,这个时候还敢辱骂对方。
  不过,如果他不说出来,更是觉得骨头太麻,难受至极。
  赖玄天涵养较好,尚能忍受得了,崔伤却气坏了,上前给了小麻子一巴掌。
  小麻子嘴角顿时流血,仍嘻嘻笑道:“小癞蛤蟆的劲好大!”
  崔伤还待打,被赖玄天制止了。
  赖立天微笑道:“其实你不必如此生气,小麻子一死,媛媛还是属于你的。”
  “可她……”
  “她虽然不是一个处女了,但玩起来应该依然非常有意思。”
  崔伤色迷迷地笑了,道:“我早就叫你趁其不备将她制住,让我痛痛快快地玩一个晚上,你偏偏不肯。”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放心,小麻子之事一了,我马上将媛媛交给你,随便你怎么样。”
  “太好了。”
  小麻子只听得火冒三丈,心想:“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卑鄙、无情的父亲?赖玄天简直比禽兽还要混帐十万倍!”
  他大骂道:“无耻,不要脸,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崔伤冷笑道:“反正媛媛属于我了,你再骂我也不打你了。”
  小麻子问赖玄天道:“你一直就没有对我安着好心,是不是?”
  赖玄天道:“对极了。”
  “现在你想把小祖宗怎么样?”
  “水魔想把你怎么样,我就想把你怎么样。”
  小麻子大惊失色,道:“老癞蛤蟆,你也想断我的‘根’?”
  赖玄天道:“正是。”
  “哎哟,你他妈的怪不得能跟王爱绿那老妖婆能做夫妻,原来你们都是黑心、烂肠……”
  赖玄天脸色变了变,道:“那天发现爱绿练功的人就是你?”
  小麻子笑道:“我不仅发现她练功,还发现她跟几个少年做爱。哎哟,赖宫主,我真佩服你。”
  赖玄天怒不可遏,道:“有佩服我什么?”
  小麻子道:“你头上戴了那么多绿帽子,脖颈居然未折,还有脸跟别人谈笑风生,怎能令我不佩服?”
  赖玄天忍不住端了小麻子一脚。
  小麻子豁出去了,忍痛道:“赖宫主,王爱绿为什么要找其他男人做爱,是不是你那玩意儿‘痿’了?说不定你还是个太监!其实王爱绿那名字送给你最适合,嗯,赖爱绿,你非常喜欢戴绿帽子……”
  小麻子原是信口胡说,岂知赖玄天气得脸都绿了,恨不得立时将小麻子杀了。
  崔伤也吃了一惊,道:“爹,原来小麻子早知道干娘的事情了,不知他有没有跟媛媛讲?”
  小麻子急叫道:“我没讲!”
  崔伤道:“你怕我会杀了她?”
  赖玄天道:“他确实没对媛媛讲。”
  崔伤道:“哦!”
  赖玄天道:“如果媛媛知道此事,言行举止一定会反常。”
  崔伤取出短剑,就要阉割小麻子。
  赖玄天道:“别急。”
  他顿了一顿,又道:“咱们先逐步折磨小麻子,刺激那个人的神志。你先把小麻子阉了,说不定那个人大惊之下,更加糊涂了。”
  崔伤道:“有理。”
  为了防止小麻子运用赤阳心法冲开穴道,赖玄天又连封他全身数十处穴道。
  小麻子暗骂:“赖爱绿,只需封我一处,我就难以冲开,你这样做,纯粹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赖玄天开了后门,崔他提着小麻子紧随其后,来到了后宫。
  后宫没有一个人影,显然是个禁地。
  不,有一个人。
  药人坐在一块山石上,满脸茫然,自言自语道:“小鬼是谁?我为什么要救小鬼?我为什么要救小鬼?”
  赖玄天朗笑道:“小鬼来了。”
  药人虽然糊涂,但却认得赖玄天,惊道:“宫主。”
  他随即看到了小麻子,脸上露出关切,道:“小鬼,你果然来了。”
  小麻子心想:“赖玄天将我囚住,莫非与这药人有关?”
  他问道:“赖爱绿,前两次我与药人接触,都觉得有人偷窥,难道那人就是你?”
  赖玄天道:“正是。你这小子确实是个鬼精灵,若非我轻功卓绝,那天就被你发现了。”
  小麻子忍不住问道:“这药人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指了指前面的一个大铁笼,道:“你在里面住两天,说不定就可以明白了。”
  小麻子惊怒交集,道:“你要把我关到笼子里?”
  “不但如此,还要百般地折磨你,包括阉割你,否则药人又怎能恢复神志呢!”
  “水魔要杀我,药人出手救了我,而且不自觉地恢复武功,所以你就有了灵感,想以此刺激药人神经。使他恢复记忆?”“赖玄天捋须,点头。
  他又指着铁笼,道:“这铁笼牢固至极,就是我未被点中穴道,关人其中。也无法突破。它本是囚禁狮子老虎的,可为了你,只得将它们宰杀了。”
  他一挥手,崔伤将小麻子关入笼里,并上了两把大锁。
  药人呆呆地望着,道:“宫主,你为什么要关小鬼?”
  赖玄天道:“药人,认得小鬼吗?”
  “好像……好像以前我在哪里见过他,但又想不起来了。”
  “你为什么不好好想想?”
  “自从见到他,我就一直在思考,可这么些天、没想出来他到底是谁。”
  赖玄天笑道:“既然你想不起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两个紫衣弟子从暗处走出,一人捧鞭,一人执刀。
  崔伤取过长鞭,一抖之下,其直知关,闪电般刺入笼内。
  小麻子冷不防被刺了一鞭,痛得禁不住大叫一声。
  药人目睹此景,也叫了一声。
  赖玄天道:“狠狠地打!”
  崔伤挥动长鞭,鞭如毒蛇,不断地抽打小麻子。
  小麻子忍着痛,哼都不哼一声。
  他虽不叫痛,可药人仍然看得清清楚楚,每打一下,他就痛叫一声,好像崔伤抽打的是他自己。
  很快,小麻子遍体鳞伤,变成了一个血人。
  药人惊恐得面色越来越白,突然冲上前去,想把大锁拧断,放出小麻子。
  可锁太牢固了,任他怎么拧出拧不断。
  药人又急得撞铁笼。
  小麻子没救出来,他自己反而被撞得头破血流。
  小麻子痛得几欲昏去,神志依然存在,暗暗思索:“这药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如此关心我的生死?”
  忽然,药人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冲向崔伤。
  崔伤手持鞭,左手倏地出剑。
  小麻子急得叫道:“小心!”
  药人竟然不知闪避。
  “噗”的一声,剑入肩头。
  崔伤冷冷地道:“你再敢上前,我就一剑杀了你。”
  药人竟似不知疼痛,虎吼一声,依然猛冲向崔伤。
  崔伤当然不敢杀了他,轻轻一闪,药人便扑了个空。
  赖玄天喝道:“药人,你不得伤人!”
  药人的潜意识里,对赖玄天非常惧怕,果然不再扑打崔伤了。
  赖玄天阴沉着脸,道:“药人,你什么时候认出笼里的小鬼是谁,我就放他出来,不然,他一辈子别想出来。”
  他和崔伤走了,只留下了两名紫衣弟子看守。
  药人木然望着小麻子,眼中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小麻子感动至极,忍着剧痛,道:“老前辈,你不要难过,我没事。”
  药人道:“我不是叫药人吗?为什么又叫老前辈?”
  小麻子叹四一声,道:“药人你走吧,我不会出事的。”
  药人道:“我不走,我要救你出去,我不能让你死。”
  每过两个时辰,赖玄天和崔伤就会来到笼前。
  崔伤或鞭抽,或用刀剜肉,对以毒虫在小麻子身上乱爬,反正什么事情惨不忍睹,他就使什么。
  药人也不知有多少次想去打断铁锁,捡破铁笼,可都无济于事。
  他恨自己没用,满地打滚,头发揪得都几乎掉光了。
  如此接连过了三天。
  药人的痛苦之状与日俱增,眼里那股疯狂的光芒也越来,越怕人。
  一次,他竟跟崔伤学,折了根树枝当作长鞭,将小麻子拖到笼边,抓住小麻子双腿,想将他拖出来。
  若不是赖玄天及时制止,小麻子就被药人活活地撕了。
  一个疯子的神经系统如果彻底崩溃,不知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
  这天,崔伤手执短剑,剑指小麻子那奇硕的玩意儿,满面杀气道:“药人,明天你若还想不出他是谁,我就阉割了他,叫他永远断子绝孙!”
  赖玄天跟着道:“药人,小鬼的命根子能否保住,就看你的了。”
  药人绝望得拖住脑袋,“嗬嗬”乱叫。
  赖玄天和崔伤走了,他仍在痛苦地呻吟。
  小麻子心想:“赖玄天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为了刺激药人,他这绝非恐吓之言。”
  药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小麻子那几近于裸露的玩意儿,喃喃自语道:“小鬼的命根子没了,他要断于绝孙了!”
  他蓦地跃起身来,疾奔如飞,转瞬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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