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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光闪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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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公主道:“我潜近马厩,正要点火,忽然被一匹马吸引住了。这匹马通体火红,极为神骏。
  “正在我寻思如何将红马制伏之际,那马似乎噢到了什么不祥之气,蓦地长嘶一声。
  “我吓了一跳,嘶鸣声未已,一条人影箭一般掠来,我赶紧藏好,待那人到了近前,心中更惊。
  “那人竟是马员外!他到了马厩旁,目光闪烁,到处搜索。那该死的红马还朝我藏身之处轻轻嘶鸣,似要提醒它的主人。
  “我暗暗着急,忽然,前院冒起火来,紧接着有人叫道:‘失火了!’马员外脸色一变,喃喃自语道:‘先是马嘶,后是失火,难道现在真是多事之秋?’“说完,他就匆匆往前院赶去,又是一副不会武功的模样。我就乘机溜走了。”
  小麻子望着蒜头鼻子,笑道:“那把火是不是你放的?”
  蒜头鼻子道:“我见团长好久不出来,那马又嘶鸣起来,心知不妙,便放了把火,谁知没等我离开,就被马员外抓住了。”
  “他把你怎么样了?”
  “他认为我是小偷,叫人打了我一顿,而我索性毫不反抗。马家的人下手也不太重,大概是担心吃上人命官司。”
  “后来他就放你走了?”
  “家丁们不解恨,要将我送交官府,尝尝牢狱的滋味。一个姓商的管家说道:‘他只是一个小偷,送交官府有点小题大作,说不定反被官府敲诈一笔,得不偿失。’于是,他们放了我。”
  小麻子问小公主:“你是不是一定要把红马弄到手?”
  小公主道:“不得到红马,我誓不罢休。”
  小麻子笑道:“请团长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招风耳、蒜头鼻子都嗤之以鼻。
  招风耳道:“你若失了手,影响到寻麻团的前途,这个罪可不轻哟。”
  “如果真是这样,我该受什么的惩罚?”
  “这个嘛,我一时记不清了,得把寻麻团的条律拿过来瞧瞧。”
  小麻子暗暗好笑:“假如纪律那么森严,这些小鬼哪能这样开心?妈的,原来是拿小祖宗穷开心。”
  突然,小公主一声娇叱:“有人来了!”声音未落,已燕子般掠出。
  但见破庙数文外的长草中飞出一条青色人影,没待小公主扑近,已经鸿飞冥冥,不知其踪了。
  招风耳伸了伸舌头,道:“这家伙好快的身法!”
  小麻子道:“团长,你能猜到他是谁吗?”
  小公主蹙眉道:“寻麻团以行乞为生,并没有得罪谁。也许只有一个仇人,那就是陈公子。”
  “若是陈公子,不会这么鬼鬼祟祟的。”
  “所以我猜不出是谁。”
  “我却能清出一二。”
  “哦?”
  “青衣人或许不是为了寻麻团而来,而是来找我的。”
  蒜头鼻子笑道:“难道你是什么绝色美女,人家要来抢你?”
  小麻子道:“我虽非绝色美女,但在有些人的眼里,却大有价值。”
  小公主的眼睛一亮,道:“你说那人是杀侯的人?”
  小麻子道:“应该是的。我突然被你掳走,水魔知道底细,自然不会来寻找,而霸生却急得不得了,必去禀告杀侯。以杀候的势力,焉能查不到寻麻团的行踪?”
  小公主点点头,道:“青衣人虽来偷听,却并没有恶意,否则仗着武功高强,说不定早和我们打起来了。”
  小麻子问道:“那家伙有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
  小公主笑道:“我练的是‘顺风耳’神功,只要数丈内有人潜近,我都会听到。那人刚刚潜近就被发现,想必什么也没听到。”
  小麻子艳羡不已,道:“‘顺风耳’神功,太了不起了,比起‘招风耳’来不知厉害了多少倍。”
  招风耳道:“我这个招风耳哪敢跟‘顺风耳’比?那是团长的爹传给团长的神功,我们……”
  小公主忽然咳嗽了一声。
  招风耳急忙住口。
  小麻子心想:“团长的爹?想秘就是丐帮帮主了,难怪这么厉害。”
  他顿了顿,道:“我们刚才谈论红马,说到哪了?”
  招风耳道:“说到你在两日之内盗出红马,否则严惩不贷。若能完成任务,我等自然奉你为副团长。”
  小麻子精神大振,道:“太好了!我今晚就动手。”
  ***
  小麻子所料不错,青衣人果是杀侯的人。
  这人长得一脸恶相,是个道人。
  青衣道人回到那艘大船,面见杀侯。
  杀侯依然坐在那巨椅中,膝头上依然躺着奸尼。
  霸生则侍立在旁,大气也不敢出,目睹奸尼的撩人姿态,恍如瞎子。
  青衣道人进来的时候,杀候的头刚好从奸尼的乳沟里抬起,左手提着乳头,右手仍爱抚她的私处,淡然地问道:“查得怎么样了?”
  青衣道人施礼道:“回侯爷,小麻子果是被小公主掳走了。”
  他略微一顿,又道:“不过,我听小麻子的声音很愉悦,不似被虐待的样子。”
  杀侯笑道:“小麻子就是小麻子,他最大的本领也许就是化险为夷。小公主的岁数又跟他差不多,岂能不被他花言巧语所惑?”
  奸尼耸了耸臀部,使杀候的手指更加接触到私处,樱唇微张,道:“道兄,你还听到了什么?”
  青衣道人眼里闪过一丝怒色,但一闪即逝,暗道:“他奶奶的,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向我问话?”
  可杀侯对奸尼非常宠爱,常常让奸尼发号施令,他又有什么办法?
  青衣道人微微犹豫了一下,见杀侯细揉着奸尼的乳蒂,对奸尼的问话恍如未闻,又似在听自己如何回答,便忍着怒火答道:“他们在破庙里有说有笑的,我隐隐听到‘团长’、‘副团长’之类的。唉,我没料到小公主的听力如此之高,大意之下,竟被她察觉了,因此并没有听清他们具体地在说些什么。”
  奸尼“咯咯”一阵笑,道:“你目中除了侯爷,谁还会放在眼里?”
  “这……”
  “别遮掩了,首先你的眼里就没有我。”
  “谁说我的眼里没有你……”
  奸尼荡笑道:“你说你眼里有我,是不是吃候爷的醋啊?”
  青衣道人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可心里着实吓了一跳。
  青衣道人的眼睛虽未朝奸尼望,但他凭那奇异的感觉,便知道她的手已解开杀侯的裤带,正在温柔、仔细地替杀侯擦“枪”。
  杀侯虽然一向不回避这些事,但若由别人嘴里说出来就大不一样了。
  假如不是自己及早收回,说不定已触杀侯之忌了。
  杀侯一怒,他焉有命在?
  青衣道人恨不得扒了奸尼的皮。
  偏偏杀侯就是喜欢奸尼的皮和肉,你叫他又能奈何?
  杀侯仿佛未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惬意地享受着奸尼那柔情万种的爱抚。
  奸尼道:“那小公主为了寻找麻家的人,居然组建一个‘寻麻团’,还自封什么‘团长’,也亏她想得出来。”
  霸生插口道:“小公主仗着其父势力,无法无天,连小麻子也敢掳去,我们是不是要教训她一顿?”
  杀侯道:“不必。小麻子能跟她打成一片,结成好朋友,对我们岂不也有利?再说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霸生道:“侯爷高明。”
  杀侯问青衣道人道:“马员外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青衣道人道:“一切无碍,照计划进行。”
  杀候道:“好,好。”
  他又懒洋洋地道:“好了,你们出去吧。”
  青衣道人和霸生躬身退出,直待退出舱门,头也没敢抬起。
  可他们仍然明白杀侯要迫不及待地做什么事情。
  杀侯微闭双目,已有呻吟。
  奸尼柔声道:“侯爷,您满意吗?”
  杀侯道:“‘枪’怎么样了?”
  “亮极了。”
  “但也硬极了,是吗?这都是你的功劳啊,简直是功不可没。”
  “谢侯爷夸奖。”
  “来,小尼儿,我受不了啦。”
  小尼儿,是杀侯对奸尼的昵称。
  奸尼褪去身上所有衣裙,摇晃着雪白丰满的臀部,迎向杀侯。
  杀侯挺抢而入……
  舱内淫声大作,船身也因之剧晃起来。
  青衣道人、霸生刚退出来,那美丽的丫环冰冰便关闭了舱门。
  就在那刹那间,她还是目睹了杀侯与奸尼的淫状。
  她斜倚舱门,不知为何,想到了小麻子,身上不禁燥热起来。
  *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
  当晚,小麻子就潜入马家,小公主等人在外接应。
  巧了,天上无星无月,偷东西的人都喜欢这种天气。
  依照小公主所说方位,小麻子直奔马厩,可一到那里,马上傻了眼。马厩里什么马都有,就是没有红马!
  莫非是小公主欺骗自己?
  不可能!
  马员外很珍爱这匹马,马家的屋子又多,要想藏一匹马很容易。
  小麻子不禁急出汗来。
  忽然,有人来了。
  脚步声很急促,也很沉重,小麻子一听,就猜知对方不会武功。
  来的是个男仆,走近马厩,东张西望,一副鬼祟状。
  小麻子几乎乐出声来:“难道他也是个偷马贼?”
  男仆在一个草垛后躲起,离小麻子只有数步之遥。
  小麻子想道:“你要偷马就赶快偷呀,如何躲起来?”
  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了。
  脚步细碎,似是女子。
  男仆精神一振,目光更亮。
  “啪”的一声,后来的人轻轻拍了一下手掌。
  男仆也应了一下。
  借着远处的灯光,小麻子看见一个女子向马厩跑来。
  男仆现出身来,迎了上去。
  小麻子定睛一瞧,男仆的裆部怒凸而起,不禁乐了:“原来他不是来偷马的,而是来偷情的。他等得久了,那玩意儿也迫不及待地要出来干活。”
  来的女子很年轻,也很漂亮,衣着更比寻常传女华贵一些。
  男仆道:“桃红,你终于来了,真把我急死了。”
  “我看着急的并不是你。”
  “那……那是谁?”
  桃红指了指男仆下身。
  男仆笑道:“你说的不错,最着急的就是它。”
  “它急成了什么样儿?”
  “满头大汗,还发抖哩。”
  “让我摸摸看。”
  桃红一摸,低呼道:“哇,它果然快要急死了。”
  小麻子暗笑道:“这对狗男女调情时轻车熟路,看样子私通已久。”
  男仆忽地把桃红抱起,就要朝草垛上放,而那个草垛恰是小麻子躲藏之处。
  小麻子急坏了,心想就是硬床也能被他们折腾坏,何况是柔软的草?那我的行踪岂不尽泄他们眼底?
  谁知桃红极力挣扎,道:“不行!这里绝对不行!”
  男仆喘息着道:“桃红,求求你答应我,我那玩意儿已要呼之欲出了。”
  “叫它忍一忍。”
  “它已经忍无可忍了。”
  “不能忍,也要忍。”
  “桃红,你既然不想跟我干这种事,为何还要来?”
  “傻瓜!你每次做的时候都惊天动地的,这里是马厩,这些马放声嘶鸣,我们还能做吗?”
  “有道理。不过,我们到哪去快活呢?”
  “到马员外的房里。”
  “桃红,你是不是疯了?你既是马员外的贴身侍女,又是他的第三房小妾,这是众人皆知之事。你叫我到他房里,不是要我的命吗?”
  “说你傻,你就傻,马员外今晚出去了,要很晚才能回来,即使我们把床都折腾散了,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哦,太好了!马员外外出万岁,最好他一夜都不要回来。”
  “别说了,咱们的时间紧、任务重,快走。”
  “我把你抱去。”
  “这可不行,我先回房里,把门虚掩着,你随后伺机而入就行了。”
  说着,二人一前一后走了。
  小麻子听了对话,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天赐良机!我止愁找不着红马呢,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他也尾随而去。
  *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
  马员外的寝室在一个院落中,静悄悄的,小麻子一翻身就进去了。
  院内无人,想必都被桃红支走了。
  他等了一会,才潜近大门。
  隐隐的,就听到桃红“啊、啊、啊”浪叫不已。
  而那男仆则牛一般喘息着,显然像老牛耕地一般挺辛苦的。
  这种辛苦,男人是最乐意付出的。
  小麻子暗想:“哇,这么快就达到了高潮,真是干柴烈火。”
  他见时间差不多了,轻轻叩门,“咚咚咚”很有节奏。
  桃红和男仆的动作、声音太大,没有听见。
  小麻子敲门声又加重。
  这下两人都听见了,脸色尽皆大变,桃红低喝道:“谁……谁在敲门?”
  小麻子不答,仍在敲门。
  男仆簌簌发抖,道:“糟了,员外回来了。”
  桃红道:“如果是员外,绝不会敲门的。”
  “那又是谁?”
  “不知是哪个冒失鬼,他娘的,破坏这种好事,要折寿的。”
  “我……我怎么办?”
  “你躲在床底吧。”
  “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来人既不是员外,我就马上将他赶走,咱们继续来,我还没满足呢。”
  桃红点了灯,男仆连衣衫也来不及穿,战战兢兢地溜入床下。
  桃红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将男仆的衣裤鞋袜通通塞在床底,整整散乱的头发,强作镇定开了门。
  小麻子笑嘻嘻地道:“桃红好。”
  桃红怔了怔,道:“你是谁?”
  小麻子迈步进了屋,道:“我是员外新收的家丁。”
  若在平时,桃红早厉声喝了起来,可她做贼心虚,不敢声张,道:“员外新收了家丁,我为啥不知道?”
  小麻子道:“男人的有些事情,是不能让女人知道的。”
  “你……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可要叫人了。”
  “我乃奉员外之命,特来办一件重要之事。”
  “什么事?”
  “员外怀疑有人送他一样东西,他非常震怒……”
  “有人送他东西,他应该高兴才是,如何震怒?”
  “你可知是何物?”
  “何物?”
  “绿帽子!”
  桃红惊呼一声,床底的男仆吓得险些尿了裤子。
  小麻子盯着她的脸,道:“你颊红如火,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激动之事?”
  桃红慌了,道:“我一直在屋里睡觉,没做过什么激动之事。也许是天太热,脸才红了一点。”
  “桃红,你可知世上最令人激动的事情是什么?”
  “不知。”
  “那我告诉你,是——做爱!”小麻子紧盯着她,道:“员外怀疑你有野男人,所以令我突击检查。”
  桃红几乎瘫软在地。
  小麻子道:“这屋里有没有藏着野男人?”
  “没……没有!”
  “我不相信。”
  小麻子说着,敲了敲床,笑道:“请出来吧。”
  桃红惊叫一声,终于瘫倒,那男仆也发头土脸地爬了出来。
  小麻子森然道:“此事若真让员外知道了,你们可明白后果?”
  桃红和男仆本来吓得要死,一听这话,尽皆跪地求饶。
  小麻子一脸诡笑,道:“不告诉员外可以,只不过……”
  桃红立即道:“只要你不说,我可以……随你将我怎么样。都可以。事后,我还可以送你三百两银子。”
  男仆只想活命,接着道:“小公子,只要你守口如瓶,我情愿一辈子为你做牛做马,而桃红也情愿做你一辈子情妇。”
  小麻子乐了,道:“是吗?”
  桃红连声道:“一点不错。”
  “我一脸麻子,你为啥看上我?不会骗我吧?”
  “你虽然长着麻子,但显得很英俊,又年轻,我最喜欢英俊而又年轻的男人了。”
  “可我未免太年轻了。”
  “不!你岁数虽小,做爱的功夫一定是一流的,我喜欢。”
  小麻子想戏弄一下桃红,道:“你的功夫如何!”
  桃红道:“包君满意。”
  “如果不满意,可不可以退货?”
  “这……你别开玩笑了,只要你玩了我,绝对不会退货的。”
  男仆接道:“桃红最擅长的是做爱三十六式,招招令男人爽死了,你不试不知道,一试忘不掉。”
  小麻子道:“既然如此,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男仆如蒙大赦,夺门就跑。
  小麻子笑道:“你要光着屁股出去吗?”
  男仆赶紧又穿衣服,慌乱之下,裤子套到头上了,鞋也穿反了,但已来不及更换,抱头鼠窜。
  小麻子关了门,道:“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桃红已有点怀疑小麻子不是马员外派来捉奸的,可事已至此,只得走一步是一步了,伸手就解衣扣。
  小麻子道:“慢。”
  桃红道:“为什么?”
  “你先让我摸一摸,然后再进入主题不迟。”
  “没想到你蛮懂得情趣的。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不要客气。”
  小麻子心想:“不摸白不摸。”
  他伸出手来,摸着桃红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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