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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趁机探知了马小姐一片为父之心,不由令他感到一丝不安。但想到父仇待报,他咬咬牙,
拔通了施永南的电话。
待施永南明白了朝晖的意思,禁不住欣喜。他放下电话就带人直奔半山顶。
待马小姐筹备好资金和各项备用手续,赶到朝晖门口,正碰上朝晖送施永南出门。
还不等马小姐开口,朝晖阴笑着说:“马小姐,你也来了。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兑现
的。”马小姐心才放回去,朝晖又指了指施永南,说:“你先生不知哪里得到消息,己知道我答应把
碧翠山庄转让给你夫妻。他刚才赶快来了,我们已办好了手续,现在碧翠山庄是你们的了。”他退进
了门里,准备关门谢客了。
“你……我……我答应了你的条件……”郭小姐满脸通红,顿了顿接口说:“你为什么要卖给他。
我不是代表他来的,我是代表鸿胜的。”
旁边的施永南气得要命,只是人多不好发作。
他铁青着脸,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马小姐,我明白的告诉过你,这碧翠山庄我决不会卖给马家,看在你面子上,我才答应卖给你
的。你夫妻一体。我卖给你先生,怎么说我不守信用。你们夫妻还不好商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马小姐倚在门上,一时站不起来。她心知丈夫施永南心里恨透了父亲,他落井下石都还来不急,
还指望他发善心,把碧翠山庄转让给马家,那无异于白日做梦。
“王朝晖,你好狠毒的手段。你趁机玩弄了我,又挑得施永南与我马家斗法,一石双鸟,你也太
狠了。”
马小姐伤心己极,事到如今又无可奈何,想不出一点办法,她气昏在朝晖门前,跟随前来的许光
杰连忙抱起她,“马小姐”,“马小姐”的乱叫。
马德胜还没听完女儿的哭诉,猛咳一声,人就昏迷了过去。待医生闻讯赶来,虽多方抢救,但因
马德胜受刺激过大,引发了大面积的心肌梗塞,早己返魂无术,魂归西天了。
等马公子赶到医院,听到病房内一片哭声。他心里一紧,跑进去一看,父亲直挺挺躺在床上,早
己归天,只有母亲和姐姐伏在父亲身上痛哭、摇撼。他鼻子一酸,猛跺一脚,就地蹲下,再也迈不开
步,只是任那泪水尽情的奔流。
太平绅士马德胜就这样活生生气死了。顿时成了香港的头条新闻。尽管鸿胜此时己外强中干,手
头紧拙,但他的儿女还是把他的丧事办得风风光光,排场极为铺张,还向众人说:“父亲一世盛名,
做儿女的敢不尽心尽力,以慰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待丧事结束,马夫人避开旁人,悄悄告诉儿女:“你们要提防许光杰。你爸爸住院时跟我说过他
投的七亿元暗标,事前只有他自己和许光杰两个人知道,那王朝晖怎么知道的一清二楚,一分钱都不
差,肯定是许光杰暗中搞鬼,你们要防备他。”
马公子听了母亲转述的父亲遗言,气得浑身发颤:“这家伙吃里扒外,也太对不起爸爸对他的一
片栽培,我决不饶过他。”
马小姐虽然觉得许光杰一贯忠诚能干,又受父亲屡次提携之恩,按理不该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但事实摆在面前,未公布标额前,姓王的就知道了父亲的标底,不是他是谁。马小姐真是痛恨:商场
就是这么一群唯利是图的小人在作祟。什么亲情友爱,全都是假的。
许光杰全蒙在鼓里,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即将来临的危险。自马公出事一直到丧事结束,他都尽心
尽力的操劳打点。既要管理鸿胜的正常业务,又要到医院照顾马公。
把他忙得个马不停蹄,但他毫无怨言,他要报答马公对他的提携之恩,自他加盟鸿胜来,马公一
直对他青眼有加,屡次提升才造就了他今天鸿胜副总的地位,他觉得马公对他的赏识他永远也报答不
完。
虽然这几天马公看他的眼神不对,他也没往心里去,还以为马公是因病而神智胡涂。
现在马公己去,他觉得肩上担子更重了,鸿胜目前的危机己迫在眉睫,马公子又少不更事,他知
道重振鸿胜雄风的重任己责无旁贷的落在了他身上。
许光杰烦闷的离开办公室,准备去找方玉香聊聊天,散散心。
方玉香是鸿胜的公关部经理,别看她是个女的,年纪又轻,可业务能力着实不小,在地产界鼎鼎
有名,马公花费了不少精力才罗致于门下。
她也感激马公的欣赏,做事落力卖命,可以说鸿胜的今天也有她一份功劳。
方玉香不仅工作能干泼辣,且长的十分漂亮。
马公曾想把她与儿子配成一对,只是方玉香不喜马公子风流轻佻,马公也有点觉得方小姐家境门
弟不配,这才作罢。
不过,方小姐在鸿胜的地位和影响力是不容人轻视的。许光杰和方小姐也很投契,大概是英雌惜
英雄吧。
所以,许光杰一有烦恼,最喜欢同方小姐聊聊。
等他来到公关部门前,就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他探头一看,方玉香正对门口而坐,正与王同光交
谈。
王同光面对方玉香,没有注意到许光杰站在门口。他轻声说:“方经理,我前天跟你说的你考虑
得怎么样,人家永晖托我来请你。你看人家出的条件,可说是诚心诚意。你还有什么考虑,永辉也是
看中你的才能。这行内,谁不佩服你方小姐神能通天,你一到永晖,人家答应了,要权有权,要钱有
钱,你可大展身手。”
方玉香做了个手势止住正要开口的许光杰,故意逗王同光说:“王先生,我只是觉得对不起马公,
马公才走,茶就凉了,未免有点忘恩负义吧。”
王同光根本听不出方小姐的讽刺,大不以为然的挥挥手,“这世道还讲这些,有钱就是娘,就是
大爷。你还看不出,这鸿胜迟早要完,人家永辉老板又精明又厉害,又有顾道诚为靠山,现在本港谁
比得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瞒你说,我明天就走,跟我一起过去的人可不少。
永晖对鸿胜过去的特别看中,条件最优待,方小姐,你还犹豫……“
“王同光,你今天就给我滚。”许光杰再也忍不住了,截断他的话题吼了起来。
王同光吓了一跳,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这种吃里扒外,见利忘义的小人,鸿胜少了你这种人才好呢。”许光杰骂道。
王同光自持要走人,从积威中回过神来,也反唇相讥:“许总,你生什么气。这鸿胜是你家的,
你有一星半点股份,摆出这种二太爷的样子。告诉你,老子辞职不干了,看你和鸿胜早点一起玩完。
王同光扬长而去,许光杰被他噎得话也说不出来,方五香劝道:“许总,犯不上跟这种人生气。
不过,我们要提防永晖趁火打劫,来撬墙角,否则,人才流失一光,鸿胜可就困难了。“
马公子带着孝来到公司总部。他脸上有着一种淡淡的哀伤。却掩饰不住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
老爸不在了,外界对他评价很低,他都心中有数。他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大家看看我的手段。
到时候要让你们跌碎眼镜,本公子岂是无能之辈?”
他坐在父亲生前的空旷硕大的办公室里,心情激荡,一种大施拳脚的雄心刺激着他。
一看到许光杰和方玉香进来,他冷眼注视着许光杰:就拿这家伙开刀,树立我的威信。
许光杰一点也不知道剑己架在了颈上。还认真的汇报了一下工作,并劝马公子提高员工待遇,以
安人心,免得人才全被永晖挖走。
马公子心火大冒,“哼,什么人才,要走趁早,死了张屠户,不吃浑毛猪。这些小人见我马家一
时倒运,就个个吃里扒外,留这些人有什么用,有钱,我还怕找不到人手。”
许光杰刚想解释人才不是有钱就可以马上找到的。
马公子己冷冷的说:“对了,许先生,你从明天开始不用来上班了,你被解雇了。”
许光杰大吃一惊,他看着马公子那冷冰冰的目光,一下傻住了。
方玉香也大感诧异,这好端端的第一天正式视事,就炒了许副总,他神经有毛病,她奇怪:“马
先生,这是为什么?许副总干的好好的。”
“哼,就是他干的太好了,鸿胜才落到这个样子。”马公子满怀恨意。
许光杰清醒过来,他望了望马公子,一言不发转身走出鸿胜。
面对身后的高耸的鸿胜大楼,他心里一阵悲哀:“马公,鸿胜完了。”
本来一天到晚忙得连吃饭时间都难挤的许光杰,现在变得一无所事,他真有点不适应。一天到晚
坐卧不宁,心里空落落的,到今天,他才知道太闲了对一个人也是一种折磨。
妻子是个温顺的女人,见许光杰不听自己主意去投诉马家,也没多说闲话,看他闷闷不乐,还买
了一对画眉让他养着散心。
香港商场谁不知道许光杰和方玉香是鸿胜的左右手。现今许光杰赋闲在家,各路人物就纷至沓来,
齐齐开出优惠的条件力邀许光杰加盟。
许光杰一扫颓废的心情,大有天下谁人不识君的一种自负,他虽然看中了两家大公司,但还没有
轻意表态,一是还有点不舍鸿胜,二是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两家公司的利弊。
还没等他考虑清楚,以前那些殷懃的笑脸突然消失了,原来说的千般诚恳,万般仰幕,现在自己
主动打电话相问,却一个个支晤,客气的还说两句水浅容不下蛟龙的面子话,不客气的却说许光杰这
种人我不敢用,令许光杰气得七窍生烟。
等到他打听明白,原来是马公子在外界大肆漫骂他忘恩背主,种种不堪,似乎鸿胜目前的困境全
是他一手造成。
这样一来,谁还敢请他出山。所以,形势逆转,车水马龙的门前己门庭冷落,无人问津。
这天他正无聊的逗着画眉取乐,听到门铃响,他开门一看,是艳玲笑盈盈的站在门口。
“许总,我来看看你。”艳玲边说边把带来的水果递过去。许光杰以前在公司跟艳玲很熟,对她
也颇有好感,见她登门拜访,很是高兴。他接过水果,正要客气两句往里迎客,却看到朝晖站着门外,
他一时沉下脸来。
“许先生,好久不见。”朝晖打破沉默。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登门作客,许光杰还是有风度的请两人进屋。只是心里纳闷,不知他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待大家坐定,朝晖开口说:“许先生,你在地产界的威望我一向是久仰了。只是各人立场不同,
很少来往。今天有机会当面聆听你的指教,真是难得啊,听说许先生现在在家里休养,不知有何打算?
如还没有确定下来,许先生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永晖。”
加盟永晖,许光杰想也没想过,在鸿胜整天考虑的是怎样搞垮它,他脑子一下转不过弯。
“谢谢,我不会去永辉的。”许光杰冷硬的拒绝。
“许先生,你目前的情形,我们知道的一清二楚。鸿胜绝情在前,又四处诬辱你的名声,你又何
必愚忠,以前两家立场不同,有一些过节,事过百了,大家都不要计较。许先生你的才干我们是很想
借重的。”朝晖看破了他的心事,顺势劝解。他的话击中了许光杰的要害。
许光杰没有作声,低头暗想:我也对得起马家了。马公在天之灵也不能怪我。只是因菊花屋村的
事,我也有份,不好办啊。
朝晖笑着说:“许先生,过去的事不要多想了,菊花屋村的事我是明白的,你也不过是奉命行事,
我怎么会怪你。再说,马德胜也死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我们还是朝前看。”
许光杰大吃一惊,这王朝晖果然精明能干,善体人意,句句话都说到我心坎上,马公之败,在所
难免啊。
“许先生,你如有意加盟永辉,我以副总的位子空位相待。年俸可比你在鸿胜高两成。并且我给
你百分之五的干股红利。你觉得还有什么条件?”
己知许光杰信心动摇,他趁势提出诱人的条件。
许光杰的担忧被他化解了,更何况人家如此看重,他无话可说,心里己答应,嘴上还是:“这样
吧,王先生,我考虑一下,三天后回话。”
朝晖笑了,拉起还要游说的艳玲,诚恳的说:“好,许先生,我恭候佳音,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两人告辞了,许光杰兴奋的站了起来,看看刚养熟的画眉,把笼门打开,把它放飞了。
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暇与它作伴了。
许光杰加盟永晖的消息象一阵风似的传遍了香港商界。它象催化剂一样,引得更多的鸿胜人才纷
纷流向永辉。而鸿胜只留下个空架子摆在那里,再也无昔日的辉煌。
随着这些人才的流入,他们也来了众多的老客户,一时之间,永晖实力大增,业务突飞猛进。
永晖地产己成了香港地产界的龙头企业。
“嘀呤呤……”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正沉思的朝晖。
朝晖接过话筒,传来一阵嬉笑的声音:“朝晖,我是唐姐啊,今天有没有空,我们乘游艇出海玩
玩。去吧,今天天气这么好,你也该休息放松一下了,现在永辉事业发达了,你就忘记我了。”唐夫
人半是幽怨半是撒娇,弄得朝晖推辞不了。
“我不管了,我在天星码头等你。”不容朝晖推辞,唐夫人强蛮的说:“对了,婉玉也在我这里,
婉玉,你不是想跟他讲讲话嘛。”
婉玉羞涩的挥过话筒,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轻柔的问候了几句。
朝晖仿佛看到了细玉那含羞带笑的娇媚,心中一热,决定偷空出去放纵一下自己。
正好雅如不在香港,永晖有许光杰坐镇,也令人放心。朝晖交待好公司事务,就直奔天星码头。
朝晖正在码头上寻找唐夫人她们的游艇,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叫唤:“朝晖,在这里,快过来。”
他寻声一看,只见唐夫人正站在一艘华丽的游艇上,冲着他招手。
朝晖跨过跳板,来到她们身边,只见她们全都是一身运动衣装打扮。唐夫人一身全红,衬托得她
那丰满性感的身材更加惹火,紧绷在身上的运动衣,把她那成熟丰韵的曲线美完全呈现了出来。
她拉着朝晖的手不放,似乎害怕他溜走似的,一边跳跃着,象个小姑娘一样撒着娇,领着朝晖参
观游艇。
随着她的跳动,她的双乳也象一对鸽子一样,早己欲裂衣而出,把他的视线牢牢吸引在上面。
唐夫人更是骄傲的挺起胸来,挨挨挤挤的缠着朝晖,嗔道:“哼,三请四请才来,好象人家好害
你似的,这样不给人家面子。幸好,还是婉玉面子大,不然,还请不动人家大老板呢。”
婉玉看着朝晖,那一脸娇柔可人,含羞未语,更令朝晖珍爱。
“才不是呢,你不要扯到我头上,我只是个陪客罢了。人家想的是你。”刘婉玉也回击道。
婉玉也是一身嫩黄运动装,显得肌肤更加娇嫩,而富有青春气息,她的楚楚可怜、温驯怕人的甜
味,和唐夫人的成熟奔放,开朗大方形成了一对鲜明的对比。
朝晖听着她的打情骂俏,大有“此处乐,不思蜀。”之感。
游艇并动起来,掀起一阵阵浪花奔腾,朝晖加大马力,游艇破开巨浪,箭一般射向大海深处。
他们欣赏着无边无限的大海,感到一种心旷神怕的感觉。除了偶尔有一些鱼在海水里跳跃,碧蓝
的天空里,除了他们三个人外,再也没有一点生命的迹像。
这种寂静的幽深的孤独美感,令人感到全身自由,又仿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