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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江山 作者:楚提香之吻(起点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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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傻孩子,我答应过你爹,会好好照顾你的。怎会不要你了哪?”方诗音破涕为笑,道:“谢谢师太!”三人葬了方思定,尔后迎着红日,缓缓地走下山去。

巳牌时分,三人到了山下一处市镇。镇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甚是热闹。方诗音嚷道:“师太,我饿了。”寂灭师太道:“也好!我们先去吃饭。”牵着方诗音向路旁太白酒家走去。刚走到店门口,南宫琳不禁一怔,只见杨慕非正坐在一张桌旁用饭。南宫琳低声说道:“师太,我不想见到那人。我们换一家罢!”寂灭师太虽感讶异,但还是依了南宫琳,改去了对面一家酒楼。

三人拣了一付干净的桌椅坐下,叫了四五个鲜美的小菜。方诗音早已饿坏了,饭菜一送到桌上,便双手齐用,纵情吃喝。南宫琳呆呆地望着对面酒楼,并不动筷。寂灭师太瞧在眼里,心知其中必有隐情,却也不便动问,沉吟了半晌,正欲开口劝慰。忽见一个黑衣人快步走到杨慕非桌前,附耳说了几句话。

杨慕非突然面现惊异之色,腾的站起身来。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那黑衣人拱手作别,转身下楼。杨慕非呆了半晌,匆匆算结了酒钱,紧随那黑衣人身后,投东而去。寂灭师太轻声说道:“那少年似乎遇上了甚么麻烦!”南宫琳“嗯”了一声,粉首低垂,却不说话。

杨慕非依约来到小镇东郊的通惠河畔,临岸远眺,果见离此十余丈外,一株大柳树下系着一艘花船,船头上挂着两盏碧纱灯笼。此时正值雪后初晴,江水兀自尚未解冻。杨慕非缓步走到柳树下,朗声说道:“符夫人,杨慕非依约前来,还请现身一见!”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杨兄弟,请上船罢!”杨慕非轻身跃上船头,只见符铁玉已换上了一身宝蓝色衣衫,正独坐舱中饮酒。

杨慕非沉声道:“符夫人,你约在下到此,究竟有何要事相告?”符铁玉媚眼流波,娇笑道:“杨兄弟,请坐下喝杯水酒罢!”说着,抱起酒坛斟了一杯,递给杨慕非。杨慕非推辞道:“不必了。”符铁玉玉面一寒,冷冷地道:“杨兄弟,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符姐姐么?”杨慕非听了她这句奚落,脸上微微发烧,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离她远远坐下。符铁玉自斟自酌,一连饮了数杯。

杨慕非见她神色忧愁,倒也不便苦苦逼迫,过了良久,方轻声问道:“符夫人,丐帮葛长老可是你杀的?”符铁玉微扬下巴,道:“不错!葛行空是我杀的。”杨慕非强忍怒气,问道:“琳儿哪?”符铁玉嫣然笑道:“那件事也是我假扮你去做的。那丫头定是恨死你了罢?”杨慕非愠道:“你为甚么这样做?”符铁玉嘻嘻笑道:“我只许你喜欢我一个人。”

第十七回:痴心碎(4)

杨慕非听到这里,不由得怒气填胸,右手前探,一掌往她面门拍下。符铁玉泰然自若地继续饮酒,并不还手闪避。杨慕非怒呼道:“你怎么不还手?”右掌斜斜掠了出去,将桌上的酒坛生生击碎,残液四溅。符铁玉长叹道:“就算你不下手杀我,我也决计活不过半个时辰了。”杨慕非一怔,道:“你说甚么?”符铁玉叹了口气,突然卷起左手衣袖。只见她那光洁如玉的手臂上,隐隐有三丝黑气。杨慕非吃了一惊,道:“你何时中毒了?”

符铁玉缓缓地道:“令狐樵恼恨我屡次出手救你,便请欧阳康出马,要抓我回大都。在亡命奔逃的路上,我中了欧阳康的蚀尸毒蛊功,虽然服了‘天山雪莲丸’,将毒性一时逼住,但也只能再挨上半个时辰了。”杨慕非道:“你是他们的小师妹。他们也忍心对你下手?”符铁玉叹息道:“为了得到嫁衣神功心法,令狐樵连大师伯孔清觉也杀,何况我哪?”杨慕非皱眉道:“有法子解毒么?”符铁玉道:“法子有是有,但你定然不依。”

杨慕非凛然说道:“符夫人,你虽然害得我走投无路,却也屡次出手相救。只要在下做得到,便是舍弃性命也要救你。”符铁玉听他语气诚恳,心下微微有些感动,低声道:“我给你服用的朱睛冰蟾,能解世间奇毒。只要你肯……”说到这里,脸上微现红晕。杨慕非急道:“只要我肯怎样?”符铁玉粉颈低垂,忸忸怩怩地道:“只要你肯与我圆房……”说到最后两个字,已是声若细蚊。杨慕非脸上微微一红,道:“不行!”符铁玉睫毛微微颤动,叹气道:“我早就知道,你是断然不肯的。”杨慕非道:“符夫人,恕在下不能办到。告辞!”霍然起身,向舱外疾步走去。只听得符铁玉在身后幽幽地道:“杨兄弟,你走罢!让我一个人静静的死去也好。”

杨慕非一怔,正要举步跨出船舱,忽听得身后“咚”的一响,有人摔跌在船板上。他转过身来,只见符铁玉脸色煞白,紧抱双肩,娇躯微微颤抖,在船板上蜷缩成了一团,显是毒性发作。杨慕非大惊失色,疾步掠到符铁玉身边,扶她坐起,急急问道:“符夫人,你怎么了?”符铁玉媚眼如丝,娇喘细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便往他唇上吻去。这一吻之下,杨慕非不由得血脉贲张,情欲如潮,搂紧了怀里的符铁玉。

便在此时,忽听得舱外一个苍劲的声音哈哈大笑道:“小师妹、杨盟主,你们好生风流快活啊!”杨慕非心中一凛:“欧阳康?”神智立时清醒,急急放开符铁玉,纵身外跃。符铁玉秀眉微扬,冷哼道:“老毒物,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要紧关头来搅老娘的局!”杨慕非这才明白她是假装中毒,气恼之极,竟说不出话来。欧阳康轻身跃入船舱,大笑道:“小师妹,久别无恙!”符铁玉沉着脸道:“你来这里作甚么?”欧阳康道:“小师妹,你放心!我不是来替令狐樵出头的。”

符铁玉奇道:“那你来作甚么?”欧阳康一指杨慕非,道:“我是来抓这小子的。”符铁玉冷冷地道:“他是我的人。你没看见么?”欧阳康脸色忽地一寒,道:“我欧阳家与他杨家两代世仇,不共戴天。小师妹你若非要插上一脚,可就别怪我不讲同门情谊了。”符铁玉小嘴一撅,道:“老毒物,我偏偏护定了他。你待拿我怎么着?”欧阳康冷笑道:“想不到神剑大侠杨慕非的后人如此脓包,要女人罩着,才能在这世上苟延残喘!”

杨慕非气往上冲,喝道:“欧阳康,我不要他人帮忙,也定会打得你满地找牙。接招!”身子一幌,已抢到“中孚”位,退思剑紧随身至,剑尖疾往欧阳康胸前要穴刺去。欧阳康大踏步上前,左掌斜引,右手蛇杖直扫杨慕非肋下。杨慕非腰身微侧,自“中孚”位向右滑出数步,掠到欧阳康身后,不待他回身,飕飕两剑向他后颈刺出。欧阳康左肩微沉,使招“秋风扫落叶”,蛇杖向后回荡,杨慕非却早已转到“既济”位。

杨慕非自服食了朱睛冰蟾后,功力大增,轻功已是远胜欧阳康一筹,当下脚踏六十四卦步法,与欧阳康一味游斗,欧阳康竟无反击之机,只是杨慕非忌惮他蚀尸毒蛊功厉害,却也不敢逼身抢近。数十招后,欧阳康见杨慕非愈奔愈快,再此般缠斗下去,自己定要吃亏,暗自寻思道:“只好以智取胜了。”招式倏地一变,左掌圈花扬起,轻飘飘的拍向杨慕非右肩。杨慕非斜身疾冲,占了“讼”位,左足脚尖一撑,随即快步掠到了“井”位。这一下当真是捷似闪电,快逾奔马。

符铁玉待要拍手喝彩,却见欧阳康飘身抢近,不待杨慕非起步,蛇杖陡然脱手掷出。杨慕非料不到他会倏施此等险招,退思剑顺手外撩,剑尖敲在蛇杖之上,只听得当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蛇杖飞跌了出去。但欧阳康这一掷劲力霸道之极,杨慕非虽挥剑击落蛇杖,右臂亦是隐隐生疼。正兀自心惊间,欧阳康身随杖至,左手五指如钩,抓住了退思剑剑柄,右掌力运千斤,向他左肩狠很拍下。

符铁玉见杨慕非涉险,右手轻扬,发出十枚透骨神针。欧阳康听得身后嗤嗤声破空,急忙斜身避过。符铁玉伸手揽住杨慕非腰身,喝道:“杨兄弟,快走!”双足劲点船板,向舱外掠去。欧阳康冷笑道:“待往哪里走?”脚下微使劲力,纵身追了上来。符铁玉轻功本就输于欧阳康,又多带了一人,刚奔出五六步,便被欧阳康赶上。

符铁玉芳心大乱,左手运劲一掷,将杨慕非送出船舱,疾呼道:“杨兄弟,快走!我给你挡一阵。”忽听嗤的一声轻响,她背上一凉,后衣襟已给欧阳康扯去了一大片。符铁玉秀眉一扬,怒叱道:“老毒物,你还真忍心下手啊!”欧阳康冷冷地道:“谁让你护着那小白脸了?”两人身影上下翻飞,霎时之间,便交换了十余招。

杨慕非在舱外见到她那晶莹白洁的后背,心中忽地突突乱跳,脑海里立时浮现出了那个曾在梦境里多次出现的梅雨潭浴女,不由得痴了,心道:“我所苦苦追寻的梦中仙子,难道真是她么?”猛听得欧阳康仰天长笑道:“小师妹,你中了我的毒掌,已撑不了多久了。你为了那小白脸,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么?”符铁玉娇笑道:“能为心爱的男人去死,老娘死有何憾?”欧阳康冷哼道:“小师妹,那老夫便成全你。”两人又翻翻滚滚的拆了数十余招,落日渐渐西沉,天色转黑。

两百招后,符铁玉身上毒蛊发作,力渐不支。欧阳康大喜,左掌紧搭右掌,两股力道并在一起,急急拍向符铁玉面门。符铁玉侧身避过。只听铮的一声,右边耳环已被欧阳康掌风拂落,滚到杨慕非脚下。杨慕非见符铁玉处境危险,喝道:“欧阳康,休得伤人!”呼的一掌便往他后背拍去。符铁玉心下大喜,娇笑道:“老毒物,接招!”欧阳康眼见她身转手扬,数点寒星飕飕射出,双掌连忙回护胸前,飘身急退。但听得嘭的一声,杨慕非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他背心之上。

欧阳康转过身来,双眼如欲喷火,嘴角津津流血,恨恨地道:“杨慕非,你暗算我?”杨慕非脸色苍白,讷讷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欧阳康哈哈大笑道:“那你把命偿还与我。”双足劲点船板,身子跃起,五指有如鹰钩,向杨慕非脑门恨恨抓下。杨慕非被他那诡异的笑声震慑住,两腿虚软无力,身子竟不得动弹分毫。

第十八回:白发书生神州泪

符铁玉芳心大急,娇叱道:“老毒物,手下留人!”双手齐扬,数十枚透骨神针迳奔欧阳康射去。欧阳康却不闪避,五指劲抓而下,扼住了杨慕非后颈要穴。只听得啵啵啵连声急响,那数十枚透骨金针尽数射入欧阳康后背。欧阳康面容狰狞,仰首大笑道:“杨盟主,咱们黄泉路上作伴罢。”右掌高举,便要往杨慕非天灵盖拍落。杨慕非心知这下必死无疑,左手若有若无地向后捺出,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欧阳康抚着小腹,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原来杨慕非在心灰意冷之际,竟使出了缺月疏桐掌中的一招“回风舞柳”。

杨慕非呆呆地看着欧阳康的尸身,仍心惊不已。符铁玉微笑道:“杨兄弟,好俊的功夫!”忽地打了个寒颤,“哇”的喷出一口黑血。杨慕非飘身掠前,急急的道:“符夫人,你还好罢?”符铁玉厉声叱道:“别碰我!我身上有剧毒。”杨慕非一怔,道:“符夫人,你可有解毒的法子?朱睛冰蟾,行么?”符铁玉摇头叹道:“没用!天下四大奇毒,本就相生相克。七星海棠克制莽牯朱蛤,莽牯朱蛤克制朱睛冰蟾,朱睛冰蟾克制赤须冰蚕,而赤须冰蚕又克制七星海棠。欧阳康的毒掌,乃是以七星海棠为蛊练就而成,只有赤须冰蚕可解。”杨慕非泪如雨下,咽声道:“不!一定还有法子可解。符夫人,你又在骗我!”

符铁玉苦笑道:“杨兄弟,我没有骗你。”心中却轻轻地叹道:“有是有法子,但我怎忍心让你涉险,为我吸蛊毒哪?”杨慕非怆然说道:“你却才不是说,只要我肯与你圆房,便可解蚀尸毒蛊功之毒么?符夫人,我一定要救你。”右手探出,便去撕她胸前衣衫。符铁玉喝道:“杨兄弟,你只要碰我一下,我立时咬舌自尽。”杨慕非见她神色凛然,说得斩钉截铁,右手中指离她胸脯虽仅有半寸,也只得硬生生收回,泪水扑簌簌直下。符铁玉柔声安慰道:“杨兄弟,对不起!”

杨慕非咽声道:“符姐姐,你不能扔下我一个人。”符铁玉听他忽然改口称自己作“符姐姐”,芳心大喜,幽幽地道:“杨兄弟,我在临死前能听到你叫我一声符姐姐,已是虽死无憾了。”杨慕非泣声道:“符姐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符铁玉万万未曾料到,这个对自己一向冷眉冷眼的小冤家,竟会当面说起喜欢自己来,不由得满脸娇羞,心中甚是欢畅。

符铁玉幽幽地道:“杨兄弟,谢谢你!我明白你是想安慰我,但我能在这句甜美的谎言中死去,也远远胜过伤心的活一辈子。杨兄弟,你知道么?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了。”咳嗽了一声,又道:“杨兄弟,我还有个小小的心愿,希望你能帮我达成。”杨慕非含泪点了点头,道:“符姐姐,你说!”符铁玉道:“你去找琳儿姑娘,向她解释。”杨慕非咽声道:“我答应你。”符铁玉嫣然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杨兄弟,谢谢你……”她身子缓缓地软跌了下去,嘴角间尽是笑意。杨慕非呆呆地怔了半响,心中悲苦莫可抑制,突然高声嘶喊道:“符姐姐!”声音有若狼嗥,远远地传了出去,四下里回声跌宕。

杨慕非心中悲苦之极,神智竟而昏乱,双手犹如狂风骤雨,一掌掌往舱壁上劈去,掌下木屑四溅。到得后来,花船已是千疮百孔,满舱一片狼籍。杨慕非仰天长笑,几口鲜血喷出,立时晕厥了过去。待到他苏醒过来,已是第二日辰牌时分。杨慕非强忍内心悲痛,将符铁玉安葬在那株大柳树下,劲透右手食指,在树身上刻写了“亡妻符铁玉之墓”七字。站在符铁玉墓前,杨慕非怆然说道:“符姐姐,不论天涯海角,我一定会找到琳儿,达成你未了的心愿。”

回到花船上,杨慕非在衣橱里找到一袭白袍,正是符铁玉假扮他时所穿。他身子瘦弱,穿上却也不显得窄小,袍子上一缕淡淡的幽香潜入鼻端,又不禁黯然神伤。杨慕非见手上尚有些许血迹,便用退思剑凿破江面,取水洗手,却陡然发现,自己两鬓已然苍苍。原来他在极度悲伤之下,竟一夜白了少年头。杨慕非拍手大笑道:“妙极,妙极!”当下洗净了身上血迹,便取路投镇上太白酒家去,叫了两三坛好酒,大醉了一场。店中酒客见他皓首白发,举止癫狂,都暗暗嗤笑不已。

此后,杨慕非走遍大江南北,四处寻访南宫琳下落,但临安普宁寺风声寂寂,终南山重阳宫冷月无声,不知不觉已大半年过去,却仍无南宫琳的影踪。江湖上却传说开来,有一个白衣白发的怪人,到处除奸惩恶,行侠仗义,因其白衣白发,武林中人便送他绰号雪雕大侠。眼见时近八月十五,杨慕非寻思道:“衣大哥约我中秋月圆之夜,在华山之巅煮酒论剑。眼下时日已近,只得先去华山了。”便改道西行。

这日快到华山脚下,杨慕非赶了半天路,风尘仆仆,很是劳累,便到镇上平安客店打尖。打过尖后,上马又行,不一日便来到华山脚下。杨慕非将白马托付给山下一户农家照顾,便步行上山。行了两三个时辰,已至丐帮前帮主方行乞的墓前。杨慕非摆下酒水果品,祭奠了这位武学前辈。

站在墓前,杨慕非望着坟上那几丛在秋风里瑟瑟发抖的衰草,不禁黯然神伤,心想:“纵是功力神妙如方师祖者,死后亦只不过拥有黄土一掬。既然如此,生前又何必争个不休哪?”正兀自呆呆发怔,忽听得山下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杨慕非生怕遇到武林中人,引起不必要的纠葛,便闪身躲到树后。不一会儿,眼前黄影闪动,十二名妙龄少女窜上山来。

杨慕非见她们均是一色的二八俏丽佳人,心下暗暗称惊,忖道:“却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的绝色女子?”那十二名黄衫少女分站两边,齐声道:“属下十二解语花恭迎宫主法驾。”声音有若黄莺啭鸣,极是清脆动听。片刻间四名轿夫脚不沾地,抬着一顶暖轿掠上山来,在方行乞墓前停下。那十二名黄衫少女齐声道:“十二解语花参见宫主。”

那轿中人细声细气地道:“飞燕,你可曾看见有人上山?”嗓音尖细,似乎是一个中年女子。飞燕出列禀告道:“回宫主,并无一人上山。”话声甫歇,一条绿影从暖轿中倏地窜出,扇了飞燕一记耳光,复又回到轿中。这几下一气呵成,捷若飞鸟,快似闪电。杨慕非连她是男是女也未看清,不由得自叹轻功远远不及。那轿中人冷冷地道:“飞燕,你可知错?”飞燕跪倒在地,颤声道:“属下不知,还请宫主明示。”

第十八回:白发书生神州泪(2)

那轿中人厉声喝道:“混账!你没看见墓前摆着的果品么?此处秋风凛冽,万物衰败,而那果品颜色仍如此鲜嫩,显然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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