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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2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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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话的,自然就是弄羊的卢永新,昨晚他送了女孩儿回家之后,才上了汽车,然后身体一震,就没有感觉了。

等他醒来之后,人已经在派出所里,他对已经发生的事情,朦朦胧胧有点印象,但是他能确定,自己当晚是没有喝多少酒的……监视陈太忠的人被黄汉祥发现了,他有心情喝酒吗?

至于说溜冰,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从来不玩那些邪门歪道的玩意儿。

想到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跟羊那啥,他连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卢公子本人,还是有点洁癖的。

现在他已经回家了,不过他的父亲气愤儿子丢人,根本不搭理他,倒是他的母亲不嫌弃儿子,给他做工作,要他放宽心。

可是卢永新恼羞成怒,拒绝母亲的关心,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气得乱砸东西,然后……他病倒了,既是怒火攻心,也是昨天晚上着凉了。

现在的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兄弟,以及他的舅舅——做母亲的制伏不了儿子,就把弟弟喊过来。

卢永新的舅舅开了一家公司,是搞进出口的,手下也有几个人,不过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劝解,“也未必就是那货下的手,你这是瞎猜……先养病。”

“我不是瞎猜!”卢永新气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阴京华那老狗给我打电话了……不让我动马小雅,说那是黄汉祥的干女儿,你说不是陈太忠能是谁?”

“那我去对付她?”做舅舅的眼睛一眯。

“对付她没意思,”卢永新摇摇头,马小雅从来都不是他想要对付的目标——打蛇打七寸,动那种烂女人,是打草惊蛇,没准引来陈太忠更狠的报复。

而且阴京华也说了,敢动马小雅,黄汉祥饶不了他——须知黄家老二,年轻的时候也不学好,经常打打杀杀的。

所以他想报复的,就是针对陈太忠本人,可是眼下并没有什么好的手段,他才在小区里监视一下,就遭致如此后果,那么下一步不搞则已,一搞就直接整死。

事实上,没有证据表明,此事一定是陈太忠干的,但是卢永新有这个判断,这是一种直觉,错不了的。

“那他怎么做到的呢?”做舅舅的觉得自己的外甥有点魔怔了,没准就像村民说的那样,被鬼压了,“陈太忠又不是京城人……你有证据吗?”

“我要是有证据,直接就把人抓起来了,”卢永新沉着脸回答,眼中是疯狂和恶毒,“陈太忠,你敢这么弄我,老子跟你没完!”

他是如此地抓狂,以至于忘了,事情本来就是他挑起来的,不过这也正常了,拥有特权的少年,心态总要跟常人有点不一样。

我这个外甥,真被他妈惯得不成样子了,做舅舅的叹口气,刚才说报复马小雅什么的,是顺着外甥的口气说话,事实上,他是来灭火的,转移小卢的注意力。

所以,他现在建议,“你还是想一想,万一何雨朦知道了,你怎么说吧。”

第4402章又到时装周

零四年的元旦,悄然无声地来临了,今年的北崇,跟往年又不一样,高速的发展,是肉眼可见,而且就连元旦当天,街上还有人在施工。

北崇区政府今年的奖金不少,人均突破了四千元,搁在大城市,这点奖金不算太多,但是在北崇就不一样了,不说别的,就连阳州市政府,年终奖不到两千。

今年北崇区委换领导了,所以区委的干部,奖金也多了,赶不上区政府,但也没差太多。

这是干部的收入,老百姓的收入也多了,北崇到处都是工程,老实在家刨食儿的,也能挣钱,且不说娃娃鱼和大棚,退耕还林也是一大块,还有烟叶和苎麻,区里平价收购,保障了农民的收入。

顺便说一句,苎麻价钱已经掉到了六块八九的模样,北崇还是坚持六块五的收购价,有老百姓跟区里提意见,说这个价钱太低了,有点伤害大家的积极性。

王媛媛不为所动,不是价钱太低,是你们觉得自己挣少了,去年慈清的麻运过来,一公斤六块一还打破头地卖,今年六块五一公斤,价钱很低吗?

这是题外话,除了以上行业,北崇的服务业也在兴起,到现在为止,北崇的大棚全面开花,每天往朝田运送的产品就不少,物流中心相对忙了起来。

施工队和物流中心的外来人口,再加上小有余钱的本地人,就催生出了服务业,像元旦这几天,街上没有一家饭店关门的,而从乡镇赶来区里的老百姓也不少。

陈太忠这次没有回来,就是在北崇过的元旦,而区委和区政府里,也有不少人找理由加班——百分之三百的工资呢。

对北崇的干部来说,一直以来,百分之三百的工资就只是一个传说,而这个传说在陈书记手上变成了现实,那大家加个班真的无所谓——反正北崇人并不怎么看重元旦,正经是很多小科员甚至干部,并没有来外财的路子,去单位里干三天顶九天,划得来。

区政府里,连畅玉玲和刘海芳都在加班,葛宝玲虽然不在,但是也没放下工作,她抓的是工商财税,这个时候正该忙一下。

大家忙,陈太忠就相对清闲了,三号原本是他的值班,他居然出去转悠了。

陈书记先去卷烟厂慰问一下节假日坚守在岗位上的工人,然后一转身就去了杨伯明家。

杨大妮儿入学已经一年半了,她比别的孩子要大一岁,学习成绩也很好,不过女孩儿比较粗暴,喜欢用拳头说话,尤其是她见不得别人欺负弱小。

老师们为此叫过几次家长,待听说她是陈区长亲自从通达解救回来的那个女孩儿,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反倒是让她当了文体委员。

在老师们不厌其烦的诱导之下,杨紫萱逐渐找回了感觉,现在不但学习好,也爱关心别人,事实上,经过那场磨难,她的心理比一般的小孩成熟不少。

陈书记来到她家的时候,大妮儿居然知道害羞了,扭扭捏捏地把期末成绩单递给陈叔叔,一转身就跑掉了。

过了半分钟,她又在门口探出半个头来,却是死活不肯进来。

“这大妮儿还真是大了,”陈太忠对着杨伯明笑一笑,又扬一扬手上的成绩单,“考得也不错。”

“她学习这个劲儿,是没说的,”杨木匠憨憨地笑一笑。

找回大妮儿来之后,他养了差不多半年伤,现在也不能上手干活,不过他终究是带过不少徒弟的能人,对木匠这一行的把握比别人强。

手废了之后,他没有自暴自弃,而是积极学习新知识,隔三差五就要去朝田或者通达,观察新的动向,所以他带的木匠队伍,一直在北崇数得着,利润也有保障。

聊了一阵之后,陈太忠放下带来的新书包,“好了老杨,那我就走了。”

“马上晌午了,陈区长用了膳再走吧?”杨伯明盛情留客。

“不了,中午有个婚礼,我要去参加,”陈书记笑着摇摇头。

“那这书包……您也没必要这么破费,”杨伯明苦笑一声,他常在大城市走,知道这样一个书包,怎么也得四五十块,“大妮儿的书包还好好的呢。”

“大妮儿用不了,可以给二蛋嘛,”陈太忠笑着回答,转身向屋外走去,走出门之后,伸手在杨紫萱脑袋上抓两下,“小紫萱,不能骄傲啊,下次要争取双百。”

“我是我们班并列第一!”大妮儿不服气地大喊。

“好了,我知道你聪明,”陈太忠笑着走出了大门,冲她摆一摆手,“回见!”

不管怎么说,看到自己救回来的女孩儿活得健康快乐,他心里非常满足,尤其是小丫头身上,没有那种很古怪的感觉了,没有那种心理上的扭曲了,这真的很好。

他不知道的是,才一关上门,大妮儿就绷着脸跟杨伯明说,“这个新书包是给我的,不许给弟弟。”

“行,你用新的,弟弟用旧的,”杨木匠点点头,北崇一向是重男轻女的,但是他亏欠这个女儿很多。

“这个新书包,我要上了大学才用,爸爸你给弟弟买新的吧……”

陈太忠要参加的,是小岭乡党委书记皇甫一尘儿子的婚礼,皇甫书记算是小岭乡的土霸王,不过自打陈区长来北崇,他没有给区里找过任何麻烦,配合得也不错。

当然,皇甫书记对卢天祥提过一些小小的要求,这不是很好,不过卢总不计较的话,陈太忠也没必要计较,人无完人嘛。

皇甫一尘的儿子毕业才半年,混了一个返乡创业的指标,其实大多时候在朝田,眼下着着急急结婚,据说也是弄出人命了。

陈太忠其实不想去,想让廖大宝代劳,不过小廖说了,按北崇规矩,哪户人家结婚,单位领导不去的话,那是不给户主面子——就算农民家结婚,也要请村长去。

若是搁在隋彪还在,陈区长去不去的不要紧,皇甫一尘是党委口的人,但是现在陈书记一肩挑了,而皇甫书记是仅次于副区长的顶尖正科干部了,他不去谁去?

去就去吧,这是礼节上的事,陈太忠拿定了主意,至于说皇甫家的那个小子,能不能过了返乡创业的招聘线,这是另一档子事,不能混为一谈。

婚礼就定在北崇宾馆,不过皇甫书记定得有点晚,正楼被别个结婚的包了,就只能定在后院新楼了。

陈书记抵达的时候,是十一点五十,才一下车,一大堆人就将他簇拥了进去。

他不是今天来的最大的领导,最大的领导,是章城市的一个副书记,是皇甫书记爱人家的亲戚,还有一个,是朝田市某正厅级企业的副职,是女方的亲戚。

陈太忠并不知道这些,他那个包间里,坐的全是北崇的头面人物,有祁泰山、韩世华、刘海芳、畅玉玲和林桓,最差也是廖大宝,还有像陈文选之类的,虽然没来,也是托人上礼了。

陈书记当仁不让地坐了首席,不过席上,还有个非官场人物,那自然就是北崇首富卢天祥,卢总和皇甫书记,是小岭乡的两个标志性人物,他不来不行。

卢总虽然不是官场人物,但并不影响气氛,他甚至说起来自己跟农业厅的配合,北崇人如何坚持原则,获得了农业厅的认可。

畅玉玲的心思大得很,她就说,这是北崇人迈出阳州的第一步,卢总做得不错,下一步,咱们要让北崇精神,在全省发扬光大,然后迈出恒北走向全国,最后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畅区长可以考虑做国足教练了,”林桓笑眯眯地发话,这老不修怪话特多,“去年倒是冲出亚洲了,吃了九个耳光回来。”

“咱们的苎麻,起码能冲出亚洲,”畅玉玲不服气地回答,她对中国足球真的了解不多,就觉得林主席这话是在伤人,遗憾的是,王媛媛今天不在,她找不到援手,只能看向陈书记,“陈书记,老书记是在怀疑你的能力。”

“你跟这老不正经计较个啥,”陈太忠笑眯眯地回答,然后眉头一皱,“呀,说起来苎麻,小廖,你赶紧把大家出国的护照办一下……秋冬时装周马上开始了。”

说到这里,他看一眼祁泰山和韩世华,“党委的常委们,也可以报名……搞宏观的,必须要眼界开阔,祁书记你说是吧?”

祁泰山一听就知道,这是党委的新福利了,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他想一想之后发问,“能带家属吗?家属自费。”

“这个……”陈太忠想一想,最后还是摇摇头,“起码要公示。”

“这个好说,”祁泰山笑着点头,能自费去的,就不差这点钱,他们差的是经验。

前文说过,北崇人从来就没有出国旅行的经验,有过经验的人,也都不在北崇了,但是毫无疑问,出国的时候,身边最好有几个熟手,可以咨询情况的。

当然,真想出国的话,交钱给旅游公司也行,但是那样的游玩,就跟赶场一样,不舒服。

跟着北崇的考察团走,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首先行程自定,其次,陈区长在欧美的关系挺多,万一有个事儿,也好招呼。

第4403章举报和奖励

出于这样的考虑,北崇的干部家属,更愿意跟着考察团走。

出去玩,可不就图个安全和自在?公示什么的,那就是小意思了——咱没占公家便宜,还怕说给别人听?

祁泰山认为这不是什么事儿,韩世华也点头表示,“我也支持这个。”

“你要去,大概是春夏时装周了,八九月份,”陈太忠看韩主任一眼,笑着发话,“区政府去,就是一拨一拨的,党委的工作重要,要维持基本的运行。”

这是理由之一,理由之二就是,他没准八九月份就把韩世华踢走了,何必再花这冤枉钱?

“那没问题,”韩世华点点头,心说我是党委大管家,看好门很重要。

“能带上我吗?”这个时候,有人插话了,大家扭头一看,才发现是卢天祥。

“这个不太可能,”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去的都是公务护照,基本上不受什么限制。”

卢天祥闻言,挠一挠头不再说话,他知道,因公和因私护照,肯定是不一样的。

事实上,别看他玩得那么大,也没去过欧美,国内的应酬就忙不完,他哪里有那个闲情逸致?要知道他是富一代,不是富二代,有钱都舍不得乱花的。

这也就是看到区里组织出去考察了,他想着跟领导们出去,肯定方便多多,心说那我就带着老婆和老爹老妈出去走一走,熟悉了之后,自己也能出去玩了。

陈书记的回答,他能理解,但是心里多少也有点不平——有个公家身份,真的很大吗?

正在这个时候,新郎新娘过来敬酒了,婚礼已经开始了,这是要敬的头一桌,其他什么章城市副书记的,那真的扯淡,县官还不如现管呢。

新郎有点故作的沉稳,新娘也很美丽——不过卸了妆之后,那就不好说了。

一圈酒敬罢,卢天祥继续刚才的话题,“可是我也想把金属制品,卖到欧洲去,一边考察,一边就推销了嘛。”

“那你跟着去吧,”陈太忠点点头,他在这一方面,其实没有什么偏见,“就是怕你个人护照不方便,先签法国,第一站肯定是巴黎,我让凤凰驻欧办的人帮你联系销售,后面你跟得上跟不上,我就不管了。”

卢天祥点点头,不再说话,大家吃了四五十分钟,轰然散去,他跟上陈书记,“陈书记,我有点重要事情,要向你汇报一下。”

“行,来家说吧,”陈太忠点点头,心说你是个人护照,说再多也是白扯,不过这个话想一想可以,说出来就太伤人了。

至于说重要事情……也许有吧,不过,北崇目前发展虽然快速,但机制已经成熟了,发生不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然而,在小院之内,听到卢天祥的话之后,他还是有点吃惊,“你的意思是说,祝杰华知情,没有上报?”

祝杰华是小赵的经济能手,曾经在选举中跳过票,很能折腾的一个主儿,目前陈书记也在大用中,起码三千万的旧路维修费用,区里是直接拨下去了。

按说,这样的人,卢天祥是不可能得罪的,但是古人云,不平则鸣,而且他不认为自己的举报没有价值。

事情是这样的,祝杰华最近在为区里建两座桥,祝局长已经喊出标准来了,要学小岭乡的石墩桥,五十年以后,炸药都炸不烂。

小岭乡的新桥,是白凤鸣建的,也是异常结实,通车的时候,特意找了两辆载重一百二十吨的车,满载过桥,在平常的公路上都能压出车辙的大车,来回走几趟,再加上桥上会车,硬是一点事儿没有。

那个新桥是很结实的,但是费用也是杠杠的。

祝杰华也想把工程搞成这样,钱花得多点无所谓,一定要搞好,但他是交通局副局长,不是具体施工人员,所以有一座桥就出了纰漏。

反正就是四个字,所托非人,桥梁的质量不过关,很多工序就不合适。

要说这祝杰华,也是能人,一般来说,建筑工程这种事儿,抓不住现行就不好说——反正桥建起来了,当时没问题,多少年以后合适不合适,谁知道呢?

但是祝局长就敢当下拍板,查!破坏性取样,破坏了多少,算我的。

这是很需要点胆魄的,破坏性取样,已经建好的建筑,直接打开,尤其是桥梁这种东西,不是说缝缝补补就能补回来的,就算能补回来,筋骨没了,性能要极大的降低。

简而言之,只要破坏性取样,后果很严重,弥补的代价很高。

祝杰华有胆子,而事实证明,他赌对了,这个桥搞得确实有点不成体统,截面甚至出现了木条、编织袋之类不该出现的东西。

施工方表示,这不影响大局,通车的时候,咱可以拉几辆载重车上来试的,如果过不去,我包赔啊。

球毛的不影响大局,祝杰华登时就恼了,五十年以后,你这根木条还可能在吗?到时候成了危桥,别人要骂我的。

凭良心说,能想到五十年以后的事情,祝局长算是个负责的了,他起码没有想,我这桥修得太结实,别人吃什么?

而且他也要求,对方炸掉桥墩,重新施工——所谓百年工程,就是一点一点计较出来的。

以上这些,祝杰华都没有做错,就算北崇的老百姓都说,祝局长这挺认真的,眼里不揉沙子——修一个结实的桥,这是好事啊。

但是,卢天祥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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