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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翔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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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吃西瓜没错,错在你在什么地方吃,及用什么方式吃。”根据常理判断,十之八九与她有关。

“厚!吃西瓜还要看场合不成,明明是学姊垂涎我手上的西瓜想来分一片,我好心的拿刀于切一切让大家都有份,这样也扯得上关系?!”切!一群贪吃鬼还好意思赖到她头上。

吃完西瓜不收好西瓜皮四处乱丢,她随手拿个大烧杯想装它们,便把里头原有的蓝色液体倒进一支贴上奇怪文字的试管,她想是希腊文或是希伯来文吧!法律系的学生总不会学化工系的搞些危险物品来吓死自己,所以她收拾收拾就离开了。

谁知不到十分钟光景,她们向化学系借来用的实验室突然传来轰的一声爆炸声响,四扇窗户全无一幸免的碎成一地,十头黑狮子边吐黑烟边骂是谁把浓缩的硫酸化合物乱放,旋即狼狈不堪的由前后门奔出。

所幸没人受到伤害,除了脸黑一点,头发卷了些,还有衣服上多几个破洞,以爆炸的威力来说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起码她们还能活着走出来。

“这些学姊也真奇怪,她们是柯南迷还是金田一看多了,一群未来的准律师聚集一堆,研究起何谓自燃、何谓助燃,她们想集体自杀不成。”自个摆一堆易燃物品,凭什么要她负责,火又不是她点的。

“欧同学,你晓不晓得硫酸化合物和某些液体混合会成为具有威胁性的武器?”幸好学姊们的化学知识不足,不然今天不会只有这样而已。

“省省你的口水,你的麻烦刚由九点钟方向走来。”哈!她是在劫难逃,而她绝不会同情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死女人。

“嗄!什么?”一时没来得及反应的胡翮翩讶然的发出声音,她的金王窦轻涯刚好抬起头,仰望她诧异不已的小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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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外头招牌上“爱情当铺”那四个大字的是歪的?”

“因为爱都不在了,心当然会偏一边,有谁看得见爱情摆在正中央,这等意味深长的创意你这骗吃骗喝的小鬼是搞不懂的。”

“请问招牌下那几颗心形汽球又是怎么回事,我们当铺并没打算开婚姻介绍所或是我爱红娘吧?”

“唉!就说你人小鬼大没见识嘛!这种反讽手法是在哀悼爱情的死亡,人家有所谓的告别式,我们也不能落于人后的让善男信女以为我们在开善堂,自愿把爱情送上门典当。”

“那么这一张张宣传单是什么意思?典当一次爱情送一尊邱比特神像,而且上面的小人头还跟我挺像的。”说是他的分身一点也不为过。

“喔!你也看出来了,这是另类广告包装,我们接收别人的爱情还他们一尊爱神也算是一种商业赠品,表示我们童叟无欺、买卖公道,绝对没有诈欺行为。”只有偷蒙拐骗。

盘腿飘浮在半空中的小男孩俯视底下非常忙碌的伙计。“欲求不满去找那只蝶精,我恐怕满足不了你积压多时的欲望。”

一道细微的轻咳声由当铺后头的帐房传来,手顿了一下的老者继续拂拭帐簿上的灰尘。

“你……”该死的小鬼,专找他的罩门掐。“放心,我没有恋童癖,更不爱发育迟缓的小怪童,你的贞节还保得祝”

不是专搞变童的变态,他身心十分健全,只对他心爱的蝴蝶有反应,其他三流货色一边凉快去,别害他吐光了今天的午餐。

“呵呵……韩哥哥的肝脏好像不太好,一边放着干柴一边淋上猪油,让你慢慢煎熬成一锅人肉热汤,你看此举可好。”小男孩笑得好不热切的动动手指,一盘炒瓜子浮在他伸手可及之处。

人生得意须尽欢,既然伙计的好日子不多了,身为老板的他多多少少要尽一份心力,让他的未来过得更加惨不忍睹,这才符合他口中丧尽天良的形象。

背脊一凉的韩青森匆觉一阵阴风扫来,头皮发麻的看向朝他扔瓜子壳的飘浮物。“小鬼……呃,老板,你今天好像挺闲的,不用上街拉客吗?”

“拉客?”他阴恻恻的笑着,身于降低飞到他跟前。“有你这么费心的伙计,我哪需四处奔波,看牢你胜过我多做十门生意。”

最近人类的素质不是很好,录用了他们反而损失惨重,到目前为止,只进不出的爱情当铺枯萎了三朵他相当喜爱的花儿,他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美丽的花田逐渐失去往日的盛况。

想跟他作对?

哼!这些人类、狼女、蝶精的道行还不够看,他多得是整治他们的办法,就看他肯不肯去用脑而已。

“呵呵……我的爱情不典当,你直瞅着我瞧也没用,我心里只有我的蝴蝶仙子,不搞男男乱恋。”尤其是老得该作古却以一张童颜欺世的小怪物,该有明文禁止他涉世害人。

什么典当爱情嘛!根本是不仁又缺乏爱情的人才想得出的鬼点子,没人爱的小鬼肯定八辈子前被人给抛弃了,一时不甘性格扭曲,怨恨有情人刻意拆散爱情,让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得不到爱情的滋润。

人小心眼也小,难怪始终长不大的像个小侏儒,空有人类所没有的长寿的失爱小鬼,永远也无法获得真正的爱情,因为正常的女人不会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

想到此,他不由得得意忘形的笑出声,等到发觉老板的笑脸有点古怪已经来不及了。

“啊啊啊!我的手怎么动不了?还有,我的脚痒痒的,有什么东西长出来……”不会吧!那好像是气根。

他变成“植物人”了不成?

“别在心里偷骂,我耳朵尖得很。还有,给我记得,我最不喜欢人家尊卑不分的自作主张。”人形稻草人挺实用的,赶赶苍蝇刚好。“你好好站着看守这一园花朵儿,我去剔个牙再来陪你。”

“不、不要呀!我不要被种在地上当花农,死小孩,烂小孩,不能枉顾人权,我到劳委会告你……”呜,有胆别走,他怎么尽来阴的,好歹先把他拔起来。

哼着童谣的小男孩快快乐乐的消失眼前,留下呜咽不已的韩青森暗自垂泪,心里猛想着心爱女子的美丽芳容,不甘心又被个小鬼破坏他好不容易抽空排出的休假日。

蝴蝶呀蝴蝶,我好想你,你快飞到我身边来。

一滴泛着光泽的男儿清泪顺颊而下的滚落,一朵沉寂已久的红色石竹似受了惊吓的动了一下,温热的泪珠顺势滑落紧闭的花芯,那抹失色的花儿忽然艳了几分,像重获生命的甘泉微微张开一条缝。

石竹又叫母亲花,它象征喜悦和荣耀,以及女性的爱。



第二章

一滴充满相思的眼泪能有多大的作用呢?

相信没几人会认为它能改变什么,一个痞子的泪水无非是风花雪月,哪能影响一季的花开花落,笑一笑当是一场春花落地,风过不留半丝痕迹。

但是韩青森这一滴情泪却为他惹来了祸,那半敞的石竹花孤独得太久,小小的润泽有如雨后的虹彩划过,迅速的温暖花中情魄的主人,他怔愣了一下抚抚左胸,随即当是一时错觉的继续先前规律的动作。

他不相信爱情,甚至是唾弃、鄙视爱情,视爱情为人生旅途中最大的绊脚石,他歧视、玩弄爱情,将别人捧到面前如珠玉一般的美丽深情彻底粉碎,嘲笑她们以爱为名的献身。

夹杂轻吟的喘息声由他结实的身下发出,面色潮红的女子有着牛奶白肌肤,黄金一般的细鬈发丝铺散于色如深海似的床单,半阖的猫眼如绿宝石闪动着对他无怨无悔的爱恋,一寸寸奉献出她的纯真。

这是一段不被允许的偷欢,年轻女子完美无瑕的雪嫩同体沾染上男子的体味,她眼中的迷恋令她忽略他眸底的冷漠,在rou体与rou体的撞击声中相互获得解放。

他不爱她,却掠夺她纯洁的身体,在他的世界里强者有权占有一切,包括眼前这个小他四岁、同父异母手足的未婚妻,女人的身体只提供男人发泄用,她们没有灵魂。

瞧着包含他雄伟分身的女性部位,冷笑的嘴角再一次嘲弄女人的不可取,十天前她还在众人的见证下套上属于别人的戒指,如今却成了他狎玩作乐的情妇之一,世事真是不可预料呀!

“你在想什么?”

修剪得十分诱人的纤指轻轻搭放在肌理分明的宽肩上,一副沉醉模样的不住抚摸令她欲仙欲死的强健体魄。

“几时我的思维也轮得到你来管,别忘了你的身分。”不留情的甩开背上的同体,他一如往常的将欢爱过后的人儿遗弃身后。

女子的眼神一暗,流露出悲伤。“你知道我不想嫁给格德,我心中真正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为什么她必须选择,不能顺从心意嫁给所爱的人?她是用尽全部的心力在爱他,可是他却不要她。

“太多的女人说爱我,你以为我该感动地为你和兄弟决斗,好满足你可笑的虚荣心?!”她还不值得他撕毁平和的假象,手足拳脚相向为一不守妇道的女人,岂不徒增笑话。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对我好一点,不要将我排拒于你生活之外。”其实她心里想说的是不要将我排拒在你心门之外。她要的不过是一点点受关心的宠爱。

但她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望着他宽阔的背暗想自己的渺小,不自量力的爱上森林里昂首阔步的雄狮,他的身边永远不缺紧紧相随的悍戾母狮,根本由不得她介入。

“好一点?”他冷笑的攫起她的下颚,施压的一按。“你找错对象乞怜,我不是那个该负责你未来好坏的男人。”

他的目的不过是摧毁她眼中的纯真,让她认清人生现实面,人不能依赖爱情而活,她口中的爱会随时间的流逝腐烂,恶臭无比地招来蚊虫病菌,彻底的腐蚀华丽外表下的骨髓。

格兰斯·凯麦拉·艾拉特三世是世袭的英国伯爵,受封菲尔德一地,因此又称菲尔德伯爵,生性严谨得像个道地的英国贵族,霸气刚愎不近人情,唯我独尊容不下人质疑其权威。

出入乘名车,衣着出自名家设计,饮食全是世界名厨所精心烹调的,一板一眼的像是英国上流社会打造出的活教科书,眼露轻狂和睥睨世界的倨傲,仿佛没什么人或事能轻易将他击倒,他是不败的强者。

所以他态意的掌控艾拉特家族的大小事宜,不管是农作物的税收或家族中适婚男女的嫁娶,一律都得经由他评估下决定,没有人可以违抗他的意思另做安排,除非他们想永远失去艾拉持家族这后盾。

他打击敌人的手段十分残骇而且毫不留情,就连自家人也常为他阴狠的做法感到害怕,生怕他邪恶的魔掌不知何时会伸向他们的脖子,心中有惧的不敢反抗他的独断独行。

听说十七岁前的他并非如此独裁专制,而且还是个谦恭有礼的小绅士,为人热情不时带着沉稳的笑容,对人对事从无恶意的尽其所能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直到他母亲受不了丈夫因外遇执意离婚而跳楼,他谦和的性格才一夕间大变,不但变得大家都陌生的不敢靠近,也不再相信爱情的存在,由心底根除与爱有关的话题。

“我爱你呀!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可以不嫁,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推进别的男人怀里?”她想问的是,你不会舍下得吗?如我爱你一般的爱我。

格兰斯笑容残酷的轻抚她婴儿般粉颊。“你所说的男人不巧正是我弟弟,你得恭敬的顺服他,一如顺从我。”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打乱他已作的决策,她对格德的将来大有助益,他准备培植他进军众议院,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议员,萝莉的父亲是最佳的助力,一块完美的踏脚石。

他不在乎牺牲谁,为了家族的荣誉和产业的永续经营,每个人都必须按部就班的执行他赋予的使命,别给他搞出不可收拾的乱子,否则他绝不轻饶。

“可是你却和他的未婚妻上床,这也是你送给他的结婚贺礼吗?”一想到他对自己的狠心,善良如天使的萝莉也忍不住要伤害他。

可惜她的表情不够凶狠,欲哭无泪的揪着心窝,仿佛只求他一丝丝爱怜,如此,她甘心为他为死,众叛亲离也在所不惜。

“萝莉,别惹我生气,目前我还十分满意你嫩如凝脂的身体,不要让我在你身上留下不堪回首的印记。”他手一使劲,柔细的肌肤出现几条鲜红的指痕。

她吃痛的轻呼一声,屈辱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难道你只要我的屈从而不要我的爱?”

“不要跟我谈这种廉价的话题,起身把衣服穿好,我派司机送你回去。”他不屑回答的扣上衬衫的最后一粒扣子,背着她走到窗边点燃烟头一抽。

格兰斯这短暂的三十年岁月里若有什么痛恨的事,大概非女人的眼泪莫属,太多女人企图以她们的泪水留住他的眷宠,以为他会心软的许下她们想要的一生一世。

可是这一张张虚伪的美丽脸孔所要的真是他一心三思的爱吗?他看下见得,她们更爱他身后的庞大财富和权势,以眼泪为武器想成为菲尔德伯爵夫人,享受他身分所带来的一切荣宠。

“我不能留下来陪你一会儿吗?我保证不说些令你心烦的话,安安静静的待着。”裹着薄被下床,萝莉纤柔嫩白的雪足踩过丰毛地毯,整个人往他宽背一贴。

“我不需要你的陪伴,你只是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妻子,没资格在我床上留宿。”这是他的规炬,也是所有女人必须遵守的准则。

他的床只做短暂偷欢,还没人有本事能把他留在床上一整天,他没那么多闲工夫浪费在无意义的交欢上,性爱对他来说下过是一种肢体运动,流点汗促进新陈代谢。

至于对象是谁只是考虑到视觉上的享受罢了,他从不亏待自己屈就次等货,他有过的女人全是一时之选,姿色、仪态皆属极品,包罗名门淑女、贵妇女爵,还有人家的老婆,只要姿态诱人他都能得手。

英国的道德标准是关起门来做丑事,出了大门衣冠楚楚当道德家,司空见惯的极端规范行来已久,谁不是家有一妻、情妇无数呢?!夜里枕畔缠绵和相挽逛珠宝展的可不是同一人,见惯不怪。

“你一定要这么伤人吗?当时我父亲属意联姻的对象可是你,要是你肯点头,今天我就是你的未婚妻。”而非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好个专横的男人,然而她就是情不自禁的爱上这样的他。

他笑意未达眼地扭开她的痴缠,毫无怜惜的俯视跌落于地的玉人儿。“你不想让格德看你衣衫不整的走出我的房间就自爱些,我对女人的耐心不如一匹马。”

至少他会替马儿梳梳毛,安抚安抚它的情绪。

“你……”她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伪装坚强的看了他一眼。“你还会要我吗?”

她知道这样很没志气,而且违背婚姻的神圣誓言,但她无法下爱他,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心之所系的殿堂,这辈子她怕是离不开他了,除非他先舍弃了她。

爱情像色泽鲜艳的罂粟花,明知有毒足以致命,可仍禁不起诱惑地一尝再尝,即使病人膏肓无药可救依然执迷不误,愿与罂粟同葬荒芜。

“我说过我还没厌倦你的身体,短时间内你还有机会当我的女人。”他以施恩的口气道,看也不看她一眼。

“我和格德结婚后关系亦然?”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她与人私通的放浪行径,她只关心他还要下要她。

她可以忍受身边躺的男人下是他,强忍心痛和无数的女人分享他火热的身躯,但她无法想像没有他的日子该如何过,她一定会心碎而亡。

“不会改变,格德不可能知道你上过我的床……”他不需要知道,他会有个圣洁的妻子。

敲门声打断格兰斯未竟之语,一身笔挺的管家眼朝下的推门而入,不见讶色、习以为常的身子半倾一躬,视若无睹眼前生香活色的裸女图,面不改色的拾起灯罩上的贴身衣物还给满脸通红的二少夫人。

在兄长房里看见小弟的未婚妻实在不算什么稀奇事,他还亲眼目睹过老伯爵的第三任继室和继女同时躺在主人身下承欢。

“先生,你的飞机准三点起飞,请稍做准备。”手臂一举,他顺势将挂在墙上的外出服取下放在肘腕,随时等着为王人服务。

“飞机?!你要去哪里?”萝莉心急的拉住格兰斯的手,生怕好些日子会见不到他。

“放肆,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冷言一斥,他以冷漠得近乎绝情的态度挥开她不合宜的举动。

一下了床他们的关系就该是生疏不亲,不得在外人面前这次,这是他所能为胞弟保留颜面的做法。

“我……”她眼露羞耻的松开手,语气不安的拉拢前襟未扣的浴袍。“你要去找那个东方女人对不对?”

眼一眯,他倏地攫住她的手。“你偷听我和父亲的谈话?!”

她怎么敢!

“我……我……”她想说我没有,但他的眼神凌厉得吓人,她心头发冷的说不出话来。

“先生,再不出发恐伯赶不上前往台湾的飞机。”管家适时的出声,缓和一触即发的紧张情势。

“嗯,我晓得了,叫司机把车先开上车道等我。”他语气沉稳得听不出一丝怒气。

“是的,先生。”他走到门边匆地回头问了一句。“萝莉小姐与先生同行?”

他这么说是在为萝莉解围。

“高登,你是认为我给你的薪水过高了吗?”迈步定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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