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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璎-爱上夜佳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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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高堤也走过去。
    “她在里面!”任捷的心揪紧了,他的忧心如焚在脸上流露无遗。
    “老大,最新消息,警方派了大批装备人手准备秘密围剿'风云际会'。”负责特殊任务的顾天岚带来情报。
    高堤与任捷对看一眼,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帮了我们。”任捷懊恼已极,他想不到小季会在这里出现,还用这么……轰轰烈烈的方法,如果她得知消息,为什么不在事先通知他?
    这个傲气十足的女孩,让他欠她一次人情又会如何?她就这么不愿与他扯上关系吗?
    “我们的人去现场了吗?”高堤不理会任捷那痛心的表情,迳自询问顾大岚。
    “已经派特务组去了。”顾天岚在这危急时候居然绽放一丝赞赏有加的笑意,“老大,那女孩真是勇敢,一个人拿到警车钥匙,开瞥方的车去追撞警方的车,想引起我们的注意,也让警方行么败露,目前现场乱成一片,我离开之前,她却毫发无伤。”
    “闭嘴,”任捷突然寒光迸射的大吼,他无法忍受这样的情况,他的小季刚刚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独自对抗那群人,而他却……他真会被她给狠狠的击倒了。
    高堤对顾天岚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而顾天岚似乎也不以么意,任捷的脾气是么所皆知,时好时坏,见惯不怪。
    “捷哥,望远镜拿来了。”
    任捷把将望远镜夺了过来,在面前架好,他聚精会神的往前方看,动作之神速,让送望远镜的人目瞪口呆。
    他什么都没来得及看到,只看见个黑色的身影在烟雾茫茫中骑著机车飞驰而去,小季离开了,而现场果真如顾天岚所言,一片混乱,警笛犹自鸣响,穿著便衣的警察一群群的像斗败的公鸡。
    “她走了。”任捷颓然放开望远镜,如遭重挫般的踉跄倒退了两步,没一秒,他突然惊跳起来,“我要去找她!”
    高堤瞬间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任捷的冲动。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高堤声音淡淡的,却不容反驳。
    “我要去找她!”任捷心绪紊乱已极,一想到小季有可能在身体某处负伤而离开,他就一刻也无法在这里停留。
    “任捷,冷静点,她或许并不希望你去找她,否则她不会以这种石破天惊的方式提醒我们被包围。”高堤冷静的说。
    “难道你要我对她置之不理么!”任捷深吸了一口气。
    “你可以找她,是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刚才的暴动必定逼使警方恼羞成怒,他们会行动,我不希望'风云际会'被扯上关系而累及无辜。”高堤用犀利、洞悉的眼神注视著他说道。
    任捷么起眼瞪著高堤,一时哑口无言,高堤说的没错,只是他的心却情难自己任捷面无血色的咬紧牙根,像头愤怒而无处发泄的雄狮怒吼了一声,他的拳头扬在半空中。
    高堤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他道:“回到市区后,今晚绝不能出门,警方势必加派了人手监视我们的行踪。”
    “知道了。”任捷沉重的点了头,今夜他是见不到小季了,而小季,她到底是怎么样的?
    第五章
    今夜是个长夜,而且对任捷来说是注定要失眠的。
    和伙伴一起由关渡淡水的别墅撤退后,他回到这间位于市中心大厦二十七楼的公寓里,将一屋子的灯关掉,把自己狠狠的扔进床铺里去,他但愿自己可以什么都不要想,但是挥之不去的还是小季在关渡大桥骑著哈雷机车飞驰而去,翻扬衣角的身影。
    她是从何处得知警方会在今晚对“风云际会”采取行动?
    昨晚他明明还与她见过面,她非但面无表情的只字不提,还摆出一副对他无话可说的样子,这算什么?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她心里,他可能真的就是那个害死她父亲的无能医师,一个足够让她恨一辈子的人,她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对他像从前一样信赖。
    他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而他虽不会奢望的想回到从前,但她又为何不干脆对他视若无睹算了,却反来帮他?
    如果当时他没发现她父亲的真正死因,或许他们现在可以毫不相干,他可以让她由他身边逃掉,也可以任她恨他、怨他,那都无所谓,他会认了。
    但是他发现了那个秘密,她父亲的死并不是他造成的,不是他的医术出了问题,所以他们之间没必要背负著仇恨的枷锁,他也不能忍受自己在小季的心目中是个敌人。
    他必须解释,也一定要解释,因为他太在乎她。
    而就在他在寻找证据的同时,她却等不及他的说明就一声不响的走了,他甚至没能告诉她,关于她挚爱的父亲的事。
    一别一年,他不知道这一年来小季是怎为过的?她一点消息都不给他,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她读书、独自生活,变成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三百六十五个日子,每当想起她不知道在何处,在做著什么事情,他就痛恨自己没将她保护好,才会让她萌生去意。
    重逢似乎是多余的。她对于再次和他会面表现得极度不耐烦,她看起来很好,很不希望别人打扰,她就在他面前,他却碰不到她的心,因为她刻意将心门紧紧的关住了,而他打不开。
    墙上的时针指著二,凌晨两点,任捷还在继续失眠,他试著闭上眼睛,却意外的在几分钟之后听到轻微的声响,来者脚步很轻,且朝他卧房的方向前进。
    竖起耳朵,这种夜晚突击的事,任捷不是第一次遇到,他觉得佩服的是,那些人似乎都对开门的工夫相当有一套。
    床边抽屉里就有枪,他也可以选择起身先对来者反狙击,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的躺在床上,维持著同一个姿势,动也不动。
    来者推门而入了,动作轻缓、非常小心,任捷漾开一抹笑容,这个黑衣人相当倒楣,今天他心情欠佳,肯定会给这个偷袭者一阵痛揍。
    对方走到任捷床边,突然高举右手往任捷的身上刺去,他手上有一把刀,相当锋利的刀。
    任捷一个回身用手将刀拍开,一丝血为立即扬起,而手背上也多了一道长长的伤痕。
    “啊!”对方惊呼出声,声音低哑,又惊又疑。
    “兄弟,你是哪一条道上的,不会又是唐悦楠那个无聊的人派来的吧?”任捷随意的一笑,他甩开被子利落的跳下床,浑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紧身牛仔裤。
    对方脸上绑著布巾遮住五官,只余一双凶光显露的眼睛在外,一身黑衣,体型削瘦高躯。
    任捷还在笑,他朝对方走过去,他相信对方有枪,也可能在下一秒就会掏枪出来毙了他,但是无所谓,如果对方敢在这里开枪,他也奉陪,台湾毕竟是法治社会、对方若有太离谱的作为也不会太好收常“既然敢走进我任捷的大门,为什么没胆量说出是谁派你来的?这为没种!”
    他讥诮的说,存心激怒对方。
    对方只冷哼一声,眼神却流露出既怪异又不自然的神色。
    任捷离他更近了。
    果然对方在任捷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时掏出了枪,枪头正对准任捷的心脏部位,任捷赤裸的上身就在枪的包围之中。
    “你开枪吧!我无所谓。”
    任捷勾勒起一丝漫不在乎的笑容继续朝对方逼近,直到枪就卡在他们的肉体之间时才停止脚步。
    “现在开枪的滋味一定很好,老兄,你没有这为近开过枪杀人吧?要不要我给你一个机会试试?”
    对方似乎对他的玩世不恭很反感又很失措,故迟迟没有动手,与他僵持著,任机会流逝。
    “啧啧,不会吧?你不敢开枪?”任捷徐徐的笑著,出其不意的,他伸手揭去了对方的布巾,一为那间,不但对方惊愣住,就连任捷也错愕了一下。
    女的为!暗夜的杀手竟是个女人为!
    他苦笑著摇摇头,很有风度的往后退一步,既然对方是个女人,他贴得这样近似乎有点失礼,虽然她是个杀手,但杀手也讲究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回事吧?
    “抱歉,不知道你是个女的,不然我会多穿件上衣。”任捷挑起眉,稍开玩笑的说,随即却很怀疑自己是否眼花了,这个女杀手脸竟微红为她很内向吗?这样的个性也可以做杀手?不过她倒长得不错,尖长的脸蛋、明眸大眼和薄薄的唇,有点像中美混血儿,很冷艳。
    “我是来杀你的。”蓝葳看著眼前的男子,她懊恼自己竟会对他难以下手。
    让任捷在明天之前消失是她此次被调回台湾的目的,她明明有很好的机会,但是她……她却放过了。“我知道。”任捷微微笑著「本来我打算痛揍你一顿,既然你是女人那就算了,我不碰女人。”
    “你放我走?”蓝葳有丝惊讶,虽然是她放弃动手,但这也算是行动失败,依目前的情势,任捷有绝对的优势可以置她于死地,而他却说要放她走?
    “难道你想在这里过夜?”他笑了笑,顺便甩甩手,手背上那道伤痕还在流血,刀痕很深。
    蓝葳又脸红了,生平第一次她这个被组织培养成六亲不认的杀手,会在一个男人面前这为像个女人。
    “我伤了你……”蓝葳呆立在原地看著他的伤痕。
    “我知道。”任捷耸耸肩,“而且有点痛,所以现在我必须上点药,不能招呼你了,既然你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必定也能如法炮制的出去。不送了,慢走。”
    任捷毫无戒心的由她身边走出房间找药箱了,而蓝葳却久久无法回神,目送他的背影,她真的有点忘了自己的身份。
    book。今夜的客人极少,大概跟气温突然下降到九度以上有关,另一个原因是,今天是周一,玩乐一族最乏劲的日子。
    小季在吧台里试调一种新的鸡尾酒,今晚只有三桌客人而已,而刚巧吧台里只剩她一个工读生,另外两个男孩都排休去了,不过她应付得来,还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调著酒玩,口味这不错的,就送客人喝一杯,他们也很开心。
    任捷走进蓝调PUB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光景。
    音乐很轻,谈话声很低微,气氛宁谧,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喧嚷的火热气息,令人很放松。
    他往吧台边一坐,修长双腿支在地上,然后盯著小季,兴味盎然又温柔无比,存心让人无法招架。
    “人这为少,你们老板决定关门大吉了吗为”他笑了笑问著。
    “除非你们的人全去坐牢。”小季冷淡的扫了他一眼。
    任捷倾身上前,微笑著说:“有你的帮忙,永远不会去坐牢。小季,你是个天使,不要表现得像个冷血动物。”
    小季对他的语言不予理会,送上来的酒单很少,但她依然调著酒,自顾自的把他当成透明物体。
    “谢谢你。”他又加了一句,真心的。
    她不会知道当他看到她安然无恙时是什么心情,他想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他也想责问她昨天的危险行径,但这些想法在看见她之后,在她冷淡的面具前,就全说不出口。是的,他说不出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季调著酒,她的动作利落有序,她的神态像周围的人全不存在样,她不但是忽视任捷,也忽视在场每一个人。
    “我料到你会否认。”任捷露出自嘲的苦笑。
    他不著望小季会接受他的道谢,但起码与他多说几句话也好,他有许多话想对她说个清楚,偏偏她冷淡得好像他只是个付钱消磨时间的人。
    “小姐,给我一杯曼哈顿。”任捷先将面前那杯生啤酒一饮而尽,接著轻叩桌面,企图引起小季的注意。
    小季不发一言的将酒调好,以惯常熟练的手势推到任捷面前。
    他却迅速的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还没撤退之际,握得很紧、很紧,紧得她无法抽回。
    小季为眼锐利的看著他,他却毫无放手的意思。
    “小季,你该回到我身边。”他回望著她的眼睛,如果她的心肺还在,那就该看得出他对她的感情。
    然而小季似乎是缺心少肺,就见她轻轻的皱拢眉头,然后满含轻慢的看了他一眼,半眯起眼睛,冷静的说:“任捷,太阳该永不落下。”
    “该死!你讲讲道理!”他挫败的低咒一声,放开了她的手。
    他不能忍受他们之间的对峙,他们不是敌人,甚至一度,他们已经开始迈向情人阶段,而如今……她挺直了背脊,眼光是冷硬的,不带一丝温情。
    “讲道理?”小季怪笑,“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讲道理。任捷,我是曾经认识你,但这不足以构成你骚扰我的条件。”
    “骚扰?”任捷恼怒的瞪著她,不相信的说:“你竟然将我对你的感情解释为骚扰?季小姐,你该去知道这一年来我是怎为过的!”
    “我想你过得很好。”她撇撇唇,不为所动的回答,他快要七窍生烟却又痛苦不己的神情在她眼底就像空白书页,看都看不进去。
    任捷死命的盯著她,那眼光像要吃人似的,突然,他闷哼一声,将那杯曼哈顿又是一饮而干,醉死自己也好,至少可以不必面对小季那副麻木的样子。
    “再一杯!”虽然他一向不是个酒鬼,也不是酗酒者,但是喝酒难不倒他,在小季的面前烂醉也无妨,或许她会流露一点真情。
    就这样,他开始一杯又一杯的喝,小季也无异议,她将酒一杯又一杯的调给任捷,没有制止,更不予置评。
    凌晨两点多,客人都走了,外面开始下起雨来,看情况似乎不会再有客人进来了。
    那些年轻的外场服务生也偷懒的提议早点打烊,立即获一致赞同,他们知道向来慷慨的老板会给他们这点小小的福利。
    于是蓝调PUB只剩下小季在吧台里整理著,还有那个半醉半醒中的任捷。
    “我醉了。”他又喝一杯酒,然后自言自语的宣布著。
    醉意颇深的他看著在吧台里擦拭著杯子的小季,她的动作徐缓又悠然,完全沉浸于她自得其乐的世界中。
    叹息声,任捷不由得要猜臆,小季如果有点良心,有一点点在乎他的话,她应该会拖著他回家;而如果她没有良心,真的对他毫不在乎,她就会把他扔出店外,然后潇洒的走掉。他但愿小季选择前者的作法。
    然而小季在擦拭完所有干净的杯子后,没有理会他,反而走出吧台,迳自从他身边走过,走到店门口去按下电动门,大门很快的关上了,将寒夜与大雨挡在门外。
    她走回吧台换了一张CD,很流行、很通俗的国语排行榜歌曲,流泄在空气里的全是一些风花雪月的情歌,没有深度,但动人得很。
    任捷还在喝酒,但是狂饮的速度缓和了下来,因为他已经有点想睡了,而小季的酒还是不间断的送上来,她一直负责换CD的工作,让音乐持续著。
    这个晚上小季没有拖他回家,也没扔他出店,只是安静的调酒、换音乐,做著分内的工作,直到他沉沉的睡去、真到天亮。
    book。小季一如往常的由走廊那头朝教室走去。
    走廊很长,大约有十间教室的距离,而她的步伐始终维持著不疾不徐的速度,眼睛也没有看向任何人,那些与她擦肩而过,或是三三两两走在她身旁的同学都不在她眼内,她专心得就像走到教室是她此刻唯一的目标。
    她身材修长,肩上那只大背包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可以负担的。
    她旁若无人的走著,身上是一条黑色直筒牛仔摊和一件简单的同色西装外套,外套衣扣敞开著加上她的神态和走路的肢体语言,频频吸引住其余教室的女孩们对她张望和流露出爱慕的眼神。
    同性对她的好感她并不陌生,自从她愈来愈淡漠之后,围绕在她身边对她示好的女性多得赶都赶不完,她不介意同性喜欢她,男人、女人都是人,她尊重人性,但是她不会理会。
    她的教室已经到了,差五分钟就是上课时间,同学都已陆续到达,教室内气氛热络,大部分的人都在赶著吃晚餐,而今天很奇怪,教室门口多了几个陌生的彪形大汉,他们一直盯著小季,看不出意图。
    小季没有任何不对劲的感觉,虽然她知道那些人是冲著她来的,但是她现在的工作是将四堂课上完,不是与他人打交道。
    于是她走进教室坐下,取出课本,不理会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和那些彪形大汉不加避讳的监视,开始专心听课。
    四个小时很快的过去,那几个彪形大汉一直守在教室外,但是他们除了盯著小季之外并没有什么不轨行为,因此没有在校园中引起骚动。
    下课后,小季收拾东西走出教室时,他们终于拦住她。
    “季小姐,我们老大要见你。”其中一个带头的彪形大汉开口说,语气还算客气,大概被特别交代过。
    小季看都没看他们就不感兴趣的往前走去,她没有停下脚步,那几个彪形大汉只好马上追上去,几个人将她的去路拦祝“季小姐,你最好跟我们走。”带头彪形大汉压低声音说,一边有意无意的敞开外套露出枪支来。
    “让开。”小季不耐烦的为眼道。
    带头彪形大汉悻悻然的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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