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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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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元起读完这段评论,有些没心没肺地笑了:这群严谨的德国人还真是可爱!可谁能想到,在另一个世界,普朗克首先提出能量子的假设,普朗克是德国人;随后,爱因斯坦又提出光量子的假说,爱因斯坦也是德国人。;

    又拿出另一本杂志,是《科学人》,里面有记者采访卢瑟福,卢瑟福在介绍最近物理学发展时,首先提到了iprt的yorkjohnson,认为他是一位年轻有为且富有创意的物理学家,做出了很多开创性的工作。

    大致翻了一下其他的报纸,并没有什么新鲜,便把信件、报纸、期刊、书本都收拾起来。准备给卢瑟福写回信。不知是因为对《物理杂志》批评的不满,还是对眼下经典物理学发展的反思,又或者是对“剽窃”卢瑟福成果的愧疚。孙元起在信中对经典物理学进行了一定的批评,指出它所面临的困境,以期激发卢瑟福对原子物理学的研究兴趣。

    尊敬的卢瑟福先生:

    非常高兴收到你的来信。

    能将那篇不太成熟的论文付印,那是我的荣幸。在此,感谢你在此中付出的辛勤劳动。

    你的来信中附送的杂志和报纸,我大致阅读了一遍。对于学者们对我的批评,我虚心接受。但是这些批评,并不会改变我在以往论文中对事物的看法,因为那是我在物理学面临的困境中所作出的一种尝试和努力。

    是的,现在物理学正面临着重大的困境,经典物理学理论在一系列实验中所受到的冲击必须给予足够的重视。相信有远见的科学家们都已经意识到,在物理学晴朗的天空中,出现了大片的阴霾。这不是危言耸听。在这里,仅就热和光动力理论而言,就有两朵硕大的乌云。

    第一朵乌云是随着光的波动论而出现的,菲涅耳和托马斯·杨研究过这个理论。它包括这样一个问题:地球如何通过本质上是光以太这样的弹性固体而运动呢?迈克尔孙—莫雷的实验,无论在实验的设想方面还是在实验的实施方面,都无法看出任何缺陷,该实验的结果也可以保证是可靠的。那么,究竟应该如何解释“以太漂移”呢?……

    第二朵乌云是麦克斯韦—玻尔兹曼关于能量均分的学说。能量均分原理,不仅会导致我在《辐射强度与光波长之间的函数关系》论文中所指出的“紫外灾难”,而且在气体比热问题上也会遇到困难。根据能量均分原理,可以推算出物体的比热是一个与分子运动自由度有关的量。在常温下,对于固体和单原子气体,实验值和理论值符合得较好;对于双原子和多原子气体,实测值显著大于理论值。……

    动力学理论断言热和光都是运动的方式,可是这种理论的优美性和明晰性被两朵乌云遮蔽得黯然失色。关于这两朵乌云,对第二朵,我已经发表了一篇论文,提出了一种解决方法;对第一朵,用同样的方法,也大致得出了一个可信的结论,我想在今年底、明年初的时候,你应该就能够读到他。

    但事实上,物理学的天空远不止有“两朵乌云”,物理学已经陷入严重的危机之中,物理学变革的急风暴雨即将来临。物理学所面临的困境必须被解决,也必然被解决。这项伟大而艰巨的任务,必然由年轻一辈的物理学家所承担。尝试、实验、猜想,都是前进的工具,我们要敢于假设和空想,不能被外界的批评所吓倒。中世纪的但丁就曾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这应该是新生代物理学家的人生格言。

    希望你的学术取得更好的成绩!

    你的,

    york

    孙元起的这封信,来源于1900年4月27日英国科学界泰斗开尔文勋爵的长篇演说,后被整理成文,刊登在1901年7月出版的《哲学杂志》和《科学杂志》的合刊上,题为《悬浮在热和光动力理论上空的19世纪的乌云》。一向以保守著称的开尔文,在感到困惑的同时,也乐观地预言道:“在19世纪最后四分之一时期内遮蔽了热和光分子论亮光的乌云,人们在二十世纪初就可以使其消失。”

    是的,在进入二十世纪后不久,光的“波粒二象性“学说被提出来,从而解决了那片恼人的乌云。可经典物理学也遭受了最严峻的挑战。在二十世纪最初的三四十年间,物理学取得了全面的突破,先后出现相对论、量子力学、粒子物理学等分支,使得人类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孙元起并没有太在意这封信,因为这封信只是日常的私人通讯,旨在策励远在加拿大的卢瑟福勇攀物理学巅峰。在8月初,卢瑟福收到这封信之后,认为指导意义非凡,进行适当的补充和注释后,寄给了《哲学杂志》,并发表在9月份的杂志上。

    于是,大家都在翘首以待yorkjohnson的另一篇论文,想看看他是如何解决困扰学者已久的“以太漂移”问题。

十五、风花无意自飘人

    孙元起写完信的时候,还是六月底。然后就迎来了七月。这个时候,崇实中学、京师大学堂开始期末考试。这场考试,对于很多学生有着不同的意味。

    对于京师大学堂的学生来说,他们开始按照原先的《章程》,准备通过考试,进行文理不同方向的分科。事后统计,在光绪二十五年(1899),“由算学拔入格致、化学等堂者,计有四十九人”。也就是说,学习理科的有49人。

    对于崇实中学一、二年级的学生,除了升级之外,没有什么太多的选择。对于崇实中学三年级的学生,人生就面临一次重大的抉择:工作?还是继续读书?

    来崇实中学读书的,家庭要么比较开明,要么就是贫穷人家,到社会上工作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选择,比如县城、乡村的小学堂,工厂,电报局等等,工作稳定,待遇一般比较丰厚,至少也能维持温饱。

    如果继续读书,那还要选择:第一是科举考试,这类似于后世的国家公务员考试,通过之后,即可步入公务员行列。在去年(1898)年戊戌变法中,康有为在《请废八股、试帖、楷法试士,改用策论折》中,要求废除八股文,改考策论,并且通过广建学校,逐渐废除科举考试制度。但维新派推行的新政,只持续了三个月就被推翻了,改革科举制度的各项措施也付之东流。一时间,一切旧制度,包括八股考试在内,又都重新恢复起来。这种科举考试,一直延续要延续至1905年旧历八月,张之洞、袁世凯等人奏请立即停废科举,迫于社会压力,清统治者才谕令停罢科举。在1898至1905年之间,科举考试仍是读书人的首选。但对于崇实中学的学生,这条路几乎是不存在。在那些从小私塾培养,以写作八股文、背诵《四书》《五经》为职业的竞争者面前,教会学校的学生没有任何的竞争力。

    第二条是出国。虽然十九世纪末,国人对于东、西洋的认识已经渐渐开阔,但不菲的费用、遥远的距离、拗口的洋文,使得绝大多数人都视之如畏途。

    第三条是读大学。这条路在以后的岁月中,或许会成为众多学生的目标。但在眼下,恐怕还是乏人问津。为什么呢?因为在1899年前后,中国还没有几所现代意义上的大学。除了北京的京师大学堂,比较有名的只有津海关道盛宣怀于光绪二十一年(1895)在天津创办的“西学学堂”(1903年改为北洋大学堂,现在天津大学的前身)和光绪二十三年(1897)在上海创办的“南洋公学”(现在上海交通大学的前身)。

    西学学堂分头等学堂(高等学校)和二等学堂(中学)两级,课程除“中学”外,特别注意学习机械和法律等科目。

    南洋公学包括四种新型的学校教育:第一,师范院,中国近代最早的新型师范学校,学习年限最少一年;第二,外院,它是师范院的附属小学,学生分四班,学习满三年后升入中院;第三,中院或称二等学堂,这是中学性质的学堂,分四班学习;第四,上院或称头等学堂,这是大学性质的学堂,也分四班学习,其中高材生升入师范院。学生人数规定:师范院40名;外、中、上三院各分4班,每班30名。办学经费皆由招商和电报两局众商人及买办所捐,故定名为南洋公学。

    就崇实中学三年级30名学生来看,绝大多数选择了工作,只有少部分人选择读大学;至于考科举和留学,则一个也没有。

    但这些都没有太影响孙元起,孙元起除了负责上课、改作业之外,并不能给他们太好的建议。

    七月的天气,已经非常炎热,院子里的小学堂依然日复一日的开课。因为孙元起觉得这群孩子年龄都偏大,有些已经错过最佳的启蒙时期,接受能力渐渐变差,只有趁着最后的时光抓紧补习,才能勉强搭上末班车。这放在后世算是“补课”,家长不乐意,教育部门也不允许。可老佟、老赵、老郑这些学生家长们不这么认为:“孙先生真是用心啊!要是他们不听话,就狠狠打!”;

    “是啊是啊。孙先生,不要对他们客气。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成材!”

    “对!不听话,用大板子抽他们!”

    “孙先生要是舍不得,就告诉俺,俺把他吊起来打!”

    杀气腾腾的话,听得孙元起一头汗水。

    七月中旬的一日,孙元起正在小学堂给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上课。崇实中学三年级的学生来了,领头的正是韩蘧、陈骥德两人。他们也不打扰孙先生,自去平日里为他们准备的实验室里。

    等下了课,孙元起过去时,他们正在讨论未来。这一刻,孙元起想起了太祖的那句词:“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看到孙元起走进来,学生们停止了自己的争论,齐齐立起身来,口中称道:“先生好!”

    孙元起示意他们坐下,径直走向自己以前一直坐着的讲台,讲台上放着最近刚编好写定的《初等物理教科书》力学分册(下)、热学分册、电磁学分册三种,每种两册,是这学期崇实中学三个年级的成果。都坐定后,孙元起问道:“你们刚才都谈些什么呢?”

    他们都相对呵呵一笑,其中一人说道:“先生,我们在讨论未来呢!”

    “未来?”孙元起认识这位学生,名叫何重民,长得非常敦实。“未来”一词,对于清末这般学子多少有些沉重,历史的多灾多难,使得很多人还没来得及施展抱负,就是政治的风浪给殄灭了,在岁月中消失得无声无息。所谓“殷忧启圣,多难兴邦”,也正是这波谲云诡的历史,诞生了一批杰出的学人和政治家。然后迅速回过神,问道:“那你们的讨论,有什么结果么?

    下面的学生一个个都互相嘀咕“你先来”、“你先来”。孙元起就说:“那你们一个个来吧,说出来让我听听。陈骥德,你先来。”

    浓眉大眼的陈骥德站起身:“我是打算去直隶的西学学堂学习机械,目标就是做一名工程师,设计武器、舰船。我们在甲午海战中的惨败,一定要报酬雪耻!”

    孙元起和其他同学都点点头,表示赞许。孙元起心想:战胜日本啊,那都是四五十年以后了,在座的不知有谁能看得到呢!

    第二个是何重民:“我要从军,从小卒做起,为抵御外辱而战斗!”

    大家都喝了一声彩,孙元起又心想道:马上就是义和团运动,紧接着就是八国联军入侵,之后安稳几年,又是辛亥革命、护法运动,这内战比外战多,仗可不好打!

    第三个是想当一名文学家。第四个是想当一名小学老师,希望能开启民智。

    轮到第五人的时候,有些羞涩,扭扭捏捏地说:“家里人想让我去店铺里当伙计……”

    其他同学哄堂大笑,相对于其他人的宏伟计划,这确实算不得是未来。这位同学在笑声中,满脸通红。孙元起没有笑,面色如常地点点头:“这也是极好的。”

    “啊——?”学生对孙元起的说话都很吃惊。

    孙元起解释道:“同样是当伙计,也分三六九等。爱岗敬业的,刻苦学习本领,那就是好伙计。同样是卖肉,有人一刀下去,一斤是一斤,一斤二两是一斤二两;而有人呢,一刀下去,一斤变成九两、一斤一两。这便分出高低来。”孙元起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张敏贵。

    “伙计当好了,可以考虑当掌柜。掌柜也分三六九等,有人当得好,财源广进,顾客盈门,可以像山西银号一样,开遍全国;有人当得不好,三两天店铺倒闭了。这也分出高低来。”孙元起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家乐福、沃尔玛。

    “同样是好掌柜,也能分出三六九等来。有人靠着克扣斤两、以次充好、坑蒙拐骗,发了大财;有人靠诚实经营、和气生财、利国利民,而家赀不菲。这也分出高低来。春秋时,郑国的弦高就是个商人,因为挽救自己的国家,古今传诵。所以职业不分贵贱高低,关键在本人的心态。”孙元起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时传祥。;

    学生们都郑重地点点头。

    那学生朝孙元起鞠了一躬,眼圈发红:“谢谢先生。”

    “在工作中也要注意学习。只有学习,才能进步。以后如果想要读书,或者生活中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孙元起示意他坐下,“你们都是这样。至少,在物理、数学这些方面,我还能勉强给一些帮助。”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说出自己的选择和未来。

    一向活泼的韩蘧,今天出奇地安静,坐在那儿不说话。孙元起看着别扭,就点名问他:“韩蘧,你呢?”

    韩蘧站起来,冲孙元起傻乐:“先生——”

    孙元起答道:“嗯,我听着呢。”

    “嘿嘿,我觉得吧,还是跟着先生最好。”韩蘧嘴咧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哦?读京师大学堂啊?不错。”孙元点头。

    “不是,不是。”韩蘧连连摆手,“我想给先生当弟子呢,入门弟子那种!”

    “啊?”孙元起张大嘴巴,差点没站起来:我这就带研究生啦?

    殊不知,在中国传统社会中,这种拜师学艺、师门传授的方式一直是知识传授的主要形式。这种拜入门墙的师徒关系非常亲密,不亚于父子。平日大家说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其实说的就是这种关系。

    韩蘧见孙元起吃惊,立马解释说:“我跟家里说过,家里人都是非常同意的。而且我毕业了之后,家里老爷子也不让我现在工作。我又对物理很喜欢……”

    就这么说了一回,孙元起没办法劝,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心想:就算找一个抄写员,帮自己整理课本和教材吧。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等一圈介绍下来,孙元起莫名其妙地收了四个弟子,嗯,招了四个“研究生”。从此,自己就可以过上“老板”的生活了。

    “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看他们介绍完了,孙元起站起来,借用开国丞相的名言,开始对台下的学生开始最后一次授课:“这是我对你们的期盼。你们很不幸,生活在内忧外侮的时代,需要面对许多困扰,工作、学习都被局限。但你们也是幸运的,这动荡不平的时代,给了大家奋发的机会。今年是光绪二十五年,西历是1899年,很快就要步入二十世纪。在二十世纪的前半叶,中华大地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是的,翻天覆地!很多变化让我们措手不及,但是,我作为你们的老师、你们的朋友,有一个期望:就是你们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背叛自己的祖国,背叛自己的民族。谁敢数典忘祖,谁就会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孙元起顿了顿,又说:“国家贫弱,民众蒙昧,这些都需要你们去奋斗,去启蒙。虽然政治对于改善民生、富国强兵有很大作用,同时,它也是最污浊、最肮脏的。学术上错了,改了就行;政治上错了,死无葬身之地,再也没有改的余地。如果可能,我希望你们能做一个纯粹的人,高尚的人,对国家民族有益的人!中华民族屹立在东方已经数千年,他不会亡国亡种,现在这些挫折,只会让以后的光彩更加辉煌!这需要我们用汗水、用青春、用热血去灌溉。同学们,希望你们不辜负祖国和人民对你们的期盼!”

    孙元起说完。台下的学生都站立起来,热烈鼓掌。掌声响了良久,方才息下去。

    第二日一早,韩蘧便和其他三个学生一块儿过来。

    这一年在崇实中学教书,同时任教三个年级,而且很多学生上课时互相串,平时都是面熟,叫得上名字的没几个。随韩蘧一块儿来的,都是平日喜欢物理的,来的次数多,问的问题也多。一来二去,便认识了。那三个学生,周宗武,字师文,十七岁,张纯,字如素,十六岁,都是北京人;顾之麟,字元嘉,十六,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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