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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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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师范教育,是庚子国变以来的发展方向,经过十年的努力,已经成绩斐然。而高等教育,现阶段需求并不强烈,出国留学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有职业教育是现阶段教育的短板。

    职业教育多好啊,一来培养的学生毕业之后直接可以进入工矿企业,避免出现“毕业即失业”的状况;二来可以破解目前中国工矿企业工人技术含量不高,限制工矿企业发展的瓶颈;三是有志向的学生可以在工作中继续钻研,实际解决工矿企业生产生活中遇到的难题,推动技术进步。…;

    为了表示学部对职业教育的重视,孙元起身先垂范,依靠北平铁厂,在经世大学附近成立了水木工业学校,聘请沈凤铭、刘庆恩等人分别出任校长、老师,专门负责研究采矿、冶铁和兵工技术。

    孙元起实在太忙,每次内阁开会,能请假就请假,不能请假就只带耳朵不带嘴巴,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戊戌变法、庚子国变时期,孙元起想改变历史走向,可惜有心无力;如今保路运动蓬勃发展,作为内阁大臣,完全有能力改变历史走向,却又变成了有力无心,眼睁睁看着清政府一步步走向死亡的,其间也见识了许多历史的阴暗面。

    现在我们谈到保路运动,总会说清政府卖国无能、残忍血腥,屠戮无辜群众,殊不知暗地里“革命同志”也做了不少龌龊事,有些手段甚至非常下作。

    比如9月7日,四川总督赵尔丰为了避免矛盾激化,便以开会的名义,在衙门里软禁了保路运动的激进派罗纶、邓孝可、江三乘、王铭新、张澜等人。这些闹事的头头以为赵尔丰要对他们下毒手,便诈称“赵尔丰已经将保路运动之士绅全部杀害”,鼓动成都市民扶老携幼,手捧光绪帝牌位和清香奔赴衙门抗议请愿。

    就像后世所有的“爱国运动”一样,期间难免会出现烧杀劫掠——在赵尔丰的奏章里,是这样写的:“凶扑督署,肆行烧杀,并砍伤哨弁等数人。”——这些行径是爱国人士所为,还是坏人混水摸鱼?是爱国行动的一部分,还是犯罪行为?政府派兵制止是媾和卖国,还是正义之举?谁也说不清。总之,政府兵勇和抗议请愿的民众发生了剧烈冲突,导致三十二人死亡,史称“成都血案”。

    血案的结果很奇特:次日黎明,衙门证实被捕诸人未死,民众散去。也就是说,保路运动激进派的首领发现赵尔丰只是软禁自己,并没有加害的意思,便让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至于之前放出的谣言、谣言造成的混乱、混乱造成的死亡,都与革命义士们无关了。而被枪杀的32名民众,是闹事的歹徒,还是杀人的凶手,抑或无辜的百姓,谁也懒得去考究。历史课本只会这样写道:

    清廷刽子手赵尔丰屠杀了32名成都爱国民众。

    血案发生之后,同盟会会员龙鸣剑迅速出城,和几个同志把木头锯成小木片,上面写着:“赵尔丰先捕蒲、罗诸公,后剿四川各地,同志速起自救。”然后把木片涂上桐油,投入河中。——这像不像如今在网络上发匿名帖、在微博里爆料?——血案发生之后,只要赵尔丰不傻,他最该做的就是稳定局面,而不是去剿灭四川各地。可谁会相信政府呢?大家明显更喜欢这些带着某种危险性的谣言。于是木片随水漂至各地,义军闻声而起。

    太祖在1927年3月《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说过这样一段话:“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也就是说,革命并不是课本上描绘的那么光辉灿烂,里面有谎言、有欺骗、有阴谋、有着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只是革命成功了,这些阴暗面会被涂上一层光鲜的色彩,巧妙地加以掩饰。

    天下已治蜀未治,天下未乱蜀先乱。四川一乱,清廷赶紧调兵入川平叛。

    在清末,有两处新兵是最有名的,一处是袁世凯调教的北洋军,另一处则是张之洞麾下的湖广新军。朝廷自然也不会忘记,此次调兵的重点便是武汉的新军。

    张之洞在湖北担任总督十多年,杰出贡献除了发展工业,就算编练新军、推广教育,后两者正是革命的温床。本来新军在保守的官僚带领下,对革命还有一定的抑制作用。等新任湖广总督、顽固派瑞澂带着部分新军前往四川平乱的时候,空虚的武汉三镇立即就成了暴乱的源泉。

    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义爆发,紫禁城的黄昏终于到来。

二五一、一声震得人心恐(上)

    说来也巧,武昌起义第二天恰好是袁世凯五十二岁寿辰。n。et说网/  全文字

    自4月以来,先是革命党在广州大闹一场,乒乒乓乓打了二十多天才算平息下去;接着四川又因为保路运动乱成一锅粥,各省咨议局也乘势而起,对皇族内阁口诛笔伐。政局如此动荡,不少人猜到袁世凯可能再次出山,所以前来祝寿的心腹亲信明显比往年多了不少,像原品休致民政部右侍郎赵秉钧、已开缺奉天度支使张锡銮、已革黑龙江民政使倪嗣冲、直隶候补知府袁乃宽及大商人王锡彤等人,都出现在祝寿的人群中。

    当然,在此之前,谁也没料到湖北会捅出那么大一个篓子。

    正午时分,彰德城北洹上村的养寿园里锣鼓喧腾,袁家人正大摆筵席,演戏祝寿。袁世凯刚入席,“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的马屁便夹着酒气迎面扑来。

    等各位官场人物表演完毕,同桌的王锡彤也举起酒杯:“请祝圣人:使圣人富,使圣人寿,使圣人多男子!”

    袁克定也赶紧起身:“克定祝父亲如山、如阜,如冈、如陵,如川之方至,如月之恒,如日之生,如南山之寿,如松柏之茂!”

    这两人说的合起来,俗称“三多九如”,是明清以来通用的祝寿之辞。但此刻说出来却别有一番味道。多富、多寿、多男的“三多”,出自《庄子?天地篇》中,是华封人祝福帝尧的话;“九如”源自《诗经?小雅?天保》,也是祝颂人君之语。两人用它们来给袁世凯祝寿,其中意味不言可知。

    边上人都齐声大笑:“二位可谓善祷善颂!”

    袁世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满饮了此杯:“诸位千里迢迢来给我这个老头子过寿,真是有心了!老夫愧不敢当。不过,既然诸位到了这里,就一定要吃好、喝好、玩好,乘兴而来,尽兴而去!”

    众人哄然笑道:“有了大帅这句话,我等敢不从命!”

    戏台上《麻姑献寿》依依呀呀刚唱了个开头,台下诸人的酒意已经有了六七分。n。et说网/  全文字就在此时,一个仆人急匆匆走进来,递给袁世凯一张电报纸,附耳低言几句,这才退出客厅。

    周围都是心腹亲信,袁世凯也没什么顾忌,直接打开电报纸读了起来。刚看了开头,他面色便凝重起来。作为头号心腹,赵秉钧急忙问道:“大帅,发生了什么事?”

    袁世凯随手把电报纸递给了赵秉钧:“让唱戏的都停下吧!昨晚湖北新军起事,已经攻下武昌,湖广总督瑞心如(瑞瀓)、第八镇统制张虎臣(张彪)败走汉口,国家有事了。”

    庚子国变以来天下颓势已显,大有群雄逐鹿之势,但真正有准备、有预谋的,不是革命党,也不是立宪派,而是袁世凯,他不仅对军队、官场进行了渗透,还通过梁士诒等人插手金融,通过王锡彤、周学熙等人染指实业。当然,也包括建立自己的情报系统。

    从很早以前,袁世凯就有目的的在全国范围内布置暗探,构建自己的情报机关。被迫退隐之后,更是在洹上村私设电报房,一边钓鱼养病一边掌控全国动向。保路运动爆发,袁世凯日益密切关注国内的政治形势。在武昌起义短短几小时之后就收到情报,也在情理之中。…;

    听闻湖北新军起事,座上众人相顾失色,顿时失去了饮酒的兴趣,开始与边上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倪嗣冲弹了弹手中的电报纸:“一甲子前,洪秀全、杨秀清等贼子金田起事,祸乱江南半壁,正好成就曾文正公万世功勋,只恨他癞龙不愿登天。如今湖北新兵闹事,收拾乱局非大帅而谁?大帅,您东山再起的时候到了!”

    袁世凯摇摇头:“诸位,此乱非洪、杨可比,不可等闲视之!”说罢起身,转入后院。

    赵秉钧、张锡銮等人相互对望一眼,纷纷起身跟了进去。

    进了内院,左右都是嫡系,倪嗣冲说话更加肆无忌惮:“大帅,眼下天下大乱,民无所归,捷足者先得。如今北洋各镇新军正在滦州秋操,只要大帅登高一呼,诸军挥戈南指,京津直隶唾手可得。或挟天子以令诸侯,或黄袍加身自开新朝,大事须臾可成。这个时候,大帅你可不能犹豫!”

    袁世凯背影一僵,半晌才转过身:“我袁某世受国家恩遇,安能行此悖逆之事?丹忱,这里都是深交故旧,信口开河倒也无妨。倘若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放厥词,岂非陷袁某于不忠不义之地?此种大逆不道的话语,以后休要再说!”

    众人被训斥得一时语塞。

    倒是实业家王锡彤毫无顾忌,朝袁世凯拱拱手:“当今朝廷亲贵用事,贿赂公行,亡国指日可待。即便湖北新军不闹事,大帅出山匡扶社稷,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吗?”

    袁世凯沉吟良久,才摇摇头:“不能。如今朝廷积重难返,亲贵遍布中枢,稍有改革便触怒当权,动辄得咎,任谁也是无计可施。天之所废,谁能兴之?”

    王锡彤不客气地反问道:“那大帅为何还要匡扶清室?”

    袁世凯冲京师方向拱拱手,一脸忠义之色:“既然时势如此,袁某唯有托孤受命、鞠躬尽瘁,做个大清的死臣,以报皇天后土之恩!”

    王锡彤道:“秦汉以来**王朝,从不允许有功高震主的大臣,即便周公、霍光之类的纯臣也难逃谤毁,何况大帅与皇室颇多过节?古代君臣同是汉族,尚生仇隙,何况大帅与皇室汉满异族?只怕最后不仅做不得忠臣,连自己身家性命也难保!”

    袁世凯勃然变色,大声说道:“我已经五十有三,不能再做革命党,我也不愿克定、克文等子孙辈做革命党!”

    倒是边上一直没说话地赵秉钧琢磨出了袁世凯的心思:“丹忱兄所言之举风险极大,大帅弃之不用,乃是洞见一切!”

    倪嗣冲有些不满:“北洋各镇都是大帅一手带大的,对于大帅奉命唯谨,简直是如臂使指。内阁里除了皇室载颋、载泽、载洵、溥伦那几个废物点心,学务大臣孙元起只会教书唬弄洋人,陆军大臣荫昌只能指挥动身边几个仆人,司法大臣绍昌、理藩大臣寿耆就会耍嘴皮子功夫,邮传大臣盛宣怀已经垂垂老矣;而至关重要的总理大臣奕劻、协理大臣那桐和徐世昌、外务大臣梁敦彦等四人都是大帅的至交好友。如此内外齐心,能有什么风险?”

    赵秉钧道:“丹忱兄可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首先,正如大帅先前所言,项城袁氏世受国家恩遇,如果学曹孟德从孤儿寡妇手中取得天下,肯定要被后世诟病的。…;

    “其次,虽然大帅在北洋新军中恩泽颇深,可军中元老姜翰卿(姜桂题)、冯华甫(冯国璋)等人的心思我们还没有吃透。万一举事,他们要跟我们对着干,怎么办?

    “第三,尽管大帅在内阁中颇有亲旧,可是各省清廷旧臣还有许多,比如两江总督张千里(张人骏)、东三省总督赵次珊(赵尔巽)、云贵总督李仲仙(李经羲)、陕西巡抚升素庵(升允)等均具有相当的实力。我们一旦操之过急,很有可能成为天下督抚的众矢之的。

    “第四,北洋军力目前还没有进入长江以南,即便我等辅助大帅问鼎成功,那也不过是江北半壁,南方仍需要用兵讨伐。

    “第五,南方如今立宪之风浓重,未来究竟如何,尚未可知。我等不如辅佐大帅先表面维持清室,坐山观虎斗,看看朝廷和南方立宪派、革命党究竟谁更厉害,他日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袁世凯深深地看了赵秉钧一眼,笑骂道:“奶奶个熊的,看来你们都是黄汤灌多了。老子能不能咸鱼翻身还八字没一撇呢,你们倒替老子操心起来了。咸吃萝卜淡操心!赶紧滚回去睡觉去。”

    众人其实笑道:“大帅,属下真的喝多了,这就回去躺尸!”说罢一哄而散。

    就在彰德府洹上村众人喝酒听戏的时候,在湖北武昌谘议局,革命党人也在筹划着未来的打算。不过相对于袁府诸人的老谋深算,这些革命党人简直幼稚的可笑。

    当然,这也不能怪革命党人。孙中山等人最初在建立兴中会、同盟会时,就只想着摧毁旧制度,没有想过如何建设新国家。后来经过汪兆铭等人的提醒润色,终于提出了施政纲领,但同盟会从上到下没几个人有从政经验,写出来的“三民主义”倒有大半属于纸上谈兵。

    武昌起义,最初不过是革命党花名册被清廷查获,几十个心虚的青年兵丁害怕逮捕被杀而冒死一搏,谁想最后居然闹出了那么大的场面!

    参与革命的青年军人都是些小兵,正军校(类似于今天的连长)、副军校(排长)之类的下级军官都没几个,更不用说正参领(团长)、副参领(营长)之类的中级军官。等第二天攻下湖广总督衙门之后,他们在兴奋之余也有些惶惑:捅了那么大篓子,这该如何收场?

二五一、一声震得人心恐(中)

    湖广总督衙门是本次起义的重点攻击目标,枪林弹雨之中早已面目全非。(氵昆氵昆说网点hun点et)等武昌全城底定,需要成立湖北军政府时,才发现衙门已经根本不能用做办公场所。商议之后,大家决定征用未受池鱼之殃的谘议局大楼。

    带着硝烟味的新军头领来到谘议局,发现局中人早就作鸟兽散,只有议员沈维周被留下来看场子。见一群丘八杀气腾腾走进大楼,沈维周心惊胆战地迎出来,又是敬烟又是作揖:“不知诸位到此有何贵干?”

    蔡济民不仅是革命团体文学社社员、共进会会员,而且还是第二十九标的副军校(排长),算是起义军人中少有的“头面人物”。此时排开人群,上前说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在下沈维周,字歧生,巴东人,忝为湖北谘议局议员。”四十岁左右的沈维周恭敬地对一群小伙子自我介绍道。

    蔡济民“啪”行了一个军礼:“你好,沈议员!我等是革命军人,已于上午光复武昌,现有三件事向你宣布:第一,借用贵局设立湖北军政府。第二,恭请贵局议长汤先生出来工作。其三,请贵局派人接受武昌财政机关,并负责军政府经费开支。以上。”

    沈维周牙痛似的呻吟道:“这位长官,如今谘议局众人已经星散各处,您说的实在是——”

    “这么说来,你是不答应喽?”蔡济民手有意无意地放在了腰上佩枪的位置。

    沈维周浑身一激灵,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如此大事,岂是沈某一介议员所能决断?我们应该请汤议长出来才好拍板。”

    蔡济民神色冷酷:“陈树三,陪着这位沈先生去请汤议长。如今革命军兴,万事火急,可不要让大家等太长时间。否则,哼!”

    一声冷哼,让沈维周脊背上直冒白毛汗。

    陈树三,名叫陈磊,字树三,目前就读于孙元起创立的湖北高等工业学堂。他很早就参加了革命工作,如今武昌城头飘扬的九角十八星旗,就是他和赵学诗、赵师梅兄弟一起制作的。他不太出名,可他的亲兄弟一大代表、革命烈士陈潭秋,大家一定不陌生。

    陈磊二话不说,便陪着沈维周去找汤议长。

    所谓“汤议长”,本名汤化龙,字济武,湖北蕲水人,日本政法大学毕业,现任湖北谘议局议长,是立宪派的一员健将。1910年在北京举行各省谘议局联合会第一次会议,他被推为会议主席。汤化龙倒也不难找,此刻就猫在家里。听说革命党找他出来做事,自然死活不肯:“这种掉脑袋的事如何能做?我不出去!”

    因为干系自己身家性命,沈维周在一旁苦劝不已。同是谘议局议员的胡瑞霖不知出于何种考虑,也劝道:“济武,你老在家中藏着不出去也不是事儿啊!依愚兄之见,倒不如挺身而出,直接告诉那些革命党,说‘文人不知治军理财,还请另选高才大能,以免耽误大事’,或许还可以脱身。”

    胡瑞霖的意思很明白:出去帮革命党做事,以后清政府反攻倒算,只是可能掉脑袋。但这群革命党都是愣头青,你在家里藏匿不出,他会以为你抗拒革命,没准现在就把你崩了!两者权衡,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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