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不然到底是怎么做啦?”她气呼呼地回吼,觉得他这男人真是喜欢泼她冷水。
燕誉被她吼得气闷,心想她这到底算不算是“恶人先告状”呢?
“你还不够湿,要是硬放进去的话……你会很痛。”他闷吭了声,如钢铁般坚毅的俊脸微微地泛起一丝赧色。
他一定是疯了!
是的,疯狂的人是他才对,要不,他才不会在这种时候“好心”教导这个野丫头“强暴”他的方法!
“人家说第一次都嘛很痛,我知道,你别担心。”她昂起下颚,非常有把握地轻哼了声。
“你知道个鬼!”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吼。
“你说脏话!”她噘起嫩唇,不服气地指控。
“我该死的还想诅咒……诅咒……算了!为了你好,如果你现在住手的话,我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你想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本小姐还不想呢!痛就痛,我已经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办好这件事情,你别想阻止我。”
“你做事一定要这么不顾后果吗?好,我不担心你,我担心自己的命根子会断在你这个生手手上!这下子我的担心总该是人之常情了吧?”他瞪着她,冷冷地一哼。
“会断掉吗?”她怯怯地瞅着他胯间那债张的赤柱,不敢相信这硬如铁石般的东西会如他所说的那样被折断。
“会!”他斩钉截铁地回道。
“你没骗我?”
“没!”
“如果男人的‘这个’……”她低头用视线瞄了下他亢挺的欲根,怯怯地说道:“一定会很痛,对不对?”
“废话!”反正已经被她“强暴”定了,他懒得再跟她客气!
“那我小心一点好了。”说到底她还是没有打消念头。
“穆可人!”他气急败坏地大喊,又一次觉得他的意见被她忽略了。
“不要叫啦!人家知道自己的名字!”她其实好紧张,可是他这男人老是喜欢打断她,他难道不晓得想做的事情一旦被打断就会变得胆怯吗?“要不然你教我……教我怎么让自己变……变得……更湿嘛!”
闻言,他的眸色忽然变得浓郁,一股炽热的欲火隐隐地在他的瞳眸之中跃动,他抬眸定定地瞅着她粉嫣色的脸蛋,胸口一阵窒然。
“那你自慰吧!”
“什么?!你……你好色喔!”她被他大胆露骨的言词吓得花容失色。
说他色?!她有资格说这种话吗?燕誉觉得自己会被她气死,“我现在被你下药,手脚都不能动弹,不能帮你做任何动作,你不肯自己动手的话,难不成要打电话叫人进来帮你吗?”
“我才不要!”她立刻就一口回绝。
“那不就得了?如果你不肯的话,我保证你就算做到了,也绝对会痛死。”他毫不客气地撂下狠话,果然把她吓得小脸全白。
她瞪着他,足足过了一分半钟之久,才幽幽地开口道:“我照做就是了,可是,你要先教我怎么做才可以。”
第五章
“啊……”
穆可人咬住了嫩唇,收住了淫媚的呻吟声,感觉自己的指尖在最私密的地方下断地进出着,虽然有他的指导,但她仍旧无法确定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是否正确,只是就像饮了蛊毒般沉迷而不能自拔。
她顺着最本能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爱抚着敏感的娇核儿,感觉它渐渐地充血丰嫩,她羞人地察觉到自己的下身变得比平常湿濡,这……这大概就是他所谓的“湿”吧!
“也摸自己的胸部。”他低声地诱哄道。
“我不要,这样感觉好色的样子。”她娇喘不已,清脆的嗓音变得有些混浊颤抖。
“过来。”
“你要……要干什么?”她停住了手,心里有点慌,一阵轻颤泛过背脊,让她全身的柔嫩的肌肤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他灼热的视线让她有一种性感,一种想要被深入蹂躏欺负的渴望,她觉得自己疯了,但她心里真的是那么想的。
“我想亲你。”他沉声说道。
她依言将小脸挪到他的面前,却见他摇了摇头,示意她的身子往上抬,她一吋吋地将身子往上挪,直到他喊停为止。
她这才发现停在他面前的,是她坦露的雪白饱乳,她低吟了声,感觉到他的唇温热地含着了那樱色的尖端,他质地粗糙的舌蕾吮弄着她娇嫩至极的蕊心,教她不由得弓起了身,一阵阵轻颤了起来。
这种撩人的触感比她在爱抚着自己时更加强烈千倍,她感觉到双腿之间淫耻的花户变得更加湿热,她收紧肌肉夹住私处,生怕羞人的爱液淌滑而出,花壶深处却因为这个动作而感到更加痉挛快慰。
“不可以了……再这样下去,我……我会疯掉。”她不停地摇头,虚弱的娇吟一声接着一声从唇间夺出。
“上来。”他放开了她,沉声地命令道。
“什么?”她一时之间无法思考他话里的意思。
“不要我说第二遍,快上来!”他如野兽般低吼,感觉胯间的男性欲火变得更加硬实火热。
一瞬间,她懂了。
她一张俏颜如敷粉似地嫣红,抬起纤躯,以娇嫩水湿的穴口抵住了他亢热的顶端,初一接触那刹那,她心里涌起一种被亵弄的羞耻感,但另外还有一种期待的欢愉在她的心底悄悄萌芽。
她缓缓地沉下纤腰,感觉被他硬热顶开的撕裂感,小腹深处有一种被灼烧的疼痛,她咬着牙,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不允许自己停止,一个深呼吸之后,她将自己全部的体重都放到他身上,没根吞入了他的巨实。
“坐……坐上去了!”她惊奇地瞪圆美眸看着他,细致的脸蛋浮着淡淡的红晕,不敢大力地呼气,深怕更明显地感受到他在体内的炽热勃动。
“不要说废话,你还好吧?”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疯了,明明是他被她欺负,心里却还悬着她会不会疼痛?!
老天爷!被她丝缎般嫩肉紧紧包覆住的快感真是美妙极了!他深吸口气,心口涌起一种想要将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爱她一场的冲动。
会的!如果他身体能够移动的话,他发誓会狠狠地蹂躏她,直到她的身子里最深处的地方都烙印下他的痕迹为止。
这时,他感觉到指尖渐渐地有了感觉,只是扳动之时需要多一点力气。
她摇摇头,觉得他在身体里的感觉好异样,他存在她体内的感觉远比实际看起来还要巨硕,教她的五脏六腑有一种被深深抵住移位的错觉。
“不疼?那动一动。”
她噘起嫩唇,气他不相信自己的话,缓缓地抬起身子,这才感觉一阵被扯开两半的疼痛,原来,她刚才太专注在如何进入之中,忘记感应疼痛了!
“好痛……”她苦着小脸抱怨。
“那这次小心一点,慢慢来。”
“不要!”
“慢慢来,直到你适应为止。”
“我不要!”
“你是打算让咱们两个人耗在这里吗?”他简直气岔,心想她这个“强暴犯”真是一点都不负责任。
“可是我很痛呀!你看,我在流血了!”刚才那一次的移动之后,从她花穴之中缓淌出一丝血迹,顺着他男性的亢热沿流而下。
“那是你的处子之血。”他耐心地解释道,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命断在这妮子手里。
这时,他感觉到脚的末端神经也渐渐听使唤了。
“反正我不要就对了!”没察觉到他的异样,穆可人继续使着小孩子脾气,大有打算如果继续痛下去的话,那就算在他身上坐一个晚上都无所谓。
“你真的不动?”他质疑地挑起眉梢。
“对。”斩钉截铁。
“那我来替你把这事办完好了!”他唇畔泛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个起身,将她压制在高大的身躯之下。
“你——”她瞪圆美眸,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从刚才开始我就已经慢慢能动了,只怕是你的药下得不够重吧!”他淡淡一笑,缓缓地抽出深埋在她柔嫩甬道里的亢挺,一个停顿之后,缓慢而余韵绵长地在她的体内抽送起来。
“不……会痛……”她握拳不停地捶打着他强壮的胸膛,心里就算知道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是她自作孽,但她就疼呀!
他吻住了她的唇,吻去了她还来不及呼出的娇吟,修长的健臂搂住她纤细的身躯,进出的频率从缓慢渐渐加快,她水穴深处温热柔腻的包覆几度令他差点失控,男性胯间的欲火仿彿快要爆炸般狂烈。
“唔……”
她还是不停地在他的怀里挣扎,眼角隐隐泛动着疼痛的泪光,孤立无助的她只能任由他一次次进击侵犯,渐渐地,灼热的疼痛变成了酥麻的快感,她不懂自己刚才明明痛到快要死掉,现在却只想延续贪恋这种难以言喻的愉悦,就算被他怎样都无所谓。
她环抱住他的颈项,以行动催促着他渐渐加快速度,她半眯着美眸,感觉眼前的景物慢慢变成一片光亮,小腹深处一阵酸软,近乎痉挛的快感迅速地蔓延她一身。
“不行了……”她轻喊着,全身的力气仿彿在一瞬间被抽光了。
他却不顾她的意愿,低头轻咬着她雪白的耳朵,压沉了嗓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那药里放了什么,但我现在气血上涌是事实,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陪我一整个晚上吧!”
“怎么……啊……怎么会这样?穆怡人,你到底在药里下了什么?啊……”她一边苦叫着、一边推打他,羞人地想从他的怀里逃开,但却被他长臂捞住,再度无能为力地深陷欲望之中,只能任由他摆布……
☆☆☆四月天独家制作☆☆☆☆☆☆
就在那同时……
“哈啾!”
明明南岛的气候就风和又日丽,穆怡人却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恶寒。
“怡人,你没事吧?感冒了吗?”坐在她身旁的男人替她抽来了一张纸巾,关心地询问道。
“不是,好像是有人在说我坏话。”
“不会吧!你最近不是很乖都待在研究室里足不出户吗?这个地方非常隐密,你以前的仇家就算再厉害都找不到这里。”
穆怡人看着眼前笑得非常温柔可亲的俊秀男人,心想这天底下大概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他这个烂好好先生发脾气吧!
如果有,她倒是真的想见识见识!
“我想,说不定是我那个可人堂妹在说我坏话。”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她上次要我帮她调配一种药,一种会让男人身体麻痹,却又能够感受到快感的药,我给她了,不过,我偷偷帮她动了一点手脚。”
“什么手脚?”
“我听她的语气,觉得她想要下药的男人一定不是寻常人,应该是她也很喜欢的男人吧!否则才不会管他有没有感觉呢!既然如此,我添加了一点配方,帮她一下,那药吃下肚之后,起初确实会麻痹手脚神经,不过在一个小时之后就会失效,然后,药被人体吸收之后,又会变成另一种药。”
“什么药?”
“春药,可以让男人变成一夜七次郎的药。”穆怡人呵呵一笑,雪白的笑颜上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我想她一定会很感谢我吧!本来嘛,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一头热,哪能享受到什么呢?嘻……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此饥渴地需索,感觉一定很棒吧?”
“你在问我吗?”男人扯开一抹如和风般的微笑,耸了耸厚实的肩头,拿起高级的瓷壶斟满她杯里的奶茶,一语双关地说道:“等你以后自己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
穆怡人觉得他这个回答简直就跟不答是一样的,在他身上,她永远找不到最想要的解答,只是突然有感而发道:“希望那个男人可以开窍一点,别让可人用了下下之策,如果他以为可人会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追在他的身后,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可人一直都是个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女孩,只要她觉得自己会造成对方的困扰,那么,她就会离开,再也让那个男人找不到她。”
☆☆☆四月天独家制作☆☆☆☆☆☆
大概是因为被下了药,平时习惯早起的燕誉在睡醒之时已经过了十一点,他几乎是立刻就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此刻,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穆可人那磨人精!
他非要好好跟她算这笔帐不可!
在他的房里没见到她,他立刻来到她的房间,一推开门他立刻叫唤:“穆可人,你给我出来!”
无人回应。
“可人,你在哪里?”
他嗓声一落,回应他的依旧只有窒息的沉默。
这时,他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匆匆地下楼来到了餐厅,只见到父亲一个人在佣人的服侍之下用餐。
“爸,你有看到可人吗?”
“你找她要做什么?”燕老爷很好奇地问,毕竟他这儿子不是天天都会找可人的,这算得上是好现象吧!
“我有话要当面对她说,爸,你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吗?”
“她一早就说要买东西,我教司机开车送她去中环,你再等等吧!她说很快就回来了。”
闻言,燕誉轻哼了声,她那妮子有什么东西好买的?该不会是想要买份礼物向他赔罪,要他原谅她吧?
想得美!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过,他就等着她回来,看她到底要给他什么交代!
一个小时后,司机先回来报到了,他说载着可人小姐到中环之后,她表示自己有很多地方要慢慢逛,教他先回家覆命,她自己会叫车回去。
又过了两个小时,还是不见她人回来,燕誉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今天早晨醒来时,遍寻不着她的失落心情,此刻正不断地发酵着,逐渐地转变成他不能控制的强烈风暴。
“备车,我要去中环。”
他再也等不下去了,他要自己亲自去见她,等他找到她之后,绝对要跟她好好算算两人之间的新旧之帐!
但这天,他找遍了中环的大街小巷,并没有找到她的人,这天晚上,她并没有回到燕家……
☆☆☆四月天独家制作☆☆☆☆☆☆
第二天一早,燕誉又到了中环,就算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傻,但这个地方是他最后能捉住的线索,他不能就此放弃。
他询问了一些店家,他们都表示没有看到像他描述的那个女孩,他就像发了疯似的找她,找遍了整个香港岛,就是没见到她的人。
他不想承认寻找她是为了自己,他告诉自己其实是为了他的父亲,老人家从昨天就担心得吃睡不下,交代要赶快把人找到。
她究竟去了哪里?
在香港这个无亲无故的地方,她究竟能去哪里?
他甚至想如果她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可以前仇不计,只要她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他面前的话,他甚至可以不再对她发脾气!
他找了一天一夜,每个她曾经带他去逛过的地方都去了,但她就像消失在空气中一样,下落全无。
他在下班的人群中穿梭,忽然,看见了一缕熟悉纤细的背影,他快步上前擒住女子的肩膀将她扳过身,看见了一张吃惊的脸蛋。
不是她。
放开了女子,他的心一瞬间跌到谷底。
“先生,你有事吗?”女子没想到叫住自己的竟是一个如此高大刚俊的男人,一时之间芳心微动。
“不,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他转身逆着人群而去,这时,他派出去的手下也在这个时候找到了他,看他们一脸凝重的表情,就知道没有结果。
他站在中环最热闹的街道上,听着交通号志发出的“叮叮”声,行人如流水般穿越过他的身边,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袭上了他的心口……
☆☆☆四月天独家制作☆☆☆☆☆☆
后来,从出入境的旅客名单之中得知她离开香港了!
燕老爷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视如亲生女儿的穆可人要不告而别,他交代儿子千万一定要把人找到,不能就这样把人给丢了,要不然在九泉之下遇到了老友,很难对他交代。
他何尝不想找到她呢?或许,他心里比父亲更明白一点,明白她穆可人为什么要离开香港,毕竟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有他与她知!
这一找,找了四年多,一直都没有发现她的踪影,每每都在快要发现她的下落之前,线索又在中途断掉了。
第四年,燕老爷因为旧疾复发,进了医院之后就没再出院过,延聘了世界上技术最好的医生们会诊,结果都不表乐观。
终于在那年的冬天,燕老爷撒手人寰,他老人家什么都没多说,只留了一块玉佩要儿子交给穆可人。
这天,燕老爷的出殡之日,从一早开始毛毛细雨不断地从天空落下,彷如愁绪般笼罩人一身,但老一辈的人说这是去世的人为了要庇护后人所下的福泽之雨,“风云堂”之中每个人都是一脸凝重。
令他们感到沉重的并非燕老爷的死,而是一直到今天之前,倾“黑门”的势力竟然还找不到穆可人,无法满足燕老爷在临终之前想见她最后一面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