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瓶儿(寄秋)-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大家也都习惯这对义兄弟的吵吵闹闹方式,对于瓶儿的玩笑话是一笑置之,不会当一回事,他们都明白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异于常人,哪天不闹上一、两回才无趣呢!

    “甄瓶儿,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让你再也开不了口。”他绝不会再心软,被那双琉璃色双眸所骗。

    “不要呀!大哥,杀人是有罪的,乡亲们,快阻止我家大哥的一时丧心病狂,他不是真的想杀我而是病了,药石罔效。”

    “你……”

    雷厨子不姓雷,因为个性像雷才被人称为雷厨子。

    “小喜、小喜,快来救主呀!你家天仙般主子快被蛮子打死了。”好强的杀气,他八成快气炸了。

    一声半戏谵半惊慌的轻唤,一只看来有些散漫的小鹊鸟鼓动着双翅飞了进来,它呢,也不急着救主,圆滚滚的鸟目瞅着两人瞧了老半天,接着很平和地停在雷厨子肩上,啄着鸟羽蹭蹭喙,丝毫不把人放在眼中。

    鸟比人还悠哉,鸟颈一扭往雷厨子的胡子蹭去,似乎非常喜欢这个……巢。

    顿时,哄堂大笑,捧着腹的客人们再也忍不住这逗趣的情景,冲喉而出的狂笑声几乎要震破屋顶,直透云霄而去。

    而雷厨子的睑更黑了。

    “甄瓶儿,你、死、定、了——”

    吼声如雷,等死的瓶儿翻了翻白眼,为该死千次没死成的自己感到悲伤,为什么死会那么困难呢?她做得还不够吗?

    骤地,黑玉般双瞳进出异彩,眼一眯的雷厨子察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黠色,他蓦地一惊想丢开她,可是……

    透着珍珠般光泽的粉唇往前一啄,在他还来不及防备的情况被偷了一记吻,顿时目瞪口呆的化为一尊石人,表情空白地失去思考能力。

    瓶儿俏皮的朝众人眨眨眼,神清气爽地拉开拎住自己的大掌,毫无赧色向大家挥手致意,在一片鸦雀无声下,一个箭步冲向厨房,趁着雷厨子尚未回神追杀她之前赶快大快朵颐,吃光他拿手的家常菜。

    ***凤鸣轩独家制作***bbs。fmx

    梅上枝头三两朵,雨打霜雪寒夜冷,抖落冬云撩春去,归来桃红又沾枫。

    落雪纷纷,风在雪中狂乱地横扫,一株花开枝哑的红梅傲立皑皑白雪之中,那一抹红显得清艳冷傲,为银白的大地增添一点颜色。

    窗棂内,一道清丽的身影背着窗,光影透不进的地面是一片微红,装满炭火的火盆子发散出光和热,逐走一室的寒意。

    天一冷人就懒得动,偎着暖被窝半步也不肯离开,若能再抱个大暖炉暖身,那就更好了,不怕手脚冻得僵硬,寸步难行。

    四季替换是常规,春去、夏来、秋分、冬至运转不休,不因某人的畏寒而有所停滞,一年又一年地向前进,生生不息。

    鼻头红通通的瓶儿挂着两行鼻水,鼻翼抽呀抽地捧着热茶狂饮,一脸委靡的神情,完全提不起劲的缩着腿,等着冬天快快过去。

    对她而言凡间样样好,有好吃的、好玩的,还有看不完的珍奇宝物,她愿意终其一生都当个平凡的人,也不愿返回毫无人气的天庭。

    唯独气候变换的冷最叫她受不了,常年如春的紫竹林不曾有银白覆地的雪景,也不会冷得令仙牙直打颤,暖和的气温百花盛放,蝶舞成群,她就算躺在花丛里睡着了也不怕受凉。

    可是就算下凡来已过了十几个严冬,她还是无法忍受飘雪的季节,天寒地冻地像永远没有放晴的一天,杂草不生只剩树叶落尽的枯木,满目萧条好不瑟然。

    “瓶儿、瓶儿,出去玩、出去玩,下雪了耶!外面的雪花飘飘好诗情画意喔!”美不胜收。

    “别……别吵了,我鼻塞。”雪有什么好玩的,冷得要命。

    头一年见到雪,她兴奋的玩了一整夜,隔天发了烧还继续玩,乐此不疲地玩得双手都僵了仍不肯罢休,硬是搓起雪球打雪仗。

    第二年大雪纷飞,她依然兴致勃勃地在雪中玩乐,穿起厚重棉袄和亮皮毛靴堆起人一般高的雪,鱼头当眼,鱼骨做嘴,栩栩如生的雪人儿让她开心地直呼明年再来。

    可到了第三年、第四年以后的每一年冬天,她的玩兴是一次次减弱,能玩的东西不多,也没人肯陪她一起玩,慢慢地就意兴阑珊了。

    现在她是见雪就怕,天一凉就想往被子躲,仙子也会生病,她可不想病得连翻身都困难,镇日咳不停地喉咙发疼。

    “瓶儿,你身子骨真差呀!才刚入冬而已你就不济事了。”真没用,中看不中用的破瓶子。

    “喂!你敢取笑我,前儿个不晓得是谁病恹恹地起不了身,劳烦我一天喂三次药。”到底谁底子烂,起码她还能撑过整个冬天。

    “我是吃坏肚子连拉了三天,不是受寒,你不要拿我跟你比啦!我飞得可比你高。”下颚一仰,神气非凡。

    一道灵巧的身影跳上跳下,十分活跃地满屋子盘绕。

    “哼!你是鸟当然飞得比我高,这有什么好骄傲的。”飞是所有鸟儿的天性,它要不能才是可耻.

    气呼呼的鸟影飞到她跟前,大呼小叫的嚷着,“我不是一般的小鸟,我是喜鹊,天界最受欢迎的仙禽,王母见了我都会轻抚我的羽毛,直夸我好,玉帝也赞我是天庭最乖巧温驯的禽鸟。”

    “显然他们不够了解你……”她小声的咕哝着,斜睨一点也不乖巧温驯的小鹊鸟。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听见了喔!我的耳朵最灵敏了。”别想说它一句坏话。

    深色羽毛在光线映照下会变换出蓝、绿、紫的光泽,雪白的肩斑衬着末端尖细的长尾。啁啾刺耳的喜鹊生性活泼好奇,大摇大摆的走着时会发出叫声。

    这只来自天宫的喜鹊和一般人间的鹊鸟一样飞不快,也不善久飞,但轻盈的动作如同飞跳的流虹,闪避躲藏的速度相当敏捷。

    也就是说遇到危险时别指望它会出头,第一个逃走的肯定是它,胆小怕事又贪嘴,叽叽喳喳的鸟嘴能从早说到晚而不停歇。

    “嘘,放低声音,你想被捉去当烤小鸟吗?”瓶儿将纤指往唇上放,意有所指的瞟向一墙之隔的邻房。

    “烤……烤小鸟?!”它冷抽了口气,双翅一收直打哆嗦。

    “你忘了你只是一只喜鹊,而喜鹊不会说人话。”至少凡间的人无法接受,会把它当妖物看待。

    它不平地扯开喉咙低叫,“我是仙鹊耶!不一样、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人家有喙你也有,瞧瞧你的爪子和羽毛,哪只你的同类不是这样,上回你还追着公喜鹊要人家亲你。”也不想想它也是公的,吓得人家连连挥翅而逃,还掉了几根羽毛。

    “瓶儿,你欺负鸟,我不理你了。”它使起性子偏过头,一副要和她划地绝交的模样。

    “好呀!不理就不理,以后别来找我要吃的,我这有好料的也不分你。”少了一只鸟来抢食,她可以多吃两口。

    一听有食物不分它,名叫小喜的喜鹊可就不高兴了,它的贪吃也是被她带坏的,想当初它可是召集同伴为牛郎织女搭成鹊桥的大功臣,她怎么可以瞧不起英姿焕发的它。

    一想起日后少了填饱肚子的米粮,炯亮的鸟目散发肃杀之气,羽翼一扬就啄起瓶儿的发丝,让她一头梳理成束的乌木长发凌乱的散放肩后。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管他主不主人,鸟无人性只有鸟性,不让它吃等于要了它的命,不发狂才怪。

    “哎呀!小喜,你别乱啄啦!会痛……会痛……”早知道它会凶性大发,她就带仙鹤下凡,不让它跟。

    “我要吃、我要吃,要不要给我吃?!不然我啄光你的发。”让她变成秃子。

    “好啦!好啦!分你分你,你不要再弄乱我的发。”很难整理耶!她的浓发又长又多,不好束紧。

    “哼!算你识相。”呵,有得吃喽!

    小喜清清自己乱掉的羽毛,以喙叼出不慎扯断的绒毛,状似得意的啁啾两声,拍拍翅膀飞到桌上,啄饮微温的茶水润喉。

    恶奴欺主,它是恶禽不认主人,一提到食物就翻脸无情,可怜的瓶儿就成了它暴行下的受虐者,一脸委屈的以指梳理乌发。

    因为冷,她懒得让脚落地,走上十步路取出柜子里的木梳,因此她怎么梳都梳不好,索性放着不管,任由细发垂披而下,散落胸前和腰后。

    反正这么冷的天气应该没人会来找她玩,越下越大的雪一时半刻是停不了,就算披头散发一整天也没什么关系,不会有人专程来关心她冷不冷、饿不饿,需不需要添点炭火。

    但是,她错了。

    敲门声刚一起,不等门里人儿应和就自行开启,一阵刺骨的寒风夹带着雪花飘了进来,莲足一缩的瓶儿瑟瑟地打了个喷嚏,两颊冻得发红地猛吐白烟。

    “关……关门,好……好冷……”她冷得语不成句,唇色发青。

    “关什么门,大男人窝在房里成什么样,才下一点雪还冷不死人。”这小子未免太好命,包着棉被还喊冷。

    衣着单薄的雷厨子看不出一丝冷意,债张的臂肌隐约可见,长年劳动使他的双臂比一般人更为精壮,十分有力地透着阳刚味。

    复照瓶儿的包得密不透风,他像刚从暖秋走来的汉子,不仅不冷,额上还泛着薄汗,柴火烧红的肤色带着点赤热,顿时消除了些许冷意。

    但这天,唉!还是冷呀!抱膝的小人儿仍感到寒意阵阵,死也不肯移动半步,蜷缩着与棉被共存亡。

    “冷……冷……好冷……雪深三……三寸,我脚一踩就……就陷下去了……”呼!呼!冷呀!他心肠太恶毒了,故意不关门要冷死她。

    “那是你人矮个子小,光吃米粮不抽身子,冻死活该。”光那张嘴皮子灵光,其他毫无用处。

    “呜呜……大哥说得好无情,一刀插中人家的伤心处,长不高不是我的错,你伤了我的心……”好悲凉的世情,人心都结冰了。

    “废话一堆,少在那边装疯卖傻的假哭,过来把这碗姜汤喝了。”真要无情就直接把他往冰天雪地里一扔,包管他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姜……姜汤?!”她一脸震惊的瞠大眼,有些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雷厨子脸一阴地直咬牙,不甚自在的吐出两句,“不要以为我关心你的死活,是你抽鼻子的声音一直干扰到我。”

    他很想不去听,偏偏他越不想在意,抽鼻声就越钻进耳中,像漏水的屋顶滴滴答答,不停地侵扰他极想独处的安宁。

    “大哥,里面没下毒吧?”难得他这般好心,她真是受宠若惊。

    “怕有毒就别喝,冷死你。”他当下端起冒着热烟的姜汤,打算往雪里倒。

    “哎呀!别别别……我喝就是,不要糟蹋了。”她颤巍巍地从被里伸出一只抖动的小手。

    挑起眉,他冷视着露于外的爪子。“你不会要我端过去给你喝吧!”

    瓶儿抽了抽鼻子,笑得好似刚出生的小白狐。“有劳你了,大哥,小弟身子虚。”

    “休想。”

    “嗄?!”她被戏弄了吗?

    “马上给我滚过来,用你的双手捧着。”别想他会伺候着。

    “可是冷……”瓶儿话还没说完,一道强劲的力道袭向细腕,硬生生的从软榻上遭扯落。

    “还冷吗?你就是穿得太多才……”蓦地,他的喉头似被掐住般的发不出声响,眸心张大的盯着一张出尘的柔媚丽容,那如瀑的柔细云丝顺着他的掌心滑过指缝,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第三章

    他……她是女的?

    不,她……他是男的。

    不对、不对,她是女的才是,那样的肌理、那样的姿容,那样的轻媚柔腻,眉宇间带着女子该有的清丽,怎么可能是男儿身?!

    所以瓶儿是姑娘家,她骗了他。

    但是……

    他认识她至少有七年了,那一身装扮始终不变,他们甚至还同床共眠过,他岂会笨拙得不辩雌雄,错认雄兔为雌兔。

    瓶儿到底是男还是女呢?他已经有点糊涂了,分不清何为真、何为假。

    是他的心境起了变化吗?在瓶儿故意捉弄般的碰了他嘴一下后,整个感觉都不对劲了,好像体内有只小虫骚动着,爬呀爬到心窝底挠着。

    乱了、乱了,心乱如麻,为什么他会把瓶儿看成女孩家,他分明是男身女相的少年,为何他的心会不平静地大兴波涛?

    难道这些年的自我封闭把自己逼入绝境,不喜女色的他竟有此癖好,才会容忍瓶儿造次的行径,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有违常理的举动?

    雷厨子大跨的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拉起把整张脸埋在雪里的小蠢蛋,一抹难以自持的异样思绪由心中生起,他盯着那张雪艳的小脸许久许久,忍不住以指轻抚嫩如豆腐的粉腮。

    他该死的太美了,怎么之前从没发现过,老是见他满脸油污地惹自己暴跳如雷,完全忽略了脏污之下的脸蛋出奇灵秀白净,宛如一朵临水而立的玉蝉花.

    “大哥,你今天不开店了吗?”怪了,他看她的眼神好诡异,让人心口很慌。

    “不开。”

    “那……呃,我们赶路要去哪里?我腿短走不快。”好难为情,她竟然有种害臊的感觉。

    瓶儿看着拉起她便不放的大掌,纤细的柔荑被握在宽粗的掌心中,暖暖的热气由交叠的手心传来,染红了她粉嫩的娇颜。

    “买冬衣。”

    “喔!那你自个去就好,不用拉着我啦!我又不晓得你尺寸多大,偏好何种色调……”这种大冷天出门不是傻子便是疯子,而她两者皆不是。

    “要买的是你的御寒衣物。”雷厨子的嘴抿成一直线,像是逼不得已才开口回一句。

    她一怔,有些错愕。“你……你要帮我买……买衣服?”

    “不成吗?”他恼怒地瞟了一眼,视线停在冻得发紫的樊素小口上。

    软如豆腐脑儿的触觉依稀还在,他一肚子火气地往胸口飙,舔了舔唇抑制心中的蠢动,不俯下身回敬那一记戏弄的短碰。

    “大哥,你是不是生病了?有病就要医,我们先到梁大夫那儿走一趟,让他为你把把脉,对症下药除病根。”天呀!她造孽了,竟把好好的人给逼疯了。

    觉得羞愧的瓶儿低下头,忏悔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为了她的贪嘴硬是缠上手艺不错的他,不管他先前从事何种行业,跟前跟后地建议他开间饭馆,造福百姓。

    其实她是最自私的仙子,因为不想跟着他天南地北的跑来跑去,犹如捉迷藏似的赖着他,一个躲一个追的没个安定。

    毫无建树又白吃白喝,无时无刻的惹他生气,志在四方是男儿本色,她却因私心作祟而留住他,想来他的容忍度也被她逼到极点了,才会有异于平时的反常举动,她的罪过大了。

    雷厨乎将她踏出步伐的身子拉住,恶狠狠地一瞪。“瞧瞧你这一身破布穿了几年,既不保暖又脏得像抹布,我开店做生意不是养乞丐,你少丢我的脸。”

    “呃,大哥,你不是不认我这个自己巴上来的义弟吗?怎么会突然在意起我丢不丢你的脸?”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又踩到他的喷火口。

    “店里死了人很麻烦。”他恶声恶气地一啐,将她陷在雪中的脚拔起来。

    她笑得惊心地想抽回手。“我以为你巴不得我早点死,省得被我给气死。”

    “哼!颇有自知之明。”这小子的死活干他何事,他实在不必多此一举为他添衣加裳。

    就说嘛!他哪会好心地拿她当人看,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个甩不开的包袱罢了。“所以……”

    “买了衣服就上药铺,没见过身子比你还虚的人,下点小雪就冷得连饭也不吃了。”没人惹他发火,他炒起菜来也没劲。

    “我有吃……”她说得小声,有气无力。

    惊讶不已的瓶儿更加肯定他病了,而且是难以医治的怪病,哪有人一夕之间说变就变,事前竟无半点症状,变了个性似的让人心惊。

    平常连看她一眼都嫌烦的人怎会异常热心,虽然他以往也不见得对她多坏,每回气得牙痒痒喊打喊杀却是口头说说而已,但是真要说到表露于外的关心,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遭,叫她岂能不忧心。

    “你啰啰唆唆个什么劲,买件冬衣值得大惊小怪吗?要不是那些常来吃饭没事干的熟客老在我耳边叨念,你冻成冰柱我也不会管。”

    见他一副见鬼的神情,原本不想冒火的雷厨子忍不住开口大骂。

    “念了三年才有行动,你也未免太迟顿了。”她都冷了好些年了,不差这一年。

    瓶儿蓦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被她有意无意遗忘了很久,今年冬天是她留在凡间的最后一年,明年将届满十五年,到时她就得回返天庭了,再也不能涉足人间。

    而打一开始她就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