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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赵-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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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刀箭之下的死士感到心痛,嘴角反而不易察觉的向上一翘,隐隐露出了一丝笑意。

    然而就在这时,随着远处乱阵两侧一阵突兀而起的沉重鼓声和喊杀声传来,於拓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了,透过徐徐而退,此时却已同样受到震慑的匈奴骑阵,就在他放眼可及的地方,靠近两边山壁的地方,赵军防御军阵忽然闪出了几道豁口,数不清的赵国骑兵急速跃马冲出,根本不理会阻拦在阵前的那些匈奴勇士,反而径直追向了后撤中的匈奴主力大部队。

    “不好,他们要搅乱阵型!左右传令!前阵拦截,其余人马继续撤退!不要乱!”

    随着於拓一声高喝,呜咽的牛角号变换着声调远远地传出了命令,然而饶是匈奴人向来配合默契,但在进攻受阻之下不得不选择的撤退之中猛然被袭,依然引起了一阵骚乱。

    此时让於拓最不愿看到的一幕终于出现了,由于他带来的人马除了挛鞮本部五六万以外,还有四五万他部骑兵。这么多的人马如果有序前进,序列自然分明,但突然遇阻之下又经过一番厮杀,早已经搅在了一起,阵型一乱,撤退之中突遇敌军追杀,就算有各级首领极力弹压,依然有许多人惊慌之中抢道奔逃,没用赵国骑兵杀到,自己阵内便先乱了起来,不少人虽然顾念本部同泽,但对他部人却毫无同族感情,睚眦间刀矛一起,刚才还略显有序的骑阵中立时惨叫声此起彼伏,混乱不断扩大,没过多久南边殿后的上万骑兵几乎乱了套,就算各级千长、百长极力弹压,一时半会之间也根本无法稳下阵来。…;

    “昆仑神!我於拓做错了什么!难道你要灭亡我么!”

    於拓眼睁睁看着赵国骑军冲进了阵来,在混乱的匈奴骑阵中横冲直撞,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脸上顿时一阵惨白,仰天长呼之间心里几乎已经绝望。

    昆仑神并不在此,此时南边后沿上的殿后匈奴骑兵在“突然”变得勇猛无比的赵国人的刀矛之下,一个个惨叫着落下马来,瞬间便被纷乱的马蹄踏成了肉泥,战马、士兵、草地,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血色。

    如利剑一般冲锋而出的赵国骑兵不但搅乱了后撤中的匈奴人心神,同样也搅乱了赵国防御阵前的那些匈奴死士,混战之中极难辨别对方要做什么,突然杀出的赵国骑兵在这些匈奴死士眼里仿佛是专门来围歼他们的。前边是无法突破的防御阵线,后边又合围上来这么多骑兵,这意味着什么,每一个匈奴死士心中都明白无比。就在这一片刻,不少人已经失去了勇气,情愿踏着同伴的尸体也要调转马头赶回己方大队人马之中。

    如此一来赵军阵前形势陡然一变,车阵向前一抵,完全变成了赵军对匈奴人的追歼战。

    居高临下站在战车上的赵胜精神大振,高声喝道:“擂鼓!令车兵弩兵齐上,给我狠狠地射!”

    鼓声大起,赵军将士们呐喊震天,向前奔突中万箭齐发,箭阵矢雨扑向了依然无望地做着抵抗或者选择逃跑的匈奴人,数不清的匈奴战马在悲鸣之中摔倒在地上,而它们的主人或许已经死了,或许依然还活着,但当坠倒落地之后,在乱蹄之下完全是相同的命运,全数变成了贴在草丛上的一张人皮,用他们汩汩的血肉还报了生其养其的大草原。

    这样的战果刺激起了赵国将士们的无限士气,防御阵线快速突进,就连为赵胜驾车的驭手也受了感染,高喝一声“驾”便猛抖缰绳随着快速前进的军阵向前赶去,陪在一旁的左军将军朱晋顿时被吼得发根发扎,连忙高声大骂道:

    “我的个娘!你快给老子勒住马!要是再向前赶看老子不宰了你个王八羔子!”

    那驭手还没到发疯的地步,听见朱晋吼他,立时想到自己屁股后头站着赵国的相邦,惊慌之下连忙一勒马缰,差点没被四匹战马的前冲之势摔下车辕。

    …………………………………………………………………………………………………

    就在赵俊所率骑兵在匈奴后阵如同犁地一样来回冲杀之时,北头的匈奴前军已经跃马冲出了谷口,这里的人多是须卜氏骑兵,当初於拓让他们殿后时,詹师庐很是不乐意了一番,但不乐意仅仅是表面,詹师庐其实并不介意尾随在后静观於拓攻城,然后少损失些兵马,等进入河套后再多抢草场,所以急赤白咧的将一个万长的人马塞进中军以后,便带着剩下一万多骑心安理得的当起了殿后将军。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成语别管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其中的道理自古便被许多人奉为至理,於拓不等楼烦军到达便对高阙发起攻击,以此作为将楼烦排挤出河套的藉口是为此,詹师庐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同样是为此。

    詹师庐不求有功只求捡漏,却不曾想於拓的整个大方针都错了,前头遇阻的情况刚刚传回来他便做好了后撤的准备,只是鉴于於拓能否冲破赵军防线还是未知数,所以并未将这层意思表现出来罢了,此时退军的正是命令一下,他哪里还顾得上左近的丘林氏、挛鞮氏和其他部落的骑军怎么看,当下便长鞭一挥,将手下人马聚集在身旁,不管不顾的调转马头向北冲了过去。…;

    或许正如於拓所说,赵国人确实只求守住高阙,此次接战虽然一反常态地派出大部队拦在高阙关前,但目的依然是保住高阙关,并非想与勇敢无畏的匈奴人正面冲突,所以当詹师庐一路无阻的冲到谷口,依然未见什么赵国伏兵时,悬着的心总算呼嗒一声落回了原处。眼望着不远处广阔的大草原惊声为之一振,立刻夹紧马腹从马背上挺身坐起,哇啦哇啦一阵高喝,仿佛他才是此次攻打高阙关主帅似地高声命令各部人马退出谷口十里布阵,要用他们的马蹄踩断敢于追击的赵国将士每一根肋骨。

    前方顺利冲出谷口的消息很快传回到了中军,没有遇上赵国伏兵的情形让渐近绝望的於拓陡然一阵振奋,立刻命令传令兵吹响牛角传达前军功成的消息,以此稳定被赵国骑兵冲乱的殿后部队人心。这一消息确实起到了安定人心的功效,回过神来的匈奴骑兵神威大起,不少人即刻稳住阵型向赵国骑兵发起了反冲锋,乱阵中刀矛齐响,没过多久,匈奴人优势兵力之下便将赵俊的骑兵逼退出了军阵,使他们不得不丢下数百人马,在南边攻上来的车阵步阵箭雨掩护之下渐渐退向了己方阵前。

    刚才赵国骑兵冲上来时犹如绞肉机一样恐怖,逞威许久后,此刻终于被迫退了回去,侥幸逃出性命的匈奴兵立时一阵欢呼。虽然这欢呼声很快就在随即而至的赵国箭雨下变成了惨叫,但匈奴人的撤退总算比刚才有序了许多,也终于可以抽出手来向赵国追兵还箭阻击了。

    突然逆转的情形让朱晋大是光火,有力使不上之下紧紧地捏住拳头在战车前栏上恨恨地砸了几下,转头对身旁战车上的赵胜高声叫道:

    “相邦,看这情形北边的匈奴人已经逃出山谷了,莫不是赵奢将军没能及时赶过来?要是围不住匈奴人,咱们便要功亏一篑了!实在不行就让雷将军率车阵趁他们还提不起速度的机会冲上去吧!”

    “沉住气等一等,不要慌!不要自乱阵脚!赵奢他们一定能赶到!”

    赵胜目不斜视的注视着前面的战斗,头也不回的高声回了一句。虽然让朱晋沉住气,但他自己的心同样悬了起来。兵凶战危之下万事并不能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中,於拓显然要比赵胜想象的更加识时务,短短的时间内无法冲破南边山谷中的拦阻,他根本没做任何徒劳的努力便选择了撤退。

    这微小的区别很有可能改变战场的局势,匈奴军队仅仅只是提前退兵,速度远不及他们的赵国伏兵步卒本来就不算宽裕的合围时间便更显仓促了,如果当真无法及时合围,无法借助此处两边的山臂来当合围“帮手”,在广阔的草原之上赵国的步卒加上可怜的骑兵部队根本没法挡住匈奴骑兵快速的冲击,那么在来不及重新布防的情况下,也只有依靠死伤大量人马作为代价,剩下的有生力量退回高阙苦撑一条路了,而在此之前,为保高阙不失,赵胜只能紧紧压住心中的躁动,沉住气固守住山谷里已经成型的防御阵线。

    “还是小看他了……”

    赵胜脸上虽然极力保持着镇定,但两只握着战车栏杆的手却越攥越紧,不一会儿的工夫手心里已经完全汗透。良久以后,当远远看到匈奴军队似乎在惊慌中忽然一滞时,纷乱吵杂中朱晋突然高声惊呼道:…;

    “来了!”

    “来了!是赵奢!快擂鼓,全军压上去!”

    赵胜几乎与朱晋同时高呼了出来,与此同时他们前后左右猛然爆出一阵欢呼,大军在如雷般的鼓声中再次快速向前冲去。

    ………………………………………………………………………………………………

    赵奢确实来了,他率领着三万多车步将士在高阙北谷口东边近三十里以外的草原上顶着酷热的烈日苦熬了整整七天,当看到敌军进袭的烽火燃起时,他没有半分犹豫便挥师向西杀奔了过去。然而与赵胜一样,赵奢同样没想到匈奴人只给了他不到一个时辰的准备时间,当远远看见高阙谷口之时,他同时还看到了快速冲出山谷的匈奴骑兵,却没有看到西边和北边冲上来合围的赵国将士。

    眼前的情形告诉赵奢,他已经没有从容布阵的充分时间,如果再按原先的计划行事唯有在接连不断的匈奴兵高速地冲击之下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全部退出山谷,而这个结果意味着此前精心设计好的战略计划将功亏一篑。

    间不容发,赵奢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选择的余地,只拧着浓眉静静地观察了片刻,立即高声命令道:“步卒排阵疾行,车军全数前抵,跟我冲进去拦住没退出来的匈奴人!”

    “将军——”

    赵奢身旁的副将孙乾几乎以为赵奢疯了,下意识的便高呼了出来,他知道赵奢此刻不能不疯,但他同样清楚赵奢将步军甩下,只率领不到一千乘的战车冲进匈奴骑兵阵中进行拦截几近于送死。

    赵奢圆睁的双目中此刻已经布满了血丝,猛然一转头高声喝道:

    “别废话!本将带车军冲过去拦截争取时间,你即刻率步阵疾行前进,在本将之北布下军阵。本将若是死了,你南北防守,不管伤亡多大,一定要在其他各军到达之前将匈奴人堵回去!车军,跟我冲——”

    “将军……”

    孙乾几乎跪在了地上,当看到近千辆战车在赵奢率领之下视死如归的冲向匈奴骑兵时,他的心里几乎麻木了,挺挺地站直了身,高声命令道,

    “各军布阵冲锋!他娘的,赵将军已经豁出去不要命了,咱们也不能丢这个脸,死也要死在胡人马蹄之下!”

    在大地的震颤之中,近千辆赵国战车在无边的呐喊声中扑向了谷口迅速撤离的匈奴骑兵,其后的数万步卒同样玩儿了命地向前冲去。此时匈奴人至少已经退出了不下五六千骑,当听到东边传来的喊杀声时,他们几乎傻了,只能任由潜意识快速向北冲去。

    赵奢此举已是用自己的命来为速度不占优势的拦截部队争取时间,众军在他的感染之下同样视死如归,车军将士急速冲至山口,任由战马碰撞、辕折轮断依然不改前行。不论匈奴人是否英勇,他们胯下的战马终究是牲畜。一阵惊吓之后,已有不少马匹不顾主人的控制,要么随着赵国战车东西奔突,要么掉头向回跑去。

    在这马嘶人喊的混乱之中,几乎呈一字排开向西猛冲的战车之上,赵国将士们有如神助,长戟飞舞不停,在高速横向的冲击之下,硬生生地将南侧的匈奴军阵拦在了谷口之中。与此同时,尾随在车军之后的赵国步卒们也已渐渐赶到,仓促之中丝毫没有停歇,迅速在车军之北由东向西布开了军阵。…;

    良久之后,冲出山谷的那六七千匈奴骑兵方才反应了过来,一名英勇的百长呼哨一声,迅速调转马头再次向南边冲去,在他的影响之下,数不清的匈奴勇士做出了同样的选择,黑压压的人马往南快速奔去,两边箭矢齐发,与山谷内相呼应的战斗终于在这草原和山谷交接的地方爆发了。

    “将军!将军!你看见了吗!陶将军杀来了!周、周将军也到了!将军,你看到了么……”

    血河漂橹的杀阵之中,当看见北边和西边极远处汹涌而至的大片黑点时,左肩之上挂着一支利箭,创口汩汩出血的孙乾喜极而泣,猛然回首向山谷口穿梭如织的赵国战车群望了过去,虽然明知赵奢听不见他说的话,虽然明知自己就算声嘶力竭也只能淹没在无边的喊杀声中,但依然疾声高呼,希望那位他所敬重的本军主将能够听到这个喜讯。

    并没有人能够听清楚孙乾在喊什么,山谷口的战车来回穿梭,战马、战车以及刀矛剑戟的碰撞声中,不时有人在力尽和受伤之下坠下马背或掉出车厢,甚或整辆整辆的战车破散在地,其上的军士全数惨死在紧接着便冲上来的马蹄车轮之下,变成一堆阻拦着匈奴人的模糊血肉。没有人知道赵奢在哪辆战车之中,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c

第一百一十三章 选边站

    第一百一十三章选边站

    赵国和匈奴激战正酣之际,在鲁纳达愈来愈烈的咆哮声中,“事故不断”的楼烦人一万多骑兵已经脱离部落辎重前抵阳山之北七八十里的地方。

    楼烦人在鲁纳达掐着时间的催促下依然比匈奴人慢了一两天也是没办法的事,自从鲁纳达到达楼烦那一天开始,楼烦唯一的别部白羊氏便有部落报上了发现马瘟的消息。接下来的这几天里疫情越来越大,楼烦虽然按鲁纳达规定时间强行上了路,但一路上却有将近一半的部落爆出了发生瘟疫的消息。

    瘟疫这东西在这个时代的草原上几乎可以算是灭族绝后的不治之灾,向来被人谈虎色变,唯恐避之而不及。楼烦王为免灾难殃及整个部族,除了忙着派出萨满巫医四处祈天施治,还于沿路强令各受灾部落脱离大部队原地待命,并令各部落分散而行,一方面避免疫情继续扩大,另一方面让受灾部落尽快处理生瘟牲畜,该烧的烧,该埋的埋,于是一番忙乱之后,不但继续南行的部落已经不足全部楼烦人的一半,而且短短的四天路程愣是让他们走成了六天。

    鲁纳达当然能嗅出其中有些阴谋的味道,但即便是明知却也没办法亲自前往视察一番然后再回来扇楼烦王的大耳光。先别说於拓当初让鲁纳达前往楼烦时就没指望楼烦王会那么听话,就算於拓命令严厉,鲁纳达这么高贵的身份在真假难辨的情况下也不敢亲身涉险去惹一身不治之症回来,于是他虽然脸色越来越难看,却也只能连喝带吼的发上几通脾气,然后任着楼烦王瞎折腾了。

    虽说一时之间不好拿楼烦王的短,不过鲁纳达也并非那么好欺负的人,他大哥当初早就说过,楼烦早晚是他们嘴边的一块肥羊肉,就看最后是烧是烤怎么吃了。于是鲁纳达一方面保持着对楼烦王表面上的强硬,另一方面却暗中遣派哨探前往高阙打探进军情况,并将楼烦王的种种怠慢暗暗记下,准备在未来匈奴吞并楼烦的问罪条目中再添一笔。

    夜幕渐渐降临在无垠的大草原上,在“瘟灾”之后幸存下来的一万多脱离了部众辎重的楼烦骑兵在经过五天以来头一次真正的急行军以后终于人困马乏地安下了营寨。楼烦王一如前例的来向鲁纳达问了安好便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呼呼大睡去了,而鲁纳达此时却一点也放不开,敷衍走了楼烦王,躺了不到半夜便再也睡不着了,无奈之下只得独自一人钻出毡帐,在夜幕下的草原上缓缓踱起了步子。

    夏日天长,虽然还未满寅正,东边的天际却已经泛起了一片淡淡的鱼肚白色,微弱的天光给四周平铺开来难见边际的帐篷群拖出了若有若无的暗影。鲁纳达抬头望着西半边天上依然还在闪烁的繁星,良久以后忍不住若有所感地轻轻“唔”了一声。

    鲁纳达多少有些憋闷,按照他大哥於拓行事果决的个性,匈奴人的大部队昨天上午必然已经攻到了高阙关之下,虽然高阙关的赵国守军众多,匈奴人很难在一天之内拿下关阙,但经过一天一夜的激战,估计等他与楼烦人赶到时,顶多也就能得点收尾的功劳。

    鲁纳达作为与於拓同父同母的唯一胞弟,如今在挛鞮氏里的地位已经仅次于大首领,倒还不至于将些许战功看在眼里,但自从他的父祖辈开始,匈奴民族里便流传起了关于富庶的河套平原的传说。对于他们匈奴人来说,水美草丰的河套平原几乎就是天堂的代名词。如今这个天堂即将属于他们匈奴,鲁纳达却很有可能无法在第一时间前往见证,对一个草原上的英雄来说,实在是一件让人遗憾终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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