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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定于半月后让六皇子和林思瞳成婚。
雅竹惴惴不安的把这一消息告诉了赵静。
出乎她的意料,赵静听到消息后反而显得很平静。只是问了她一个问题:
“这样岂不是很仓促,可会委屈了小安?”
雅竹勉强笑答:“怎么会?小安的嫁妆以及驸马府邸,早就准备好了。”
赵静听后,淡淡“嗯”了一声“如此甚好。”
可是赵静越平静,雅竹反而感到更不安。
提心吊胆的过了半个月后,终于快到了六皇子大婚的日子。
为了避免出什么差错,更是担心赵静有什么不妥的举动,雅竹早在半个月前便把赵静拽来与她同
住在宫中轩平楼。
可是一大清早,雅竹就发现赵静不见了。
雅竹连忙派人四处去寻找,终于,有宫人来报,东阳王,一大清早就出宫了。
静儿她想干什么?
雅竹坐立不安,想了想,招来自己的正君文氏。
“今日六皇子大婚,我有事不能出席,你且代表我去祝贺。”
匆匆吩咐过之后,便跨马带着自己的一队亲兵出宫寻找赵静去了。
可是京城这么大,要想找到一个人,是何其难。
雅竹只得在心中默默祈祷,盼望赵静不要做些什么傻事来。
由于今天六皇子大婚,雅竹也不敢太过伸张,只是让自己的亲兵,打着别的旗号,稍稍搜查一下。
酒店,戏院,倌馆……凡是赵静可能去的地方她都已经找过了。
雅竹翻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却仍不见赵静身影。
直到雅竹收到六皇子那边已经成功拜堂消息,才稍感宽慰。
看来,静儿今天没有去破坏婚礼的。
静儿,你在哪里?
雅竹心急如焚,正在慌张中,被人从后搂住。
“小安……”低哑的声音,带着醺醺的酒意。
雅竹提着一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反手抱住赵静“你这混蛋。”眼泪却抑制不住,喷涌而下。
“小安……”赵静傻笑,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双靥泛红。语气混沌,头拼命的往雅竹怀里钻。
混蛋,真是混蛋、雅竹在心里默默骂道。
“咦,小安,今天不是你大婚吗?你怎么没有穿嫁衣。”赵静歪头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虎
牙。
雅竹沉默,心思百转千回。
赵静急了起来,“怎么了,小安,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是谁?跟我说。”
雅竹只是轻轻的推了推赵静“静儿,你喝多了,咱们回去吧。”
“谁说我喝多了。”赵静不服气的嚷嚷“小安,别急,你的嫁衣是不是丢了?没关系,我给你买。”
嫁衣哪里有丢失之说,可是跟赵静这个无赖根本说不清楚。
“小安,走咯。”赵静欢快的牵起雅竹的手,在街上飞奔开来。
赵静的手劲极大,雅竹挣脱不了,只得跟着赵静在街道上飞跑。
“走咯。”赵静欢快的叫。
街景在雅竹面前飞快的闪过,街上人们的欢笑声氤成一片,也感染了向来清淡的雅竹,他心底也隐隐有了些雀跃。
不一会,赵静和雅竹就远远的把水碧与雅竹的亲兵甩到了脑后。
赵静拉着雅竹跑的越来越快,终于在一家成衣店下停住。
雅竹抬头一瞧,那是京城里最受欢迎的铺子。
还未来得及细看,就被赵静拉进铺子。
“掌柜,今天奶奶我成亲,快把你店里最好的嫁衣送过来。”说完豪气的把身上所有的银票拍到掌柜面前,“奶奶我有钱,记住,要最好的。”
掌柜看到面前的银票,脸上笑开了花,忙不迭的回到“有的,有的。”一面又支使店中伙计“小云,还不赶快把我们店中镇店之宝拿出来。”
小伙计们团团忙活开来,须臾,捧着一个托盘过来,上面还盖着一层绒布,看不真切。
掌柜点头哈腰的向赵静解释,“这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啊,是由天下第一名纫云大师……”
“废话什么。”赵静粗暴的打断了掌柜的介绍,一手扯开了绒布。
一件鲜红的嫁衣静静躺在那儿,流光璀璨,艳若朝霞。玛瑙为扣,金线绞边,上面更有各色宝石无数。
雅竹被这鲜红刺痛了双眼,这大概是所有男子的梦想了。雅竹闭上眼,细细的想。
赵静看的喜不自胜,“这个好,就这件了。”
掌柜却一脸痛惜,不识货的人,暴殄天物啊。
赵静推了推雅竹,一脸期冀“小安,去换上吧。”
掌柜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她没听错吧,居然让一个女子穿嫁衣。
雅竹沉默了一会,终是托起托盘,走到里间去了。
那,那个女子真去换嫁衣了?掌柜一脸不可思议,哀叹着世风日下。
雅竹换好嫁衣,长发披肩,冷艳动人。
赵静微笑,随手拿起店里一纯金打造的精致额饰,轻柔的为雅竹带上。那抹额下有一排红宝石串联的流苏。雅竹睁开眼,浅褐色的瞳孔在宝石的映衬下分外美丽。
赵静满意一笑,拉起雅竹的手“走,我们成亲。”
雅竹磕磕跘跘的努力想赶上赵静的脚步,快速的消失在人群之中。
沉浸于雅竹美丽之下的掌柜终于回过神来,朝着赵静消失的方向追去:
“客官,您的钱不够啊!”
两人携手一路奔至皇宫,宫卫意外的没有阻拦。
赵静拉着雅竹小跑至轩平楼,脚步轻快,裙角飞扬。
可怜雅竹,一边用手扶正自己的头饰,一边还要努力跟上赵静的脚步。
赵静将雅竹拉进自己的住处,一把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喃“小安,我们今晚成亲好不好。”
雅竹低眉敛目,不说好,也没说不好。
赵静久久的得不到雅竹的答案,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嗓门拔高,“你是不是喜欢上林家那小丫头了?”
雅竹哑然无声。
“不许,我不许。”赵静突然蛮横起来,“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她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摸索着雅竹嫁衣上的衣带。
雅竹叹气,打开她的手,“你醉了,快些睡吧。”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赵静一个冲步把雅竹扑倒在床榻,双眼红赤“你去找她是不是?你不要我了是不是?”说完,也不待雅竹分辩,撕扯开了雅竹鲜红的嫁衣。
雅竹被这一情景骇到了,双手不断的推搡身上的赵静。
可是醉酒的人向来力气大,更何况赵静是铁了心的不要“小安”离开她,那又是雅竹可以推动的了。
罢了,罢了。只当是南柯一梦,露水姻缘罢。
雅竹想通这一关节,便也不在反抗,只由得赵静胡来,心中却暗暗决定,待到事情一结束,自己便快速离开,明早便哄静儿只是做梦算了。
赵静见身下人不在反抗,心中一喜,连声哄到“小安,莫怕,我会好好待你的。”
雅竹听她此语,心中酸楚更甚,恨不得咬下她一块肉下来才好。
赵静飞快的除去雅竹身上的衣物,剥的只剩一个艳红色的亵衣勉强挂在身上,雅竹本就肤如凝脂,洁白似玉。与红色亵衣相衬得宜。
赵静一手向下,摸了摸那个软软的物事。“小安别怕,不疼的。”说完重重的揉捏了几下,不坐了上去。
雅竹狠狠的咬住自己洁白的手臂,阻止住自己的呜咽声,忍住这身与心的疼痛。
赵静早已沉迷的上下起伏,口中不停的呼唤“小安、小安……”
泪落无声。
情事结束后,赵静方才心满意足的搂着雅竹,沉沉睡去。
雅竹听着赵静沉稳的呼吸声,方才敢拖着自己沉重的身躯轻轻下床。
离开这里,明早静儿什么都不会知道。雅竹默默的给自己打着气。雅竹趿这鞋,努力往门口方向挪去。
还未行几步,雅竹变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给拽住,回头一看,只见赵静怒火中烧的泛红双眸:“你要走!”
还未等雅竹想到好的理由,赵静的谴责就铺天盖地而来了。
“你要走是不是,你不要我了是不是?小安,咱们不睬姓林那丫头好不好。”
雅竹再次沉默。
这种沉默在赵静的眼中,是拒绝。怒火与嫉妒燃烧了她为数不多的理智。
“好,你走,我今天偏让你走不了。”
凤栖国女子的力气本身就比男子的力气大。赵静粗暴的把雅竹推搡到床上,含混的说道“说,璃安和赵静永远在一起,我们永远不分开。”
雅竹磕到了床边,可是心里比身上还疼,疼的他恨不得拿把刀子,把心剜出来才好。
赵静看着雅竹默不作声,怒气更甚“你说不说。”
雅竹常年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喷薄而出,他大吼大叫“我不说!我不说!”
我不说。
静儿,为什么是你要让我说这么残忍的话。
赵静怒极反笑“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做到你说。”
说完,便欺身上来,再次掠夺。
凤栖国的男子那物上有一层薄薄的膜,初次交欢,那层膜破裂,流出贞血。所以第一次是有些痛的,一般人家的妻主,在洞房花烛夜,多方温柔体贴,就这样,也有一些男子第二天敬茶时起不起身来。
可是赵静和雅竹这一对,一个是混沌不自知,怒气冲昏了头脑,总想着要把对方留下来;一个是心中凄苦难言,赌了气的不让爱人如愿。所以,即使雅竹疼痛难捱,银牙一咬,铁了心的不说半句好话求饶,而这一幕在赵静眼里,又添了几把怒意,往死里作弄,非得让“小安”开口才罢。
碧流在房门外静静守候。
他今日见王爷醉醺醺不省人事,便有心撮合她和雅竹。显示故意拖慢了亲兵的脚步,又在赵静和雅竹进宫之前提前打点好一切,可是听着房里的动静,他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爷她也太过分了。碧流红着脸想。不过,主子也着实叫的太凄惨了些
主子他好歹也是第一次,王爷她不知道怜惜一点吗。碧流有些愤愤。
知道第二天天色泛白,房中的动静才慢慢的消停下来。
碧流熬红了一双大眼,连忙吩咐几个贴心的宫侍准备好盥洗事物,等待房里传唤。
☆、紫绮为上襦
赵静一觉睡得深沉与满足。
醒时,头还是隐隐有些发痛的。全身上下的酸痛以及身旁滑腻的肌肤触感彰显着某个赵静不愿承认的事实。
好像,昨晚,借着酒意和小安……
想到这,赵静自嘲的笑了笑,小安昨晚已为人夫,正是洞房花烛夜。昨晚又怎么会是小安。
大概是哪家的公子吧,赵静想。居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自己……
罢了罢了,总归是自己混账,要好生赔礼再将人家明媒正娶来才是。
赵静下定决心,朝身侧看去。
这一看,如遭雷击。
怎么会,怎么会是雅竹?
可是身旁的人,不是雅竹,却又是谁?破烂的亵衣勉强挂在身上,长发凌乱而又纠结着,满脸泪痕,面色苍白,嘴唇还红肿着,再往下看,密密麻麻斑驳的红痕,有些地方还泛着紫。
赵静不可置信的看着雅竹,手却不规矩在被子里往雅竹双腿之间探了探。
这一下,赵静整个人都懵了。
和她一起长大的雅竹居然是个男子?而且昨晚居然被自己……
门外“吱呀”一声,却是碧流托着一盆水进来了。
赵静猛地惊醒,慌忙拉起被子把雅竹浑身上下给遮住。她再糊涂也明白雅竹是男子这件事是不能外道的。
碧流尴尬一笑“主子可醒了?先收拾一下吧。”
赵静看向碧流手中的托盘,发现是一盆1清水,几条干净绵软的巾子,还有一些胰子等。恍然大悟,雅竹是男子这件事,想来碧流也是之情的。
这下可算明白为什么平日里雅竹总是不爱让女子近他身,素日里也只爱叫碧流服侍。想起以前还总爱打趣碧流“碧流,碧流,小竹什么时候把你收房啊?”,现在想来,心中百味杂陈。
“我来吧。”赵静草草的套了件衣服。雅竹对她来说,是个亦师亦友的存在,而这样清雅如竹的人昨晚被自己糟蹋,她心中百般愧疚,只想做点事,稍稍补偿一下。
碧流只道是新人之间,难免黏腻的紧,将东西放在一旁,退了下去。
赵静拿起手巾,先为雅竹擦了满脸的泪痕,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 ,刚才匆匆一眼,看不真切,这仔细一看,连她都不禁要骂自己禽兽。
浑身上下,竟没一块好地儿。
赵静心中愧疚又加深几分,拿着手巾的手也不自觉的有些颤抖。轻柔的擦着雅竹身上的伤口。
许是力道没有把握好,雅竹被身上的疼痛给刺激醒了,睁开双眸,一瞧见是赵静,便又迅速阖上眼睑(— — 其实就是装死)。
赵静立马乖巧的站起来,盯着那被血染红了一大片的床单,垂头等着挨训。
可是等了半晌,雅竹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赵静又恹恹的擦拭着雅竹的身子,只是这手上的力道又轻柔了几分。
赵静只道要轻柔,不要弄疼雅竹,哪又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赵静的手法甚是轻柔,可是在雅竹身上就像是一根小羽毛在挠啊挠,甚是撩人。
不一会,雅竹的身子又泛起了可人的粉红色。
雅竹本恨得不想与赵静说上半句话,可身上这折磨是在难捱,何况赵静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他心中也是有些自卑与忐忑的,恼人的羞意泛了上来,只得又睁开双眼,恶狠狠的说道:“出去。”
开口方知这声音已经沙哑的破碎。
可这话在赵静耳里却又是另一番意思了,雅竹讨厌我了。赵静闷闷的想,果然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可原谅吧。
赵静倔劲上来,偏生不走,一定要好好补偿雅竹才是。她怕是自己下手重了,让雅竹心生厌恶,于是手上的力气又轻了几分。
雅竹浑身上下泛起细密的疙瘩。
“出去,让碧流来。”
唉?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赵静后知后觉的想到。
赵静手忙脚乱的把碧流唤来,自己却不肯离去,一定要在旁边看着才行。
碧流掀起被子,“呀”一声,看向赵静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愤怒。
赵静悻悻地在一旁站着,满脸遮不住的尴尬。
雅竹自是留意到了,动了动手指,趁赵静不注意捏了下碧流的手臂。
碧流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瞪了下雅竹。
雅竹转头,看到赵静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身体,满腔羞意,故意唬着脸 ,用沙哑破碎的声音连出完整的句子“你在我这杵着干什么?今日是他回宫向母皇奉茶谢恩,你还不赶快过去候着。”
赵静打定主意是要哄得雅竹开心的,所以今日在雅竹面前有连沈氏平日都不得见的乖巧。当即讷讷的“哦”了一声,转即就往门口走去。
雅竹眼见赵静真的打算去璃安那儿,心中一阵气苦,打开碧流擦拭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门,这一番动静可谓不小,牵扯了许多伤口,疼痛钻心,他一心赌气,连声呼痛也没有。
赵静走了两步才反应过不对味来,好端端的她去小安那里做什么,当即又折路返回。
碧流正在束手无策的时候,看到返回的赵静,大喜。故意大声的说道“王爷怎么又回来了。”
雅竹虽然装作满脸不在意,可是耳尖却不由自主的动了动。
赵静满脸不在乎的说道:“小安都成婚了,我还去那儿做什么。”碧流听到此言在心中不由的束起大拇指,王爷今日可算聪慧了些了。
赵静继续说道“我若去了,岂不是给小安添堵,万一那个林思瞳因此对小安不好怎么办。还是不去的好 。”
碧流原先高兴的脸立马拉了下来。雅竹听到这话,伸手抓起被子,一头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