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0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酌情处理。”

    得到这个答案,顾可知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点头应声,慢步退出。正好衙门厨房缺少几个生火引子,煮菜烧饭的大师傅报怨许久了,得赶紧给他送去。

    “扒子,年轻,涩嫩,不过还算可教

    至此,有关楚质负面流言悄然生起,又无声的沉寂消失,众人的注意力又专注于西泠印社上面,印书不要钱,反而倒贴稿费称为热门焦点。随着时间的推移,印社相继推出几位大儒的书集大作,自然又引发一阵抢购风。

    渐渐的,有人惊讶印社为何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数十万字的著作。这分明不合常理,其中必有缘由,不过那是之后的事情了”

    风波平定,抛去彩印,范仲淹撰序、点评的外衣。人们重新审视楚质的诗词集,却发现一个令人惊奇的地方,就是楚质所作,必是流传甚广,堪称精品的佳句,肯定如此,如果不能为后世传诵,他未必半记。

    惊讶之余,再纵观全文,每首细读,只觉回味无穷,诗词风格变幻莫测,言情的凄婉动人,抒志的立意高远,令人感同身受,心怀敬意,好书不怕缺少发现之人,书集里的诗词都是经过楚质精心细选出来的,本就吸引目光,又附有范仲淹的亲笔点评,更加引人瞩目,想忽略都难。当然以最快的速度向四方扩散。

    如果说,之前楚质只凭借几首诗词为人所知的话,那现在,随着诗词集的流传,其名气又盛涨几倍,让那些时常关注他的人很是喜悦。

    “总算有几分良心,没忘记我这个小叔。”

    汴梁楚家,摸着制作精美的书集。楚潜一边抱怨,笑容却是不减,固然已经有子嗣继承香火,然而对于楚质,他依然关爱有加,只不过表达方式不同而已:“书信少了,回头捎信骂他几句才成。”

    “一方知县。杂碎琐事,样样不能离心,忙碌了吧。”楚洛在旁为儿子开脱道。

    “有道理,不过那更加要写信回来。好让我给他支招。”楚潜说道。几任知县,他对于该如何处理县务简直熟得不能再熟了。

    “何必用你。”楚洛说道:“没听人说吗。深得范知州器重,时常耳提面命。”

    “质儿呀,什么时候都有让人好生羡慕的运道。”楚潜感叹起来。

    “做叔父的,反倒嫉妒自家侄子来。”楚洛笑了笑,轻声说道:“听说范公治下严厉,不知质儿是否能受得住。”

    “二哥宽心,有句话叫做严师出高徒,质儿平日就是过于随和了,我怕他在县衙中吃了那些奸滑狡吏的亏。若是得范公打磨下性子,硬上几分,倒也是件好事。”楚潜却是很乐观,觉得这并不是坏事。

    “希望如此吧。”楚洛笑道。心中自嘲,这种待遇不知有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不得,自己反到担忧起来,莫不是受了惠儿的影响?

    聊了几句,楚潜扯开话题:“对了。给儿在泰州怎样?”

    提到长子楚俭,楚洛却是一脸宽慰的笑容:“前些时候才回了封家书。学业进展很快,听仆从传回的口讯。经常得孙宗赞赏提点。”

    孙宗就是孙复,天下有名的大儒。学问之高,已经可以开宗立派,士林心服,楚俭在他那里求学,楚洛极为放心,毕竟按照古人的观念,治国安民固然重要,但是精究学问的隐士更加令人敬重,或许就是那种自己做不到,所以很向往的心思作祟吧。

    “哦,还有两年,真是苦了俭儿了。”楚潜叹道,与兄长不同,他没有出尘避世之心,反倒是享受安逸生活,有点儿热衷于仕途,这点与楚质倒是极其相似,对于楚俭放着科举不考,反跑去求学的行为,一直持反对态度。

    可惜,在三兄弟中,他最没有发糊”只能为其感到悲叹默哀,回想!前十年寒窗的经历。慎丫个苦字尽述,楚潜不寒而栗。

    “夏虫不可与冰拜”楚洛哼声道。

    厚着脸皮,置若罔闻,楚潜笑嘻嘻道:“今日书院不是休假吗,怎么不见练儿,这小子一向很懂事的嘛,见到小叔来访,也不知前来请安。亏我还给他带了份礼物,再不来,就便宜小阶儿了。”

    “谢谢小叔说着,浑身卷着棉袄,满面红润粉嫩的楚价出现在门口,一听说有礼物可拿,小脸立即浮现灿烂笑容,轻快跳着步跑了进来,害得一旁的婢女迈着碎步跟上。唯恐小主人不慎跌到。

    “一段时间不见,阶儿个子又高了楚潜笑着说道,伸手习惯在楚阶肥嫩小脸捏了把,随手取来坊市间新出的摩罗合玩具,让楚阶眉开眼笑,露出闪耀洁白的虎牙。

    “今日的功课完成了吗。”楚洛问道,带着几分严肃,宠爱幼子。并不意味着就会娇惯,反而予以更加严格的要求。

    笑容敛去,快速将玩具藏至身后,楚阶怯生生说道:“已经完成了

    “就知道吓唬孩子。”悄声嘀咕句,楚潜浮现慈祥的笑容,又取出一卷画轴,那是唐朝欧阳询的字贴。虽然是后人临摹的,但价格也是不菲,毕竟仿得逼真要有几分本事的。

    “群儿,把这拿去给三哥

    怯怯瞄了眼严父,接过卷轴。楚价细声说道:“三哥不在屋里

    楚洛一听,勃然怒道:“又出去了,也不知和家里说一声。”

    惊吓了跳,望着生气的父亲。楚阶以为是自己做错了小脸发白,急得似要哭出来。

    “没事,去玩吧。”安抚几句,让婢女领着楚阶离去。楚潜瞪了眼兄长,满不在乎道:“与同窗相约,急着出门,一时忘记了吧,没必要这般在意,别一惊一乍的吓人

    “若真是如此倒好,就怕。楚洛忧心仲仲道。

    “怎么回事?”楚潜皱眉道:“猛儿一向乖巧听话,平时总在家里研习学问,偶尔出去玩要几次有甚大不了的,劳逸有度有何不好。”

    “问题在于,最近他的表现与平时截然不同,一但有暇,却是不安心留在家中,尽往外面跑,也不知道因何原因。”楚洛迷惑说道,轻轻叹气,为人父母,确实不易,想查问个究竟,又怕忍不住怒气,特别是经过鞭打楚质的事件后,轻易不敢妄动。

    “派人跟踪之后,有何发现?。沉吟了下,楚潜低声问道。

    哼,楚洛一脸恼怒,表情明白写着。我是这样的人吗?楚潜十分肯定的点头,废话,当年父亲就是用这招对付他们哥儿个的,证明行之有效的方法,不信楚洛不会采用。

    半响,却听楚洛无奈说道:“听回报的人说,这小子总是在朱雀街附近闲逛,一转就是半天,也不知里面有什么明堂

    “我说你怎么能沉得住气,原来是没弄清缘由。”楚潜笑道,心中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便好。

    觉得不能这样下去,楚洛说道:“找个时间,我要盘问清楚才成。”

    “确有必要楚潜赞同:“但在此之前,却可写信询问质儿以两人的关系,说不定质儿知道些什么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二月,春暖花开的季节,万物复苏的时刻,冰雪在阳光下消融化去,仿佛在一夜之间,杭州城被染成了绿色,成群成排的杨柳桑粹,碧油青草。由一丝丝嫩芽茁壮成长为叶叶枝叶。

    榆叶飘摇,雀鸟啼鸣的县衙内宅,捧着由汴京寄来的家书,楚质享受温情的同时,却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已经离家半年有余,况且又不是神仙,能掐指会算,怎么可能知道千里之外的事情。

    见到楚质怪异表情,初儿不同好奇问道:“公子,信里提到什么事情吗?。

    “三弟的事情,可能是思春了吧,没事总去”咦。”楚质念头闪烁,似乎隐约有点明白怎么回事了。

    “三公子怎么了?。初儿不解道。“没事,无非是成长的烦恼罢了。”楚质笑道:“对了。印社情况现成如何了?听说其他书社也已经采用了我们的作法,拉拢了几个文士,出了几本热书,还说要联合起来抵制我们呢,你有没有感到压力啊。”

    “哼,才不怕呢。”暂时放下楚瑟的事,初儿傲娇说道:“就像公子说的,只会拾人牙惠的模仿,永远只能跟在我们后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叭山叭章节更多,支持作

    ( )

第三百六十九章冲撞

    一小仲春。迟来的打春活动在杭州城郊外举行。所谓打谷咒孙每到春季的时候,由官衙造一只土牛。祭祀天地之后,然后使劲鞭打的一种仪式,象征着春耕的来临,这种仪式周秦时代就开始了,历代相传成习。发展到了宋代,土牛仪式有逐渐隆重成文的趋势。

    从土牛的造型,到所染颜色,还有立在土牛旁专司策牛之职的土偶人,及其服饰,甚至土牛的笼头、缰索皆有规度,都不能乱造,更加不用说举行仪式时所奏音乐,最后连土牛人偶,鞭牛者的出生年月,举行仪式的吉凶时辰,都有严格的讲究。

    如此丰富的色彩,如此繁琐的规矩,土牛做成,其结果必然是欢,者如潮。有时还未到打春时节。由于县吏将土牛、人偶放置衙门外,便呈现出观者颇众的场景。

    不过凡是种种,都不用楚质操心,各种细节都有专业人士处理妥当。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出现在现场。当一个摆设。以表示朝廷对于春耕的重视。

    郊外小湖倒映树影,看上去清澈暗绿。如一泓清酒,湖边有几处建筑。看似随意散布,却暗符合某种神秘规律,由一些弯弯曲曲的小道相连,清晨时候,这里雾气缭绕,露水清凉。杳无人影,偶有鸟儿飞过湖面。一点黑影发一道优美的弧线,在空中自由飞翔,一切显得那么地安静祥和。

    忽然,人潮涌动。锣鼓蔡镂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宁静气氛,飞鸟惊恐万状。急速没入林中。悄然隐藏在丛林之中。久久不敢露面,良久。没发现渔网羽箭之类的危险物具。才好奇的探露身影。豆小的眼睛好奇打量湖边情况。只见在诸多百姓的簇拥下,八个健壮衙役以整齐的步伐,伴随着旁人的口号。吃力的抬着一头巨大土牛,一步一步的往湖边建筑走去,其后还有同样几人,热汗直流。辛苦挑着比真人略大的人偶慢步前行。

    旁边,百姓欢呼笑语,随行着甚众,粗略计算,起码有几千人。还有掂脚望去,远处还有许多后续拖家带口的百姓向这边行来。

    换手,走走停停,终于将土牛抬到建筑旁,按照天文历法。宙辰午申戌子为阳,卯巳未百亥丑为阴的规矩。将土牛和策牛人偶的方位摆正安置妥当,随之为土牛配上长达七尺二寸的缰索,象征着七十二节候,”

    琐琐碎驻的终于将土牛人偶装饰完毕,已经快要到午时,围观者却没有丝毫不耐,经验的成*人百姓在旁帮忙。年老长者则口中叨念有词,似是在祈祷,至于那些孩童。却在湖边空旷地方放起风筝纸鸢。

    一切准备就绪。在得某位风水大师的指点。一身正式官服表情肃穆的楚质出场,带领官吏百姓。按照昨日演练好的动作,一丝不芶的祭祀天地,跪拜磕头,掏出一篇立春祭土牛祝文,朗声诵读,表达诸如土牛示候,稼稿将兴,敢傲福于有神,庶保民于卒岁,无作水早,以登麦禾等等吉祥之意。

    对于官样文章,楚质已经到读得很是利索,节奏铿锵顿秋,富有韵律,片亥便将祝文念诵完毕,焚烧告知天地。再拜了几拜,仪式告一段落。官吏百姓纷纷起来。不用他人吩咐。就自发把土牛四周围得水泄不通,因为肉戏要来了。

    在鼓乐的伴奏下,几个,坦胸露臂的彪形大汉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手执臂粗鞭杖,听着司仪令下。立刻挥舞着棍棒,狠狠朝土牛扫去。只听一阵噼噼啪啪的声响,土牛四分五裂。泥块崩飞。

    并非工匠粗制滥造,主要是不敢造得瓷实,因为按照习俗,当鞭春完毕,围观百姓便会蜂拥而上,分裂这条土牛,年年都会上演这幕。若是土牛筑得太硬,百姓反而会责怪,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宋代有一种习惯的说法。得土牛肉者。其家宜蚕、宜田,又可治病,兼避瘟疫。

    诸多好处,百姓怎能不动心。现在也是如此,几棍下去,鞭打仪式还没有宣告结束,就有心急百姓等之不及。冒着被打伤的危险冲上前去。拾起一块泥屑就往怀里揣。围观者见状,唯恐落于人后,立即涌上前去,前挤后推。互相抢夺。

    “大人,现在怎么办?”衙役连忙请示。

    “能怎么办,仪式结束,该干嘛干嘛望着乱蓬蓬的场面,楚质啼笑皆非。没好气道:“本官尚有公务在身,先行打道回衙,尔等且留下收拾。

    众衙役听令,恭送楚质离开。片刻,相对而礼,居然也进入到抢夺的行列之内,不过此时此刻,百姓却浑然忘记他们的官差身份,毫不相让,”

    口二客悠,春光明媚,坐在密不诱风的轿子甲,楚质货接引渊吼分闷热。卷起壁窗帘子,望着郊外的青山绿水,一片春意盎然,只觉一阵心旷神怡,不由叫道:“停”。

    轿子缓缓轻落,一个,衙役连忙跑近桥旁。恭敬说道:“大人有何吩咐

    “落桥,本官想出去走走

    楚质说道,旁人也不会逆其意,按令掀开轿帘,扶他出来。

    踏着松软的草地,望着蓝天碧水,飞鸟蝶虫,花草树木,楚质雅兴大发,漫无目的地散步起来,呼吸着清闲中带着生机勃勃的空气,感觉大自然美好的”未等楚质陶醉多久,忽而一阵嘈杂声音传来,

    一般来说,当人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之中时,最忌讳的就是受到旁人干扰。这种时候。被打扰者的心情往往高兴不到哪里去,酝酿半响。再也找不回刚才的感觉,楚质满面不悦,寻声而去,也未必是想找人算帐。只是一种下意识行为而已。

    曲径通幽,一个,稀疏的林间。半山坡处。小溪潺潺,清澈碧透的银瀑轻流直下,形成几条白练,相对间隔几丈之外,却是一间半立于崖壁的小亭,环境清雅。遥听瀑听。近听雀啼。却是个对酌休憩的好去处。

    显然,不仅是楚质有此种想法而已,已经有人在此地宴客,亭间石桌之上。摆放着珍馔淳酿,两人相对而坐。举杯对饮,微风轻拂。香气弥漫。

    磋,其排场,应该是富贵人家、附近何候的仆从不必多说,而且在通往亭间的小道上,便人两名壮汉把守,显然是不希望行人前去打扰。

    一般情况下,行人看见这个情形,自然识趣避开,与人方便就是与已方便,山间风景如画,亭台不下数间,没有必要与之相争,失去风度。然而楚质似乎真的怒气不消。看清情况之后,脚步不改,直接朝亭子行去。

    见到人影晃动。发现有人往里闯,守路两人惊愕之下,连忙伸手阻拦。人倒是截住了,却是惹恼了楚质身后随行衙役,居然有人胆敢冒犯知县。分明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顿时勃然大怒,锁的一声,亮出半截长刀,吼叫道:“放肆了”

    在不没弄清楚状况时,两人守路人就被衙役们推到一旁,还被严肃警告:“大胆,尔等意欲何为,是否想趁机行刺?”

    可怜的两人,懵懵懂懂就让人扣了顶大帽子,半响,才瞧清楚眼前的情形。发现所拦截之人一身淡绿官袍,旁边有几个皂衣衙役护卫。立时明白自己似是闯祸了,吓得惴惴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呀,真是楚知县,下人有眼无珠,冲撞了大人。在下在此赔罪了。万望莫怪。

    不等场面消停,山上又传来声音,一个俊逸青年满面笑容迎了下来,像要向楚质走去。却让衙役拦下。

    “不得无礼挥退衙役。楚质脸上浮现和煦微笑:“杨兄。有些时候不见了,近来安好无恙否“托大人之福,一切尚好杨承平笑道。

    “忽见杨兄在此,欣喜若狂,不告而进。真是贸然失礼了。”楚质笑道。

    “哪里。都怪在下平日教下无方,连楚大人当面,居然也不识。确实应罚杨承平笑道,听闻是场误会,顿时放下心来。

    寒暄片刻,却听楚质笑道:“杨兄在此宴客小酌,真是好兴致啊,相逢不如偶遇,却不知主人家是否有待客之意

    稍微迟疑,杨承平连声笑道:“求之不得,就怕大人不肯赏脸

    在杨承平盛情的礼请下,楚质走到亭间。左顾右盼,忽而笑道:“杨兄。没想我却成了恶客。扰了某位兄台的雅兴,真是罪过啊。”

    “大人何出此言杨承平不解问道。

    “刚才此地有二人对酌,现而却只余杨兄,莫非是某位高洁隐士不屑与我这个。庸碌浊官相对而坐。故而不辞而别了

    “大人言重了杨承平连忙说道:“怎会有此等事情。先前是我一人小饮,觉得独酌酒闷,便叫了名仆从赔同对饮,而今大人尊架落临,自当由在下奉候

    言下之意。一个小小的仆役,上不了台面,对此楚质只是淡笑了下。不置可否,见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