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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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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太守的指示,劝课农桑。总不能只待在县衙写几道公文告示,最起码也要深入基层指手画脚几下,挥挥锄头,做个样子,出郊赏农嘛。权当踏青好了,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楚质却没有这个胆子在范仲淹眼皮底下偷懒耍猾。

    “主簿,说起来本官也有数月未曾下乡体察民情了吧。”

    既然是体察民情,自然是逢村必入,山村道路崎岖不平,坐轿自然不合适,走路也太过缓慢,而且劳累,最佳选择自然是骑马坐驴。

    虽说大宋缺马,但是缺少的是精良战骑。弩马却还是有的,作为一方知县,坐着一骑不算高大,贵在温驯的弩马,行走于田间梗道上,再望着刘仁之身下皮毛乌黑发亮,精神抖擞的精壮毛驴,再对比底下骨瘦如柴的弩马,楚质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大人也是无奈,实在是抽不出空来,但是心系百姓之念,我等却是心知肚明,由衷敬佩的刘仁之轻轻微笑,熟络的奉承起来。

    “话虽如此,但看其情形,做的还是不够啊。”望着一块块还未翻土的田地,楚质不由皱起眉来,这个时候了。按理来说,就算未正式春耕播种,百姓也该把田地犁翻几次,以便撒种插秧,而如今却不见行动,前景令人堪忧啊。

    刘仁之心有戚戚焉,赞同说道:“那大人此行算是来对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柑章节更多,支持作

    ( )

第三百七十二章劝解

    品年赏农吊然是向戏言,但是也真有不少州具官员以劝你切旧口,跑到郊县踏青春游,使得百姓疲于接待,劳民伤财之余,还耽误农时。

    这种事情楚质是做不出来的,所以出行的时候,已经发下文示。严令不许地方里正村长组织百姓迎驾,有违必罚,半年多了,乡伸也算了解楚质的脾性,知道这位县尊平日说一不二。官样文章做得极少固然有心迎候,却真怕为此受罚。

    所以一路行来,路过几个乡镇村庄,倒是没人前来打扰,楚质得以仔细观察各地水利农业情况。收获良多,却感问题的严重,邻近杭州城的乡镇情况尚好,但是一些偏僻的地区。特别是经受过早灾侵袭的村子,情况很不容乐观。

    就算已经多年不曾耕田劳作。或许连锄头犁锹也都淡忘怎样使唤,但是基本的农耕知识还是记得一些的,然而此时此刻,楚质却看到接连成片的田地里,杂草丛生,像是荒芜了多年一样。

    百姓是最为善良勤奋的,对此楚质虽持怀疑态度,但是却深信农民靠地吃饭,若是不勤奋耕作,将无以养家活口,想懒惰也难,如今春耕将至,田地却无人护理,这么反常的情况,恐怕不是一句偷懒可以解释得通。

    连续走了几个。村庄都是这种情况,只是偶有几块田地已经翻犁撒种。有的甚至连幼芽青苗都冒了出来,而其余都处于荒置状态。

    察觉楚质心情不畅,刘仁之提议道:“大人,耍不要寻此地的乡伸前来了解情况?”

    “不必了,我们直接入村寻问百姓即可。”楚质说道,乡仲巴不得遇到这种情形,问到他们肯定极力掩饰糊弄,可能连没半句真话都没有。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衣饰华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来头不非富即贵,微服私访就没这个。必要了,直接亮明身份,几个衙役开道,径直朝村落走去。

    一阵鸡飞狗跳,望着笑靥如花的乡伸,还有低头惴惴不语的百姓。楚质却是已经习惯这种场面,不等乡仲引领,便走入一间寻常茅草屋里,其他事情。自有刘仁之安排。

    不愧是得力助手,刘仁之处理这和事情十分得心应手,让茅屋主人进去听候知县大人话,同时吩咐衙役在外戒备。自己就和那些乡仲们寒暄客套起来。

    茅屋主人年约四五十岁,平日里接触最多的或许就是村里乡仲。不然就是前来征税的皂吏衙差,知县是多大的官,他也有点糊涂,不过连在村中最权势的几个地主老爷都要小心陪着。肯定是个大人物无疑。

    小民,乌麻,磕见大大”大”一紧张却把刘仁之的指点给忘记了,跪下之后,身体不住颤抖,舌头打结直哆嗦。

    “赶紧起来。”楚质和声说道,上前将乌麻扶起。一是表示亲民。二则真不适应一个年纪比自己长两倍的人跪拜。

    咐”顺势站了起来,乌麻低下头,谢了半天不成句,紧张拘束之色不减。

    “坐下说话。”楚质说道。知道对方未必敢,便强行按着他落坐。随之坐在其旁,和颜悦色问道:“家里有几口人?”

    “十五,,不,十六。”乌麻紧张回答。

    不是吧,楚质打量茅屋,虽只是厅堂一角,但也能推测其屋占地应该不广,居然能容下十六人,不容易啊。

    楚质一边感叹,一边与乌麻拉起家常,问的都是些邻里琐事,乌麻也渐渐放松紧张情绪,固然还有些微拘束。但起码可以正常交情,说话不再吞吞吐吐,不成腔调。

    一问一答,楚质也慢慢了解乌麻家中情况,老妻逝世,有八个儿子。其中三个已经娶了媳妇,生下三个孙子。还有一个孙女前两日才出生,三代同堂都住在茅屋,日子过得清苦。

    “日子过得紧巴,家里没有余钱,其他几个崽又大了,都没礼钱给他们讨房媳妇。”说到伤心处,乌麻眼睛一阵热红。

    楚质轻叹,忽然问道:“家里可有田地?”

    “祖宗留下来的还有几亩,但过些时候就难说了。”

    “其他人情况也是如此?”

    傍晚,小雨过后,县衙内院。星夜温柔。皎洁的月正在冉冉升起,一股淡淡的花木香气在夜空中弥漫著,夜色清凉,隐约有薄雾笼罩,花草如丝,每一片草叶上都盈有雨滴,随着枝叶在风中飘摇,在月光下晶莹闪烁。景色如画,却无人欣赏,从乡村回衙,楚质便借口劳累,回到卧室蒙头大睡,一直晚膳时分却不见出来,仆役们心中担忧,却不敢前去打扰。

    待得从印社的初儿回来,听闻些消息连仁提着只雕漆食翕赤到卧室房前,却丑屋里漆黑比,期杠敲门呼叫,片刻,才得楚质迷糊应声。适才推门前去,将食盒搁置桌上,点燃几支红烛。

    几缕幽明亮光映耀,初儿才打量清楚屋内情况,只见楚质木然躺在床上,官服也没有脱去,眼睛圆睁,却毫无神采,呆呆地看着罗帐顶蓬。就连初儿走到床边也没有察觉。

    椅坐床边,纤手抚着楚质额头,发现没有异常,初儿悄然松了口气,柔声问道:“公子怎么了。身子哪里不适?”

    良久,楚质双眼才恢复一丝神采,望了眼初儿,微微用力,把她拉入怀中。淡雅香气充盈鼻间,重重吸了口气,却长长一叹,久久不语。

    两条柔软的手臂抱紧楚质的腰身,依偎在他胸前,初儿柔柔问道:“公子有心事?”

    “累。

    ”楚质摸着胸口。呢喃说道:“这里累得慌。”

    “能和初儿说吗。”微微昂起俏脸,眼睛浮现丝丝柔情。

    “今日去了趟乡间,才发觉百姓之苦。”似乎找到了倾诉的途径。楚质喃声说道:“以前虽知民生之艰,却只是耳闻,不曾眼见,现在总算有些了解

    由书本学到的知识,在没能和现实联系起来之前,总是有一层隔膜的。没有亲身体会,绝对不会明白所谓的兼并两字,给百姓带来的悲惨与血泪。十六口之家。被逼无奈,为了生存。要么卖田,要么当儿为奴。只有两个选择,不然全家难以幸免。

    如果不是遇着自己,那个刚才出生。嗷嗷待敷的女婴最终会遭到什么待遇…”展开联想,楚质不寒而栗。

    “初儿,当日你入婶娘家为待,家中慌况也是如此吗?”楚质轻声问道。尽述苦闷,感觉沉重心情轻松了些。

    “不是的。”初儿缓缓摇头:“父亲送我到夫人身边,是希望我能学到夫人的本事,开始的时候,我也埋怨过父亲,后来”遇到公子。才知是初儿之幸。”

    听着这深情似水的声音,楚质忤然心动。低下头去,沿着她俏丽脸庞的精致弧线轻轻滑动,悄然吻住她甜美的香唇。

    “不过。公子说的情况,村子也有。”纤手撑着楚质脸膛,身子微微上仰,初儿清丽的眼睛也有一缕忧伤:“有的时候,叔伯家中困苦,父亲纵然有心帮忙,却,,幸得公子之助,村中办起作坊,情况才有所好转。”

    民间疾苦,其中辛酸,不是轻飘飘的四个字就能概括的,楚质轻幽叹气,以前,总以为自己知道民生艰难,所谓的下乡巡视,大多时候是走个过场,没有深入了解调查,为百姓办了几件好事就沾沾自喜,自诩清官好官,其实对他们的帮助极其有限。

    敛了下情绪,初儿连忙说道:“其实公子做得已经很好了,初儿时常听到杭州百姓称赞。”

    “无过便是功,他们的要求还真低。”楚质却是高兴不起来,看来百姓十有**是被祸害怕了。

    “谁说的,公子上任以来,体恤百姓,解决纷争,审理冤案,赈灾救民,治理河运,修筑长堤,体察民情,哪样不是事事躬亲,亲力亲为。”初儿说道。

    “这是为了官声政绩,或者是出于别的考虑才推行的。”楚质轻声说道,就算惠及百姓,但是换个角度思考。动工时一样要劳民伤财。

    轻轻摇头,初儿认真说道:“公子何须如此妄自菲薄,当日公子不顾安危,冒雨救援百姓,难道也是出于私心不成。”

    “这倒不是。”楚质喃声说道:“当时情况危及同,谁有心思考虑那么多。

    “所以,这就是公子常说的本能反应。”初儿甜甜笑道:“换成其他官员,说不定跑得最快的就是他们。”

    “虽然只是偶然事件,不能代表什么,不过听你一说,我却是舒服很多。”楚质笑了笑,怜爱的楼着初儿。柔声道:沁情有些闷,让你担心了。”

    初儿微笑,偎依在他怀中。轻声道:“公子想通了?”“没有。”楚质摇头。

    “那吃饱了再想。”初儿娇笑,攀爬起来,拉起楚质走到桌旁,打开食盒取出厨房精心准备的美味。摆放整齐,斟了杯佳酿放在楚质面前。

    伊人在旁,温柔软语,就算食欲不振,楚质也不忍拒绝,勉强吃了碗米饭。饮了两怀温酒,气色才恢复几分。

    初儿很高兴,张罗着仆役收拾餐桌,奉上醒神茶汤,再点上一片香料,丝丝缕缕青烟弥漫房屋。香气沁人肺肪,令人精神振奋。

    ( )

第三百七十三章逼迫

    二安详,月如水青烟从古铜香炉中袅袅升如“联热消汝在空中。楚质倚靠座上。微微闭目。神情安逸,初儿站在他的身后,挽,起衣袖,伸出修长的纤指,轻轻揉捏他的肩头。

    舒服的吁了口气,楚质忽然问道:“初儿,给你个选择,有件事情。不做的话,结果很坏,但是做了的话。可以暂时度过难关,但是以后又可能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如果是你。该怎么办?”

    没问是什么事情,初儿低头沉思片囊。认真说道:“自然是先做了再说。反正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真出现更坏的情况,再想办法加以弥补就是了,再者说了,如果连眼前的难关都无法度过,更加不用说以后。”

    如遭雷击般的愕然起来,呆滞良久,楚质僵硬的身体慢慢松软下来,脸上浮现释然的笑容,拉着光滑细嫩的小手吻合下,哈哈笑道:“想通了,谢谢初儿。”

    经初儿提醒,楚质终于恍然过来,碍于对历史的了解,反而顾虑重重,束手束脚,却忘记现在才是最为重要的。至于未来的事情,没必要操这份闲心,难道自己不实施此法王安石就不会冒出来吗。

    况且以大宋朝现在的状况。就乍王安石真消失了,指不定又出来个,谢安石呢,要知道祸害百姓的根源在于人。与法无关。

    “公丝想明白了就好。”初儿娇羞说道。两条柔软的手臂楼着他的脖颈。身躯紧贴楚质的身后。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顶在背上,慢慢地摩擦着。迷蒙的眸子仿佛一弯碧水。娇嫩鲜红的樱桃小嘴轻轻开启:“夜了。也该歇息了。”

    一阵气血翻腾,楚质立即回身抱起美人走到床边,手指一扯。帐蓬散落。片剩,帐内呻吟连串。令人欲醉。一夜自有述不尽的似水温柔。

    翌日清晨,天亮才蒙亮,楚质便从香软的被窝中艰难起床,洗漱之后。用过早膳。安排县衙事务,带上几个衙役,悠悠朝州衙而去。

    不久到达目的地。经常上门,也就少了投贴求见的程序,估摸太守多半会同意接见。请楚质在偏房等候之余。州衙门政急忙前去汇报。果然不出所料。听闻楚质来访,范仲淹丝毫没有犹豫。立即决定会见。

    州衙议事房,待上茶衙役退下,范仲泛也没有客套,直接说道:“听说你昨日下乡劝课农桑。收获如何?”

    “情形严重。放眼放去,百姓田地近乎荒芜。”楚质轻叹说道。

    “老夫也是看在眼里,心中忧虑。”范仲淹显然也专程调查过地方情况,微微点头说道:“所以老夫才召见尔等,除了提醒督促你们之外,也想集思广益。商议解决之道,可惜

    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其实心中颇有当年新政失败那种有心救国,无力回天的感觉。

    “太守,下官回去之后。翻查资料,发现我言之法,与晚唐时期的青苗钱颇为相似。”楚质轻声道:“当年藩镇就是凭借此法。强行摊派。逼迫百姓贷款,而后收取八分利息,使得无数百姓家破人亡,民不聊生,可见此法也具有一定的危害。”

    “刀在人手,罪不在刀。而在于人。”沉吟片剪,范仲淹淡声道:“善政良法在昏庸之人手中也能祸害无辜,反之亦然,只要加以节制,达到惠民目的。实施严刑苛政又有何妨。

    ”“百姓无知。只怕不识良法好处,拒不接受,那又该如何?”楚质问道。

    “循循善诱即可。”范仲淹说道。

    “若是宁死不愿呢?”楚质追问。

    沉默良久,范仲淹说道:“且听之任之,愿取则与之,不愿不强也。”

    “百姓既无余钱。只能以青苗田地作保抵押。若是借贷之后。又因天灾**,收获无成,届时官府追索,则多事已,还不如常平仓法,济贫救困。兴业安民。”楚质说道。

    “要是常平仓裕。理应如此;”瞄了眼楚质。范仲淹说道:“况且。此法不过是荒年之际暂且行之罢了,不是定制常规。”

    “那自然最好,毕竟各地情况不同,南辕北辙,不能一概而论。免得又沦为某些人的敛财之用乙”楚质喃喃自语。

    “有些道理。老夫会注意的?”范仲淹说道:“还有何要问的吗?”

    “有。最后一个问题。”楚质说道:“一分利息是不是太高了。”

    “高?”范仲淹难得笑了笑。摇头说道:“若不是为了填补常平仓亏空。老夫也想免息,但是。如果没有丝毫甜头,恐怕连放贷之钱也筹措不足。”

    “筹措?”楚质莫明其妙。

    “不错。”范仲淹脸上绽出一缕笑意:“昨日仁和张知县向老夫提议。既然欠缺钱粮,可采用当日赈

    …二二法,向本地神商暂借,当然,不会与卜次样白借凹到时会偿还一定的利息,不过如此一来,放贷百姓利息或又要适当提高。”

    毕竟不是紧张情况,无故征粮容易招惹麻烦,但是改成借粮。还有利息归还。起码能说得过去。

    看来自己聪明,别人也不笨啊,楚质苦笑,问题在于,挡人财路已经够招人厌恶了,而今居然还耍借自己的钱来挡自己的路,应该没人会愿意吧。不过也难说,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如果范仲淹坚持,想必还是有人得乖乖同意。

    “今日,你也是为了此事而来吧。”范仲淹说道,泛出一抹笑容:“怎么,想到别的什么好主意?”

    考虑了下,楚质说道:“下官有个办法。或许能够筹措到足够百姓之用的钱粮。”

    “什么办法,不会是与张知县一样吧。”范仲淹笑道。

    微微摇头,如果说自己提出青苗法是得罪人的话,那按照张元善的方法。简直就如同掘人祖坟,令人恨之入骨。楚质还未有胆量做到这程度。

    范仲淹和声道:“不必迟疑。正如老夫所言。集思广益。但说无妨。”小心组织语言,过了片夏。楚质问道:“敢问太守,历年以来。由杭州漕运至汴京的各项赋税之中,均年计算。何税居多。”

    “盐茶税收。”范仲淹回答。丝毫没有迟疑。显然对此情况了然于胸。

    盐茶属于朝廷专卖品,同时针对其买卖课以重税,细致发分下来,盐是生活必须品。岁税收入要比茶叶多些,特别是沿海地区。盐厂诸多。产生的税收自然比其他地方高。

    “你问这做什么?”范仲淹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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