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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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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质对此只能摇头叹息,不过心里也清楚惠夫人不是浪费奢侈,而是宋朝时候除了一些名贵衣料,或者宫廷里的绫罗稠缎,一般布料染织技术无论如何也能与后世相比,清洗的时候容易掉色发白,怎么说楚家也是官宦之家,家底丰润,还是十分讲究体面的,当然不能穿着这样的衣裳外出。

    “惠夫人,二公子,大人回来了。”一个婢女轻步进来禀报道,当看到楚质时候,清丽的眼眸浮现出丝丝崇敬爱慕之意。

    ………………………………

    中了秀才,成为案首,楚质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家里的庆贺宴会就不用多说,先是在家中庆贺一番,然后再到大伯楚汲和三叔楚潜宅院继续摆宴对饮,而街坊邻居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难免也要凑下热闹,这样反复热闹过几日之后,才按照惯例回书院向教谕报道。

    书院开办几年,终于出了一个案首,无论是学子还是教谕,心里自然高兴异常,摆酒设宴欢庆那是理所当然的,过了两三日,书院这里刚刚消停了,滞留在汴梁城中的秀才,不管是否相识还是陌生,自然也要联络一下感情,还有一些文人学社,地方官绅也非常想结交一下少年英才……

    几经醉生梦死,楚质觉得自己的酒量没有直线增长,反而一闻到酒的味道,居然有一种反胃的感觉,不用旁人提醒,楚质立即认识到再这样下去肯定要出问题的,可是有些宴会实在是推托不得,不然会让人觉得自己清高自傲,不识时务,幸好还有人能为自己风挡雨,稍微思索,楚质立即来到何府拜访何涉,以寻求帮助。

    “楚公子,请进。”老管家面露微笑,直接把楚质引入客厅之中,自己悠悠走进内宅向何涉汇报了。

    “学士,楚公子前来拜访。”来到书房,老管家恭敬说道。

    “还算有几分明智。”身穿宽大便服,显然风度飘逸的何涉捋了下须,淡然微笑说了一句,也没有了下文,提起毫笔继续挥洒自如的作图绘画,笔势在运转之间,如同行云流水,毫无阻滞,一气呵成。

    老管家稍微愕然了下,不过也没有出声打扰何涉,过了半个小时,在何涉搁笔思考之时,才忍不住说道:“学士,楚公子还在客厅相候,您是否要见他。”

    “见又如何,不见又如何。”何涉轻声说道,似乎思索出了什么,连忙再执笔沾墨,运笔如飞,片刻功夫,平辅书案的纸上立即多了几株迎风招展的腊梅。

    “若是学士今日没有心情会客,那我就让楚公子改日再来。”相处日久,老管家怎么会何涉表面的冷淡所迷惑,闻言微笑说道。

    “不急,让他再待会。”何涉悠悠说道,轻叹了下,知道自己的心思多半是瞒不过跟随自己多年的老管家。

    “不过是几日没来拜访而已,有必要生气吗。”老管家暗暗嘀咕起来,表面上恭恭敬敬的说道:“学士,待会是否留客用膳?”

    “这个当然。”何涉脱口而出。

    “那我就按照学士的吩咐下去准备了。”老管家笑着说道,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

    “去吧,去吧,免得打扰我作画的心情。”何涉有一丝恼羞成怒,挥手叫嚷道。

    ( )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举荐

    楚公子,学士兴致来了,在忙着作画呢,请你稍微咐厨房准备好酒宴,老管家立即来到客厅微笑说道。。***

    楚质当然没有意见,安安静静的在客厅等候起来,片刻之后还没有见何涉的身影,干脆起身观摩墙壁上的字画来,受到何涉的影响,加之自身也有些兴趣,楚质对字画的鉴赏能力逐渐提高,有闲暇的时候,也喜欢逛一下字画店铺,毕竟在宋朝没有后世那么多的娱乐花样,无聊的时候,楚质也只能半强迫的让自己接受文人雅士们的爱好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何涉负手阔步行来,看见仔细观摩字画的楚质,不由放重了动静提示起来。

    “老师。”楚质连忙回身拱手。

    “坐下吧。

    ”何涉淡淡挥手,似乎有些微不满。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他心情不好,或者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察觉到何涉对待自己的态度与以前差异太大,楚质在心中暗暗嘀咕起来,恭敬答应了声,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揣测之余,随之沉默不语,细细留心何涉的反应。

    “学士、楚公子,请用茶。”老管家悄然捧着茶水进来,轻放在两人的几案上,回身后退之时,朝楚质轻眨眼睛,露出温和笑容。

    “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端起杯子品了口热茶,沉吟了片刻,何涉才悠悠说道。

    见到老管家的暗示,楚质心中稍安,虽不知发生什么事,但问题应该不大,自己小心应付就是,闻言神色有些沮丧,拱手说道:“今日是来向老师求助的。”

    “求助?什么意思?”何涉不动声色问道。

    “盛情难却。再如此下去。恐怕学生再也无法专心修学了。”楚质哀声叹气诉起苦来。把自己近日来醉生梦死地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何涉。

    “这可是别人梦寐以求地待遇。为何要拒之不受。”何涉慢条斯理说道。心里却有一丝赞许之意。脸色也缓和起来。作为楚质地老师。听说楚质在童子试中取得第一名。何涉心中自然高兴异常。在楚质前来报喜之时。也连连夸赞。

    可是过了几天。何涉也发现事情有些不对。童子试已过。假期结束。白雀已经开学好几天。可就是没见楚质地身影。假条反而多了几张。刚开始地时候。何涉也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地。可是持续几天。依然没见楚质地人影。

    打听一下。才知道楚质放着学不上。不是为什么重要事情所耽误。而是去参加些文人雅士、官绅巨贾地宴会。每日饮酒作乐。欢歌笑舞地。虽然书院之中也并非就楚质一人这样而已。其他在童子试中得中秀才地学子也是如此。

    不过何涉知道之后。心里却极为不悦。自己地弟子怎么能如此贪图安逸。刚取得些微成绩就沾沾自喜。要知道科举就好像如临深渊。一切皆要如履薄冰。以后地路还长得很。稍有不慎。不进则退还好。严重地话。恐怕前程无望。

    认定楚质天姿聪颖,有远大的前途,何涉对此w*à*p;16k;c^n自然涌起恨铁不成钢之意来,原来准备把楚质叫来狠狠的斥责,可是心思忽然一转,觉得这也是个考验楚质悟性的时候,若是能自己幡然悔悟,证明楚质可堪造就,若是不能,要旁人提醒,才有所悔改,虽然也是可教之才,不过日后的成就想来也有限度。

    如果楚质不是再世为人,才十六岁地少年心性,沉浸于安逸那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何涉的要求确实过高过严,不过也从侧面说明何涉对楚质地重视,若不是如此,何涉大可放任自流,何必为楚质操心。

    “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楚质恭敬说道:“学生虽然愚昧,却也知此理,若再长此下去,恐怕连解试都无法通过,更何谈进士及第。”

    欢歌笑舞,饮酒作乐,谁不喜欢,不过楚质也清楚,仕途的路还长得很,现在还不是松懈享乐的时候。

    “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何涉品味了下,眼睛光芒闪烁,赞许说道:“这两句话发人深省,意义深长,你能明白就好。”

    似乎、好像这话是欧阳修说的吧,楚质眨眼想到,难道这时他地伶官传序还没有写出来,不过楚质也没有在意,抄袭的文章诗句太多,楚质的脸皮早就厚如城墙,毫不客气把何涉的称赞纳入怀中。

    “本来为师还想过两日再提点你一番,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醒悟过来。”终于露出一偻笑容,何涉捋须说道:“悟性不错。”

    “先贤有训

    三省吾身,学生紧记于心,不敢有所忘记。”楚质心里却有些微的愧色,如果不是旁人劝酒太过热情,见酒就头痛,自己也不会这么快醒悟的吧。

    “如此甚好。”何涉笑意甚浓,突然对自己地决定有些迟起来。

    “老师,学生现在是到你这避难来了,还请您庇护。”楚质笑嘻嘻说道。

    “嬉皮笑脸,都已经是秀才了,还没个正经。”何涉轻笑责怪道:“也不知你这个案首是怎么得来的,给谁人不好,偏偏点中你。

    ”

    “学生心里也在纳闷,按理说才学远胜学生的大有人在,可是偏让学士夺得头筹,惊讶之余,学生还似在梦中。”楚质也百思不得其解,人贵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什么水平,楚质心里十分清楚,考取秀才那肯定是十拿扫稳,名列前茅也不是件稀奇事,公平竞争之下,楚质觉得自己也是有希望夺魁的。

    可问题是,在开封府的科考,似乎从来没有公平可言,若是在成绩相当地情况下,优先照顾的肯定是世家大族的子弟,而楚质也知道,楚家虽也是书香门第之家,而伯父楚汲是朝廷地二品大员,而自己又是大儒何涉的弟子,身份地位人脉关系是有了,可与权贵世家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开始地时候,楚质还以为是身为开封府推官的三叔楚潜在背后推波助澜,后来才知道不是,因为楚质参加童子试,为了避嫌,楚潜根本没有参与此事之中,自然也不清楚钱明逸是经过权衡轻重之后,才决定点楚质为案首地。

    其实楚质把自己给看轻了,不提楚家与何涉,单单是他自己,凭着几首诗词文章,已经为人所知,也算是一个名士,身上的潜力再也无法掩藏,而在上元灯会上的表现,给钱明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排除与世家权贵有关的学子卷子后,见到一个自己所熟知的名字,钱明逸自然而然的就相中楚质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景纯,不可妄自菲薄,老夫的弟子岂差于他人,为何不能成为案首。”何涉傲然说道:“不仅能成为案首,日后还要成为解元、会元、状元。”

    三元及第,真是好大的野望,楚质暗暗苦笑,没有穿越之前,在出版社工作,正史野史,奇闻逸事,楚质虽不敢说精通,可都有了解,也清楚中国自有科举制度到结束,能做到三元及第的人,只有区区十几个。

    唐朝似乎有三个,而文风鼎盛的宋朝自然人数最多,根据楚质的了解,自大宋开国到现在,好像已经有四个了,其中最出名的就是现在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宋,连范仲淹、欧阳修、苏轼这样的牛人也没有做到,这分明是强人所难嘛,楚质垂头丧气想到。

    “为何愁眉不展的,是否没有信心?”何涉轻斥起来,也不知哪来的信心使他相信楚质一定可以做到三元及第的。

    “回禀老师,确实有些难度。”楚质幽幽说道:“科举维艰,学生可不敢保证。”

    捋须沉吟了下,何涉突然问道:“景纯,过几日贡试开考,可有兴趣参加?”

    “老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楚质莫明其妙问道,自己不过是个秀才,还没有成为举人,哪里有资格参加贡试。

    “你不必多言,只要回答是或否。”何涉说道,掠过一丝神秘笑容。

    迷惑不解看向何涉,楚质考虑了片刻,拱手说道:“学生一切听从老师吩咐,想必老师应该不会坑害学生的吧。”

    “小子滑头。”何涉笑骂道,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楚质。

    “举荐书。”从没有密封的信封内取出信函轻轻展开,楚质惊讶道,随之明了起来,恐怕恐怕也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自己名正言顺的参加贡试。

    隋朝以前,没有科举制度,朝廷选拔官员靠的就是举荐,可以直接为官,可是现在是宋朝,当然没有那么容易,不过有了举荐书,可以不经解试,直接参加贡试,当然,不是谁的举荐书都管用的,如果没有一点份量,主持贡试的官员才懒得理会。

    看着举荐书落款处的几个名字,单凭高若讷这三字,参加贡试肯定没有问题,何涉的神通广大,楚质当然不感到奇怪,可是却惑何涉为什么让自己参加贡试,难道不清楚以自己现在的才学,若是参加贡试,名落孙山那是肯定的事。

    ( )

第一百一十九章 邀请

    景纯,考虑清楚与否?”何涉微笑说道:“机会在后那就只有再等几年了。。***”

    近几年来,随着录取进士的数额逐渐增多,官员一年比一比以成倍速度增长,皇帝以及朝廷大员也意识到冗官的隐患,也不敢频繁开科取士,虽然还没有规定三年举行一次考试,不过隐隐约约有这个意思了。

    其实何涉也有自己的打算,原来是担心楚质考中秀才,便会不思进取,考虑之后,想让楚质参加贡试,以见识科举之难,但没有想到楚质这么快醒悟,何涉放弃自己原先打算之意,可是现在又坚定自己的信念,既然楚质觉得科举艰难,那更要让他去见识一下。

    按何涉的心思,反正是通过特殊途径参加贡试,而且是报着见识心态参加的,失败是理所当然的,并不用觉得可耻,经历多了,就不再害怕,丝毫不担心楚质的信心因此而受到打击,从此一撅不振。

    过几年?说实话,楚质已经规划好自己以后的路,三十岁之前,争取考中进士,为官一任,三十岁之后,还未实现这个目标,那就参加简单一些的科举,如明算明经之类的,或者干脆转行当个大商人,到时高士林应该已经是皇亲国戚,想来以自己和他的交情,有了他的庇护,加上自己的远见,生意定然兴隆无比,说不定还成为富可敌国的巨贾呢,不过这只是最后的选择而已,虽说宋朝不抑商业,商人的社会地位也没有那么低下,但是名声与待遇却不怎么样,哪里能和官员相比。

    “老师,您觉得学生应该如何?”考虑了片刻,楚质也拿不定主意,不过却有些意动,这可是贡试啊,若是自己突然人品大爆发,鸿运当头,一不小心就中了进士,那岂不是少奋斗十几年。

    “老夫之意,自然是希望你能参加。”何涉轻笑道,为了把楚质培养成材,他可谓煞费苦心,破例腆着个脸求朋友、托关系才弄来这封举荐书。

    “那学生就听从老师的吩咐。”楚质点头答应道,小心翼翼把举荐书放进怀中,不过是贡试而已,参加了也不会少自己一块肉,反而能给自己一个心理准备,就当做是提前感受考取进士之艰辛吧。

    有了决定,楚质也没有再在这事上多言,而何涉也趁机激励了几句,心里却暗暗盘算,待楚质落榜之后,应该怎么样引导他努力奋斗,刻苦学习。

    此后几日,白雀书院的教谕按照何涉指示,勒令得中秀才返回书院修学,不得无故缺席,违者严惩,有了这道挡箭牌,楚质可以名正言顺的推托各个宴会的邀请,虽然如此,不过楚质没有就此松懈下来,而是在书院里认真修学念书,既然决定要参加贡试,哪怕知道希望其实不大,可楚质却也想尝试一下,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在这次考试中积累经验,以为日后做准备。

    “景纯。”高士林打了个招呼。望着在书案上捧着书籍孜孜不倦地楚质。眼睛掠过一丝敬佩。心中暗暗叹服。怪不得人家能高成为秀才案首。当其他人中了秀才。兴奋懈怠之时。人家还在认真求学。对比了下自己。高士林自觉惭愧。欲言又止。

    “才卿。有何事尽管直言。”察觉出高士林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楚质放下手中地书籍。面带微笑说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高士林沉吟了下。在楚质质疑地目光催促下。这才吞吞吐吐道:“我姐夫想邀请你到他府上作客。不知你是否有空?”

    亲眼看见楚质以书院规定为由。推掉了许多地邀请。虽知楚质定然会给自己一个面子。不过高士林还是有些忐忑。

    “当然没有问题。”楚质丝毫没有犹豫。立刻答应下来。若是高士林请客地话。楚质还会推托下。可是听说是赵宗实相邀。未来皇帝地面子谁敢不给。

    “那就这样说定了。”高士林俊脸闪过一偻喜色。解释说道:“景纯。姐夫这次邀请你赴宴地目地。除了恭贺你高中案首之外。也有为上次见面时失礼之事赔礼地意思。希望你莫要见怪。”

    着高士林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上次在自己家里待客,可是宴会还未结果,却被自己的姐姐高滔滔搅乱了,虽然楚质没有在意,但是高士林心里却有些介意的,如今听说赵宗实要设宴招待楚质,赔礼道歉,高士林自然喜悦之极。

    “才卿,你这样说岂不是见外了,些许小事难道我还会记在心里不成。”楚质故作不悦说道,随之微笑起来:“时常听闻汝南王十三王子才华横溢,尤其

    家,习得一笔飞白好字,如今有机会定要见识一番

    “机会自然是有的。”高士林笑道:“汴梁城谁人不知景纯书法别具一格,已有自成一家之像,我姐夫也仰慕已久,你们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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