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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丫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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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千户一定会来。”面对小碧的白眼,原卫民丝毫不当一回事。

    “什么时候来?”小碧咄咄问道,对原卫民身上的锦衣毫不畏惧。

    “一定来。”原卫民耸肩,仿佛当她是烦人的蚊子。

    “我问的是还要烧几柱香?”小碧一副不问出结果不肯罢休的表情。

    “千户忙,忙完了就来。”原卫民坚守军人本分,守口如瓶。

    “白问。”小碧撇了撇嘴走出去,把原卫民的废话转告芊丫头知道。

    忙什么?芊丫头想问,但不敢多问,怕好奇心太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今天清晨她已领教过原卫民的反应──能言善道,不是一介莽夫,读过几年书,见闻也不差……时至傍晚,领着数十个锦衣卫守住媚香楼,石韶大步前来。天庭饱满,眉目凛凛,不怒而威,让男人看了怕,却让女人在怕之外,忍不住还想多看一眼,只因他是个雄伟傲岸的好看男人。

    比起来此的男客,他显得与众不同,芊丫头反倒不敢细看他。

    晚宴在一清雅小阁,没有其他人在场,就他二人,花魁和千户。

    虽然两人分坐,一东一西,中间又隔着一几一琴,气氛非但不冷清,反而异常燥热,像要开战的两军,只是实力悬殊,胜负早已分晓……芊丫头有意怠慢石韶,未施脂粉,鬓云松,凤钗斜坠,身穿普通的干净衣裳,不柔不软,噤口拉得紧紧,密不透风,眉敛收,眼低垂,看也不看石韶一眼,专心一意地弹著“平沙落雁”……然而石韶却不以为逆,沉缅于琴声中,以致于酒冷了,菜也凉了。

    曲毕,石韶鼓掌,但语气高昂的命令:“过来!”

    “过去干什么?”芊丫头静坐,不为所动。

    “斟酒。”石韶蹙眉,再下命令。

    “你的手又没受伤又没断。”芊丫头倔强的反抗。

    “你喜欢跟男人作对!”石韶的嘴角扬起冷笑。

    “不敢,男人是媚香楼的衣食父母。”芊丫头拱手作揖。

    “那你为什么不过来敬我酒?”石韶显然不太高兴。

    “你不是……”芊丫头话未说完,石韶猛地起身,如一座高山站起来。

    “你刚才说男人是媚香楼的衣食父母,又说我不是,不是什么……”石韶暴怒,额拄青筋跳动,穷凶恶极。

    他这模样吓坏了芊丫头,一时不解她的话怎会引起轩然大波?

    她说了什么?

    她确信,她没说什么,没说错什么,是他别有用心,曲解她的话意。

    倒要看看他如何指鹿为马?她以静制动,不语,看他如簧之舌怎么个说法?

    是的,她想的没错,他摆明小题大作,借题发挥,他要紧紧地捉住她话中细如针孔的漏洞,穿线而入,一想到刺穿的感登,忽生淫念,不由联想到比针孔还细,比针孔还小,比针孔还紧密的女孔……此刻,他的阳物像雨后春笋结结实实地从地底冒出。

    今晚,就是今晚,他的男根将像铁线,要穿入她的女孔。

    石韶不怀好意道:“我不是什么?你可要小心说,当心舌头。”

    “你不是媚香楼的衣食父母。”芊丫头大脍说。

    “换句话说,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男人。”石韶捉住话柄刁难。

    “我没那意思,我是说你没付钱,不是媚香楼衣食父母。”芊丫头镇定。

    “狡辩!”石韶用力拍几,琴被振动得发出哀怨声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芊丫头不屈不挠。

    芊丫头还没弄清他的意图,横阻在两人之间的几案,陡地被一脚踹开,几上的琴铿锵落地,她的玉腕不由分说地被他钳住,猛力一拉,身子顺势被拉起来,脚尖必需踮着才能构到地。

    他的粗暴举止令她心悸,同时也令她心碎。

    心悸是因为害怕,但心碎为何而来?她不懂,不想弄懂。

    不过她不屈服,勇敢地挑战他暴虐的眼神,只是纤肩微微发抖。

    “你干嘛动手动脚!”芊丫头虚张声势地怒吼。

    “我要证明我是男人。”石韶使坏地一笑。

    “我相信是男人,不必证明。”芊丫头感到双腿发软。

    “不行,我偏要证明。”石韶将她的手往下移,但没有放开。

    “你要证明就证明,干嘛抓着我的手不放!”芊丫头越挣扎手腕越痛。

    “我要你亲“手”证明我是男人。”石韶将她的手使劲拉向他下体。

    “不要……”芊丫头握起拳头,但仍然不可避免地碰到坚硬的物体。

    “那玩意证明了我不是公公。”石韶得意地大笑。

    “你下流!”芊丫头毫不考虑地用没受制的手,掴了他一巴掌。

    没人敢掴佩剑千户的耳光,即使皇上也不敢,因为──剑会替主子还击。

    石韶的脸颊红了一边,受此辱,换作是别的女人,此刻剑已经出鞘,但此次他并不打算用剑报这一巴掌之仇,完全没想到用剑。

    用手,他摸了一下发烫的部位,这不啻是他此生最大的耻辱,立刻冷颜相向,嘴角溅出一抹冷鸷,眸光杀气腾腾,豹捷般捉住她惹祸的手,致使她两只手都落入他的大掌中,像被绳子绑住,无法动弹。

    又激又气,狠狠地将她抛摔出去,碰地一声,撞倒抚琴时坐的椅子,她跌地不起,但他还不放过她,此生最大的耻辱令他失去理智,他揪着她的发髻,硬是将她从地上拉起……“好痛!”芊丫头忍不住叫出声,眼眶饱含泪水。

    “是你自找的!”石韶无情地将她拖到他原先坐的椅前。

    “啊!”芊丫头的膝盖磨破了皮,领悟到了他生性残暴的真面目。

    “你给我跪下!跪好!”石韶坐定,掀开衣袂到腰上。

    “你想干什么?”芊丫头因害怕而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你摸。”石韶抓住她的手,直接按到他双腿中间。

    “我不!”芊丫头的手指瑟缩成一团。

    “你还想我再折磨你嘛!”石韶再次无情地抓住她的头发,逼她抬头。

    “不!你弄痛我了!”芊丫头哀伤地恳求他高抬贵手。

    “那还不快点取悦我!”石韶放手,此时双脚成大字摆开。

    “是。”芊丫头羞红了脸颊,朝他指定的地方摸索。

    “你到底会不会取悦男人?”石韶惊愕的问。

    “我……不会,我从来没有过……”芊丫头气若游丝,有着说不尽的羞涩。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这段时日,王孙贵客不惜浪掷千金,争相取悦她,原是假相,她只是没遇到恶客,没遇到石韶。

    而,那些王孙贵客还不是看在她没破身的分上,才待她彬彬有礼,因为梳拢这项不成文的规定,使他们暂时披上羊皮,骨子里却仍是狼,只要过了第一次,他们就会回复狼性……她非得更谨慎小心的保护梳拢,运气好的话,她还能以清白之身回苏府。

    但石韶怎可能放过她?

    “用手圈住它,来回搓揉。”石韶指示,心中欢喜她的洁净。

    “是。”芊丫头照他的话做,盈盈握住庞然大物。

    “用力点。”石韶背靠着椅背,坐姿舒服。

    “是。”芊丫头加重力道,徐徐来回。

    “快一点。”石韶满意,胯下的火舌直往上窜。

    “是。”芊丫头努力迎合他的需求,且偷偷地抬睫看了他一眼。

    像看到怪兽似的,她赶紧低下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石韶,一个残忍、粗暴的锦衣千户,竟然──双颊酡红……这是他的弱点,她发现了──他的身体虚软无力,毫无防备,她的反抗、她的偷袭、她的胜利都将在这一刻发生,如果他再敢像刚才那样残虐她,她也会给他迎头痛击,她可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柔弱女子。

    她的性子猛烈,老爷夫人也曾多次要她收敛,否则迟早吃大亏。但她不怕,别人怎么对她,她也怎么对别人,这是她一向的原则。

    就算做了剑下幽魂,她仍要石韶明白,他永远不能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她是花魁,魁乃首的意思,高于时下一般女子。

    所以她孤芳自傲,和石韶的狂傲自大,可以说是旗鼓相当。

    此刻,芊丫头的手指每一根都像一条小蛇,温柔缠绕,但时机一到,小蛇将变成大蛇,紧掐痛捏,好生教训他一顿。

    “很好,你做得很好。”石韶再次捉住她的手,并松开裤带。

    “你要干什么?”芊丫头眼睁大,唇颤抖,像受惊的小鹿望着他。

    “在外面摸不够刺激,把手伸进来。”石韶喘息浊重。

    “不……”芊丫头想缩手,但石韶不允许。

    “难道你想再受罚!”石韶威胁,不过语气轻软。

    “我不敢……”芊丫头口是心非,故意用长尖的指甲插进他肉里。

    “该死的女人!你需要最严厉的惩罚!”石韶大发雷霆,推开芊丫头,剑拔起,朝着冷掉的酒菜疯了似的乱砍,他的胀起痛得无处可发泄……看他如此难受,伫在墙角的芊丫头一点也不快乐。

    她赢了,可是她的心却好苦,好苦。

    胜利──为何是苦果?

    ※※※

    在前厅和小倩、小碧等一群小妓猜酒拳的原卫民,一听到不对劲,快步冲向院中小阁。因心急却忘了礼节,撞开门,门内凌乱不堪,随后而至的小妓们,却像被打翻窝巢的蜜蜂涌至,撞开原卫民,不顾满地的碎瓷破瓦,踩了进去。

    小碧第一个大喊:“芊姐姐!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为了避免事态扩大,芊丫头露出一切平安的笑容。

    “这儿发生何事?”小倩扫视四周,觉得内情不单纯。

    “没事,千户表演剑术。”芊丫头信口开河。

    “这把古琴断了!是谁砍断的?”小碧杏眼圆睁,瞪着石韶。

    “看什么看!丫头,当心我把你的眼珠挖掉。”石韶恼怒地吼叫。

    “仗着权势,不但耀武扬威,还把媚香楼的生财工具砍坏……”小碧不知轻重。

    “小碧,不可以对千户无橙。”芊丫头捂住小碧的嘴。

    “小碧没有说错,媚香楼又不是……”小倩一旁想帮腔。

    “再让我听到你们姐妹嚼舌,我就让你们永远没舌头可嚼。”

    石韶粗暴道。

    “这里没事,你们快走。”石韶正在气头上,芊丫头担心伤及无辜。

    “不行啊!姐姐有难,我们不能扔下她不管。”小妓们一齐喊。

    “吵死人了!原卫民把她们统统带走!”石韶动怒。

    “想活命,就快跟我走。”原卫民面有惧色。

    “不!芊姐姐不走,我们也不走。”小妓们个个置生死于度外。

    “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快退下,回各自房间,早些歇息。”芊丫头命令。

    “芊姐姐……”小妓们仍然不放心。

    “够了!我不会伤害她的,你们快给我滚!”石韶保证。

    “快走吧!别碍了千户的好事。”原卫民伸手赶鸭子似的将小妓们赶出。

    小妓们被赶得不情不愿,对石韶的保证可没什么信心,虽然和她们已成为朋友的原卫民,再三安抚──千户是言出必行,顶天立地的堂堂男子汉。

    花魁今晚安全了吗?

    就算今晚没事,明晚?后晚?数不清的夜晚呢?

    千户要梳拢花魁的企图,就像司马昭之心,天下皆知……艰难的一夜,芊丫头看着他暴虐之下的小阁,满目疮痍,了解到他稍有不顺就用剑发脾气。倘若一个不留意,她可能也会像散乱地上的桌椅,少只脚,断条胳臂,身首异处。

    她沉默下来,心也跟着往下沉。

    今晚,明晚,后晚,数不清的夜晚,她该如何待他?

    陡地,如箭奔射的脚步声传来,石韶另一手下,十名百户中的一名,率领骑兵营的萧天放,身穿胄甲,脚蹬马刺,矫健匆匆地来到小阁前,看到破门和乱象,先是一愕,接着又看到轻鬟纤屐的花魁,更是目瞪口呆。

    芊丫头知男人有公务要谈,福了福身,欲走道:“芊儿告退。”

    “不许走!”石韶一把抓住她的柳腰,将她的软身拉向他的硬身。

    “启禀千户……”萧天放单脚跪地,不识好歹地出声。

    “什么事非得现在来报不可!”石韶忿怒。

    “收到郭公公的飞鸽……”萧天放看了一眼花魁,话止住。

    “说!这女人嘴巴很紧,不会乱说出去。”石韶的手指恣意在女体游走。

    “据密报,前夜有一负伤男子逃到秦淮河畔。”萧天放低头拧眉。

    这是什么样的表情?怀着一股恨意,若让石韶看了,肯定闹出人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萧天放心知,他不是石韶的对手,所以他低头,不让石韶看见他恨不得砍掉石韶那十只轻薄手指的念头……他看中了花魁,但依目前的情况看来,他绝无可能梳拢花魁。

    他恨,石韶将是花魁的第一个男人,而他只能是第二个。

    不过,只要石韶存在一天,他可能连芊花魁一下都不能碰,一抹更深的恨意闪过他眼眸。郭公公曾想收买他,但他没答应,可也没当下拒绝,没拒绝的原因是因为他没石韶强悍,他惹不起郭公公,只好采延宕策略。

    或许他现在该认真地考虑郭公公的提议,除掉石韶,那么石韶的一切,职位、家产、千名锦衣卫……都将尽归他所有,自然包括石韶的女人──芊花魁。

    一想到双手能握住花魁白莹莹的乳房,他不自觉她笑了。

    笑,像蘸在宣纸上的墨,氾滥开来,使他扇面的宽肩跟着笑了起来。

    石韶注意到萧天放的肩膀有不寻常的抖动,不过他并不在意,以为是他跑得太急太喘。

    石韶公事公办的说:“他的伤势不轻,应该是有人收留了他,立刻挨家挨户搜查。”

    “是,属下这就去办。”萧天放起身,眼袖谨慎保守。

    “派两百户去查,两百户守城,两百户巡逻,剩下四百户留营,每四个时辰交班轮替。”石韶体恤的说:“此外,通知所有鸨娘,派一百名姑娘到营棚里劳军三夜,不得有误。”

    “所有?包括媚香楼吗?”萧天放有此疑问。

    “不!不准你动媚香楼的妹妹们!”芊丫头抢着阻止。

    “今晚媚香楼排除在外。”石韶不一下把话说清楚,暗藏伏笔。

    “明晚呢?”芊丫头急切想知道。

    “视我今晚的心情而定。”石韶邪笑。

    芊丫头不再作声,石韶的意思很明显,媚香楼要想不参加他所谓的“劳军活动”,端看她一人肯不肯取悦他……“属下即刻行动。”萧天放忙不迭地。

    “通令下去,今后没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准进媚香楼饮酒,擅闯者死。”

    “是。”萧天放临走前,眼神失去控制地瓢到芊丫头身上。

    “还有,谁敢多看芊花魁一眼,就挖了谁的眼睛。”石韶见状醋意大发。

    “是。”萧天放退后,脚步踩得很沉重,像替自己打抱不平。

    石韶没留意萧天放的脚步声,他心不在焉,不,应该说是他的心全在怀中美人儿身上,她的身温软芳香,紧贴在他身上,像穿了一件上好绫罗,不,比绫罗更好,她有一股淡淡体香,令他心神荡漾。

    他要她,要定她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拂逆过他,他不相信她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但刚才她那一抓,刺进皮肉,痛至肉里,令他无法一下子卷土重来。

正文 第四章

    小阁如劫后战场,宛若照镜,石韶不忍目睹自己残暴的本性。

    石韶牵着芊丫头的手,搂着芊丫头的腰,另觅幽僻之处,谈情说爱。

    深怕石韶乱走到李丽房间附近,他是习武之人,一点风吹草动是逃不过他耳朵的,于是芊丫头拉着石韶往反方向走──后院。因李丽是鸨娘,窗口风景好的房间自然是留给姑娘待客用,而李丽的房位差,近灶厨。

    后院,假山假水,奼紫嫣红的花朵,就着月光,池鱼漫游。

    古今多少男女,在花前月下私定终身,芊丫头不禁叹息,她没这福分。

    身旁的男人,是个暴君,不是没有温柔,而是他的温柔全给了剑,剑是他的情人,女人如同他只是泄欲之物。

    无由地,一阵感伤袭上她──“我想坐下。”芊丫头觉得累,身心俱累,从石韶手中挣脱开来。

    “从今天开始,媚香楼我包下了。”石韶没有纠缠,她反正迟早是他的人。

    “你用多少银两包下?”芊丫头拣了一石头坐下。

    “你想要多少?”石韶望着池鱼。

    “一天至少一千两银。”芊丫头合理的说。

    “简单,明天我就叫人送银子来。”石韶笑道。

    “你是军人,天职是保护百姓,不应该成天沉溺于此。”

    “我是保护你,你就是百姓,有何不对!”石韶断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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