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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卫公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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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卫家投靠他的话,董卓那名声……而且以后曹操跟他又不对盘,历史上河东也迟早会是曹操的地盘,我日。

    “多谢董大人美意,只是小子才学微薄,年纪尚幼,又无甚名德义举,怎可受此殊荣?还望先生斟酌啊!”卫宁无奈,只得推托到。

    “儒早已说过,公子实在太过谦虚,不过谦虚之人又怎么会无德?哈哈,主公此刻想必已经上表朝廷了!”李儒阴阴一笑道。

    妈的!强迫别人当官也就董卓干得出来,蔡邕就着了他的道,貌似也是眼前这条毒蛇弄的主意,现在老子也被盯上了!

    卫宁哭笑不得,胸口这时又开始闷了起来,连连咳嗽,仔细斟酌起来,“现在是光和七年,按时间算,明年将是中平元年,也就是黄巾之乱开始的时候。董卓将会奉诏讨伐,却兵败被革职,接着借平定韩遂,北宫伯玉叛乱之机东山再起……恩,现在朝廷似乎对董卓很不信任,他却还是对这块地盘不死心,迫不及待的向收拢河东人心,所以才会找上我。但是他陇西地盘都没有完全消化,立足未稳。***,干脆让他把精力放到西凉先,反正他明年就会回去西凉。”

    卫宁冷静下来,对着李儒笑道,“董公此刻当务之急恐怕不应该放到河东吧?陇西未平,羌氐之族连连叛乱,朝中似乎对董公也渐渐生疑,若强收河东之地,对董公恐怕有害无利啊!”

    李儒脸色微变,眼睛闪过一丝诧异,卫宁所说正是他心中所想,沉声道,“那依公子所言,当为何如?”

    卫宁也不再装傻,直接道,“目前朝中动荡,大将军一系虽与阉党势如水火,无暇顾及地方。但董公……呃,董公并非士族出身,难以取得清流信任,况且,董公强留……河东已让朝廷起疑,太守一职不过是迫于局势无奈加封,只是若朝中平定,董公便是众矢之的!”

    缓了缓,卫宁瞥见李儒默然不语,接着说道,“现董公实力并不强大,河东一带更靠近京畿,如若再强要我卫家投靠,定然引起朝廷注意。宁以为,董公当改图他地!”

    李儒精光一闪,点点头,接口问道,“何地?!”

    “咳……凉州!西凉羌氐叛乱数十年,却各自为政,对朝廷来说无痛无恙,但是星星之火亦可燎原,以宁观之,羌氐之族近几年声势日大,若宁所想不差,定有人暗中挑拨!不出一年定会形成一股大的祸事!届时董公可提虎狼之师,请缨平叛,以董公在羌氐之中的名望,大军过处,羌氐之兵定然望风而降!而董公一则可减朝廷戒心,二可暗取西凉众郡以为根本,其三,羌氐胡族民风彪悍,善骑尚武,收其众而成一军!待西凉之地立足妥当,坐拥虎狼之师,董公之锋无人敢撄!咳……咳……”卫宁一口气说完,连忙喝了一口黄酒,这才止住胸口咳嗽。

    “此子怎知我用计挑拨羌氐之乱?”李儒此刻心里已经卷起滔天大浪,眼里闪过一丝杀机,“又或是他只知有人设计布置乱局,不知是我?单观局势,他所说的,与我所想丝毫不差!奇哉!”

    卫宁瞥见李儒眼里那丝杀机,身体冷汗急冒,他只知道明年会有韩遂组织羌氐叛乱,一时装b说了出来,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让李儒有杀他之心,顿时坐立不安起来。

    李儒踌躇许久,饱含深意的看了卫宁一言,拱了拱手道,“公子果然大才,儒受教了!今日与公子把酒言欢好不痛快,不过天色以晚,他日儒定登门造访!不过……还请公子等待朝廷榜文,孝廉之名切勿推让!”

    李儒也不待卫宁再推托,作了一礼,尽自走下楼去,留下卫宁一个人呆愕的对着空了的酒杯,“怎么搞得,老子说得那么明白了,还要拉老子下水?”

    “公子?公子?”绿萼看着久久无话的卫宁,急唤道。

    “咳……***!老子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吗?”卫宁蓦然站起身来,苦闷的绿萼道,“走回府!”

    “***,明年就是中平元年,只等到黄巾之乱开始,就回来河东,到时候董卓也不在这里了!恩,正好出去找找华佗之类的名医,先把身体解决好了再说……不过,这里可没有现代的马路,这马车也是颠簸不平,路上肯定睡得不舒服,吃也吃不好……算了,想想去哪吧……呃……去颖川看看先……貌似曹操的谋士多出自那,跟他们先搞好关系也不错……”卫宁咬了咬牙齿,下定决心开始亡命之旅,如果不是怕沾上董卓这个煞神,他也根本舍不得家里温暖的被窝……

第九章 大贤良师……的弟子

    三国时期无论豪门子弟还是寒门士子一到十四五岁皆流行出外游学,既为增长见识又为结交当门权贵,以为将来晋身之本,等游学回家便是举行冠礼。

    象卫宁这号人,若不是实在怕董卓纠缠,根本不愿受那颠簸劳累之苦。

    等卫宁把游学的意思向父亲说明,卫父斟酌了许久也勉强应允了,只是考虑到卫宁身体不比常人,加上现在局势动荡,草寇山贼频繁,便从卫家私兵里精挑细选了五个勇猛侍从,以保护卫宁周全。

    至于绿萼,卫宁这十多年已经习惯了封建社会的**生活,要没个丫鬟服侍自己反而觉得不爽。

    卫宁总是一边提醒自己是新中国社会主义的良好公民,一边却对豪门少爷的生活甘之如饴,自己都鄙视自己无数次……

    ***,这不怪我,我以前还小嘛!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啊……每次卫宁却总是这么一句话收尾……

    不管怎样,最后还是五马一车组成了一支奢华的求学队伍,缓缓向着颖川而去。

    颖川多才俊,荀氏一门在当地也是名门望族,三国谋士前期多出自颖川书院,加上卫家和荀氏也素有往来,去颖川对卫宁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一路上道路坎坷直让卫宁大呼糟罪,浑身颠簸得骨头几乎散掉,不谈上辈子现代技术发达,穿越了也是自小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样的劳苦。

    心里一想起董卓李儒就是咬牙切齿,卫宁甚至下定决心,他日十八路诸侯共伐董卓的时候一定要洒上一把盐,如果可以的话,再浇点辣椒水就更美妙了。

    不过,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远离家中总是有种新奇,十数天的行程却也让卫宁大开眼界,无污染的时代,青山绿水,空气清新,只是,路边一群群流民哭喊迁徙,却让本该美丽的山河添了几许苍白。

    每每看到那些面黄菜色,枯瘦如柴的平民百姓,卫宁心里依然有些不忍,而随伺在旁的绿萼想起童年往事,更是眼泪汪汪,在卫宁默许下,一路上也不知道救济了多少流民。

    不过,未曾想到,卫宁的名声在一路上居然也渐渐传播开去。

    “公子,前方有家酒肆,是否暂时歇息一二?”护车家兵,策马退到马车窗口,大声向车内询问道。

    “酒肆!?恩!休息,应该休息了!葫芦里的酒都快喝没了,那可是老爹的陈年收藏咧,省下一点最好。”本来扑倒车内褥毯之上的卫宁一副气若由丝的死相,听到家兵的话,顿时来了精神,挣扎着爬起身来,回答道。

    得到指令,为首家兵左右嘱咐妥当,护着车马停在酒肆旁边。酒保眼尖,一看这一路车驾定是有身份的贵客,点头哈腰的将众人引进蓬内。

    卫宁也不罗嗦,大咧咧的一屁股坐下,吩咐道,“有甚酒菜,全给我上来!”

    单看那样子,面容憔悴苍白,一副酒色过度的德行,再加上趾高气扬的模样,象极了纨绔子弟……引得酒肆其他客人侧目而望,窃窃私语。

    酒肆角落,一少年文士,面容清秀,看到卫宁的作派不屑的撇了撇嘴,收回目光,直接抬起桌上酒壶仰天而饮。

    左右看了下,只见那五个家兵老实的伺立在身后,卫宁无奈道,“你们也坐吧!现在不在安邑,我只是一游学士子而已,不必太过多礼!”

    “公子不必在意小人!家主早吩咐我们护得公子周全,呆会叫那小厮做些干粮,一路充饥及可!”听到卫宁的话,五人心里皆浮起一丝感动,不过为首家兵依然嗡声低语道,“我五人身份低微,岂敢与公子同坐。”

    “呵呵,若不吃饱喝足,哪有力气保护我?不必多言,叫你们坐就坐!”卫宁笑了笑,挥手道。

    五人互相看了看,只得齐齐躬身拜道,“多谢公子!”最后却也只敢围到卫宁身后木桌坐下。

    卫宁无奈,摸了摸下巴,三国等级森严,自己又何苦装b呢?随即招呼酒保道,“与我随从也捎些酒菜!”

    酒肆掌柜看卫宁身份尊贵,定是大户人家,酒菜不敢怠慢,很快就呈来桌上。

    待到绿萼将酒斟满,卫宁正欲举杯一饮而尽,忽而大道嘈杂,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人群汹涌簇拥着两青年道士,左右百姓皆焚香跪倒拜伏路边,眼睛充满狂热。

    两道士一身素黄道袍,神色肃穆庄严,一人持藜杖,一人抬白玉瓷碗,碗内装满清水,时不时掐指将碗中清水弹向人群,嘴角亦念念有词。

    十足的神棍模样……

    看着那两道士缓缓而来,酒肆内众客纷纷涌出,虔诚的拜伏路边。就连酒肆掌柜也慌忙放下手中活计,跟着招呼小厮一起跑出蓬外,大声祈福。

    “公子,那似是大贤良师弟子!年前大贤良师也有弟子过来安邑传道,奴婢还随夫人一起前去为公子祈福求了些符水。”绿萼看卫宁盯着那两道人默默无语,低声道。

    “大贤良师?呵呵,是了,还忘记了那家伙有这名号!”卫宁反应过来,笑道,“怎么他们曾来过安邑,为什么我不知道?”

    “公子整日足不出户,赖在床上,怎会注意外界事物?不过,上次夫人讨来的符水,公子也曾大赞甘甜好喝,为此,夫人还带奴婢去向那大贤良师弟子求了几次符水呢!”绿萼小嘴一撅,不满道。

    “啊?我还喝过他们的符水,我还大夸好喝????你们怎么没给我说过?”卫宁脸色大变,嘴巴上下大开,久久无法闭合……

    “那日夫人求完灵水刚回符,公子整好在院子里活动完,口渴难耐,也没问过夫人就直接抢过……不是奴婢没说……不过大贤良师素有道行,对公子身体也应该有所裨益才对。”绿萼一脸无奈。

    “丫的,他根本不记得有这号事情了,那装神弄鬼的东西能随便乱喝吗?”卫宁脸色酱紫,心里更是气急败坏,却又不好当面明说,“不过还好,还好没挂掉……我日……咦……?”

    正暗恼那群装神弄鬼的神棍,却见角落一少年文士悠然自得,对周围事物毫不答理,自饮自酌,不由大为好奇。

第十章 黄巾惑人

    少年头上束发却显凌乱披散,给人有种狂发不羁的感觉,一身粗布长衫,显然是寒门子弟。身形消瘦,但面容俊朗,和卫宁相像略微惨白,似乎同样身虚体弱。

    卫宁知道东汉末年太平道盛行,不说普通百姓就是一般达官贵人也多推崇,比如说自己身后那五仆一婢皆按耐不住,如果不是他没发话,恐怕早就随其他人一起参拜路旁。

    而此刻还能悠然自得,浑然不理,当非凡人。

    卫宁缓缓站起身来,在少年愕然间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他对面,微笑道,“一人独酌有何意思?我有好酒,敢共饮否?”

    说完解下腰间葫芦放到桌上。

    少年眼睛闪过一丝惊讶,惊疑的看着卫宁,半晌忽而笑道,“既有好酒,又有何不敢!”

    一把拿起桌上葫芦,少年揭开葫塞,轻轻嗅了嗅,脸色微动,赞道,“酒香浓郁,软绵而悠长,好酒!”

    也不理会卫宁,拿起葫芦仰天灌入口中,口中赞着好酒,不过,对面卫宁却觉得他在喝白水,看得直心疼,“我靠!又是一个古代酒缸!那可是我老爹为数不多的收藏啊,这样个喝法,还有我的吗?”

    “众人皆出外参拜大贤良师弟子,为何公子独坐不理不睬?”好奇使然,卫宁一边心疼一边问道。

    “朝纲破败,妖人作祟。祸国殃民之人,妖言惑众,又有何可拜?乱天下者必张角也!”少年抹了一把嘴唇,脸色微红答道。

    “恩?”卫宁不由眼睛一亮,继续道,“大贤良师素有贤名,散施符水,为人治病驱祸,广积福德,为何公子有此说?”

    少年略带深意看着卫宁笑道,“兄台心中早知,又何必故意问我?”

    “哈哈!是了,是了!”卫宁忽而一愣笑道,不过手头却赶紧伸去想把葫芦拿回来,顿时脸上一苦,“***,居然干了,全部没了,丫的,我最后的一点美酒啊!”

    “我姓卫,名宁,字仲道,河东安邑人氏,不知公子姓名?”卫宁苦着脸问道。

    “安邑,公子莫非河东卫门酒公子?”少年脸色一动,拱了拱手道。

    “恩?***,老子不就是在酒轩一口气喝了四坛所谓的烈酒而已嘛,这个酒公子的称号居然都传到豫州来了!”卫宁郁闷的想道,但事实上并不是他的名气有多大,而是身前这个天才少年对天下局势动静早就握查得清楚。

    “我姓郭名嘉,颖川阳翟人,虽未及冠却也有表字,表字奉孝!”少年眼睛闪过一丝精芒,缓缓说道。

    郭嘉,字奉孝,后世人称他“鬼才”,少有远量,不与时俗之士往来,隐于山林,暗结天下英杰,评论实事……

    卫宁本来苦恼的脸又一次石化,很快脑海里飘过这些话来,“郭嘉?那个曹操手下第一谋士……啊哈,就是这丫的?不过,也是,看这样子的确不拘世俗,不负浪子之称。年纪青青,貌似比我还要小两岁,一眼就能看透太平道本质,也不负鬼才之名。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也和卫仲道一样是个短命鬼,恩……和我一样面无几点血色,都是那么苍白,看样子也是早死之相……恩?呸呸,妈的自己咒到自己身上了!”

    得知眼前这个家伙就是将来帮助曹操统一北方的郭嘉,卫宁心里一喜,本就打算好好结交未来曹操手下各个重臣,此刻就有一只送上门来。

    “我亦正欲往颍川阳翟求学,却不知奉孝为何到此?”卫宁很快平静下来,问道。

    “呵呵,我四处游学,已离家数月,正往归故里。和公子一样,也欲前往颍川书院求学,不过颍川书院乃是荀氏所立,选徒多为世家大族,我等寒门子弟恐怕也很难借读啊!”郭嘉笑了笑,也有些可惜的答道。

    卫宁一听大喜,“不然!奉孝聪慧有智,荀氏怎会小瞧于你?不如你我结伴而行如何?如今盗贼草寇横行,我有家仆,略有武勇,正可护奉孝一路周全!”

    “这……”郭嘉闻言略微踌躇,卫宁又慌忙道,“我与奉孝一见如故,一路把酒言欢岂不美哉?”

    “嘉不过一寒门子弟,公子出身河东望族,为何如此抬爱?”郭嘉人虽不羁世俗,但见卫宁热心邀请,顿时心有所疑,推脱到。

    “奉孝为何有此一说?君子之交,岂能有门庭之隔!莫非奉孝也是那市侩之人乎?我看奉孝好酒,我亦然,奉孝适才所言也与我不谋而合。既一见如故,何故推辞?莫非……奉孝觉得卫宁一介纨绔无可相交?”郭嘉那点怀疑的眼神虽然一闪而过,但是比他相对来说还多活了十多年的卫宁还是轻易就捕捉到了,摇了摇手中的空葫芦,笑道,“何况,我的美酒已经被奉孝喝光,奉孝却要拂袖而去?”

    “哈哈,有趣,既如此,那有劳公子了!不过;无酒可不行哦!”郭嘉到也豁达,一想身上别无长物,无名无爵,一路同行又无什么不妥。更何况他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对他上心。

    “别公子,公子的!时俗之称,你我当弃之。我现年十七,长奉孝一岁,如若不弃,称我一声卫兄便可!至于酒嘛,酒逢知己,千杯亦嫌少啊!哈哈!”卫宁见郭嘉应允,心里窃喜,慌忙套起近乎起来。

    “好个‘酒逢知己千杯少’,闻卫兄曾拜郎中蔡邕为师,果然好才情!”郭嘉一听,眼睛亮起,大赞道。

    “奉孝谬赞,那是幼年之事,不谈也罢。来!掌柜!再与我温些酒来!对了,绿萼,奉盏!”卫宁笑了笑,转过头去,对酒肆掌柜大声吩咐,继而,又招呼绿萼过来斟酒,却半晌没有回应,回头望去,哪有身影。

    卫宁站起身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却看绿萼簇拥在人群中,满脸焦急,若不是卫宁五个护卫小心将她护住,恐怕早被人流冲倒践踏。

    原来那张角弟子作法完毕,正在布施符水,绿萼见卫宁与郭嘉相谈甚欢,心里一急,便跑了上去。

    那两小道眼睛倒尖,看绿萼打扮当是出自富贵人家,长相清秀可人,眼咕噜直转,碍于此刻人多,又看绿萼身边五名护卫也不似好惹之人,不敢造次,于是装做道貌岸然,细细问了绿萼所属府上。

    绿萼也不疑有他,尽有所答。两道士一听是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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