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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之李家庶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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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宏道:“带了,带来有五百多人。”

    李隐道:“那就不必管他,等那人到了雁门关,我们‘请’他去跟陈孝义、邱行善等人作伴就是了。”

    “对不起,这位姑娘,郎将大人他们正在商讨大事,你不能进去。”帐外守卫的声音忽然响起。

    “不进就不进,李隐是在里面吗,你去帮我把他叫出来,他答应过要带我们四处走走的!”这是阿朵儿的声音,李隐听后,顿感一阵头疼……

第101章 楼烦郡

    李隐现在的首要工作,是组织百姓开垦荒地,耕种作物。他的钱财再多,也是有限的,不能一直买粮食供养那些流民,要想从根本上解决他们吃的问题,最终还是要给他们耕地安定下来。

    雁门郡的耕地并没有完全被开发,五台县的众多盆地土质好,山溪多,都是可以开垦为良田的,将那些荒地完全开发的话,李隐估计,至少可以让现在雁门郡流民中的一半人在那些地方安居。

    还有另外一半的人该怎么办呢?李隐将目光看向了临郡的楼烦、太原两地。

    这时,有人向李隐禀报道:“郎将大人,马商田福通求见。”

    李隐略感诧异的道:“让他进来吧!”

    田福通随后走了进来,一番虚礼后,面有苦色的道:“自从那天我在繁峙马场得罪楼烦郡太守之子葛东后,他似乎铁了心要跟我过不去,不仅将我田氏商队的货物查收了,将所有马场据为己有了,还扣押了不少的人,钱财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李大人能帮忙为我将那些人放回来吗?”

    李隐道:“你之所以得罪葛东,跟我也有些关系,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田福通大喜道:“如此有劳大人了,事成之后,我愿为大人奉上好马五百匹!”

    好的马一匹少说也要个三四百两银子,田福通一下承诺给了李隐五百匹马,确实属于血本了,李隐对此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田福通退下去后,李隐叫来傅鹰,“你现在带人去楼烦郡一趟,将那里的情况调查清楚了,特别关注太守葛观与其子葛东两人。”

    傅鹰没多说什么,立即领命而去。

    十数日后,傅鹰返回,为李隐带来了楼烦郡的详细情报,最后还在李隐耳边低语了几句,李隐听后笑道:“这葛观可以啊,这么禽兽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

    葛东匆匆返回了太守府,穿过后堂,径直往中院走去,见到了他父亲葛观正在院中慢慢的舞着长剑,“爹,听说那个李隐回来了,你几时才帮我教训他?”

    葛观道:“李隐在雁门郡兵强马壮,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容我再想想办法。”

    楼烦郡的北面是马邑、雁门两郡,还不算是边塞之地,驻兵不多,郡内人口也不多,辖三县,户二万四千四百二十七,所以郡兵、府兵也不多,所以葛观是没有能力与李隐硬碰硬的。

    葛观能做的,便是向朝廷打一些小报告以及造谣,说李隐意图谋反等等,不过现在朝廷都将全部精力放在征讨高丽上,并没人理会他的奏折。

    葛东似乎对他老爹的回答很不满意,“你都想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想出办法来?”

    葛观收了剑,从丫鬟手中接过毛巾,擦拭了一下汗水,“那不如这样,我派人去邀请李隐来我们的底盘相见,然后你亲自带人事先埋伏好,李隐来后一举将他击杀,如何?”

    葛东脸露喜色的道:“不错,这计策不错,你快派人送信,我立即去组织人手!”

    葛东说着,便要往外面走去,葛观喊道:“你妻子生病了,你就不去看看她?”

    “小病,死不了!”葛东说着已走远了。

    葛观叹了一声,向丫鬟道:“更衣!”他换了衣服后,便往儿媳的住处走去。

    到了那住处,让丫鬟们都退下去后,葛观关切的向房屋中的人问道:“月儿,月儿你现在感觉怎样了?”

    一个衣着大胆、暴露的妇人从内屋走了出来,一手捏住了葛观的耳朵,“老东西,你终于肯来了?”

    葛观连声称疼,又问:“你没有生病?”

    妇人道:“我不生病,你能来吗?没良心的东西,跟你儿子一个鬼德行,不过你别想像他一样,上了我的床后,就将我丢弃!”

    妇人说着,便扯着葛观的耳朵往内屋走去,葛观摸了摸自己的老腰,脸露愁苦之色……

    不久后,葛观气喘吁吁的从床上做起,一旁的妇人则是一脸的不满,正要大骂几句,忽听得悬梁上有人啧啧了几句。

    “是谁?”葛观惊怒交加的喝道。

    两道人影从梁上跃了下来,其中一个青年笑道:“见过葛太守,我是你今日一直想算计的雁门郎将李隐。”

    “什么,你……你就是李隐?你们刚才有看见什么?”葛观惊恐的道。

    李隐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该看的,我都看到了,不该看的,我也看到了,你说我要是把我不该看到的东西传出去,将会怎样?”

    “你要说就说,老娘可不怕!”那妇人大声道。

    李隐道:“你的勇气,我很佩服,就是不知葛太守也是这样想的吗?”

    葛观稍微镇定了一些,“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将这事守住?”

    李隐站了起来,“葛太守果然是识相之人,我们还是出去谈吧!”

    几日后,八千多流民从雁门郡进入到了与娄烦郡接壤的秀容县,葛观在娄烦郡为官几年内攒下的粮食钱财,也开始往雁门郡运去……

    江南自从大业九年七月刘元进造反以来,便战乱不断,吐万绪与鱼俱罗二将数次杀得刘元进大败,最惨的时候身边只剩下几个人,但刘元进很快又能杀官放粮,重振旗鼓,而且声势一次比一次大。

    去年冬,刘元进率军退据建安,杨广命令吐万绪继续进军讨伐,吐万绪认为士卒交战了几个月,虽屡屡获胜,但已疲惫不堪所以上奏请求停止用兵,等到来年春天再战。

    杨广是打算让吐万绪与鱼俱罗两人所率领的精锐来年去辽东的,怎会同意吐万绪的请求?于是严令他们二人务必早日出战。

    鱼俱罗的想法与吐万绪一样,也是认为不宜继续交战,而且他的几个儿子都在洛阳,又见江南与洛阳之间的叛军越来越多,担心以后道路隔绝,父子难以相见,恰逢洛阳又闹饥荒,他的儿子来信说家中已快没有余粮了。

    于是鱼俱罗便派人去将家人偷偷的接到身边来,杨广被人告知此事后,怀疑鱼俱罗有了反心,便派人去调查此事。

第102章 井陉关

    杨广派去调查的人并没有搜罗到任何鱼俱罗要造反的证据,不过杨广并没有为此放心,因为鱼俱罗相貌异于常人,两眼各有两个瞳孔,这是帝王之相,所以杨广一直都对鱼俱罗怀有猜忌之心。

    于是杨广直接下诏罢免鱼俱罗的官职,将他抓到洛阳,让大理寺司直梁敬真审问。

    梁敬真也是位能揣摩上意的人,不然杨广也不会点名让他办理这件案子了,他立即给鱼俱罗安上了几条罪名,结案上报。

    于是,鱼俱罗这位隋朝的一代名将,没有死在战场上,被斩杀在洛阳街市之中,不多的家财被没收了,妻儿也在几天后被处死。

    直到大业十年,杨广开始北上涿郡的时候,他又下诏招吐万绪前去听令,吐万绪觉得自己这一去便会步鱼俱罗的后尘,所以忧惧郁愤,走到半路的时候便去世了。

    刘元进在得知自己的两大宿敌双双身死之后,大喊天要亡隋,之后领兵四处出击,江南之地于是再次震动,就连杨广最喜的江都也陷入不安。

    于是杨广只好让江都郡丞王世充征发淮南兵四万,讨伐刘元进。

    王世充,字行满,本姓支,是西域的胡人,祖父支颓时迁居到了新丰,但年纪轻轻就死了,留下年轻的娇妻与幼子支收,后来支颓娇妻与仪同王粲野合,并生下一子王琼,因此王粲纳之为小妻,支收也随母到了王家,因而改姓王。

    王粲对王支视若亲子,尽心教育,王支因而能在成人后步入官场,在隋文帝时官至怀、汴二州长史。

    因而,王世充也算是长于官宦之家,从小喜看书传,其中尤好兵书,后以军功拜为兵部员外郎,累迁至江都郡丞,又以郡丞兼任江都宫监。

    江都是杨广最喜欢待的地方,自从他登基后,每年都要巡幸江都,少则待一两个月,多则超过半年,王世充在这期间,利用职务之便,对杨广阿谀奉旨,极力巴结,因而很得杨广信任。

    王世充在得到杨广诏令后,立即率军渡江,多次与刘元进交战,刘元进以为他王世充并没有打仗的本事,所以对他很轻视。

    然而,刘元进很快便为他的这种想法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们两军自从大业十年三月份开始交战以来,刘元进便屡次被王世充打得大败。

    王世充在与刘元进硬碰硬的交锋的同时,还派人四处散播朝廷不再加重劳役、不再让江南兵征辽等信息,这使得投奔刘元进的人越来越少,刘元进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即使战败,仍能一呼百应。

    最后,刘元进、朱燮等人在吴县再一次被王世充大败,并且全部战死在了战场,其余的部众或是投降或是溃散,为时半年有余的叛乱终于被平定。

    王世充召来先投降的人在通玄寺的佛象前焚香为誓,约定降者不杀。

    刘元进溃散部众开始想入海为盗,听到这个消息,一个月内,基本都投降了王世充,但王世充最后却把这些人全都坑杀在黄亭涧,死者达三万余人。

    因此,其余的人又相聚为盗,官军无法讨伐,直至隋朝灭亡。

    便是从这一战开始,杨广认为王世充有将帅之才,对他越发宠信,王世充也开始从一个名声不响的郡官,登上了这个隋末乱世的大舞台。

    刘元进终于被灭了,虽然还有许多盗匪,但已不足为患,江南总算是能平静一段时间了吧?许多人都这样想到。

    然而,刘元进这头恶狼是被灭了,江南却又来了两头猛虎,这两头猛虎分别叫杜伏威与辅公佑。

    章丘人杜伏威与临济人辅公佑是生死之交,他们很早便一起亡命为盗。

    杜伏威十六岁时,每次行动都走在前面,撤退则走在最后,因此被徒众推举为统帅。

    下邳人苗海潮也聚众为盗,杜伏威派辅公对苗海潮道:“如今我和你都是不堪忍受隋朝苛政的人,但各举义旗,力量分散,势单刀薄,常常恐惧被擒获。

    但是,若是我们合二为一,那么就足以与隋朝为敌了。要是你能作主帅,我理当恭敬从命,要是你估计自己不能作主帅,最好前来听命,否则我们就打一仗,以决雌雄!”

    苗海潮恐惧,就率领部众归降了杜伏威,杜伏威的声势由此壮大,不过这时张须陀已被允许令兵出齐郡追讨叛军,山东愈发难以待下去。

    恰逢这时杜伏威这时听闻刘元进被杀,但军官交战多时,十分疲惫,于是在考虑再三后,杜伏威便率众从山东进入江淮一带,转战掠夺,自称将军,一时间无人能与之匹敌,声势一点也不比之前的刘元进小多少。

    ……

    太行山延袤千里,百岭互连千峰耸立,万壑沟深,西边是河东,东边是河北,是这两地之间的天然屏障。

    不过如果要想从河东到河北,并不需要绕过太行山,因为太行山虽险峻,却有八陉,可以同行。

    陉(xing,二声)即为山脉中断的地方,太行山南北纵横,却多有东西方向的“陉”,最著名的便是太行八陉,这八陉分别是:军都陉、蒲阴陉、飞狐陉、井陉、滏口陉、白陉、太行陉、轵关陉。

    八陉历来都为兵家必争,其中又以井陉为重中之重,因为“太行为控扼之要,井陉又当出入之冲。”太行山南北座落,井陉恰处于其中间位置。

    井陉自春秋之时,就修建有关隘,这关隘以前称土龙关,现在则为井陉关,

    井陉关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无论是从河北平原进入河东腹地,还是从河东高地进入河北腹地,位于两地之间的井陉关,都为交通要冲,此关一旦失守,太行天险就会被割裂而开,失守的一方立即会失去地理上的优势。

    五月,井陉关。

    井陉关作为要冲之地,太平时候每日往来期间的旅客就很多,现在世道乱了,往来的人不减反增,其中大都是从河北逃去河东避难的。

    此时,李隐便在井陉关中一家最大的酒楼中,他坐在这酒楼的第二层的窗边,叫了几个小菜,点了一壶酒,自由自酌,眼神从窗口眺望远处。

第103章 意在河北

    井陉的西端出口通向的是河东的太原郡,东端却是河北的恒山郡,两郡间的井陉关因离恒山郡比较近,所以一直是归恒山郡管辖的。

    由于过往的人多,井陉关也呈现出一种畸形的繁荣景象,关内的几家酒家生意也甚是火爆。

    傅鹰这时走快步走了上楼,来到了李隐身边坐下,“郎将大人,那个人来了。”

    李隐大老远的来到这井陉关,当然不是为了喝酒看风景的,他想要拿下这座极具战略地位的关隘。

    从娄烦郡要来秀容县,安置了部分流民,再往盂县塞下剩余的人后,李隐又利用这几个月开采来的铁矿打造了众多的农具,免费发放给了流民后,李隐总算是大松了一口气,以为流民之事终于算是办妥当了。

    然而没过多少天,雁门郡又来了大批流民,原来李隐为雁门郡流民所做之事,迅速的传开了,于是其他各地的流民也慕名赶往雁门郡。

    这可让李隐犯难了,不接受这些流民吧,又未免不仁,有些于心不忍,接受吧,又实在找不出地来安置他们了。

    与雁门郡接壤的三个郡分别是马邑郡、娄烦郡、太原郡,马邑郡土地十分贫瘠,基本除了草原就是荒漠戈壁,养活不了多少人,娄烦郡有较多剩余耕地的地方就是秀容县,已被安置得差不多了。

    至于太原郡,耕地面积倒是很多,在河东算是名列前茅的,而且大都比较肥沃,但除了盂县外的地方,李隐却不敢乱动。

    太原郡作为河东重地,统县十五,户十七万五千三,着实是一等一的大郡,兵力也有很多,且装备精良,不是好欺负的,要是娄烦郡有太原郡的一半实力,李隐也不能抓着太守葛观的把柄,就能迫其乖乖听命。

    既然附近的马邑郡、娄烦郡、太原郡三郡都没法再安置流民,李隐便唯有将目光投向太行山以东的河北了,这便是他此刻来到井陉关的原因。

    李隐要想从雁门郡到河北,除了走井陉之外,还可以走位于本郡灵丘县附近的飞狐陉,不过飞狐陉通往的是河北的上谷郡,那地耕地也不多,并非是理想的目标。

    而井陉通往的河北恒山郡就不一样,这是个耕地众多的好地方。

    恒山郡在隋以前的历代多称为常山郡,统八个县,在开皇年间有户十七万七千多户,人口比河东大郡太原还要多一些,不过现在经过几年的战乱,土地荒芜,人口十不存一,正适合李隐在此恢复秩序,安置流民!

    井陉关的守将名叫秦策,他做这个井陉关守将有些年头了,一直没有机会升迁,在大业七年以前,他手下有五千人,但大业七年以后,河北局势糜烂,几乎每隔三四个月,就会有叛军来攻打井陉关。

    井陉关十分险要,守将只要不犯浑,要想守住是比较容易的事,所以这座关隘现在仍在秦策的手里。

    不过由于粮食供应不上,伤亡后兵员补充难,导致现在井陉关的守军已大不如前了,只有个两千人左右。

    秦策带着一班将校找了个位置坐下,酒楼掌柜立即亲自上前热情招待,很快摆上了最上好的酒与拿手好菜。

    其他将官吃得热闹,秦策却如同嚼蜡,因为他接到探报,河北现在势力最大叛军张金称,现在率领大军到了恒山郡的九门县,似乎有意来打井陉关。

    张金称是清河郡县人,他早在大业七年就已经起兵了,是河北最早扯旗造反的那一批人。

    从大业七年到现在这三年多的时间里,河北的各路叛军就像田地里的野草一样,割了一批又一批,而张金称依旧能称雄河北,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张金称此人残忍嗜杀、心狠手辣,这点他无论对官兵还是“义军”都是一样,对官兵,他每次击败官兵,都会将俘虏的官兵全部杀光,使得现在的官兵只要一听到张金称的名字,就先恐惧了三分。

    张金称对其他的“义军”也是一点不手软,这三年的多的时间里,吞并了无数支队伍,就连窦建德的好友孙安祖,也是被他给杀了。

    张金称现在有部众五万,有将近一半是随他征战几年的兵,十分难对付。

    “这次井陉关怕是真的守不住了啊!”秦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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