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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之李家庶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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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孟津渡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窦氏在火炉边暖着手,心中想着许多事情。

    首先窦氏她感到忧虑的,是自己的女儿李秀宁,自从除夕那天后,她便一直将自己关在了闺房中,三天过去了,也没踏出房门一步,要是换了以前,以她好动的性子,要让她多待半个时辰,只怕比登天还难。

    窦氏一开始还以为她真的是生病了,但请郎中看过后,发现身体好得很,并没有任何的毛病。

    “除夕……除夕那天,宁儿是在与那野小子说了几句话后,才变得如此反常的,难道……难道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窦氏想到这后,脸色已是变得十分难看,“窦管事,你进来一下。”在外面候着的窦管事听后立即走了进去。

    “你现在立即去给我向人打听清楚了,宁儿在除夕以前,有没有去过西偏院!”窦氏吩咐道。

    窦管事得令而去,没用多长时间,便返回了,“禀夫人,老仆已打听清楚了,三小姐在除夕前,确实去过西偏院,而且不止一次,每次逗留的时间都挺长的。”

    窦氏听后,怒气冲冲的将身旁的一个精美的花瓶摔碎在地,咬牙道:“真是个贱种,跟他死去的母亲一样下贱!”

    窦氏是北周时定州总管神武公窦毅与北周襄阳长公主所生的女儿,出身可谓名门,且自小是被舅父周武帝宇文邕抚养于宫中,向来颇知礼仪,窦管事服侍窦氏这么多年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没见她爆过粗口,这时听后,不由的愣了一下。

    窦氏在房中来回走动了一会,停下之时,眼中闪现寒光,“听说那野小子让毗沙门给他弄了个军职告身,还将要去征高丽?”

    窦管事道:“不错,他在国公府世交、唐家的世子唐俭手下担任旅帅之职,听说中午就要去履职了。”

    窦氏听后,让窦管事摆好笔墨,快速的写下一封书信,吹干后递给了窦管事,“你立即亲自去将这信交给唐俭,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窦管事应了一声,将书信藏在怀里,出门送信去了。

    窦氏重新坐下,发出一阵冷笑。自从李隐进了这国公府后,窦氏虽然使了不少手段刁难他,但都是以欺辱为主,并没有想要害他性命的想法。

    但此刻,窦氏已然动了杀机。她小时候在北周皇宫学到的东西,除了那些繁琐的礼仪外,还有对付眼中钉的一些手段。

    ……

    孟津位于洛阳城北不到六十里处,是黄河的重要渡口,当年周武王武王伐纣时,曾会八百诸侯于此,

    汉中平元年(公元184年)三月,为镇压黄巾起义,确保洛阳安全,首次于此置关。孟津关北濒黄河,隔河与太行山、王屋山相望,南依北邙山岭、洛阳,西靠崤山,东接小平津关,为洛阳周围的八关之一。

    它与小平津关、函谷关互为依托,拱卫洛阳,是洛阳北侧的门户。据此,可扼守津渡,北渡黄河,进逼豫北和晋南;向南可威胁洛阳,切断豫陕走廊,向东片帆可达豫北诸多重镇和直抵齐鲁之地,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所以,孟津实乃兵家必争之地,隋朝也因此在这里常驻有一支八千人左右的水军,分由两个互不统属的鹰扬府统领。

    每个鹰扬府以鹰扬都尉为长,鹰扬副都尉两人为副。每军府辖五团,每团八百人,团设校尉。每团辖四旅,每旅两百人,旅设旅帅。每旅辖四队,队五十人,队设队正、队副。每队分为五火,火十人,火置火长。

    此时孟津渡的水军校尉唐俭,正在看着手中的书信,陷入了苦思之中。

    他现年三十岁左右,祖父唐邕,是北齐高祖高欢的幕僚出身,后来还担任过北齐的尚书左仆射,降了北周后,更被封为安福郡公。父亲唐鉴,曾在文帝时与李渊同掌禁卫军(李渊在隋文帝在位之时很受重用),关系堪称莫逆。

    “校尉,李家的人要你做什么事?”唐俭身边的亲信家将唐顺问道。

    唐俭将书信投到营帐中的火炉烧掉,摇头苦笑道:“将要来我们这里的一个旅帅,是唐国公府上的庶子,窦夫人让我将属于他的兵全部抽走。”

    唐顺听后呆了一会,道:“马上就要打仗了,他一个光杆旅帅,要想活着回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打仗没有不死人的,但最容易死的,却是那些普通的士兵,一般来说,在军中官职越大的,就越不容易死。窦夫人叫唐俭让李隐变成光杆旅帅,明显是想要借高丽人的刀,将他杀了。

    唐顺这时问道:“校尉,那我们该怎么做?”

    唐俭思考良久后,才终于下定决心,“也不能做得太难看了,不然唐国公那里不好交代,你去将他那些人都调走,然后再从别处调些老弱病残和刺头兵痞过去吧!”

    唐顺得令而去了,唐俭自语道:“既然是庶子,就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来兵营做什么?”

    ……

    “吁……”李隐骑着毛驴来到孟津渡兵营前,吆喝了一声,但毛驴没有立即止住,又向前走了好一会才终于被他勒住。

    “什么人!”营寨上驻守的士兵喊道。

    李隐从怀中拿出文书令牌晃了晃,“新任四团三旅旅帅,前来上任。”

    士兵道:“将令牌扔上来。”李隐依言将令牌仍了上去,那士兵确认无误后,将令牌仍回给他,并向某处做了个手势。

    厚重的营寨大门缓缓打开,李隐牵着毛驴走进去后,大门又“嘭”的一声,再次被关上了。

    之后,李隐被人带去参见了上官唐俭,两人只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李隐领了旅帅穿的衣服,往自己的营帐走去了。

    在营寨中,只有旅帅以上职位的,才有自己独有的一个营帐,队正、队副几人一个营帐,之后职位的则是十几人住一个营帐。

    走在营寨中,听着士兵们训练时发出的呼喝声,感受着那似曾相识的氛围气息,李隐觉得自己身上沉寂多时的血液,又沸腾了起来。

第十六章 招人

    然而,当李隐走到属于他辖区的范围时,看到的景象却让他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现在只是辰时,其他区域的将士都在训练得热火朝天的,而这里的大都在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哈欠连连,更有几个人聚在一起正赌得兴起。

    “四团三旅各队正队副何在?”李隐大喝了一声,但那些人晒太阳的还晒太阳,赌博的还在赌博,并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李隐怒了,他拔出专属与旅帅佩刀,大步走到赌博的那群人前,将其中一人一手抓了起来,将锋利的佩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寒声道:“在军营里公然赌博,按军法该当如何?”

    那人却一点都不害怕,抖着一条腿,昂头道:“按军法该斩,但是你敢杀我吗?我可是……”

    他话还没说完,李隐双手握刀,奋力一斩,鲜血四喷而出,一颗人头骨碌碌的滚落在地上。

    原本喧闹的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被斩之人的爹是朝中的一个五品实权官,那人平时仗着自己的家世背景,很是作威作福,谁也没想到就这么被李隐给杀了。

    “我再问一遍,四团三旅各队正队副何在?”李隐向众人扫视了一眼,再次喊道。

    “我……我是二队的队正孙仲。”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汉说道,这老汉瞎了一只眼睛。

    “我是四队队副李大海。”一个中年大叔站了出来,他的手指断了三根,但应该还能勉强握住武器。

    被李隐震慑住的那些队正、队副,这时都纷纷站出来报上自己了名号。不过李隐看了看名册,发现还少一人,“一队队正张平在哪?”

    四周的士兵听后,都齐刷刷的看向地上那具无头尸体,这个刚被李隐杀掉的家伙,正是一队队正张平。

    李隐不再理会,向一队队副道:“从现在起,由你暂时担任一队队正,叫人把这尸体处理了,其余人等,立即给我集合起来操练!”

    说到这,李隐停顿了一下,再次眼露凶光的看了一眼众人,“要是谁再敢做出违反军纪的事情,我能饶你们,我手中的刀却饶不了你们!”

    除了少数几人外,大多数人见此,都不由的打了个冷颤。特别是刚才那几个有分参与赌博的,真怕李隐又将他们给杀了。

    但李隐杀张平,只是为了杀鸡儆猴,震慑众人罢了,效果既然已达到,便没必要在动杀戮了,只是可怜了张平,无端端的就这么丢了性命。

    张平的尸体被抬下去后,众人也开始操练起来。

    李隐在一旁看着,再次皱起了眉头。

    兵痞只要不敢不听命令,便跟普通士兵没什么两样,年纪稍大的,力气虽然肯定不如年轻人,但胜在经验丰富,也还勉强过得去,但那几个连武器都抓不稳的,怎么能上战场?

    而且,他这一旅满员应该是两百人整的,现在数来数去,也只有个一百四十七人,整整少了五十三人,这李隐可不能接受。

    于是,他再次来到了唐俭的营帐,向他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唐俭一本正经的说道:“近日鹰扬郎将大人正在扩充亲卫队,从各个团旅抽调,你们旅缺的那些人,都是被调走的精兵。

    李隐道:“那几时才能补齐缺失的人员?”

    唐俭道:“这个上面自有安排,李旅帅还是耐心等候吧!”

    李隐听后,只得无可奈何的退了出去。

    然而,过了三天后,李隐发现缺失的五十多人,还是一个没被补上,他问了其他旅的人后,发现都是早已补齐了。

    李隐瞬间知道了这里面有猫腻,于是立即理直气壮地去唐俭那里大吵起来,看他的架势,似乎是一定要让唐俭给他补齐人员才肯罢休。

    唐俭自知理亏,所以不敢拿李隐怎样,感到头疼不已,心想:“窦夫人啊窦夫人,你这可真是给了我个大麻烦啊!”

    忽然间,唐俭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李旅帅,实话跟你说吧,十五日一过,我们就要出征北上了,现在各处人员都已被安排妥当,你这旅的人员我看是是没时间补齐的了。”

    唐俭说到这后,缓了一口气,继续道:“不过,我可以向郎将提议,让你自行招募那缺失的五十七个人,你看如何?”

    李隐有些迟疑的道:“可以是可以,但我朝能自行招募士兵?你别不是坑我吧?”

    唐俭哈哈一笑:“那五十七个士兵,俸禄虽然可以照常发,但他们却不能算是府兵,不能获得战功升迁,就算是兵营中的杂役,向上头报个备的话,没人能说什么的了。”

    他虽这样说,但李隐还是不愿冒太大的风险,“相关文书下来的话,我便可以去招募,不然我可不干。”

    唐俭只得道:“放心吧,你要的文书很快就会到的!”

    他这话没有夸大,仅仅过去两天,相关的文书便递到李隐面前,允许他去招募五十七个“兵营杂役”,不过却限定他在两天内招募完成,逾期不算。

    李隐领命出了营寨后,唐俭眯起眼,嘴角掀起了一个幅度:“这么短的时间内,量你也招不了多少人,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李隐招齐了人,那些没训练过的新兵,在战场上能有什么用处?只怕会让他死得更快吧!”

    然而半天不到的时间,李隐就重新回到了营寨,而且还带来了五十七个人,一个没多,一个没少。

    唐俭得知这个消息后,心里想道:“怎么可能这么快,难道那小子是随便拉些人来凑数的?”

    怀中疑惑,唐俭在唐顺等人的陪同下走出了营帐,来到了李隐所在的辖区,此时各个士兵都在热火朝天的训练着,没有一个是在偷懒的。

    对于普通的士兵,唐俭自然是不能一一叫出名字来,但基本都见过、认得脸,所以哪些是新招募的,他现在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唐俭首先看到的一个新兵,竟正在举着个四十斤重的石锁,这也没什么,他麾下许多人都能做到,但那新兵却举得脸不红,耳不赤的,这可是他亲卫队的精兵才有的本事,他一个新兵,是怎么能做到的?

第十七章 出征

    “这李家的庶子的运气真不错,竟找了这么一个好苗子。”一旁的唐顺小声嘀咕了一声,这话其实也是唐俭想说的。

    然而,当他们看向下一个新兵的时候,发现那人正弯弓射箭,而且箭无虚发,每一箭,都稳稳的射在了靶子的红心上。

    他们再看向一个在打桩的新兵时,见那士兵出手速度快,力量感足,每一击都会打得桩掉落木屑,这水准,已是只用少数的将官才有的了。

    这个士兵不是别人,正是与李隐亲若兄弟的周安。他已和罗老汉的女儿定下的婚事,原本打算在下个月成亲的,但得知李隐要招人出征高丽后,便硬是要跟来,态度十分的坚决,李隐无奈,只能如了他的意,他的婚事,看来只能推迟到回来了。

    唐俭与同来的几人见到这后,默然不语的看向彼此,脸上满是震惊的神色。接着看下去后,发现其他的新兵,各方面的素质,也都不必前三个人差。

    “这李隐,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招募到这么多的好兵的?”唐俭等人心里都是疑惑不已。

    李隐之所以这么快将人招齐,自然是因为,他们其实就是在他庄院中的那些兄弟。

    这些人在翠云寨的时候,就跟随李隐训练,实力突飞猛进之下,都对李隐十分钦佩,至此死心塌地的追随他下山,现在则被他趁机招进兵营中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隐没再出营寨,一直在与将士一同训练。

    这个时代的士兵训练,主要分为三个项目,分别是打熬体力、练习战技、操演阵形。

    古代士兵打熬体力的方式,和现代有所不同,并不练习负重跑什么的,主要是练石锁和砸木桩。在练习上更注重力量,而不是耐力。

    练习战技,也就是练习刀弓等武器的使用技巧,有打靶的单人练习,也有两人一组的对练。

    操演阵形,看起来和现代练队列类似,但目的和要求很不一样。

    现代队列练的是纪律性,而这个时代是真练阵形的,而且变化比现代的队列多得多,但是要求却不高,像整队时间,站位准确,要求都是比较低的(这时的士兵大多是文盲,要求高了很难做到)

    而这三种练习,首重战技,次要体力,最后才是阵列。这主要是和这三种练习的效率有关,战技这东西练的最快,体力次之,阵列最慢。

    对于这三种练习,李隐结合自己前世的经验,再通过反复的实践研究,已总结出了一套更有效率的训练方法,此时正好有机会通通用上了。

    其实要是在平时,士兵都训练的时间还是挺短的,毕竟训练士兵需要消耗更多的钱粮,不过现在是战时,才会整日不停的训练。

    ……

    正月十六日,元宵已过,天子杨广正式下令,让四方兵将北上,陆军直至涿郡,水师则赶赴东莱海口待命。

    李渊也要随军,负责管理军马兵器等后勤事物,因事情太过繁琐,便让李建成担任了的副手,李世民知道后,也强烈要求随军增长见识,李渊思考一番后,应允了。

    李元吉见自己两个亲哥哥都随军去了,也吵闹着要去,但被李渊以他年纪太小为由拒绝了,这让李元吉感到十分的不满。

    李秀宁这时正无精打采的在院中散步,忽然听得李元吉在跟李世民争吵着什么,于是便走了过去。

    “二哥,爹这也太偏心了,为什么你能随军出征,而我就只能待在家中?”李元吉愤愤不平的道。

    李世民笑道:“再过个两三年吧,到时爹肯定会答应你的。”

    李元吉一脸的不岔的道:“你跟大哥也罢,那个庶子凭什么可以带兵打战?”

    李世民严肃的道:“他虽然是庶子,但也是我们的哥哥,四弟可不能没了尊敬,而且带兵打战可不是闹着玩的,可谓是凶险无比,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更加不是你这年纪能想的。”

    李元吉还待争辩,却听得背后传来一阵声响,走过去一看,却又空无一人,只是地上多了条熟悉的手帕。

    李世民将手帕捡了起来,手帕上秀了两个小字“秀宁”,疑惑的道:“三姐的手帕,怎么会掉在这里,他来过吗?”

    他们两人四处张望了一会,但是并没发现李秀宁的人影。

    ……

    “驾……驾……”李秀宁骑着匹枣红马,飞奔出了洛阳城。

    “他是为躲我,才会随军出征的吗?真是个笨蛋,怎能连性命都不要了!”李秀宁在心里暗骂道。

    李秀宁骑马技术很好,她并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弱女子,骑马射箭、舞刀弄剑,样样在行。

    她很快便来到了孟津渡的营寨中,却被留守的士兵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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