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樱花红破之笑红尘 -樱花红破+着-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弥留,现已决定将皇位传于五皇子。”父亲吹了吹茶叶,淡淡地说。这我早就猜到了。父亲叫我来应该不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因此,我也是淡淡地应着,静待下文。
  “云家与五皇子合作的条件中,有这样两条:一是他继位后须尊你姑姑为太后,另一条,是这新皇后之位由云家的人担任。”父亲说到这里,看了看我。我已经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心里有些乱,只不知父亲的意思,所以还是不做声。
  父亲用他炯炯有深的眼睛看着我,颇有深意的道:“其实这第二个条件是五皇子主动提出来的,你姑姑也希望你进宫去陪她。”
  那位皇后姑姑我倒是经常见的,是个美丽幽怨的女人,人生的大部分都在深宫中度过,一辈子都在与人算计,勾心斗角,人到中年竟连个孩子都没有。虽是享尽荣华富贵,却只是个可怜人。她对我喜欢得不得了,一见面就把我当亲生女儿般,宫里头的赏赐不断。而我对她也十分同情,有空就去宫里陪她,说些笑话给她听。只是没想到她竟想让我入宫,心里颇是不忿,但一想到此时的女子谁不以母仪天下为最高尊荣,又释然了。只是五皇子自己提出这个条件,着实有些奈人寻味,难道他还嫌云家的势力不够大吗?
  我心里头思绪万千,面上却还冷静,只是沉声应道:“不知道您的想法如何?”
  父亲眼睛里蒙上一层薄雾,道:“我的意见不重要,在我看来,最重要的是我女儿的幸福。只是雨儿,一入宫门深似海,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心中顿时一轻,原来父亲的意思竟是劝我不要进宫么?心里有些感动,眼睛也湿润了。“女儿不愿入宫,只是姑姑那里,父亲怕是不好回。”
  父亲闻言,表情也轻松了不少,道:“你姑姑那里,我自然有办法。倒是——,我本来以为你为了救五皇子,不惜以身犯险,还道——,原来是我多想了。五皇子啊五皇子,你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说得不清不楚了。”
  我心里一动,怎么五皇子的本意竟是我吗?想到那日雨聆阁的那一幕,我不由得哑然失笑,我可真是无意的呀。

  第十三章 及笄之礼

  东越元庆二十七年二月,帝薨,皇五子灵前继位,改国号洪康。洪康元年三月,封云氏淑君为后。
  自从皇宫传来皇帝病重弥留到如今新皇登基,整个云府上下忙得不亦乐乎。云箫终日忙着练武和南枫堂的诸事,只有我一人优哉游哉地到处闲晃。龙井茶庄渐渐步入正轨,茶农们已经采了清明前的第一批,按我说得方法制成新茶,质量虽非上乘,但聊胜于无。于是隔三茶五便带了江云烟,女扮男装,溜到茶庄里头品茶去,顺便给他们指导一下。(其实只是就茶叶本身的质量提提意见,若真说到做法,我也只能纸上谈兵。)
  茶庄的生意我没有再交给云箫,这小子毕竟年纪还不大,南枫堂的事情已经够他烦的了。虽然身为家主的儿子,但堂里的那些旧人并不是很卖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的帐,好在有郑夫年在身后坐镇,我也不是太担心,只是安慰他慢慢来。江允志也很是能干,被派着去分担我们近卫队的训练工作,这使得云箫担子轻了不少。饶是如此,作为将来近卫队的头领,要在众人中树立自己的威信,使他们绝对信服,云箫不露两手是不行的。
  我在南枫堂的记录中发现了云家的许多人才,其中部分由于庶出或旁支,在云家的地位很低。在这种大家族中,无权无势的子弟生活是非常辛苦的,连下人丫头都不客气,有些即使衣食无忧,但才华却得不到发挥,永无出头之日。我趁此机会,找到了其中的几个。其中有个叫做云封的年轻人,与我同辈,是父亲堂兄的庶子。我的那个堂叔少年时花天酒地,很是无能,却连娶了好几房,只是无福消受,年纪轻轻的就死了,这一房的地位自然不保。云封的母亲出身不好,是个歌妓,所以他在云府的生活更是艰难,平日里连下人也敢欺负的。只是这云封却是个倔强聪明的人,自幼饱读诗书,同辈中没有能超过他的。东越没有科举,做官全靠举荐,叔伯兄弟们对他嫉恨还来不及,怎会荐他作官。父亲曾注意过他,但当时正好皇帝染病在床,事情一多,也就忘了。
  我是不想通过父亲荐他为官的,好不容易才找到个人才,可不能白白地放他走。再说了,东越的官场我是有所了解的,不提也罢。整个朝堂就没有一个真心为民的主儿,包括云家的那几位。难怪父亲只受爵位,而不做官。
  既然不能当官,那就发财吧。所以我对云封的拉拢十分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他想不想发财,得到肯定回答后就给他讲了龙井茶庄的情况。云封果然十分感兴趣,欣然答应担任茶庄大掌柜之职。之后,通过多次交道,我越发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云封把茶庄打理的井井有条,且对我的身份也从来不问,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他对云家的感情很淡漠,这一点很符合我的需要。以后若真打仗逃命了,我可不想还带上一个大家族。
  为了方便我能看懂他们的帐目,我教了云封用复式记帐法,他很感兴趣,同时对我越发尊崇,完全没有因为我的年纪比他小而有任何怠慢。后来,我拿给他几份合同样本,问他是否还有其他条件。这些合同都是我拟订的,是关于庄内各级茶农、工人的待遇、福利的条款,当然也包括服务年限和技术保密方面的内容。当他看到我不仅每月给他们四天自由休息时间,且年老退休后还有工资后,惊得目瞪口呆,也没仔细看下面的条文,喜滋滋地就签了字,摁了手印。庄里的其他员工就更不用说了。所以我几乎没有花费任何气力,就把这一批茶业技师和管理人员永远地收归帐下。
  四月起,我日日缠着郑夫年教我轻功,他被我缠得烦不胜烦,只得答应。由于有内功作底,我的进步很快,虽然尚不能飞檐走壁,但数十里的路程下来,也能脸不红、气不喘,实属难得,连江家兄妹在这方面也不及我。但他俩拳脚功夫好,不像我,连花架子都不会摆。云箫常常取笑我以后只有落荒而逃的命,我只笑不语,打架这种事,像我这种杭州第一淑女是不会做的,露脸的机会统统让给各位武功高强的大侠吧。等各位实在招架不住,吾再施展绝顶逃功,潇洒离去是也。
  五月初十,我及笄了。虽说是个大日子,但由于大家都不喜欢张扬,只是几个特别亲密的人聚了一聚。这日子与我现代的生日是同一天,或许这真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只不过,我应是二十三岁了。只是身上批了这件少女的外衣,有时连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的真实年龄,行事说话有了些小孩子的痕迹。
  父亲特意抽空陪了我们许久,云箫和郑夫年则和我喝了一个通宵。郑夫年对我的酒量早已见怪不怪,只怕他早已认定我是个女酒鬼了。也不管他心中作何想法,我一律来者不拘。天快亮时,见郑夫年还是没倒,我偷偷地把他杯中的清酒换成了特制的蒸馏酒,虽然不及现代白酒那么烈,也够的半醉的他好好受得了。果然,郑夫年只迷迷糊糊地喝了两杯,便倒下了。
  第二日,我睡到巳时才醒,头昏昏沉沉的,想是宿醉的缘故。刚洗漱完毕,父亲身边的玉福来报,说是让我去书房。便随意地把头发摞到耳后,脂粉也不施,罩了件衫子就过去了。
  轻轻敲了门,没人应。我直接推了就进去,其实家里也没那么多规矩的。不见父亲,窗前立着个瘦长的人影,一身随意的青衫,乌发只用一白玉簪子束着,看不清相貌,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楚。我轻轻地走到他身后,也不出声,心里却跳个不停,已经猜到了他是谁。
  范成喻轻叹一声,转过身来,眼神炯炯地看着我,似乎要看到我的心里去。我虽心虚,却也不能表现在脸上,神情自若地微笑,见礼,就是最挑剔的人也瞧不出其中有任何不妥。范成喻见我神色无恙,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我心里头略略有些愧疚,当初他对父亲把话说到那份儿上,我却故意装作不知,着实有些辜负了他。就别人看来,能嫁与帝王,母仪天下,是何等的尊荣。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对象不应是我。不说我不爱他,即使爱上又如何?像我这样生长于二十一世纪,从小受着男女平等教育长大的女子,又怎会嫁给一个坐拥三宫六院的皇帝,即使他对我爱宠有加那又如何。爱情这种东西,最是受不得时间的消磨,他今日说爱你,那是真的爱你,等到有一日他说不爱了,那就真的是不爱了。我若进了宫,少不了过着日日与人勾心斗角、争宠吃醋的生活,那比杀了我还难受。所以我断不能如了他的愿,毁了自己的自由。
  所以,我虽然觉得有些对他不住,却也坚持自己的决定。面对他,也只能装作年幼无知,不解风情,谁让我现在才十五岁,且从小又没有母亲教导,所以这方面会迟钝很多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在现代我十五岁那会儿还真是傻不拉几,跟芋头似的,哪里懂得这些男女之事。
  范成喻脸色恢复如常,却难掩眼中温柔之色。我坦然面对,一如初见。他轻咳一声,柔声道:“怎么脸色这么差,昨晚没睡吗?”我尴尬地笑笑,老实回道:“昨晚跟弟弟多喝了两杯,现在头还疼得很。”
  范成喻眼中闪过一丝忧色,责备道:“以后别喝这么多了,身体会受不了的。”说罢,又笑道:“若让外人知道云家雨小姐是个酒鬼,不知会作何感想。”我调皮地吐吐舌头,道:“只要皇上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范成喻微笑不语,只是看着我。
  这样静了半晌,范成喻打破沉默,说道:“听说昨儿是你及笄,本来昨日就该来的,但想到你们一家人定有安排,便推到了今日。”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狭长的盒子,递给我,“这是礼物。”
  “真的,我最喜欢收礼物了。”我高兴地接下来。这话倒不假。昨天晚上我收礼收得都快合不拢嘴了。父亲送的是焦尾古琴,这琴的价值我是知道的,没想到落到了我的手里。云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支玉箫,晶莹剔透,刹是漂亮。还可作兵器使,内里藏有三束见血封喉的毒针。虽然知道用暗器有点不光明正大,却也把我乐坏了。我本就不是君子,连孔老夫子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若不做些与小人看齐的事情,怎么对得起孔老夫子这句圣言呢。
  郑夫年的礼物最现成,是一大套他珍藏多年的医书,这些可都是非常珍贵的临床医学资料啊。虽然觉得他把本来就应教给我的东西作生日礼物有点过分,但还是很高兴地收下了。到杭州以后,我虽然日子过得忙碌,但每晚睡前总会看上几个小时的医书才睡的。自觉医术大进,可惜一直没有施展才华的机会。自从云箫被我吓跑以后,我就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人做试验了,因而常常后悔当时不应该逼得太过分的。总不能每次都找江家兄妹吧,他们以后可是我保命的依靠,也不可太强迫的。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生怕一个不小心给弄坏了。这可是皇帝送的东西,不知道多珍贵,以后没钱花还可以用来拍卖不是。
  出乎意料的,盒子里并没有我所想象的装满龙眼大小的夜明珠,或是耀眼的珠宝,只是一支普通的金钗,式样平常,甚至色泽有些黯淡,似乎有些年代了。莫非是古董,我心想,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范成喻从盒子里拿出金钗,神情安详而温柔,正准备帮我带上,见我满头秀发全随意披散在耳后,无奈地苦笑,然后将钗子慎重地放在我手心,道:“你收好它。记住,以后若遇上难事,你就持此金钗来找我,只要你拿着它,任何事我都会答应你。但金钗只此一支,你要谨慎使用。”
  我好奇地拿起金钗,仔细端详着说道:“看不出这个钗子这么厉害,等于是皇上的一道圣旨了。”
  范成喻的眼神温柔中带着怀念,低声道:“这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心中一震,关于他母亲的事情我是略有耳闻的。当年他的母亲只是纪贵妃身边的一名小宫女,直到怀了龙胎,才封了嫔,但因为出生低微,不甚得宠。生下他的第二年,便突然去世,死因不明。我估计是成了后宫争斗的牺牲品。范成喻从小由奶妈子抚养长大。好在先皇子嗣单薄,而皇后又无后,再加上他本身又聪颖过人,故先皇对他还算优厚,只是没有封王罢了。
  范成喻尚缅怀于对母亲的深切怀念中,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微变。我也忙作出一幅全然不知晓的模样,推辞道:“啊?这金钗对皇上如此重要,云雨怎么敢收,要不皇上另外换个信物吧。”
  范成喻摇摇头,硬是把钗子塞在我手里,道:“这钗子和你都代表我最重要的过去和回忆,我只能把他留给你,再也找不到别人了。云雨,从今天开始,朕就是东越的皇帝,有自己的责任,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我心念一动,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自称朕,徒然觉得我们之间疏远了许多。
  他话已至此,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依言将钗子握在手里。他这才微微点头,微笑道:“朕出宫这么久,也该回去了,你若不忙,就多去宫里走走,太后对你很是挂念。
  不是有皇后和其他嫔妃陪她吗?我心道,面上却是应了,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恭身送他出门。
  范成喻走到院中央,忽然回过身,犹豫道:“云雨,我继位之前,你父亲可曾对你说过什么没有?”
  我心里一惊,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面上还是装作毫不知情,道:“没说什么呀,那段时间父亲忙得很,连面也是很少见的。”
  范成喻脸色不变,看不出心中的意思,淡淡道:“这样,那就没事了。”
  我目送他出门,心里头却在琢磨着他的没一句话,回忆着自己的回答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为什么心里头总觉得沉甸甸的,堵得慌。

  第十四章 未雨绸缪

  刚从书房出屋,就见郑夫年倚在我门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遂故意说道:“没想到我的魅力这么大吧。”
  郑夫年闻言,啐道:“没见过这么不谦虚的女子。”说罢,笑道:“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是个痴情种。”
  我笑容微敛,苦笑道:“恐怕以后还会有麻烦的。”然后把刚才在书房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他。郑夫年讥笑道:“他肯定是会对云家下手的,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你暂时也不用太着急。”
  “我能不急吗?南枫堂并不为我用,近卫队又还差时日。若他真的突然发动,我怕自保都难。”我为难地说着。
  “你手上不是还有道圣旨吗,到时候保命还是不成问题的。”郑夫年嘲讽着,故意讥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我现在对他是越来越放肆,好在他并不计较,反而觉得好笑,常常故意逗着跟我吵架。
  “你放心,他又不是傻瓜,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他现在刚刚登上皇位不久,皇位不稳,需要依仗云家的地方还很多,不至于马上就翻脸。而且,以云家现在在朝中的势力,他要动手也要考虑考虑后果,一个不小心,就是皇位不保。依我看,这两年他不仅不会对云家为难,反而会处处示弱,给云家一些好处,只是要小心他在军中安插人手。一旦他掌握了军权,云家就要小心了。”
  我点点头,现在京城中的主要军队都掌握在云家的手里,连皇宫里头的禁军也有大部分是云家的人,范成喻就是想逐步换人,也不是这两年就能完成的。想到这里,我心中微安。
  “你不是一向都对云家的人没什么好感吗,怎么今天这么上心?再怎么说,皇帝也该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冷笑:“我对他们有没有好感是一回事,现在我这么紧张又是另一回事。如今我的利益和云家是连在一起的,云家强,则我就无恙,若云家弱,你认为我还能这么逍遥地做我的大小姐吗?别忘了,他现在可是皇帝,绝对不会允许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对我也是如此。这次我爹保住了我,下次呢?如果云家跨了呢?”
  郑夫年脸上仍是一丝讥笑:“老实说,那小子对你还不错,你当初怎么不应了他,不然你可就是当今的皇后了,对于皇权和云家之间的冲突还可以缓解一下。”
  我严肃地望着郑夫年,有点不相信这话是出自他的口中。“我绝对不会因为任何政治原因而嫁给我不爱的人,而且,范成喻也绝对不会因为我而改变对云家的立场。他是皇帝,有自己的责任,这是他说的。”说罢,我又补充道:“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那日日的争斗、争宠,我是不屑的,那宫里头就这么一个男人,却有这么多的女人时时盯着。把自己全部的感情都投上了,值得吗。我不愿成为她们中间的一员,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至于他是不是身份高贵,倒也不重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