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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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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每夹一样菜,她便点评一番,这道菜,是咸了还是淡了,火候是多几分还是少几分,刀工是如何影响了口感……

    可惜清小姐给王妃留下的第一印象实在是差劲过了头,此刻再听见她刻意贬低旁人的厨艺,又一直盯住自己不放,已是不悦之极,只是做了多年王妃,外交场合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还是有的。

    最叫人难以忍受的是,她只要一动筷,清小姐就开始喋喋不休,给旁人的感觉,仿佛这个王妃在歧地是饿狠了,眼下正敞开了肚皮大吃特吃。但若是不动筷,那便是不给主人面子,更不合用膳的礼仪。

    憋屈的王妃吃了一肚皮气,还得强颜欢笑。不经意一抬头,见坐在对面的挽月一边给那弱不禁风的男子夹菜,一边毫不客气大快朵颐,心中更觉着冤枉大盘大盘的菜,都快被秦挽月吃光了,可这清小姐这么一搅和,倒像全是自己吃的,真是有理没处说。

    “您二老是要去京都找世子吧?我还没去过京都呢,若是到时候没有人求我治病,我便陪着您二老走一趟。”清小姐终于守到王妃落了筷,便直入正题。

    清小姐大约认为对人用“老”字是大大褒扬,话一出口,整张俏脸上都是沾沾自喜的神情多会说话啊,本来是央着人家带自己去见世子的,这一开口,还叫人晓得自己有治病救人的本事。

    姜然挤出一个鬼气森森的笑。

    对这位清小姐,姜然心中当真是生起了满满的恶意,绞尽脑汁想要找出一个带着贬义的、适合摁在她脑门上的词来,可惜想了半天,只能遗憾地摇摇头。

    这种人,没什么词儿能配得上她了。

第385章 交底

    用过午饭,姜然借口午睡,摆脱了清小姐纠缠。

    少歌被轩辕镇宇叫到了书房。

    二人隔着书桌坐下来。

    “我向你交个底。”轩辕镇宇不复往日笑面佛的模样,郑重其事道。

    少歌肃了容:“洗耳恭听。”

    “皇帝,没多少日子了。”他叹了口气。一瞬间,竟像是有十年光阴被他叹了出去,面容骤然苍老了好几分。

    少歌瞳孔一缩:“何出此言?”

    轩辕镇宇怔了下:“木师莫要误会,我又怎会害自己的孩儿。是……身体不行了。”

    少歌挑眉:“是不治之症?里正不愿救?”

    “治不了。”他似乎不愿多说,垂了垂眸,再抬起眼睛,竟是犀利如鹰隼,“木师也交个底吧。我晓得,木师不是那爱恋富贵荣华之人,请问,所求为何?”

    少歌心中急速转过几个念头。

    其一,皇帝若是真死了,恐怕与轩辕镇宇脱不了干系。

    其二,轩辕去邪和那世子,定然是知道准确日子的,那么,这二人近期所有的动作,便是针对这一件大事。

    其三,这样的时候,送上门来的歧王夫妇,定是要被留下的。

    乱局,马上就要来临了。这一次,会比上一世更乱。

    “风雨将至,我所求的,不过是一角屋檐。里正是当真要扶清小姐上位?”少歌颇有些漫不经心。

    轩辕镇宇点头:“也只有她了。”

    少歌也点头:“我原以为里正想要重登大位。”

    轩辕镇宇摇头:“老朽也没几十年好活,再霸着那位子也没意思,将来两腿一蹬,又是一个乱局。”

    少歌面露沉吟。轩辕镇宇只当他在犹豫,却不知少歌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

    当他听挽月说起轩辕去邪的身世有问题时,他便想到一件事轩辕去邪喜欢故弄玄虚,譬如花会之事,他就事先编了一出戏唱给自己听。那么,那日约好在凌云楼听的那一出荤戏,是否意有所指?!三人同床、大被同眠。若是他的身世有问题……难道他是白贞同旁人私通生下的?!

    轩辕镇宇语焉不详的“也只有她了”,莫非指的是轩辕玉死后,轩辕氏的血脉只剩下清小姐?!

    此刻,轩辕镇宇和轩辕玉这二人之间像是有一种微妙的默契,是在等什么?难道是在等轩辕玉死?且不说轩辕玉肯不肯安安静静就死,只说如今的局势,轩辕玉就算真的死了,就凭轩辕镇宇手上这点兵力,连江东都越不过去。

    少歌又想到一事。

    那个人夺去身体之后,就那样公然回了京都,是否意味着,他知道轩辕玉并不是要杀他的人?如果是这样,那一路如影随行的黑羽卫,竟是轩辕玉派来保护自己的?!那么,轩辕玉就不是那个想要让轩辕镇宇和歧地斗起来的人如今的局面,难道也是轩辕玉想要的?!

    还有一件事很不正常。清小姐的住处,根本没有什么防卫。若是轩辕去邪知晓这个女人便是轩辕镇宇扶起来要和他争夺天下的人,这一世又怎么会白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是否意味着,上一世清小姐这个人自始至终,并没有走到世人眼前?!

    少歌迟疑道:“如今正亲王如日中天,若是今上当真登了极乐,正亲王继位也是众望所归,里正又如何去争?我原以为里正打算徐徐图之。”

    轩辕镇宇唇角微微露出一丝不屑,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迟疑一瞬,不自觉地望了望门外,又闭了口。

    少歌心中又有了判断轩辕镇宇并没有真正向自己交了底,他在等。等什么?既然那两个重活一世的人都没有把清小姐这个人放进眼中,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轩辕镇宇败得太早,根本来不及将清小姐推到世人眼前;二是轩辕镇宇在等……另一个更有资格做皇帝的人?且在上一世,被他等到了?!

    轩辕镇宇见对面的人眼睛里闪着聪慧的光芒,心知自己吐一半露一半,引起了对方的疑心和不满,犹豫片刻,只长长叹了一口气:“木师,并不是老朽有心隐瞒,只是事关重大,且那个变数……说出来徒惹木师笑话。这样罢,再给老朽七日,七日后,定把一切和盘托出。”

    “嗯,”少歌淡笑点头,“里正不会无的放矢,今日突然说这个,若我所料不错,里正是想留下歧王?”

    轩辕镇宇哈哈大笑:“同木师说话就是省心。七日,只需七日,木师若能想办法留歧王七日,七日之后,歧王自会助我。”

    便在此时,一名灰头土脸的壮实士兵风尘仆仆赶到,低头抱拳,却不说话。

    轩辕镇宇道:“木师是自己人,说吧。”

    “是!”士兵又抱了抱拳,“一无所获!”

    “好,我知道了。”轩辕镇宇从皱纹中挤出一个笑,“也该如此。让田啸天亲自跑一赶京都,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

    少歌知道此刻问他也不会说,便慢悠悠告退,要寻了挽月,一齐去“劝留”歧王夫妇。他心中有数,知道歧王老子此刻对自己是仇恨满满恶意滔天,若是自己一个人不长眼地摸过去,只会变成院中一捧新土。

    还未踏进小院,就看见半空中悬了两条晃荡的腿。少歌正要叹气,一道月白色的身影扑到面前,抓住他的衣袖软声道:“你瞧,我身上绑了铁砂袋,坐在那弱不禁风的花架上面,得好好提着气,不然那架子就被压垮了。”

    “嗯,然后呢?”

    “所以我不是在玩,而是在练轻功。”

    他无奈:“嗯。袋子解了,随我见父母亲去。”

    “好……”挽月有些扭捏,“我要不要换件衣裳?穿什么颜色好呢?”

    他摇着头,眼神柔软得就像一团大云絮,将她整个包裹在里面:“不必,人去了就好。”

    少歌如今身体不好,精神力也大不如前。方才在轩辕镇宇处得了一堆乱麻般的线索,此刻太阳穴直发胀,暗暗吸了几口气提提神,不想叫挽月瞧出来,害她担心。

第386章 交锋

    二人很快就来到歧王夫妇暂居的院子。

    不见王妃,只见歧王扶着腰间的刀柄,端端正正坐在堂屋主位上,眼神锐利如刀。

    见了礼,歧王冷哼一声,周身气势就像黑色山峦重重压向少歌,仿佛一言不合就要拔刀斩了他。

    看得挽月脊背冒汗。

    少歌微微抿着嘴,眼神不复往日平和,倔强得和那董心越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挽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敢情是来眼神交流的?

    歧王:嘿,这小子不知是胆大包天还是个蠢物,竟然不怕本王独门煞气。

    少歌:敢碰我一指头试试?如今这副身子骨我都不用装。

    歧王:打得你下不了床!

    少歌:告得你上不了床!

    歧王:什……什么……这小子的眼神,怎么让本王脊背凉飕飕?一种……一种久违的恐惧……

    少歌:知道怕了没有?

    歧王:怕?哼!照揍!大不了……拿湿布条抽!不留半点痕迹!

    少歌:小爷自有对策。到时你死得更难看。

    唇一勾,一个阴谋得逞的狡猾笑意浮在嘴角。

    歧王却沉下了脸。

    果然出事了。

    若是此人跑到眼前来,声称自己是林少歌,哪怕说出再多只有自家人知道的事情,也会叫人怀疑是有心人从真正的林少歌那里得来的消息。可他竟然一语不发,接下了自己的招……

    在席上时,夫妇二人便觉得这个男子有些不对劲,眉目气质实在是像极了三儿子,再看挽月种种举动,分明就是把此人当作了林少歌。这事简直处处透着诡异,可没见过哪家的易容术能把小牛犊易容成鸡崽子啊?!而且王妃见过时子非,时子非提及京中那个世子时,神色根本没有半点异样如果这一个是三儿子,那么京中那个人,又是谁?!

    夫妇二人一合计,便想出这一招无声胜有声的招术来试探。

    说谎容易,可是能懂得父子二人当年交锋的精髓……世间可就再无第二人!眼前这个人,的的确确是林少歌不假!

    歧王咳了一声:“姜然,出来吧。”

    挽月一头雾水,看着眼睛红红的王妃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

    这么久没听到歧王拔刀,王妃自然猜到了外头的情形。

    歧王对着王妃点了点头。

    王妃大步走到少歌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

    “三儿,真是三儿!”

    挽月惊掉了下巴。她原以为要大费周章向这二人解释一通,再让少歌回忆一大堆旧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不好晚饭后还要再续摊……

    为了这个,出门之前特意备了一大壶润嗓花茶,和少歌分着喝下,防口干。

    没想到根本不费一兵一卒,半个字都没说,事情就解决了?!

    现代人和古代人,还真有代沟啊……

    ……

    被热泪盈眶的王妃死死盯着,少歌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母亲,是我。”

    “真是三儿啊!”王妃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恨不能将他里里外外看个遍:“真的是啊!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变丑了啊……身体也不结实了!这是得了什么病啊……”

    少歌垮了脸。

    “小挽月,”歧王烦恼地皱起眉,“陪你母亲到里屋歇歇。”

    “好!”挽月拉走了王妃。

    歧王站起身,走到少歌身旁,伸出蒲团大的巴掌拍了拍他的肩背。

    少歌苦笑着咳了几下。

    “你娘不在,装给谁看!”眼一瞪,“这是中了什么毒?小挽月不能解吗?”

    少歌咳着摇头。

    歧王一个大步,踏到了少歌身后,嫌弃地啧道:“小鸡崽似的,养肥了,再同外人讲是我林一言的儿子。”

    少歌无言以对。

    歧王又一个大步,踏到他面前,腰一躬,鼻尖对着鼻尖:“谁干的?老子这就去剁了他。”

    少歌勾了勾唇角:“能再见到爹娘,儿子已经心满意足了。”

    歧王脸色僵了一瞬,不自然地扁了扁嘴,重重一咳,道:“瞧不起你老子?!只管说,是谁!”

    声音有隐隐的颤抖,想来被少歌那句话触动了心弦。

    他一拧身子,大步走到了窗户边上,背对着少歌负了手,片刻后,狂傲的声音响起来:“管他什么天王老子,我歧地百万将士可不是吃素的!”

    他站得远了,少歌如今中气不足,懒得大声同他说话,干脆慢悠悠坐到了椅子里,等他平复了情绪回来再说。

    少时,歧王又瞪着眼,大步走了回来。

    “身体可要紧?还有几日好活?”

    少歌直想翻白眼。

    “死不了。”少歌没好气道。

    歧王不干了,眼一瞪,声如洪钟:“会不会好好说话!”

    少歌气乐了,究竟是谁不会好好说话?!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头子跟王八元淳待一起久了,真真成了个老王八蛋。

    可惜只敢腹诽,脸上却是努力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没大碍,还能活个几十上百年。”

    见他好好说话,歧王又嘴贱了:“就这么个身子,活久了也是糟蹋粮食。”

    有一瞬间,少歌十分后悔认了这门亲。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爹……

    他忧郁地看了看里间,听得挽月和姜然细细碎碎的声音隐隐传出来一点,微微怔了下,心头那股郁闷倏地没了。

    胸膛里暖暖的、软软的。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就在隔壁屋里,虽然一时看不见人,但得知她们就在身旁,平平安安,像是两团暖融融的光晕,柔软又温暖,叫人想一想,心中就像安放了小太阳,从里到外透着亮堂。

    歧王没他的耳力,半点听不到里屋去。心中想着,方才那振聋发聩的话,应当能够刺激这小子,日后不再偷懒,好好强健肢体。以往每每打压一下,这小子心中就会不服气,非得做出点成就来叫自己瞧瞧。听了这样的话,应当又是那副不服气的讨嫌样子了。

    定睛一瞧,竟然见少歌半点没有抵触的样子,反倒是偏了头,微微地笑。

    歧王一副心肝噗通坠到了地上完了,身体坏了,连斗志也没了。

    这一下,歧王动了真怒:“到底是谁害了你?!”

第387章 父慈子孝

    少歌暗暗一叹。

    他倒不是那自尊心大过天、凡事硬要自己扛的愚人。

    只是这个敌人……说出来也只是徒增烦恼。

    却也不得不说。

    他苦笑着,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歧王的眉头越皱越紧,眼角的鱼尾纹生生拖到了太阳穴后面。

    他垂了眸,像一座小山压在椅子上。

    少歌知道父亲需要一些时间来理清头绪。望了望窗外的艳阳天,忍不住有些意动,想要到里屋去陪一陪母亲和妻子。但这念头只闪过一瞬,他便自觉把它摁熄了。面前这个老王八蛋,向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疼媳妇那是真性情好男儿,儿子疼媳妇便是婆婆妈妈不像男子汉。

    少歌感到自己的心底像是被人用羽毛轻轻地挠。他很想知道那两个温和细碎的声音正在说些什么话?他想,若是变成她们身旁一盏灯、一只茶杯,静静地待在她们身边,听她们絮叨,再看一看妻子带笑的眉眼,多好?

    他的心神,尽数向着里屋钻去。大约是这些日子经历了太多波折,在这一刻,两个同他最亲近的女子安静坐在一处说话的情景,就像一个漩涡,将他的全部心神拽了进去。

    当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处于一种非常奇妙的境地。

    有些类似于那个梦中,他用母亲的视角,和云丽一起趴在那土丘后面观察四周。不同的是,此刻他的眼前重叠着两幅画面,丝毫没有冲突的两幅画面。不是一左一右一上一下或者一前一后,而是同时存在于他的眼前。

    他虽然聪慧过人,却无法理解这一幕。

    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坐在大堂中,父亲正在沉思。他还有闲心比对了一下二人身下的座椅分明是一样大小的椅子,在父亲身下就显得特别小,而自己就坐得十分宽敞。

    但是他同时能够看见另外一幕两个白色衣裳的女子坐在自己身边,执了手絮絮地说着话。每一句,都听得十分清楚。正如他猜测的一样,她们脸上表情就像外头的暖阳,十足温暖明媚。这样想着,他特意偏头看了看窗外,有微微的风,拂动外头弯弯的树枝,树叶沙沙作响。

    他一边望着窗外,一边又将心神放回了两个女子身上。

    就见挽月奇怪地望了他一眼,向着他伸出手来。

    “这个茶壶好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她轻轻地抚了抚他。

    他见母亲笑着说:“傻孩子,哪里的茶壶都长这样。”

    原来他是一个茶壶。他怔怔地想。

    便在此时,他心中突然划过一道莫名的危机感。他急急回了神。

    歧王的大笑声适时响起。

    他微微蹙眉,心道,若是心神还留在里头,突然受惊,恐怕要受些损伤。这危机感的来由,恐怕就是捕捉到了父亲脸上细微的神色变化,知道他将要发出洪亮的声音。

    又一转念父亲在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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