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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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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月老脸微红:“虽说有些乱吧,倒是不违了人的本心,喜则聚,不喜则散,没那些拉扯纠缠,道义束缚,也不会整出痴男怨女来…世间多少夫妻,”她停了一停,想起心事,“多少夫妻,该散不散,竟只是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可笑理由,当真是没意思。”

第14章 沈白菜

    听她这么说,七公子心中有些闷:“难道小二不喜欢长长久久的厮守?”

    “自然不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多好。可惜世间有情人太多,有心人太少。”挽月目光寂寥。

    他忽地笑道:“沈辰的诗倒是极好。”

    挽月无语望天。偏生七公子继续笑道:“可惜得罪了惹不起的人,逼他娶了位丑女。当真是一棵好白菜被……”

    他急急打住,一时忘了形,竟然背后议论一个女子,人家又没招他惹他,如此行径实在不厚道。幸好后面的话收了回去,没将小人做到家。

    挽月恨恨地磨了磨牙。想到和他说话的目的,便压下了沈白菜带来的异样,转头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住他就是一记马屁:“七公子你智计无双,赶紧帮他们捉出那几粒老鼠屎来,别真引了官兵来将他们剿了。那个什么纨绔世子不是请了旨要剿匪?我虽然不觉得他有这能耐,但他身边难保有什么能人异士,万一……”

    歪打正着,一报还一报。

    “你如何觉得他就没这能耐?”七公子眼神微闪。

    “那样的公子哥,就算没有这些巨石,恐怕他也是找不着上山的路。若是上来了,一定是傻不拉叽被人捉上来的。”挽月嗤道。

    七公子磨着牙道:“你说的是我?”

    “呃…”挽月偏头笑,“我是说那些纨绔公子哥,你是纨绔公子哥吗?”

    他顿了顿,闷闷道:“不是。”

    他恨不能说:小爷正是你口中纨绔无能藏头露屁股狎伎还有怪癖的歧王世子爷!嗯,纵然藏头露屁股不是她说的,也一并记在她账上。不着急,这些帐日后慢慢再算!

    不想挽月也是一样的心思:敢说我拱了沈辰这棵好白菜…这笔账迟早好好算一算!

    他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她:“小二,你喜欢这里的生活?你不觉得……”他想了想,微笑着继续说,“过于清苦?你不爱京城的繁华?”嗯…论繁华,歧地确实不比京城。

    挽月沉吟许久,面上挂了些高深莫测的笑。论繁华,古代的京城连现代的普通小县城都比不上。

    “曾经沧海难为水,我见得太多了,这样的繁华入不了我眼。”

    七公子忍俊不禁,圈起右手放在唇边咳了下:“你倒是很喜欢沈辰。”

    挽月呛得不轻,又不能说这些诗是沈白菜抄的,只得闷闷道:“我不喜欢他。”

    想了想,解释道:“世人往往五十步笑百步,嘲笑他人以貌取人,其实倾慕他人才华的,也不见得高明到哪里去。一个人的学识、才情、天份,并不等同于这个人,其实只是更隐晦的外在条件而已。然而人的内在又是什么呢?一个人剥离了外貌,剥离了出生和成长的经历,再剥离学来的知识,还剩下些什么呢?”

    她来到这个世界,失去了原先属于“张媛”的一切。不仅外貌不一样,因为成长经历不同,连性情也和前世完全不一样了。但她知道她还是她,那这不变的,究竟是什么?

    七公子失笑,也不知她哪来这奇奇怪怪的念头,她随意抛出些思绪来,却引得人不由自主往深了想去。

    “对了,”他转移话题,“黄仙儿找你。”

    “吓?!”

    “她对你昨夜的表现十分满意。”

    挽月两个手捂了脸,埋在膝间。

    “小二,你不喜欢女人。”他犹豫着,要不要说破?

    “我、我和你不一样!”她抬起头来瞪他。心想,我虽不喜欢女人,但不是因为我断袖!

    七公子笑弯了眼睛,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自然不一样。

    挽月被他笑得心里毛毛的,毛得有点痒,像是刚出土的嫩芽儿被微风轻轻拂一下,又拂一下。这个人怎么这么爱笑呢?

    “怎么办呢?若是告诉她昨夜爬她楼的人并不是我,她会不会把我赶下山去?”

    “那岂不是遂了你的愿?”

    “我现在暂时还不想走。哎,”她转过头,郑重地看他:“我们就在这里避一阵子吧!你不是还要帮黄大当家破案吗?我也有些事情要好好想一想。”

    难得见她郑重其事,七公子好奇极了:“想什么?”

    挽月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出来你别笑话我。”

    “自然不会。”

    “我在想,最美好的时代是什么样子的。真正的理想国度乌托邦该怎样才能建成?”

    “哦?”他收起了笑容。她竟有这样的心思?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小国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徒。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这是先代圣贤所倡导的治世之法。”(《道德经》)

    “小二以为如何?”

    “愚民政策。字里行间,总觉得先贤有些不得已的无奈。”她吐了吐舌。

    “嗯?”他弯成一对月牙眼。

    “世间总是糊涂人占了多数。对着糊涂人讲明白话,那可比对牛弹琴还要糟糕对牛弹琴,最多也就是个无用之功。可糊涂人得了明白话,把它揉烂掰碎,非从中体会出些糊涂意思来。譬如‘德行’二字,实在是被歪曲得面目全非。”

    “我大约明白小二的意思了。比如方才这位先贤,他眼见着众生愚昧,便也只能对症下药,教君主用笨办法管治笨人。若是说些聪明的办法,笨蛋君主领会不了真意,适得其反;聪明君主领会了,用在笨人身上也是不见成效。”

    “啧!”挽月叹道,“你倒是一语道破了我心中所想。”

    “那小二认为,应当如何解决这千古难题?”

    “嗬!真看得起在下。先贤都无法,我能有辙?只是随便想一想罢了。”

    她目光悠悠,总觉得过着这样纯天然的悠闲日子,得思考哲学问题才不负好时光。

    嗯,还要和聪明有趣的人在一起。

第15章 捉鬼

    七公子倒是上了心。他想,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不过,日后以江山为聘,盛世作彩,方能衬得上小二。只不知她所谓的“乌托邦”是何模样?

    像是读到了他的心声,她喃喃道:“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乌托邦。我想,那应该是一个没有恶意的时代吧。”

    “人人都像你,就是了。”他的声音低沉柔和。

    她吃惊地看他,见那双漆黑的眸子写满了认真。她心惊地想,这也许是我两世为人听过最动听的情话!可惜源于一个不美丽的误会。

    日渐西沉,气温越发高了。

    挽月气息微乱,默默站起来往回走。斜阳下,他跟在她身后,两个人的影子重叠着,这让她很不好意思。想了想,往路旁稍微让了让,等他上来并肩而行。

    没话找话:“今晚黄仙儿要是来找我,我是不是说不中用,然后再喝一次酒?”

    “我替你喝。”

    “别。”

    他笑了,“我比你自制。”

    挽月想,我还要怎么自制?

    夕阳回光返照一般在他脸上闪耀,她突然发现他眼底有些青。难道他昨夜没睡?!

    “啊!”挽月心惊胆战,他…难道昨夜,他就这样守着钟意的,喝了情药的“男人”,天人交战了一夜不成?!罪过!罪过!

    那酒,两个人都喝不得!

    “得把昨夜那色鬼给揪出来!”挽月双目闪闪。

    “色鬼?好新奇别致的说法,可是又有什么典故?”

    “呃?”挽月暗想,原来这个世界不说色鬼。

    她想了想,也不记得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典故,信口道:“那些失了夫君的可怜女子,相思成疾,神虚体弱,就有恶鬼趁虚而入,变化成她丈夫的模样,夜与她好,吸取她的阳气为食。这样一来,女子的病也就好不了,很快就会虚弱至死。此色中恶鬼,便是色鬼。骂那些色迷心窍的人,色鬼二字正好。”

    “如何捉他,小二心中可有了妙计?”不知为什么,听她说这色鬼,七公子的心底有一些隐隐的疼痛,不想在这个话上多做纠缠。

    “没有。我脑袋笨。毫无头绪。”

    “你是大智若愚。”

    挽月翻了个白眼,他还当真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正在纠结是厚着脸皮应下,还是谦虚一番,却听他淡淡又说,“那也还是愚。”

    呆呆的,实在可爱。

    “你聪明,那你说个法子来!”挽月跳脚。

    “还真有,你附耳过来。”

    他说了什么?挽月竟没听进去。

    他是故意的吧?温温热热的气息就这么肆无忌惮扑在她侧脸上。他是不是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耳垂?

    七公子藏好阴谋得逞的笑意,不悦地问:“我的法子不好?”

    “好好极了!”

    他说了什么?!

    “可我并没有说什么法子?”他一脸无辜。

    见她有些恼羞成怒,他收起玩笑:“前几日落了雨,土地湿软,我们住的客楼偏僻,去找一找,也许他的足印还在。”

    挽月两眼放光:“我怎么没想到?快走。”

    还真找着了。七公子盯着足印,漫声道:“此人身长五尺,重不足百斤。”

    挽月心说:看着脚印就知道人的身高体重,这样的神探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呢!

    “小二,你怎么看?”

    “正和我的判断一致。”斩钉截铁、死不要脸。

    “那我们……”

    挽月想,话都被他说尽了,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用?急急抢道:“我们自然是依据脚印推断出的体态特征锁定嫌疑人,再挨个排查!”

    “……”七公子一脸看白痴的表情。

    “呃?有不妥!?”她挠挠后脑勺,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首先,他身形如何是昨夜看到的,并非依据足印推断…”他同情地望着她。

    “……”智商堪忧。

    他有些不忍:“小二认为现在应当如何做?”给她个翻身的机会…

    挽月绞尽脑汁,想要扳回一城:“从他鞋底的纹路,推断他穿什么鞋子;磨损程度推断他走路姿态…呃,或者…左右足之间的距离和步长来判断他的身份……”

    他的表情告诉她,她交了一张华丽的零分试卷。看在用了心的份上…还是零分。

    “小二。”他忍住笑,认真地说:“难道你不认为,我们跟着足印,就能找到他去了哪里?”

    “……”

    导演,这样拍戏有人看吗?!

    二人循着足迹走到了黄仙儿对面的竹楼。

    很新,盖成不超过五年,宽敞明亮,透过篱笆能看见屋前有一块苗圃,飘着药香。

    挽月眼珠转了转:“七公子,你怎么看?”

    他佯装思索,余光瞥着她那一脸促狭,缓缓说道:“此人一定是寨中医师。小二你看,他种植的作物是几味常见草药,屋檐下挂着许多成色不一的腊肉,显然是不同的人腌制的。由此可见,他替人治病,病人便送他礼物以示感激。”

    “嘿嘿。”她得意地笑:“我早就知道他是医师,可不是因为这些呢。”

    “哦?”他佯作不解。其实走到半路,那足印早被踩散了,他就是嗅着药香带她一路找过来的。

    “因为他昨夜对我下了药啊~”她满脸得意。

    七公子心说:父亲说得没错,确实很是好哄。又想起父亲说“好哄,那是因为她喜欢你”,心中洋溢起暖暖的喜悦。好吧,你高兴就好。

    挽月心想:方才闹了笑话,他并没有嘲笑我。我此时要是落井下石,就太不厚道了。于是征询他的意见:“现在怎么做?”

    七公子沉吟:“他既是医师,一定深得村民敬重,我们若是贸然拆穿他,恐怕他脸上挂不住。”

    “嗯。”挽月深以为然。

    “既然我们的目的是撮合他和黄姑娘…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不错。”她暗想,我需要一些时间考虑清楚再说话,万万不能再出糗了。

    七公子想的是另一番事:方才问过黄大当家,这位药夫子今日一早就随着采买队伍下了山去。这一队既是贼人,不知他是否牵涉其中?或者只是因为昨夜之事,他借故下山避风头。李青行事稳妥,他若是无辜,定不会被错伤。

第16章 梨花醉

    李青此时的脸正如一根风干的苦瓜。

    世子爷,您只身一人潜上青明山,要出点什么事,李青我怎么向王爷交待?!……好吧,就算您出不了什么事,好歹也把公子荒带在身边啊!明明知道,这只小修罗只有您一个人能管得住……

    “公子荒,别再吃了。”李青无力。

    “再吃一个!”

    “停了!停了!这个色迷迷的老头并没有作恶,而且看起来也不好吃。咦,他尿裤子了,臭。算了吧。”

    “好吧……青哥哥,还是你对我最好。你都不知道,世子爷让我忍了多久……”

    药王哭了。要是早知道黄麻三他们几个是王八蛋,怎么会跟着他们下山来?昨夜偷偷在黄仙儿那里偿了夙愿,天一亮,知道后怕了。万一她和那小白脸一通气,知道昨晚被人偷了桃,疑心起自己来怎么办?为今之计只有先避避风头,过上七八天,她也忘了这茬……

    谁知道一下山,黄麻三几人就露出嘴脸来,逼他上了他们的贼船,打劫了三户人家,还把最后一户人家的女儿给……幸好自己昨夜连吞三枚大力丹,在黄仙儿身上尽了全力,今儿真不中用,不然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和黄麻三他们几个一样……

    天哪!这个白面红唇的小矮子是哪家地府没关好门放出来的修罗恶鬼?!黄麻三他们,竟然被他活生生撕着吃了……这个制止修罗吃自己的菩萨大人穿着官服,腰间别着大刀,一定是关二爷!

    关二爷李青冲他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两害相权取其轻也,药王掂量一番,逃进了大相国寺。阿弥佗佛,再凶的鬼,也不敢进这宝地吧?

    另一边,世子爷坐在竹榻上,拍了拍身边的空处“小二,过来。”

    “这里凉快。我就睡窗台。”她赖在窗边。当初梁山伯与祝英台同床时,在二人中间放上清水?这…这就很尴尬了,莫非祝英台也认为梁山伯是断袖?或者梁山伯本就是断袖?要不然两个大男人睡觉,扭扭捏捏放碗水在中间做什么?生怕做了什么?

    今夜…

    “小二,”七公子皱了眉头,“这里没有外人,你还要扮作我的小厮不成?自然是你睡榻上。”

    挽月听着话音,自然以为他要睡别处,于是蹭了过去。

    “那你睡哪里呢?”

    “自然也睡榻上。”眉眼弯弯,“你我共度良夜已非一日两日,小二还未习惯?”

    听听,这叫什么话!?今儿是他们认识第三天!真会说话!

    她有些踌躇。第一夜,他们两个确实是挤在灰篷小舆上度过的,那可比这张竹床小多了…可是现在和那时怎么能一样?…哪里不一样?那时不是已经知道他断袖了?怎么那时候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呢…

    他一脸坦然。挽月想到若是再扭捏,反倒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干脆把靴子一蹬,上榻盘了腿。

    “黄大当家送我一壶梨花酿,尝尝?”他言笑晏晏。

    七公子从床下拎出一“壶”酒。

    挽月瞪了眼,这叫壶?分明是桶。

    “我,我不会喝酒。”

    七公子轻轻一笑,立起两个手指。

    “一,”他收回中指,“你见我与黄大当家对饮,只疑惑我如何喝得下那些酒,并不担心我会喝醉。可见小二善饮。”

    挽月凝眉回忆,自己倒是的确不担心,因为黄大当家的一看就很能喝,而七公子碗举得利落,颇有酒仙之风…不对啊,又不是你老婆,为什么要担心你醉不醉酒?

    他动了动那根收下去的指头:“你此刻的反应坐实了这个一。”

    好吧…原来埋伏在这里呢。

    他收起食指:“二,黄仙儿那碗酒,足有三两不止。你喝得急,一路走回来却毫无酒态。”

    她眨了眨眼,随手取两只茶碗,从那桶里舀出酒来。

    就喜欢这个性子。七公子眯眼看着她,一脸阴谋得逞的笑意。他倒不是要做什么坏事,只是想让她酒后吐真言,说出自己是女子来。这样,别人拍她、碰她,邀她共浴时,自己好名正言顺“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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