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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富贵-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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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派胡言,你这都是小孩子的想法!”另一人不停摇头。

    “不是山神放屁,那你说是什么?”

    “要我说,搞不好是波州那些没胆子的家伙,躲在山林里用不知什么东西吓唬我们。他们不敢与我们打,只盼着我们快点走了了事!”

    “什么东西能窜上天开花?还能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波州跟汉人走得近,不知搞来什么稀奇东西呢。”

    说到汉人,两人一起缩了缩脖子,再不吭声。

    在这个时候,侬智高还只是个孩子,而在他起事之前的岁月里,只有汉人的军队从山外杀到山里来,所向披靡。在蛮人的心目中,汉人的军队如同天兵天将一样,具有无比的威慑力,也只有这些大山是他们的守护神,能够挡住汉人的脚步。如果汉人也能够到了山里,蛮人怎么能够抵抗?

    山洞里面,乱糟糟地几百人聚在里面,东一堆西一堆点着篝火,墙壁上隔不远就插着火把,把山洞照得明晃晃的。

    在山洞的中央,一小群一小群的都是掳来的山民,用绳子拴在一起,有的还做着记号,标明是哪个小首领的财产。

    周围拿着刀枪的蛮人兵丁,有的东倒西歪,有的无精打采,看住这些人。

    而在山洞火光照不清楚的阴暗角落里,不时传出女子低声的哭泣,还有一些蛮人首领的高声喝骂。

    夜幕笼罩下的群山,深陷在无边的黑暗里。

    (下面字数不收费。

    不好意思,今天发地晚了。顺便说一声,现在到了第三卷收尾的时候,写着却发现有的线索我理得还不很清楚,所以接下来的一星期左右的时间会改成每天一更,尽量在晚上九点左右,大家谅解。书写到现在,有些读者反应情节平淡了一点,我也希望用这个机会理一理,写个**出来。主角在这个小地方五六年的时间了,也应该有一个漂亮的收尾。恢复两更的时候我会另行说明。

    希望读者能够理解。)(未完待续。)

第119章 夜战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林业带着小队静悄悄地穿过山林,沿着谷地绕过前面的小山头,来到了广源州人马驻扎的石山脚下。白天林业和彭大郎已经把地形查看清楚,沿着选好的小路爬到了半山腰,招呼大家掩住身形。

    孙七郎一边走一边不时向看,直到转过弯看不见来时的路。

    那只黄狗一直紧紧跟随着他,刚才出发的时候还跟着不放,孙七郎不管怎么做都甩不掉。直到被彭三郎按着腰刀狠狠瞪了一眼,才老老实实蹲下。

    孙七郎也是奇怪,这彭三郎当兵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一发作起来就满身杀气,自己看着怕,没想到就连畜牲也怕这恶人。

    洞里映出的火光就是指路明灯,先头赶来的几个小队纷纷来到这里,借助黑暗悄悄靠近。

    一声鸟叫打破夜空的宁静,两个守在洞口的蛮人从狠狠欲睡的状态一下惊醒,左右看看,一个道:“什么鸟半夜鬼叫?”

    另一个嘟囔一声:“夜猫子不半夜叫难不成还白天叫?”

    说完,两人又缩着身子,靠在了身后的大石头上,闭上了眼睛。

    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个身影出现在两人身后,捂住嘴巴一人一刀了结了两人的性命。

    周围隐藏在黑夜里的人看见,默默等了几个呼吸,见一点动静都没有,才确信守在外面的哨兵就只有这两个人,纷纷起身掩向洞口。

    摸掉岗哨的两人向来的同伴挥了挥手,便一左一右站在了洞口。

    林业低声招呼自己的小队。纷纷掏出一条白布缠在胳膊上。与其他小队一起进了山洞。

    这个山洞非常高大。而且干燥,洞口一个人也没有。原来里面的蛮人嫌洞口晚上风大,都挤到了里面,里面不冷不热舒服得多。

    此时洞里的篝火未熄,火把也还有微弱的光亮,借着这亮光,众人摸进洞里,一直来到洞底深处。

    只见洞里的广源州兵士东倒西歪。这里一个那里一个睡在地上。有的人身上裹着毯子,还有的人裹着抢来的被褥,五花八门。杂在这些兵士之间的,是被抓来的山里蛮人,被索子绑在一起,就那么或坐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顺着山壁火光照不到的黑影,进洞的兵士一直进到山洞最深处,或是巨大的石钟乳后面,或是高低不平的小洞里,纷纷掩下身来。

    孙七郎在一根石笋后面趴下身子。忍不住伸头出去看,见看守的蛮兵早已睡死过去。抓来的人里却各种各样都有。他们被绑在这里,吃喝都是有一口没一口,连便溺都是在原地,身子周围污秽不堪,有的人已经是半死。

    孙七郎扫过洞里的情形,心中叹了口气。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古人说的话果然有道理,洞里的这些人比外面的黄狗境遇还惨。

    莫名其妙的,孙七郎觉得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顺着心里的感觉看过去,就看见一个看不出什么模样的妇人,满身都是血迹斑斑,不知受了多少刑的样子,歪在地上,一双眼睛正看向自己。

    那妇人的头发披散开,脸上不知是被鞭子还是树枝抽的,肿起半边,也看不出什么长得如何。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是瞄着孙七郎这里,让他心慌。

    强行平定下心神,孙七郎安慰在自己,这妇人都是半死的样子了,想来只是脸朝这边,哪里还知道看人。

    正在这个当口,太平军来的剩下的人马高举着火把从外面冲杀进来,进了山洞就发一声喊,打破了黑里的宁静。

    正在睡梦里的蛮人兵士被这声音惊醒,纷纷从地上跳起来,也不管身边是什么,有刀有枪,有的只是抓了一根木棒,嗷嗷叫着迎着洞口冲上去。

    太平军的人有备而来,又是平时训练惯了的,这些蛮人哪里是对手?只是不大一会,就冲进了山洞中部,与蛮人战在一起。

    洞里的蛮人兵士大约有一百多人,官兵冲进来的只有五十多人,一时杀了个难解难分,在洞的中部纠缠。

    在洞底部的高旷处,一个中年男子爬起身来,高声喝道:“怎么一下乱了起来?波州的杀才来了?随我杀出去!”

    一边说着,一边从石头上跳起来,抓起倚在旁边的钢刀,伸脚踢了身边的人一脚:“磨蹭什么!随我出去杀!”

    说着,带着最后招呼起来的人叫着向洞外冲去。

    见洞里的蛮人已经全部冲出去迎战,一声唿哨响起,躲在暗影里的太平军兵士猛地冲了出来,绕过地上被绑住的波州山里蛮人,把广源州的人堵在了山洞中间。

    林业低声对跟在身后的孙七郎低声道:“七哥,紧随在我的身后,刀枪没有眼睛,小心伤了自己!”

    孙七郎抖了抖手里钢刀:“谢林大哥好意!不过当年随着官人在中牟,我也练过刀枪,桑秀才还指点过呢。想当初那一夜杀贼,我也是领了赏钱的,要不是吕松运气好,他也未必有今日。”

    林业哪里知道中牟的事情,只是沉声道:“七哥只管紧跟着我!”

    一边说着,一边冲了上去,挺起钢刀砍在一个蛮人的背上,把他砍翻在地,只管咬着牙向前冲去。

    孙七郎从后面赶上,却是一刀砍在另一个人的肩头,感到刀刃入肉,顺势变力,把钢刀抽了出来,口中招呼林业:“林大哥,你这刀使得不对,看见我这样了没?伤的又狠,用力又小!”

    林业暗中摇头,这什么时候,孙七郎还有心思说这个。

    孙七郎正在兴头上,他们本就是出其不意。又是两面夹攻。以暗攻明。砍瓜切菜一般的容易。

    凡是太平来的官兵都在臂上缠了白布,一眼就能认出自己人,只管闷头砍杀,不会伤了自己人。蛮人一时哪里能够明白过来,火光里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人的影子,认不出人来,缩手缩脚。

    孙七郎一边东一刀西一刀,一边口中不停:“林大哥。我跟你说,这是当年官人教的法子,好用无比!官人说了,斜着砍比正砍省力,砍下去拖刀比直直砍下去省力。林大哥,你怎么不试试?”

    林业沉声道:“七哥,现在什么时候?你快闭了嘴,有什么话回去说!”

    孙七郎这才注意到有蛮人听着声音转过身来,他性子本就乖巧,刚才只是有点得意忘形而已。忙闭上嘴巴,拿刀捅了上去。

    刚才说的道理。确实是当年在中牟徐平教给手下人的。刀枪格斗徐平不懂,但砍削原理这世界上再没一个人比他明白,他前世专业本就专门研究这种事情。正切最费力,斜切省力两成,滑切又比斜切省力两三成。这是徐平前世的专家为了制造收割机研究过的,直到苏联专家得出靠谱的经验数据,这个世界哪里有人专门研究这问题?镰刀割麦子上手不久就会学着斜着割,并没有人特意去想为什么要这样,人自然而然就学会最省力的方法。

    当年庄客训练,徐平专门普及过这理论,教给庄客砍人的时候,不要朝着骨头砍,不要直直砍下去,入肉之后及时拖刀,孙七郎也是练过。

    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虽然人数大致相当,但官兵是有备而来,又早算计好了战斗过程,本身战力又比对方强得多,战斗过程是一边倒。

    杜练把脚边的死尸踢到一边,高声喊道:“各队清点自己人数,凡是伤亡的都报到我这里来!还有,把没死的都提到火边!”

    副都头陈岸章小声道:“俘虏就不必集中起来了,问出首领就好,其他的就在这里结果了性命。弄到那里火堆边,被山里蛮人看在眼里不好看。”

    杜练点了点头,高声道:“他们首领是哪个?找到没有?”

    原来睡在洞底的那个中年男子被一脚踢了出来:“这个就是首领,姓侬的,必然跟广源州的侬家的关系!”

    杜练一把抓住中年男子背上衣服,提在手里大步走向火边,口中说:“好了,其他也没什么活口了,你们把尸体料理一下,天就亮了!”

    一众官兵心领神会,就趁着夜色结果了地上的广源州剩下兵员的性命。这倒不是官兵心狠手辣,而是他们远离后方游动作战,根本不可能带俘虏,更加不可能把这些人放回去,只有杀掉解后患。

    杜练把中年男人扔到火堆前的地上,一脚踏住他的胸膛,厉声问道:“你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在广源州任什么职事?”

    中年男人腿上受了伤,被杜练踩在脚下凶戾不减,恶狠狠地道:“直娘贼,原来你们不是波州的崽子!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都是太平军属下,朝廷兵马,来这里协助波州平定地方的!你在这里烧杀掳掠,扰乱地方,朝廷怎么容你?快说你是什么人?”

    “爷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镇安峒侬天明是也!”

    杜练也懒得理他的态度,只是问道:“你是镇安峒知峒?”

    “知峒是我伯父,我自是镇安峒大将!”

    杜练啐了一口:“还以为抓了什么大人物,原来只是个杂鱼!”

    说完,也就懒得再理这个镇安峒大将了,叫了个手下来,静静悄悄地把他押到洞外结果了性命。这一百多人自然不可能全是镇安峒来的,必然是纠集了一些小的村峒,为管杜练不用管这些,回去能报个大概也就是了。

    此时太阳刚刚才探出头,洒出漫天红光冲突了黑暗,暖暖的日光从洞外射进洞里来。清晨的凉风随着阳带着清新的气息吹来,吹淡了洞里血腥气。

    孙七郎好奇地弯腰看着地上受伤的妇人,见她的目光明亮,刚才竟然是真地看到了自己,还好并没有叫出声。(未完待续。)

第120章 你们都姓赵

    漫天的霞光点染了整片山林,从洞口望出去,只见整个天地都充满了红彤彤的霞光。火光渐渐暗了下去,暖烘烘的阳光照进了山洞。

    黑暗惊恐不安的山民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跪在地上谢这些从天而降把他们救出火坑的人。大山的外面有官府,那个官府对这些山民来说已经是远在另一个世界,更何况官府上面那高高在上的皇帝。

    山民并不知道什么是朝廷,更不知道朝廷的官军是什么军,但这些人杀掉了他们的仇人,解开了他们的绳索,给了他们吃的喝的,他们知道感激。

    孙七郎半蹲着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女人也在看着他,都觉得眼中的人有些特别,也说不出为什么来。

    地上的女人动了动,孙七郎吓了一跳,一下直起身子来,口中道:“原来你还活着?我看了好久你都一动不动,还以为……”

    女人轻声道:“我自然活着,只是伤得重——”

    “那刚才黑影里你是看见我了?”孙七郎对这问题一直耿耿于怀。

    由孙七郎扶着艰难地坐起来,女人皱着眉头低声说:“我只看见一道影子,哪里会想到是人?”

    孙七郎笑着挠头,自己并没有差点坏了事。

    正在这时,那只一直不见的黄狗从洞口悄悄钻了进来,把脑袋凑在地面上东闻西嗅,径直走到孙七郎和女人身边,摇头摆尾一番,蹲坐在地上。

    杜练招集了军官聚在一起。商量眼前的情况。和今后的动向。

    回头看看洞里一百多的男男女女。杜练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对几个人道:“这些男女,大多都有伤在身,就是那几个没伤没病的,这几天也饿得没力气走路了,不可能随着我们赶路,你们说怎么办?”

    一个队将小声道:“都头的意思,莫不是让我们在这里把他们——”

    说过这里。手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杜练抬手就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瞎说什么!出来的时候军使交待得清楚,这些山民不但杀不得,还要能救多少救多少!我们第一次进山,如果就此坏了名声,以后官军也就不用进来了!”

    那个队将缩了缩脑袋,不敢再说话。

    林业道:“依我看,这处山洞高大宽敞,洞里也有水源,还有广源州的人从附近搜刮的粮食,不妨就做一处藏兵的地方。我们可以轮流到这里休息。”

    “不错,我也这样想。一会分头去知会其他几都的人。”杜练点头,“不过还是那句话,洞里的这些山中男女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也住在这里!”

    林业叹口气:“为今之计,也只好委屈他们,我们这里派几个人,把这些人带到波州去,暂且在那里安顿。等他们养好了伤,再自己决定去向。”

    “不妥当!”杜练一口回绝,“这些人常年在山里,都熟悉路途,必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等到了波州,他们嘴上没个把门的,到处乱说,不是露了我们行踪?不说广源州的人,波州的人只怕也会给我们难看!”

    这事情来之前徐平也再三交待,虽然是来帮波州,但千万别存了波州兵马会来帮忙的幻想,甚至要小心他们背后偷袭。说一千道一万,官兵是到波州的地盘上作战,这些蛮人视地盘如生命,广源州他们要防,官兵也要防。

    天圣五年交趾在边境作乱,永平寨知寨李绪带了几十人四处联络土官人马作战,路上被伏击遇难,到现在也没搞清楚是谁干的。肯定的是不是交趾派兵深入宋境,就是不知哪个土官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些兵马不能重蹈覆辙。

    林业想了一会,又道:“既然不能让他们去波州,那就只好去崇善寨了,那里是我们朝廷兵马,吩咐了定然能够看得仔细。”

    杜练点头:“也只好这样!好吧,就这样定下来,林业,你带了属下人马带这些人回崇善寨。路上过波州,不用怕他们,也不用躲着,明面上他们还没胆子乱来。到那里借了粮,一路去崇善寨,估计路途,五天也就够了。到了崇善寨,你们就在那里等我们,顺便看住这些人,不用回来了。”

    “这怎么好?吃了多少苦头才到这里,就打一仗就回去!”

    “不必多说,就这么定了!你队里有孙七哥,天天我也提心吊胆,出了事情不好向军使交待,不如早点回去!”

    提起孙七郎,林业就不好说什么了。这次出来作战,虽然艰苦,但其实凶险不大,广源州都是一些村峒集合起来的乌合之众,只要不是中了埋伏,官兵实力都是居于绝对优势。也正是如此,徐平才没有阻止孙七郎跟着来。现在刚打了一场胜仗,对徐平有交待,对孙七郎也有交待,确实是回去的好时机。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杜练又分派了其他人向山洞周围搜索,看看有没有漏掉的人广源州人马,其他人则在洞内休息。

    洞里有广源州的人从附近抢来的粮食,甚至还有十几头牛,放养在山那边的一片草地上,包括拴在那里的三匹马,都一起被官兵拢到了洞口。

    林业来找孙七郎,见他正扶着个满身伤痕的女人坐在石头上,那只跟了他一路黄狗老老实实蹲在一边。

    把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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