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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民宿(寄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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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怀疑自己有不爱她的一天,他已中她的毒瘾太深无法自拔。

    爱她,似乎是他来此世间唯一的目的。

    “哇塞!我一定眼花了,我们家大姐头居然在强吻一个男人。”好可怕,明光十分同情这位受害者。

    “滚开,小心我扁你。”到底是哪个混蛋敢拍她的背,不知道拍一次背会倒楣三年吗?

    “元修……”她老毛病又犯了。

    “她说我在强吻你呢!我很委屈嘛!”不是眼花而是瞎了狗眼,人家在谈情说爱她喊什么米粉汤。

    不懂事的明光。

    咦!明光?

    明明一脸很想扁人的模样还好意思叫屈。“我会向那位小姐解释你并非强吻我,只是想强暴我而已。”

    他自愿牺牲在她的淫威之下,绝不反抗。

    “柳桐月你开窍了呀!知道我肖相心你的身体很久了。”她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巴着他不放。

    以为她会发火的柳桐月哭笑不得,轻轻地拉开她。“你有客人。”

    “客人没有你重要,我们找个时间去开房间吧!”她兴致勃勃地道。

    “真的?”他乐于配台。“不过你想和钱过不去吗?双人房两千二、单人房一千二,不包含三餐。”

    “啊!钱最重要……”呃,抱歉了,先把你晾下。

    他就知道这丫头见钱眼开,一听到钱两眼倏地发亮,男友只能暂居第二。

    “大姐头你太残忍了,居然欺负良家善男,我替你感到羞愧难当。”这男人真了解大姐头。

    “会不会说话呀!什么良家善男,我扁……”你个猪头。“啊!明光,你回来了。”

    她才不会说话呢!什么回来了,这里又不是她家。“大姐头太想念我了吧!瞧你兴奋得嘴都歪了。”

    “是呀!非常想念你……的礼物。”李元修毫无愧色地伸出手。

    “礼……礼物……”果然是她的大姐头,够狠。

    “别告诉我你寄放在东京,否则……”她扳动着手指头做做运动。

    大难临头的明光赶紧假笑,“有啦!在我的行李箱,我怎么敢忘记大姐头的礼物。”

    其实她根本玩忘了,月底一到又花光了薪水想找地方暂住。

    “拿来。”别想给她赖。

    “拿……”拿什么呀?啊!有了。“礼物太珍贵我用丝绒布包着,回到屋里我再给你。”

    怀疑地望着她,蓦然……

    “死明光,你竟敢没经过我同意私带野男人。”她死定了,不像孕妇还可以缓开。

    明光当真跳了起来连忙喊冤,“我和他不熟,真的。”

    真的不敢熟啦!她有九条命也不够和他熟,他是她们家的大仇人耶!她哪敢熟呀!

    只是非常不幸她服务的头等舱中有他,而他看了两眼忽然想起她是谁,因此以高压的手段强迫她屈服,所以他才成了她的司机。

    “那他是谁?”看来有几分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他是何方神圣。

    “他是……”明光还来不及说出禁忌的名字,另一道声音惊慌地扬起。

    “卫京云——”

    脸色阴沉的男子一瞧见大腹便便的女子,当场愤怒指数飙到最高,长腿一跨想捉住转身就逃的大肚婆。

    “桐月,拦下他。”

    一声口令一个动作,没人瞧见看来无害的柳桐月如何移动脚步,只觉一阵衣影飘过,举止优雅地伸手一扣,流畅得叫人傻眼。

    “卫先生京云兄,好久不见。”好呀!他还敢来找死,她绝对会成全他。

    “叫他放开我。”他记得她,三人之中最凶悍的那一个。

    “我也想叫他放开,不过我们先聊聊。”聊聊他欠下的债。

    她毫照预警地朝他小腹捧出一拳,又快又狠又无情,让人措手不及,闷哼一声的卫京云冷冷地瞪着她。

    “元修……”他该阻止她的,可是……

    “谁都别想劝我,今天我不连本带利讨个痛快,明天我会非常伤心少了不少朋友。”哼哼!自己送上门的就别怪她“好客”了。“桐月,捉牢他,我要踹到他吐血。”

    无奈又过度宠溺她的柳桐月纵容行凶,施腕劲令卫京云动弹不得,脸一偏当做没瞧见心爱女友的杀气,装聋作哑地欣赏蓝天白雪。

    他,成了帮凶。

    山明水秀,雪彩翩翩,岚雾环伺下的爱情民宿是命案第一现场,有个猪头男被抬了进去。

    灭尸。

    ※※※

    “去找她回来吧!我们李家不能绝后。”

    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妇发已斑白,稀疏得几见头皮,可见的化疗痕迹留在身上,面容枯瘦得如七十老叟,凹陷的双颊宛如一具活干尸再现。

    其实她五十不到,理应雍容华贵地受人欣羡,坐拥名车华厦,穿梭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社交圈,成为上流社会的发光体。

    可是她却瘫痪了,下半身完全不听使唤地动弹不得,左手微颤无法提物握笔,仅右手尚能灵活地上上下下,其他的器宫大多败坏了。

    现在,她在数时间了。

    数她在人世间的时间,蔓延的癌细胞己侵入她的脑,历历在现的前尘往事一一掠过眼前,不免唏吁地不堪回首,眼睛一红落下泪。

    这一生她做了不少错事,上天在惩罚她,为她的私心而夺走她在意的一切。

    她真的错了,可是找不到原谅她的人,就算死了也难以瞑目,身为罪人的她只想用仅剩的生命补偿她亏待过的小女孩。

    如今她该长大成人了吧!

    这么多年来让李家后代流落在外,她从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后悔当年所为,以家族的力量逼迫丈夫就范,令他离弃新婚甫一年的妻子。

    虽然她如愿了,也风光了十余年,可是得到了人都得不到心,内心的苦闷不足以道于外人知,因此她才更加痛恨得到他心的女人。

    一直不相信有报应,她也以为自己的所做所为是对的,为夺所爱不择任何手段,门当户对的婚姻才有幸福可言,蓬门之女哪有资格与她竞爱。

    谁知外表看似美满夫妻的背后是同床异梦,全是她一手打造的假相,五个孩子中有三个不是李家的子孙。

    一开始是为了报复丈夫的漠不关心而出轨,久而久之习惯了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她已经不在乎和谁上床,只要能带给她快乐和解脱,一晌含欢便种下恶果。

    “我还有脸找她回来吗?想当初我是怎么无情地对待她们母女。”他亏欠她们的实在太多了,唯有死才能偿还欠下的情债。

    并非真的不要她们母女,而是父命难为,不得不作出痛苦的决定,他至今仍无法原谅自己的怯弱,不够果决地维护至爱之人。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自私了,从不设身处地的为人着想,只想得到我要的一切。”她被太多华丽语言给宠坏了。

    年轻时她是社交界的宠儿,自恃出众的容貌和家世而过于高傲,周旋在世家子弟间享受被人追求、呵宠的虚荣中,不肯定下心地直想做只高高在上的凤凰。

    然后她爱上已有家室的男人,千方百计地破坏两人感情,怂恿长辈施予压力,骄傲得不相信天下有不爱她的人。

    事实证明世间真有痴情男子,可惜他愿倾心相守的女子不是她。

    爱一个人赔上一生,到底值不值得呢?

    “如果当初你能这么想,也许我们今天就不会走到这地步。”她的泪,得不到他的同情。

    “当时太心高气傲了,老以为世界因我而运转。”而他却是唯一对她视若无睹的人,因此激起她好胜的心态非掳获他不可。

    “结果世界给了你毁灭,让你无转环的余地。”同时也毁灭了他。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泪如雨下地爬满枯瘦的脸,令一旁的看护不忍心地一拭。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早几年你儿子、女儿没死绝前你怎么不悔悟,非要等自己不久人世才来抱歉。”太迟了,连他都无法原谅她,何况是受她冷嘲热讽赶走的孩子。

    那双充满怨恨的大眼写着决裂,明白地说着今后再无瓜葛,老死不相往来,他怎能不心痛。

    尤其是她捧着骨灰罐前来的那日正是他父亲七十大寿,谁敢开门让她进来触楣头,任由大雨冲击她小小的身体,最后失望而离去。

    她一定不相信他差点摔了她母亲的骨灰罐是因为太过震惊,心如刀椎地难以接受至爱不在人世,人也跟着死去地软了身子,几近昏厥。

    坚决的眼中有着骄傲和愤世,他知道她不会再回头了,即使他拉下老脸求她恐怕也是徒劳无功。

    “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断地低喃抱歉。

    但是远方的她听不见,热闹的庙会正要开始。

 第七章

    “大姐头,你走慢些,我要迷路了,你不要害我被怪叔叔拐了。”

    谁理你,跟前跟前不知跟什么劲,她以为自己只有三岁呀!真是不甘寂寞。

    幸福镇五年一次的迎神大拜拜,今年的炉主特意请来几个戏班演给神明看,小吃摊贩林立四周,仿佛夜市一般人声鼎沸。

    庙前广场香烟绕绕、金箔飞舞,人人怀着一颗虔诚的心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儿子当总统,女儿嫁入豪门,金跟财宝全都滚进门槛,不老不死当妖怪。

    在一群信徒当中,有对引人注目的情侣手挽着手逛庙会,不管别人的眼神,我行我素地每一摊子都停下,可是……

    一摊也没买。

    不只如此,他们不仅不买还留下评语,窃窃私语的音量以为没人听见,但习惯听闲言闲语的镇民早练就了一双好耳力,一清二楚地全收入耳中,他们因此收到不少白眼。

    而在两人身后更有道亮丽的高佻身影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让闻臭而来的蚊子、苍蝇紧跟其后,企图要和她做朋友交换手机号码。

    人美是比较吃香,但是跟丢了可就不妙,素有路痴之名的明光连在自家门口的巷子都昏迷路,所以她从不自己开车,由计程车载进载出,开销庞大。

    “大姐头,你不能自个相亲相爱去却留我形单影只,我好寂寞哦!”她用0204的语调说着寂寞。

    李元修回头赏她一颗爆栗。“想去捞趁现在,别等到人老珠黄。”

    “哇!大姐头好毒呀!居然要推我入火坑。”她能分几成红,可别全吞了。

    “刚好有烤小鸟的摊子,你自己把毛拔一拔趴上去,省得有只麻雀吵死人。”人家在你侬我侬她却来闹场,打晕她或许比较省事。

    幸好她吃的了才出来逛,不然肯定又要花钱了。

    虽然不是她的钱也是钱,有钱当思无钱苦,能省则省,以后全归她管。

    “人家才不是麻雀呢!我是带来喜讯的喜鹊,为友谊搭起桥梁。”让爱情长长久久。

    “嗯哼!你怎么不去烦民宿的那一对,想闻我的屁香不香是吧!”小拖油瓶,爱跟路。

    “元修,别在神明面前说不敬之语。”不一定要改变她冲动的个性,但是偶尔的纠正是必须的。

    想当一个成功的民宿主人得学着收敛性子,别动不动出口伤人。

    “屁算不敬之语?难道你都不放屁。”神也会放屁呀!不然哪来的神气。

    他弹了弹她鼻子温和一笑。“想不想套圈圈?有可爱的维尼熊。”

    “没用的啦!现在对好我来不及了,哪有人先弹人家鼻子再给糖吃的道理。”她生气了。

    “我是替神明教训你出言无状,免得它晚上找你聊天。”他掏出钱换了十个小竹环交给她。

    钱呐!好浪费。“少来了,我这个人不接受贿赂,你休想我原谅你。”

    嗯,该投哪个格好呢?她也想要米奇和跳舞娃娃。

    “好吧!既然你这么清高,我只好自己来了。”他作势要拿回竹环。

    “不行、不行,你太老了,这是二十五岁以下的小孩在玩的。”她自比是孩子,连忙护着不给他。

    我,二十一岁,可以玩吗?像流浪儿的明光被挤到一旁,眼巴巴地望着小魔女和哆啦A萝,希望有“善心人士”能自告奋勇。

    “我太老了?”笑得有点冷的柳桐月轻抚他热红的脸颊。

    “是玩套圈圈游戏太老了,在我心中你是最帅的男人,没人比得上。”李元修谄媚地说。

    “看在你够狗腿的份上就让你吧!反正你也套不中。”他不看好她的手气。

    “乌鸦,我中个大奖让你惊艳,而且不分你。”什么嘛!她有那么逊吗?

    “我会安慰你的。”他拍拍她的头,像是她一定不会中。

    不服气的李元修挑了个她认为最顺手的位置,第一个投出——

    不中。

    她不死心地投出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九个……别说套中大奖了,连近在眼前的小瓷杯她都失手,一投再投根本没去数为何手中的竹环老是投不完。

    笑得合不拢嘴的老板还免费地送了几个,可是她的手气背到姥姥也想哭,前后不知掷了几百个,她仍在奋战当中。

    直到快打盹的明光看不下去,抢过她的竹环往上一撒,碰运气地来个天女散花。

    谁知好死不死地竟中了一瓶洋酒,老板的脸都绿了,不敢相信地猛揉眼睛,当是反光看错了,非要走上前瞧个仔细才肯认命。

    “大姐头,我要洋酒干什么,我又不会喝酒。”明光苦恼地望着老板递上前的酒,不知该拿它如何是好。

    没中半个的李元修赌气不想理她,头一偏地噘着嘴不甘心两手空空,看得柳桐月好笑又好气地碰碰她肩膀。

    “你想要哪一个?”

    “不要理我,我在羞愧中。”没理由她投不中。

    是气恼中吧!“来,乖嘛!看你要哪个我投给称,绝不食言。”

    “哼!你在嘲笑我意志坚强对不对?”屡投屡不中,越挫越勇。

    “你喔!绷着脸不可爱,我心爱的元修可是斗士,我哪敢嘲笑你。”他用一吻化去她的挫折感。

    吻的功效果然又让她生能活虎地开怀大笑,黏着他地比着一只大型娃娃,大约有半人高。

    “看好,指腕的力道配合腕关节的弧度顺势一掷,落下的抛物线自然会套中所要之物,直线抛去只会反弹。”他当场授起课来。

    不少人认出他是天风道馆的馆主,纷纷围靠地听他讲解破解之道,顺便试试手气看能不能如他所言地运用指腕力气掷中大奖。

    老板的脸色是越来越绿,欢呼声越大他的心越痛,就怕落个血本无归。

    幸好抱走大狗娃娃的李元修对套圈圈已失去兴趣,走走停停又逛过好几个摊子,最后脚酸了坐上算命摊的小板凳。

    “小姐卜卦吗?”

    “卜你的大头鬼啦!你还没睡醒呀,我的钱你也敢赚。”没跟她收钱她就该跳起来拜菩萨了。

    望着近在鼻前的拳头,似醒非醒的邢魔魔喔了一声。“原来是你呀!别占住我做生意的椅子。”

    “借坐一下会死呀!你干么这么小气。”椅子还是她的财产之一。

    “是呀!你大方,一大早就要我来占位置赚钱,你有没有良心呀!”好困,她昨晚……不,是凌晨四点才睡,这会她连牌都握不稳怎么占卜?

    “看钱的多寡而言,我的良心是有包容性的。”伸缩自如,可小如寒毛大如星斗。

    哼!钱奴才。“去去去,去坐柳大侠的大腿,本大师的椅子一坐是要收钱的。”

    她要努力挣钱好给她钱,山苦瓜煮面条、山葵炖山药、野葡萄蒸蛋这类怪菜她已经吃得快反胃了,她要吃正常的三餐。

    一盘菜逼死一个占卜师,她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

    “希罕呀!我要算你椅子的租金。”敢赶她就别怪她不客气。

    “尽管算呀!反正我背了一身债不缺这几百块,没事请你走远些,挡光。”她嫌弃地用扑克牌挥走霉气。

    “邢魔魔你……”

    李元修没能撂下狠话,摇头取笑的柳桐月先一步拉走她,免得她掀桌子。

    两人……不,是三人行来备受住目,每个人都用奇怪的眼神偷觑他俩交握的双手,欲言又止地走过又回过头来,好像在指责某人做了不对的事。

    不过他们都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神情自若地照常逛庙会,不让他人影响愉快的心情。

    途中遇到来卖汽球的张志朋,还有出外寻找灵感的廖婉玲,甚至还有道馆的弟子、学员莫名跑过来喊声:老师、师母,然后又贼兮兮地跑开。

    “咦,有摸彩大会耶!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奖项。”最好有音响和冷气,最近天气太热了。

    “元修,我们不……”不去。

    一脸苦笑的柳桐月被她硬拖着,他故意避开搭起的高台就是不想让她去凑热闹,因为每年主持摸彩大会的都是镇长徐生明。

    他擅长拉抬声势。

    “桐月,有冰箱呐!民宿的冰箱有点旧了。”不知道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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