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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碧玉是朱八月的掌上明珠,朱八月对她的疼爱,真的到了捧在手里怕她碎了,含在嘴里怕她溶了的地步。因为这是他朱家的唯一一点血脉了,他的愿望是让她招个女婿回来,生生生生,生他娘的十七八个子孙!如果实在不行,让她在外面与人野合,再带个野种回来,他也是不介意,绝对不介意的。朱八月的想法充份的体现了当时农村里一部份人,为了继承香火而不择手段的愚昧思想。
叶子鹏那个会议后的第二天早上,当他的女儿刚离开家门去上学后的五分钟,朱八月便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电话里传来一把嘶哑又阴沉,又显然经过特别处理的声音:“姓朱的,三天之内搬出这个小渔村,不然你的朱碧玉就会变成朱碎玉。”
朱八月听了这句话后反应不过来,呆愣了好几秒钟,当他反应过来对着话筒破口大骂的时候,对方已经挂了线。朱八月只是感到不舒服,莫明其妙的接了这样的一个电话,但他却并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因为现在是法治社会,凡事都有个法理,谁敢光天化日的对他的女儿行凶呢?除非他不想活了。这一定是开发商惯用的手法之一,恐吓。所以他喝了两口酒后,又若无其事的出门干活去了。
然而事情却不是朱八月所想的那么简单,当天晚上,他的女儿没有回来,当他找遍了学校及亲戚朋友也没有朱碧玉的消息的时候,他才慌了手脚,赶紧报了案……
这一天相对于朱碧玉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她还是像以往一样;正常的上学放学;她所上的是一所女子高中;离家较远;她通常都是乘公车往返学校。这一天当然也没有例外;她放学的时候;还是在那个小站台里等候11路公交汽车;当她苗条已显成熟的身影刚站稳在站台边上的时候;却突然发生了意外;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嘎”的一声停到了她的面前。车门迅速被拉开,然后从车门的两边各伸出了四只大手,把她拖进车里,车门立即关上,随之扬长而去,只留下几个目瞪口呆的候车人。
车内的光线很暗,好一会儿,朱碧玉才适应了车内的光线,当她看清楚车内的环境的时候,她不禁吓了一大跳,车内坐着四个分别带着不同面具的大汉,而这四张面具做得十分逼真,而且是三岁孩童都十分熟悉的神话故事里的人物,那便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僧与唐僧。
朱碧玉惊魂未定,刚想挣扎,只觉得脖子一凉,一把泛着青光的匕首已贴到了她的脖子上,是那个带着沙僧面具的男人,他说:“女施主,请坐好别乱动,别叫也别哭,否则别怪老沙手下无情。”
朱碧玉低头看着那把锋利的匕首,吓得胆颤心惊,知道反抗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的伤害,所以她非常识趣的停止了动作,乖乖的坐在那里,就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四个带着面具的唐僧师徒四人见她这么合作,都没有再出声,也没有再为难她!车内寂静无声,只有车外时不时传来轮胎磨擦地面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
车行了一个多小时,朱碧玉被带到了一个仓库里,扔到了一张破旧的床辱上面,然后仓库那沉重的铁门便被紧紧的关上了,发出巨大的“轰隆”一声,仓库内立时一片漆黑。
仓库里一片寂静,朱碧玉以为仓库里已经没人,马上站了起来,正准备放声呼救的时候,一盏聚光灯突然“啪”的一声亮了,灯光集中在她的身上,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在她身旁不远的地方响起:“师父,让俺老猪先看看这女施主是不是妖精变的。”话音刚落,那个带着猪八戒面具的人“呼”的一下出现在灯光里,只见他双手一扬,拉住朱碧玉的校服开口,“哗啦”一声,校服及里面镶着蕾丝花边的胸罩立时分成了两半,她的上身便裸露了开来,胸前那对有着两点蔫红并已完全发育成熟的雪白双峰也在灯光下不住颤抖,朱碧玉连连尖声惨叫着,双手紧掩在胸前,奈何春光毕露,想藏也藏不住。
“八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论起分辩妖怪的真假来,你哪及得上俺老孙的金睛火眼。”那个带着孙悟空面具的男人说罢已出现在灯光里,伸手一推,便把猪八戒推进了黑暗里。孙悟空盯着朱碧玉,把他那对布满血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睛还真有点“金睛火眼”的味道,朱碧玉看到那对充满兽性的眼睛,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奈何她又无力反抗,只能尽力的收缩自己的身体,想通过这样微不足道的动作来保护自己,但这样却只是换来黑暗中更多的淫笑声,孙悟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好像没看出个究竟来,又想再看真切些,伸手捉住她的校服裙子及内裤粗暴的用力往下一拉,直拉到她的足踝处,然后从足踝处真穿了出去,孙悟空便往后退了几步,隐没在黑暗中,但是黑暗中仍然传来他的声音:“俺老孙就知道她是妖精变的!”
朱碧玉完全赤裸的躺在灯光下,那雪白又带着粉红的双峰,那漆黑又神秘的黑森林,那一身如羊脂般的嫩滑肌肤,那又羞又怕又急又不知所措的神情,仿佛充满了无限的诱惑与风情,这是妖精,这绝对是妖精,这是诱人入摩,诱人下地狱的妖精,她那魔鬼一样的身体,使得隐身在黑暗中的男人们气息陡然加重,那如牛般的喘息声好像是空气里的氧份突然不够了一样。
终于,黑暗中有人忍不住了,大声的吼叫着:“大师兄,二师兄,这是个小妖精,让我来收拾她,你们一路上辛苦了,这降妖除魔的任务就交给我吧。”话音一落,便有人出现在灯光下,那竟然是满脸胡须的沙僧,只见他动作极快的绕到了朱碧玉的下身,伸手捉着她如玉的双足往下一拉,把她的两条玉腿加在自己肩上,迅速的褪下自已的裤子,露出只有一只独眼的粗长野兽,便往那黑漆漆的神秘森林撞去,朱碧玉那绝望又凄厉的惨叫声也跟着响起…
第一百四十一章盗版西游现世记(中)
第一百四十一章盗版西游现世记(中)了了一生
沙僧那粗长丑陋的独眼恶兽在接近朱碧玉那神秘黑森林只有0。01公分的时候,他已经能感觉到了那里温热又潮湿的气息正不断传来,可就在这时候响起了一个声音并不大的佛号:“阿弥砣佛,沙僧,你忘了平日为师对你的教导吗?”
声音不大,却有着无形的约束与严谨,沙僧心里纵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他还是停下了身体的动作,愣愣的看着黑暗里,虽然他并不能看到黑暗中说话的人,却知道说话的那人一直在黑暗中看着他,所以他只好放开了朱碧玉,提起自已的裤子,硬生生的把那还在愤怒坚挺着身躯的东西藏在里面。
“悟空,八戒,沙僧,你们忘了为师经常和你们说的天地万物,不管是人是妖是鬼是魔都是有灵有性有生命的,值得尊敬的吗?”那人边走边说,慢慢出现在灯光里,走到朱碧玉的身前,伸手轻抚着朱碧玉秀发,似乎在轻轻安慰着她:“对于任何有生命的个体,我们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对待呢?我们要用我佛的无上仁慈法力去感化,去接纳它……”
唐僧的话还没说完,他那三个弟子已经齐声应道:“师父,对不起,弟子们知道错了。”不知是他的弟子们真的知道错了,还是忍受不了唐僧的长篇大论,但他们知道他们的师父是要独自运用他的“法力”去感化这个妖精,所以他们识趣的退了下去。
“施主莫要害怕,我那三个徙弟言行举止是粗暴过份了一点点,但他们心地却绝对是善良的。”唐僧说到这的时候,他那一直抚摸着朱碧玉秀发的手,已经慢慢的滑下,轻轻的掠过她的粉脸,颈项,然后落在她的酥胸上,就一直停在那里不再移开了!但他的声音及嘴脸依旧是道貌岸然的样子:“我们师徙四人,不远万里的从东土大唐而来,为的是去西天取经,奈何你们的村庄却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同时也发现这个地方阴云密布,妖气冲天,像是隐藏着数不清的妖魔鬼怪,我们师徙即然经过这里,遇到了这样的事,当然要降妖除魔,为民造福,但我们与那些妖魔斗法斗力的时候,却难免会伤及无辜,施主回去之后请千万告知你的父亲及其他乡亲父老,让他们尽快搬出这个不详的地方。”
朱碧玉听着听着,真的傻了,她已经分不清眼前这个“唐僧”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那三个徙弟的粗暴恶行及他那只在她胸上揉搓的魔手,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她,他说的全是鬼话,全是骗人的鬼话。可是他说话时的那种慈祥表情,坚定又诚恳的声音却又让她疑惑。她真的太年轻了,生命与生活都在向充满着无限希望的方向进发,她从来都未曾遭遇过这样的人和事,所以她无法分辩,也无从分辩。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恶梦之中,然而这个恶梦却如此真实,她真的希望这场恶梦能快些过去,让她早点醒来……
朱八月报了警之后,警方并没有立即行动,像这样的青少年失踪案件,每个月都有十踪八踪,差不多都是年轻人的叛逆心理所导致的离家出走,真正的恶性事件并不多,所以警方只是按以往的惯例做了笔录及象征性的派出了一队搜索队进行寻找,当然这是没有任何结果的。别说是这种敷衍的态度,就算是真的派出精明干探,也不一定有结果。因为“唐僧”师徙的做案手法是那么干净利落,且不留手尾。
唯一的线索便是那几个站台上目睹了朱碧玉被掳走的目击者,可是如今世风日下,人人都是事不关已,漠不关心的态度,为了避免麻烦,谁会去报警?就算报了警,当警察赶到的时候,站台上的人早已四散而去,朱碧玉也早已不知被掳到了何处。可是事发至今为止,好像并没有人报警。那么,就算有精明的干探找到了事情发生的那个站台,也无法再找到曾经在那里候车的目击者。就算找到了目击者,也无法找到朱碧玉了!
朱八月骑着那二十八寸的凤凰牌自行车,漫无目地的到处去寻找着他的宝贝女儿,可是路上的类似他女儿那样的俏丽背影那么多,却没有一个是他的女儿。他痛心疾首的痛骂着自已,骂自已为什么不重视那个恐吓电话,为什么不好好保护着自已的女儿,他甚至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煽了两巴掌,把头重重的磕在墙上,可是这一切都于事无补,他的女儿失踪了,至今没有消息,他再怎么悔恨,再怎么责罚自已都是没有用的。
二十四个小时过去了,朱八月像是换了一个人,头上的黑发也在一夜之间白了一半,脸上只有憔悴加沮丧。他已经找遍了朱碧玉可能去的任何地方,可是没有一丝线索,也曾往返警局数十次,可是警察除了让他耐心等待之外,并不能给他什么实质性的安慰。
朱八月真的要崩溃了,女儿是他朱家唯一的血脉,如果女儿出了什么意外,那么他完了,他们整个朱家也完了。他再活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当他绝望透顶回到家拿出了安眠药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的时候,门铃却被按响了。
当他打开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人之后,只愣了一下便欣喜若狂的叫了起来:“女儿,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到哪里去了?爸爸真的担心死了……”
朱八月激动的抱着自己的女儿,语无轮次的叫着笑着哭着,可是朱碧玉却像是块石头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女儿,女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爸爸啊。”朱八月着急的叫着,不停的叫着。
过了好久,好久,朱碧玉才好像恢复了一点神智喃喃的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爸爸,唐僧让你快点离开这里,妖魔鬼怪很快就会来了。”
朱八月听了这话呆了好一会儿,才“哇”的一声搂着女儿哭了起来,他以为女儿惊吓过度已经经神失常了。
是夜,朱八月在安顿了女儿睡下之后,想了想便给警局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他的女儿已经回来了,接电话的那警察却说:“以后对你的女儿好点,别再让她离家出走了,我们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朱八月刚想申辩几句,那边却“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朱八月只能无奈的放下了电话,可是电话刚放下便又响了起来,他以为是警局打回来的,于是马上拿起来便说:“警察同志,我女儿说她是被唐僧……”
“是的,我是唐僧,你女儿昨儿一夜在我这里!”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马上打断了朱八月的话,
“你们是谁?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我们是去西天取经的和尚,我们并没有对你的女儿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她只是受了一点惊吓,我想她离开这个地方,再休息上几天应该就会没事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早已对你说过,让你三天之内搬离这个地方,现在只剩下一天时间,我想你现在打搬家公司的电话,应该还来得及。”
“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只能很抱歉的对你说,你的女儿身体会被灌进最少二十个人的精液。”
“你,你,你这个禽兽,你敢,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嘿嘿……嘟嘟嘟——”对方挂断了电话。
朱八月知道电话里的人并不是和他开玩笑,更不是一般的恐吓行为,这是一班没有人性,又残酷无比的畜牲。他没有能力与他们对抗,在恶势力面前他是如此渺小,就像是一只被人捏在手里的蚂蚁,只要别人轻轻的一捏,他就会粉身碎骨。他知道他该倔服了,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他的女儿。
他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熟悉却又从未拨过的电话……
第一百四十一章盗版西游现世记(下)
朱八月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熟悉却又从未拨过的电话;那是贴满在天桥下,电线柱,墙壁上的搬家电话……
这一天清晨,朱八月家的大门前停着两辆大型的货车,正有人不断的从屋里把家具搬上车里。左邻右舍都奇怪了,朱八月搬迁之前竟然没有一点声响,纷纷走出门来想看个究竟。却见朱八月此时呆呆的倚在门前,面无表情的看着进进出出的工人。朱碧玉天还没亮便已经由亲戚接走了,面对失而复得的女儿,朱八月不能不小心了,如果再让她有一丁点闪失,他是不可能原谅自己的。
“朱八叔,你怎么搬了?不是说好了不搬的吗?”一乡亲走近前来,发现了靠在门上的朱八月惊奇的问。
“是啊,发生了什么事?”又一乡亲走上来发问。
朱八月一脸无奈唉叹道:“我也是没得办法,唉,我劝你们也快点搬吧。否则,否则…唉,反正你们快点搬就是了。”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搬家的工人也已经把所有的东西搬上了车里,他没有再说什么便跟着工人上了车走了,留下了一脸不解的乡亲们。
朱八月莫名其妙的搬迁了,乡亲们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了,不然以朱八月为人,他不可能没任何交待就搬走的,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朱八月反征收的情绪是那么高,以他的为人与个性,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屈服的。能让他屈服的,一定是一股强大到他跟本无法抵抗的力量。乡亲们展开了丰富的想像力,推测着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可是推测的结果千万种,每一种都可能,又每一种都不可能,乡亲们不禁越想越心慌,不敢再往下想。
推测的结果不管如何都好,朱八月的的确确的搬了,搬得干干净净,走得干干脆脆,走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和乡亲们联系过。朱八月是村长,也是反征收村民们的主心骨,现在他走了,人心自然涣散,人人自危,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奇古怪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家身上,可是让他们立马搬出这个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他们又无法下决定。但他们反征收的决心确实开始动摇了。
如果说朱八月的离开只是动摇了村民们反征收的决心,那么发生在朱古文家里的事,却让他们确确实实作出了搬迁的决定。
朱古文是一个粗人,他所从事的职业正和他温文而雅的名字相反,他是一个屠夫,是村里唯一的屠夫。其实村里原来是不只他一个屠夫的,可是自从他做了屠夫之后,别的屠夫就失业了。因为朱古文没有做屠夫之前,就是一无所是事,无事生非,寻事斗殴,曾“三进宫”的流氓烂仔,所以他做了屠夫之后,别的屠夫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威逼利诱之后,别辟谋生之道了。可想而知,朱古文不但是个粗人,更是个恶人。可是这个恶人在做了几年的屠夫之后,也娶了一房娇美的妻室,为人也慢慢的收敛了一些,但暴跳如雷的个性却仍然让人不寒而栗,奈何他的杀猪技术却是一流的,两个人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完成的屠杀工作,他只要一个人半个小时就能完成,而他现在也是村里唯一的屠夫,所以人们有了家畜要宰杀的时候,只能找他。
这一天,朱古文凌晨三点时分便去了朱九公家里杀猪,把一切弄妥当回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当他走近家门的时候心里却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因为他发现他家的门没关,从大门向里望去,家里一片紊乱,家中陈设横七竖八,东倒西歪的乱